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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救赎:柔情总裁前任妻-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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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的夜色,有些浓,屋内倒是灯火通明,一灯光照耀着整个大厅,隔离了屋外的清冷。
一妇人在餐桌上来来回回摆弄,桌面上摆着一大束百合花,烛台上燃烧着粉色蜡烛,烛光明明灭灭,摇曳着。
不一会,一个容貌冷峻男人走了出来,手里端着两盘类似牛排的食物,小心翼翼的摆放整齐,这才抬起头,便可以看清男人的衣着长相了。
下身是西裤,上身为白色衬衫,白色衬衫领口微微敞开,露出柔嫩的皮肤,袖口被挽在手腕上,胸前围着深蓝色围裙,倒没有丝毫的别扭,显然做这样的事已经习以为常了。
“汪……”
男人沉默着,被一声狗叫声打断,一只黄金色的大狗从另一间屋子出来,朝着他奔跑过来,男人瞳孔不由的放大,温柔的笑了起来。
那只大狗已经奔到他身边,右边那只又粗又壮的前爪,拍打了下男人的腿,跳了起来,两只爪子搭在桌上,尾巴左右摇晃,粉色舌头掉在嘴边,流着哈喇子欣喜的望着,洁白餐盘里的牛排,又转过头,目光殷勤的望着男人的眼睛。
男人轻呵一声,嘴角挂着一抹浅笑,清冷的眼睛难得有了柔情意味,他上前一步,伸出手掌,揉着大黄狗的脑袋,安慰出声:“毛毛,乖。她还没有回家,这些东西你不能碰。”
果然是贪吃的小家伙,一闻见好吃的,便不懒了,跑得比谁都快。
“呜……”名叫毛毛的大黄狗,不满的呜呜起来,不过很听话的收了爪子。
毛毛站在男人面前,讨好的摇着尾巴,咧着嘴巴,舌头始终掉在外面,过了片刻,又坐下,前爪抓了下男人的裤脚。
男人蹲下修长的身子,伸出一根手指放在毛毛面前摇了摇,带着商量的语气说道:“一罐牛肉罐头,好不好?”
毛毛站起身来,尾巴兴奋的摇了起来,扑在了男人身上,男人本就蹲在地上,向前倾斜着身子,被一只四十多公斤的大狗一扑哪里能稳住?
男人一个不稳,向后跌坐在地,毛毛前抓搭在他腿上,舌头在他脸上热情的****着。
“好了好了……毛毛乖哦……乖…再调皮,就什么吃的都没有了哦。”男人抬起手挡在毛毛面前,阻止它的口水洗脸,又拉开它的爪子,这才站了起来。
毛毛是极其聪明的金毛,现今已经三岁多。
小家伙懂得察言观色,少许语言还是懂的,比如罐头,吃饭等。
现在见男人话中带着警告意味,收回爪子乖乖的坐在地上,宽厚的嘴巴向两边扯着,舌头挂在外面观察着男人。
片刻后,赶紧跑开,回到自己屋子里睡觉去了。
男人松了口气,整理了下头发,擦干净脸上残留的口水,又走进厨房,出来时手里,拿着一瓶红酒,两只高脚杯,放在在桌上,站在一旁沉思着。
男人目光一沉,低下了头,看着烛台,燃烧的蜡烛有些歪了,粉色烛液花落下来,掉在了烛台上,男人伸出手,轻轻扶了一把歪着的蜡烛。
手掌被烛光映衬有些粉嫩,修长如玉的手指,指甲被修整刚刚好,不长也不太短,指甲上带着淡淡粉色,白色月牙,霎是好看。
他满意的收回目光,眼角柔和,嘴角微翘,真真是满含温柔与期待。
他抬起头来。
左右两侧后脑勺的头发被剃掉,独留中间头发从发际线那梳在脑后,干净利落,没有过多的杂乱线条。
他抬起左手,放在胸口边,目光满心期待,看了一眼手腕上价值不菲的表,又落寞的放下了手,无声的叹息一声,棱角分明的眉毛轻轻一皱,转过身,走向厨房。
出来时,胸前的围裙已经取掉,白色衬衫扎在西裤里,西裤用皮带固定好,宽厚的肩膀,纤细的腰身,本就修长的腿,显得更加笔直高挑。
眉目清冷,深邃眸子时不时的瞟向门口,长睫失望的耷拉在眼睛上,显得过于失落了,好在脸上并未有一丝不耐之意。
不一会那妇人从厨房出来,男人迎着妇人而来,声音淡然清冷,十分好听。
“苏阿姨,我还有工作没有处理。一会湄已到家,麻烦您叫我一声,谢谢。”
“好的,好的,柳先生您忙去吧。夫人到家我马上通知您,绝不让夫人久等。”妇人脸上不假思索的点头,觉得怪不好意思的。
自己本就是柳先生请来的佣人,偏偏这小两口性格十分的好,对人礼貌有加,真是对好夫妻,现在年轻人能这么有礼貌,尊敬人,已经不多见了,特别是豪门里的少爷些,能这样礼貌待人,太难得。
男人对着妇人咧嘴一笑,十分感激,却又是抬起左手,放在胸前,看了看表,深邃有神的眸子带着无奈的目光看向大厅门口,这才上了楼。
过了许久,有开门的声音,房门被人推开,妇人赶紧从沙发上起身,走到客厅玄关处。
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身着黑色西裤修长的腿,右手腕上一块价值不菲的腕表,白色衬衫,黑色职业装,把纤细的腰身包裹着,头发是短发,这不是夫人是谁?
