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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悍宝宝II娘亲是太后-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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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后改了姓氏,埋名至今”,圻暄叙述着,语气始终很淡。
天凉不解,“既然被废出了皇籍,又无养育之恩,为何后来你又管起东璟皇族事来,几年前东璟与南诏作战,便是你在出谋划策,才致后来欠下人情,直至现今局面……我不懂。”
“我曾大病一场,生命岌危,当时救我于险境的,是皇上带来的人”,圻暄眉眼温和,“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此情要还;误策致失皇族一命,此事亦然。”
“皇族的命,也不过是生老病死,区区几十年,值得用这些死去的人命来抵吗?”天凉语气微忿,摇了摇头,“先生,我并不觉你这次做的对。”
“我也许,是错了”,圻暄望她神情坚灼,并没有否认的低道,“但北瑜此次集兵,是为先攻,必然先袭西凤,两相开战,大势所趋,你也必当依皇命前来挡敌,那么姑娘,至时死去的西凤子民和北瑜百姓,又要怨谁,予谁来负责?”
天凉一时哑语。
她知晓北瑜集兵之事,却是不知要攻西凤的。
其实圻暄说得对,至时不管是攻西凤,还是攻东璟,战争总是过于残忍,会有人失去性命,而若真是依他所言自己带西凤兵阵相迎,局面与现在相比,也会只会更糟,不会更好。
“那么几个科鞥人的命呢?”天凉叹,“当时你太过决绝了。”
“你放他一次,他却再行潜入被抓,你可保证放了他后,再没有第三次?”圻暄反问。
天凉再次哑语。
455有我陪着你
【455有我陪着你】
天凉再次哑语。
这些话,不能让她感慨喟叹的说,原来是误会他了。
却因他的话,字字有道理,她也没有任何反驳的缝隙。
她抬头看他,由下而望,望着圻暄弧度完美的精润下巴,望着他幽幽静静的面容,望着他沉静如水的眸子,忽觉这张无暇的面上却少了初见时的那份神采奕奕,即是三千繁华风情面貌,也难掩这一抹昭彰憔悴。
她想,也许他相瞒,面对着那样的自己,并不比她轻松多少。
天凉思及此,轻轻叹了一口气:“现在,喀图军队受挫,北瑜古诺也已受到不少打击,近年来就算再有集兵野心,恐也难危机他国,形势上来说,我们已经胜了,没有必要赶尽杀绝……这些日子以来,我虽说那些话,其实,却并没有怪过你,只是觉,你欠我一个解释罢了。你若是,早这样清清楚楚的告诉我来龙去脉,我也不会对你那瞒我的身份起了戒心,多了分怀疑,更不会落下这么多冤枉泪了。”
圻暄微微一笑,答,“姑娘哭起来,倒是极美的。”
虽说是在夸她没错,天凉却还是忍不住瞪他道:“先生你真是无耻,可以将幸灾乐祸表现的这般明显昭彰。”
“是否无耻,要看对谁”,他望她,墨色的眸子如润了一层波,很美,“我应了东璟皇家,往事与此事都要保密,现在,却愿告知于你……”
言下之意,我是为你无耻的。
这男人,随便一个机会都能又搞暧昧又表白!
天凉的脸莫名红了,她急忙打断他的话,“西……凤本就是你东璟同盟军,东璟若退,西凤想也没了挑争的缘由,一会儿……不是,今晚……今晚过后,我们就退兵好了。”
语气很乱,词却是达意的。
“厉姑娘真易害羞。”
他如此说着,嘴角轻勾,便低头去寻她的唇……
天凉好几日没与他过于亲昵接触,不由竟更害羞起来,竟下意识微微躲开了。
可躲开之后,又想起自己说不怪他,如此作为,会不会太怪异,便又转过脸,眨了眨眼后,闭上了眸子。
一副等吻的模样。
先生失笑问:“姑娘眼里进沙了?”
天凉一顿,看着取笑他的男人,咬牙切齿的转回首,一把抢过缰绳,冷道:“先生坐稳,摔了不负责!”
