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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悍宝宝II娘亲是太后-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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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告诉你说我走了”,他一面兴味望着她,“原来厉姑娘那一脸的失望,是因为我么?”

“你不觉得我看到院中人是你的时候,已经不只是失望,快到绝望了么?”她白他,“自恋先生仍是风采不变,本色不改啊!”

圻暄听着她的话语,缓缓起身,立在石桌前问她,“厉姑娘,是希望我离开的?”

“我是当然……”希望的,这三个字要说出口时,却不知出了什么问题,她竟然笨拙的自咬了舌头,疼的她倒吸一口气,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唇。

连话都说不完整,她什么时候这么不争气了。

天凉正心中埋怨着自己,抬眼要声明自己立场时,鼻中清香一灌,便觉那人来到了自己的身旁,抓住了她那只手。

“放心,我暂且不走”,他温柔道,“你大可不必伤心至扼腕咬舌,泫然欲泣。”

天凉怒!甩开他的手!

扼了屁,咬个毛,他哪里的太空眼看到她泣了!

“圻先生多大了?”她侧首发问。

“二四有余”,他如是说着。

“才不至三十,眼力劲儿就这么差,看事不准,老花也严重”,天凉惋叹,“可惜了你长了一双明亮的大眼睛。”

“圻小姐不至双十年华,就已语无伦次,话语不清,还会做出咬舌这等稚儿举动,你我彼此彼此。”圻先生一点儿也不生气,温温和和的回天凉的话。

天凉深呼吸,问道:“不知圻先生到我将军府中,有何贵干。”

“商印。”

他淡然提醒,“厉姑娘收了。”

天凉一愣,顿时骤起了眉,冷道:“送出去的东西没有要回的道理,想反悔讨回去,没门。”

谁动她的银子她跟谁急。

“我自开口送了,那商印便是圻姑娘你的东西”,圻暄走到石桌旁,优雅落座,“可当时,厉姑娘许了我一件事,可还记得?”

天凉向来不轻易许给别人东西,更别说是这刁钻狡猾的圻先生,听他这么说,仔细回想了一圈,也没想出个门道,只好开口道:“若是我应允的事,自然该做的都会做到,可若是一些人胡编乱造的社稷,我这里是不买账的。”

“一刻,一百两。”他眸中像是润了月色一般,蛊惑人心,“商印可取这四玄银庄所有银两。”

天凉瞬间醒悟,被雷劈一样站在原地不动了。

看一刻,一百两,这商印可以取无穷无尽的钱,那他圻大先生要看她多少眼,多少年才能抵的够这商印银两数!

再看圻暄,已经开始继续用膳了……

那一脸清辉淡然的面庞上,带着十分难得的璀璨笑意。

越看,越像狐狸。

精明,腹黑,做事总有目的,善于算计人,不得让自己有一点亏损。

天凉有一种被天牢地网给捆住,掉进他圻大先生陷阱的感觉……

“陪我用膳。”

圻先生抬眼,平语吩咐了一声,“你也该饿了。”

天凉望着他,没有反驳,上前两步,坐在了他对面,拿起筷子,谨慎微微的开始吃起来……

家丁丫鬟们则立在一旁看到厉三小姐与传说中的圻先生你一言我一眼其乐融融的景象,不禁都眼看直了,吓傻了。

圻先生是练西凤皇都敬三分的人物,四玄武者每个人尊重的人物,他们家三小姐,最懦弱的三小姐,竟然能跟圻大先生谈笑风生而面色不改……太……令人佩服了。

“顾先生呢?”天凉扫视一圈,没发现自家那些熟悉的人,也没发现一向跟在他身边的人,“没跟你过来?”

