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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帝的倾城狂后-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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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中,如同一只只调皮的小虫子,很有目的性的直直爬进她的心间,那种感觉,酥酥麻麻的,让花影魅不由得颤栗。



    如今不是时候,不提暗中监视的人,就算是他现在的身体,也并不适合。这种抱着自己心爱之人却不能做些什么的憋屈,让夜凌月胸口中涌出的浴火更加旺盛。



    他一把抓住花影魅的手将她放在那肿胀的某处,头埋在花影魅颈间,一口咬住她的脖子,舌尖贪婪的舔舐着动脉,声音慵懒邪魅的像是能够将人催眠,“帮我!”



    花影魅轻啐了一声,夜凌月的手却包裹着她的手,动了起来。



    夜凌月不敢发出任何声音,这种就连亲近自己心爱的人都要隐忍着的憋屈,让他加快了查出肖钰的动作。



    肖家本来只是二等家族,但在肖钰这十几年的运作下,肖家已经成了盘踞在都城的庞然大物,深埋在土壤下的根茎交错纷杂,牵连深广,他之前一直不懂肖钰的原因除了想要找到她身后之人外,多多少少还有肖氏一族的原因。



    不是怕,而是担心朝野动荡。
第二百三十七章
    一夜无话,五更时,夜凌月睁开双眼。



    花影魅随着起身,她如今是他的妻,自然要为他宽衣洗漱,夜凌月张开双臂,看着花影魅站在自己面前认真的为自己宽衣,阳光透过窗户映入屋中,倒影在她的脸上,金亮亮的光碎洒满她深邃而皎洁的眼眸。他低着头,看不清花影魅的样貌,只能看到她光洁的额头与纤长如蝶翼般的睫毛。



    眼前的一切突然只剩下她,若岁月都这般静好,那该有多好。



    整理好夜凌月的衣衫,花影魅冲着他笑了笑,那笑容璀璨的让夜凌月无法睁开眼眸。



    “臣妾恭送皇上。”



    站在屋门口,花影魅望着夜凌月远去,余光注意到鬼祟的龟缩在转角处的小太监,花影魅嘴角的笑僵在了脸上,对着夜凌月离开的方向冷哼了一声。



    玉玺殿,宫女撩开菱花,伺候肖钰起身。



    梳妆的时候,春菊笑着对肖钰道:“娘娘,皇上昨日在梨园殿就了寝,不过该发生的事情却没有发生。”



    春菊说的含糊,但肖钰却明白她这话里的意思,眸光微转,透着一丝笑意,“那皇后呢。”



    春菊跟着笑道:“倒是个会装的。”



    今儿个小太监可是回了话,那花》无>;错》小说 m。quleDU。cOm影魅在皇上面前倒是乖巧的很,但背后对于皇上怕是厌恶的紧,也难怪,这么个大美人嫁给了一个容貌丑陋形同废人的鬼王,搁在谁的身上谁都不会而已,何况对方在衡南国的时候可是备受宠爱的公主。



    “算是个聪明的。”肖钰似是而非的赞叹道。



    春菊心头冷笑,太后这句聪明可不是夸奖,若她真的聪明,太后怕就不会这么说了,非得将她扒皮抽筋了不可。



    她的小聪明甚好,起码能够保住自己的命不给皇上惹麻烦,当今衡南国的帝王多么宠爱花影魅众人是有目共睹的,而花影魅还有一个将军父亲,若是太后动了她,衡南怕是不会善罢甘休,到时候为难的还不是皇上。



    “春菊,在想什么呢?”肖钰透过铜镜望着有些失神的春菊,刚刚用炭笔描绘的柳眉轻挑而起,漫不经心的询问让春菊的心停掉了一拍。



    春菊收揽起心神,笑道:“太后娘娘,奴婢只是在想,昨天漪玄殿走水的事情,今天怕是会被传的沸沸扬扬吧。”



    肖钰垂下头用圆润的指肚轻抚着手腕上的玉镯,眼底看不出是什么情绪,“皇上也真是可怜。”



    春菊心头巨寒,她呆在肖钰身边足足五年了,到如今她都看不透对方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春菊只是知道,在她笑道最明媚的时候,便是她最冷酷的时候。