先生满脸淡泊的扶住了她的腰。
天凉心中微暖,厉喝一声,驾动马匹,朝着营帐方向,狂奔而去——
远远的后方低岗,一直隐在后方的马匹,这时才响起缓慢的哒哒马蹄声,坐于马身之上的男人,望着相骑一匹马谈笑间皆有轻易的两人背影,眸中多了落寞。
他从腰间拿出时刻带着的一缕青丝结成的香囊,拍了拍一直陪着自己不出声的爱马,苦笑相言,“其实,我来的比较早不是么?”
只是看着这个坐于草地上一动不动的女人,他竟没有自信,可以去安抚这样一个泪流满面的她。
所以……
在远远看到那青衣的男人时,他选择默默藏了起来。
凤傲天从不会做相让这种事,这是第一次,可他却不怨也不恼。毕竟,他从未看到她对自己露出过那样子的神情,甚是对从前的凤惜云,也从没有过。
他想,这就是不同,对于厉天凉来说,眼里的男人,只有一个,那个男人,叫做圻暄。
回营帐前,圻暄向她言说,当时引兵前来急攻,是因东璟眼线与突袭兵里应外合,抓了古诺可汗的可敦相宠的妻子和几位王子才引来了急兵而攻之,如今要将这些人放回,必须妥当处理,令人说服古诺可敦书言和信一封送至北瑜,由古诺提和,也免东璟与西凤对起兵之事无法自圆其说,落天下口实,留得后患。
“我去”,天凉自告奋勇,“当初蹴鞠赛时我曾见过古诺里的可敦,她算是欠下过我一份人情,若是言和之事,北瑜现在才是有利一方,相信应该不难。”
圻暄嗯一声,道:“我吩咐人陪你。”
天凉白他,心道,你若是有点儿自知之明的愧疚感,就该亲自陪着我!
“相较我来说,你许是更想见这个人”,圻暄低笑,“他在你西凤营中候着。”
天凉不在意应一声,便见圻暄要跳下马,独自先回东璟营去了,她倏的回头抓住他道,“等一下,有东西给你。”
圻暄动作方停,她便在他颊上赏了一口,仰起首来,表情佯装愤怒,“眼里进沙子时,欠你的。”
抬首间明眸皓齿;言语时宜嗔宜喜。
圻暄眸光一动,忽然在她转首要回头时,整张容颜便随了过来,一手扣住她的腰,一手托住她的头颅,狠狠的压了下去——
“姑娘,不够。”
他道,贴上了她的,温热的舌探入唇齿,细细凝结纠缠,没有放过任何一处,辗转倾吻着她的唇瓣,她的面,最后抵住她的额,响起了沉沉重重的喟息声……
天凉不知圻暄用了多大的力气,只是在他离开这一刻,自己只能拼命的呼吸,才能散去方才那份窒息的感觉。
她的心,跳的很重,一下比一下响亮,她的身子颤栗着,似乎承受不住这份突来的甜蜜,面颊也绯红的烫人。
天凉没感觉到圻暄下马,便侧首望了他一眼,果然望见,他在看着自己,很温柔,很温柔的眼神,这温柔中,又带着一分不舍的迷离……
“圻暄……”她轻轻唤他的名字,低低起誓:“无论如何,有我陪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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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如何……
有我陪着你……
圻暄闻言,只是轻轻一笑,脸面也已恢复了往日平静,他跳下马,似笑非笑的勾着唇角道:“姑娘,等你消息。”
天凉这才回神,心中道,原来你方才是赤果果的色you计啊先生!
“知道了”,她笑容明媚,答声自信,“得来便立刻拆人给你送去,绝不出差错。”
天凉回帐,见士兵早已井井有条,规整妥当,几个副将与厉天啸一起迎她归帐,天凉跳下马,副将们上前来出声相报,言太子殿下要事在身,先行回京了。
凤傲天这几日能留于此地,尽心帮她带兵,她已是感激,不想竟还没有与她打个照面便回京去了,天凉不由诧异询问:“殿下可留了什么话?”