“子语在接受厉将军盛宴款待。”

“我觉得先生你也该去接受我爹爹的盛宴款待才是。”

“是么”,他轻应,夹起了一根青菜,将它放置到天凉碗中,嘱咐道:“不要挑食,这些对身子有好处。”

这男人太自如了,太放松了,太不把自己当外人了。

天凉啪一声放下筷子,冷着脸道:“我差人送圻先生去正厅……”

“比起厉将军”,他打断她的话,深眸泛光,“我更喜欢被你款待。”

天凉怔一下,又咬着舌了,接下来的话,又被她不自觉吞到了腹中,那一脸气自己没用的表情,明显至极。

圻先生望她那模样,禁不住笑出了声。

天凉颜面一青,“笑什么!”

“厉姑娘,比我想象中要意外许多”,好像在说很动听的情话似乎的,“十分的笨。”

厉小姐还是第一次被人说笨,就算她偶尔会做错事,办出令自己也觉得生气的举动,但她绝不迷糊,也不做蠢事。

“圻先生也比我想象中意外许多”,她咬着牙,切着齿,“无耻,极其的。”

他不怒,仍笑,好似心情很好,“你若用饱了,回房等我便是。”

“等你?”她眉有警戒。这什么语气,好像她该等他似的,好像他们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似的……

“有人画了幅丹青,托我转交给你”,圻暄面上无痕,语气坦然,“我只是用完膳,想将丹青交给你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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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4传说中的圻先生

【154传说中的圻先生】

“有人画了幅丹青,托我转交给你”,圻暄面上无痕,语气坦然,“我只是用完膳,想将丹青交给你罢了。”

丹青……小包子画好的丹青?

托他?天凉撇嘴。

若是托的才怪,定是这姓圻的用了什么下作手段,把小包子作的丹青画像给骗了过来……

神不知鬼不觉。

眼前这位才是最高境界。

天凉觉得自己还是先去见见花音一等人,问清楚状况才是。

她默然起身就往房中走,没拒绝也不答应。

圻暄也没有回头,只是抬手倒了一杯桃花酒酿在杯中,放置面前,轻轻一嗅,低言自语,“人如酒,酒若春,闻香已自醉。”

声音不大,却顺着风,飘入了背对着他行走的天凉耳中……

她脚步一顿,很清晰的听到自己胸口,漏跳一拍。

糟了……

天凉扶住胸口,转头,望着那人背影,抿起了嘴角。

这人太阴险高明了,竟然连用暗器袭击她,都是神不知鬼不知的境界。

得防,必须防。

天凉推开自己紧闭着的刚修葺好的房间门,脸上就开始五颜六色的变化了。

那窗前正站着花音,秋铃,君小宝,三人呈一字型叠罗汉排列,将窗打开了缝隙,悄悄的看外面情况。

也是在没料到天凉竟然这么快就推门进了屋子,一声齐呼哀叫,三人一起跌到地上,一个压一个,低言呼痛。

天凉走过去,俯视着这偷窥的三人,面无表亲发问:“看的开心么?”

君小宝机灵,马上双脚一伸,两臂张开,闭上眼,作沉睡状,一副趴在秋铃身上睡觉被摔下来的模样……

秋铃连忙起身,朝天凉点头匆匆道:“小姐,厨,厨房还在煲汤,我马上过去看看……”

说完也闪了。

只有花音,捶着腰身,睁着一双单纯的眼望着她,一脸的不可思议,“你知道那是谁么?你竟然和那人一起同桌用膳,你知道他什么身份么,厉天凉你简直是走大运了,走大运了……”

天凉眉一挑,“你又知道那人是谁?”

“圻先生啊!四玄有名的隐居之士!“

“既是隐居之士,你又为何知他是圻先生?”

“当年有人见圻先生一面之后,就临下了一副画像,这么些年来一直在坊间广为流传,不少女子正想惶恐的买回家中挂着以表爱慕之心”,花音感慨啧啧,“如今一见,才知那画像摹的三分神韵都不到,真人竟是这样的惊为天人!”

