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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首东顾-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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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拉蒂哈拉王后和“正直”的文武百官当即联系曲女城外的雅卡普特颂将军,他掌握着普拉蒂哈拉王国最后一支精锐军队,布防在曲女城东一百多里的阿俞陀(今印度阿拉哈巴德城)的两万步兵,五百头战象和五千骑兵,防备正在东边为分猪肉而大打出手的帕拉王国和拉喜特拉库塔王国。

接到曲女城里的请求和普拉蒂哈拉王后的旨意,雅卡普特颂将军立即率领一万步兵,二千骑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夜之间突进百余里,于天亮时到达了曲女城下。普拉蒂哈拉国王最忠诚的仆人和继承人们开始慌了,他们立即命令一万余人的城守军严防死守,然后向王宫跑去,希望把普拉蒂哈拉王后掌握在手里,威胁外面的军队不要轻举妄动。

谁知到了宫门外,他们才发现一夜之间形势全变了。掌管王宫禁卫的宫廷总管,和他们一路货色的帕帕多罗齐,在半夜就得到了王后的召见,知道了雅卡普特颂将军正率大军前来曲女城。知道自己的手下是中看不中用的花架子兵,帕帕多罗齐明白他们决不是身经百战的边军的对手,二话不说,立即向王后表示忠心,决心跟过去和那帮奸臣一刀两断,重新回到忠臣大家庭的怀抱里来。

于是当这些奸臣来到王宫外时,发现宫门紧闭,刚一发话,上面就乱箭如雨下,前几天还和他们一起称兄道弟、盟誓共创大业的帕帕多罗齐现在在上面一身铠甲,正义凛然的样子,仿佛是正义之神转世一般。

知道原委的众奸臣不由大怒,也不管外面的危险了,把还听他们指挥的城守军尽数调上来,纵兵猛攻。结果王宫卫队和城守军战成一团,加上雅卡普特颂率领的边军攻入,曲女城顿时一片混乱。

在乱战中,众奸臣被乱刀砍死,家眷党羽全数被杀。在乱战中,无数百姓受到祸害,而宫中也是如此,数百宫女内侍被杀。雅珠勃卡卢王妃借口宫中不安宁,跟从要回去守备边境的雅卡普特颂一同去了阿俞陀,远离普拉蒂哈拉王国的政治中心。

值得说一下的是,这位十四岁就嫁过来的普拉蒂哈拉王妃雅珠勃卡卢同出自五河流域的王后不一样,她是属于恒河流域最有名望的家族。这个家族据说是戒日王朝的后裔(戒日王朝,公元 7世纪统治北印度的封建王朝。又称羯若鞠羯国或称曷利沙帝国。为戒日王(606~647在位)所建,故名。其版图包括除克什米尔、信德、西旁遮普之外的北印度。首都为曲女城(今卡瑙季)。641~647年,戒日王朝多次遣外交使臣通聘唐朝,唐太宗四次派王玄策等率外交使团访印,从而开始了两国政治上的接触。647年,戒日王逝世,国中大乱,宰相阿罗那顺篡位,戒日王朝即告瓦解。北印度表面上的短暂统一宣告结束。),在恒河流域的势力强大,在婆罗门中更是威望高的不得了。该家族盛产大将,雅卡普特颂和德杰卡莱瓦都是雅珠勃卡卢王妃的亲兄长。以五河流域起家的普拉蒂哈拉王国征服恒河中上游流域后,必须借重该家族的势力和威望。而雅珠勃卡卢王妃也为了家族的利益,在十四岁那年嫁给了普拉蒂哈拉国王。

可是普拉蒂哈拉国王并不喜欢这位沉默少语,外柔内刚的王妃,而是喜欢其它妩媚的妃子。四年来,雅珠勃卡卢王妃一直生活在朝中大臣们的视线之外,仿佛雅珠勃卡卢王妃只是在祭祀的时候还有那么一点摆设作用。

雅珠勃卡卢王妃的走,刚好随了普拉蒂哈拉王后的意。现在有边军支持的雅珠勃卡卢王妃走了,王后正好把大权一把抓。

王后首先把那六个以媚事君,祸国殃民的信度河妃子连同她们的女儿尽数活埋了,好好出了一口恶气。以前,这六个信度河妃子自持美貌,又结成一派,拼命打击排挤其它妃子,王后也没少她们的气。

