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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摧梨花之情牵落跑-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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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要丢到哪里去了。
希希:……(我就知道……绝对是她自己会错意了)
观众:这年头,这些个主角都不正常。
希希:所以,观众朋友们,从这个事件中我们可以认知到,一个人的自恋是多么害人啊,像我就从来不这样,虽然我漂亮、知性、聪明、能干、大方、得体、高雅、灵巧,可我就从来不会说出来,从来不在大庭广众之下夸自己,呵呵,仔细想想,我简直是太完美了!!
观众:……你说得那个叫人话吗?】就这样,我又以黑马的样式杀到了下一轮比赛中,可是大家要相信我啊,我真的没有画画,那可是货真价实的字啊,我爹能作证!!!
损失
第三回合,不出所料的,又是下棋,我的自信心得到了无比的满足,不是因为我太骄傲,而是这些题出得实在是没什么水平,偏偏我什么拿手,它就考我什么,刚刚的书法比赛不就是一个很好的证明?(希希:我都没脸替你说出来!)
哎,要论到下棋,我可是个中好手,以前宫里每次有什么皇亲聚会,大伙都抢着跟我下棋,都不知道我有多忙呢!我的棋艺、棋品可都是出了名的好,我爹就从来没赢过我!(希希:别再把你爹给搬出来了)
“咳咳,目前为止已经比了两场了,第三场的规则有点不同,要求场下的观众一起参与,请大家思考片刻,然后把手中的小铜板放到所在的小姐面前的陶缸内,选出你认为可能会赢的胜者。”
“等等,”我打断道:“如果猜对了,有什么好处?”
“能得到我们这里的宝贝哦!”
“宝贝?”我眼睛亮起来,天呐,这样的机会明明就是我这种天才似的人创造的嘛,我都快不好意思了,本来想拿个风采大赛的优胜者随便意思意思一下就算了,想不到,老天偏偏还要让我获得这里的“宝贝”,硬是要塞给我,如果不拿也就太对不起大家的幸苦用心了,盛情难却,盛情难却啊!
于是乎,我对着下面使劲地抛着媚眼,萧混蛋啊萧混蛋,你可一定要选我啊,赢了之后,咱俩对半分,我七你三。(你懂不懂数学?对半分可是五五分帐啊!)
“她怎么了?”远远的,我就看到人妖推推萧释然:“她的眼睛不舒服吗?”
去你的,你才不舒服呢!
“她呀——”萧释然笑笑:“在给我们做暗示呢。”
“什么暗示?”
“她你还不清楚?”
好一会儿,人妖像是明白过来了,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朝我露了露牙齿,用力拍了拍胸脯,用口型告诉我:包在我身上!然后我才放心了!
“程小姐,轮到你了,你有什么要对大家说的吗?”
“唉?”我一愣神,发现居然有人走到了我面前,吓了一跳: “什么?”
“你有没有什么话要说,使大家对你产生信心?”
“这个还用说吗?”我翻翻白眼:“我的实力可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不瞒你们说,我这个人没什么特点,除了琴弹得好点,字写得妙点,画作的生动点,棋下得厉害点,人长得漂亮点,性格柔和点,动作高雅点,受人欢迎点,食量比较小点,声音比较动听点,脾气比较温顺点,微笑比较灿烂点,其他也没什么。(希希:你确定这个人说得是你吗?怎么感觉完全沾不上边?要说是我还稍微可信点。)所以,我要告诉大家的是:选我一定不会有错的!我的棋艺天下无敌,所以,不要迟疑,不要犹豫,鼓起勇气选我吧,奇迹就在你的手中!”