    在红莲与凌霄阁散发的舆论影响下,鬼王的不详被传的越演越烈,而有关龙气过剩导致漪玄殿走水的论点,所信之人少之又少,大多数人都只是听乐般一笑而过。



    早朝的时候,夜凌月坐在龙椅之上,朝堂之下以右丞景荣与左丞肖林爵为首,分为三大阵营。



    以景荣为首支持皇帝的阵营,以肖林爵为首支持禹王的阵营,还有保持中立的阵营。



    肖钰育有一子,名为夜丞乾,五年前被皇帝夜凌月封为禹王,禹王被肖氏一脉扶持,若非景荣等大臣极力支持皇上,这江山怕是早就易主了。只是即便有景荣等人,夜凌月这皇帝之位也是岌岌可危的。



    “皇上,明州运河坍塌,都御使魏中杰贪赃枉法,中饱私囊,罔顾百姓性命,罪大恶极,请皇上下旨重罚魏中杰。”



    尚书林宇中跪在大殿正中,手持明州加急送来的文件与魏中杰的犯罪证据,请求夜凌月发落。



    肖林爵侧头望向跪在正中的林宇中,眼底闪过一寸锋芒,这魏中杰可是他的门生,也是肖氏一族的心腹,对方竟然不动声色的找到了魏中杰的犯罪证据并奏明皇上,这雷利的手段可不是林宇中能够有的。



    他收回放在林宇中身上的目光,扫了一眼平静的站立在自己身边的景荣,景荣若有所感的转过头,二人的视线正好在空中交汇,景荣冲着肖林爵微微一笑,那眼底隐藏的寸芒看得肖林爵心头一跳。



    肖林爵眼底的忌惮与愤恨隐藏的很好,但敏感的景荣还是窥探到了一二,心里不仅腹诽不已,这一切明明都是坐在龙椅上的那位安排的,到最后自己却是吸引了所有的仇恨,真不知道等这帮人知道了真正的鬼王是何等王者,会是怎样的一番神色,别说,他还真是有些期待。



    夜凌月将台下众人的神色看得清清楚楚,隐藏在面具下的唇瓣勾起一抹冷然的弧度,沙哑的声音回荡在大殿之上,“呈上来。”



    太监将林宇中手里的奏折接过呈给夜凌月,夜凌月细细看来,突然冷哼了一声,将奏折扔到了肖林爵脚下,“景荣,你且看看。”



    景荣见肖林爵太阳穴上微微凸起的青筋,低头抿嘴掩盖住脸上的笑意,弯腰将地上的奏折捡了起来,细细翻阅。



    嘭的一声合上奏折,景荣义气填膺的冷声道:“若这一切证据属实,那么那魏中杰便真的是罪大恶极了。”



    “臣所言句句属实。”林宇中挺直背脊,不惧四周投来的目光。



    “朕相信林大人不会说谎。”这就是信了魏中杰的那些罪名。明州都御使可是一个肥差,明州不仅仅富饶,而且就在前几日,魏中杰还曾来信说他在明州发现一处未被开采的矿山,肖林爵本来有意让魏中杰将矿山的事情隐瞒下来,这样那矿山便不属于皇家而是属于肖家的了,但就在这个关键的时候魏中杰却被人参了一本,若皇上派别人前往明州,肖家不仅仅失去了对那里运河的控制,更失去了那座矿山。



    思前想后,肖林爵都不能让魏中杰有事。



    “皇上,您不能听从一面之词就认定魏中杰有罪。”肖林爵从队伍中走了出来跪在地上,不是为魏中杰求情,而是坦言这件事不能如今草率的下定论。



    夜凌月点了点头,道:“爱卿说的极是,那么依照爱卿所言,要如何是好?”



    肖林爵低着头,措辞道:“依臣之见,应该先派大臣前往明州治理灾情,然后在调查魏中杰是否真如奏章中所言中饱私囊,罔顾人命。”



    “那么,爱卿觉得朕应该派谁去呢?”夜凌月问道。



    肖林爵道:“魏中杰是微臣的门生,派遣何人去调查的事情臣还是不要参与了,但凭皇上做主。”



    肖林爵踢皮球般的将问题踢了回去,关于人选的事情,他不能提。



    “皇兄,将这件事交给臣弟如何。”



    夜丞乾站了出来,跪在林宇中身侧毛遂自检。



    夜凌月冷冷一笑,思索了片刻后,这才说道:“明州路途遥远,风餐露宿,朕怕臣弟无法忍受,若是出了事情母后怕是要心疼了,这样吧,若臣弟执意要去,朕就派遣姜将军与你同去。”



    “多谢皇兄。”夜丞乾叩首谢恩。



    “众爱卿平身吧。”敲定了前往明州的人选,夜凌月让众人起了身,大太监一挥手上的拂尘,尖着嗓子道:“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见没有大臣在启奏,大太监说了声退朝。



