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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见清穿-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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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带着骑兵队加速前进的,你嫂子她们还要隔两日才能到。”文礼自然知道文茜再找些什么。

    “哦。”文茜点点头。

    几个人进了屋。

    十一阿哥和文坐下,文茜亲自去厨房炒了几个拿手好菜,想了想,又温了一壶酒,文礼可是无酒不欢的。

    几个人吃吃喝喝,虽没太话,却也其乐融融,十一阿哥和文礼边吃边谈着战局。

    文茜吃好,就帮文礼收拾了个房间。

    才八月的天气,可这宁塔的气候却是越来越冷了,自天黑起,那风便越刮越大,象是鼓足了劲似的,文茜动了几下,就觉得那手跟冰似的,听二莲说,往年的这个时候,可没这么泠,真是乱世,天气也做怪了。

    想便让二莲和小英烧了炕。暖暖的,能让人一夜好眠。

    然而,夜里,文茜醒过来,是冷醒的,昨晚临时烧的炕,火头不够,这时只有一点点温温的,看了看边上的十一阿哥,却是睡得正沉,想来这段时间累的。

    这样的温度,文茜是没法子睡了,起身,准备往炕里添些碳,披了裘衣,刚推开门,却觉得外面天白了,这什么时辰啊?难道天亮了吗?看了看堂屋七叔送的洋钟,这还是子时刚过呢,好奇的推开门,却惊奇的发现下雪了,那地上,屋顶上,树上,厚厚的一层,今年的雪来的好早啊。

    这时,文礼拿着油灯从屋里出来,看到文茜,便:“怎么,睡不着?”

    文茜摇摇头,接过文礼手上的油灯:“冷醒了。”随即又问:“哥哥怎么起来了,是睡不习惯吗?”

    “不是,快去叫十一爷起来,这场雪对于这场战事来说是一个转机。”文礼有些兴奋的道。

    是啊,那些俄国人可没想到今年会这么早就下雪,他们的野外帐篷可挡不住这如地狱里刮出来的阴风,何况这么大的雪。

    没等文茜去叫,十一阿哥便起身了,看到雪,他的反应同文礼一样,穿了衣服,连一口热汤都不及喝,两人便出门去了官署。

    天亮了,果然传来消息,那支俄国人火枪队退了,全城的人都松了口气。街上的行人也开始多了,撤去旧城的百姓也陆续的回来。

    而十一阿哥和文礼却是一天一夜也没有回来,文茜去问过官署的人,说是十一阿哥和文礼带队追击敌人去了。

    到了第二天傍晚,十一阿哥才一身疲惫的回来,只是精神却十分的振奋,一进门,便将小步跑过来的小凤儿高高举起,原地转着圈,把小凤儿乐的呵呵直笑,拍着小手。

    “好了。。。好了。。。凤儿下来,你阿玛累了。”说着,文茜便接过小凤儿,放她下去,拍了拍她后脑勺道:“去嬷嬷那边,可别淘气哦。”

    “哦。”小凤儿很夸张的一抬头一低头应道,然后又眯着两个小月牙道:“娘,你等下来讲故事哦,你上回讲到猪八戒吃人参果,呵呵,那只猪真笨,吃东西居然不知道尝味道。”小凤儿一脸欢快的样子。

    文茜点点头:“去吧。”小凤儿便被二莲领了下去。

    吃饭的时候,十一阿哥硬是喝了好几杯酒,直到半酣之时才停。饭后冲了碗大叶茶,十一阿哥队啜着,一幅十分满足的样子。

    “今天这一战,真是痛快,我和文礼在枹子峡,堵到了那火枪队,昨晚一晚时间,我们利用天寒地冻,硬在是枹子峡筑起了一道冰城墙,几个机枪点一布,将这支火枪队活活的堵死的枹子峡里。”十一阿哥说到这里便不说了,再说下去就血腥了点,他不想让文茜听这些。

    “那恭喜爷,大获全胜。”文茜举着茶碗,做出敬酒样,然后一口喝干,那架式倒是有些爽气。

    至于十一阿哥未说的部份,她也不去问,其实,小道消息流传很快,在十一阿哥还未回府时,她就听到小英说,那群火枪队被全灭了,没一个活口,这自然是大快人心,因为,这股火枪队入境的时候,整整屠了三个游牧部族,人畜无一活口,杀人偿命,自古不变之公理