于是,等全部的人都选好了之后,比赛正式开始了。看着满满的一缸小铜板,我的心热乎乎的,想到待会我的成功即将为我赢得宝贝时,别提那个兴奋劲了!因此,我集中全部的精力投入了战斗。
然而,集中精力全力奋战的结果是,我——程希妍,创造了西炎史上的一项新的纪录,此辉煌战绩无人能比无人能敌,可我,今天却站在了顶峰,大家的嘴巴张得足以吞得下两只鸡蛋。原因就是,不到一炷香的时间,我居然已经输掉了二十六场比赛,堪称西炎风采大赛的“输得极彻底”的代表性人物。
此时场边只有我一个人傻傻地坐着,耳边还能听到场下的群众的讨论声:“看看,多具有气度,输了之后没有半点娇柔之气,一副坦然模样,真是令人敬佩呀!”
“不错,不错,你看到没?她还从容淡定微笑着看着别人下棋呢;这气量,陈某自愧不如。”
“此女具有大将风范!”
“必定是可造之材!”
我在上面听着,差点没哭出来,你以为我不想动吗?我这可是受了大刺激,全身无力僵硬,想动也动不了好吧?真是,早知道这样,我就不叫萧混蛋帮我投票了,我宝贝可全都飞了,这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呐。还有,什么叫从容淡定的微笑,我这是由于伤心过度,面部严重抽经,到现在都还吊着呢!
宝贝……我的宝贝啊……
怎么会是这样,我的棋艺一向都是超好的呀?呜呜~~~~~~
【希希:早知道你靠不住,我还是自己去找答案吧。(来回辗转,终于找到了一两个当初与希妍一同下棋的人)。听说你们都非常喜欢找希妍下棋?
某甲:是的。
希希:真的假的?我还以为她开玩笑呢?
某甲:这绝对是真的。
希希: 那她的棋艺也如她说得那么好啰?
某甲:这个……我每次跟她下棋都非常的开心,要知道我的棋下得不好,跟别人玩总是输的份儿,可自从遇上希妍之后,我对人生有了新的认识,新的希望,其实我的棋也并非下得那么差,其实世界上比我下得更烂的还有她,从她身上,我看到了自己的闪光点,认识到了自己的价值,此后,我不会在闷闷不乐,所以只要想下棋,我一定会找她,她就是我人生中证明自己意义的存在!
希希:……
某乙:我也是一样的。
希希:那么……大家都找她不是因为她下得好?还是因为找她下棋可以安慰自己?
某乙:是的。
希希:我……实在是没话讲了!】最后一场,是观赏性最强的舞艺展示。对我来说,那应该是相当的没有挑战性,虽说我没学过,可好歹也是接受过专业熏陶的人,俗话说的好,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吧?这点小事,怎么可能难得住绝世聪慧的魅力女性——我程希妍?文化、艺术,那可是我的代名词啊~~~大家都是这么说的。(我怎么记得好像只有你娘对你这么说过?)
大人物总是到关键时刻才出场,犹如现在的我一样,最后压轴献艺的美丽女子就是本人。从以前观赏舞蹈的经验中,我悟出了一个道理,裙子一定要够长够飘,才能充分地体现出女子的美感。于是乎,昨天在人妖给我送来了新做的裙子后,我又牺牲了一半的睡眠时间,偷偷的把屋子里的纱帐接在了裙子的下摆处,做成了近三米长的衣裙。
慢点、走得再慢点,头抬起,轻收下巴,手放在腰侧,我轻巧优雅的踱到了中央,微微一笑,手缓缓地撩过额际的发丝把其拢到耳后,抬眼扫过下面一圈,确定大家都感受到了我柔和亲切的目光之后,开始了表演。
可才一摆动作,我就难住了,接下去一个动作要做什么?是右手抬起好看呢还是左脚勾起好看呢?是翘兰花指好看呢还是把手伸到衣袖里比较好呢??没错,这是个大问题,我得好好思考一下,一定要好好思考一下才行,于是,我就一股脑掉入了沉思里。
“她在干什么?”
“不知道。已经两柱香的时间过去了,她怎么还保持着金鸡独立的姿势?”
“你们懂什么?!这一定就是噱头,你想呀,这金鸡独立的动作那么难,我光站着就觉得腿疼了,她还能保持这个动作两柱香的时间,多了不起!”