天凉冷睨着他,“哦?那跟我说说,你了解的圻先生。”

“十岁武气已达满阶,十二岁为东璟内乱献上妙计,半柱香时辰内令璟京叛军全军溃散,十五岁时在南诏以奇法医了南诏蛊王声称不能救治的死蛊之人,四玄皆知。十八岁后更集大成,在途径凤京时,正遇四玄武招擂台最后关头强强对决,在那两人杀的走火入魔,伤及无辜,无人可制时,圻先生三式止斗,用五行气门将那两人困在气层中足足关了七日,直至悔悟才放了出来;圻先生还撰写不少古武书籍,其创招式皆气势庞大,修阶利身,并还有着超乎寻常的威力,一时间被四玄疯抢,视为珍贵密集宝物,再后来……嗷——!你干嘛打我!”

花音的滔滔不绝,被天凉一个爆栗都全打没了。

他捂着头不解瞪她,面露不平,这女人手劲可真狠。

“看来你对圻先生了解的很深么”,天凉手指握的喀喀作响,“当初我问你圻暄是谁时,你亲口说的不认识是不是……”

花音倏的想起了那日君小宝刚到府中时她确实曾问过自己齐宣是谁,原来是此圻此暄。

他苦着脸伸手,“天地可证,我也是今日才知圻暄二字,世人都知先生姓圻,可却听说他从不主动向人提及名讳,也不愿人知晓他的姓名,所以这世上是没几人知晓他字暄的啊!”

天凉顿了一下,手上动作也停了。

不愿别人知晓?

她怎么记得那人见面不到两次就告诉她,要她记住他名字的。

“罢了”,她叹,不再理会花音,命令道,“你今日陪着包子在这主卧中歇,夜间好好护着他。我去睡客房。”

小包子闭着眸的小脸一动,却还是闭着眼不醒,装沉睡……

醒了娘亲一定会追问丹青的事,他还是暂时先装睡躲一躲的好。

再者,听花音说,这位圻先生很了不起,又是鼎鼎有名的好人,一定不会无故做对娘亲不利的事,所以他才没有阻止这位圻先生留在将军府,若这位圻先生在,那娘亲定然不会受那神秘人伤害。

寻爹爹事大,可娘亲的安危第一。

他的身体未恢复,花花也还年幼,所以他很担忧,若是那面具人再次过来,会危及娘亲性命,对她不利。

那面具人当日对他的杀招,没人比他体会的更清晰。

“早点歇着。”

天凉见小包子迟迟不醒,也懒得追问,向花音吩咐一句,起身,出屋去了,顺便带上了门。

“包子,你竟是真的把她当做娘亲看?”花音揉着脑袋,向君小宝感慨,“那么个刁钻冷血狠毒的女人做娘亲,有那么好么?”

君包子小脸一怒,挥袖喊道:“花花!”

花小虫听令便冲,飞到花音脸上便是一顿好抓好咬,又踹的花少爷脸上无数个虫爪印记,瘫倒在地上险些昏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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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江湖骗子死妖孽(金牌加更)

【155江湖骗子死妖孽(金牌加更)】

“下次不要再说娘亲坏话了哦”,小包子捧着脸,蹲在地上看脸面上都是爪印的花音,“我的娘亲是世人最好的娘亲。”

花音见他笑的天真烂漫,也只好无视的默了。

有其母必有其子,他现在已经开始毫不怀疑君包子和厉天凉的亲情关系了。

花小虫则是一直扭身向包子邀功———

小包子你看我多听话!我替你教训他了!给我海水!给我海水嗷嗷嗷!

“花花,还记得娘亲说你什么吗?”,包子温柔的拍了拍花小虫的头。

花小虫心起不祥预感,不会是它胖的事吧,不要再提了,不要再打击它了啊啊啊啊!

“看来你知道了”,君包子笑,“花花真是又聪明又懂事,什么?今晚不喝海水了?想早早歇着睡?嗯嗯,花花真乖。”

说罢,起身爬上床,舒舒坦坦睡去了———

石化中的花小虫,龟裂了……

它说什么了……它明明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说好不好……

厉天凉走出门,看到院子里石桌前已经没人了,而满院站的那些挑着灯笼将院子耀明的家仆丫鬟们,也都全部退了下去。

莫不是那圻暄已离开了?

