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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定六夫:无赖小娘子 完结-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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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会有这样的传言,看来,我得个什么位置,在江湖中都会被传成是靠手段得来的,这个人,还真是不会编造流言,这样的流言,对本小姐的杀伤力太小了,几乎可以无视了。”容宝儿无聊的摆摆手道,“明旭,带我们进去休息吧,我累了。”
明旭还想要说些什么,见容宝儿这个样子,也好再提,只得带众人进入魅宫。
魅见容宝儿这个样子,心里更加着急,不行,她得将这个散布流言的人抓出来,武林盟主的名声怎么样,她不管,但是,魅宫宫主的名声,她必须负责。*
想着,她悄悄吩咐了手下几句,便静悄悄地离开了。
走在最后的墨子轩见状,拉过明哲吩咐道,“明哲,我看魅有可能会去寻那散布流言之人,你多派几人,暗中保护她,千万别让她受伤。”
听到墨子轩这话,明哲有些不懂,“你为何要如此关心她?”
“不是我要关心她,是怕她打草惊蛇,以后,那些暗处的人,便不知又会使出什么手段来了。”墨子轩瞪了明哲一眼道。
明哲立时吩咐人,紧跟着魅,在关键时刻,出手阻止魅擅自行动。
虽然他也很想拦下魅,但是,在一起相处了这么久,他知道魅的脾气,若是现在阻止,以后魅还是会再度寻机会去做的。
众人来到魅宫寝殿,明旭派人一一安排了住处,便将容宝儿和墨子轩留在寝殿中,恭敬地取出宫主印信,递交给容宝儿。
容宝儿没有接过明旭手中的东西,在她看来,这印信是放在自己手中,还是在明旭手中,都是一样的,没什么大的区别。
明旭却执意让她收好,因为,这是代表着宫主身份的唯一象征。
容宝儿无奈,只得将印信收起,转个身,又将印信交给墨子轩,让他仔细收好,因为她身上确实放不得东西,放什么都会丢的她,怎么可以将这么重要的东西放在身上。
而墨子轩则笑着将印信又转交给了明旭,嘱咐道,“明旭,还是你收起来吧,我也不知道这么重要的东西该放在哪里?”
明旭苦笑摇头,将印信收起,这转了一圈,印信又回到了自己身上,罢了,自己是宝儿的夫,替她收着印信,也是理所当然的,只要她肯坐上宫主之位,印信之类的,便不足为虑了。
宫主的交接仪式十分简洁,明旭当众将印信交给容宝儿,再接受宫中众人的跪拜,便算是交接完毕了,本身,容宝儿也不喜欢复杂的交接仪式。
待魅宫一切步上正轨后,容宝儿便开始想着,即将要走的下一步,她抬头看向远方,终于,要去见那传说中的娘亲——凤凌了,她的心忽然有些不安,一种莫名的不安,这一路,她走得太顺利,让她心中的不安,更加浓烈起来。
转头四顾,发现身边一个人都没有,这个时间,大家应该都在附近才对,为什么却没有一个人在她的身边?
想着各种可能性,她转身向着大殿走去,一路上,众人见到她均恭敬行礼,却一句话也不曾说。
这样的气氛让她更加的不安,推开大殿的大门,她焦急出声唤道,“爹爹~~”
站在大殿中出神的云逸闻言,转过身来,见是容宝儿,笑道,“宝儿这是怎么了?脸色看起来不太好。”
“我……”为什么心中的那份不安,在见到云逸后便消失了,难道说,不安不是因为夫郎们,而是因为云逸,那么,自己到底该怎么做,才能将这不安彻底的除去。
“怎么了?这宫殿里倒是可以与皇宫所媲美了,只是,少了些什么。”云逸轻叹一声,他忽然好想见到凤凌,哪怕,只远远的见一面,也好。
“爹爹又想娘亲了?”容宝儿了然,现在云逸的神情,她以前也见过一次,那次,也是在想念凤凌,只是,为何,这次她的不安,却在想到这个可能后,再度出现,难道,云逸会在与凤凌相见这件事上,出什么意外不成?
呸呸呸,她到底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看电视剧看太多了,不会出现这种事的,她会好好的保护云逸,再者说了,云逸的武功不在自己之下,又怎么可能会出意外,真是想得太多了。
“是啊,不知道凤凌,现在怎么样了?她一个人在宫中,又要应付那些大臣,又要防备凤鸣,真的好累,我真的想,快些进宫,好好的守护着她。”云逸说着,往前一步,大殿中央的夜明珠竟在他踏前一步之时忽然破碎了。
容宝儿立时上前,一把抱住云逸,快速后退。
云逸呆呆地看着那碎裂的夜明珠,伸出手去,想要触摸那碎片,却在半途中被容宝儿拦住。
“爹爹,你不要吓我!”