妇人这才松了口气,生怕楼上书房里的先生等久了,她赶紧笑着说道:“夫人,您回来了。先生等了您好久,我这就上去请先生下来。”
江湄已把手里的钥匙放在玄关抽屉里,脱了黑色高跟鞋,换上拖鞋,神情清淡,手里拿着黑色女士公文包,“苏阿姨,晚上好。不劳烦您上去,还是我去吧,正好有些事要与他商量。”
“那……好吧。”妇人迟疑了下,见自家夫人神情冷清,也不好多说,唯有点头。
别人小两口有话说,她总不能去阻拦吧?
那罪过可就大了!
江湄已对妇人点了下头,目光温和的越过妇人,背向着妇人时,目光冷漠直视楼上房屋,上了楼去,看也未看餐桌上的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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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楔子2
她伸出手,捋了下梳在脑后的齐耳短发,左边三分梳在耳后,右边七分用发蜡固定在脑后,给人冷清薄情之感。
加之英挺的眉毛,炯炯有神的眼睛,锐利犀利的目光,一双薄唇死死抿着,严肃又认真,如若不是胸前的高突,倒像是个英俊的男人了。
江湄已面无表情的站在雪白色木门面前,抬起手,却又缩回来,朝着另一边房屋而去,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串钥匙,插入钥匙孔,修长手指轻轻一拧,打开房门,走进房屋。
里边有一张黑色书桌,上面一盏台灯,一个笔记本电脑,钢笔,墨水,黑色的椅子,周遭一从房顶到地下的黑色书架,上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书籍。
可以看出,江湄已喜爱黑色,简单冷清。
她从公文包里拿出白色的纸张,被文件夹夹得整整齐齐,总共有三份。
江湄已再次站到第一扇房门面前,毫不犹豫的抬起手敲门,几声缓慢的敲门声响起,她并未说话,薄唇紧紧抿着,神情冷漠异常。
里面传出一阵脚步声,门锁的响动声,被人拉开了房门。
出现男人神情温和的笑着,望着熟悉不已的人儿,他猛然一惊,眼睛微微睁大,“苏阿……湄已,你回来了。”
柳生绵本以为是妻子回家,苏阿姨来叫自己下去用餐,却不想是自己的妻子,便满心欢喜的改了口,神情温柔的仿佛能滴出水来。
他嘴角扬起一抹好看的笑容,手下意识的便伸向自己的裤袋,摸了摸,目光柔和,眼睛成了朦胧的月牙。
“我有事找你,能进去吗?”江湄已目光清浅的看着男人,而后瞥向男人身后,并未回答柳生绵的话,而且指了指他身后。
柳生绵侧开身子,让开,江湄已目不斜视的直走,进了书房。
江湄已目光冷冽的扫视着书房里的一切,然后停在了书房里的真皮沙发上,朝着沙发走了过去,坐下,正襟危坐的坐在那。
柳生绵深邃眸底闪过一抹不解,目光若有似无的扫视着妻子手里的文件,眉峰一挑,“湄已,你手里拿的什么?是公司里的文件,被我落下了吗?”
然后在江湄已对面沙发上坐下,安静的望着妻子严谨的容颜。
“这与公司无关,与你我有关系。”江湄已冷然的声音响起,她摇了下头,说完,嘴巴又被她紧紧抿着,显然是个不拘言笑,成熟稳重之人。
“那……湄已,你忘记今天是什么日子了吗?”柳生绵闻言,温和的笑容有一瞬间的僵硬,眼底一抹慌乱闪过,柔和的反问。
江湄已挑眉,眸子锐利冷清的看着对面男人,漫不经心的问道:“什么日子?”