就在王后有仇报仇,有恩报恩时,一场更大规模的变乱又发生了。

众奸臣不但在都城曲女城有党羽,在五河、恒河流域也有党羽。尤其是五河流域,更是他们的老巢。

听说他们的老大被杀,而仇人王后还不罢休,准备把所有有关联的人员一网打尽。这些人知道,自己这一派为了争权夺利,没少得罪王后和她的家族。这次王后铁定会把他们往死里整。反正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就跟王后拼了。

于是他们就趁王后在清理曲女城和周围敌对势力,秘密地把各自的人马集结在曲女城西的毕罗山拿城(今法鲁哈巴德),居然有二万之众。

现在的普拉蒂哈拉王国上下一片混乱,谁也没注意到这支逐渐汇集的军队。而且他们又用金钱收买了毕罗山拿城和附近的官员,所以,这支军队杀到曲女城下时,我们的普拉蒂哈拉王后还在梦中。

这时的帕帕多罗齐又发挥他见风使舵的本领,不过他这次做的更进一步,他直接把普拉蒂哈拉王后绑了,交给叛军。

普拉蒂哈拉王后被加上“陷害忠良,勾结外贼”的罪名,同她不到三岁的女儿和一干党羽尽数被杀。

但是普拉蒂哈拉王后的家族不甘失败,也纠集一票人马,直奔曲女城,双方就在曲女城下一顿混战,大打出手,死伤惨重。

就在曲女城的内战打的如火如荼时,雅卡普特颂率领数万大军来到了曲女城。同精锐的边军一比,曲女城下混战的私兵就跟民兵没什么区别了,当即被包围缴了械。

在雅卡普特颂等将领的拥护下,雅珠勃卡卢王妃进入了曲女城,向普拉蒂哈拉王国宣布,自己暂时代掌普拉蒂哈拉国王的权力。

在阿俞陀城时,雅珠勃卡卢王妃就主动派人向帕拉王国和拉喜特拉库塔王国派出使者,抛出了一个天大的馅饼。

普拉蒂哈拉王国将恒河秣兔罗城(今马土腊)和额流支波坦城以东广袤的土地,包括曲女城,尽数割让给帕拉王国和拉喜特拉库塔王国,而且普拉蒂哈拉王国从此向帕拉王国和拉喜特拉库塔王国称臣,不再与他们玩称雄北天竺的游戏了。至于条件有两个,一,支持雅珠勃卡卢王妃监国,帮助其家族控制整个普拉蒂哈拉王国;二,出兵帮助普拉蒂哈拉王国攻打信度河流域。

帕拉王国和拉喜特拉库塔王国虽然正在为一块猪肉打的头破血流,但是更大一块猪肉来了,他们就不介意停下手来。以前他们两国加在一起还被普拉蒂哈拉王国压着打,现在大敌竟然向自己臣服,怎么不令两位国王激动呢?

于是三方就着友好协商的精神,主要就第二个条件进行了磋商。经过激烈的讨论,终于得到了此次攻打信度河流域,所有战利品归帕拉王国和拉喜特拉库塔王国的补充条件。最后,三方会谈得到了圆满的结束。

没有东边的威胁,雅卡普特颂等人毫不犹豫将军队尽数调出,开进曲女城。

杀了一个多月的曲女城,基本上是被杀伤了元气。尤其普拉蒂哈拉王国的各大贵门家族,在这次巨赌中输得是倾家荡产,基本上是没剩多少人了。

雅珠勃卡卢王妃监国后,先把又是最先投降的帕帕多罗奇斩首,然后赦免所有作乱的贵族大臣,反正也没剩多少人。

在等了十几天后,帕拉王国和拉喜特拉库塔王国的四万步兵,一万骑兵,两千头战象队的军队终于开到了,加上雅卡普特颂的五百头战象,一万步兵,一万骑兵,总共七万人马,两千五千头战象的庞大军队开始向西进发。

