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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悍宝宝II娘亲是太后-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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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傲天不料她突然转话题,便应一声答,“习武读书,一直随着太傅,本殿派了不少高手随着暗中护他。”
“如果此刻从凤京传来华明有事的急信,你是会留下随我去北瑜,还是回西凤?”天凉见包子正在替阿白梳理雪白色的绒毛,盯望着,继续发问。
凤傲天思量片刻,诚实答:“我自是会赶回去。毕竟华明只是孩子,而……”
他的解释,仍被天凉的疑问打断,“华明并不知真相,你说,他为何天生就喜与你亲近?”
“血浓于水”,凤傲天听明白了她的意思,暗声喟道,“稚儿懵懂,无父何怙,无母何恃。”
“为父母者,当鞠之养之育之”,天凉语有自责,“作为父母的我们,不顾不抚已是不合格,至少我不能剥夺包子知晓关于他父亲一切真相的权利。”
凤傲天沉吟一声,“他父亲,是谁?”
“君无寻。”
天凉默默然说出这三个字时,凤傲天神情大震,他望着君小宝,神情惊诧,“你是说……曾为四玄最强武者,那位拥有不败神话,甚是一言一语便可使四玄四国命数动luan的君家尊主,君无寻?”
天凉一下听了君无寻这么多名衔,顿着消化了许久,才皱眉问:“四玄动luan这几个字,会不会太夸张了?”
“这四玄之上,还存在着一个上古神处,名为古幽州境,他们掌控了太多东西,而四玄大陆在古幽那股神秘力量的眼中形同蝼蚁,随意间便可覆雨翻云,使整个四玄大陆动荡不堪”,凤傲天逐字解释,“四玄里,无人登得古幽,只有君家人可以,而君家里,可以自由出入古幽的,只有一个人……”
“君无寻。”
天凉接下他的名字,眉头一蹙,又想起了那水晶帘下的叮咚翠响,响起了那光色中半倚在门前的唤她的陌生男子声音。
可如此一听,问题就来了,君家,何等家族,最强。君无寻,何等人物,甚是凤傲天提起都略带骇色……那时六年前她才多大,十三,仅凭一人的力量,难道便可一把火毁了整个君家?
这完全不可能!
但那面具男子,确实恨的是她,口中所说的罪魁祸首,也是她不是么?
到底怎么回事……
难道,有另一股力量助她毁了君家?
“君家一夜破灭,就连君无寻竟也传出了死讯。众人传言当时的一场大火,燃的君家整个海上山庄都消失无迹,实为诡谲。有人猜测,这定然与古幽有关,否则,这世上没有人能有这么强大的力量,可以使君家灭门。”凤傲天回忆着自己所知道的一切,沉沉叙说。
天凉靠在栏上,皱着的眉头始终没有松开过,“古幽……”
“琅邪通古幽。”
那旁小包子好像打理好一群宠物了,不知什么时候冒了过来,脆生生的接了一句,“龟爷爷对我这么说过的。”
“你是说琅邪宫?”
天凉神色一震,急切道:“如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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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2苦情八点档
【362苦情八点档】
天凉神色一震,急切道:“如何去?”
包子抬头,略带歉意道,“对不起娘亲,这个,龟爷爷也是不知的。”
天凉难免失望。
凤傲天此时接话,“只听闻君无寻不在古幽时,便闲居琅邪宫,原来,那竟是通古幽之地。”
他看着包子,仍是诧意难消。一直只觉这孩子天生尊贵聪慧,行事奇特,根骨可称他所见过最灵透,却是万分也想不到,他竟是自己打幼时就被皇宫太傅习武先生们甚是所有人提起都极为尊重的传奇人物的遗子。
这么想来,也只有那样的人,才能生出如此天赋异禀的孩子罢。
天凉则忽然转头问凤傲天,“你方才所说的这些,是很难得消息么?”