第一百零七章 团聚


   雪一直在下,大瓣大瓣的,很有扑天盖地之势,文礼们,便又带着人往回路上去迎了。

  院子里,二莲带着小凤儿正在堆雪人,小凤儿一张脸冻得红扑扑的,玩得很兴奋。

    文茜坐在廊上的火桶里,手里拿着文礼交给十一阿哥的那封画有纳喇家印信的信,看字迹,应该是朱文写的,至于印信,朱文知道并不奇怪,文茜有个习惯,这是自前世就有的,前世她买书回来,第一件事便是在书皮的第一页签上名,而这里,文茜便用纳喇家的印信替代,几乎每本她收集的书上都有这么个印记,而朱文是个很好学的孩子,在他养伤的期间,书房里的书,他看了大半,想来对这个印信是十分熟悉的。

    朱文用这个印信的目的,文茜明白,有这个印信,就是告诉文礼,送信的是自己人,只是文茜有时候也在暗中琢磨,在这场战中,那最早将边境暗桩的尸体丢在大营前的人,那在参娃子河灭老毛子的人,是不是所有这些事,朱文都参予其中,那么,很显然的,在这片流放之地,有着朱家的势力存在。

    想着想着,却觉得这里面千头万绪。

    就在这时,门头着一个人进来,那人全身上下都粘着片片雪花,他走的廊下抖了抖身子,跺了跺脚,拿下盖了大半个脸的帽子,却是朱文,小凤儿看到他来,便高兴的奔过来,踏着地上的雪花,却是有些不稳,跑到朱文身边抱着他的腿,头抬得高高的看着朱文脸傻样。

    朱文将手里的两只野鸡:给一边的小英,然后抱起小凤儿,那手轻轻拨掉小凤儿鼻尖上的雪花,那丫头,也顽皮将冰冷的小手往朱文的脖子里塞。

    文茜看着都为觉得冷,不过朱小子一向都是酷酷的。

文茜瞪了小凤儿一下,小凤儿立委屈的撅着嘴后那小肩膀就开始抽了。

    “侧福晋,没事儿的,小凤冷。”朱文难得的说了一句较长的话。这可真算得是一物降一物。

    文茜起身。将放在桶里地小手炉拿出来往小凤儿地手里一塞。然后道。“来。屋里炕上坐。暖和暖和。这天气这么冷。你怎么还上山打猎。”

    “小凤儿喜欢吃鸡腿。”朱文冷不丁地一句跟文茜问地问题不搭调。但意思却表明清楚了。

    朱文说着把小凤儿放在火桶里。让她坐在火桶边上地小板上还拉了小棉被盖着。然后冲着文茜摇摇头:“不了胡子叔叔等着我去烧饭。”

    “那。。。”文茜刚张嘴。却又停住了。只是点点头。她本想问之前地事。可又觉得。她不该问。毕竟朱文地身份很微妙。而她若问出口地话。会让朱文很为难。

    朱文又戴好帽子。转身要走。却又停下。低声道:“放心。我们地存在不会伤害十一爷。有些东西失去了就永远失去了。我们只是一群赎罪地人。曾经欠百姓地。我们要还。”

    说完。朱文就迎着风雪离开了。

    有些东西本不必朱文去承受,可有着使命的人,他们会成长的更快,更坚强。

    第二天,风雪停了,太阳映着大地,在白雪的反射下,格外的刺眼,而珠玛也到了,文茜一得到消息,便带着小凤儿窜门子去了,她可是迫不急待的想看看那可爱的小侄子昱远和小侄女昱娉。

    文礼一家被安置在官署后院的小院子里。

    由门子带着,刚一进那官署的后院,远远的,文茜便听到珠玛嫂嫂大嗓门的在训着昱远,听哥哥文礼说过,昱远顽皮的不得了,常常恨得珠玛嫂直咬牙。

    刚走到堂屋门口,就见一个小小的身影冲出来,恰好就撞进了文茜的怀里,小凤儿正拉着文茜的手,突然见一个人钻进自个儿娘的怀里,自然是不愿意,嘟着小嘴,伸着小手,就去拨拉着那人的衣袖。

