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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小娘子的美味人生-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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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前几日倒是见过向小姐。听说亲家母身子不好,她还割肉给你当药引来得?”王氏笑道。
“是、是呢。”苏氏顿了一顿,“那孩子就是傻。虽是一片孝心,可是我这当娘的,看着心疼地紧。好在老天开眼,让我今儿能下地。”
“割肉喂母还真是灵验。亲家母这不是全好了么。”王氏笑着,心里头却是直摇头:都病成这样了,还能晓得外界的事儿,她这病估计就是操心操的。
见王氏犯了难,顾左右而言他,苏氏狠了狠心,赶忙道:“我自小便同锦儿说,她是有婚约的人。若是要当好宋府的媳妇儿,自然得样样都能拿得出手,这些年她吃了不少苦,才学得琴棋书画,女红厨艺。现下是锦儿没那个福分嫁入宋府,阴差阳错地让欢儿占了先。眼看着也到了该出阁的年纪,我心里着实着急,可也没法子……现下只能指望锦儿能学好教养,往后好寻个婆家。”
这话说的虽是自己的担忧,可是却大有埋怨宋府的意思在。云欢在里头听得险些骂出声来。
这不要脸的苏氏,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此刻竟到宋府来叫嚣来了。好在宋紫颜这会不在这,若是让旁人知道,向家的主母是这副奴颜卑膝又恬不知耻的模样,她的脸往哪里搁?
王氏好笑地看了一眼碧纱橱,淡淡笑道: “欢儿和长平的婚约本就是十多年前定下的,若不是有人从中作梗,也不会出岔子换了人。现在欢儿和长平成亲也是顺理成章,两家人都欢喜,没有什么阴差阳错。”
“这……”苏氏还要说,王氏又接道:“我记得从前姐姐也说过,锦儿是要留在家招婿的,按理,姐姐该去寻一寻合适的人选,怎么又盘算着将她嫁出去了?”
“雍州城里有几个好男子是愿意入赘的。”苏氏愁道:“我原本的心思也是如此,可是一想着,若是徒留女儿在家,招的夫婿却不大如意,那不是耽误女儿一辈子么。若是能让锦儿寻得似长平一样的如意郎君,那也好。”
“呸。”云欢暗自啐了一口,虽然不晓得苏氏打得是什么主意,可是让她相信苏氏单纯是为向云锦着想——那可难!
“锦儿若是肯来,那自然是没有什么大问题……”王氏低声道,正想说说这住宿问题,苏氏已是心下大喜,赶忙接茬道:“那我就谢谢妹妹了!”
云欢见王氏微不可见地蹙了下眉头,苏氏却是千恩万谢,临走时,却又捅了云欢一刀。
“这些日子我听了些关于我家欢儿的闲言碎语,她没给妹妹添什么麻烦吧?我家欢儿在家时脾气便不大好,妹妹你可多担待……”
“添麻烦?那可真没有!自从欢儿进了宋府,宋府上下都念着她好,老太太也喜欢她喜欢得紧,这会子宋府的管家权也全在她身上,她做得很好,姐姐大可不用担心。外头那些闲言碎语怎么能听,也不晓得是什么有心人编排的。老太太说了,若是查出来是谁说的那些混话,一定撕烂她的嘴!”王氏冷哼了一声,应道。
“那是自然,自然……”苏氏随口应着,赶忙换了话题,“正好她们姐妹二人许久未见,正好教她们说说话。”
云欢听这话,只觉心里一跳,待苏氏走后,她从碧纱橱里走出来,王氏起身挽了她的手让她坐下,道:“方才你母亲的话,你可都听见了?”
“听见了。”云欢应道,“只是我不懂母亲唤我来的意思是……”
王氏微微一笑,手指在桌上一弹,片刻后道:“老太太一直对我说,你是有七巧玲珑心的人。今儿我唤你来旁听,一来是想来告诉你,三天后,从宫里来的教养嬷嬷要到咱们府里来授课,到时候赵家小姐、王家小姐都会住在咱们家,还有方才你听到的,你娘家大姐也会到咱这来住,大约要住上七日有余。如何安排他们,你要提早准备好。”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向云锦要住进宋府?!