这支军队蜿蜒数十里,军威盛大,气势磅礴,尤其最前面的一杆“报仇”的大旗(天竺字,特此声明)更是在风中气势如虹,惊天动地。

可是唯一不好的就是这支军队行军太缓慢和谨慎了。他们一过德里,就开始紧张万分,每天派出大量的斥候,把百里之外探得一清二楚才敢继续前进。如果碰到一队可疑的搬家的老鼠,联军都会紧张地再三派出斥候去查探情况,直到真的只是一群搬家的老鼠,保证了万无一失后,这才放心继续前进。

三国联军名义上的统帅雅珠勃卡卢王妃无可奈何,因为她除了普拉蒂哈拉王国两万人马外,其余的人她一个也指挥不动了。

三国联军大举进攻的消息传到了信度河,高晨当时没气晕死过去。他在这三个月中,费了大力气终于把信度河中游连同上游一并整理出眉目来了,正在处于一个蒸蒸日上的状况,可是现在在这紧要关头,三国联军居然打来了。这个天竺什么都好,就是人太多了,这么打都没把普拉蒂哈拉王国打趴下,还纠集了别国人马雄纠纠气昂昂来报仇,怨怨相报何时了呀!

现在是南循国最虚弱的时候,只要外部来一点点的压力,数年的艰苦奋斗,数万战士的鲜血换来的今日的信度河局面就会丢得干干净净。

三国联军压境的消息造成的另一个后果是信度河的人心浮动。由于信度河上游的原健驮罗等国是最早加入南循国,而中游的大部分新兴贵族都是“革命者”。他们知道,自己一个是最先背叛投敌者,一个“造反起家”者,三国联军来了后,都没自己好果子吃,所以就是拼老命也要给敌人决一死战,因为不战必死,死战却还有生的希望。

而信度下游大多数国和中游少部分国家,他们认为自己是被迫投降的,到时大军一到,自己再弃暗投明就是。不过上次普拉蒂哈拉王国九万多人来都落了个全军覆灭。现在三国这七万多人就有些勉强了,前景不是很明朗,还是在观看一下吧。

但是高晨却明显感觉到这些国家有些不好使了,开始有些离心离德了。高晨没空去管这些了,他现在一门心思想着如何打败来犯的三国联军。

南循军和铁杆随从贵族的士兵被召集起来了,大约有五万多人,不过精锐的南循军只有一万五千人,其余的都是各处的士兵,实力参差不一,真打起来,还真不好指挥,战果真不好猜。

高晨只好把军队分别驻扎在巴哈瓦尔城和坦叉始罗城,作为第一道防线的南北两个支点,然后在信度河西岸摆下了第二道防线。

高晨和王继业开始琢磨着准备再给三国联军玩一个阴的,但是现在三国联军的警惕性是成倍增加,就是有人在河的上游撒泡尿,三国联军都会紧张半天。望着象刺猬的三国联军,高晨和王继业简直是无计可施。

正当高晨为抵御三国联军焦头烂额时,良心发现的薛裕终于渡完“蜜月”了,赶到了总指挥部。看着精神抖数。满面春风的薛裕,一双熊猫眼的高晨不由嫉妒万分,心里暗自想着,难道我的诅咒一点不灵?

薛裕看完高晨的布防计划,就在那里嘿嘿直笑,搞得高晨和王继业直郁闷,尤其是高晨,都已经可以听到他磨牙的声音了。

看到几乎要吃了自己的高晨,薛裕终于开口说话了:“我看你们真是没跟大将军打过仗,要是大将军看了你们的计划,只会一个评价。”

高晨和王继业知道薛裕是跟随刘镇宇作战的老人,安西,吐火罗,呼罗珊一样都没拉下过。自己虽然在武备学堂学得满腹谋略,也打过一些不大不小的仗。但是面对薛裕这种跟随刘镇宇身经百战的人,怎么还是有点服气。

“大将军肯定会说你们这个防守计划是叫化子家里突然有了十两黄金。还两道防线,防的真牢靠。想当年我跟着大将军打仗,从来就没防守过,叫敌人守,敌人就得老老实实守,叫敌人攻,敌人就得拼老命攻。这样的打仗我们需要象你们这样防吗?”