    “臭小子,还反了天了,给我站住。”这时,珠玛正拿着一个鸡毛掸子跑过来,那样子,还是风风火火。

    “嫂嫂,你这是演哪一出啊。

    ”文茜笑眯眯的看着珠玛道,一手护着怀里四五岁的男孩,这肯定就是小昱远了,这小家伙长得特别象文礼。

    “哎呀,是文茜来了啊,正巧了,我这还正准备给这两小家伙收拾好去你哪里,没想到反是你快,都是这小皮猴,换件衣服也跟我捣蛋。”珠玛先是惊喜,然后又气哼哼的瞪着小昱远,将昱远从文茜的怀中扯来,帮他整了整有些乱的衣襟:“快来见过茜姑姑。”

    昱远毕恭毕敬的行礼,两只眼睛却好奇的看着一边的小凤儿,小凤儿却是嘟着嘴回瞪着他,这两小鬼,怎么才一见识就顶上了。

    随后小凤儿也见过了舅母。

    珠玛带着文茜在偏厅的炕上坐下,两手还搓着,嘴里不时的哈着气:“这鬼地方,真冷,这要在京里,那才刚入秋呢。”珠玛抱怨道。

    文茜呵呵笑道:“虽说冷了点,可呆一段时间就习惯,当地可有一说哦,宁古塔好地方,狗咬枹子瓢舀材出门没半里,野鸡飞到饭锅里,而且这里能跑马哦湖边有一块大草场,这个嫂嫂肯定喜欢。”

    “真的,那可是好的紧,对了,昨天,文礼还跟我说,明天要去打围呢,昱远那熊小子被文礼拾窜着,这小子,啥都不懂,却一个上午就在嚷着要喝鹿血,我看啊,是你那哥哥起了色心了,却拾窜着这小的出头。 ”珠玛微怒薄嗔着。

    文茜听了心里暗暗偷着乐,嫂嫂还是一如既往的爽气啊,文礼十分宠这个嫂嫂,五年过去了,房中亦只有嫂嫂一人,许是受了过世的母亲的影响礼一直不愿纳妾,嫂嫂自然是偷着乐只是听说官场的太太圈里都说珠玛是妒妇,不过,一般底下悄悄的说,珠玛就当没听见,若有人瞪鼻子上脸了玛的鞭子可是不认人的,反正她家的背景在那里,别人也耐何她不得。

    两人正说着见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女从外面进来,穿着厚厚的金丝斗篷,头上是狐皮帽子,脚上的长靴也翻着白毛身暖和而又俏丽的打扮,让人看着十分舒心。

    “这。。。不是文织吗?”茜惊讶的站起来,七房的文织,今年不是应该参加选秀吧,她怎么会这个时候来宁古塔了。

    “文茜姐姐。。。”文织欢快的叫声,又抱起在从在文茜脚上吃零嘴的小凤儿:“这是小凤儿吧真可爱,跟小时候的昱雪有一比。”

    “你哪来就个静,就听你一人说道坐下。”珠玛好笑的拉着文织的手让她在炕边上坐下。

    文织倒也爽快,脱了靴子腿坐炕上,拉过一边的火篮子,捡了几粒苞米粒放在火里烤着。

    当初那个有些内向且气的女孩在广州呆了几年,却是变得活泼,开朗的多了。

    “对了,不是说你要加选秀吗,怎么会来这里?”文茜十分好奇。

    “我逃出来啦。”文织一甩头道,很干脆,是把文茜吓了一跳,选秀也是能逃的事吗?