“再来,”王氏将手边的纸轻轻往前一推,“这地址,你可认识?”
作者有话要说:粽子节快乐~~~
50鱼蒙独发
“外头这几日一直有你的流言蜚语。我和老太太虽然深知你的为人;可是这传多了;毕竟有损咱们宋府的声誉和你的名誉;我替你查了查;这散播流言的人;就住在这儿。”王氏低声道。
云欢看了两眼;摇了摇头,“这地址;我不认识。”
“地儿我反正告诉你了;该怎么处理;你自己决定。”王氏笑了笑;又道:“往后府里上上下下的事儿都由你操心,我同老太太商量过了,往后;绣屏会跟在你身边帮你。还有我院子里的张妈妈,也会去你身边。你院子里的下人也忒少了些,过几日,我让人牙子带了人去,你再选几个中意丫鬟和小厮。你看可好?”
云欢万万没想到自己还没开口,王氏便把事情安排妥当,当下应了声好,面上自是欢喜,说了好些感谢的话。
王氏亲切地挽过云欢的手道:“咱们娘两还说什么谢不谢的,都是一家人。”
此后,王氏再没提苏氏说的话,两人又寒暄了两句,云欢便告辞了。
回来的路上,云欢才恍然大悟,王氏让她旁听同苏氏的对话,并且极力维护她,是为了示好。此后做的一切,也是为了表明自己的立场。
一直甘当隐形人的王氏不知是被谁推了一把,总算愿意往前走了一步。这会虽然仍是将她推到了前面,可至少,这会她愿意表明,自己和云欢其实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深宅大院里出来的庶子家的庶女,果然也不是省油的灯。
云欢一路叹着回了府,老太太已经带了人走了,思华正望着一堆的补品发愁,见了云欢,赶忙道:“老太太送了不少补品来,她走了之后,孙姨娘也派人送来不少。”
云欢一看,这边是人参乌鸡汤,那边是燕窝粥,若是真叫长平吃下去,真要硬生生补出鼻血来了。
正好长平从屋子里出来,见状蹙了眉头道;“这些日子你们也辛苦了,你们把这些补品分了吃吧。”
“这……”思华有些犯难地看着云欢,云欢摆了摆手道:“大爷这么说,你们吃了就是了。”
“可是,这儿有道汤,是老太太特意给奶奶你备下的,她特意嘱咐我,要看着奶奶吃下去。”思华回道。
“我的?我的身子可好得好……”云欢正要回答,一看那汤,顿时面红耳赤。
你道那是什么汤?那竟是道水鱼汤!
从前云欢还替人做过这道药膳,用一只一斤多重的水鱼,加上两钱枸杞,两钱的山茱萸,两钱的淮山,熬上半个时辰。连汤带肉的喝下去,最是利于女子受孕。
老太太也太着急了些,宋长平的身体才好呢……
云欢偷偷瞄了眼宋长平,见他正望着自己,似笑非笑地模样。她脸上越发红了,赶忙打发了思华将其他补品拿出去,那道水鱼汤,却是不敢端走。
“娘子,老太太着急抱孙子呢,”长平见云欢直望着水鱼汤发呆,搂她在怀里便不肯撒手。
“这事儿也不能着急啊。”云欢低声嘀咕道,怎知人还低着头,便觉自己悬了空。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长平便多了个爱好,平日在房里时,总不爱让她自己行走,但凡她在房中,上哪里,都是长平抱着去。
此刻,长平抱着她,房里点着她从未闻过的香,淡淡的香气萦绕在鼻尖,带着丝丝的甜味,让人心底里不由地便沉静,而后却是有些迷迷蒙蒙的眩晕感。
“你点的什么香,可真是好闻。”云欢低声问道。
“是思华备下的吧。”长平微微一笑,依旧抱着她,绕过屏风后,是长平早让人备好的热腾腾的洗澡水,水面上撒着些点点花瓣。
云欢正要挣扎,长平按下她道:“这几日娘子辛苦,让为夫好好伺候娘子一回吧。”
云欢面上一红,低声呢喃道:“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一看这排场,便知长平是早有预谋,准备好了等着她呢。
可左右一想,自成亲后,长平每每动了情…欲,都被她以蛊毒为由生生压住了。都说男子一旦开了荤,那就得日日带肉。好几个夜里,两人磨磨蹭蹭,险些到了最后一步,最后全是长平洗了冷水澡,压制下去的。
长平能压抑这么久,委实是不容易。
这样一想,她也不再挣扎,随长平替她宽衣解带。
待她入了水,温水一泡,她的脸越发红地要滴出血来。身后的长平早已拿了块胰子一点点地揉过她的背部,那力道用得恰好,让她忍不住叮咛了一声,随即却是狐疑:这家伙,竟是认真替她搓澡来的?这么单纯?