“有道理,有道理!我也听说了,这位程小姐好像是江湖女子呢。”
“那就怪不得了,真是厉害啊,佩服佩服!”
你说我到底是伸哪只手比较好呢?说实话,我是比较喜欢我的左手的,可要是大家更喜欢我的右手怎么办?还有,我伸手了之后脚是迈出去好还是收进来的好?动了以后要不要转个头来展示一下我的侧脸?(汗,你怎么还在思考这个问题啊?)
怎么那么难办呢?(明明是你脑子有问题好不好!)
唉,有了!!我干脆就伸着双手在原地转圈不就行了?怎么早没想到呢?!确定了计划,我便抬起了双手朝向天空,脚开始慢慢移动着,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啊——”可不巧的是,居然踩到了我的裙子,于是整个人朝着前面倒去。(废话,谁让你吧裙子改得那么长?还三米?想自杀也不能用这样的方式啊!)
“咚——”一声巨响,我的脸贴在了地上,那个钻心的疼啊,我的眼泪一下子窜了出来,正思索着要不要昏倒呢,突然一股热乎乎的液体从我的鼻子里流出来 ,用手一摸,红的,这下倒好了,直接两眼一闭,吓昏过去了。
等我再次醒来,原本还想象着肯定会有一大帮子的人围在身边,可睁眼一看,连个猪影子都没瞧见,这些个没良心的家伙,亏我平时就对你们那么好,以后别想再让我掏钱请吃饭!(话说,你啥时候请过人吃饭?拔根鸡毛你都会心疼一个月呢,真是!)
“三哥~~~”我扯了扯嗓子:“三哥~~~~”
“怎么了?”一个人影推门而入,望着朝我走来的帅帅的家伙,我翻了个白眼,没错,这就是我那个超没良心的混蛋三哥萧释然。
“我……饿了。”
“饿?”他一愣的停住了脚步,转而又马上笑了:“五妹啊,你果然是让我大开眼见了。”
“少损我,别以为我听不出来!”我爬起身来,靠在了床柱上,摸了摸有点麻麻的鼻子嘟囔道。
“原来你还知道我在损你啊,看来这一摔脑子没摔坏。”他坏笑着坐到我的床沿边,轻靠着我。
“重死了,给我死一边去!”我推了推他,继而埋怨道:“你这混蛋,看我摔倒也不知道救我一把。”
“咦,我怎么知道你不是故意摔倒的?”他眨了眨眼睛,颇有撒娇的意味:“你可经常做这种事啊。”
“我看起来像那么没出息的人吗?”
“唉,难道不像吗?奇怪呀!”
“萧释然,你要气死我是不是!!我跟你翻脸!”
“最好不过了。”
“喂!!我生气了啊!!”呜,果然那些故事都是假的,说凡是漂亮的女子遇到危险之后,总会有大侠来相救,事实证明了,那全都是谎话,就在我的脸朝地上贴去的时候,我还想呢,肯定会有一双结实的手在我倒地之前把我接住,可最后呢,只留下了我那个受了伤的鼻子!!所幸的是伤的不重,至少鼻子没塌掉。
“萧释然,我的头怎么有点昏啊?”
他奇怪地看了看我,有点想笑:“那是一定的啊,谁让你留了那么多的血。”
“唉?很多吗,不至于那么严重吧?”我有点吃惊。
“本来是不严重的。”
“什么叫本来?”
“你倒在地上后,趴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别人还以为你又在做什么类似于金鸡独立的奇怪动作,于是又等了两柱香的时间。”
“什么?你是说我……我流了两柱香时间的血?”你们是不是想要了我的命呀?!
“……”
“靠,不行不行,我要喝鸡汤,我要吃枣子,我要吃鱼,我要红烧肘子,我要冰糖燕窝,我要……那个,凡是补身体的我都要。”
“五妹呀,你可知道你三哥是穷人啊。”切,就知道在我面前装穷。
“喂,你这小气鬼,我身体不是正虚弱着嘛,瞧,脸都白白的,一点血色都没有。”我捏捏自己的脸说。(昏,你难道还看得到自己的脸?)