“有心查便能知”,凤傲天摇头,“我也只是当初对君家覆灭有疑问,稍比常人关注些而已。”
天凉奇怪了……
这么说,这些消息,先生不是知道的一清二楚么。
那为什么当时就给了他那么简单的三言两语,连多提一字都不愿?
难道是吃醋?
看起来又不像,当时是他先提的,后来也只是一副沉默不言的模样罢了,大致还是很淡定的。
厉小姐纠结了……因为某人的过于高深和过于淡定,而导致她不能正常判定他的情绪而纠结……
“娘,你看那里!”
小包子忽喊一声,指了指远处前方一片海域,“君家的海上山庄,从前就是建在那片海域上的。”
天凉蓦的回神,转头朝他所指方向看去……
蔚蓝无际,海面无波,朝霞已升,橘纱四涌。
这是极其平静的海色晨景,甚是连海鸟都不曾看到一只在附近奔飞流连,天凉望着包子所指的那方,低声喃喃,“山庄必有岛,竟然连整只岛屿都消失了……”
这就是那所谓众人传说的诡谲,与那谁都无法抗拒古幽的可怕之处么?
只是她对这里,倒没有太多的印象。
如此望着海面,也是想不起任何东西。
只能确定,那面具人约她到此处相见,定是与那君家山庄的消失有关了。
如今,方是四月天,还不到相约的日期,不知她若至此处,可能再次寻到那面具人……
“三小姐!”
简少堂此时上来唤了一声,打断天凉的思绪,他边说边走了过来,“当家方才吩咐说,船上储备不足,需下船补买些东西,我们可在前方镇上停留半日,之后再船行快些,想是不会耽误过多时辰,能及时赶到北瑜的。”
天凉知道这是厉天啸在特意迁就了时间,来满足她先前提的要求。
应一声,天凉点头,“如此也好。”
在最靠近真相的地方,定然是能打听到些东西的。
“妈妈!”
听到可以停船的某只,立即激动的展开翅膀扑腾过来,作贫苦挣扎状,颤抖着,无力的在地下攀爬——
哭喊,悲诉,上演苦情戏,“妈妈,火火已经三天三夜没吃饭了,这些日子,没有人哄火火睡觉,没有给火火洗澡,没有人给火火讲故事,没有人给火火梳羽毛,可火火知道妈妈很忙碌,大家也不会在乎火火的死活,这没有关系,真的没有关系,因为火火天生就是命苦,可是,火火真的快要饿死了,火火只想要吃一点奶奶来维生,火火……”
这孩子,可以去演八点档了!
“你再忍一忍”,天凉也终是不忍,拾起满地乱爬,饿了三天三夜的小东西,“马上就能靠岸,到时候……”
话未说完,她突然闻到了一股腻香。
皱起鼻,凑近火鸾闻了几下,马上就确认了是奶香没错。
懵的抬手指捣了捣它的肚子,小火鸾始料不及,打了几个嗝。
天凉脸一沉,判断出这明显就是吃撑了的症状。
“三姐”,船舱楼梯前有急促脚步声传来,厉天暖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担忧道,“羊奶……给后船护卫们备的……两桶,全空了……”
两桶!
天凉眸一眯,面色危险的瞪着火鸾,“只能喝人的母乳?快饿死?没吃饭?骗人上瘾了是不是?”