“殿下走时言多日未回京,公务堆积,皇上已急诏几次,此时已耽误不得。”
“只说了这些?”
副将立即机灵答:“倒是没有多言,只不过殿下是去接将军时,回后才决定启程的。”
接她?
天凉脚步一顿,看了眼回西凤的方向……原来他是看到圻暄了。
对于凤傲天,情意,她给不了。
可这份谢意,却是不等她还,连道一声谢都未有,便离开了。
天凉抿着唇,想说什么,却又道不出言语,沉静片刻之后,只能向副将点了点头,一言未发。
副将看了天凉一眼,也不好多语,便也颔首退去。
“时间还长,恩情有还之日。”厉天啸看透她烦恼什么,低言提醒了一句,天凉便转头朝他一笑道:“妹妹明白。”
回帐的路上,厉天啸向天凉说了伤员人数以及善后工作,又向天凉说了简少堂和天暖的事,“天暖和简少堂不能再拖了,我意图让他两人尽快大婚,你意下如何?”
天凉听他这么说,就知一定是简少堂那厮把她小妹妹给吃了,不然大哥也不会逼的这么急。果然男人都是兽类动物,禽兽的时候,十几岁的姑娘也下得了手!相较来说,先生果然很淡定。
“他们早就情愫暗生,我先前阻止,是想要让简少堂再等两年,既然已定,就一切由大哥做主罢。”
天凉回着,两人已走至帐前,她定睛一望,看到了朝着自己盈盈笑的小娃娃,不由心中一定,面上大喜。
是包子。
原来圻暄说的自己想见的人,是她儿子。
天凉快步走去,弯腰想抱他,小包子已经率先扑了过来,抱了个她满怀,小脸儿兴奋喊:“娘亲,包子好想娘亲啊,包子对娘亲的想念如滔滔江水奔流不息,如东海泛滥一发而不可收拾……”
一来就卖萌,这家伙简直是没个底限了。
但天凉仍是被他逗的乐不可支,捏着他的脸道,“才多久不见,学会油嘴滑舌了。”
“娘亲非也,我与娘近数十日没有见面,所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那包子与娘亲岂非已如一辈子没见了”,小包子长长一叹,“母仪垂则辉彤管,婺宿沉芒寂夜台,包子此般完全是在表述对娘亲的思念之心,怎能算是油嘴滑舌呢!”
天凉被小包子堵的一句话也说不出,额前也黑线了……
这孩子,咬文嚼字的,最近到底是K了多少书啊?言语都这德行了!
“孩子,是不是有人虐待你了?”天凉上下看了他一圈,担忧道,“你告诉娘,娘给你出气。”
小包子默默抓住天凉的手,放在自己腰间……然后天凉便默了……肥嘟嘟,软绵绵,捏起来最起码胖了五斤也有。
先生,把她儿子喂的挺好。
天凉起身,包子便与厉天啸打招呼,扑上前叫大舅,然后乖巧的报平安。
厉天啸知道他们许久未见,便道:“你们先进账聊,我去吩咐准备丰盛些的晚膳,今晚叫上我们厉家人,吃一顿团圆饭。”
天凉应声后,随包子一起进了帐里。
“这段日子,发生了什么事,到哪儿去了?”
天凉脱去沉重的铠甲,认真发问,“兽宠们呢,现都到哪里去了?”