她边走边思绉,在想他所说等我,是在厉家安排的房间等,还是在其他地方时,不料走到客房门前,右手一推,就有一只大掌抓住她的手,一把将她扯进了屋里。

天凉第一反应就是打。

抬起自己右膝,准备以风一般的速度袭击那人,却是在抬膝之,腰间突落一掌,执着她的腰身,借力一旋,带着她的身子,直欺了下去……

天凉不由自主,砰的一声栽到了床榻上。

当然那人,也随着她栽了下去,一整个修长的身躯紧压着他,淡香入鼻,将她笼的牢牢的。

黑暗中,她终是看清了他的脸面,睁着眼,望着他问:“圻先生可否解释一下你现在的行为?”

“我酒量不好”,他瞅着她,离的很近,“稍稍有些醉了,步履不稳,厉姑娘不要怪罪。”

天凉额前三条线,“你想做登徒子,那么说辞就该再高明点儿。圻先生你身上一滴酒气都没有,何来醉意?”

“厉姑娘”,他叫她的名字,有些执意,“我醉了。”

天凉愤怒,这人听不懂她说话!这人是个傻的!

“起来,把丹青给我。”

“我醉了。”他又重复。

天凉的脸全黑了,“你丫的是在找抽……唔……”

瞳孔瞬间放大,她不可思议瞪大双眸,眼睛带着惊慌望向那突然欺近的男人。

唇瓣被温热覆,柔软的触觉令她心头一慌,惊愣的只能呆在那里怔愣的看着他……

他是在……做什么……

圻暄唇舌柔韧,不愠不急,一丝丝一寸寸吻着她的唇瓣,舌尖描绘,勾住她的舌,缱绻缠绵,明明是极其温柔的动作,却能感觉到他有些执迷的压紧了,暖息也越扑越近,最后甚至感觉,他那纤长的睫,就要与她相触似的。

淡淡的酒香滑入唇齿之间,天凉怀疑,自己是不是也醉了。

所以她现在才显得这么傻,这么呆,这么乱!

甚至,连推开都想不起,更别提反抗与闭眼……

“你……”

唇舌终于得了放松,天凉开口欲言。

他却又突然覆了上来,欺吻着她,带着些倔强的,又带着些力道……

“唔你放……”天凉扭头要躲,他便扣住她的后脑勺,压的更深了些。

这个江湖骗子死妖孽!

她胸口怒骂着,心跳却也十分的快,比执行任何一个极致危险时,跳的都要疯狂。两人胸膛紧密相贴,隔着衣衫,她能感觉到他身子有着炙热的温度。

他的呼吸变的浊重了……他顿了下,终是离开她的唇,由上望她,默默盯着她瞧。

天凉刹那间寻回理智,抬手一把推开他,坐起身怒责,“你这个……”

各种恶毒的言语在脑中汇聚。

但却在他抬着清亮水眸,认真望她那一眼时,全部怪异的消失了。

“我什么?”他微笑。

天凉越觉自己被姓圻的整疯了,并且越来越没定力,没出息!

她竟然会被一个男人亲到手足无措,连个冷言回话都说不出口。

靠!

“姓圻的”,坐起身瞪着对面的他,天凉冷静发问,“老子不是白亲的,不给我个能接受的理由,今晚我灭了你。”

圻暄静静看着她,低低的声音仿似柔软的沙,一字一句都宛要人沉陷而落,“我醉,你不信,于行动证明,只此而已。”

他这么说,天凉便忆起了他唇齿间的淡淡酒香,随即脑子里又是唇瓣交接时的炙热……

然后,她的脸面又是不受控制自发的红了。

圻暄莞尔,“睡罢。”

“睡?”天凉没听清,反问,“谁睡?”