“娘子,舒服吧?”长平“嘿嘿”了一声。
云欢“唔”了一声,闭目享受着,片刻后,她便知道自己果真是太天真了。
那厮压根是让想先她放松警惕,而后才下手。可到底还是要露出马脚来的,不过是片刻功夫,他却耐不住,拿着胰子一点点地往她前头挪,似乎还怕被她发现一般,她身上一抖,他又迅速地把胰子抽回到背后去。
等她不动时,长平又试探着往前挪……
往前挪一分,再挪一分……咦,云欢不抗拒。长平心下大喜,一只手就这么绕着云欢,胰子虽然握在手中,可是他宽大的手指仍旧能握住她胸前的盈润。指尖下,是已然开始硬挺的蓓…蕾。
“宋长平!”云欢低声嗔着,长平嘿嘿一笑,伏在云欢耳畔道:“娘子,小了些。”
“呸!”什么意思,竟敢嫌弃她!云欢抬手就要拧他,长平手掌一摊,“胰子小了些,我还是换一块吧。”
“……”
“你,换。”云欢忍住杀人的冲动,等她回头,便见长平将自己也扒拉了个干净,跳进浴桶里。供一人沐浴的浴桶乍然多出个人来,略显得拥挤。
更可怕的是,云欢觉得……热!
不仅仅是热,还渴。身后的宋长平就这么贴着她,他的手一点点的抚过她全身的肌肤,她甚至能感觉到他腹…下的不安分正一点点地起了变化。
“长平……”云欢乍然出口,却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这充满了情…欲的声音,是自己的?
可是,她确然是觉得渴。腹部有一股暖流窜动着,眼前是她的夫君。
“欢儿。”长平低声应道,伸手却是揽住她的腰往自己的方向一拉,一只手沿着云欢的腹部往下,指尖准确地寻着了那神秘之处,轻揉慢捻,带着极尽人事的挑逗。
“别,”云欢并了双腿要逃,可是长平力气那么大,控着她不让她逃。
狭小的空间里,云欢逃之不得,只得伏在长平的肩上,心中唯一想的是:这是在澡盆里,这个地方,怎么能?
就在她想的那一瞬间,长平却是将她靠在了澡盆一侧,大大的手掌分开她的腿,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身上,扶着自己的硬挺入了云欢。
第一次的疼痛云欢记在心头,可今日,有了水的润滑,竟不似上次那般艰涩难忍。云欢只觉得自己被异物填满,她整个人倚在长平的肩头,此刻却是忍不住“唔”了一声。
似猫儿叫的声音极大的刺激了长平。
自成亲后,他因着有蛊毒在身,时时刻刻都忍着。即便是洞房之时,也是想着云欢是首次,怕她疼痛,才使了几分力气。
可今日不同,他没了顾忌,瞧云欢的模样,也不无喜欢。那声叮咛,便像是在长平耳边捶起的激励将士的大鼓,有人高声催促着:进攻吧,宋长平!