“妈妈……”
火鸾扑了两下翅膀,似是想解释,又似是欲言又止,最后所有动作停下,勾头小声道歉,“对不起……妈妈,火火错了……”
“干粮不足,后船的护卫们有些都是一日一餐充饥,这些羊奶是用来为他们补充体力,你做错便罢,却还恃宠而骄,再此撒谎耍泼!”天凉怒斥,向包子吩咐,“拿笼子过来,把它给我关起来,直到真正知错了为止。”
包子闻言拿了笼子,把火鸾锁了进去,挂在了栏上。
火鸾始终没反抗,只是勾着头,一脸颓丧的耷拉着浑身的羽毛,一句话也不说。
天凉吩咐先回船舱用早膳,然后安排具体入镇事宜。
包子走在最后,拿起花蛟在掌心上,眸中闪着睿智的光,低声警告,“最好不是和你有关。”
花蛟瞅了一眼被关的火鸾,无声哼一声,转过头,以心声回答包子的话,‘自愿行为,当然和我无关。’
包子回头,看到阿白没有进舱,始终围着鸟笼在绕,便什么也没说,摇着头,回舱去了。
舱外,只剩了阿白和火鸾。
阿白勾着头,轻呜一声,抬脸蹭了蹭笼子。
火鸾坐在笼中,翅膀握着铁栏,嘿嘿一笑,小声道:“连妈妈都被我骗了呢,别担心,大家不会发现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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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3睹物思人
【363睹物思人】
阿白听着火鸾的话,坐卧了下来,呜一声,满面愧疚。
火鸾道:“你不去吃东西吗?会饿肚子的喔。”
阿白摇了摇头,抬起绿如宝石的眸子轻问,你能说人类的言语,能听懂我的话吗?
“当然能啦”,火鸾骄傲,“不然,我也不会知道你会去偷羊……”
说到这里,它还四处看了看,确定四处无人了,才压低了声音说,“你放心,妈妈很疼我,我会没事的。”
阿白幽绿眸色氤了一层温柔,你真善良。
小火鸾骄傲拍肩头,“那当然,我可是世上唯一的凤凰!”
阿白一笑,趴在地上不动了……
火鸾问:“你真的不去吃饭,真的真的不去吃饭吗,真的真的真的……”
不去啊!
阿白歪着雪白色的脑袋,阳光下毛色极其的漂亮,我陪你受罚呢!
用完早膳后,再过半个时辰就要到镇子里,天凉在厉天啸的房内寻书册看,不想无意间,就翻到了圻先生撰写的一本武气讲学书,上面并未署名,只在书册右端印了一枚方正的桃花印,与她身上所带的商印角落里的一记,完全符合。
而书中的字迹,也因为不知看了多少回了,所以只瞧一眼,就认出了是圻先生的字。
这本书给火武初阶者入门观看的,对天凉已无太大用处,可她还是忍不住掀开书册,坐在桌前,一页一页,逐字逐句的翻看着,每一字每一言,甚是连标点符号都不曾漏下一枚过。
他的字,温润柔和,行云流水间如掠过云端,舒展干净,正如他的人,不张扬,不刚戾,没有那遮掩不住的锐气,也没有那棱角分明的霸图之心,看字知人,就知此人心境闲而有致。
天凉读了小半册,大致用了一炷半香的时间,圻先生的音容笑貌,便在脑海里出现了一炷半香时间,分刻不离。
当时身在西凤,他日日陪伴,她只觉自己心中有他,偶然间还会犯犯别扭,忐忑的猜他心境,也会去怀疑自己,这喜欢,值不值,有多深?
如今离开,多日未见,才知尔侬我侬,忒刹情多,情多之处热似火。
她一向执着,不会擅自而改,认定了,便是了。
正如她当时她明知自己还阳是三日,她其实有很多事可以做,却还是执着的去了杰克帮了南宫绝,她将那三日时光的三分之二都耗在了毁杰克和援救上,只因为她曾和南宫绝喝过不只一杯的挚友酒,说好了谁若有难,两肋插刀,地狱罗刹也难拦!
对于感情,更是如此。
她认定了,便不喜欢改,不管君无寻那段遗失的记忆如何,至少现在,她是觉自己深陷了这个叫做圻暄男人的泥潭,中了他的毒。
潭已没腹,毒已至心。
天凉盯着那些墨润字迹,放下书册,趴在桌上闭眸想———
如果她把先生的钱给花光了……
如果她在北瑜闹出有生命危险的大动静了……
如果她抓着顾子语和阮美人进行卑鄙的威胁了……
不知道这人会不会主动一点儿,马上出现在她面前。
厉小姐正在无数个胡思乱想时,有脚步声走了进来。
那脚步由远及近,最后立定在桌前后,之后,响起了袖角摩擦声。
大约是这人抬起手来,想要叫醒她罢。
天凉其实是醒着的,凤傲天却以为她是睡着的。
在她还未睁开眼打招呼时,只听得凤傲天黯然自言,“先是大名鼎鼎的圻暄,再是名冠天下的君无寻……你……是要为我设下多少道挡坎?”
