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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见清穿-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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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我只是给你个提议,一切还得等你们这踹匠地事儿了了再说。”文茜道,她看得出这个张年涛有顾虑,再说她现在也不便亮明身份,所以一切都得回苏州再说,而她现在,等于是先下了一个勾。

    不理会张年涛仍在深思的神情,也不理会云花一脸的懵懂。

    文茜又回去她之前住的小屋,吃早饭,仍是那种有点腥气的鱼粥。文茜只是吃了一小碗,实在没味口,便又转去病房,检查了一下那几个伤者的恢复情况,还不错,除了有一个不小心绷开了伤口,其它一切都好。

    出了病房,这里就一个闲人。无聊着,就去那块礁石看风景。

    走到礁石边,文茜爬了上去,在那礁石的中间,有一处凹进去的地方,正好可以坐一个人,文茜坐在里面,现这位置太好了,不但可以看见对面的湖水,同时还可以避风,毕竟湖边地风也是很大,人藏在里面,估计挺难找了,文茜哑然,若自己躲在这里,他们会不会以为她跑了呢。

    对于太湖,文茜很有感情,因为她的外婆就是太湖边的人,小时候,她也曾在太湖边呆过两年,那时候最喜欢听外婆讲太湖的神话故事,而文茜最喜欢的却不是那龙女,而是西施于范蠡泛舟太湖的故事,不过,等到了大时,有些理解却出现了偏差,比如说,前世她曾看过一部网络小说,写勾践灭吴后,越国正等着女英雄西施凯旋,但西施已经真正爱上了自己的夫吴王夫差,甘愿陪着他一同流放边荒。

    对于这个故事地可能性,文茜曾仔细的分析过,觉得可能性很大,越国的复兴充满了太多的阴谋,而女人的心里有一种悲剧英雄地情结,所以李清照叹霸王,而西施爱上夫差又有什么不可能的呢。

    对着湖水,文茜想着想着就睡着了。。。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猛地惊醒过来,就在刚才的睡梦里,她梦见了十一阿哥大口大口地吐着鲜血,那脸如纸人一般的白。醒过来后,那心仍砰砰直跳,想着,她这次意外地被掳,爷该急坏了吧。

    正想着,却听边上传来一阵阵低声的对话。一个声音较粗,一个的声音又听着挺熟。

    声音较粗的问道:“牢里救出来地犯人是不是都上岛了。”

    熟的声音道:都上岛了,对了,罗贵还抓了一个人,夫,给他们冶伤的。”

    “那好,这两天你小心了,方大人说了,这事儿一成,以后这太湖就咱们当家了。。。”越说到后来,两人的声音越来越小,再加上风大文茜就更听不清楚了,但有一点她可以肯定,有人在打罗贵他们的主意。文茜这会儿想起来了,那个挺熟的声音似乎是早上跟着她的小松。

    很麻烦呀。文茜想着,同时她想到,十一阿哥为了救她,说不定也会带人追到这里。

    唉,这太湖的水怎么也这么混了呢,文茜纠结着,张头朝湖面上望去,却突然见远处一条小船飞快的划过来,到了岸边,却见那罗贵从船仓里抱出一个人来,边边叫着:“去叫大夫。”

    文茜连忙从礁石上跳下来,然后跑到罗贵身前,才看清他抱着的是一个大约十二三岁左右地女孩,女孩一身是水,面如白纸,那声息就跟断绝了似的。

    “快,把她送我房里去。”文茜急急的道,这孩身体太虚弱了。

    罗贵把女孩放在床上,这时张年涛和云花也围了过来问道:“罗贵,怎么回事?”