云逸猛地惊醒,他怎么了?刚才为何突然间感觉到心底一阵空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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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魅宫返回容府有一段日子了,云逸心中的不安,日益浓烈了起来,他不明白,自己现在的这种坐立不安,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凤凌在皇宫中出了什么事不成?
他忽的站起身来,踱步到窗前,看着窗外那已然高挂的月亮,眸子里的神色复杂难懂。*
容宝儿走到他身边,轻叹一声,“爹爹,你这几日愈发不安,到底所为何事?”
“我只怕,是皇宫中出了事,但是,我们却无从打听,这平静太过异常,所以,我才会如此的不安。”云逸睑了眸子,不让那复杂的神色,被容宝儿看见,他,不想让她替自己担心。
“爹爹,我会派人入宫打探的,娘亲不会有事的,你放心吧!”容宝儿安慰道,她怎么会不知道,现在的平静,太过诡异,但是,她亦不想让云逸再有负担,他的负担太重,重到他那单薄的身子,似乎快要撑不住了一般。
“宝儿,你要做的事太多,这些事,还是让我来做吧,对皇宫没有人比我熟悉,所以……”云逸的话未说完,便被容宝儿打断。
容宝儿认真的看着云逸道,“爹爹,若是信得过宝儿,便将这事,交给宝儿,不要独自行动,不然,出了什么事,宝儿会内疚一辈子的!”
云逸听到这话,猛然一震,她,会内疚,是啊,若是自己真的出了什么事,那么,她该怎么办,凤凌又该怎么办?*
苦涩一笑,他平静的看向容宝儿道,“宝儿听话,爹爹不会擅自行动的,放心吧,天色不早了,你回房休息吧。”
仔细地打量一遍云逸,确认他并没有什么异常后,容宝儿点点头,便回了自己的房间。
看着容宝儿远去的背影,云逸忽地便流下了眼泪,他喃喃自语道,“宝儿,对不起,我必须进宫一趟,以前,我曾有过这种感觉,那时,是凤鸣造反的时候,而现在,这种感觉又再度袭来,我不能放下凤凌不管,而且,我也不能让你去冒险,对不起!”
说完,他便关上房门,自后窗处跃出房间,直奔皇宫而去。
回到房间的容宝儿,一直觉得有股不祥的感觉萦绕在自己心里,挥之不散,让她坐立不安,景焕见她如此,上前抱住她轻声安慰道,“怎么了?今日见你一直如此不安,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心一直跳得厉害。”容宝儿说着,抚上胸口,那种不安的感觉,便愈加浓烈了起来。
“你这个样子,我还真是第一次见到,别这样了,再这样下去,没事也变成有事了,要不要叫明旭过来帮你诊诊脉?”
“不用,不是病,哎~~”容宝儿起身,看了眼窗外,叹口气道,“早点歇了吧。”
景焕点点头,替她更衣,见她如此心神不宁,便默默地从她背后抱住她,想着,这样也许可以安抚她的不安。
睡着睡着,容宝儿忽地坐起身来,大呼,“爹爹!”
听以这声音,景焕亦慌忙起身,一边轻拍着她的背,一边问道,“怎么了?莫不是做恶梦了?”
“不行,景焕,我越来越不安,方才在梦里还梦到,梦到爹爹满身鲜血,我得去看看,一定要看到爹爹安然无恙才行。”说着,容宝儿便急匆匆的披了外袍,便向云逸的房间走去。
景焕亦披了外袍,紧跟着她而去。
一路上,那种不安的感觉一直围绕在她身边,让她有种快要窒息的感觉,她迫不及待地赶到云逸的房外,却在即将要推开房门之时,停住了。
为什么,她会有种害怕推开房门的感觉,为什么,她害怕推开房门后,看到的是一室的黑暗,却寻不到那熟悉的人。
景焕见她这副样子,不忍让她再着急,一把推开了房门。
看着那黑暗的房间,以及那随风轻摆的窗扇,容宝儿如遭雷击一般,踉跄着后退数步,心里否定道,不,不可能,自己看到的,肯定是假的,云逸不可能不在房内的,他答应过自己,要留在房间的。
景焕见状,大惊,一把扶住容宝儿,“宝儿,你为何要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
闻言,容宝儿轻抚了一下脸庞,果然是湿的,她竟然,在不知不觉中,早已泪流满面,不行,她不能让云逸出事,绝不!