天凉比较怕这种尴尬时候,听他一言,便干脆闭着眼,装睡,不醒了。
“如今离你这么近,比从前近上万分。”
凤傲天的手,落在她的发上,由上抚下那如瀑黑发,挑起她几缕秀发,他放在唇齿之间,“可我却觉,你离我越来越远。”
话语一落,他轻轻咬下,乌色坠落,掉于他掌心之上。
凤傲天凝视那横躺的秀发根根分明,微微一拳,收在了掌心里……
“东璟攻破三城,如今与南诏已连连开战,屡战屡胜,持战数日了”,他兀自说着,低头瞧了她一眼,“东璟此次出兵有策,物无遁情,料事如神,据线报传,这次有高人坐阵,指兵相帮,这是东璟近来的动静与消息。”
凤傲天只说了这么多,说完后,未有停顿,转身便踏开大步离开而去。
天凉直起身,睁开眼,心知,他一定明白自己是醒着,才说那些话了。
她扯过自己被他咬断的一缕发,不明他为何突有此唐突举动。
低头一瞧,才发现自己所趴的书册一角,恰巧露出了那正印着那随风飞舞的夭艳桃花。
圻先生的标识。
天凉怔了一怔。
她在此,睹物思人。
他便负气的咬断了她的一缕发,带走了她的情丝……
◆◆◇◇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好词。”
清朗男声响于马车之上,身着明黄色袍子的秀气男子,挑起眉满面感慨的向身旁人讨问,“三哥,你说,这世上真有人会对情这个字如此坚韧如石,恒永不改么?”
被称作三哥的男子一张平凡脸面,闭目沉歇,却在睁开眸时,看到那双眸幽深若海,无底暗渊般的睿智沉敛,难窥其思。
他没有回答。
只是目光落在那词上之后,安静无澜的心中,想起了一个女子。
364到达小镇
【364到达小镇】
东文锦见圻暄不语,也不再追问,收了词,感慨道:“三哥这些时日,夜间难归理私事,白日坐阵指兵为国事,实是辛苦了。”
“应当。”
圻暄微笑,笑意只抵半个瞳眸,其余便是沉墨色着,隔离凉薄。
东文锦能感觉到他并不愿与东璟皇族过于亲近的一身疏隔之意,也只好恢复了公事公办的语气相询:“三哥为何突然命我把将权交给了几位将军,而要我亲自至北瑜庆礼?文锦思量,战事为重,我东璟与北瑜向无交际,贺礼当到,但太子亲至而送,此礼,可是过重了些?”
“璟诏开战前,我曾请皇上修书一封至嫁于北瑜巴图部落的二公主”,回答的声音很平,风吹入耳,极其和润,“此棋,用机已至。”
东文锦不懂,那分明只是一封普通的家书,能起何作用?
“三哥,你的意思是……”
“我不走无用之棋,不起无为之势”,下一句,如刀,无声,就能刺破耳膜,“此棋为引,致命。”
东文锦望着他那张平凡而温润的脸面,背脊上,起了一层寒意,“三哥助破三城,实已足够,莫不是……又答应了父皇什么无理的要求?”
圻暄听此言,微微颔首,对东文锦的目光难得的多了一分的赞赏,他笑问,“天下大同,对文锦殿下来说,是无理之求么?”
东文锦目色诧异,望着圻暄的目光,果然是不可思议,“文锦不懂的是,三哥既已脱离皇族,那如此做法,为的是谁?”