    罗贵抓了抓头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打渔的时候捞上来的,我探着还有一点鼻息,就抱了过来。”

    文茜施展了一些急救手法,过了好一会儿,女孩就醒了过来,而睁开眼的第一句话就是:“饿死了”。

    文茜忙又端了早上吃的鱼粥,那女孩吃粥地样就象一头饿久了的小狼。

    而让文茜心痛的是这小女孩身上有许多细细密密的小伤痕,这种伤痕不会死人,便会让人痛不欲生,最是折磨人。

    等她吃饱了,文茜再问她原由,没想这小女孩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好久,才不清不楚的说了。

    原来这女孩是扬州人,叫细儿,有一天,有个方大人的到她们村里去招竹娘,说是专门绣贡品的,每年还有工钱,细儿家里穷,偏生她绣活手艺不错,模样也长得俏丽,自然应选了,想着今后有活干,有钱拿,一家人都高高兴兴的。

    后来一路上,又陆陆续续地招了好些人,但最后定下来的就二十二个,俱是手艺好,模样俏丽的。跟着车,她们一路到了苏州,最后进了一个独院,可等着她们的不是绣活和工钱,而是无止境的学习和挨饿,稍有不慎不是罚就是打,有天晚上,细儿实在是饿了,便趁夜里偷偷的跑到厨房里偷吃的,没想到正好听到人说起,才知道,她们根本就不是什么绣娘,而是训练瘦马,所谓杨州瘦马,就是一种高级妓女。

    细儿这才知道上当了,不甘心下,便连夜逃跑,又被现了,最后还是被抓了回去,又受不了毒打,便假意顺从了,只是不知为什么,昨个夜里,她们所有人又被转入太湖地一座小岛中,她本来水性不错,干脆找了个机会跳湖了,想游上岸逃走,可一来她人小力弱,二来太饿了,游了一半就沉了下去,这才为罗贵所救。

    这不是诱拐少女吗?文茜不的想着,那个方大人是谁,如果是管贡竹的话,那应该是苏州织造的事儿,又或者那方大人根本是假名,所谓贡竹也是瞎编制的,可文茜却隐隐约约地想起了十三阿哥说的那个方百岁,因为细儿说地方大人的形象跟这个方百岁太象了,只是这方百岁怎么说也是吃衙门饭地,再说他自家也有布坊,为什么要拐这些女孩呢,再看他行事,如此保密,显然背后颇有深意。

    安排了细儿休息,文茜就一直在想着这个方大人,只是总觉得千头万绪。

    到了晚上睡下,文茜才想起无意中听到的那两个人地对话,觉得应该跟罗贵说一下,后来又想着睡下了,就明天,反正听那人口气,这两天是不会出什么问题的。

    只是睡到半夜里,文茜却被一阵喊杀声惊醒,然后她的门被推开,是云花,抱着她的儿一脸的惶恐:“朝廷派兵来围剿了。”

    文茜一听,却是有些惊喜,是十一爷,四贝勒他们吗?匆匆穿了衣服出门,却看到整个小岛全是衙差,为的却是那胖胖的方百岁,正指手划脚着,一幅不可一世,文茜很奇怪,这人在府衙里不过只是一个不入流的小官,何来这么大的威风。

    所有人都被官兵围在一片空地上,罗贵等人已经身负重伤倒在地下,不知是死是活。

    “这些人全是闹事的暴民,统统抓了,下大牢。”那方百岁说着,又从人群中将细儿抓出,一手扯着她的头:“你个小蹄,好好的日不过,要知道,你本来以后都是要进京陪着京里的官老爷的,不定里面还有皇龙孙呢,却是要自寻死路,即然这么想死,那就跟这些人一起死吧,上面已经话了,闹事的头儿,全部斩立决,哈哈。”方百岁很张狂的道。

    “押走。。。”那方百岁一声令下,所有的人都被抓了,连文茜也不例外。

    “刘老大,救我啊,我是小松啊,这岛的位置图都是我给你的,你不能不管我啊。”这时,另一边,一脸是血的小松挣脱衙差,直冲向方百岁边上那个四十来岁的瘦小汉,有些崩溃的道。

    文茜这才醒悟,原来早上同小松接头的人就是这人,不是说还有几日吗,说着看了看那细儿,怕是因为这丫头才提前行动了吧。

    这时,那刘老大道:“小松啊,你平日不是同他们称兄道弟,所谓兄弟有难同当,你就陪他们走一遭,也算全了兄弟之情。”