小包子乖巧替天凉接住脱下的盔甲,然后规整的望木柜中铺摆,答道:“帕丽姨大婚之时,舅舅吩咐在营的厉家护卫们带我们先行向科鞥转移,后来简叔与舅舅没有接到娘亲,我们便分头行动埋伏于北瑜皇宫附近等待娘亲信息,不料那夜却都见到了先生,先生言已接到了娘亲,只是服假死药后要极其注重调养,否则难免有性命之危,舅舅与简叔便随着先生派来的人去了安全地率先来等娘亲,先生独自向我言,因娘亲助逃婚之为,近期定要起乱势,嘱咐我最好将兽宠们送至安全之地之后,再前来与娘汇合。我三思之下,向先生得了一定护娘亲的保证,便决定将兽宠暂送回琅邪宫避难。这些日子,我是回了琅邪一趟。但因赶路过急身子疲惫,便修养了几日,后来可以出帐后,娘亲已开始与喀图对阵,不在营内,先生说布了万全之策,便令我一直待在帐里研书读字,静候娘亲胜归即可。”
天凉披上外衣,瞅着小包子道:“一句一个先生,你倒是不怀疑他的话。”
圻暄正是言语过于巧妙,时间也掐算的准,才给了她厉家人在他手里的错觉,令她当时不去冲动奔至北瑜独自面对当时乱势,半胁迫的将她留了下来。
她倒是从一开始,便不担忧厉家人安危的,与其说危险,其实倒不如说人在圻暄手里,才是最安全。
457我相信你,姑娘(金牌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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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该信先生么?”包子眨着纯洁的大眼发问。
天凉顿了下,微笑问:“你喜欢他么?”
小包子思虑片刻,郑重答,“他处事言语和教导的人方式,确实甚得我心,包子想,大约是因为他是我至今所见人里,第一个令我觉脑袋比我聪慧的人。”
天凉嗯一声,没答话,心中却在啧啧,说一声喜欢这么难吗,一点儿都不坦率!
“这些日子,是娘不懂事,多管闲事时,未虑其后果,给你们大家添麻烦了”,天凉将所有复杂的事,都只化为了一句道歉给小包子。
“娘亲蹲下。”正在叠盔甲的包子指示。
天凉蹲下去,包子便拍天凉的头,语重心长:“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娘,你若实在自责,今晚便抱包子睡赎罪罢。”
天凉没好气,“你娘除了婴儿期,自幼都没被人抱着睡过,你倒好,这么大了,还天天要抱!”
“娘亲没人抱,好可怜”,小包子捂脸,泪眼汪汪,“为了弥补娘亲,包子决定以后每晚都抱你!”
得寸进尺的小家伙!
天凉忽然想起自己这么说是不对的,最起码在这个世界里,她还是被某人抱着睡过好多次的,便干笑一声,起身整整衣装道:“儿子,跟我去东璟帐营里,有件事要拜托你。”
“娘亲,以后没事不要打架,要多念书。”
小包子一脸教诲,表情臭屁,“身为将军,掌握他国交谈语言,还是很重要的。”
他又知道自己是想要她做翻译了!还讽刺她粗鲁!
天凉有时候,真是被这彪悍孩子的聪明搞的十分无奈,“爱读书,什么毛病,一点儿真不像我。”
“像我爹!”包子回的理直气壮。
天凉此时,只好住了嘴……
因为关于君无寻爱不爱读书,她一无所知。
“待会儿好好干活儿,娘今晚就抱你睡”,天凉弯腰,朝小包子叮嘱,“顺便和你谈点儿重要的事。”
领着包子到东璟营帐,最前方早有士兵候在那里,他们一见是天凉,便径直走来,向天凉行礼言了几句,领着她和包子去了关押北瑜可敦与王子的营帐,不知是不是因为谨慎,所以几个侍卫领着他们的路都是尽量绕偏道而行,兜兜转转了近半柱香时间,才来到层层把守的营帐。
天凉与包子进帐,见到帐内果然待着古诺可敦和几个王子,其中一个,还是曾与天凉相识的可汗八儿子达木,其余便是古诺可汗的几个妻子,只有一个有印象,当时与她们比蹴鞠的如娜。
他们并没有受虐待的迹象,只是用绳索绑着,精神昏仄,她想大约是防止逃跑,下了重量迷药。
几个女人已昏了过去,达木醒着,从有人走进来那一刻,他便努力捞起了身旁的碗,扔了过来。
那碗正砸至包子的头顶处,他右手稳妥的接住,放在地上,朝达木说了一句话。
达木厉语相回,带恨的目光投向天凉,朝着天凉激动喊了种种话语。
天凉不必想,也知道他所说的大约是什么,她没有向达木多言,而是走到睡在一旁的可敦身旁,唤醒了她,要小包子直接过来向可敦翻译,开门见山。
那位可敦生来是个温柔的女人,她的反应并不像其他人那样激动,只是在听了天凉所说的和言提议后,沉默的静静思考。
“我必会保证你们这里每一个人的安全,送你们回古诺,并且若是按照现在的局势,直言不讳的说,两军联盟,北瑜绝撑不过一月便会灭国,利弊在谁,可敦想清楚。”
当包子把天凉这些话告知可敦后,可敦抬起头,娴静的目光看着天凉,问道:“我的大女儿,现在怎么样了?”