心里却在思索,今天是几月几号,五月五号,是什么节日?
青年节好像是昨日,母情节今日却不是周日,那么今天又是什么日子?
柳生绵撇开眼睛,脸色有些白,嘴唇苦涩的抿着,深邃眼眸里溢满哀伤,心有些疼,淡淡的,却又让他闷得想哭泣,偏偏悲伤的不能自已,就连哭泣,都没有力气了。
老婆,你又忘记对我们最重要的日子了。
柳生绵抬起眼睫,乌黑朦胧的瞳孔,直直望着江湄已冷清的眼睛,脸上始终带着柔和的笑意,温柔道:“我们的结婚纪念日,结婚三周年。”
“噢!”江湄已闻言点头,原来是结婚纪念日,她面无表情,心里满是不屑,多大之人,结婚纪念日也要记着,得多闲情逸致,才能如此记忆犹新,带着深深的不在意道:“不好意思,我忘了。”
柳生绵毫不在意的摇头,两人在一起,便是,对方看到自己最不堪的样子,都没有关系,不就是忘了吗,只要他记着便好,为何道歉了?
柳生绵站起身,伸出手放在妻子面前,手心朝向妻子,动作娴熟,“有什么事,晚些再说吧,我们先下去用晚餐,好吗?”
“我们离婚吧,柳生绵。”江湄已把手里的文件,放在脚边的茶几上,目光冷清的看着男人,语气淡然,左手下意识的便去摸右手腕上的手表。
柳生绵本就摊开的手掌,僵硬的握了下,松开,放在身旁。
坐在妻子身旁,他微微侧着身子,望着妻子被梳的一丝不苟的头发,抬起手,试图摸摸妻子的脑袋,目光柔和,嘴角含笑,柔声相劝:“乖,别闹。我们这不是好好的吗,我此生从未想过与你离婚。”
这一瞬间,悲凉的情绪在柳生绵心底慢慢地蔓延开来,像是被一滴墨水滴进水杯里的清水,渐渐地,蔓延在心脏里,让他看不清妻子,觉得妻子的面容模糊不已。
“别动,你别动。”江湄已眉头微皱,松开摸着手表的左手,伸了出去,推开向着自己而来的手,犀利的目光直逼柳生绵,语气森冷,“我说过,我不喜欢别人碰我的头。”
柳生绵抬起的手就那样僵硬在空中,深邃有神的眼睛恍惚一下,悲哀不已,嘶哑着声音说,“好,你知道我不会逼你的。”
除了离婚,任何事我都不会逼迫你。
说着,柳生绵收回了手。
“我知道你不会逼我,那请你签字。”江湄已深沉的目光死死看着男人,薄唇紧紧抿着,冷声说道,转开了头,看着远处的书架,面无表情,双眸淡然,双手抱在胸前,向沙发后面一靠,倒丝毫不显懒散,总是给人严肃之感。
“湄已。”柳生绵看着妻子抱着的手臂,低下了头,看着自己的鞋子,惨笑一声,这是拒绝与对方沟通的意思,所以,湄已,你就这么讨厌与我说话吗?
他两只修长手掌紧紧握着,叹口气,深呼吸一口气,笑的宠溺,温声说道:“不要闹了好吗,我爱你,我不会离开你。我们好不容易走到一起,怎么能离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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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楔子3
“我却是不爱你了,再走下去毫无意义。”江湄已收回看着书架的目光,转开头,看着男人的眼睛微微眯起,松开环抱在胸前的手臂,左手却慢慢的抚摸着右手上的腕表,一圈又一圈。
“湄已,湄已。”柳生绵歪着坐好,坐在妻子面前,两只手轻轻捏着她的肩膀,轻叫两声,深邃眸子带着深不见底浓烈的苦楚。
声音里带着哀伤,深情。
柳生绵低垂眉眼,狭长的睫毛挡住眼底的苦涩,再次抬起眼睫,眼里的难过一扫而过,眸子平静的望着妻子冷漠无比的眼睛,抿了下嘴唇,“我们才生活了一千多个日日夜夜,才三年,你不爱我,没关系。以后我们还有十年、二十年……只要我们不离婚,我便能让你从新爱上我,爱上你的丈夫。”
只要不离婚,湄已这辈子都是自己的。他只有这样安抚自己的恐惧,心里那么恐惧不安,心脏像是被人狠狠捏在手里,根本无法床气。
一辈子那么长,他不相信她一辈子都不会爱上自己!
