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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数据-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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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虽不像夏尔那般倾国,也不似梅雁那般风骚,更不是槿娘那样清冷傲然,却宛若古江南,那小巧流水人家的女儿般,有着一抹贤淑包容,能让漂泊沧桑的男人产生一抹家一般的归属感。
商怀明活了几百年,什么样的女人都体验过,可却偏偏在侧头的一霎那,看着这女服务员的侧脸,楞住了……
时间,便在一场又一场的阴谋,一个又一个的邂逅中流逝,回到宿舍,木槿盘腿坐在黑黢黢的游戏仓里,先是用光脑查询了一下她做人控第一个月发下来的工资,底薪带提成加奖金一起共二十多万多联邦币,然后利用网上查询账单的方式,粗略看了一下这25年来的收支明细,十分之九是被慈城的孤儿院花掉了,十分之一是她的各种开销。
孤儿院的每一笔开销,管事都会在备注上写明用途以及消费细则,最大的一笔开销,便是在十年前扩大了孤儿院的规模,直接透支了木槿卡上的所有钱,她的雕塑就是在那个时候建成的。
难怪她总觉得自己没钱用,原来她正在养着一个千人规模的孤儿院!
其实管事大可不必如此,她并没将那张卡当回事,也并没将每个月的工资当一回事,通讯器更是屏蔽了来自银行系统的各种短讯提示,对她来说钱,钱多有钱多的活法,钱少有钱少的活法,所以谈不上功德,立什么雕塑,完全没有必要。
收起光脑,木槿双臂抱膝,坐在黑黢黢的游戏仓里想了会儿,时间实在是不早了,才是慢吞吞的脱下衣服,盖上被子,闭眼进了游戏…
此时,游戏里,处处显出精巧感的女子闺房里,跳动着明黄的阳光,窗外百花芬香,却缓和不了房内的紧绷气氛,或坐或站的众人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说错一个字,从而被坐在床沿边浑身散发黑煞之气的男人劈死。
“咚,咚。咚。。。”一阵踩着木质阶梯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的敲响急促慌乱的节奏,闺房的门扉被“砰”一声推开,身穿黑甲的雅皮。呼吸紊乱的出现在门外,众人还来不及舒一口气,就见雅皮扛着个身穿蓝布长衫的npc跨进门来,那npc得头顶还戳着三个大字,“刘麻子”。
“来了来了”擎三金自绣凳上站起来,有着两条黑眉毛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喜意,冲坐在床沿边的魁梧男人道:“枭哥,刘麻子来了。”
冷枭黑着一张俊脸,狠瞪了一眼擎三儿,坐在床边不动。他又不是瞎子。自然能看见刘麻子来了。见擎三儿被他瞪的心虚。脖子缩了一下。冷枭这才转头,凶神恶煞的冲挂在雅皮肩上脸色胀红的刘麻子道:
“过来,给她看看。”
尔后。低头,看着躺在床上,宛若死了般的青衣女子,皱着眉头,心情奇差无比的低声骂道:“臭婆娘,净不给人的省心。”
他追杀了孤牧城的人好大一会儿,还没深入腹地赶尽杀绝,擎三儿就发短讯来说嫂子因为自断筋脉犯了后遗症,怕是大不好了,让他赶紧回来。他是紧赶慢赶。马都快被他跑死,很快回了落霞谷寻她,擎三儿又说她坚持不肯看医生,窝在个黑黢黢的洞穴里疗伤,于是他进了洞穴寻了很久,才是在一条不起眼的缝隙里寻着她。
可是疗的究竟是什么伤?一直昏迷不醒着,给她灌了两大瓶生生造化散和整30颗太白金丹都没用,让冷枭心中烦得只想找谁去干一架,他真是恨不得把这躺在床上闭眼不醒的小蹄子眼皮给掀开。
床边,雅皮将刘麻子放下来,抬手擦了一把脸上的汗,又将身形单薄的刘麻子往床前一推,桃花眼扫了一眼坐在床边的冷枭,半是威胁半是利诱的对刘麻子道:“可瞧好了咱嫂子,回头自少不得你的好处。”
还是雅皮脑子动得快,这吃生生造化散和太白金丹都没用,证明问题大发了啊,npc出问题,就得找npc医生来瞧,普通学医的玩家肯定没用!于是赶紧策马疾驰好几个小时,千里迢迢的从落霞谷赶到紫竹林,抓了刘麻子又匆匆回到落霞谷,人物饥饿值疲劳值急速飙红。
可怜的枭子啊,他与枭子从小光屁股长大,从来没见这哥们儿脸上出现这种六神无主的神色,真是可怜呐,做哥们儿的,啥也不用说了,除了把刘大夫绑架来,又能做什么呢?
