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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悍宝宝II娘亲是太后-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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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能抢他的皇位,父皇,他动不了,那么……
天凉道:“可他何其狡诈,该如何……”
“这就要心肝儿你了”,南仲昌手指抚上她的脸,“他一直想要我收来的兽宠,那……就给他点儿甜头。”
天凉胸口一紧,眸色无波的漾出了不易察觉的笑。
难得她化了这么长时间的妆,又用了这么多辣椒催泪……这只蝎子,总算,上钩了。
南诏皇望着那空洞的密室时,脸色阴沉着出了寝殿。
他坐在书桌前,唤来了守在那密室能通向的阁子的内侍,前来询问。
这个内侍眉清目秀,走步很慢,对南诏皇来说,这张脸面也很陌生,但皇宫内侍几百,他怎可能一一的记清楚了?
“昨夜至今日,书阁附近可有异常?”
“昨夜有黑衣人前来将我敲昏,其余便不知了”,内侍平静答着,抬起头对南诏皇,目色清淡。
南诏皇却觉那眼神好似不卑不亢,有些慑人,但仔细一望,又觉极其平常,极其普通。
他靠在椅背上,沉呼一口气,对艳月的逃走颇为不悦,今日特意派人去询太子宫,回时便报说殿门紧锁,窗口全封,宫女说艳姑娘得了重症,不能见风,不能见光,在里殿歇着,谁也不见。
这么一言,那么很有可能这女人已出宫了。
凭她自己的能耐,出不了这地道,定是知晓这密道的人把她接了出去,而知晓这密道的,只有他皇家人。
“你过来,给朕松松肩”,越想越燥,南诏皇朝立在身前的内侍命令,闭上了眸。
内侍应一声,走到南诏皇身后,双手缓缓落在他肩上,透着尊贵的指节动了起来,南诏皇闭眸,只觉无比的舒适,比曾经任何一个善于捏拿的人,都要上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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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9万事俱备
【289万事俱备】
南诏皇闭着眸,脑中一度放松下来……
半柱香功夫过后,他突觉得腹部绞痛,呼吸入胸腔的空气,如同千万把刀在胃肠中通过,一刀割一刀,疼的他痉挛几下,倒吸一口凉气,陡的坐了起来,疼出一脸冷汗。
“皇上,需召太医么?”内侍不慌不乱,询了一声。
“召……召太……医……”
南诏皇痛楚低语,内侍便点点头,走了出去,吩咐即刻召太医,不肖片刻,四五个太医鱼贯而入,纷纷跪下予南诏皇诊脉。
“皇上,这是中了毒。”
“此毒极狠,伤脾肺心肝!”
“这毒是从昨夜便开始酝于皇上体内,潜伏过久,现在发症,疼痛更甚,这是有人在用毒辣的手段,想要皇上的命啊!”
“皇上,此毒由口入,您昨晚膳食是臣等亲自检测,不曾有毒,在膳后您可又吃了什么东西,见了什么人?”
太医们你一言我一句,向南诏皇禀报着,询问着,各自脸色都是焦急。
南诏皇没有回答,只是扶着下腹,滴汗发问:“可有的治?”
“有治,有治。皇上稍候,臣即刻去配制解毒药物。”
太医匆匆言语,一齐退下。
南诏皇此时脸色大变,抬手朝桌上重重一捶,砸翻了桌案上的茶杯,洒了一地的茶叶与水渍……
内侍漠然望他一眼,作势朝前走,南诏皇摆手命言:“下去,下去!”
“是”,内侍颔首,“告退。”
说罢淡然转身,跨出了门槛。
南诏皇没有意识到,这个内侍,从头到尾没有半点卑微的语气,这个内侍,也从始至终,没有自称一句奴才。
南诏皇冷汗流满脸面,扶着下腹坐在桌前,握紧了皱纹密布的手,苍冷的容颜上,多了一层杀意。
毒由口入。
昨晚,他的唇,只碰过那个女人的身体……
艳月,身上有他亲下的蛊引,相信她没这么大胆子,那么便是有人指使,这个人……
艳月是太子的人,也曾跟过世子,即使她曾为太子委曲求全,可女人心海底针,他此时却不能断定艳月是谁的人了,而今又如此巧合的有人到密室外的阁子去接她——这证明,他两个儿子中的其中一个,竟等不及自己十年退位,就想要他的皇位,他的命!