    夜凌月从龙椅上站了起来,百官叩拜,“恭送皇上。”



    直到夜凌月的身影消失在大殿之上,百官这才慢慢悠悠的退出大殿,走下高台。



    玉玺殿,夜丞乾拘谨的站在肖钰面前,纵然肖钰这个女人是她的母亲,但夜丞乾在单独面对她的时候依旧心有余悸,不知道是不是小时候她在他心中的样子太过深刻,让夜丞乾无法忘记。



    “听说你自己毛遂自荐要去明州。”肖钰没有让夜丞乾坐下,她抿了一口茶盏中的茶,扫了一眼春菊,春菊遣退了宫女,自己则是站在门前,低眉垂首的装作听不见二人的谈话,但肖钰的声音依旧清晰的传入春菊耳中。



    夜丞乾垂在身侧握着拳头的手有些发紧,不敢怠慢的回答道:“是的母后。”



    肖钰重重的放下了手中的茶盏,茶盏磕在桌子上的声音似是一句重锤般击打在夜丞乾的心中,让他浑身一颤。



    “知道明州是什么地方吗?知道明州距离都城有多远吗?你知道你这一路上会遇到什么吗?”



    景荣等人一定会借此机会除掉他这个蠢儿子,听听皇上派了谁去,姜宇姜将军,那是谁的人,那是景氏一族的人,忠诚的是当今的皇帝夜凌月,谁知道他是要保护丞乾还是要借此机会除了他。



    “儿臣知道。”



    夜丞乾当然知道,而且他之所以站出来都是因为舅舅,若非是舅舅那一眼,他又怎么会站出来接下这件事。



    “知道,你是对自己太自信,还是太小看了景荣。”肖钰怒不可遏,皇上是个可有可无的废物,但景荣却不是,只要景家还在一天,夜凌月就不能死,而她的儿子夜丞乾就坐不上皇帝之位,好在夜凌月那个废物不可能会有子嗣,夜凌月死后,这江山就是她儿子的了,不过是在等等罢了,他怎么就忍不住呢。



    “母后,是舅父的意思。”



    夜丞乾知道他说什么都没用,即便他觉得自己已经有能力能够解决一切了,但他的母后依旧不相信他。



    “你说什么?”肖钰显然没有想到这一切会是她的兄长肖林爵的主意,不由得微微皱起了眉头,对着夜丞乾道:“你先回去吧,通知你舅父,哀家要见她。”
第二百三十八章
    玄武殿,景荣同夜凌月走进了御书房。



    大太监肖福海转身关上了门,在他关门的一瞬间,景荣与夜凌月的身影同时消失,而另外两名与他们长相相似神态一致的人替代他们出现在肖福海的监视中。



    御书房下一个密室,这是每代皇帝才会知道的密道。



    密室四通八达,覆盖了整个皇宫,夜凌月与景荣走进其中一间密室,密室中挂着一幅花影魅的画像,角落里摆放着书架与桌案,正中间是个石桌子,此时夜凌月与景荣正在那里。



    景荣不是第一次看到花影魅的画像,却依旧不由得对看了两眼。



    “喂喂喂,我只是看看而已。”



    夜凌月直勾勾的望着景荣,看的景荣连忙收回了望着画像的视线。



    “看看都不行。”夜凌月摘下脸上的面具,俊脸冷酷的无比,眼里的眸光就像是一把把刀子射向景荣,景荣不由得头皮发麻,败下阵来:“好好,你赢了。”



    不要跟吃醋起来不是人的男人讲道理!景荣在夜凌月的身上印证了这句话的真实性。



    “咕噜咕噜~”



    安静的密室墙壁内传来轻微的响声,景荣起身走到你书柜前,将手放在书柜架子中的摆饰花瓶上,微微(无)(错)小说 m。QULEDU。Com向右一转,嘎吱一声花瓶后的墙壁便向着两边裂开,顺着墙壁内的通道滚过来的小球正正好好的落在了景荣的手上。



    景荣松开花瓶,一切恢复了原装,他用食指与中指捏着小木球走回夜凌月身边,坐下后这才啪的一声将向小木球一分为二,拿出里面的纸条。



    景荣快速的扫了一眼,然后递给了夜凌月,呲笑道:“肖钰竟然会以为咱们会在路上干掉夜丞乾。”



    夜凌月看过后就将纸条销毁了,他淡粉色的冷唇微微挑起,语调玩味而恶略,“有何不可呢?”