“这个”,圻暄仍是在笑,也仍是度不可测,眼眸底端却覆上一层温柔,“为私。”
下船,要采购很多东西,只有半日时光,照船舱的分组两两为一队下船采购,兽宠们留在船上,由小包子照看,简少堂与天暖一组,购采剩下三日海路的干粮与食物,厉天啸则与花音去采买是必须的药物,凤傲天这里本是要随着天凉的,可不料在他去船舱里寻天凉时,已不见她的人影了。
他不悦的走出舱外,欲往去追寻时,忽见包子正站在角落里,打开了鸟笼,拿出那只正在受罚的鸟,满面担心。
凤傲天走过去,望着昏倒的火鸾问:“出什么事了?”
“它体力好似已透支”,包子答的言简意赅,“体内火息也十分微弱。”
凤傲天蹲下一探,果觉那火息如同要消失一般,几乎感觉不到了,他起身慎重道:“凤凰火息为种,它现在这般,难保过了今日,会没命……”
刚送走简少堂和天暖下船的阿白,回到甲板上便听到凤傲天的话,它紧张的跑过来,朝包子呜呜几声后,勾下头,跪了下去。
花蛟坐在包子肩头上,有些不屑的看着阿白求饶的模样,暗自哼了一声。
包子叹,“阿白,我了解你的性格,你并不是会擅自恶作剧的兽宠,这件事谁才是始作俑者,我很清楚,责任以后再说,我现在需要的是去寻母乳救命,你好好守着火鸾。”
阿白呜一声,点头,接过昏倒的火鸾,伸出舌,舔着小火鸾的身体,幽绿的眼睛满是歉意。
“走吧,我带你下船”,凤傲天此时只好放弃了去寻天凉,向包子一言下令,带头走下了船舱。
花蛟本是坐在包子的肩膀上,却是在他们要下船之时,跳了下去,直接独自进了舱,包子迟疑一下,没有理会它,加快脚步,随凤傲天一起,下船去了。
◆◆◇◇
天凉独自一人先行下船,自然是有目的而为之,半日的时间,她不想浪费,所以一到镇中,几乎不加迟疑的就找了几个船家去打听,能否出海。
这是个极小的镇子,人口稀少,拢共算来不至百人,居住的人家也只有几十户而已,天凉在海边寻到一处人家,看到一个新妇怀抱着嗷嗷待哺的婴儿坐在凳上哄耍,便走过去,绕到渔网后打听,可否立即出船入海。
女子面色有难道:“渔船倒是闲置的,可当家的不在镇里,至少也要再等三日才能归镇。”
天凉皱了皱眉,也顾不得自己会不会撑木船了,便道:“我给你三十两银子,租下你的船,三个时辰,如何?”
三十两银子,不是小数目,对于这种小家渔民来说,足以吃用半年了,说能买下这船都不足为过,女子听后便开心起身道:“姑娘稍候,我把孩子放回屋给婆婆,随后就带你过去。”
天凉点了点头,站在门前等,女子则抱着孩子走了进去。
“婆婆,有人租船使借,小铃铛睡熟了,你帮我照看一会儿,我稍候就回。”
“租船?”虚弱的苍老声带着疲倦响起,“阿桩不在,你怎的就自作主张把船给租给别人了,你刚生产两月,身子经不起海浪,不能随同。这船是咱们一家人的生计,没个自家人掌舵,你怎么就放心租给别人了,不行!这生意不做!”
“可婆婆,人家在外面候着,我也应了……”
“应是你应的,这是我李家的船,你才嫁来几天,就当上家了?”