“嘶……”
手臂一痛,南诏皇回头一看,正见那搁放在桌上自己养的蜈蚣蛊,不知什么时候爬了出来,偷偷绕上他的手臂,咬了一口。
“你这畜生,朕养你,却敢袭咬朕?”
暴怒之下,南诏皇猛然拉出身后挂着的长剑,一剑,斩上了蜈蚣身,砍下了那头颅,满目绝色。
敢背叛?
那他便斩干净!
穿着内侍衣裳的男子,走到一处偏僻无人的角落,立定了,那张清秀的脸面,朝远方望了过去。
那样的折子,造起来,倒是没有花费多久的时间。
南诏的太医,比起来,自然判不准他下毒的时辰。
现在,万事俱备,只差一物。
叽叽……喳喳……
不远处的枝头上,几只雀跃的鸟儿,在嬉闹的抢一条虫子。
他目色清冷,百无聊赖的望了过去……
那几只鸟,初开始还是拉扯,当一方扯断了虫身,叼涎着欲高飞时,其他几只便蜂拥而上,咬住了它的翅膀,厮滚扭打,最后全都摔在了地上。
只为争抢那条虫。
那虫,在扭打间,被几只鸟儿啃噬了干净。
不肖片刻,鸟儿们,全部开始抽搐,僵硬着身体栽倒在地上,口吐白沫,中毒而亡。
因为它们争抢而食的东西,本就是一条万恶不赦,含有剧毒的,蛊虫。
只是凭着本能,去抢夺,而不曾注意,即使抢入腹了,也不知那是毒物罢了。
看着那些鸟儿的尸体,他在思量要不要将它们埋落土中……
天空中,倏然出现了一道丁点大小的红光,那红点在高处四下打量没人之后,迅速飞下来,跳上了他的肩膀。
它张开口,吐出那叠好的小丝帕,喘着气奶声奶气说:“爸爸,妈妈要我给你送这个,要你想一切办法送到东璟皇族手中里去。”
展开那娟帕望了望,果然如他所想,多年前遗留的内应艳月,既敢亲自送写书信予他求情,那么,便是留下了最有用的旧物。
他收了帕,朝火鸾吩咐,“回时,小心别让人瞧见。”
“知道了爸爸,火火会小心的。”
火鸾点了点小脑袋,振翅欲飞时,忽然看到了前方几只鸟儿的尸体,惊的花容失色,小膀子乱拍,“爸爸,爸爸,那里怎么会有死了的人?”
在火鸾的意识世界里,它和人一样,所以这世上的鸟类,都与人相同。
先生平心静气的解释,“因为它们吃了虫子。”
火鸾大惊,“虫子?吃了虫子?”
天啊,虫子好可怕,虫子是世上最可怕的东西!
“火火才不会吃虫,才不会吃呢!”
细嫩嗓音喊罢,急忙拍着翅膀,飞至高空处,找妈妈去了。
口中,一直念念叨叨的提醒自己——
路边的野虫儿不要吃……
路边的野虫儿不要吃……
路边的野虫儿………
先生见那火红小不点儿的身影彻底消失后,无耐一笑,收回了眼神。
三年前,他答应助度第一座城池机,做了简单初始的安排之后,便离了东璟,不想那次战役,失了东璟一条皇族的命。
以为还清的东西,却又欠下。
要还的,也更多,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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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0再入地牢
【290再入地牢】
圻暄抬起眸,望着那鸟儿的尸体,最终还是上前,将那些鸟儿埋入了土中。
以示安息。
◆◆◆
为避风声,天凉被安排到了太子府里不起眼的小苑里,南仲昌只命她候着,至夜,才过来,给了给天凉一副地图,他说,那是兽宠所关押地的地图。
他要艳月以此图为交换条件,从南仲卫口中,套出他想得到的消息与秘密。
天凉望着那地图,确实画的精准,不由抬眼好奇道:“殿下这图,是真的?”