    景荣瞪大了双眼,不敢置信的望着夜凌月,他当初可是不止一次提到过要解决夜丞乾,可都被他否决了,这次是怎么了?



    “从都城前往明州,而是要经过费吉山的,我似乎听到风声,说那里可是有叛军的出现啊!”



    “你是说”景荣欲言又止。



    “虽然这次的主要目的不是要了他的命,但世事难念不是吗,谁能够知道这一路上会发生什么事情呢?”夜凌月嘴角挂着高深莫测的笑容。



    景荣觉得他的计划有些疯狂,那些叛军隶属于谁他们都十分清楚,肖氏一族的爪牙又怎么会对夜丞乾下手呢,除非但这不可能!



    景荣声色惊异的望着一脸淡漠笑意的夜凌月,自己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友,他真是越来越看不透了。



    梨园殿,花影魅坐在梨木椅上,看着梨花殿中一十八个太监与宫女,放下手里秋儿递来的茶水,扫了一眼秋蝉,秋蝉将准备好的碎银子分别放在荷包内发给各个太监宫女。



    “谢皇后娘娘赏赐。”接到封赏,宫女太监磕头谢恩,花影魅一挥云袖让众人起了身。



    “皇后娘娘要有话要问,你们可要想仔细了在回答。”小小刮了众人一眼,出言道。



    “是,奴婢(奴才)们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花影魅微微的点了点头,没有开后,由着小小问话,“今个早晨怎么不见各宫的嫔妃来给皇后娘娘请安,怎么,她们是欺负我们娘娘初来乍到,想给我们娘娘脸色看是吗?”



    宫女太监对视了一眼,大太监拱了拱手,回答道:“回禀娘娘,并非是后宫中的嫔妃不来,而是根本就没有妃嫔。”



    花影魅拿起茶盏低头饮着茶,茶水潋滟的波光映入花影魅深邃的瞳仁中,小小眉头一凝,显然不相信太监的话,厉声问道:“没有嫔妃,这怎么可能,你莫要胡说八道。”



    大太监连忙解释道:“小小姑娘,奴才真的没有说谎。”



    花影魅放下茶盏,用茶水润了润喉,“说吧,既然没有说谎,就好好的解释解释。”



    “这”皇家的事他哪敢多说啊,只是感觉到头顶上射来的锋利目光,大太监擦了一把头上的冷汗,道:“事情是你这样的”反正后宫里没有妃嫔的事情也不是秘密了,瞒着也没有用,皇后娘娘总会知道的,既然如此,他就没必要让皇后娘娘通过别的途径听来。



    当今皇上是纳过妃嫔的,只是那些人,大多死于非命。当初皇帝登基,太后将自家的侄女塞给了皇上,最后怎么样了,最后那个少女却惨死在了荷花池里。随后,太后又塞给了皇上几个妃嫔,她们的下场与肖家小姐一样,不是死了就是疯了,至此,便没有人在敢将自己的女儿嫁入皇宫了。



    “嘶”小小三人倒吸了一口冷气,只觉得浑身泛着寒气,下意识的回过头望向自家小姐,这个鬼王,也太过邪门了,若真是如此,那么她们家小姐怎么办?是不是也会如那些女子一般香消玉殒。



    小小三人害怕极了,花影魅却从始至终淡漠的似乎这些事情都与她无关,秋儿眨了眨眼,不知道是不是她眼花了,她刚刚竟然看到自家小姐在听这公公说完话之后笑了笑。



    笑?小姐怎么会笑啊!



    花影魅为什么不笑,肖钰千方百计的都要将自家看中的人塞给夜凌月,她以为夜凌月就是那任由她摆布而无法反抗的木偶,其实呢,夜凌月可是隐藏在黑暗中将自家贴上弱者标签的凶兽,在二人的角逐中,肖钰从一开始已经输了。



    “哐当”一声,茶盏坠落在地,飞溅的茶水溅在花影魅的衣裙上,倒影进屋中的阳光将花影魅狼狈的身形照射的无处可藏。



    “娘娘。”小小吓了一跳,连忙扶起花影魅,却发现自家小姐的手抖得厉害,往上一瞧,才发现此时此刻她的脸惨白的可以。



    小小微微的张了张嘴,一脑门的问号,不应该啊,依照小姐的性子是根本就不会被这件事吓成这样的啊!