    要一个内奸去全兄弟之情,这个刘老大还真是毒啊,不过,小松也是自作孽。

    被押解着,文茜回到了苏州城里,只是她没能回到来福客栈,没能回到自家十一爷的身边,而是被投进了苏州府衙的大牢,根本连问话的程序也没有,就等着几天上后法场,文茜算是切身体会到官场黑暗的一面了。






第六十三章 钗子


人生的际遇真是十分的莫测,文茜怎么也没有想到她一天。看着昏暗的女牢,牢门边上的气死风灯那昏黄的灯光让文茜想起了黄泉,幽幽的感觉让人的心有些沉沉的。

    细儿大半个身体都靠在文茜的怀里,按年龄来算,文茜也就比这细儿大二岁,但一来文茜个儿比较高,再加上身体内的灵魂够成熟,如今倒显得象细儿的大姐姐一样,细儿算是个烈性子,可一年多瘦马的陪养,骨子里不由的添了一些娇和媚,此时她倦在文茜的怀里,就跟小猫儿似的,脑袋不时的耸耸,让文茜想起了京里的小猫米米。

    边上,云花抱着水儿坐在稻草堆上,这小水儿也是多灾多难,正起着麻子呢,却也被抓进牢里,受了风,今后怕是要留下病根子。而云花总是有些忐忑的看着文茜,那眼中有愧疚,文茜知道她在想什么,说实话,文茜一开始也有些怨,似乎这一切都是因她而起,去帮水儿冶病,才会被罗贵抓了去,这才会有今日的牢狱之灾,但最后想想,也怪不得人家,谁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不是。

    另一边,还有一个女犯人木然的坐着,那脸色一片青白,对文茜这几个人置之不理,恍若未见。

    “吃饭了。。。”两个狱婆子拧着一桶变了味如同馊水一样的稀粥,几个人没一个吃的下去的,那味儿闻着都令人想吐。

    “啧啧。。。还真当自己是姑奶奶啊,等那主犯处决了,你们就两条路,要么官卖,要么就是流放,都不是好路。”其中一个年轻点的婆子道,还使劲的敲了敲桶:“要吃就不吃,不吃连下一餐都没了。”

    那年轻的婆子声音很大,水儿被吓的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云花连忙哄着。

    文茜轻轻地推了推细儿,细儿揉了揉眼睛,脸颊很红,文茜按了按那额头,有些发烧,毕竟她之前还在湖水里泡着,这会儿还能行动体质已是不错,若是象自家爷那个体质,怕是有的受了。

    让细儿在墙上靠好,文茜站起身子,走到牢门边,看了看那桶里的食物,那实在不是人能吃的:“这位婆子,你即知今后我们大家都没有好路,那你为何还拿这般食物来糟践人,难道说若大地府台衙门连犯人的伙食都供不起,又或者那供伙食的银钱都被你们吞进肚子里。”文茜紧盯着那婆子,一字一顿道,她现在没必要隐瞒,她倒想闹点事出来惊动知府,那知府姚大人却是见过她的。

    “反了,一个犯人,居然教训起狱婆子来。”年经婆子气得哇哇叫,文茜却只是淡笑,那份从容却是让边上那个年老的婆子有些狐疑了,这年老的婆子在这一行也干了有二十多年了,所见的女犯人不再少数,一般的犯人进来,哭嚎,喊冤,再有的就是认命,或者有些地位地就是使银子,可却从没有一个女犯人如眼前这个有些瘸脚的姑娘般淡定,她那表情似乎坐牢也仅仅是一种人生经历一般,总之她心里有一种感觉,这个女犯人很特别。

    “算了。草婆子。这位姑娘说地也在理。咱们就去换一桶吧。”年老地婆子道。那个年轻叫草婆子地却是有些不甘愿。衙门地规矩。新来地犯人怎么着总得给点手段吧。这伙食。哪能由着她们。不过。显然这个年老婆子资历老。她只有听话地份。只得悻悻地同那年老地婆子一起提着桶去了衙门地厨房。