忽然间,萧释然朝我慢慢的靠过来,把我吓了一跳,他离我很近,呼出来的热气喷到我脸上,痒痒的,还闻到他身上独特的一种淡淡的清香。
“你……你想……想……想干……干什么?”我颤抖地问。
“……”他不说话,靠得更近了。
我吓得马上闭了眼,可一会儿之后,慢慢睁开,看到他笑得开心的望着我:“看来,好像也没你说的那么严重啊。”
“什么?”我反应不过来的问。
“你不是让我瞧嘛,可你的脸色很正常的很啊,倒是红润有余,看来是不需要补了。”他勾了勾嘴角:“对了,看你头上有汗,莫非很热?”
“萧释然,你再耍我,跟你没完!!”
“没完啊——”他笑着微微叹了口气:“那么,你打算‘没完’多久呢?”
“当心我一辈子缠着你!!”我生气的脱口而出。
“一辈子?”他眯着眼睛望着我:“那我不是惨了?”
尴尬
“切,那可是荣幸!!”我瞥了他一眼说道。
“是你荣幸还是我荣幸?”
“当然是你了!有我跟着,算你走了八辈子大运了!”我转头望了望外面:“死人妖呢?怎么弄了半天都没见他进来?”
“你找他?”萧释然问。
“是啊,他的银子还没给我呢!”
“银子?”萧释然好笑的摇摇头:“你居然还想要银子?果然是萧语珍啊,就是在这个时候也不忘钱的事。”
“钱有什么不好的,谁跟银子有仇啊!我们这赶来赶去的不都得花钱?”
“可是——”他顿了顿:“花钱的都不是你吧?”
“那是因为……嗯……因为你们……呵呵,你们都比我有钱啊。”我嬉皮笑脸的道。嘿,想要我掏钱?这明明就不现实嘛,谁不知道我程希妍什么都不缺,缺的就是钱!
“你真的要找人妖?”
“嗯!”
“确定?”
“百分百确定。”
“那好,我帮你把他叫进来,出人命我可不管。”他作势要走。
嗯,不管不管,不就是出人命吗?我怕什……等等,人……人命?!!“哎,三哥,你还是先不要去了,我不急的,一点儿也不急,呵呵!”我死命拉着他的衣袖奇Qīsūu。сom书。开玩笑,怎么不早点说?我年纪轻轻的,就这么死了,多冤啊?!
“三哥,那个,人妖怎么了?”
“他正发疯呢!”
“发疯?”这里面应该没我什么事,我多好,从来不惹麻烦,咳咳,那个……顶多麻烦自己找到我。
“这次风采大赛,你还真是‘风采’出尽啊,我现在真有点怀疑当初叔父是怎么教你的?”
“呵呵。”我干笑。
“总不见得,你该不会不是萧语珍吧?”他眼睛亮晶晶的。
“你……你开……开什么玩……玩笑呢?我怎么可……可能不是萧语珍,你不是跟我一起……逃出来的吗?呵呵。”
“哦——”他看了看我,不知道在想什么似的笑了:“这样啊。”
“对对,就是这样的。”对个头啊对,我要是萧语珍,世界上就没程希妍这个人了!
“……”
“我……”
“丑丫头!你醒啦?”我刚想开口呢,人妖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钻了出来,一转眼已经走到了我跟前。
“呵……呵呵,原来是人……,哦不,是萧泽哥哥啊!”
他一听,愣了一下:“你哪根经搭住了?”
“看你说的,我这不是挺正常的吗?你可真爱说笑。”
“我看你现在就不正常!”他转头望着萧释然,问:“她受什么刺激了?莫不是把头给撞坏了吧?”