    “别听她胡扯。”珠玛瞪了文织一眼,看着文织把火篮里爆好的苞米粒塞进小凤儿的嘴里,小凤儿嚼的咯嘣响。

    “她呀,规矩不好好学,学走步居然也能跌倒,那额头正好嗑在石阶上,留了疤,后来宫里检查秀女的嬷嬷来,说是破了相,就把选秀的帖子退回来了,这丫头,乐得当天吃了两大碗饭,我看啊,之前说不定就是故意的。”珠玛甩着帕子笑弯了腰道。

    文织在一旁气的瞪眼,文茜在一旁也乐了,然后看着文织的脸道:“那疤在哪儿呢,我看看。”文织的脸上白静的很,没看到疤在哪儿。

    这时文织挑起前面的留海,这才发现一边的额角上一块颜色挺深的疤,文茜看了一会儿道:“没事,隔天我给你配个药膏,抹一段时间,那疤就能消个差不多。”

    “那敢情好。”文织乐滋滋的道。

    随后文茜又问起了那些出洋的大清学社社员的事情,从文织的嘴里,文茜才知道一些情况,当日,承年带着他们跟着一艘法兰西的三桅船出海的,之后到现在,便没有任何消息传回来。

    而尤家,去了南洋,因为本身就带着尤家几代人的积蓄,到了南洋很快便打开了局面,如今又在南洋开了布坊,在当地也算是有头有脸了。

    这时,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妇人拉着一个跟小凤儿差不多大的小女娃过来,小女娃着红祆,白毛小花背心,一张脸儿粉妆玉琢般。一进门就规规矩矩的给各人见礼,小大人模样,看着就让人想去捏她一把。正是文茜的小侄女昱娉。

    “我这娉儿啊,一点也不象我,小大人似的,文礼说,侄女随姑姑,这娉儿啊,就象文茜。”珠玛摇着头道,她这一对儿女,一个太皮,一个太乖,都不让她省心。

    “真的啊,那敢情好,来,娉儿,姑姑抱。”说着,文茜便抱起娉儿,娉儿软软的喊了声姑姑,儿童特有的稚嫩声音如同山间的清泉一般让人十分舒服。

    随后那妇人抱过昱聘,便带着三个孩子下去了,正是中午时分,太阳很大,那三个孩子在院子里玩着雪,那妇人在边上小心的跟着,颤着小脚,却是将三个娃娃照顾的无微不至。

    “这妈子不错,所谓好心有好报,现在很少有这么细心又贴心的妈子了。”文织在一旁道。

    文茜正好奇什么好心有好报呢,那珠玛嫂嫂就先解释了:“这妈子是我在来宁古塔的路上救的,当时她都快饿死的,晕在路边,我就顺带救了,正好帮我照顾远儿和聘儿,真让我省了不少心。”

    原来这样。

    傍晚,文礼和十一阿哥一起回来了,后面还跟着个戴名世,原来文礼正愁着自个儿那小子太顽皮,想找个先生管教管教,正好,戴名世的才学那是天下共知的,于是便把他带来,准备让昱远拜师了。



第一百零八章 意外相逢


炕上的矮桌上,几碟精致小菜,一盆热滚滚的肉汤,一炉上正温着酒,那蒸气袅袅的升向空中,连带着空气里都迷漫着淡淡的酒香。闻着就能让人醉了。

    十一阿哥,文礼,戴名世三个盘坐在炕上,小口的咪着酒,不时夹两筷子菜,聊着天。

    文茜和珠玛在边上照顾着三小,今儿个,文茜算是见识到昱远的顽皮了,他居然将那小尖椒夹在小点心里面给小凤儿吃,小凤儿吃的辣了直哭,那小子也被他娘狠狠的揍了几下屁股,这会儿正趴在一边的小长凳上哎哟直叫。

    摊上这么个小子,当娘的是真要头痛的,好笑之余,文茜便想着以前的小文佑,多乖啊,只可惜这会儿文佑被大伯留在了纳喇府,如今上了族学,再也不能跟在她们身边了。

    “对了,文礼,你今天同那俄国使者谈的怎么样?”十一阿哥咪了口酒,夹了一块鹿肉片进嘴,那肉片切的比纸还薄,纳喇家的厨子手艺相当不错。

    文礼一到任,十一阿哥就把手上的政务交了,有了机关枪的甜头,他便又想起了地雷,到时候,把那地雷往边境上一埋,嘿嘿,老毛子要想过来,就得用命给我趟地雷。

    “没啥大事,两国同时从边撤兵这是必然的,要知道,那么多兵屯在边境,一天得耗多少粮草,我们耗不起,他们更耗不起,只等朝中批示下来,应该没有大的意外,至于他让我们交出叛军,这根本就是瞎扯谈,想当初,我们就这事提出抗议,他们怎么回的?即然他们否认,那就不是国于国之间的事只能是流寇,即是流寇,那上次那条约可是有规定的,凡十五人集体越境,就地正法们完全可以不理会。”文礼不屑的道。