“景焕,通知所有的暗卫,立刻出发去皇宫,救出爹爹!”说完,她便施展起轻功,在顷刻间消失在了景焕的面前。
“宝儿,你说什么,什么意思?”眼见着容宝儿以绝无仅有的速度消失,景焕的问题都还没来得及说完,“宝儿,你到底瞒了我什么?”
想着她临走时说的话,他不再纠结于内心的混乱,返身去寻暗卫,以及墨子轩等人。
容宝儿一路狂奔,她不能让云逸出事,在这个世上,云逸是她第一个亲人,也有可能是唯一的亲人,那个凤凌,她从未见过,更未相处过,怎么可能会有亲情存在,若说是血缘,那么,也只能有那么一丝丝的联系。
爹爹,你真的要弃宝儿于不顾么?
宝儿才刚刚体会到亲情的温暖,你就要抛下宝儿么?
为什么,就不肯等我?为什么,就不肯让我去查探消息?
一路飞奔,前方已是灯火通明,那里,是皇宫的西门,只见一身着红袍的男子,正奋力与周围的禁军厮杀,而那男子,正是云逸。
那身红袍,容宝儿看着那红袍,忽地明白过来,云逸喜穿红袍,并不是因为喜欢红色,而是,因为,身着红袍,万一受伤,便不会被亲近的人看出来,更不会被敌人看出来,其实自己早已满身伤痕,早已体力不支。
傻瓜,你个大傻瓜,爹爹你个大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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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宝儿冲上前去,一掌挥出,将数名禁军击倒在地,打出一条道路来,直奔云逸而去,扶住他那摇摇欲坠的身子,泪水已然不争气的落了下来。
“爹爹~~”颤抖着声音唤出声,却发现,自己的声音竟在打颤,身子竟在发抖,她恨恨地瞪了一眼云逸道,“莫不是我说的话,都当成了耳边风,你答应了什么,说不会来的,为什么还要来?”*
云逸抬眼看着她,满心的欢喜,自己体力不支,怕是,撑不住了,能在这时见她最后一面,也是极好的,可惜的是,再也见不到凤凌了,真的,很可惜~~
“不准闭上眼睛,回家再与你算帐!”容宝儿咬了咬牙,不再责备他,单手揽他入怀,一手操起地上的剑来,不管不顾地冲上前去,硬是杀出了一条血路。
她将内力提至最高,一路飞奔着赶回容府,却在感觉到他身上的湿热慢慢变成冰凉时,全身止不住的颤抖起来,不,她在内心大喊道,不要!她不要!
“明旭,明旭!!!”大喊着冲进容府,一路直奔明旭的房间,将云逸放在床上,“明旭,快来救救他,快来救救爹爹!”
明旭闻声,一刻也不敢耽搁,他与明哲没有出府,就是为得防范,万一容宝儿回来,寻不到人,没想到,竟会见到如此模样的云逸。
他快速掏出针囊,先以金针止血,再为云逸的伤口一一上药,可惜的是,云逸身上的温度越发的凉,无论他用尽什么方法,都无法使云逸的身子再度温暖起来,他竟有种无力感自心底油然而生,他颤抖着手,不再施针,因为,他明白,他再施多少针,都无法救回云逸了,这种无措的感觉让他心痛,让他无法面对容宝儿。*
容宝儿见他不再动手,心下一惊,一把握住明旭的手道,“明旭,你下针呐,爹爹只是受了风寒,没什么大碍的,你一定可以治好他的,快施针呐~~”
明旭转过头,含泪望着容宝儿,他要如何开口,才能不那么伤害她,做大夫医病这么些年,他竟然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有口难言。
“宝儿,哥他已经……”明哲不忍看明旭那难受的模样,想着,替明旭说出来,容宝儿便不会怪明旭了,只会怪自己,他不怕的,不怕容宝儿怪自己的。
“闭嘴!”容宝儿闻言,心中一震,怒吼道,“我相信,明旭一定能治好的,只是风寒而已,只是风寒,爹爹已经不流血了,他已经不流血了,为什么救不活,为什么?”
明旭见她这个样子,再也忍不住,流下眼泪,继续施针,他也不信,他救不活云逸,一定能救活的,一定可以!
看着眼前这几近疯狂的两人,明哲亦难过的别过脸去,他还能再说什么,不能再说了,再说下去,只会让宝儿和明旭更难过!