    年老地婆子自然知道这草婆子想什么。年轻气盛啊。却少了一份对世情地掌握。想想自家那过世地婆婆。也曾是狱婆子。可以说。这个年老地婆子由她婆婆一手带进这一行地。她婆婆临终前曾跟她说过一句话:“做狱婆子这一行。要知眼色。要透世情。对那撒奸刁滑地自是要雷霆手段。但对那些特别地或有冤地。却是要好颜相待。婆婆曾说过。女人属阴。而这类女犯人最易沾染怨气。若是恶意相待。弄不好。则会让怨气纠缠一生。

    不一会儿。两个狱婆子又提着桶回来。是一桶菜稀饭。饭很稀。照着可以映出人影。几叶发黄地菜叶子沉在里面。买相很差。但这牢里地犯人除了文茜都是苦人家出身。这饭食却也是能吃地了。

    “谢谢。。。”文茜对那年老地婆子道。

    那年老地婆子摇摇头:“唉。快吃吧。也不知还有几顿了呢。

    ”说着年老地婆子就同那草婆子出去了。

    云花先帮文茜舀了一勺,再给自己和水儿添,细儿干脆端着木碗蹬在那食桶边上,吃完了就舀,倒是方便,只是另一边那女子,却仍是干坐着。

    文茜喝了两口,实在没有食欲,便走到那女子边上,帮她舀了一碗:“这位大姐,吃饭了。”

    那女子却是恍若未闻。

    “你别操心了,她已经痴了。”那年老的狱婆子正靠在牢门边,看着文茜的举动便道。

    “她为什么被抓进来?怎么会这样?”文茜问道。

    “唉,她叫月娥,说起来也是个可怜人,她本是苏州张家三少爷的妾,那张家三少爷风流成性,进门没二三个月,就将她忘脑后了,她一个小妾,即没背景,又没手段,在那样的大宅里自然是要受欺负的,有一次外出,遇上一个叫常大的,这个常大对她颇为上心,又会甜言蜜语,一来二去的,两人就通上了,这月娥想想自个儿在方家也没好日子过,便偷了张家的私藏——平复帖,打算跟那个常大私奔,可谁知,这常大对她好是假意,想要那平复帖才是真的,帖子到手,哪还管月娥,最后月娥便被送进了官府,私通之罪,等着官卖吧,这月娥受不了这打击,就痴了。”

    说着,那年老的狱婆子又嘀咕道:“什么平复帖,一张纸儿,值得这么害人吗?”

    而文茜却知道,平复帖是西晋陆机所书,对于识货的人来说,这就是一个宝藏,自古多少人为了这帖子荡尽家财收藏。

    事情原来是这样,却又是一出痴心女子薄情郎的戏,很老套,但却是很现实,文茜试着喂了她两口,这月娥虽木然,却也吃下肚了。

    放下碗,文茜拨下头上一支普通的钗子,递给那年老的狱婆子道:“我这有只钗子,想请婆婆帮我

    到来福客栈一个叫浅绿地丫头手上,不知婆婆可愿帮忙。”

    那年老的狱婆子接过钗子,看看了,然后道:“姑娘不怕老婆子吞了这钗子。”

    “这钗子你若送到那些人手上,那么你会得大奖赏,若是吞了,它只不过是一根很普通的钗子,价值不足一钱银子,孰轻孰重,我认为婆婆可是个聪明人呢。”文茜平静的道。

    “那老婆子试试。”年老地狱婆子看着钗子道,表面上没什么,心里却是上下翻腾,过去的来福客栈也许不算什么了不得的地方,可现今,这来福客栈住的可是皇子钦差,而从这钗子来看,似乎眼前的女犯人跟这钦差有什么关联。她的心不由的即兴奋又有些害怕,在这里面,她看到了富贵,但也看到了危险,狱婆子想起了她婆婆的另一句话,富贵险中求。