上一回是浅尝则止,可人欲无穷,食髓知味,他想要的,远远不止如此。
他扶着云欢的腰,又深入了几分。温暖和紧致地感觉紧紧包围着他,让他尝到了无上美妙的滋味。
“唔,好舒服……”长平声音渐渐沙哑,伴随着沉重的喘…息在满室氤氲的香气中渐渐兴奋起来。
云欢只觉得自己坐在长平身上起起伏伏,相结合处在每一次的撞…击中都能得到极大的快…慰,还有水流被带动后,发出“啪啪”的声音。
一切都让人脸红心跳,极度的兴奋让人忍不住尖叫,云欢伏在长平的肩头,忍不住张口咬住他。
“你要是再夹紧腿,它可要断了!”长平低笑着,伸了手又去揉那脆弱地粉珠。
一股战栗从腹下传遍四肢,云欢倒吸了一口气,她直觉花蕊处湿了。
云欢的脸腾一下便如着了火一般,身子却不由自己的发起颤来,一股热流似乎从小腹窜开,直到四肢……
一道白光在脑海中闪过,她觉得自己定是要化了。
和有情人做快乐事……云欢迷迷糊糊地竟想到了这句话。
******
屋子外,蹲在墙角听响的赵游焕低声嘀咕道:“哎,怎么没啥声音啊?”
“换地方了呗。哪能一直在那啊!”听红了脸又变了黑的苗玉髓撩起衣角,低声道:“还听啊,不太厚道吧?!”
“我哪儿不厚道了!”赵游焕回嘴道:“你瞧我对你多好!有这等好事儿都叫上兄弟你了!诶,听说是你治好宋长平的嘿?”
“怎么,不成啊?”苗玉髓沉了脸道。
“哪能啊!”赵游焕嘿嘿一笑,想搂苗玉髓的肩,却发现自己身高有限,只得垫了脚,硬生生拽过苗玉髓的肩头,“我瞧兄弟的面相便不是一般人!你是咱兄弟的救命恩人,就是我们的救命恩人!”
那一声声的兄弟,让苗玉髓心里头颇不是滋味。见过自来熟的,没见过赵游焕这样的。
才见一面而已,拉着他便一块听壁脚!
她即便像个男人,可到底是女人好么?
再者……
“宋长平看着可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人。若是让他们夫妻二人知道你给他们用了合欢散,怕你没什么好果子吃吧?”苗玉髓迟疑道。
“怕什么!”赵游焕眯着眼,贼兮兮笑道:“若不是我,宋长平未必能爬上他家娘子的床呢。女人们,不骗不哄,怎么成!”
“……”
“为了庆祝我家兄弟宋长平病愈,晚上他乐呵,咱们也乐呵!晚上让哥哥带你去见见咱们雍州城的美女们!兄弟,你喜欢哪个类型的?你要什么类型的,哥哥这都应有尽有!”赵游焕又是得意地圈过苗玉髓的肩头。
这一回,不偏不倚,不差分毫,赵游焕的手,直直地落在了苗玉髓的胸口。
“哟,兄弟,挺结实的么!”赵游焕不明真相地按了按苗玉髓的胸,“瞧这练得!兄弟你练武?”
“……”苗玉髓的脸由黑变了红,再由红变了白,片刻后,变成了怒不可遏。
“他娘的!老子长这么大,还没人敢摸老子的胸!”苗玉髓一个过肩摔,直接将赵游焕摔在地上。
“嗷呜!”一声惨叫,响彻在宋府上空。
屋子里春光正是旖旎,一身赤…裸的宋长平抱着已然失了力气的云欢,正将她送回床上,开始第二轮征战,云欢却是惊了一惊,“怎么了?”
“猪被踩着腿了,大约。”宋长平听出是赵游焕的声音,索性不理。
低笑着安慰云欢,低了头,依旧将吻细细密密地落在她的身上。
那吻,似是羽毛一般撩拨着云欢,刚刚经历过欢…爱的身体极度敏感,她不由地躲了一躲,待睁眼看长平,不由地嘴一瘪。
这人到底饿了多久啊,怎么,怎么又大了……
作者有话要说:请对云欢说一声:云欢,保重!
请再对赵游焕说一声:二爷,珍重!
51鱼蒙独发
一夜*;云欢终于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开了荤的宋长平有如刚刚放出笼的饿虎,那绝对是招惹不得的。
第二日,她扶着自己的腰下床时,床上的人还睡得正香,一张如玉的侧脸在微光之中确实好看,脸上还带着餍足的光芒;可此刻云欢真是忍不住想要用手掐他!