高晨和王继业听得目瞪口呆,看着薛裕继续在那里喷口水:“这个仗根本就不需要守。我们面对的是什么军队?三国联军,从德里出发,都快一个月了还没到哈瓦布尔河,乌龟爬都爬到了。分明是他们怕又中我们的埋伏诡计,而且三国联军,你说他们铁板一块,打死我也不信!”

薛裕越说越得意:“我们大秦军打仗从来没有象你们这么死守的。依我看,首先派出数千骑兵分成数队四处骚扰他们,到时保证蜗牛都比他们快。再派出数千精锐骑兵,带上小高训练的情报人员,从这里出发,”薛裕指着地图上信度河下游的阿点婆翅罗城说道,“从这里出发,悄悄地沿着天竺半岛的西海岸南下,到了波禄揭故婆城(今印度布罗奇城),再向东一插,就是拉喜特拉库塔王国的老巢和软肋-德干地区。到了这里就不用我教了吧。只要三国联军中的拉喜特拉库塔王国撤兵了,它的死对头帕拉王国难道不会撤兵吗?剩下的已经残了的普拉蒂哈拉王国军还能干什么?”

薛裕得意地看着满脸写着佩服的高晨和王继业,不由摇头晃脑地说教起来:“耍阴谋诡计我不行,但是说战略战术,好歹我也在大将军身边待过,怎么也学过几招。想起那个时候跟大将军打仗真是爽呀。记得那是天宝四载打石城,就是石忠国那不争气的弟弟,那是大将军在安西的第一仗。从那一仗开始,安西敢不听大将军的基本上都死了。当时攻城时,我……”

就在薛裕还在那里自我陶醉地回忆过去时,高晨和王继业已经悄悄退了出去,就剩下他一人在那里自言自语了。

第五部 弹指数年 第十六章 三国鼎立(下)
(更新时间:2007…4…26 11:49:00  本章字数:7152)

薛裕的那一番话深深震撼了高晨和王继业,以前他们都认为薛裕只是一个有勇无谋的属国国王,现在他们明白,人不可貌相。
既然有了好的办法,那就开始实施起来吧。薛裕毫不犹豫地担当起率军扰敌这个任务。

十二月二十一日,薛裕率领数千南循军骑兵,悄悄地渡过信度河,开始对三国联军发起一系列地骚扰战。

三国联军经过一个月的龟爬,终于到达了哈瓦布尔河,但是三位统领却为进攻方向发生了争吵。

名义上的统帅雅珠勃卡卢王妃要求大军转向南,占领巴哈瓦尔城,从那里集中兵力突破南循军的防线,直捣信度河中游,收复普拉蒂哈拉王国在这里失去的“城池”和势力。只要这里被打下来了,那么南循国在信度河流域的势力就被一刀切成两段。以雅珠勃卡卢王妃的了解,下游那些风吹两边倒的各国们虽然不会马上重投普拉蒂哈拉王国的怀抱,但是最起码他们会保持一种中立,看到底谁取得优势以后再往那边倒。然后这个时候,三国联军可以无后顾之忧地再掉头向北,一举拿下上信度河地区,将南循国在信度河流域的势力一扫而空。

但是如果现在贸贸然一开始就向北进攻上信度河地区,当三国联军在上信度河地区复杂的地形面前受阻时,来自中信度河地区的南循国仆从军从侧翼来一家伙的话,三国联军就有可能崩溃的。

所以现在最好的进攻的策略是向南,先占领巴哈瓦尔城。看来雅珠勃卡卢王妃对目前信度河流域的情况还是仔细了解了一下,这才制定出这个比较符合实际情况的战略。

但是帕拉王国和拉喜特拉库塔王国的统军大将听完雅珠勃卡卢王妃的计划以后,头摇得跟拨郎鼓一样。

在他们眼里,普拉蒂哈拉国王不是个善人也不是庸人。他在北天竺战线上,一会联合帕拉王国向南打拉喜特拉库塔王国,一会联合拉喜特拉库塔王国向东打帕拉王国,有时干脆两个一块打。驰骋纵横,几乎是战无不胜。几年下来,竟然打得他们两国几乎喘不过气来。