只是何其讽刺,自己深爱的妻子,在结婚纪念日中,向自己提出离婚!
“那么你能拿十年、二十年来浪费吗?”江湄已也不推开柳生绵,目光淡漠的看着面前的男人,笑着问道。
柳生绵闻言,英挺的眉毛微皱,眼底的悲愤转眼即逝,却更加温柔的看着妻子的眼睛,“湄已,这不是浪费,不是浪费。爱一个人,怎能用浪费来比喻?十年、二十年、乃至一辈子,与你在一起,我都觉得不够的。
他觉得面前的妻子拿着石头扔进了自己心头,狠狠的打在心脏上面,把脆弱不堪的**,敲打的粉碎,血流不止,粉身碎骨,血肉模糊,让自己生不如死,妻子却不松手,手里拿着一把尖刀,刺进他的胸膛。
只是,这道伤口,任何人都看不见,就算妻子看见,也会冷漠走开。
外在伤口流血,有药止血创可贴,有绷带纱布。
那要是心里的伤呢,血肉模糊的心,创可贴止血药可以拿来用一用吗?
江湄已闻言,不去看丈夫炙热的神情,低下了头,看着自己的腕表。
过了几秒,突地咧嘴,不以为然的嗤之以鼻的笑了下,这不就是感动吗?
她冷漠的摇着头,抬起头,一脸不屑的望着自己丈夫,正襟危坐,一本正经的说道:“与不爱你之人在一起,这不是浪费是什么?你可以拿时间来浪费,我却是不能拿十年、二十年、甚至三十年给你浪费!柳生绵,你怎么变得如此固执了?竟然相信用时间来感动一个不爱你的人。”
妻子眼底的嘲讽,太过显眼,让心底更加疼痛,妻子又无形的在自己心上插了一把刀,捏着妻子的手抖了下,无力的松开,痛苦的揉搓着手掌,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江湄已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抬起右手,看着手腕上的手表,放下手,看着丈夫的目光有一些不耐烦,冷声说道:“柳生绵,我给你一天时间考虑,到底离还是不离。明天晚上,你给我答案。”
她说完,拉着自己黑色衣角扯了扯,从皮质沙发上起身。
下巴微抬,背脊挺的老直,抬脚,打算离开,却被柳生绵一把拉住手臂,江湄已不解的低下头,睥睨着丈夫的脸。
柳生绵赶紧松开手,站起身,站在妻子面前,目光哀求,语气里带着低声下气,“湄已,我们彼此给对方一个机会好不好。”他伸出修长的食指,在妻子面前,哀求大于商量语气,“一年,我们彼此给对方一年的时间。如果一年后你还是学不会感动,我便放你离开。好不好?”
“柳生绵,我给予你一天已经是我最大的限度。多一天,我都不想再忍受下去。何况是一年呢?”江湄已抬起手,推开眼前的手,笑得冷漠寡绝。
“湄已,湄已。”
“你好狠的心啊!一年你都不给我。”柳生绵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棱角分明的俊容染上深深的哀泣,惨白不已,苍然失笑的轻声低喃:“我用三年,三年啊!一千多个日日夜夜,都不曾走近你的心。”
“柳生绵,你忘记了?是你用行动告诉我,永远别妄想去感动一个不爱你的人啊!”面对柳生绵的指责,江湄已抬起头,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声音清淡。
“湄已,你告诉我。何人才能走进你的心?何人才能温暖你凉薄的心?何人才能得到你的心?”柳生绵收敛住悲戚的神情,向前一步,看着妻子绝情的脸,苦笑着问道。
“不,柳生绵,你错了。”江湄已挺着笔直得背脊,眸光冷漠的看着面前之人,摇着头,若有所思的说道:“八年前是你亲手摔碎了她。”
柳生绵心里一酸,酸涩的要命。
眼睛有些苦涩,像是要落泪,他深邃眸子赶紧闭上,一滴透明液体从浓密的眼睫下滑落,摔在光洁干净的地板上,摔得粉碎,就如同他破碎的心一般。
他要怎么做,才能留住自己的妻子?
才能留住自己深爱的妻子?
没有人回答他,唯有他自己知道。
柳生绵抬起眼帘,脑袋微垂,注视着妻子好看的容颜。
嘴角不由的含笑,呵,这是自己深爱的妻子,好不容易抓住的爱情,怎能轻易放弃了?“湄已,无论如何,这辈子我都不会离开你,绝不会与你离婚。”
他怎能离婚呢?