“她?”萧释然瞥了我一眼:“她要是摔坏了脑子,就不会一醒过来就想问你要银子了。”
果然,人妖一听,马上向我投来了鄙视的眼神,像是在说:就知道是这德性!
“你……你没疯吗?”
“你这丫头说什么呢?!”他愤愤地瞪着我。
“可萧释然说你正发疯呢!”我急忙解释,再不开口,我毫不怀疑,他会把拳头挥上来。
“好啊,然然,你竟然在背后说我坏话!”一反常态,他嬉笑对着萧释然抱怨:“那你倒说说,我怎么发疯了?”
萧释然莞尔一下,悠闲地坐到桌边,拿起一个杯子,倒上茶:“你刚刚干什么去了?”
“当然是去教训裁缝了,他把裙摆做的那么长,要是出了人命,我怎么向这丫头的父母交代?”
“所以才说你正发疯呢。”他抿了一口,微微道:“好茶。”
“怎么说?”
“这裙子一定是这丫头自己捣得鬼,怕是不晓得从哪里找来了布,自己加的吧。这世上那个裁缝那么傻,会把裙摆弄得像鬼一样?你说你不是发疯是在干嘛?还把人家给打了一顿。”
看到人妖朝我投来目光,我脑袋一缩,装乖巧样。
“真是你自己加的?”
“那个……我想想,想想!”
“你……真是,真不清楚你的脑子是什么做的!”人妖生气的走出了房间,门摔得老响。
我嘟囔道:“这关我什么事?”
——————————————————————————
三天后,我程希妍又复活了!第一件事,就是出门慰劳一下自己,这几天过得可真不是样子,每天在人妖的白眼下生存,还只给我咸菜,想想我都瘦的只剩下骨头了,呜呜~~~(希希:喂喂喂,少在这装可怜,观众们都已经充分了解到你的本性了!)
去哪呢?我冥想着,后来干脆捂了捂口袋,心一横:“豁出去了!咱就花一次钱,买自己高兴!顶多回去找人妖报销嘛!”说完,蹦蹦跳跳地往前面最好的酒楼跑去。还没到门口,一个熟悉的身影钻入了我的视线。“啊哈,老天有眼啊!”我高兴着:“这下我的钱算是着落了!”
“余璃!”我赶忙跑上去,拍拍他的肩。
他一转身,眼神一闪,看清是我后,极其优雅地笑了笑:“原来是程姑娘啊。”
“别那么客气,叫我希妍就行了!”我环顾了四周:“怎么今天小三不跟你出来吗?”
“他有别的事要忙。”
“这样啊。”我笑笑:“吃饭了没?”
“还没。”
“那好极了,一起吧?”不由分说,我便拽着他的手臂走进了酒楼,挑了二楼靠窗的位子坐下。
“你好一点没有?”
“什么?”
“就是昏过去是事。”
“哦,你说这个啊,”我脸一红:“早没事了,是不是这次丢脸丢大了?”
“也还好吧,”他看着我笑:“只不过就是全城的人知道了罢了。”
全……全城?呵呵……呵呵……我干脆死了算了!
“那个你本来是打算去哪的?”
“没什么,就是打算在郊边逛一逛的,顺便出来买几本书。”
“郊边?那里好玩吗?”
“你想去?”他看着我。
“是啊,可以吗?”
“好。那我们吃完了一起去。”
“嗯,等吃完了菜,你也付完了账,咱们一起去。”
“我付账?”他失笑。
“嗯嗯,我看你很想付账的意思,虽然我觉得这样不好,但如果拒绝了你,我就觉得更不好了!”我说得极其认真,连我自己都要相信是余璃硬抢着要结账呢!
“没有回旋的余地?”
“没有。”
“那好,我付吧。”
“我该多不好意思呀。”
“那你付?”他说。
“算了,我还是不好意思吧。”
酒足饭饱之后,我们来到了城外的一个湖边,阳光洒在水面之上,泛起一片金黄,刺得人眼睛都睁不开。岸边,杨柳微风,好一副惬意舒适之景。
“你在哪找到这个地方的,好漂亮哦!”