天凉听后,向包子道:“告诉可敦,并没有帕丽的消息,当时出现在众人面前的人是故意而为之,帕丽……想是在出事前,便与心上人一起去中原了。”
可敦听了翻译过的话,静静盯着天凉,许久后,才缓缓坐直身子,低道:“给我拿纸笔过来。”
她说过后,达木在旁吼了几句中原人狡猾,可敦不要相信,一定会上当的!
可敦将目光落在天凉身上,轻道:“如果她真的是我女儿的朋友,那么便值得我去相信这最后一回。”
天凉身子微震,答道:“我可以用性命来担保你们的安全,如果你不信,那我便可从这一刻起留在这帐中,直到亲自送你们回北瑜。”
达木听此,终于住了声。
被松绑的可敦拿起纸笔按照天凉的话书写了一封诚挚的劝和之信后,交给天凉道:“不必了,姑娘的眼睛很真诚,我相信你,姑娘。”
天凉点了点头,说声放心后,便领包子走出了帐。
出帐,仍是有侍卫带着绕路而出,一路走在东璟军营内,只觉气氛紧张的令人压抑。
天凉不解问:“帐都打完了,为何尔等还是警戒如此森严?”
“最后关头,不得疏忽,这是今日下的军令”,士兵恭敬答,“厉将军见谅。”
最后关头……天凉听到这四字,便知圻暄这是在做答应自己退兵之事了。
她拿出信,本想亲自交去,但看这戒备森严,而士兵又说圻暄在和东文锦闭帐商量军机重事,便没再坚持,将信给了士兵将领,吩咐替自己安全送去。
“娘亲来时说要谈的事,是关于爹爹的事么?”回西凤营的路上,包子突然出声问。
天凉稍顿,决定不再隐瞒,“是,我要你说一说那时海底之事,还有些事,想要征求你的意见。”
“海底之事?”包子攒起眉,“娘亲可是在我带你下海之前,见着谁了?”
458有关爹爹
【458有关爹爹】
“娘亲可是在我带你下海之前,见着谁了?”
天凉叹:“和你这孩子对话真省事。”
随便猜,就是正解。
“那……征求我意见的事”,包子小心翼翼追问,“难道是指先生做我的爹的事?”
“当然不是!”
天凉脸红,马上否认,“我要说的是七月十五之事!”
“七月十五”,包子喃喃,“君家消失的日子。”
“关于这个,我们晚膳后细说”,天凉拉起他的手,“先去见一见你未来的五姨夫。”
包子惊,“简叔把五姨怎么了?”
“没怎么。”
“可没怎么娘亲和舅舅怎么会答应简叔娶五姨,难道不是因为生娃娃呜呜……”
小包子嘴巴立即被天凉捂住,直接扛走!
夜晚的团圆饭,用的和乐融融。
简少堂与天暖,俨然已是一对恩爱待婚的小夫妻,在天凉与厉天啸商量他们的大婚日期时,表现的各种娇羞和暧昧,特别是在小包子唤了简小爷一声姨夫后,天暖更是羞的恨不能立即钻到地缝里似的,惹所有人会心一笑。
而浩儿,自然还是腻着花音,一直虎视眈眈的防着厉大少,不给他任何靠近花音的机会,使的一向可以掌控局势的厉大少,也只能无耐以对。
用膳结束后,天凉送他们出帐。
厉天啸因为听了天凉所言退兵事,便道:“此次西凤派来的同盟兵将,多是由边疆调度而来,若是退兵已成定局,边疆路程遥远,明日天不亮我便可带兵返疆而去。”
天凉想了想,点头说:“如此也好,这番大哥便也能及时返回凤京,商办天暖婚礼之事。”
“可真是确定了?”厉天啸慎重一问,“此事不得含糊。”
天凉顿了下,想起圻暄送自己回时那温柔的眼神,便默默扯出一个笑,“大哥放心。”
她没有不信的理由不是么?