“戍时到卯时”,圻大先生平淡着脸色,“今晚五千两足矣。”

天凉当即醒悟了这话中含义———

一刻一百两,一个时辰八百两,戍时到卯时五个时辰,四千两保底,还余一千两,够他圻大先生抱着她再赖一个时辰床的。

至于为何用这个抱字……

是因为,她现在还没说答应不答应,圻先生已以气将两人脚上的靴子轻巧除去,抱着她,上榻准备睡了……

(下更凌晨了^_^)

156与猪同眠

【156与猪同眠】

圻先生已以气将两人脚上的靴子轻巧除去,抱着她,上榻准备睡了……

天凉郁闷,他不是古人么,不是应保守迂腐,遵守廉耻礼节么,他这人怎能如此淡定的就孤男寡女抱她上床睡觉了?

她倒也不是不抗拒,只是比起圻大先生这么冷静淡然的态度,这更令她震惊而已!

“男女授受不亲,厉姑娘,你我还是和衣而眠的好。 :。”他摆明了自己的立场。

正人君子的立场。

“男女授受不亲,那先生的手可以离开我的腰么?”

“姑娘,有腰么?”

“先生,有脸么?”

“自然是有的”,他笑,“否则,厉姑娘刚才是怎样行亲吻非礼我的呢?”

“我非礼一头猪,也不会非礼先生你。”

“厉姑娘,上天有好生之德,彘亦有求生本能,莫要断此禽绝路。”

污蔑人就算了,这话中含义还表示猪听说她要非礼,都会吓的去自杀是吧?

天凉狠狠瞪他一眼,然后,闭上了眼……

他虽惹人厌,倒不邪气,相信也不会做什么强身之事,天凉此刻觉得自己更担心的是,再这么跟他斗嘴下去,自己会被七窍生烟的活活气死。

和他武斗?

算了,浪费体力。【】

做无谓的争斗,对她没什么好处。

睡吧,厉天凉。

不过和一头猪同眠一夜而已,与以前丛林野战驯服野猪靠着取暖而眠,没什么两样。

区别,不过是这头猪更时尚,更干净一些,还穿着白衣裳。

仅此而已。

一夜好眠,无梦。

天凉醒的时候天已大亮,床头那一旁也没了人,她从屋中走出来,看到有丫鬟在打扫门前落叶,出口问道:“圻先生什么时候走的?”

“卯时整。”丫鬟恭敬回着。

天凉颇意外,不道这人竟是如此守礼准时。

虽然守礼这两个字用在他身上,并不是那么的恰当……

“娘亲”,小包子的声音从一旁传来,满面的朝气可爱,“娘亲今日难得起这么早,脸色也这么好。”

“还不是和平时一样”,没擦粉没敷面的,脸色能好到哪儿去,这小家伙近来都学会油嘴滑舌了。

“圻先生说娘亲身子虚,需每夜气疗才能除此顽疾,昨夜先生应该是给娘亲气疗了吧,不然娘亲怎么这么漂亮脸色这么红!”

小包子认真说着,天凉则摸着自己的脸无语了……

怪不得全部人都那么淡定的接受圻暄和自己睡一屋的事。

也怪不得连一向爱护自己的君包子都给接受了。

那圻大先生,分明是利用自己那江湖骗子的名声,在招摇撞骗,竟连一个五岁半孩童也无良欺骗。

“你用早膳罢,我需要去见人”,天凉安排了包子后,自己徒步去了厉府正厅……

厅里,厉远航端坐正中,身旁坐着的正是大房夫人颜如玉,颜如玉正一脸激动神色的,向厉远航请求着什么。

“老爷,天真上次武招上受了伤,现在还没个好转,既然圻先生都在府中了,晚上让天真摆上酒席,亲自招待圻先生,再顺势看看病,还有天仁,也好让顾先生瞧瞧,还能不能医了,这天仁可是咱厉加唯一的男丁了,再怎么着也比那会狠毒心肠会伤自己家亲的人可靠……”

天凉一跨进门槛,就听到这些话。

女的要圻先生诊,男的要顾子语看,颜如玉是在打如意算盘。

这圻暄,也果真如传说中那么抢手。这么快,就被她大房里那眼光高又挑剔傲气的二姐,打上主意了。

颜如玉一听脚步声,话语戛然而止,脸带惧怕看了天凉一眼,急忙起身慌道:“老爷,那我先退下了。”

说完匆匆而去,走至天凉身旁时,脚下一绊,还险些跌倒。

宛若立着不动的天凉,是凶鬼,是恶煞,是无常,是罗刹,随时会索她命似的。

天凉不在意,直步走到厉远航身旁,自顾坐下,说道:“有件事,要托爹代我去做。”

这些日子厉远航已大致摸清了这三女儿的不拘小节之处,饮了口茶,问道:“与武招有关?”