“……”他没回答,看了看我,靠着边上的一棵树坐下,微笑着闭上眼,像是在想心事,又像是什么也没有想。
我觉得无趣,便又把视线放在了不远处正在戏水的鸭子,看着看着,我来了兴致,撩起了袖子,慢悠悠地到来岸边。半蹲着,伸出双手,朝着离我最近的一只小鸭抓去。一点点,还有一点点就摸到了!于是,我又往前倾了倾身子,哪知道那只鸭子像是看透了我的计谋,在我快要碰到的一瞬间游得老远,一急,我的脚滑了滑,直直的摔进了湖里。
“救……救命……命!”开什么玩笑?被水呛了下,连声音都发不出了,心里的恐惧一下子变大,想当初,我就是这么掉进湖里淹死的,不会历史又要重演了吧?我“啪嗒啪嗒”的拍打着水面,可效果不大,我还是不停地往水底沉,心底就像是要结冰了。完了完了,这下完了!
“扑——”一个落水的声音响起,紧接着,像是感到有人游向了我,还没来得及思考些什么,一只手已经抱住了我,下一秒,我就被拉上了岸。
“咳咳……咳……”
“你没事吧?”
“咳……没……没事。”我呛着回答着他的问题,咳嗽了好半天,感觉稍微好了一点后,我抬头,发现他仍紧张地看着我。此时他浑身湿淋淋的,发梢上不停的有水顺着他的脸颊留下来,看上去挺好看的。
“对不起,害得你都湿透了。”
“你没事就好。”他看了看我,又补了一句:“还有,不会游泳就不要再做那么危险的事。”
“嗯,知道了。”
好长一段时间,我们都没有讲话,我才想开口,就与他撞在了一起。
“我……”
“你……”
两人都一愣,“你先说吧。”我笑了笑。
“过一会儿你再走。”说话的时候,他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下,转开了眼,望向了别处。
“可浑身湿湿的,难受。”
“难受也要过一会儿,等衣服差不多干了就行了。”
“为什么?”
“衣服湿了。”
“我知道啊。”
“正因为湿了才不能走,你想就这样回到城里?”
这样?我低头打量了下自己,猛地意识到他指的是什么了,手马上捂住了胸部。脸一定红得像是熟透了一样。此时衣服正紧紧地贴着身体,身上的曲线一并都被勾勒了出来,就连胸部也是。
真是……好尴尬啊!!
过了好一会儿,两个人都静得跟什么似的,实在是忍受不住这气氛,我便有的没的地找话说。可这倒好,光剩着我一人在那儿叽里呱啦的,余璃最多也只不过是点个头或是说声“好”。弄了半天,越发觉得没趣。
“喂,我说你倒是说句话呀,我一个人在这唱独角戏多无聊啊。”忍无可忍,半站起身,拍拍他的肩膀,装着十分严肃的样子看着他。
“那你想听什么。”他想了想,问。
“随便,只要能消磨时间就好。”
“随便?”
“嗯,比如你家住哪儿?你家里有谁呀?你这次出来是干什么的?你的夫人是怎样的一个人?”
“你想知道这些?”
“反正只是随便聊聊嘛,多了解一些也无妨。”
他望了我一眼,笑笑,说道:“我家住西炎南城,目前只是一个人住在外面,这次出府纯粹是为了游玩的,没什么正经的要事,至于夫人——”他停了停:“跑了。”
“跑……跑了?”我吃惊地盯着他,真是不明白他怎么能说得那么镇定:“为什么要跑?她不喜欢你?她在外面有男人了?还是你有什么怪癖把她给逼走了?”
“这个……如果我遇得到她的话,一定帮你问一下。”
我不解:“怎么,你难道一句话都没跟她讲过?”
“人都没见过,怎么跟她讲?”
“不是吧?!你不知道自己要娶的是谁?”