夜晚,天凉抱着小包子睡着,谈论着那时海底之事——
如包子所猜,天凉将行至海中遇到漩涡,被吸至海底,碰到君无意,以及君无意所言的七月十五之约的事,全都讲予了包子听。
“就是这样”,天凉轻叹,“面具男人,并不是你爹爹,他叫做君无意,按照辈分,应是你的五叔。他告诉我,毁了君家、造成君家覆灭以及使你爹爹性命丢失的人,都是我。所以他才会对我心生恨意,当日在西凤中故意设下悬念,全是为引我去东海君家遗址处,令我赴七月十五之约。”
包子听着她的话,并没有出现多余神色,只是平静分析:“照娘亲所说,面具男人,我这位五叔,虽恨着娘亲,却也曾出手救过娘你,又不惜多次施下计策,只为把娘亲引去东海。我想,大概是因为娘亲对他来说……不,或是说对君家来说,还有着作用。”
“没错,我也是这么想,所以当时我向他详细询问当年之事。可惜,他口风很紧,只字不提,还将此当做了威胁我赴约的条件。”天凉叹一声,抬眼道,“那时,他还开了一个至关重要、又很诱人的条件……”
包子眉头一跳,“有关爹爹?”
“是,他说,七月十五赴约,我可以见到你爹爹,君无寻”,天凉抿唇,“至于见到的方法……还不得为知。”
“其实当初玄叔叔向我言,君家一夕覆灭,我便觉不可思议,所以才一直不信,想要下山去寻找爹爹和娘亲,去证实玄叔叔的说法是不是真的。现在,我见了娘亲,便确定了,纵使娘你从前火武满阶在身,又用了武器坊中那样的火器做辅……但一夜之间……娘绝对无法在一夜之间,对君家造成毁灭式的伤害……”包子顿了下,“娘亲方才还说,第一次入海时,曾见过蓝色光玄,也险些被玄光覆入,却被那叫做君无意的人拉了回来。再联想第二次入海时,仙石雕刻石狮的复活,七月十五的约定……我猜,君家也许并非覆灭,而是被人以古玄之法封于海底,而解封的关键,是娘亲,解封的时间,是七月十五。”
玄气这东西,始终令天凉觉得十分高深奥妙。
可当封印这更玄幻的两个字,从包子的口中说出时,天凉还是愣了许久才接受,讷讷道:“这么说,君无意是漏网之鱼,是君家被封亡前为自己留下的一条线。”
“没错,否则,他不可能如娘亲所说,长期依赖存活于海底君家遗址附近。”
“他在陆上,不能随意靠近我……”天凉微怔,“这说明,施玄法之人……是为了我……封印了整个君家。”
否则,消失的不会是君家,她今日,也不会如此好好的活着。
“娘”,君小宝看着她,轻轻问,“这个人,你能猜到是谁么?”
还用猜么……天凉轻阖眼,低答,“是你爹爹……君无寻。”
包子点头,“我想,正因为爹爹为了娘亲你,使的整个家族消失数年,所以,我这位五叔君无意,才会这么多次的想要杀我,他只是将对爹爹的恨意,转到了我的身上。”
包子晶亮的眸闪过一丝感伤,“娘亲,你对爹爹来说,一定非常非常重要,是不是?”
天凉一时哑言,不知来如何作答。
可胸口,却出现了许久未曾有的酸涩感,涨满了整个心间。
她始终闭着眼,想起了琅邪宫里那副丹青,和那叮叮当当的风铃声,太阳穴不由疯狂跳动起来——
459起变
【459起变】
天凉今夜本是想告诉包子这一切后,言明想从此放下君家事,可现在听了小包子这些分析,她却觉那些被浮尘盖了许久的心境,再一次全部涌出,连带着喉头也发起涩来……
不管是何原因,有什么,可以令一个男人,情愿毁而牺牲自己整个家族,去换她陆蓝的一条命?