他还没有同妻子一起看好看的电影,吃好吃的食物,还没有一起旅游过。
他还没有走过妻子走过的路,还没有听妻子爱听的歌。
他哪里敢轻易放开妻子的手?
绝对不会松开握住的手!
“柳生绵,你我都不再年轻。你向一个二十几岁的人说一辈子,你觉得是我幼稚相信承诺,还是你太天真的以为我要信了?一辈子太长,你别如此笃定,好吗?”江湄已闻言,像是发现什么有趣的事情一般,神情怪异的看着男人坚定严肃的脸,嘴巴抿着,脸色更加严厉。
柳生绵伸出手,温暖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妻子的脸颊,坚定不移的说道:“湄已,我决定事之前,会在心底考虑清楚,能不能做到。不能做到的事,我决计是不会说出口的。我既然能说出口,便有信心做到。这辈子,我真的不会同你离婚的!”
“都说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我却无缘无故的爱上你了。”他苦笑一声,脸上带着懊恼不已的样子,嘴里自言自语的说道。
伸出的手,捏着妻子的肩膀,往怀里一拉,双臂环抱住妻子纤细的身子,坚毅的下巴抵在妻子头顶上。
“一辈子?哦,可笑又虚幻的承诺!”江湄已这次难得的听话,伏在柳生绵怀里,没有拒绝,一脸嘲讽,不屑一顾的说道。
她两只手放在身侧,神情冷冽,身体僵硬,咬字清晰的说道:“继续拥抱吧,我“亲爱”的丈夫,好好享受这最后的温暖吧!一辈子都不会离婚吗,很好!因为过了明天,我们将分居两年,之后便永远无瓜葛。”
江湄已嗤之以鼻,特别是亲爱的那三个字。
她加重语气,重重的念着,说到其他,却又淡漠得毫无情绪。
不等柳生绵由回答,她继续说道:“你告诉我,你对我是无缘无故的爱?呵,柳生绵,这世上除了父母,再也不会有毫无瓜葛的爱了。或许你曾经遇到过除亲人以外无缘无故的爱,我却是不信这些。”
江湄已推开柳生绵的身子,后退一步,与他拉开距离,手漫不经心的抚摸着手表,眼睛锐利的望着男人的眼睛。
怀里空空如也,没有自己心心念的人儿,有些冷意,刺骨的寒意,却不知道是心,还是身体了。
柳生绵身子颤抖了下,深邃眸子里的悲伤仿佛要溢出来,外界又太过冰冷,化作一块一块的寒冰,冻住了纤长的睫毛,他张张嘴巴,结结巴巴的说道:“有……有的。有除父母以外,无缘无故的爱的,我遇见过。”
江湄已说完,无视柳生绵悲痛欲绝的神情,更是对他所说的话充耳未闻,转身便朝着房门走去,神情冷漠,背脊笔直,修长手指捏着门把锁,轻轻一拧,拉开房门。
江湄已抬脚打算拉开,却又停住,背对着房内的男人,淡淡说道,“你好好考虑清楚,是和平离婚,还是分居两年。”
说完,走出房门。
“你说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怎么会呢?爱与恨,都不会是无缘无故而来的。”江湄已淡漠如初的声音响在门外,寡淡的仿佛风一吹,便远去了,至少书房内的柳生绵听得隐隐约约。
你知道吗,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更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每个人生来都不是十恶不赦之人,有人选择权贵,有人选择善良,还有一群人是迫不得已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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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年少轻狂1
秋雨绵绵的九月,说下雨便下了,还伴随着轰轰作响的雷声,雨哗啦啦的下着,肆虐的敲打着屋外的一切,秋高气爽的季节,凉风习习的雨水,洗刷着被烈日照耀过得地板,空气中带着淡淡的清凉之意。
叮铃铃……
一阵焦急的预备铃声响起,教室里还是出奇的闹腾。
下午五点,坐落在西南城市育德学院的学生沸腾起来,教室外面的雨还在肆虐,下雨也倒不至于让学生激动成这样,只因为今天是周五,还是北京时间下午17:00整,也就意味着,还有这是本周最后一节课,上完四十五分钟的课,便可以回家了。
“嘿,今天到我家打cs吧?”
“嗨,周末你打算干什么?”
“我的好闺蜜,明天陪我去逛街呗?”