“娶谁有什么关系,反正只是一种形式,至少我不排斥,因为再怎么反对也没用。”
“那个……如果你抓到她的话,会怎么做?”我顿时来了兴趣:“该不会是要她以死谢罪吧?”
“哦?你有什么建议?”他有兴致地问。
“嘿,要是我的话,我才不会放过她咧,被拒婚那可多没面子呀。要是再被我抓住,我一定要好好治他,要他知道敢逃我的婚,绝对是他做过的最最最错的事。”我恨恨地道。
“这倒是可以采纳一下。”他边说着边视线往下移动,眼睛若有若无地瞥了瞥我腰侧的白玉:“真不知道见到她会是怎样的场景。”
“想这个干嘛,见到了不就什么都知道了?如果见不到,那就是你们没缘,还难得清静呢!”
“可似乎,我和她还确实是有缘呢。”
“你找到她了?”
他表情略带深意:“应该是。”
“呵呵,那可恭喜你了。”
“恭喜?”他牵了牵嘴角:“也许你是真的应该恭喜我,这个人还不是一般的有趣。”
“到时候别忘了请我呀,”我顿了顿:“对了,提前声明,我可没钱给礼金的!”
他一听,笑得欢了:“就是不给,也一定有你的份。”
……
也不知道说了多久,反正等我们意识到了时候,太阳已经偏到了另一边。我赶忙起身:“糟了糟了,已经那么晚了!”
“你很着急回去?”
“你可不知道,人妖那家伙有多啰嗦,哦,你还不知道谁是人妖吧?就是那个看起来特别娘的那个。”
他微微一笑,不语。
“没办法,我的吃穿用度全指望他了。”
“你不是挺有钱的吗?”
“咳咳,别……别瞎说,谁不知道这世上,我程希妍最穷。”(希希:我看是这世上程希妍最会喊穷。)
走了一半,突然发现路边有两个很熟悉的人影,稍微往那边望了望,人僵住:这天下不会有那么巧的事吧?
“你怎么了?”余璃见我不对劲,问了句。
“我想我是见鬼了。”然后转身抬腿就走。可还没来得及走掉,那两个人显然也发现了我,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不正经,飘着他的那一下巴跑过来,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拉着我:“语珍丫头,|Qī…shū…ωǎng|我可是找到你了。”
“语珍?”余璃眼神一紧。
我可没注意到他眼里的异样,只管仔细地盯着眼前的老头,好半饷,才道:“老爹?”只见对方拼命点头。
“那……那边的不会就是毛小子吧?”天呐,你们搞什么,怎么弄成这副落魄样?我还真以为刚才是我认错了呢?
“老爹,你和毛小子被打劫了?”
“说来话长,说来话长。”
我扭头看了看修道,不由感慨道:“唉——可怜的孩子!”谁知还没说完,就接到一个白眼。几个月不见,这毛小子的死鱼眼功夫可日渐进长。
“语珍啊。”
“什么?”
“那臭小子在哪儿?”
“你说他啊,在客栈里呢。”
“快带我去,我有重要事情要告诉他。”
“什么重要事?”
“人命关天呐!”
于是,告别了余璃,我带着胡子派的师徒两人去找萧混蛋了。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希希:不好意思啊,下个星期周末有重要考试,所以更新暂停一周,等考完了之后恢复正常。
番外 徐璃篇(一)
“少爷,那边又有新消息了。”车外一个灰衣男子半低着头,毕恭毕敬地将手上的东西呈上。
“是吗?还真是不让人消停。”悦耳的声音从里面传出,语气里丝毫听不出此时说话人的情绪。正在灰衣男子愣神的时候,一只白皙漂亮的手轻挑起车帘,及其慵懒地接过灰衣男子递上的信件,轻笑一声:“杨风,辛苦你了。”
灰衣男子握了握手中的剑,向前一鞠躬,然后便风一般的消失在了这条街的尽头。
“少爷,王爷又有任务吩咐下来了吗?”
“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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