“你觉得一张假图,会骗得南仲卫亲身前去?”南仲昌神色狡黠,眸中没有半点温度,“他要兽宠,本殿给他就是。”
天凉望见他满脸预期得逞的神色,便不再多言。
南仲昌忽然眯起眼,低头凑着天凉,望着她的脸,带着诡色将她瞧了一遍又一遍,天凉被看的不舒服,便娇笑一声,一把推开他道:“殿下,待正事办妥当,奴家好好伺候您。”
“好,好,本殿等着你。小心肝儿,你可千万要小心呐。”
他低低笑开,眸也眯了起来,虚情假意的说完这番话后,才将那沉灰戾眸从天凉脸上移开,回身朝人吩咐,“送艳月姑娘去世子府。”
这么急就送相好去送死?
“殿下”,天凉摇头,“我想,会有人来接奴家的。”
将地图藏在怀中,她含笑回语,面色笃定。
“你所说的,可有半句假话?”
草丛疯长,处处都有着阴暗潮湿腥气的世子府书房内,南仲卫坐在桌上,眉眼一动,谨慎冷邪发问,“若是有半句假话……”
“回世子,臣一直受您提携,不敢有半句假话,皇上虽还未下诏,可今早却向丞相询了一些武将的名字,还提及了关于世子的兵权……连内侍都言,也许皇上……有了移权的心思……”
臣子跪着,头贴在地上,连说话都不敢抬半分。
他的四周,处处都是蜿蜒移动的毒蛇,各门各类,各色各形,全都吐着蛇信围着他,仿佛一句话说错,就会群捅而上,将他生生咬死似的。
“量你也不敢在我这说胡话。”
南仲卫一顿,眸色惧暗,“滚下去吧,有事本世子再唤你。”
“是,是!”臣子急忙起身,勾着头,仍不敢与座上男子对视,惶恐退下。
“收兵权?”
南仲卫撑起下巴,望着满室软蛇思虑。
看来南仲昌,正式想对他下手了,如今定是进了什么谗言,令父皇也倒戈他处,想要将他这个世子真正有名无权,做个废物,形同铲除。
想得倒美。
南仲卫不怒,不慌,也不乱,慢慢起身,从一旁拿出草笼子,臂膀一动,将那草笼扔至了正中……
草笼落下,里面迅速窜出了七八只肥硕的灰色仓鼠,那些仓鼠四处逃窜,还未及逃出半尺,只听到嘶嘶声一齐响动。
梁椅桌柱,四处盘旋的软脚爬行毒蛇一拥而上,张开獠牙蛇口,开始疯抢那几只仓鼠。
体型大的,獠牙毒的,独吞了两三只。
体型小的,爬行慢的,则是还没凑近边儿,便被一响尾打翻到了一旁,蜷成一团,不能靠近。
他如此看着,唇角泛出了森冷笑意,哼道:“你收,我便要给?”
弱肉强食,这是规矩。
他若得了这四玄最强之物,莫说皇位,就连这天下,他想要都唾手可得。
“来人!”
南仲卫起身,唤了守在门前的侍卫,“地牢里昏迷的小子,现可有何动静?”