于是他上前,伸手拍了拍冷枭的肩,又朝躺在锦被里闭目不醒的槿娘看了几眼,道:“枭子,给刘麻子腾个地儿,让刘麻子先瞅着,你别急,肯定会没事儿的,不行咱再想别的办法。”
npc要真出什么事儿了,还能有什么别的办法想?在座的八旗子弟其实都心知肚明,说这话雅皮其实也只是安慰冷枭,npc又不能像玩家一般在地府修完鬼了复活。现在他们倒真想槿娘对孤牧城那边儿的仇恨再大一些,若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也能学左染来个因为怨气太重从地府逃脱什么的。
冷枭皱着眉头,眸光紧盯着躺在床上的那张小脸,不太愿挪地方,雅皮又催了几下,他才不情不愿的起身,走了出去。走之前,顺便用凶狠的眼神瞪了几眼刘麻子,那意思十分明显:槿娘救不活,老子灭了你!
身穿蓝布长衫,斜背了个木质小药箱的刘麻子,微喘着摸了摸两撇黑色的小胡子,对冷枭的威胁目光视而不见,悠悠的撩起衣袍在床沿边坐下。说实话,他不知道槿娘在布什么局,被雅皮绑来之前,也没见槿娘透露过什么风声给他,所以他装模作样的瞧了眼床上躺着的女子,立即详装大事不好,喊道:
“不行了,回天乏术,老朽无能为力!”
*********************************************************************作者有话说**********************************************************
谢谢“泪丶红妆”的桃花扇,好大一把,扇得好冷!谢谢“浅浅﹋”的香囊;谢谢“紫幽幻月”“轩辕御谶”的平安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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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该上班的,都要准备开始上班了吧,希望回程的路上大家一路平安,不要太急,迟到就迟到,没什么大不了!!!
很多朋友问起《星际机甲战歌》为什么还不结局,因为还有两三个番外想写,但是一直找不到感觉,所以就一直没有结局,在这里,特别感谢从锥冰彼岸那边追过来的朋友,都有谁呢?书评区发言让我知道吧!
094 回光返照
落霞谷,一年四季如春,百花争奇斗艳,芳香馥郁缭绕,花海最深处,花茎能有一人高,一座精致小巧富丽雅秀的亭台楼阁矗立在这花海深深深处。
原本该是荒无人烟的灵秀峻美之地,现在却被一大群的黑甲八旗子弟包围着。楼阁里,因为刘麻子的铁口断言,一屋子的人脸色陡变,冷枭僵直在门边,脚还未跨出门去,一席灰布长衫的神秘杂货商左染,背了个货架,风尘仆仆的仿佛自很远的地方回来。
他挤过门外堵着的重重八旗子弟,艰辛的刚走上二楼,刚好听见刘麻子的话,嘴角抽了抽,旋即双手朝天举起,又狠狠拍了拍双膝,冲槿娘的绣房,夸张的嚎啕大哭:
“槿儿啊,你死得好惨呐…”
这到底演得是哪出啊?槿娘也不事先给他把剧本透露一下,唉…不管了,本色演出吧!
因为突然冒出来的“神秘杂货商”这唱作俱佳的表演,刘麻子来了劲,抬起袖子,抹着眼泪,看着还未走出门便听闻噩耗,脸瞬间黑成了锅底的冷枭,抽抽嗒嗒道:
“准备后事吧!”