男女同学脸上皆是带着期待又兴奋的神情在交头接耳,就连上课铃声响了,都忽视过去了。
“上课了……上课了啊!大家快点坐好,梁老师来啦。”
教室里众人还在交头接耳,时不时的哈哈大笑,这个时候,不知道是谁从教室外喊道,教室顿时安静下来,不一会一个戴着黑色眼镜的矮胖男孩子跑了进来,脸色红润,明明清凉的天气,他倒是气喘吁吁,脸红筋涨,显然就是那个叫着老班来了的人就是他了。
男孩子见大家安静下来,对着安静下来的众人满意的点头,讲台在第一排位置上坐好,抬头一瞬间,看着黑板上乱七八糟的画之后,蹭的一声,站立起来,生气的说道:“怎么回事,今天谁值日?怎么黑板都不擦?!”
他说完,怒气丛生的瞪着面面相视的众人,跑到讲台,从讲桌上拿着黑板刷,便把黑板上的各色各样的字体画擦干净。
在擦到黑板角落的时候,这才在角落里看到本该值日的同学,不由一愣,没好气的把一旁蓝色粉笔字擦干净,冷声说道:“原来是江湄已,又是她!每次值日一点都不尽责!”
男孩子转过身在教室里寻找着本该值日的女生,愤怒的目光停留在了空缺的位置上,疑惑的对空缺位置旁边清秀男生问道:“黄同学,请问你知道江湄已哪去了吗?”
矮胖男孩子把东倒西歪的粉笔盒放好,眼睛却望着倒数第二排的位置上。
除最后两排的学生,其余人都转过头看着被叫做梁同学的男生,有看笑话的、有好奇的、有幸灾乐祸的,真是好看极了。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她的跟屁虫,你想知道江湄已在哪,你去找她咯。”被问话的男生双手抱臂,翘着二郎腿,嘴角挂着一抹痞笑,挑着英气的眉毛,身上的冷意毫不掩饰。
男生话一出,转过身的人又转了回去,看着讲台上的矮胖男孩。
“哦!原来江湄已旷课了啊!现在我们已经高三,明年就要高考,以她那样的成绩,她居然旷课,有没有把梁老师放在眼里?”矮胖男同学闻言,为之一怔,眼里满是怒火,偏偏敢怒不敢言,他不敢惹恼姓黄的男生,便把这口乌气撒在了缺课的江湄已身上了。
叮铃铃……
第二声上课铃声响起,那便是老师要进入教室了,如若江湄已还没有来上课,也就意味着,她死定了!
“我说班长,你又开始为老班卖命跑腿啦?”一声戏谑的女声从教室门口响起,音质轻柔又好听,却又带着不屑一顾的情绪,惹得安静下来的同学哈哈大笑。
却在铃声响起的瞬间,一个身材高挑的少女,从教室外走进来,一脸的随意,少女身着白黑短袖校服,柔顺的黑发在空中飘荡了下,又安静的停留在了腰间,抬起修长白嫩的手,随手拂了下齐眉的刘海,刘海下的眸子清丽又灵动。
原来这男孩子就是这个班的班长,难怪会主动擦黑板。
此时班长却怒气冲天的瞪着一脸不以为意的女生,恨不得瞪死对方,偏偏教室里的嘲笑声太过醒目刺耳,让他只有恨恨的瞪着入座的女生,怒喊一声:“江同学!”
显然这个长发女孩便是班长口中的江湄已了,她不理会众人的嘲讽,慢慢渡步到倒数第二排,对正拿着手机玩游戏的男生说道:“黄疏雨,让一下。”
黄疏雨一脚搭在地上,一只腿放在大腿上,座椅微微向后偏,恰好挡住江湄已的去路。
“……”没有人回答江湄已,黄疏雨继续玩着自己手机,也没有让开的意思。
江湄已脸上有一丝焦急,第二遍铃声响了有一两分钟了,这要是其他老师的课还好,这是老班的课啊!
要是老班进教室看着自己还站在这里,指不定就是狠狠批评教育了,她咬了下牙齿,礼貌有加笑着的说道:“黄同学,请你让一下,谢谢了。”
脸上很有礼貌,心底却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这个无礼的同桌,都说男女同桌的关系,最有爱了。
在她这里偏偏不是这样,这黄疏雨对这个班上的同学,好像都挺瞧不起的。
江湄已不知道他哪里来的优越感,成绩又不好,说家里有钱,她也没有看出多有钱啊。
黄疏雨把手里的手机扔进了课桌里面,放下腿,扯着座椅向前倾倒,给江湄已让出了通道。
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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