“无关,但与厉家有关”,天凉微微一笑,说道,“离凤京五十里外,有一家曾被朝廷作过打造兵器的作坊,近几年因经营不善,工匠也纷纷离去,被朝廷舍弃之后,更显消糜,听说近些日子,已将近闭门了。”

凤京大型武器坊曾有四处,两处为朝廷直管,两处作坊为个人私家经营,但因为出产武器性质特殊,却是要定期向朝廷供出相应数量的武器的,否则便会被下封令。而天凉此时口中所说的,正是私营其中一家占地最广,却经营最差,即将倒闭又被朝廷弃之不顾的武器坊。

“是有这么个武器坊倒是没错”,厉远航不解,“只是……你要我如何做?”

“爹从军之前,我们厉家,是做什么的?”

“厉家四代守着一家粮铺,经营也算得当,可说作是小本生意人。”

“那便好说”,天凉从怀中拿出了那武招赢来的四千一百银两,放在了桌上,“那作坊,劳烦爹用这个价,给我买下来。”

“买?可你要那快废弃的作坊做什么?”厉远航越来越糊涂了。

“这个以后便知”,天凉扬眉,“爹只记得我姓厉,不会做什么对厉家不利之事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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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7这货听不懂人话

【157这货听不懂人话】

“这个以后便知”,天凉扬眉,“爹只记得我姓厉,不会做什么对厉家不利之事便好。”

况且这钱,也是未动厉府家产分毫。

“只是那么大的作坊”,厉远航抚须沉思,“只出千两,怕有困难……”

“那就要看爹的本事了”,天凉起身,语气轻松,却是带有几分命令意味的,“在我看来,四千两,绰绰有余。”

厉远航眉头一蹙,思量片刻,终是收起银两道:“好。”

别的不敢担保,这商场上的尔虞我诈讨价还价,他到是从小观摩,还算有些经验技巧的。

“那么就劳爹费心了。”

天凉颔首算作行礼,淡语告别之后,便走了出去……

厉远航望着那手中银两,仍是百思不得其解。

这三女儿当真是怪异,好端端的,要兵器坊,做什么?

天凉走出正厅回苑时,看到顾子语坐在一处亭下喝茶,满目悠闲,便上前打招呼。

“你们准备什么时候离开我将军府?”天凉一屁股坐下,翻起覆着的茶杯,自顾倒了杯茶,“顾先生千万别告诉我是准备一直赖到武招结束。”

顾子语惊诧,“厉姑娘真厉害,竟是如此了解先生!”

“我还真没兴趣去了解你家先生。”

“昨日从天凤阁出来,顾某还以为先生要带着我离凤京了呢,不想先生却说看戏要看至尾,不能中途断了扫了兴致”,顾子语深望了眼天凉,“先生还说,看戏要在最佳最近位置,才能看的清晰。”

天凉当时脸一沉,“你的意思好像是说,他是为我留下来似的。”

“顾某只讲事实,不表他意。”顾子语呵呵一笑,心中欣慰,这厉姑娘总算听的懂他话中意味了。

天凉脸色不善低语,“真的?”

“顾某怎会恍言!”顾子语笑的一派真挚。

“那么圻先生现在何处呢?”

“先生今早去了柳园钓鱼。”

天凉嘴角抽了……还当他姓圻的每日有什么大作为,原不过是瞎逛闲溜,赏花钓鱼,完全一无聊公子。

最重要的是,顾子语那番话的意思是,这姓圻的,敢把她当戏看?

靠之!

看戏便罢,昨夜还敢亲她又搂她?