而当年,君无寻却是为何在离开时,又会对她言那两字——等我。
她这份坚定舍去的心,这一刻,似乎有些动摇,变的极其复杂了……若是包子言一声想见爹爹,那么她到底,去,还是不去?
“娘亲哪儿都不要去,只好好待在包子身边就好”,包子突然出声。
天凉一愣,“你……不想见到你爹爹么?”
“其实包子当时下山寻爹爹。玄叔叔虽说爹爹亡了,但包子一直能感受到这世间仍残留着君家玄气,所以才一直坚信着有残留感应便说明爹爹一定还活着。后来,遇见了那位面具人,遇见了有君家血统的凤惜云,也遇见了娘亲……现在才知,这些有君家玄息残余的人,都不是爹爹。当娘亲火武解封玄息消失,凤惜云消失,面具人也确定了身份后……这世上,除了包子,再也没有另一个有玄息之人出现了”,包子慢慢说着,嘴角咧出了一道懂事笑容,“现在包子信了,爹爹已经没了。包子现在最不想的是失去娘亲你。”
他抬眼,表情肯定,“我不愿意娘亲你去冒险,娘亲只要以后好好陪着包子就好。”
“小宝……”天凉望着君小宝,忍不住伸出手把他楼到怀里,抚着他柔顺的发丝道,“有时候娘真的很想问自己,到底是修了几世的福气,才生下你这样懂事的孩子。”
“娘亲第一次见包子还要绑我呢!”小包子不满告状,“娘亲从前每天还都在想怎么赶包子走呢!娘亲还……”
天凉立即捂住他的嘴,立即转移话题,“对了,你那位玄叔叔,至今未有踪迹,你可有什么寻他的标志?”
“玄叔叔一定是还活着,我想玄叔叔他应该是来寻我了……”包子拿出脖间哨子,“距离过于遥远时此哨不能确认具体方位,但我还是能微弱的感应到玄叔叔就在这北瑜草原的。”
“那你明日,将他画像给我,我好派人沿途寻找”,天凉嘱咐,“寻到他,向他言明你以后跟着我,这方明日也将退兵,我们母子俩回西凤,安安稳稳好好过日子。”
包子一笑,伸出小手,“娘亲,拉钩。”
天凉勾上他的指,“你放心,七月里,娘哪里都不去。”
这一夜,母子俩睡的香甜。
翌日,天不亮,厉天啸便依天凉所言,以将军印下令,带边疆队列先行撤退回疆,简少堂则负责先行护送天暖浩儿花音等人回凤京,余留下小部分队列听从天凉遣派后,西凤大部队,在天亮前,重规模全部撤去。
而一直安静戒严的东璟军营,像是有默契似的,掐算好西凤重兵远离后,营中便响起了嘈杂哭喊声。
此哭喊极为吵闹,天凉一早就被这声响吵醒,坐起身披上披风出帐去东璟营查看,竟见到东璟营帐中一夜间多出了许多被绑的北瑜百姓。
“这是怎么回事?”
天凉不解,走到士兵面前询问,“为何会有这么多百姓在营帐里?”
“回厉将军,这些都是抓来的北瑜俘虏”,士兵答的恭敬。
天凉皱眉,“俘虏?昨日已命退兵,今日又为何要抓来这么多俘虏?”
士兵听到退兵两字,瞪眼奇怪看了眼天凉,回道:“殿下发令这两日为最后决战关头,大胜在即,不得松懈,必要严加戒备,怎会如将军所言……下令退兵呢?”
天凉脑中嗡的一响炸开,一种不好的预感开始在心头泛滥,“那么昨日古诺可敦书写的言和信……”
“多亏将军功劳,连夜将信传至北瑜皇城,假象言和,古诺可汗果而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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