戏愈演愈真,左染揪着心口,将一身的灰布衫揉得皱皱巴巴,冲到床边,哭喊道:“槿儿,槿儿,你死得好惨哪,为什么我一回来,你就香消玉殒了呢?我可是在外做生意,刚回来的啊…!啊,槿儿,你诈尸了?!!!”
还未成功的配合好刘麻子,左染便尴尬的看见躺在床上的木槿睁开了眼睛。他一时愣住,微微张着嘴,眼泪挂在腮帮子上,保持着捶胸顿足的姿势。眼睛珠子转了转,不及反应,肩上就被一股大力往后拉扯,天旋地转间,人便已经被扯离了床边。
“怎么回事?!”
仿佛瞬移般,伴随着男人的吼声,冷枭已经站在了床边,狠狠的瞪着躺在床上,一脸不明所以的木槿。
木槿睁着眼睛,环顾四周。一时还没弄清楚状况。立在床边。身穿黑色铠甲的魁梧男人身侧,左染精瘦的身子倏然窜了出来,冲她一边哭一边打眼色。哭喊道:“这是回光返照啊,槿儿,你有什么遗言要交待的,快说吧!”
她……木槿顿了两秒,将自己想要坐起身的念头硬生生的压了回去,咳嗽一声,长卷睫毛半阖,淡淡的盖住眼底一切神色,聪明的不发一语,静观事态发展。
“回光返照个屁。再乱说话,老子削你!”
在左染那夸张的哭喊声中,冷枭暴躁的弯腰,大手提起左染的后衣领子,“嗖”一声,将这身穿灰布长衫的神秘杂货商重新丢到门边儿去,漆黑的双眸含着怒火,看向瑟缩在床头的刘麻子,怒道:
“你说,到底怎么回事儿?”
他不知道这些npc都在搞什么名堂,但说什么回光返照的,枭爷他不爱听,说他是只鸵鸟也好,说他分不清现实虚拟也好,今儿刘麻子嘴里敢再吐出什么惹他不舒坦的话儿来,他当真要让刘麻子去地府遛遛。
“她的筋脉刚续上,差点儿就死了,现在奇迹般的醒来,可是从鬼门关捡了一条命啊,目前身体极为虚弱,已经说不出话来了,要修养,一定要让槿娘好好的修养。”
刘麻子聪明的明哲保身,哽咽着替木槿解释病情,他很尴尬,原本想说槿娘快死了,只有拿到回魂草才能让她复活,回魂草是炼制太白金丹的重要药材之一,他正好借这个机会指了冷枭这群能力不凡的人去给他找回魂草,没想到槿娘这么快就醒了,那他的回魂草任务还要不要发布?!
明黄的阳光穿过青色的纱帐,映照在那张神色清淡精致的小脸上,她撑着纤细的肩头,淡蹙眉头,黑色的发丝柔顺的洒在绣织的锦缎上,清冷中,意外的透着一抹楚楚可怜。冷枭不动,抿唇,站在床边,俯视着躺在床上眉头轻拢的小蹄子,恶狠狠的眸子里,驳杂着怒火与惊艳。
npc的世界他真的不懂,刘麻子和这神秘的杂货商,一个说她回光返照一个说她自鬼门关捡了一条命回来,原本怎么都叫不醒的人儿,现在好端端的睁着眼睛看着他,果真是不能用人类的正常思维模式来看待这些npc吗?!
“啊,醒了就好,醒了就好,咱就别当这电灯泡了。”
犯了失职罪,没做好嫂子专陪工作的擎三金,赶紧的起身,打破这尴尬的僵局,挥手赶着屋里所有的人,只等众人三三两两的从槿娘的闺房里走出去,他才是点头哈腰的拉着房门,对站在床边的冷枭道:
“枭哥,嫂子才刚醒,您悠着点儿啊。”
没听刘麻子说嘛,槿娘的筋脉刚续上,身体虚弱中的槿娘,可经不起枭哥的折腾,他那么大的块头,光压都把槿娘压死了,还别提这样那样的爽了。擎三金表示很忧心啊,经此一役,看来得想法子给落下了后遗症的嫂子多弄点儿补品吃吃!