“回世子,他从那日之后,便一直向我们祈求,连梦里,都唤着艳姑娘的名讳。”侍卫如实答。
“终究是个毛头小子,遇见艳月那样的妖精,弃械投降的如此之快”,南仲卫不屑,“真是不堪之极。”
侍卫勾头,称是。这位主子自己做尽恶事,却常常以清傲自居,听不得任何忠言,怪异的迷恋着各种毒蛇软物,死在他手下的侍卫没有成千也有上百,一个字不中听便会成为这满屋毒物的腹中尸,他自然什么也不敢多言。
“吩咐几个人,去把那贱人捉来,给我带到牢里去。”
南仲卫下命,脸面鹜冷自信。
侍卫道是,退下。
南仲卫要出门了,他扫视一圈,走到盘在桌旁的一条手腕粗,一尺长的猩红色赤炼王蛇旁,蹲下了身。
他怜惜的摸了摸它的头,笑道:“你这小家伙,别以为我没瞧见,连同类都敢吃,有胆色,今日,就带你出门,给你尝尝新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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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天凉所料,刚过深夜天将亮时,几道黑影潜入太子府,捂住她的嘴,将她带到了上次来过的地下牢房里。
因为此牢房有不少致命的蛊毒虫守着,南仲卫对此地极其放心,自然便没想过将花音移至别处,也不知此艳月早已移花接木的非本人,在花音暴漏踪迹的第一日起,就开始了与花音暗通消息。
天凉再次见花音时,能感觉他苍白的脸色已缓和了不少,阮先生自然比她明白伪装的重要性,所以在医治时,治内不医外,远看去仍是羸弱而不堪一击,满身是伤的身体,但其实已在阮美人的医药治疗下,元气大复。
她在心中悄悄松了一口气,目色不自觉含上欣慰,投向了被锁链捆绑,躺在草丛上睡着的花音。
“你很入戏么!”南仲卫倏然由后发声,如同一条冷锐细蛇攀爬上身,“怎么,你也很想他?”
291还好,他没死
【291还好,他没死】
“你很入戏么!”南仲卫倏然由后发声,如同一条冷锐细蛇攀爬上身,“怎么,你也很想他?”
天凉回头,故带嗔怪看他,“奴家更想世子。”
南仲卫一攒眉,厌恶道:“倒胃口的声音,闭嘴!”
天凉面带委屈的闭了眼,一脸可怜相,心中却感慨,总算寻到了南仲卫一个优点了,善解人意加体贴。知道她不屑跟智商低人品差左脸欠抽右脸欠踹驴见驴踢猪见猪踩的自恋狂说话,所以要她歇着!
“我想要什么你很清楚”,南仲卫的手扶上了她的肩头,“给你半柱香时间,把答案给我讨出来,否则……”
手指一紧,天凉的骨头咔擦一声,错位了。
她轻抽一口气,扶住肩,心里把南仲卫祖宗全给问候了。
“不想做我爱宠口中食的话”,南仲卫轻语冷胁,“就把事情办妥,懂么?”
天凉忍着肩头的痛,朝他点了头。
“你敢藐视本世子?”南仲卫骤然暴怒,“说!懂了么!”
他手上力道再次加重。
天凉险些就回头赏了他一巴掌,方才不让说话的是他,这会儿又捧着他那颗看似自傲实质自卑的玻璃心怒胁……这疯子,真特么难伺候!
“懂了”,天凉压低着声音,尽量放低姿态,做出骇怕表情,“奴家一定替世子将事情办妥。”
南仲卫望她一眼,松开她的肩,转头回首向侍卫命令,“随本世子上去,候着。”
所有的侍卫跟随南仲卫,到了地上去,独留了她与花音两人,因为南仲卫在上方待着,他自然不担心他们两人会逃走,并且,要躲过这墙壁四处爬的毒虫,不是易事。
天凉扫视一圈,未发现有上次的贡目蛊,便松了口气,走到牢房角落里,用右手扶起了陷入昏迷的花音。
她一触到他,他便手指一动,醒了。
浓郁卷翘的长睫带着疲惫睁开,以往总带着些纯真稚气的眸子里,多了沉重,也许是因分离的太久了,她望着这曾经总是如蓝天洗涤般的神采奕奕,面色红润的秀美的少年,现今竟觉羸弱单薄的可怜,圈在臂中,像是一片摇摇欲落的纸片,脆弱轻盈。
全怪她。
明明当时,许了保护,也说了多遍,你是我的人。
可她,却让他受了这么多无妄的伤害,这些伤害,也全都因她而起。
花音睁开眼,看着她,很久不说话,只是躺在天凉的臂弯里,静静看着她,眸中如细流而淌的小溪,一层一波的水光漾的缓慢,蕴着光亮神色。
“你身体现在……”
她只发问半句,便被他一个动作打断。
花音倏的抬手,抱住了她的脖颈,低头将脸面埋到她的肩头上,声音干涩,沙哑,颤抖,“我……想你……”
天凉微震,看着埋在自己肩头的少年,忆起初见他那惊为天人的美貌时对他一次次的威胁与捉弄,想着自己每次受伤时他担忧之极的神情,薄唇一咬,用左臂抱住他,将下巴埋上了他的肩。
他的衣,是干的,埋入他的肩头时,却仍能闻出那衣上带着的淡淡血丝味。
天凉很心疼,她深吸一口气,低声向他安抚,“我来了,一切有我,你不要怕……”
“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会怕……”
花音声音倔强,身子却仍在颤,他一直抱着她,不愿丢开。
天凉也只好任由他抱着,像搂着个孩子一样,低低言道,“你和花蛟经历的事我大都已知道,你是如何被南仲卫抓来的,可还记得南仲昌关押你的地方?”