一晚上啊;她被折腾地真是够呛,翻来覆去,颠三倒四……
向云欢抬起头来;看到床幔时,却是忍不住“咦”了一声。
床上的人却是一跃而起;搂着她又倒在了床上;云欢赶忙拍开他的手,问道:“咱们的床幔是怎么回事?”
昨夜被人迷得七荤八素,所有的心思都放在长平身上,以至于忽略了周边的变化。今儿一看,平日里一片柔红的床幔,不知何时换成了素白,素白也就罢了,可隐约见着上头还有一幅幅的图画。
云欢再走近仔细一看,顿时脸上大红:这,这都是什么啊?怎么看着竟是一副春宫图?画上帐内男女似在做那欢爱事,一旁的门外却站着个少女在偷窥,还情不自禁地把手伸入自己的裙子里……
云欢再挪眼一看,这画旁边连着几幅,她隐约觉得眼熟,似是《风流绝畅图》上的画作,真真是香艳至极。
长平搂了她在怀里,低声细语说着话儿,可人也不老实,时不时还要碰着云欢的耳根,嗓子因着刚睡醒,带着些许嘶哑,越发撩人。
“这副床幔可是赵二的压箱宝物,难得他肯割爱送了我。”
“赶紧取下,若是让丫鬟们瞧见……”云欢抬手要摘床幔,长平伸手去咯吱她,至最后连云欢都不晓得,为什么两人乱成一团的结果是,自己的衣裳被褪尽了,方才还没睡醒的宋长平病秧子又成功地引诱她做了一回快乐事。
她唯一记得的是,最后她筋疲力尽,长平还要爬上来时,她翻了个白眼,一脚踹他下了床。
“大爷,您的脸……怎么伤了?”将近晌午时,长平带着宋磊行走在雍州城的大街上,宋长平分明是一脸春风得意,可是脸上有可疑的一道青痕。
宋磊狐疑地望着自家主子:你说,他陪在主子身边也不是一年两年了,可从未见着主子被人打了还这副发了大财的模样,这几日他可没出门,难道,是大奶奶打的?
可哪个男人被女人打了,还这么兴高采烈地?
再精明的男人,成了亲,果然就会变傻。宋磊看了看自家主子,默默哀悼。
宋长平好笑地看了一眼宋磊,突然笑眯眯地拿着折扇敲了敲他的头,道,“石头啊,你瞧你也老大不小了,可瞧上了什么姑娘?”
“……”但凡男主子要替他说亲了,那可真是主子春心荡漾了!
宋磊赶忙摇头,换了话题道:“主子这是要去哪里?”
“去瞧瞧你的心头好,绿萝!”宋长平依旧带着笑意,可是宋磊只觉一阵冷风吹过,背后却湿了大半。
“大爷怎得突然想起她来。”宋磊赶忙道,“她们二人自搬入城西那院子,日子过得也算太平。大爷还是别去了吧?”
“你对她们的情形倒真了解。”宋长平冷哼了一声。
宋磊也不知宋长平今日为何突然想起二位绿姑娘来,只觉得他的态度不太对,当下也不敢隐瞒。
“绿萝绿衫姑娘自小同我一起跟着大爷,多年情分,总是不能变的,自她们出府后,便在院子前头开了一家粥铺,我得空时便会去一趟。绿萝姑娘身子不好,我也想着照应一二。前些日子,他俩还求着我帮他们寻了个跑堂的”
宋磊看了眼宋长平,见他不置可否,硬着头皮又道:“我对绿萝确然曾经有过那样的心思,可是绿萝姑娘眼里没我,回府后,她又一心想跟着大爷,我、我高攀不上她!”
“你心属于她,便替她瞒着所有的事儿,即便是她要坏了大奶奶的名声,你也全然不顾了么?”宋长平此刻的脸算是彻底沉了下来,宋磊心头一慌,当街便要跪下,道了句,“不敢”。
宋长平赶忙扶着他,宋磊仍旧不肯起身,道:“石头这条命是大爷救下的,大爷就是让石头去死,石头也是二话不说。这祸害主子的事儿,石头打死也不能干!”