直至房里的人走得只剩下冷枭一人,木槿这才半坐起身,锦绣的缎被滑落,清澈的眸光扫了一下自己的所在地,发现这房间的构造,同自己之前在武器铺的绣房一模一样,想来应该是冷枭给自己新修的武器铺,于是坐在床上问道:
“仗打得怎么样?什么时候回来的?”
跟一坨黑铁般矗立在床边的冷枭,黑着脸不说话,漆黑的眼眸死死的盯着锦被里的小人儿,怒火显而易见,怕是一开口,就要吼人了。
他紧抿着唇,摆明了态度不打算回答她的话,于是木槿淡扫他一眼,自己掀被起床,穿着青衫袄裙。白玉般的赤足踩着木质的地板,披散着长发,轻轻走至窗边,顺着打开的窗户看着窗外的景色。心中推演着自己所在的位置,漫不经心的对还站在床边生气的男人又问道:
“杂货商什么时候回来的?九里杀伐为什么会撤兵?”
生气的冷枭继续不说话,转身,一屁股坐上槿娘的床沿,他有太多的事情理不清,很多事情盘旋在心中,让他很乱,但是更多的是生气,看着小骚儿站在窗边,长发飞扬的淡然背影。他就气得胃疼。
她不知道自己有多纤细瘦小。她也不知道当她怎么叫都叫不醒时。他的内心有多担心她。冷枭不知道npc的世界究竟是个什么样子的,因为他玩游戏,从来没有关心过哪个npc。所以他没有研究,甚至稀罕一个人,也全是凭本能在稀罕着。这种怕她受到伤害,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入手才能更好的保护她的滋味儿,真的一点儿都不好受。
阳光穿过窗棂,照在木槿冷情一片的脸上,她看着窗外一望无际的花海,过了好一会儿,终于算出自己的位置正在落霞谷花海深处。靠近落霞谷右边山脉,见冷枭还是不说话,于是微微泛着一抹无奈,转身,靠在窗边,看着坐在她床沿上一直沉默着闹别扭的男人,淡声问道:
“你到底要怎么样?”
闻言,冷枭“嚯”的跳起来,站在床边,胸膛剧烈起伏,瞪着她,弯腰捡起她脱在床下的绣鞋,往她的赤脚边狠狠一扔,暴躁的大声吼道:
“老子想怎么样?这话该是老子问你,臭婆娘,老子心痛!老子心痛,你听明白了没?!”
他的心真的很痛,为她太不知道珍惜自己,为他不知道该如何珍惜她而心痛。这世上哪里有婆娘脾气倔得能自断筋脉的?这世上哪里有婆娘晕迷不醒那么久,醒来第一句话,开口关心的却是这仗打得怎么样,敌人为什么要退兵的?
她太淡然了,淡然得一点都不关心自己!
青色的绣鞋,鞋面上绣着一朵朵鲜红色的木槿花,凌乱的被丢在那双白玉一般的小脚边。木槿弯腰,长发垂落在褐色的木质地板上,面无表情的将鞋子一只一只的穿上,然后扫了冲她发脾气的冷枭一眼,转身,一言不发的往绣房外走。
她是一个真人,有思想有感情有血有肉,人喜欢她,她感受得出来,人心疼她,她也感受得出来,可是即便能感受得出来又如何,她是否可以跳起来,对冷枭说,她从小就是这样过来的,谁会为她大姨妈来了送一碗红糖水的?谁会管她赤脚不赤脚的?