“我与花蛟并未放在一处关押,南仲昌严刑拷打,逼问我那人逃到了哪里,又向我逼问兽宠和古幽州境的事……我不知那人是谁,更不知兽宠和古幽是怎么回事,可我知道,若直言答不知,那便会被这些南诏恶人了解性命,所以,我装作拒而不答,告诉南仲昌带我去见花蛟便告知他们秘密……可在去的路上被劫,我便被带到了这里……”花音声音微弱,叙述起来却分毫不乱,“到这里,问的,是同样的问题,只是换了一批人,继续严刑逼供,这里的花样很多,刑具也是许多我没见过的东西,他们还放了不少的蛇来撕咬开我的肉来放血养蛊,可我知道要忍,一直忍着,忍着直到……”
直到,见到她。
遍体鳞伤,一身疲惫,命悬一线时,终于见到她了,当她对他做出那锁骨处示意动作时,当她将他堵在墙角,俯视着他,用陌生的脸面释放出那最令人心安熟悉的微笑时,他很想哭,他已经十八,早已是可以娶妻顶天立地的堂堂男儿,可是,在看到她时,他险然落泪。
没有任何一刻比那时庆幸,还好……他没死……
天凉听着他的话,愧疚在面上染了一层有一层,最后,变成了浓郁难散的悔然与凝重,因为她能力不足,险些害了花音的命,这是她,身为保护者的一大失败。
“花音,对不起,我……”
她开口正要自责,只见花音没听到似的,猛然松开她,退后紧张问,“你的手……该死,我忘了你的手有伤!”
天凉一怔,看着自己垂着不动的右臂,自觉还真忘了被南仲卫撇错位的手。
“你别动,我给你接骨”,花音神色紧张,连忙起身到她右方,扣住她的肩与小臂位置,安嘱道,“可能会疼,你忍着!”
天凉暗叹,这少年,待她真好。
区区接骨,她怎会忍不了。而此时最应该喊疼的人,应该是他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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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2这样,我就信了
【292这样,我就信了】
花音见天凉不说话,便凝起神色,扣着她的臂,捏准骨位,咔擦一声,将她的臂接上了,随后不忘担忧瞧了眼天凉,怕她太痛忍不了。
“我没那么脆弱,你不用这么紧张兮兮的瞪我,省点儿瞪我的力气,待会儿好跑路!”天凉活动臂膀,朝他轻言下命令。
花音靠着墙壁,弱声发问:“能逃出去么?”
天凉朝他扬唇一笑,“你觉得呢?”
他愣了下,摇头,“我不知……”
天凉脸色微沉,心中郁闷,看来这次创伤过大,这小子现在已经不相信她了!
开口欲言,竟看到花音那满是伤痕的面突然欺了过来。
她退后,他欺前,望着她的唇,俯身慢慢印了上去……
少年的吻,只是四唇相贴,带着试探,带着浅尝辄止,带着一份单纯的悸动。
“这样,我就信了。”他贴着她的唇,低低言语。
天凉大惊,抬手就要推他,花音预料到似的,抓住她的手,抬头一脸不甘的控诉,“我受那么多伤,快疼死了,就想亲亲你而已,你还推我!”