    十一阿哥点头,拉着又聊了些官署的事,珠玛在一旁听了直皱眉,拿起酒壶帮桌上的三人添了酒,有些没好气的道:“一家人好不容易想聚谈的是家事闲聊,公事还是留着明天官署大堂时谈吧。”

    文礼瞪了珠玛一点,显然是怪她插话珠玛这些年已经摸透了文礼的性子,这人有时面上凶些,可实在是一个知道疼人的人,因此哪会怕他,拿眼撇了回去。

    一来二去的,两人打起战,那神情却是有些打情骂俏的样子,文茜在一旁看的好笑,十一阿哥也不由的捂着嘴猛咳了起来,文茜连忙拍着他的后背名世那眼睛却是不知望哪儿好,只好转过身看着门外。

    这时四十多岁地妈子着头进来。手里还拿着一块热棉巾到三个娃娃面前。一一帮他们擦了嘴巴后抱起娉儿。一手牵着小凤儿。又让昱远跟着。准备带他们到里屋去烘火休息。

    戴名世看着这妇人却突然地一脸激动。见妇人正要去。连忙伸手叫道:“这位夫人请留步。”

    那妈子突然被人叫住。有些惑地回过头。看到戴名世之际。先是疑惑。然后却有些激动。小心地放下怀中地娉儿。那上下嘴唇不停地抖动着。好一会儿才道:“是老爷吗“。这时其他人也注意到他们地情形了。俱是一脸好奇和惊讶。

    “天哪。秀娥。你怎么到这里来了?”戴名世下了炕。走到妇人面前。

    “老爷。是老爷。秀娥可找到你了。”此刻。那妇人泪如雨下。上前一步。紧紧地抓住戴名世地手臂。

    这情形,是亲人相篷吗?几个人惑,珠玛连忙拉了那妇人坐下,一问之下才清楚,原来这叫秀娥的妇人却是戴名世的结发妻子,这戴名世为了他的着书立传,一生大多时候都在外奔波,同妻子相聚时日较短,一直深怀愧疚,那一年接受浙江学政的邀请做了幕宾,本意就是赚点钱,回家过日子的,而曾经的历史上也是这么发展的,可因为十一阿哥和文茜的关系,使得《南山集》案提前爆发,最后被流放到了宁古塔,他夫人秀娥怕今生再也见不到戴名世,便不远千里,奔扑宁古塔,只是一路上,盘缠用尽,宁古塔路上又多荒凉,若不是遇上珠玛的话,这秀娥怕是要魂断路上了。

    “夫人,你受苦了。”戴名世握着那秀娥的手,神情也是有些难已自抑。

    那妇人在众人的目光下却是十分拘束,想抽出手,却又有些不舍。

    一场饭局就在这意外的相篷中早早散了,多年不见,是该好好的聊聊,这个不需要外人在场。

    珠玛把边上两间厢房整理出来给戴名世夫妇居住,也方便戴名世教导小昱远。

    回到自己家里,文茜的心里感叹,从桐城到宁古塔,那戴夫人整整走了一年多,这其中承载了是一份怎样的感情。

    **************************

    几天后,是打围的日子,对于普通的宁古塔百姓来说,打围是为了吃其肉,衣其皮,可对于宁古塔的官员来说,这是一种刺激,也是一个展现本事的时候,当然更是一种娱乐活

    一早文茜就穿着厚厚的皮衣,戴着套裤和套袖,头上戴着镶了皮毛的毡帽,十一阿哥也是同样的一身皮衣,而小凤儿更是被文茜穿了跟个球似的,本来,在文茜的意识里,打围是很危险的一件事,小孩子是不能去的,不过,十一阿哥却有不同的看法。