可就是这么一个人,带了九万精锐人马,在哈瓦布尔河西岸竟然全军覆灭。这让这两位统军大将怎么不心惊胆颤呢。

从德里出来,两大将神经极度紧张。毕竟自己的国王把这么两支精锐军队交给自己,要是一不小心跟着自己喂了王八,自己除了必死无疑以外,自己的族人也难逃一死。所以说,出来行走江湖,最重要的是安全第一。

听说要去巴哈瓦尔城这个凶地,这两人的小心肝不由地扑通乱跳。他们明白雅珠勃卡卢王妃讲得非常有道理,但是那挥之不去的阴影总让他们恐惧。

在哈瓦布尔河东岸犹豫了近十日,雅珠勃卡卢王妃几乎是威胁请求,软硬兼使,终于说动了这两位大神,同意各自的军队开始进发。

其实雅珠勃卡卢王妃不知道,这两位大将只不过听说现在已经是冬季,哈瓦布尔河已经是干枯期,水浅的快见底了,这才麻起小胆,继续南下。

可惜在三国联军犹豫地时候,薛裕早就已经率领五千人马从上游渡过信度河,开始远远的逼近三国联军,等待机会。

看到三国联军小心翼翼地渡过哈瓦布尔河,薛裕冷笑一声,然后下令将附近拆除的数百木头全部丢到河里,让它们顺流漂下。

刚过哈瓦布尔河的三国联军很快接到斥候的回报,说哈瓦布尔河漂下一大堆木头。帕拉王国和拉喜特拉库塔王国的两位统军大将顿时吓得呆如木鸡,脸色煞白。

过了一会,两人回过神来,连声下令给各自的军队,立即撤回地势较高的哈瓦布尔河东岸。不一会,三国联军一阵闹哄哄地,两位大将不顾雅珠勃卡卢王妃的劝阻,率领自己的军队,象一群被追杀的兔子,飞快地向东而去,很快又渡过了哈瓦布尔河,又回到三天前的营地。

雅珠勃卡卢王妃无计可施,只好率领自己的本部人马,为前面的兔子做断后掩护,跟随着大军一同回了哈瓦布尔河东岸。

薛裕知道了这一幕,不由暗叹,要是自己的三万骑兵还全在的话,这三国联军今天自己就吃定了,可惜自己只剩下残缺不全的一万多人了。

在哈瓦布尔河东岸呆了两天,预想中的洪水没有下来。雅珠勃卡卢王妃不由大怒,把帕拉王国和拉喜特拉库塔王国的这两位领军大将斥责了一顿:“你们还是勇敢的军人和领军的将军吗?你们这两个世界上最胆小无能的人,还没见到敌人就已经被敌人吓倒了,这个仗不用打了,你们就已经完全失败了。我会向你们的国王去信的,说明情况,请他们派两个真正的将军来。”

两位大将知道自己理亏,只好忍气吞声接受雅珠勃卡卢王妃的训斥,但听到最后一句时,这两人立即明白了这里面的利害关系。虽然自己的国王不希望自己把军队折进去,但是他们还希望这个些军队能从信度河为自己抢到多多的战利品。要是听了名义上的统帅雅珠勃卡卢王妃的话,帕拉王国和拉喜特拉库塔王国两位国王肯定会把这两个胆小如鼠,丢尽自己颜面的废物杀掉。

两位大将立即向雅珠勃卡卢王妃苦苦哀求,并指天发誓,从今天开始一定会壮起鼠胆,把猫打翻。

于是三国联军终于又渡过了哈瓦布尔河,这一次他们的行动非常迅速。帕拉国大将为了将功赎罪,自告奋勇地担当前锋,而拉喜特拉库塔王国大将也立即不示弱地表示要担当后卫。

现在三国联军的速度成倍增加,由蜗牛级一下子提升到乌龟级。军队分成三部分,首尾呼应,向巴哈瓦尔城前进。

拉喜特拉库塔王国大将在后面感到非常的惬意。两人决心用行动来挽回自己胆小如鼠的形象,于是两人就商量好了,轮流为前锋和后卫。大家都知道往前探路的前锋的任务不好玩,而后卫就轻松多了,危险有前面顶着,万一不行了还可以第一个拔腿就跑。自己的运气真是好呀,抽签的时候自己抽到了后卫,而帕拉国大将却抽到了前锋,只好自告奋勇去前面探路了。