瞧这花少爷多可怜,多委屈,多哀怨。
天凉看到他那一身伤,只好拧起了眉,闭上了眼,一副就义赴死的模样,“好好,我忍着,不推。”
花音噗嗤一笑,面带调皮,“谁要亲你这冷血女人两次,本少爷已经亲烦了。”
“你这……”
天凉睁眼要斥,却看到靠在墙壁上的少爷,完全被笼在头顶铁窗投下的柔光之下,那伤痕累累的面容上,瞳眸纯净满足,清澈如水。
心口一软,到嘴的话,全部自动消失了。
这孩子,现在太治愈系了,她不舍得威胁,不舍得斥阿!
天凉只好恨恨的闭嘴,无耐的默了。
罢了……外面有条毒蛇守着,她这里,也还有场戏要演!
半柱香时间整,坐在地牢上方门前椅上假寐的南仲卫,听到脚步声,睁开了狭戾的眸,不耐吩咐了句,“时辰到了,下去带人。”
话不落,已听到下方传来拾阶而上的脚步声,侍卫们转头,便看到妖媚的女人衣衫半散发丝凌乱的扣着袖带走了过来,脸上仍有霞色红润,走路款款摆袖,完全就是一副刚经历过情事的媚人之态。
侍卫们望着传闻中媚术了得的艳月这幅形象走出来,纷纷咽了口水,喉中干涩,好一个撩心的妙人儿啊!
“眼珠子,都不想要了?”
南仲卫不抬头,不抬眼,语句森冷肆溢,“我用过的东西,你们也敢瞧?”
侍卫们纷纷噤声,噤眸,没一个人敢多溜一下眼珠子再去看那满身风情的女人。
“得来了”,天凉含笑前行,立定南仲卫面前,从怀中拿出一张图纸,“世子,奴家顺利完全了任务,你要奖我什么?”
南仲卫扫了一眼她手中东西,慢悠悠问:“几分真?”
“这个……”天凉将图纸递了上去,“奴家怎会知晓,要交给世子判断了呀!”
南仲卫接过那图纸,展开来看,见那图纸上的笔印带着些许纸墨晕染的痕迹和墨香,便知那果然是刚才着急之下画出来的,并非提前伪造之物,至少能祛三分为假的可能。
这是南诏地段,故他大致扫一眼,便知是何处,于是便向几个侍卫吩咐,“速去探探。”
侍卫急言而令,跨上马朝南仲卫反命的方向奔驰而去。
“想要什么?”南仲卫慵懒倚靠在椅上,摆弄起手上的玉扳指。
天凉很谨慎,并不答,模棱两可的笑答:“世子赏什么,我就要什么。”
南仲卫挑眉低嗤,“作为一条忠实的狗,你很合格。”
天凉没有生气的表情,只轻轻一叹,哀怨而言,“奴家只想让自己过的好一点,世子做什么这么说我,当年也是您要我去伺候南仲昌我才……”
听她直呼南仲昌名讳,南仲卫难得满意而自负一笑,“艳月,你上前来,本世子,问你几个问题。”
天凉走过去,心中猜测着南仲卫想要做什么!
这个人什么都不会顾及,不管你是他的仇人恩人情人怨人,只要你是一个靠近他的人,那么你就要随时随刻的保持着警惕,担忧着会被他一时兴起杀死于脚下。
阮美人爱杀人没错,但不会无辜杀人,即使他杀人的理由你觉得很不可思议,可那对他来说,是他所坚持的底线。
而南仲卫,那便是真正的随心肆意,视生命为蝼蚁,视感情为粪土,一心只专注于他那变态的爱宠身上,在他心里,人不如蛇。
“南仲昌若死了,你可伤心?”南仲卫停止了摆弄指上扳指,抬头看她。
天凉抿了抿唇,笑答:“伤心又如何,不伤心又怎样,奴家这一辈子有过很多男人,若是每死一个便伤心一次,那我岂不是要哭瞎了?”
南仲卫望她的眼神多了几分难察的欣赏,“想不到在最后时刻,你却开了窍,变的比平时聪明多了。”
“最后时刻?”