    “咱满的人孩子怎么能怕雪,怕山,再说了,这次各家族都有人参加,还有侍卫们跟着,到了山里,还有事先搭好的木屋,就跟游玩似的,带着小凤儿不碍事,再说了,咱们小凤儿那可不是一般的小女娃子,这老林子里,她也是出得进得。”十一阿哥说这话的时候一脸得意洋洋,十足一个宠坏孩子的父亲样。

    文茜摇摇头,那小凤儿出得进得,还不是因为朱文,小凤儿如今的作怪完全是这个做父亲的宠的,虽是这么想文茜却是一脸的甜蜜,今生能这般的活着,她已知足了。

    金嬷嬷不去了,用她的话说:“老喽,爬不动山了就留着看家,抽着旱烟,晒晒太阳。”

    一行人出发,文还带上了那只意外得来的小狼狗,这小狼狗还不大到那里也就一团团的,可性子挺凶,金嬷嬷没事院子里养了几只小鸡,没想,却招来了黄鼠狼,黄鼠狼偷鸡是本性,可却截在了小狼狗的嘴下,被咬掉一层皮,狼狈逃窜。

    到了聚集地,好家伙,浩浩荡的近一百人。有镶红旗的瓜尔佳氏族人有叶赫族人,再加上十一阿哥和宁古塔都统,都是宁古塔重量级的人物。

    而在人群中显眼的就是叶赫家的叶赫依兰,因为她的身边围着六只狼愧是于狼共舞的人,周围的人都离她远远的。

    大家见礼后就出发了,边上有事做好的狗爬梨,这是下雪天,林子里最好的交通工具。

    很快便进了林子,那狗梨压在雪上,发出咯嘣卡的声音,几个鄂伦春猎人在前面开路,因为大群人的进入,顿时让老林子热闹了起来,树上的雪不时的掉下来几块,有的正好钻进人的衣领,惹来笑骂一片。

    小狼狗自进了林子就特活跃,前后左右的在人群和狗腿里穿来穿去,有时又往那林子钻,常让文茜担心,这小家伙是不是想逃跑,不过,好在,隔一会儿,它又会回来,噌着文茜坐的狗爬梨边上,摇着尾巴撒着欢。

    时队伍突然停了下来,文茜好奇的看前面,却见最前面带路的那几个鄂伦春猎人停在一个粗大的树木面前,然后摆了酒,敬烟,再跪下来嗑头祷告。

    “他们在干什么呢?”文茜有些好奇的问十一阿哥。

    “这是鄂伦春猎人的规矩,你看那根树下部,已经被刻成人形,它就代表着山神‘白那恰’,一般鄂伦春人进山围猎,若是看到这样的树,那是必须要拜的,以求山神保护。”

    说话间,队伍又继续前行,叶赫依兰带着她那六头狼,一直是远远的跟在众人的后面。

    很快的到了今天的第一站,木屋区,这里应该说还没有深入老林,明天,各家族会分别在自己的划分区内围猎。

    十一阿哥被安排在左边一栋,文礼他们正好在隔壁。

    进了木屋,已经有人先一步烧好了火盆和炉子,木屋里倒是暖暖的,地上铺着厚厚的毯子,一进来,大家便盘腿坐在火盆边上,文茜烘了烘手,然后拿出从京里带来的乌龙茶,这一路来,因为空气太过冷,十一阿哥的气喘有些犯了,幸好还算轻微,经过文茜这些年的整冶,十一阿哥的身体见好很多,要是以前,这样的冷天他根本就不能出门。

    文茜帮十一阿哥按摩了下穴位,再加上木屋里暖和,十一阿哥也很快回复了过来,不过脸上却显得有些疲色。

    “爷,你先休息一会儿。

    喝杯茶,这茶暖心着呢。”

    十一阿哥点点头,接过茶杯,靠着一边的软垫上。

    这时,木屋外传来小狼狗还有些稚嫩的叫声,而且还越叫越凶。

    “怎么回事?”小狼狗从来没这么叫过。

    放下茶壶,文茜走了出来,却看到小狼狗围着一根转着圈,那小爪子不时的伸出去拨弄一下地上的枯叶堆,然后又飞快的缩了回来,紧接着又叫几声,那嘴又伸过去咬,却咬象被什么东西咬到似的猛退开,小爪子还使劲的扒拉着嘴巴。