眼下当务之急,他必须去寻回景焕等人,不能再让人牺牲了。
再看了一眼疯狂施针的明旭,和几近入魔的容宝儿,他忍痛转身,快步走出了房间。
容宝儿抱住云逸,那湿透了的衣袍,那火红的颜色,都让她的眼睛生疼,为什么,自己会这么笨,当时不只要阻止他,更要亲自守着他,不让他去犯险,可是,她终究还是错过了,是她,是她自己亲手杀了他,她不能原谅自己,不能!
“明旭,爹爹累了,你去休息吧,我陪爹爹说会话儿。”她喃喃地说着,脸上一片死寂。
明旭收住手,他的手已经被连续的施针,累得颤抖不止,他抬头看向容宝儿,当看到她眼里的死寂时,他的心一痛,她,知道了,自己救不了云逸了。
“宝儿~~”
“去休息吧,让我单独的,好好陪陪爹爹,他也累了,该休息了。”容宝儿已经哭得麻木了,任由那泪水不住地滴落着。
“宝儿,我…………”明旭见她这个样子,刚要劝说她不要太难过时,却看到她缓缓转过头来,冷冷地看着自己,那眸子里的寒光,让他的心一颤,他不再说什么,只是默默地走了出去。
关上房门,他站在门外,呆呆地望着房门苦笑,宝儿啊,这是我的房间啊,你让我,去何处休息?爹爹的死,我亦是心痛万分,你为什么一定要如此的折磨自己呢?
深深地叹口气,他继续望着房门出神。
“爹爹,你累了,好好睡一觉吧,宝儿会陪着你,再也不会让你独自一个人外出,再也不会放你去找娘亲,宝儿会去,这些事情,都交给宝儿去做,好不好?”容宝儿抱住云逸,微微笑着,泪水却一直流个不停,她边说边拭着脸上的泪水,“你看,宝儿都流泪了呢,看在宝儿这么可怜的份上,爹爹就答应宝儿,以后不要再一个人了,好吗?”
云逸颤抖着伸出手来,他的最后一口气被明旭以银针吊起,因为,他还有话要说,所以,不忍就此离去。
“爹爹,你想说什么?休息好后再说也不迟。”容宝儿见状,一把抓住他的手道。
“不,宝儿,爹爹今日要把话说出来,再不说,就没机会了。”云逸浅笑着开口,他的女儿这么大了,为什么以前竟然没发现呢?总以为,自己的女儿还是个孩子,可是,今天,这个孩子,竟然将自己自包围中救出,呵呵,他终于可以放心了。
“爹爹有的是时间,怎么可能没有机会,爹爹,不要说,闭上眼睛睡觉,休息,听话啊~~”听到那‘没有机会’四个字时,容宝儿心中顿时抽痛起来,不,她不能让云逸将话说出来,因为她知道,一旦云逸将话说出来,那么,她便再没有理由,能留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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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儿听话啊,容爹爹说完,”云逸自怀中掏出一块玉佩来,递给容宝儿道,“这玉佩,是你娘亲当年成亲时,亲自为我打造的,说是凤飞云舞,呵呵,里面包括了我们两人的名字,当时我也没多想,只想着,能与你娘亲长相厮守,此生便是最大的幸福,后来有了你,更是开心不已,只是没想到,没想到之后会遇到这么多的变故,这玉佩,你收好,日后,拿着这玉佩与你娘亲相认,将你娘亲解救出来,或者你登上皇位,将凤鸣铲除,那时,我便,我便放心了~~~”*
他握住玉佩的手忽地自半空中落下,那样无力的坠落,让容宝儿忽地发了狂似的抱住云逸,哭喊道,“爹爹,爹爹,不要,不要抛下宝儿,不要!!!”
听到这撕心裂肺的哭喊声,站在房外的明旭亦心中一痛,云逸终究还是去了,为何不多坚持一刻,天,马上就要亮了呢。
抬头看向那微亮的天,明旭忽然的种氏觉,那闪闪发光的,似乎正是云逸的微笑,似乎在嘱咐他,一定要替他照顾好宝儿。
“爹爹,旭儿会替你照顾宝儿,你放心吧。”
他推门而入,看着那哭得声嘶力竭的人儿,忍不住心痛上前,一把抱住她道,“宝儿,你别这样,爹爹看了,定会伤心的,你难道要让他,不能安心轮回么?”