天凉侧首,装作不解,随即,又马上变为了惊讶,“难道,世子是要把奴家接回去了?”
南仲卫暗哼,没有言语。
天凉马上又做出高兴神情,嗔道:“奴家一定好好伺候世子。”
蠢物!
南仲卫在心中低啐,南仲昌用过的东西,还妄想再随回我?
异想天开!
(晚上有为金牌的加更^_^)
293赤练王蛇(金牌加更)
【293赤练王蛇(金牌加更)】
此时,远处传来马蹄声,南仲卫站起身,放下一直蜷在他身上的赤炼王蛇,朝前迈了几步。
那几个侍卫见世子起身迎接,急忙下马快步奔来,喘着息向南仲卫附耳低语之后,又一脸胆寒的退了下去。
南仲卫应一声,嘴角扯动了一下,又恢复了平静。
那位置,确实在恰巧兽宠被抓来南诏的时间里起了异常,看来,这图纸没错,情报也没错。
很好。
南仲卫转头朝艳月吩咐,“你下去,多陪那小子些时辰,继续看,还能套出些什么话。”
“还去……可奴家想跟世子一起回府伺候……”
天凉那带着沙哑还故作酥软的声音只言一半,眼前便突有一道黑影掠过,她的脖颈被南仲卫扣住,直掐喉咙,遏住她的呼吸,令她发不出声音,脸耳都憋成了通红色。
“本世子说了,你的声音很恶心,给我闭嘴!”
南仲卫狠狠一摔,将天凉摔在了地上——
天凉咬牙切齿的,却只能佯装被摔在地上,还强忍惊呼,抚住喉咙猛咳……
“要我派人送你下去么?”南仲卫拍了拍手,由上倪着她。
天凉急忙垂下头,转过脸,不再多迟疑爬起来,踉踉跄跄迈开步伐,朝地下牢房跑去———
待确认她完全跑下阶梯,进入了那牢房后,南仲卫道:“闭紧所有出口,按我的吩咐进行。”
侍卫神色一惊,扭头看着那快速游移着爬下地牢阶梯的赤红炼蛇,迟疑道:“世子,那赤炼……”
“它看上了那牢中人的肉”,南仲卫神色不惊,“本世子答应它了,要它尝尝鲜,由它去。”
物品,自然要听话,才能配的上他宠,赋予它一个荣耀的称呼,爱宠。
但这个畜生,在他的面前便敢撕咬其他同类,确实很有胆识,可这胆识,不是在他的命令之下,那么这畜生要付出的,就是一条命!
而那女人……利用价值已用尽,又可能暴漏他短处,无需留下,要即刻处理!
“放半个时辰毒雾,之后将这牢房给我烧了,不准遗任何证据。”
“是,世子。”
南仲卫望了眼手中地图,哼声冷笑,“马上集结人马,出发!”
天凉踉踉跄跄的脚步在跨入牢房那一刻,便停下恢复了正常。
一转身,便听到身后响起哐哐哐巨响,这是重物落地的声响,窄小的两间牢房,被这巨响震的摇晃了好几波才停。
门被封了。
头顶唯一的铁窗,也被东西堵住,整个牢房内瞬间暗下数倍,前方与脚下,纷纷也变的看不清晰。
南仲卫还真是说到做到,所谓最后时刻,果然是要她的命。
而南仲昌,在给她图纸那一刻,其实也起了要她至南仲卫那里送死的心思。
什么是用过就丢,南仲家人为你作典范。
天凉先闭了闭眸适应黑暗,睁开眼时,已能看到些模糊影像,她望向牢房角落,伸手摸索前行,唤道:“花音。”
没有回答声。
“花音,回答我!”
她又唤一声,只感奇怪,依南仲卫的性格不会再费力将花音移出去,定是一并铲除之,这两间牢房相通,待在再远的角落,也应该能感受到她的存在。
她疑惑着,也只好不做声的朝花音方才所待的位置摸索过去,她不发声,步伐也走的极轻,只是为了在这静谧中以声辨向,防止前方起任何突生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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