拉喜特拉库塔王国大将在后面指挥军队排好队形,紧跟大军。一天过去了,平安无事,到了第二天,连前面的前锋军都开始有点放松了,一天到晚紧绷着神经也不是那么好受的。

而在后面的拉喜特拉库塔王国大将更是轻松了,他骑在马上,顾览数千里信度河山水,不由激情澎湃,似乎、好像那久违的诗兴要大发了(天竺诗歌多半是神话,读起来是云里雾里,整个一个后现代主义)。

可是一个非常令人厌恶的声音打断了拉喜特拉库塔王国大将好不容易盼来的一点点诗情画意。那是一阵马蹄声。

久经沙场的拉喜特拉库塔王国大将立即清醒过来,这至少有数千骑兵向自己扑过来。他立即下令全军戒备,准备迎战。

就在后卫军队在做迎战准备时,薛裕率五千骑兵从三国联军的后卫边上扫了过去。他们用一种新的战术让三国联军好好地开了眼。

南循军的骑兵排成三、四骑纵队,放马从距离联军不到一百米处疾驶而去,在疾驶的时候,南循军骑兵侧身向联军拉弓射箭,箭雨象五月暴雨一样落到了联军的头上。当南循军的骑兵跑过联军队伍后,又调头兜了回来,开始第二轮。这就是从大秦军学来的“奔射”。

来回两次后,在联军前军和中军赶过来时,南循军早已经绝尘而去,不知所踪了。

由于联军的后卫完全没有防备,只是保持着正常的行军队形。结果一顿箭雨下来,连盾牌都来不及拿出来,就被射倒了两千多人。要知道,南循军装备的都是大秦军制式的骑兵强弓,威力还胜于联军的步兵弓。

雅珠勃卡卢王妃赶到后军时,拉喜特拉库塔王国大将在那里欲哭无泪。自己在后军,竟然成了一个见到敌人的部队,真够衰的。而且见到了敌人,可是连敌人的一根毛也没伤到,自己却丢了两千多人。雅珠勃卡卢王妃看到战场上一片狼藉,还有拉喜特拉库塔王国军那莫名其妙,还没有从敌人突袭中回过神来的神情,不由倒吸一口凉气。早就听说这些南循军来去如风,不比强悍的大食骑兵差,看来是名不虚传呀。

不一会,帕拉国大将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看到眼前的惨象,不由暗自庆幸,幸好老子今天抽到了前锋了,还以为危险,其实危险是后面。

雅珠勃卡卢王妃突然转身看到了帕拉国大将,不由脸色大变,“你怎么在这而不是在你军队的位置上呢?”

帕拉国大将刚张嘴解释:“我闻报后军遇袭,特赶来看一下……”

这时,一阵混乱声从远处的前军传来,开始是一阵马蹄声,接着是一阵哭爹喊娘的声音。原来薛裕率军从联军后军扫过以后,兜了一个圈,掉过头来对联军的前军进行了奔射。前军的士兵在主帅跑到后军看热闹去后,也那把注意力放到了后面,一个个议论纷纷,在揣测后面发生的事情。但是谁也没想到,南循军胆大包天,刚打完后军,又跑来打前军。