这个披着白衣裳的猪,要发春的话,大街上和厉府里丫鬟小姐多的是,单单惹她这对他恨不能敬而远之十分厌恶的人做什么……再次靠之!

好,很好。

天凉冷冷一哼,起身道:“多谢顾先生开示,我马上去找圻先生,顾先生你慢慢品茶,天凉告退了。”

说罢跨着大步带起一阵寒风离开了。

顾子语望着她的背影,万分欣慰。

啊……他刚才的说辞那么明显,聪慧的厉姑娘定然是能听懂的,试问天下哪个姑娘,不因听到先生为她逗留这句话而怦然心动,暗许终生?

他这次,可算是帮了先生大忙了!

这几夜,他不断思考关于先生的改变,甚至画了幅先生与厉姑娘身穿大婚礼服并榻而座的丹青来做判断,最后终于认真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厉姑娘和圻先生,天生一对,地造一双。

故无论如何,他都要助先生,让厉姑娘,尽快成为他的师母。

天凉到了柳园去寻圻大先生,一直走到绿荫浓郁的河沿前,才找到了带着草帽端坐在凳上,沉目钓鱼的圻暄。

他似是早知她来了,没有转头,笑道:“厉姑娘,我们才不过分离了两个时辰。”

天凉故意忽视他语句含义,不理会的直截了当道:“你是因为我而留在凤京的?”

握着鱼竿的指尖一动,圻暄摘下草帽束带,他拿下草帽,盖在了她的头上,“你想我说是,还是不是?”

“当然是不是。”她抬眼瞧他,“你在,总没什么好事发生。”

“那便是有坏事发生了?”圻暄反问。

“呃……”天凉认真思考了一下下,一想到的就是这个男人多次帮助自己,仔细想来,确实没什么对她有害的坏事发生,“总之,不管好事坏事,那些都不是我希望的事,包括第一次相见,包括昨晚,圻先生你若想留在凤京我不管,但请你不要莫名其妙来对我的生活插一脚。”

扰的她心烦意乱,不知所措。

“在某些方面,厉姑娘与我,是同类人”,他淡语出声,右手一动,收起了杆,目光随之上扬,望向那线端上钩的鱼儿,“我们,都不太喜欢事情脱出掌控。”

天凉知他也是在说昨夜之事……

脱出掌控……她看着他,不语。

或许,昨夜发生的那些事,不只是对她……对他来说,也是起了不懂的疑惑。

“不过,这样才有意思不是么?”

他突然低语,嘴角带着笑收起了鱼竿等物品,说罢也不顾天凉,自顾起了身,提着满满的鱼篓,朝另一方便走。

“喂,等等!”天凉也随之转身,急忙跟了上去,气道,“你到底听懂我什么意思没有?”

他停下脚步,回首,向她投以疑问眸光。

天凉已经追上她,仰脸望着他,一字一句郑重道:“我,要,你,以,后,离,我,远,一,点。”

圻大先生闻言,莞尔,抬手,捏了捏她的鼻头,语气十分亲昵,“口是心非。”

天凉登时大怒!

这货听不懂人话!听不懂啊啊啊!

158表里不一的男人

【158表里不一的男人】

天凉还没来得及发飙,柳园的主人就匆匆迎了过来,朝圻暄尊敬问道:“劳烦先生了,莫不就是这篓中几条么?”

“此鱼名黄颊,专食幼鱼苗为生,如今已将涨潮时游进的几条捉捕之,柳掌柜园中河塘已安然无恙。”圻暄淡言说着,提起了那盛着黄颊的鱼篓。

柳进连连啧叹,感慨道:“一直以为是贼人来偷鱼苗,连连几夜蹲在园中守夜,不想真凶原是这条食同伴的鱼!这次真是太谢谢先生了,若然我这刚放进去的鱼苗,全要被这畜生给糟蹋了,柳某已备好酒席招待以感谢先生……”

“柳老爷不必劳烦,只将这几条鱼,赠予我即是。”

圻暄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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