被明旭的话惊醒,容宝儿看了眼自己怀中,已了无生息的云逸,他现在,是不是就在自己身边,静静的看着自己,等着自己平静下来,才会安心去轮回。*
经过穿越这件事,她知道,人是有灵魂的,所以,现在,云逸定是在自己周围,心疼的看着自己,不肯离去。
她强忍住悲伤,胡乱拭了拭泪水,笑道,“爹爹,宝儿没事,宝儿不哭,宝儿听话,爹爹放心的去吧,来世,宝儿还要与爹爹做父女,来世,宝儿还要与爹爹再续前缘,爹爹,一路走好,不要忘了宝儿哦,宝儿会想你的~~”
说完,她便再也忍不住,泪水似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不停的掉落着,她缓缓转身,看向那躺在床上,已没了生息的人儿,忽地眼前一黑,倒落在地。
明旭惊呼着上前,抱住她,心痛着她的悲伤,心疼着她的无助,她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父亲死去,却无能为力,这种感觉,他虽不明白,但却能够感同身受,因为,他的心,也跟着她而痛。
墨子轩等人回来后,便看到了这样的一幕,明旭抱着晕倒在地的容宝儿痛哭,而床上的云逸早已没了生气。
强忍住内心的伤痛,墨子轩命人尽快布置起灵堂来,尽快置了灵柩,将云逸的尸身放入其内,以免云逸的魂魄无所依归。
这里有个传统,凡是过世的人,都要尽快入土为安,绝不可长久的滞留在外,否则,以后便再不能轮回转世。
天渐渐大亮,容宝儿依旧沉睡不醒,墨子轩见状,有些着急,若是将灵柩一直停放着不发丧,那么,昨晚守宫门的禁军必定会查出此事。
他已派人弄清了昨晚的事,云逸独自一人去闯皇宫,身子似乎有些不爽,因为,若论平时,那些禁军根本不是云逸的对手,而昨晚,云逸却被禁军重伤,明旭诊治时,已无力回天,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云逸就这样过世。
如今,皇宫中已有了动静,凤鸣发了密令,一定要把昨夜闯皇宫的人抓住,现在,禁军已然出动,此时正挨家挨户的搜查,若是再不入葬,云逸的事便会被揭发,到时,所有的事情定会一发不可收拾。
“明旭,可有办法让宝儿清醒过来?”
“子轩,不是没办法,而是,她昨晚刚受了如此大的打击,现如今,若是强迫她醒来,定会对她的身体损坏极大。”明旭不忍的看向躺在床上的容宝儿,他真的不想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了。
墨子轩正要劝说,却忽听到容宝儿的声音响起,“子轩,将爹爹发丧吧,对外说我重病不起,不宜见客!”
闻言,众人皆看向她,只见此时的容宝儿,蹙眉闭眸,若不是她的声音仍回响在房中,众人都还以为是幻听。
“快去,不准让那些禁军碰爹爹一分一毫!”听到房中并无动静,她冷声喝道。
“宝儿,你……你安心养病,外面的事,我来应付。”墨子轩不忍的看了她一眼,做出这样的决定,她得有多痛?
明旭还想说什么,被墨子轩以眼色制止,墨子轩摆了摆手,众人便随着他出了房间。
待众人走后,容宝儿睁开双眼,冷冷地看着房顶道,“爹爹,宝儿定不会让你如此牺牲,日后,必会将曾伤害过你的人,统统杀了,替你偿命!”
说完,她忽地又泪流满面,她虽然心痛难忍,但亦知道,这个时候,不宜为云逸大办丧事,否则,云逸必定走得不安心,她不能再让云逸受任何委屈,受任何伤害。
爹爹,你放心,女儿一定会完成你的遗愿,替你救出娘亲,将这块玉佩亲手交给她,告诉她,你有多么的爱她,告诉她,你有多么的想她。
凤鸣,你既然要把事情做到这份上,那么,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了,之前,若不是看在你是我的姨娘的份上,我早就派人暗杀你了,现在,我可以没有愧疚的去做了,将你对爹爹和娘亲所有亏欠,全部讨回来!