“可是……”
“好了,万一船有个三长两短,阿桩回了你怎么交代,你出去回了租船的人……”
天凉在外听形势不好,小媳妇被病婆婆刁难了,便不请自入的推开门走了进去,从怀中拿出三十两银子,直接了当道:“老人家,我自租船就一定会归还,租金在这里,您看看这个价钱可合适,若不满意了,我再加添置就是了。”
365再遇故人(金牌130加更)
【365再遇故人(金牌130加更)】
天凉把三十两放到桌上时,转身去看那婆婆。
却不料,在她转身之时,听到屋里骤然静而无声,似是掉根针,都能听得真切似的。
而那位老人家,正睁圆了眸,一眨不眨的盯着她,那眼神,似是看一位故人。
“老人家?”天凉不解提声,“你……”
“是……是陆姑娘吗?”老人突然从凳上站起来,促声问了一句。
天凉一惊,望着这位陌生的老人,愕在了那里,“老人家,识得我?”
厉天啸和花音一起稍作打听,就寻到了镇里唯一的药铺,掌柜的见两人要拿的药物不少,便招了伙计过来,要那伙计领带他们至药房去拿药。
那伙计走上前门来,看到厉天啸和花音后,眼神不自然怔了一下,随后便应着,满面陌生的带着他们去药房去了。
做伙计的,向来手脚利落,待人接客说些逢迎话也是寻常,可这个伙计则不然,他面色一贯的冷淡,从头到尾一句话未向他们言,连走路姿势,在后看来都透着一股书生的文雅劲儿。
药房门前,厉天啸将清单递给那伙计后,与花音便坐在那门前的桌椅前候,那伙计接了清单,又是一句话没说,点了头就钻到药方最深处去了。
花音看了那伙计半晌,抚着下巴,突然半侧过身子,凑着厉天啸附耳道:“这人,一定有蹊跷。”
厉天啸本是端正的坐着,也刻意与花音保持了些距离,一路上更刻意的快步带头行走,也不敢自己回头和花音多言,生怕自己又像昨晚一样起了不该有的不正常念头。这会儿花少爷突然主动凑过来,附耳说话,那温热的气息吐在了他的面上,厉大少浑身一紧,眼睛不由自由落到了他的面上,移走不开了。
“他抓药时倒在行,看来对药物算作熟悉,可你看他走路时的架势哪里像一个做伙计的,还有,我发现这镇子里的人大都没有武气,他方才行走,我感觉到了一点儿土武之息,还有……”
花音撑着姿势,对着厉天啸耳朵,发挥神探精神句句郑重的分析。
待发表完自己的意见后,花音转过脸,盯着厉天啸问:“你怎么看?”
厉天啸正望着他的侧面出神,突然始料不及的对上他一双如玉的眸子,心中一紧,面色局促道:“什么?”
花音耐着心思重复,“你怎么看?”
厉大少是方才只顾心猿意马,脑子一片空白中,哪里听的花音一句话真正入耳了。
“你……”他顿了顿,“再说一遍听听。”
花音怒,敢情他是一个字没听呢!
“你聋的是不是?”
厉天啸看他一眼,面目镇定,“我只是没听清。”
这么近还说没听清?
鬼才信你!
可花少爷这会儿不知怎么的,对厉大少总是有点较真儿,他干脆直接转移过去,坐到厉天啸身边,一手搭上他的肩膀,愤懑问:“如此距离可够听清!不如我再近些?”
厉天啸本只是临时找的借口罢了,不知却惹得花音突然这么靠过来。他眼角一转,不小心就看到花音的薄唇起起伏伏,绯**滴的泛着一层水光,在那如雪精致的面容上,一张一阖便是风情万种,无意识间就能生生的勾人心思。
该死!
厉天啸眼中懵的闪过一抹挫败光色,唰的一声站起身,撇着脸仓促道:“我进去,看药。”
花音手膀突然架空,险些就跌了下去,他恼怒的再一抬眸,已见那个高大的男人如风一般消失,闪入药房里去了。
他已经尽量听厉小姐的话与其和平相处了,不耐这人不听人言语,回语驴唇不对马嘴,还喜欢命令人,简直越来越怪,越来越讨人厌。
只是……
花音思绉,虽说脸面很陌生,可那伙计的走路姿态,确实好生熟悉啊……
◆◆◇◇
厉天啸入了药房,向那伙计询问:“劳烦将药抓好后,以字标写药名与分量。”
“这个自然”,那人见进屋的是厉天啸,紧张的神色便得了些舒缓,他递上一些拿好的药包给厉天啸检视时,有些奇怪道:“这位公子脸色暗红的厉害,可是吹多海风得了风寒,需我为你把脉么?”