    年老的狱婆子小心地将钗子收好,还打量了下四周,那草婆子不在,肯定又去厨房偷吃的了,若是草婆子在的话,这档事她是不会应下的,最后,也就同草婆子一起将这钗子分了。

    看着那狱婆子离开,文茜又回到一边的稻草上坐好。

    接下来长夜漫漫,这牢中更难入眠。那叫月娥的女犯人突地又疯疯傻傻了起来,不停的叫着:“常郎。。。常郎。。。”

    那声音,文茜听着都觉鼻子一酸,苏州张家,不知同张年涛所说的那个张家是不是一个家族,文茜估计着,差不多是一个家族了,毕竟,在苏州,姓张的旺族不多。

    细儿吓的紧紧的抱着文茜地胳膊,那水儿更是嘴一扁,哭了,文茜看了这样下去不是个事,这月娥这么闹着,谁还睡得着啊,便按抚了下细儿,然事走到月娥身边,可惜,她那医疗小包也不知落到谁手里了,没法用针,文茜便叫上云花,按住月娥,使用推拿的手法,弄了好一会儿,才让月娥睡去。

    来福客栈,浅绿已经几天没睡个好觉了,自侧福晋出事,她就没一天不心焦的,连带着也恨上了小耗子,都是她,大半夜里的来叫自家侧福晋,才弄得如今侧福晋下落不明,所以她每次见到小耗子都瞪着眼珠子,小耗子见了她也是一幅垂头丧气的模样。

    端着满满地饭菜走出房,正碰上承年。承年看了看那饭菜还是满的,不由地心急道:“怎么,今儿个晚上,主子爷没吃饭。”

    浅绿摇摇头:“主子爷说没味口。”

    “那怎么行,你等下再去厨房,按照平日侧福晋的做法,弄个汤上来,让爷掂肚子。”承年道。

    浅绿扁了扁嘴,有些委屈地道:“我哪一样不是按着侧福晋的法子做地,我试过,那味道都差不多呢,可主子爷就是没味口。”

    “外面是承年吗?进来,让你办的事办好了吗?”正说着,里间十一阿哥冲着屋外道。

    “主子爷,是奴才。”承年冲着屋里应道,然后又低声的吩咐浅绿:“别管那些,再去做来。”说着,便转身进屋。

    “事情怎么样?”十一阿哥坐在窗前的椅子上,这位置,平日里文茜最喜欢坐的,她常说望着外面,景致好,心情就好。

    “主子爷,四贝勒和十三爷带兵已经去了太湖,主子爷放心,这回太湖的水匪一个也跑不了。”承年行礼道。

    “我不是要抓水匪,我是问侧福晋有消息了吗?”十一阿哥回过脸道皱着眉道。

    “没有。。。”承年低声的道,随后又抬起头:“不过,主子爷,太湖那边的消息没这么快传来,还请主子爷小心身体,侧福晋吉人自有天象,若是回来,见主子爷身体垮了,那也是会很伤心的。”

    这时,浅绿又端了碗燕窝汤来,十一阿哥想着,文茜出事了,这个时候他可不能出事,要不然,谁来救文茜,于是,便接过那碗汤,尽管没一点食欲,还是硬逼着自己吃了下去。然后对那承年道:“承年,你再给我去四贝勒那么守着,一有消息就回来报。”

    “是,主子爷。。。”承年行礼应着。然后出了屋。

    浅绿也收了碗出来,直缀着前面的承年,承年一回头,看到浅绿跟在身后,便问道:“浅绿,有什么事?”

    浅绿有些喃喃的道:“承侍卫,若是有侧福晋消息了,能不能也先告诉浅绿一声。”

    承年看着浅绿极有些通红的眼眶,这丫头,这两天也急坏了,便点点头道:“侧福晋不会有事的。”