姑姑虽然疼她,可是待她,从来严厉,她在军界受训,所教的,就是一旦被俘自行了断,绝不承受敌人半分羞辱,绝不给敌人任何伤害华夏大陆尊严的机会。
构筑她这样一个人的,就是她从小到大的训练和经历,她不是蜜罐里泡大的公主,她经历过无数的生死离别,她的路上永远的只有一个人在走,她一步一步被这样雕刻出来,最终雕成了木槿。
冷枭心痛又怎么样?她不是不知道自己的性格缺陷,她与白梓婳比起来,总是不够圆滑不够会做人,人情达练根本就不是她的强项,这路再重来一次,她还是会自断筋脉,冰天雪地里她都赤脚走过,木质的地板,她今后一样会忘了穿鞋走来走去。改不了,她也不打算改。
行至门前,木槿伸手,青衫袄裙,披头散发的拉开木质的门扉,门外众人“哗啦”整齐一声,皆竖起了腰,木槿看着门外这一大群身穿黑甲听壁脚的人,挑眉,淡泊的神情代表了自己的态度:我对你们的三八行为很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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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浅浅﹋”“立得”的香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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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5 纠缠
身穿黑甲的八旗子弟们的脸上扬着尴尬的笑,还以为槿娘会和冷枭吵起来,结果她突然打开了房门要走,教他们有些手足无措,擎三金被左染和雅皮联手推了一把,推到房门前,堵着槿娘的出路,有些害怕的干笑两声,讪讪道:
“嫂子,就,谈完了?要不和咱哥回去再谈谈?!”
“让开!”
披头散发的木槿心情有些不好,冷冷的看着堵在门口的擎三金,从储物袋中拿出一支紫毫笔,纤细的指尖捻着笔杆旋转,威胁之意很明显:让不让?不让就死!
她和冷枭没有什么可谈的,谈不了,不想谈!
苦命的擎三金其实很想让开,可是他被身后的众人抵在门口,根本就让不了,雅皮拿着擎三金当盾牌,对槿娘苦口婆心的说道:
“嫂子,您别和咱哥吵架,他这回真给您吓得不轻,从战场上下来他就一粒米没进一口水没喝的守着您,有啥话,两口子好好说开囖,家和万事兴嘛,这大白天的,您又往外跑,一会儿还得到处寻你去。”
所谓坦诚,才是做两口子的根本,槿娘就是这点不好,一闷棍都打不出个屁来,这闷着闷着,人就容易变态,为了枭子的铁树能顺利开花,他们誓死不让!
“让不让?!”
房门里,木槿皱眉,指尖紫毫笔转得飞快,再问了门外众人一次,看着他们集体摇头。脸上皆是一副“你杀了我吧,就算我死了,尸体也给你堵这儿,坚决不让!”的姿态。气得冷哼一身,转身,紫毫笔扬起,青裙飞扬间,内力如水纹般的翻滚着。
就在众人以为她要大开杀戒时,房中阳光大盛,伴随着冷枭的一声粗吼,只见他高大魁梧的身子冲到窗边也跟着跳了出去,众人这才发现,槿娘居然跳窗跑了!
这……他们发誓。绝对没有在逼良为娼!
落霞谷。金色的阳光洒在百花中。荒无人烟的地带,木槿在花海深处一直往前跑,长发飞扬。裙衫飘带舞动如仙,野花半人多高,越是花海深处,花儿开得便越娇艳。
她的身后,身穿黑甲的冷枭闷头在后面追着,俊颜上神情全是懊恼。他不该发脾气的,这真是个气性儿顶了天的婆娘,他就是一个没忍住,冲她发了个小脾气,这就又闹起来了。闹,闹,闹,一天到晚没让他安宁过,身体那么虚弱还闹,臭娘们儿,等他抓到她,非得弄死她!
冷枭一边追,一边在脑子里意淫着,眼瞅着前面的小人儿闪身跑进一片树干粗壮的林子里,也跟着追了进去,却是在光线晕暗中,不见了她的身影。这骚儿的身手他了解,不可能甩下他跑太远,绝对是在这附近找了个地方躲起来,是吧,跟他玩儿捉迷藏?!好啊,新仇旧恨,等他逮着她,一起算!
怒火烧心的男人,意淫症愈发的严重,高大的身躯钻进林子里,找了一大圈儿,不见她的身影,无奈回到林子入口处,心中暗急,原地转着,嘴里哄着,
“行了,爷错了,骚儿,你出来,快出来,爷跟你道歉了行不,快点儿出来吧!”