    秋儿与秋蝉对视了一眼,秋儿不聪明但却了解花影魅,当初在花府那样恶略的环境中小姐都没有怕,又何况是在这,在秋儿的心中,花影魅身影伟岸的就像是那高高在上的天神,她只会坚韧勇敢的勇往直前,绝对不会被三言两语给吓到。



    秋蝉是聪明的,在看到花影魅此时的样子时她就知道,自家小姐这是在演戏。



    秋儿连忙将碎裂的茶盏收拾好,小小与秋蝉扶着花影魅进了主卧室,太监与宫女们面面相觑的站在原地不敢动弹,皇后娘娘没有让他们动,他们就不能动。



    “娘娘,你没事吧。”小小关切的询问着。



    秋蝉白了小小一眼,这个傻货,竟然真的以为小姐是吓到了。



    花影魅冲着小小摆了摆手,不愿意多说什么,只是道:“给我宽衣。”



    她刚刚的惊慌是做给别人看的,做戏自然要做全套,再说了她还有问题要问他们了。



    小小与秋蝉给花影魅更完衣后,扶着花影魅走了出去,她依旧清贵的坐在椅子上,却无法掩饰脸颊的苍白。



    这个时候的秋儿已经将一切收拾并且又给花影魅倒了一杯茶,花影魅将茶盏用力的握在手中,直至手指发白,大太监深深地看了花影魅一眼,便连忙收回了目光。



    花影魅要了谣言,声音有些颤抖,“那么皇上为何要戴上面具。”



    “”



    太监与宫女退下之后,花影魅浑身虚脱的倚靠着椅子,神色惊慌失措。



    皇上之所以带着面具,是因为,是因为皇上的容貌奇特!



    没人敢议论皇上的长相,而一句奇特就足以说明了一切,花影魅很清楚,若她什么都不知道,只是一个一直被宠爱着的公主,知道了外界的传闻都是真的的时候,那绝对是绝望而恐惧的,与她现在的神色状态所差无几。



    肖钰不是想要知道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吗?不是在她的周围安插了无数眼线吗?那么她就让她清清楚楚的看到。



    “小姐,吃一口饭吧。”秋儿见花影魅盯着一桌子的菜一动不动,担忧的劝慰道。



    花影魅的身子向后一抑,不去看面前的食物,烦躁的挥手道:“拿下去,统统拿下去。”



    碟碗落地的声音从屋里传进外面众人的耳中,小小看着一地的食物咬了咬牙,腮帮子一股一股的甚是心疼,她想着,这些要是尽了自己的肚子该有多好啊。



    秋儿叹了口气,只好将食物都收了下去。



    御书房下的密室,景荣看着新传递下来的纸条,咧嘴笑着,“皇上,皇后还真是有趣。”



    景荣清楚的知道花影魅是知晓夜凌月便是欧阳凌月的,那么她这番举动就是在迷惑敌人,不得不说她的演技很好,就连他们的人都被她骗了过去,夜凌月抚摸着手中的小纸条,透过文字似乎就能看到她的魅儿玩略的模样,温润的笑了笑。



    景荣却像是见鬼了一般的等着夜凌月,他的笑竟然出了冷笑与讽刺的笑之外,还能有这般温暖的笑意,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景荣离开御书房后,正牌的夜凌月替代了假扮的夜凌月,而这一切,躲在暗中监视着的人浑然不知。



    二更天,肖福海端着糕点与参茶走进御书房,放在夜凌月手边,道:“皇上,夜深了。”



    夜凌月看了肖福海一样,放下手中的奏折向后一靠,动了动肩,转头看了看天色,犹豫了一下,开口问肖福海,“昨夜皇后曾问朕为何带着面具,肖福海,朕,到底该不该对她坦白。”



    肖福海是当初跟在先皇身边的大太监,在肖福海看来,皇帝是真的信任他。



    但他肖福海却是肖钰的人。



    “皇上是真的喜欢皇后?”以往的皇上从不会在意身边嫔妃的想法。



    夜凌月沉默,随后道:“她不是叶喜国的人,毕竟是衡南的公主,是花俊阳的嫡女。”



    肖福海点了点头,也就是说,他并不是在意花影魅本身,而是花影魅的身份。
第二百三十九章
    “其实皇上心里早就有数了,又何必奴才说明呢。”



    肖福海可是听说了梨园殿中的事情,有太后拦着,这消息绝对没有传入皇帝耳中,依照皇后的表现,若是看到了皇上的这张脸就算是不哭闹,也绝对不会忍受。



    在皇上看来,联姻不过是一场交易,但对于一个背井离乡的女子而言,这场交易本身就已经决定了自己的下半辈子。



    夜凌月笑了笑,声音沙哑的说道,“不过是联姻罢了。”



    也就是说,他并不在意花影魅在看到自己的样子时是否会惊慌失措,那么他又为何多次一问?