    浅绿点点头,外面的事情,她一个小丫头不清楚,但承侍卫见多识广,他说不会有事就应该不会有事吧。。。

    送了承年出去,浅绿拿着碗正要去厨房,却不意的被那个客栈的老板胖子刘拦到。

    “浅绿。。。浅绿。。。”胖子刘躲在一个角门边叫道,自从府衙接过来福客栈的防卫后,他这个老板在自家客栈里出入都不得自由,做点事,只能无奈的鬼鬼祟祟。

    “刘老板,你找我有什么事?”浅绿走过去,有些惑的道。

    “有人要见你。”胖子刘轻声的道。那样子,再配上他大大的肚,形象实在很猥琐,只是浅绿现在没笑的心情。

    “谁要见我?”浅绿惑的问道。

    “跟我来。。。”胖子刘说完,就转身带路,浅绿只能狐疑的跟着。

    到了后院外面,浅绿便看到一个穿着青花外衣的老婆子。

    “你是浅绿?”这老婆子正是府衙女牢中那个年老的狱婆子。

    浅绿点点头,然后问道:“你是谁?找我有什么事吗?”

    “有人让我把这支钗子给你。”那老婆子说着,就递给浅绿一只钗子,浅绿开始没注意,可等她接过钗子,心中便是一阵惊喜。。。这。。。。

    这是铡福晋常戴的一支钗子。

    “给你钗子的人呢?”浅绿一把抓住那老婆子,声音在又惊又喜下都颤抖了起来。

    “在府衙的女牢里。”老婆子道,说着就离开了。




第六十四章 相见


 浅绿紧紧的抓紧那根钗子,那手在用力下已经有些微:心也跳出嗓子眼了,终于有了侧福晋的消息,得赶快告诉主子爷,想着,便快步到走到十一阿哥的房外,正准备敲门,只是那手抬起,却被小肆从旁边一把抓住。

    “嘘。。。主子爷刚睡着呢,别吵醒他。”小肆很轻声的道,然后用力的将她拽到一旁。

    啊。。。浅绿满脑子都被侧福晋的消息占满了,小肆的话一时没反应过来,等看到小肆狠狠瞪她一眼后才醒觉,主子爷这几天都没怎么睡,他身体本来就不好,如今那脸色瞧着都挺吓人,可是。。。侧福晋的消息也很重要呢,不过,看小肆的样子是不会让自己进去的了,而且现在也实在太晚了,就算知道,也得到明天才能去吧。。。

    浅绿想着,就回了自己的小屋,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她怎么也想不通,自个儿侧福晋不是被那恶人绑去太湖了吗?怎么这婆子又说在府衙大牢,这府衙的大人还真是大胆,连侧福晋都敢抓,真是不要命,想到这里,浅绿气愤的直咬牙。

    夜深了,本来就浅眠的文茜如何睡得着,想着这几日的事情,好不容易,迷迷糊糊的睡去,却也睡不安稳,一会儿是十一阿哥苍白的脸,一会儿是罗贵被砍头的样子,一会儿又是方百岁那张狂的面容,最后却是梦见同小文佑呆在那拍花子的马车上,小文佑紧紧的抱着自己,然后车翻了,文茜呀的叫了声醒了过来。

    醒了时候才发现原来是恶梦,轻舒口气,低着看着倦在她怀里的细儿,这少女此刻正发出时轻时重地呻吟声,这细儿病的不轻啊,可文茜没法,所谓巧妇难为无米之吹,她如今手上没有任何医疗工具,也没有药。

    “茜大夫,好难受。”细儿醒了,眼中含着水光,仰着头,一脸的难受样儿。

    文茜没法子,只得拍着她的背安慰着。看着细儿露出领口的颈项,文茜突然想起了一个主意,只是不知有没有用,试试吧。

    轻轻的扶着细儿坐好,文茜拿过一边喝水的碗,那里面还有半碗清水,拉开细儿的衣领,文茜将自己地食指和中指放在碗里酌了水,拿后用两指揪着细儿颈边的皮肉,使劲一拽,就听叭嗒一下,连着几下,就现了红紫的一条,这是抓沙,以前小时候,文茜的奶奶给她弄了,很奇怪,她不懂抓沙的原理是什么,但不可否认,抓过后,人会轻松不少,然后再好好地睡一觉,基本上第二天就没事儿了。