厉天啸经提醒才知,自己的脸颊是火热的。
也是此时才明白,他还有脸红的时候。
“不妨事”,他面色无变,心中却颇有挫败感的黯叹,征战沙场数年,面对何种敌诱也从不会动摇半分心思的他,竟在方才又起了混帐的念头。
厉天啸啊,你到底是怎么了!
“药物全在这里,公子点数之后,便可到前方大堂里和掌柜结账了。”那伙计做事倒十分的快,将药物分摆搁放的井井有条,以一条细绳包系好,递了过去。
厉天啸应一声,接过药。
却在接药时,望见这人露出的手臂肌肤都细腻白皙,与脸部和脖颈处十分不合,便多疑的向他发鬓处望了两眼。
这一望,根据自己多年行走江湖的经验,便得知,这人带了易容面具。
但这人,浑身没有半点杀气,甚是能感觉看他们时,眼神总带着些怯惧,说话行事间,有着简单便能勘透的软弱性子。
厉天啸便也只接了药,什么也没说的走出药房,准备唤花音结账回船去了
“想起来了!”
药房外,哐的一声响起了拍桌声。
厉天啸才一抬眼,便看到花音穿着那一身华丽的锦服冲过来,指着伙计高喊,“顾子语!你是神医顾子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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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6相遇子语
366相遇子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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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计闻言,神情惊恐的退了两步,遮住脸朝花音低促道:“阁下认错人了……我并非顾子语,我只是区区伙计……”
“顾先生,你的脸面是有易容的,花某非因脸面识出,你倒是不用遮了”,花音呵呵一笑,上前两步,鼻尖往顾子语身上一凑,上下左右嗅了好几遍,又笃定道:“没错了,我只在顾先生身上闻过这种奇怪香气的药味,方才你走过我身边侍我还记不起是哪里的味道,现在来看,就是顾先生你没错!”
他字字笃定,扬唇朝顾子语一笑,“我可有说错?”
厉天啸立在一旁远处,看着花音对顾子语那份亲密的模样,心头莫名升起一层燥气,直到看他撤开了,才强强压住,没有做出什么越轨的动作。(请牢记我们的网址)。『*首*发』
立着的顾子语,听花音言语,知道是自己这一身被那个人赐予的香气露了马脚,见已被揭穿,便也不再退,放下遮颜的袖袍,点头道:“花公子所言无错,正是顾某。”
说罢,抬头向厉天啸有礼颔首,“上层未曾随先生至寨头照面,这厢顾某有礼,见过厉大公子了。”
厉天啸与顾子语并无相交,只是听说过顾子语随圻先生的传言,此时见他,眸色不禁微亮发问:“顾先生是与圻先生同在此处么?”
“先生他……”顾子语言说着,喉头艰涩的滚动一下,唇边兀然泛开几分难堪的笑,低道,“先生将子语抛下了。覀呡弇甠”
抛给了那个他费劲心思逃离的人,那个杀人如麻嗜血如命的噩梦……
言过后忽听得室内静谧,这才觉自己表情太过唐突了,于是抬头恢复一脸平静容颜道:“顾某路遇歹匪,盘缠被贼人相抢,此番想前去南诏寻先生,便行至此镇歇歇脚,赚足了盘缠再启程。”
“方才说被抛下了,为何又要去寻圻先生?”花音没想那么多,出声就问出了口。
顾子语身子顿了顿,抿了抿唇,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好。
是啊,先生舍下他了,没了这样一个护障,天下再大,他能逃到哪里去,无论走到何处,那个人,始终能找到他的,也一向能。
他至少想见一眼先生,问一眼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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