    “虽然是早就决定了,但朕还是觉得问问你的意见心理踏实。”其实夜凌月只是想让肖钰明确的知道他对花影魅没有任何的感情,更是防止她对于自己的决定抱有怀疑而从魅儿的身上得以验证。



    肖福海微微一愣,他从先皇还是皇子的时候就跟随在先皇身边,先皇带他不薄,肖福海不怕自己会没命,只怕自己的家人会因此受到牵连,是他该死所以才出卖了先皇,如今看到当今皇上对他如此信任,肖福海的心里颇不是滋味,但事到如今,他根本就无法回头了。



    肖福海不是孤儿,也不是被家里卖进来的,而是因为家穷,所以~无~错~小说 m。QulEdU。cOm自愿进了皇宫当了太监,他的家人都住在都城里,享受着他因为背叛先皇而得来的一切。



    为了肖家做了这么多事情,难道他背叛了肖钰皇上就能饶了他?不,这是不可能的,肖福海收起心中的不忍,冲着夜凌月拱了拱身子。



    夜凌月面具下的唇挂着冰冷如霜的笑,“摆驾,梨园殿。”



    夜凌月到梨园殿的时候已经快三更天了,屋内烛光闪烁,守夜的太监安静的坐在主卧外,迷迷糊糊的半梦半醒。



    “啊~~~~”



    惊恐的呼叫声震得他立马坐了起来,秋蝉与小小没有动,只听嘎吱一声,秋儿衣衫不整的跑向主卧,敲门时已经扣好了褂子上最后的一个口扣子,“娘娘,娘娘你怎么了?”



    屋内传来花影魅心有余悸的声音,“没事,就是做恶梦了,你下去吧。”



    秋儿应了声,知道花影魅无事松了一口大气,吩咐守在今个儿守夜的太监警醒着点,随后拍着胸脯回了房间。



    梨园殿,听到花影魅叫声下人们各有心思,注定又是个不眠之夜。



    主卧内,夜凌月捏了捏花影魅的鼻子,声音宠溺的低声笑道:“听到你这声叫,外面的人可是要彻夜不眠好了。”



    花影魅打下夜凌月的手,转过身面对着夜凌月,眨了眨眼,翦瞳中闪烁着无辜的光芒:“我只是做了噩梦啊。”



    那意思就是,外面的人怎么想,睡不睡的着与她何干?



    夜凌月低下头,深邃的瞳眸映着花影魅慵懒俏丽的样子,在月落光华的映照下,身上似是镀上了一层薄薄的光辉,那无辜戏谑的模样,像极了一只偷了腥的小狐狸。



    夜凌月勾起淡粉色的唇瓣,蜻蜓点水般的在花影魅的额头烙下印记,漫不经心的随口说道:“魅儿,想不想与为夫浪迹天涯?”



    “好啊!”



    “说定了!”夜凌月语落翻身而起,迅速的穿好了衣衫摆驾回了御书房。



    翌日一早,梨园殿发生的事情就被传的沸沸扬扬了。



    “娘娘,那花影魅听说是病了。”玉玺殿,春菊一边为肖钰拢着青丝,一边嚼着耳根。



    肖钰只是慵懒的嗯了一声,春菊捂嘴偷笑,“昨个夜里梨园殿可是闹了一通,似是说是那花影魅做了噩梦,不过没过多久皇上就摆驾去了御书房,看来”



    春菊的话没有说完,但话中的意思却是明显的很,结合着早先传着的花影魅询问梨园殿太监宫女的话,很显然是花影魅看到了皇上面具下的真实样貌。



    呵,不过是个联姻来的公主。哪配看到皇上的真容,这种注重外貌的肤浅女子,活该她被吓得生了病。



    春菊恶狠狠地想着,可她却没有想到,她这般对夜凌月忠心耿耿,难道除了恩情与命令外,就不是因为他的外貌而心生爱慕吗?



    当初她还嫉妒花影魅能够成为夜凌月的正妻,这个时候春菊不由得笑起了自己,你说说她嫉妒什么!



    肖钰透过铜镜扫了一眼笑意满满的春菊,慢悠悠的张开红唇,“春菊,你似乎很不待见皇后?”



    春菊将肖钰的青丝绾成髻,随后才道:“奴婢不敢,奴婢只是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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