她忽地坐起身来,对准那床柱,狠命撞过去,那撕裂的痛感,却丝毫抵不上心中的痛,原来,身体的痛,永远都比不上心里的痛,只因为,心痛,无药可愈。
轻抚了下鲜血直流的额头,她淡定的躺下身子,轻声呼唤道,“明旭,进来为我上药。”
装病
听到容宝儿的唤声,明旭这才明白,方才为什么墨子轩让自己守在门外,原来如此,墨子轩早就料到容宝儿会寻自己,所以,才让自己守着,以防万一。
他的心忽然有些不安,慢慢推开门走进去,当看到那一地的鲜血时,他猛然惊住了,再抬头看向她那鲜血长流的额头,他快速上前,以手按住她的伤口,怒斥道,“为何要如此作贱自己,你疯了?”*
“只为了,让那该死的凤鸣不再怀疑爹爹,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容宝儿似乎丝毫不在乎自己额上的伤,淡淡开口道,那没有丝毫感情的语气,平静的像是在说,她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一般。
听到她的话,明旭忽地泪如雨下,她竟是如此的痛么,为了让云逸最后的路走得安心,宁愿伤了自己,但是,她的脸上却看不到丝毫痛楚,她把伤,都隐藏进心底,藏在谁都看不到的地方。
宝儿啊,你这个样子,让我们如何放心得下?
他不再开口,而是默默地为她治疗起伤口来,颤抖着手,替她上药,抱扎好伤口,刚做好这一切,便听到有人大叫‘不好了’,闯了进来。
管家一脸急切,站在门外,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有话快说!”容宝儿冷冷地开口,连看都不看管家一眼。
管家顿时觉得压力巨大,强压下心中的惧怕,“禀家主,王爷她带人来搜府,说是,昨夜闯宫的刺客就在府内,你看该如何是好?”*
“就让她搜,不过,她若是搜不到人,便将门给我关了,今日不给个说法,绝不能放她们出府!”容宝儿微睑了眸子,就知道你会借题发挥,即使今日,闯皇宫的不是云逸,你也会闯进容府来,大肆搜查一番的,只为了打压容府,呵呵,真是可笑,凤鸣,我们的梁子结大了,今日,就当作是我们战争的开始。
管家听到这话,立即退了出去,听容宝儿话的意思,这是要跟凤鸣对着干了,可是,为什么,她听着容宝儿的话,却觉得,容宝儿对凤鸣有着滔天的恨意呢?
云逸突然过世,却不让大办丧事,这几日的事中透着古怪,却不是她一个管家该过问的,她只要做好,自己份内的事便好了。
想着,她便急急地赶往前厅,对着座上的凤鸣恭敬行礼道,“家主身体不适,不过已经答应了让王爷随意搜查,请王爷移驾。”
凤鸣放下玩弄了许久的茶盖子,轻笑出声道,“哦,不知容家主得了什么病啊?本王可否去探望一二?”
管家正不知如何回答之时,却见墨子轩自侧间走出,朝着管家挥挥手,管家立即会意,退了下去。
凤鸣转过身去,看向墨子轩,“这位是?”
墨子轩彬彬有礼道,“在下容家正夫。”
“听闻家主得病,本王可否进去探望一二?”凤鸣见这墨子轩气质不俗,定不是什么平凡人,今日如此凑巧,昨夜听守宫门的禁军说道,闯宫门者是名男子,身受重伤,后来又有一位女子来相救,那女子武功高强,却是没受得半点伤,便带着男子闯了出去,那么,她便猜想,那男子正是云逸,女子嘛,虽不能肯定,但是,也离猜测不远了。
“既然王爷如此关心,在下便替家主先谢过王爷,还请王爷随在下过去。”墨子轩说着,便领着凤鸣前去容宝儿的房间。
凤鸣一路上没见到墨子轩有任何异样,心中生疑,莫非自己的猜测是错的,这容宝儿真的生了重病,若不然,为何一直不出现来迎本王,听闻昨夜那女子根本没受伤,若是今日,容宝儿受了伤,或者真的有重病,便不会是昨夜闯宫之人,那么,昨夜闯宫的女子,又是谁呢?
墨子轩在一间房门外停住脚步,低声道,“王爷,里面请,家主重病已久,早就不见客了,现如今,怕是……还请王爷尽量不要刺激家主。”
凤鸣听得这话,更觉奇怪,重病已久?她倒是听说,容宝儿许久不曾出过府门了,难不成是真的病重不治?
她点点头,随墨子轩走进房间,一股浓郁的药香味扑面而来,这种味道,非是长期用药的重病者不能有,这一点,让她相信了些许。
待走近病床,发现病床周围全是血帕,每个血帕只有那么一星半点儿的血迹,这,凤鸣惊住了,难不成是咳出的血,她不能再轻易靠近了,万一沾染上传染病,日后可如何是好?
“明旭,快拜见王爷。”墨子轩看着坐在床沿的明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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