“你当真不知?”宋长平再问,石头依旧摇头。他这才放了心,将一早从云欢手中拿到的那张纸交到了石头手里。
这几日他养着病,外头有什么流言蜚语,他全然不知。若不是昨日赵游焕和王楚江特意来告知,他还不知云欢背地里受了这么多的委屈。
今日他无意间见着那纸条,问了云欢,云欢支支吾吾说是王氏给的,具体是什么事儿,她却不说。
他心里明白云欢这是怕他担忧,可是这纸条上的地址却没人比他更熟。
在府里,她替他担惊受迫,就怕他哪日归西。
在府外,她流言蜚语穿身,有心人恨不得以唾沫淹死她。
他娶回来的娘子,他在床上欺负欺负也就罢了,平日里,都是放在心尖儿上疼得,哪容得旁人这么编排?
“不会是绿萝姑娘干的。她平日最是不爱说话……”
那粥铺不大,并没有很显眼的牌匾,不过是在粥铺门首上悬了个锦旆,上头写着“平安粥铺”,名字朴实地紧,也吉祥。
宋磊一路上低声碎念着,眼见着宋长平要踏进去,忙拦了宋长平,“大爷,看在多年的情分上,您让我先去探探路。”
两人就在粥铺的拐角处站着,宋长平还要走,宋磊赶忙拉着他退到了一旁,正巧是绿衫从粥铺里往外走,出来时,还四处望了一眼,不知是在提防着谁。
“你猜,她是去哪里?”宋长平歪了歪嘴,待绿衫走出不远,他拔腿便跟上。
一路上,绿衫走得极快,到了东市最繁华的的地段后,几乎没停地便进了金玉满堂。
宋磊低声嘀咕道:“金玉满堂里头,随便一件首饰都要百两,普通人连走都不敢走进去,她倒是熟门熟路。”
宋长平只是笑笑,等她进去后,他也走了进去。伙计显然是认识他的,唤了一声宋大爷。
宋长平恰好抬头,便见绿衫进了一间包房。
******
绿衫入门之后,好生地收拾了自己一下,平整了身上的衣裳,拢了拢鬓边的发。屋子里头发出一阵低笑声,她在笑声里听到有人说:“你们可不相信,我这可都是听宋大爷身边的丫鬟说的,没有半分惨假!”
绿衫赶忙带上笑,敲了敲门。门哗啦一下开了,走出个面庞秀丽的丫鬟,拉了她的手道:“妹妹怎么才来。我家奶奶可等了你好一会呢!”
“店里有事,耽搁了下。”绿衫陪笑着,那丫鬟却是拉着她的手往里走,边走边道:“奶奶,绿衫姑娘来了!”
“可不是说曹操,曹操就到了么!”屋里子是娇笑的声音,绿衫往里走,便见里头坐着是赵夕月、王素华,还有原本宋府的大小姐,此刻的赵家大奶奶宋红佛,余下的几个,也都是绿衫曾经在宋府讲过几次的人。
她刚刚走进去,最近才到雍州的刺史夫人顾氏便扬了下巴朝她的方向点了点头,道:“喏,那不就是宋府里出来的丫鬟绿衫么!绿衫,前几日你姐姐给我送花样时,同我说过,你们府里的大奶奶,原本是有个相好的,听说是她的表哥?”
几个女人们眼里都泛着好奇的光芒,绿衫匆匆施了礼,将手头的花样放下后,低声回到:“这事儿我也不大晓得,我就是来替姐姐送个花样的……”
“你怎么会不晓得呢!”众人质疑的目光让顾氏有些难看,她拔高了声音道:“前几日我在落霞庵里还遇见你姐姐,她就跟在向家大小姐身边。听说如今她是在向府里做事儿的?那她说的,定然是□不离十了?你俩既是姐妹,她说的事儿,你怎么不晓得?”
顾氏连珠炮一样的问话,让绿衫哑口无言,顾氏又歪了头问宋红佛,“她原本是宋府的丫鬟吧?”
宋红佛脸上现出片刻的难堪,“我早就问过我祖母,我家弟妹最是贤惠,哪里是她们说的那般不堪!”