    看到文茜出来,那小狼狗撒着腿跑到文茜脚步,那嘴咬着文茜的裤脚,拉扯着。

    “好了。。。好了。。。别拉了。”文茜无奈的拍了拍小狼狗的头,随着它走到那树边上,扒开地上的枯枝,露出来的居然是一只正冬眠的刺猬。

    “行啊,你小子,给你记一功。”文茜高兴的拍着小狼狗的头顶道,然后小心的抓着刺猬,今晚有刺猬肉吃了,这东西极有中药价值,很滋补的。



第一百零九章 七子诗会


    第二天,打围正式开始,各家族纷纷散开,十一阿哥同侍卫们去了北面的林子,这回打围,十一阿哥带的是清一色的鄂伦春猎人,这些猎人在山林那是如鱼得水。

    女人们则坐在事先清空的一块空地上,围着火堆,聊着八卦。

    一阵风过,那树上的雪飘然落下,纷纷扬的如同下雪般,太阳透过树冠,折射进林子里,照在那树根部,融了一丝雪儿,露出点点苍翠的青,给这白皑皑的世界添了一抹绿意。

    文茜把一块油布摊在地上,那上面放了许多她零时做的小吃,凤儿和昱远吃的满嘴鼓鼓的,然后又同其他几个小朋友玩在一起。

    珠玛拿了一块薄薄的糯米糖衣片放进嘴里,那糖衣片入口即化。

    “文茜,你明儿个帮我多做点这糖衣片,省得远儿那臭小子老跟我抢。”

  文茜听了扑哧一笑,别看嫂嫂平日风风火火,率性之极,可却十分迷这种小吃玩意,尤其是这糖衣片,她没事总喜欢吃上两片,而昱远那小子,在这点上极象他娘,于是这母子俩常常是对着抢。

    文茜带来的大包糯米糖衣片如今都快见底了,大部份都落进这娘儿俩的肚子里。

    这时,珠玛看到依兰远的一个人坐着,她是个喜欢热闹的性子,便朝依兰招了招手道:“依兰姑娘,来这边坐坐。”

    那依兰微笑着,站了起来在她身边的那头灰色母狼立马跟着。

这时。文茜地那只小狼狗却突然地到那头大灰狼身边。小鼻子闻着。尾巴摇着。小爪子还撩着。那母狼也突然围着小狼转了几圈。然后嘴里发出低低地呜叫。

    “这小狼狗不会正好是这母狼地孩子吧。”文茜好奇地看着这老狼于小狼狗之间地互动。惊讶地问道。

依兰在珠玛地对面坐下。看着母狼微笑道:“不会。小狼狗是好奇狼则是太寂寞了。”

    这时北边地林子里响起一阵口哨声。

    听到这哨声。其他地方围猎地人都往北方奔去。依兰也露出会心地笑容。

    “这哨声是什么意啊?”文茜却是一点闹不明白。

    “这是发现地仓。”依兰道,然后解释什么是地仓。

    原来因为今年下雪早的冬眠期也提早了,它们用来冬眠的窝就叫仓而修在地上的自然就是地仓,于之相对的还有天仓,比如黑熊会爬到树上去做个窝,这个窝在猎人的嘴里就是天仓。

    原来是发现熊了啊,那东西可凶着呢,若是没有一击毙命起狂来,十几个人也奈何不得声是从北面的林子里传来的,那应该是十一阿哥和文礼他们发现的茜不由的有些担心,也很好奇这种掏仓打围的方式。

    “那。。。我们去看看吧。”文茜道神亮晶晶的,这可不是平日想看就能看到的。

    珠玛更是个奈不住性子的主,于是两人把孩子交给跟来的下人照顾,同依兰一起朝着哨声的方向过去。

    林子的雪很深,踩上去觉得十分松软,然后是咯吱一声陷了下去,拨出来的时候,却如同挂几个沙袋一般。

    几个松鼠在树顶上乱窜,踏的雪一阵乱飞,乱飞的雪迷了文茜的眼睛,文茜一个没注意,整个就扑到雪里,然后被珠玛和依兰拉起来,却是粘了一脸的雪,几个人呵呵的笑起来。

    很快便到了地儿,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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