哄了半天的枭爷,还不见躲着的小骚儿出来,他有点儿哄累了,也是因为现在心理有阴影,这小蹄子真是不能让他寻,一寻准得出事儿,想起前两回她受伤,都是因为到处瞎跑的缘故,枭爷脾气本来就暴躁,现下更是又气又痛又渴又饿,插着腰,终于忍不住爆发了怒火,站在林子里吼道:
“小骚儿,再不出来,老子就抽你了,快点儿,你现在出来,一切爷都既往不咎!”
光线幽暗的林子里,冷枭的头顶,木槿高高的坐在斑驳而粗壮的树干上,轻轻晃着脚,她垂目,面无表情的看着底下的冷枭挠头,威胁她几句,又泄气般进了林子深处去寻她,她微微拧起眉,心中犹豫着要不要叫住冷枭。
其实她不喜欢被人纠缠,总觉得这些人,缠着要走进她的心里,然后一定会在冻得受不了的时候自己跑出来。55年的时间里,她不是没有遇到过爱缠人的男人,但是这世上能缠她缠到冷枭这个程度的人,她还从来都没有见过。
想想,他其实待她真的不错,冲她发火咆哮,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她没有理由也没有立场躲着他,之所以一进林子便飞身上树,只是因为不想和冷枭说话,他太霸道了,让她觉得招架不住。
木槿纤细的身子,静静的一直坐在树上,精致的脸上一片飘渺的神情,看着冷枭寻了一圈儿又跑回自己脚下,嘴里乱七八糟的喊着:
“骚儿,小蹄儿,美女,骚骚,小骚,蹄蹄,爷错了,爷刚说抽你那都是吓唬人呢,你快出来吧,快点儿。”
过了一会儿,他在原地转了几个圈,跟神经病似的,卷着袖子,又咆哮着大吼:“老子真是惯得你,还翻了天了,就真不信找不出来你,小骚儿,你等着啊,等爷找着你,非得把你剥干净了,老子弄死你!”
接着他就低头弯腰,摆明了架势要地毯式搜索,又进林子里转悠了一圈儿,再次回到入口时,天都已经黑了,垂头,低声下气的认着错,“美女,小美女,宝贝儿,你快出来吧,爷不抽你,你抽爷行不?爷让你抽,绝对打不还口骂不还手。”
此刻,坐在冷枭头顶的木槿真是有些无奈了,她忍不住想笑,打开录音功能,把冷枭那反反复复认错,赌咒发誓让她抽他的画面给录了下来,又是想起雅皮说的他到现在为止还没喝过一口水没吃过一口饭,心中一软,便自储物袋中掏出曾胖子做的一粒“神仙馒头”,扬手,把馒头往冷枭的头顶上丢去。
其实他们为什么会闹不愉快,木槿现在都不记得了,在冷枭的这副姿态下,似乎那是很小的事情,小到就像一对普通的男女朋友之间的吵嘴,让她冷然的心,有了一丝柔软的人气……
有暗器!冷枭魁梧的身躯一震,扬手,追魂矛骤出,“唰”一声,凌厉万分的劈了从天而降的馒头,然后抬头,一愣,看见的便是那细碎的星光下,坐在斑驳的树干上,晃荡着小巧绣鞋的美女,长发如水披泄,青衫袄裙,小脸精致冷然,眼眸宛若皓月清冷,小嘴儿润润的,真他妈的勾人儿。
“神仙馒头,一粒可增加10年妖力,枭爷,你可真大方!”木槿垂目,看着脚下,那昂头一脸花痴的男人,说话习惯性的带着一抹微讽,淡淡开口,“没有第二粒了,饿着吧。”
真美啊,跟女神似的,太美了,真想扒光了压床上干个够本儿……枭爷被迷得魂魄儿差点儿出窍,直觉喉咙有些干涩,咽了口口水,为了避免自己露出更丢脸的德性,赶紧低头,在厚厚的落叶上,把他劈成了两半的馒头寻回来,拿手里。
又是峥嵘黑靴蹬着树杆,几个纵跃,就跳上了小骚儿坐着的树干,一手拿着一半白馒头,吹吹上头的灰,坐在骚儿身边,冲她俊俊一笑,喷粪,
“还是老子媳妇儿疼人,不枉爷那么宠你。”
“嘁!”木槿冷冷横了这二傻一眼,侧头,懒得跟他逞口舌之能,又不愿看他狼吞虎咽,于是自己一言不发,双目直视前方黑漆漆的林子,神情飘渺,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无论在想什么无论是什么模样,她在枭爷眼里都是西施,啃完半粒馒头,枭爷伸手,大爪子顺势搭上槿娘的纤细肩头,扣着,厚着脸皮,梗着脖子粗声粗气道:
“宝贝儿,有水吗?爷噎住了,哎哟。”
“啪!”清脆一声响起,木槿拍开搂着她的那只大手,自储物袋中拿出一壶梅雁的千里香,递给身边的男人,还是面无表情一言不发。
被打了,厚脸皮讨水喝的冷枭也不恼,嘿笑一声,嘀咕着,“啵儿都啵儿过了,抱一下怎么了?”同时,接过土窑瓷装的千里香,一口咬掉壶塞,昂头,灌一口,又开始啃另一只手上的馒头,畅快的大笑道:“好酒!真他妈的爽。”
能不好嘛,千里香,一壶能增加20年妖力。
木槿没好气的冷横了身边这男人一眼,启唇,淡声纠正道:“那是意外。”
“什么意外?”啃着馒头,喝着小酒的枭爷还没听明白,侧头,看着身边的小宝贝儿,想了半天,才是了然过来,抿唇笑,弯腰,靠得离她近一些,看着她的唇,哑着声音问道:“爷偷着啵儿你是意外,那咱不意外啵儿一回?”
“冷枭,再乱说我走了!”她扬声,拧眉,夜色的掩盖下微微红了脸,极严肃的侧头看他,很认真的说道:“从今天起,我要端正自己的言行,同时必须严格端正你的言行。”
否则再让冷枭这么发展下去,指不定他还能下流成什么样子。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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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6 承诺
“行,你是山大王,就稀罕顾城那样儿的,审美观扭曲!”
枭爷撇嘴,透着打心底儿的酸意,一身壮实的坐在她身边,只等吃完了,喝完了,拍拍手,猛的伸手,淬不及防的一把抱住身边小骚儿的细腰,嚣张肆意的畅笑,一边阻止着小骚儿的挣扎,一边喘着粗气儿,道:
“不让老子抱,老子偏要抱,让你气老子,让你跑,让你躲,今儿老子不抱个够本儿,就不放这手。”
说话间,他的大手,在她的腰间摸索,挠着她的痒,摆明了揩油,其实她根本就不怕痒,可是这种情况下就是忍不住要躲,忍不住轻笑,呼吸略微的有些乱,斥道:“放手,不放我生气了。”
“气,使劲儿气,再气得给老子断个筋脉试试,你断一根,老子断两根,玩儿呗,没事儿咱俩就断着筋脉玩儿,看谁先去地府,去地府了老子可就不是这么斯文了,干死你。”
细碎的月夜下,他们坐在树干上,他抱着挣扎的她,粗犷的哈哈大笑,突兀的低头,将脸埋在她的脖颈上。一开始木槿以为他要咬她,于是使劲挣扎着,可是渐渐发现不对,脖子上热热的,有滚烫的液体滑进她的衣襟,她突然就变得有些僵硬,直到那液体不止,她才慢慢意识到,这顶天立地的不羁男儿,居然抱着她在哭。
他哭了,那样一个霸气嚣张的人,如今却如同一个孩子般。将脸埋在她的肩窝闷声的流着滚烫的泪水,让木槿的心微微的疼着,僵直着身体,撑住他压在她身上的重量。细碎的月光下,与他一同坐在树干上,抬手,纤细手指轻轻碰触他魁梧宽阔的脊背,拍了拍,轻声道:
“你喝醉了吗?别哭了,很丢人。”
“没醉,老子倒是宁愿醉了,醉了,不管你愿意不愿意。直接干了你。无情无义的东西。看着就来气儿。”
他侧了侧头,鼻尖蹭着她的脖颈,声音粗得像野兽在哀鸣。闭着眼睛,害怕她消失一般,搂紧她的腰,哽咽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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