    连着抓了三条出来。都是红红紫紫地。看着怪吓人。

    细儿一开始有些疼。可这会儿却说人舒服多了。头也没那么沉了。文茜一探她地额头。还有些热。但却比一开始要好点。再睡一睡。估计明天就要好多了。

    “睡吧。。。”文茜拍了拍她。细儿冲文茜一笑。然后便躺下。上半身又靠在文茜地怀里。不一会儿就睡沉了。

    文茜靠在墙边。接着又迷迷糊糊地眯了一会儿。清晨醒来。那上面地小窗透着一点点光亮。外面天应该开始亮了。

    那叫月娥地女犯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起来。仍坐在昨天那位置上。呆呆地。一动也不动。

    文茜轻轻地挪开细儿地身体。将她小心地放在稻草垫上。然后揉了揉腿。这一夜下来。那腿可真够受地。尤其是那条伤腿。又酸又麻。文茜扶着墙起身。先慢慢地走动几步。那腿活血了。才舒服些。

    就在这时,那年老地狱婆子一个人的匆匆过来,平日可没今么早呢,文茜见她拿着钥匙开了牢门。

    进了牢。那狱婆子便对文茜道:“你出来吧,有人要见你。”说着,狱婆子便指了指自己头上木钗子,显然是说钗子她已经送到,现在已经来人了。

    钗子送到了,那么来地必是十一阿哥了,文茜心中一阵惊喜,冲着那狱婆子感谢的点点头,然后随着她走到一边专为狱婆子准备地耳房里,走到门口,文茜又停了下来,心中有些紧张,她用手整了整有些凌乱的发丝,然后才推门进去。

    可才刚进门,文茜便觉那人影一晃,然后整个人便被拥进一个略微温暖地怀抱,吸着鼻子,她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一丝早晨微冷的气息,那眼眶不由的有些潮湿了,这人一早就来了,感受着那略有些用力而颤抖的胳膊,这些日子,这人该是有些急坏了吧。

    一边,站着浅绿同承年,浅绿满脸笑容,只是眼角却又含着泪,让人看着分外的亲切,离开没多久,却好象隔了好久一般。

    “文茜,你没事吧?”好久,十一阿哥推开文茜,两手抓着她的胳膊,从上到下的打量着。

    文茜摇摇头,吸了吸鼻子,有些糗,她可不是小女孩儿,原来还没什么,怎么见着这人那眼泪就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还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我没事,倒是爷,我才给你养出的一点肉又没了,回京,怕是过不了宜妃娘娘那一关了。”文茜有些打趣的道。

    “只要你没事,你以后有的是时间给我补,到时候补成一只肥猪,可不许嫌弃。”十一阿哥轻弹文茜的额,然后那胳膊一用力,又将文茜拥在怀里,一叹:“这种感觉真好。”

    文茜从十一阿哥的颈项处看到后面的浅绿的承年,浅绿冲着她做了个鬼脸,这鬼丫头,现在越来越没大小了。文茜轻轻的推开十一阿哥,然后走到浅绿身边拉着她的手道:“浅绿,你可变丑了,瞧这眼袋都快赶上金麽麽的了。”

    浅绿哎呀的一声,连忙一脸紧张的揉着眼袋。

    而一边的承年,却卟嗵的一声给文茜跪下:“承年没有护卫周全,请侧福晋责罚。”

    “承侍卫,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这事儿,谁也想不到啊。”文茜连忙道,还看了看十一阿哥,让他劝承年起来。

    “起来吧,承年,这些天,你也不容易,侧福晋即说不怪你,那就算了,以后当差要特别当心,若再出事,那可是两罪并罚。”十一阿哥手轻轻一托道,神情也轻松

    “谢主子爷,谢侧福晋。”承年起身道,站到一边。

    透过耳房的窗户,外面早起地人都已经起来了,街后的小河响起了一阵刷马桶的声音,这种声音如果是单独的一两个,也许会让人觉得不雅,可当一溜子一起响起,刷刷刷。。。刷刷刷。。。那节凑感十分的强,还很有气势。

    “我们回去吧,你还取笑浅绿,瞧你自个儿那黑眼圈,回去好好休息休息。”十一阿哥拉着文茜的手道。

    “就这么回去了?我还想找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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