“这话也不是我说的,是她们说的。”
顾氏不屑道,瞧见赵夕月和王素华坐着,陪了笑道:“听说二位小姐过几日也要住进宋府,到时候自然能见到那那位“大奶奶”。回头,你们可要好好同我说说,她究竟是个什么样子!”
绿衫叫几人又聊了起来,自个儿默默地退了出去,身后那顾氏又道:“这个绿衫果然不如绿萝,上回绿萝来时,说得有鼻子有眼,可把我乐坏了。她就像个闷葫芦!”
“不过是一个鼻子两个眼,有什么稀奇的!”王素华哼了一声,“若是让我知道,我家被赶出门的丫鬟,回头就说主子坏话,我非打死她不可!”
“可不是,没良心的丫鬟!”赵夕月也应道。
绿衫不由地叹了口气,心里只道绿萝下这一步棋,不知是对是错。正要踏步往前走,身后却是多出一股了力量,生生地把她往后拽。
她慌乱之下,正要惊叫出声,那人却是捂着她的嘴,低声道:“是我!”
石头……绿衫松了一口气,一回头,却见宋长平铁青着脸望着她,她双膝一软,不由地跪下来,失声唤道,“大爷!”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晚了,这个算14日的份。
52鱼蒙独发
平安粥铺的后头是绿衫和绿萝居住的地方;平日里,这边只有她们姐妹二人居住,宋磊每每要到后头来,都被绿萝给拦住了。
可今日,因着宋长平的原因,绿萝亲自将二人迎到了后院。
宋磊想起前几次来看望绿萝时,绿萝的身子已经大好,有一日;她着一身霜白的衣裳;脸上不染半点脂粉,远远地望着他笑,当下他便迷醉过去;恨不能只停留在那一刻;两人直到了白头。
而此刻,他更是恨不得,就停留在那日那时,她美,他陶醉。
可是后来,绿萝却是巧笑盼兮地牵着他的手,半是凄楚半是委屈地问道:“石头,你能不能想法子,让我再回到爷的身边伺候?”
宋磊低头看跪在院子中央的绿萝,有片刻的晃神。
后院的上头,赫然写着“慕平阁”,此间主人的心思,不过一个匾额,已是呼之欲出。
可是院子里的人,此刻却是全盘否认。
“大爷,我近来一直不在铺子里,即便是今日回来,也是因着宋府放了假。您说的那流言蜚语,我更是全然不知情!”
绿萝斩钉截铁道。
“所以说,这全是绿衫一人所为?”宋长平的手指轻点石桌桌面,问这话时,却是望着绿萝。
只见绿萝面色苍白,轻轻按了按绿衫的手,绿衫慌忙地抬了头,片刻后,却是缓缓点头。“是,大爷,全是我一人做的。”
身边突然猛地落下个茶壶来,瞬时四分五裂,宋磊失神落魄地望着摔碎了的茶壶,片刻后却是苦涩地笑了:“绿衫,你住着大爷赏给你们的院子,还敢睁眼说瞎话不成!方才我们在隔壁,什么都听得真切!”
绿衫的身体震了一震,应道:“石头你说什么,我听不懂。这话确然是我一人所传。粥铺里多的是客人,我不过说两句,他们听到了,传出去,自然是有的。我也只是说闲话罢了,谁叫他们爱传这些?”
“方才你去得,可不是什么粥铺。”
宋磊似笑非笑地望了绿萝一眼。却见她片刻之间,扬手打了绿衫一巴掌,“大爷这些年于我们如何,你如何不知?你为什么要对大爷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妹妹,你这么做,如何对得起大爷,对得起我!”
“姐姐……”这一巴掌委实来得太过突然,绿衫捂着脸怔住了,绿萝却是伏□去,哭道:“大爷,是我没教好妹妹,你要打要骂都冲着我来。您若是不消气,我愿意一辈子做牛做马伺候大爷……”
“我身边的人多,还真不需要你伺候。”宋长平冷哼了一声,又问绿衫,“你依旧还要说,那些流言蜚语,全是出自于你?”
绿衫默默又一点头,宋长平起身踱了两步,随手却是摘下绿萝头上的珠花,只见金雀儿祖母镶底儿,缀着两颗大小均匀的南珠。
“这珠花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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