给联军前军造成了一千多具尸体后,南循军终于又走了,但是联军全体戒备,在将领的指挥下,各就各位,摆成严密防守队形,准备应付不知什么时候会出现的南循军骑兵。

紧张了一天,终于在黄昏时,各将领意识到,如果还这么紧张戒备的话,自己的军队就得在黑夜里站一晚上。于是只好下令小心谨慎地扎营安寨了。

入夜了,劳累一天的联军想好好休息一下,谁知这个时候南循军又出现了,一会远远地射来一阵火箭,一会吹号擂鼓,围着军营乱窜,一会又是齐声大喊:“起来尿尿了!“

如此折腾一晚上,联军人人都变成了熊猫。

士气大落的联军只好安心驻扎下来,然后派出自己的骑兵,四处搜索,结果连象南循军骑兵的兔子也没找到一只。

等了几日,联军只好有拔寨出发了,结果在行军路上又让薛裕逮着了机会找到了空隙,狠狠地又咬上了一口。

雅珠勃卡卢王妃不由恨地牙直咬,设下几个埋伏,却被老道成精的薛裕识破,落了个空。

就这样,在薛裕的纠缠下,三国联军在哈瓦布尔河西岸走一天,停三天,似乎不远的巴哈瓦尔城总是那么遥遥在眼前。

十二月的天竺半岛西海岸,风吹过来有些凉。在阿难陀布罗城(今印度瓦德纳加)南一百多里处,有一支骑兵军队在疾驶向东而去。看到熟悉的黑甲和每个骑兵后面多的一匹马,我们就很清楚,这是大秦派往南循国的骑士团。

王继业领到了奔袭德干地区的任务,还是薛裕说得好,这种活是大秦军的老传统了,熟得不能再熟。

薛裕、高晨、王继业找到了一个原中信度河的奴隶,他那已经升天的主人除了是大牧场主外,还兼职商人。这名奴隶以前就经常为主人赶马四处运送货物,也多次去过德干地区。

据他讲,从信度河去德干地区,一般都是过五河流域,到德里,然后南下经磨伐布罗城(今印度瓜廖尔)过耐秣陀河(纳巴达河)到德干地区。

从半岛西岸走到是有条路,自己也走过,但是那里从信度河河口不远,向东就全是一片沼泽和沙漠,一直到阿难陀布罗城才好一些,不到万不得已,没人会走这条道。

王继业请他为向导,这个家里分了土地和房屋的翻身奴隶毫不犹豫就答应了,用他的话说,现在他一家人不愁吃不愁穿,与过去的日子一个天上一个地狱。自己一定要好好报答这些比天高的恩人,就是叫他去死他也不会眨下眼睛的。

高晨不由感叹,革命群众的觉悟就是高呀。

在向导的带领下,王继业率领五千骑士团不打旗号,悄悄地一路突进,迅速地到达了阿难陀布罗城附近,这一带还属于经济落后地区,三大强国谁也没心思去管它,而它也保持一种中立、谁也不得罪的态度。知道情况的王继业也根本没空去理它,直接领军向南,直扑耐秣陀河。

到了耐秣陀河入海口的波禄揭故婆城,这里已经属于拉喜特拉库塔王国的地盘。王继业也不客气了,打出南循军的旗号,开始大秦军熟练的杀人放火勾当了。而且带来的熟悉当地语言的数百名情报特工人员也开始他们的使命了。在骑士团冲进波禄揭故婆城,将贵族们杀地干干净净后,这些“政工人员”开始分财产,发动群众,为群众灌输革命道理,用精神和物质引导逐渐“觉悟”的群众进行了一场声势浩大的“革命运动”。

随着骑士团的马蹄和“政工人员”精神物质双重激励,这场“革命运动”从波禄揭故婆城开始,向拉喜特拉库塔王国的腹地席卷而来。

骑士团碰到兵力少,防守弱的城就毫不犹豫地打,对于有一定兵力,攻打起来有一定难度的城,就坚决不打,只是在它的周围发动农村里农民,打土豪分田地。

王继业先率军直扑秣喀嗤陀(今印度纳西克),将其洗劫一空,然向东直取奥兰加巴德,再留下一个“赤色”政权后,王继业又马不停蹄地攻下了桥萨罗(今印度昌达),最后南下,渡过哥达瓦里河,直接威胁到了拉喜特拉库塔王国的首都瓶者罗城(今印度安达罗)。一路横扫了数十座城,而且如同“革命的播种机”一样,把所过之处全部搞得天翻地覆。

远在北天竺前线的拉喜特拉库塔国王知道了自己国里奴隶平民造反,贵族被杀,城镇被洗劫,连首都都危险,不由大急。他接着也得知这一切都是一支南循军骑兵带来了的。

现在拉喜特拉库塔王国的主力军队一部分集中在北天竺,与帕拉王国对峙,还有一部分在往信度河攻打南循国。国内有倒还是有一部分军队,但是现在国内狼烟四起,光凭他们去镇压那些作乱的百姓都已经很吃力,再去对付那支来去如风的骑兵,想都不要想了。

拉喜特拉库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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