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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王溺爱萌妃不乖-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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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十二痛苦的脸都快变形了,顾还卿心疼的恨不得以身代之,哪有空听浅浅饱含深情的朗诵啊!
揪着她的耳朵就咬牙切齿地道:“女巫,你只说要怎么救他就行了,别的废话我这会没空听,也没有心思听!倘若你还在这里给我浪费时间,我不介意把你浓缩了。”
“……”浅浅呲牙咧嘴去救自己的耳朵:“好啦!我尽力就是了,但你要先放开我的耳朵呀。”
有些人,就是不能惯,一惯就上树。
浅浅摆开专业架式,满屋子搜寻起来,一边搜一边问顾还卿:“他什么时候开始疼的?疼之前有没有接触到什么?”
顾还卿还在思索,快断气的姬十二却有气无力地道:“疼之前我就抱了一下卿卿……”话音未落,他昏过去了。
“……”顾还卿抱紧他,极是无语,她有毒?还是剧毒?
“除了抱你,他还做了什么?”对姬十二的惨状视若无睹,浅浅继续追问。
浅浅能说出姬十二中了毒,并说出毒的名堂,顾还卿还是非常相信她的,立刻凝目思索,忽然一指书桌:“他的手按在那上面,并碰到了《迦南古志》!”
当时姬十二按到《迦南古志》的一瞬间,她还担心书太破旧,会被姬十二弄的更加残缺。
可未及她担心,姬十二已开始呼痛,她的注意力立刻被转移。
“《迦南古志》?就是这册破书?”浅浅指着桌上摊开的书卷,却并不靠近,只拿银针戳了戳页面,然后退到老远,好像有点惧怕那书的样子,只是问顾还卿:“这玩意哪来的?谁在看?”
“我,有什么问题吗?”
“你?”浅浅看了看自己的银针,回头又难以置信的瞪着顾还卿,似乎很惊讶,半晌才说:“我的银针纵然没有变色,可我觉得这本书上被人洒上了龙之灵,你说你在看,我觉得你在吹牛。”
“……”顾还卿也不跟她废话,将双目紧闭的姬十二轻轻放到榻上,起身站到书桌前,避开她的银针,直接用手拿起《迦南古志》。
“……”浅浅。
趁她不注意,顾还卿捉住她的手,作势住书上按,浅浅吓坏了,忙道:“别别,俺信了你还不行吗?这书上真有龙之灵,我一靠近这书就觉得好恐惧。”
“这有什么好怕的?”顾还卿觉得浅浅变神经了:“我没有感觉到什么,十二也没有觉得恐惧啊。”
浅浅叹气,也不解释,不过模样十分沮丧,如斗败的公鸡。
“你只说现在要怎么救十二,其它的先莫管。”
“放血。”浅浅拿出一把锃亮的小尖刀,递给顾还卿,又吩咐杏雨拿个干净的小玉碗进来,对顾还卿道:“划破你的手指,把你的血放上浅浅小半碗,我配几种药上去,给十二喝,他睡上一夜,约摸就没事了。”
只要能救姬十二,放多少血都行。
时间不等人,顾还卿眼睛都不眨伸出左手,用力甩了甩手腕,然后拿刀的右手一动,便在自己纤细的指尖刺下一刀。
鲜血顺着食指的指尖汩汩流下,她眉头都不皱一下,只担心地问浅浅:“你那个约摸是怎么一回事?你没有把握吗?”
浅浅摇头:“不是没有把握的问题,而是龙之灵甚少现世,接触过此物的人少之又少,我只是凑巧知道这个疗法,有没有效我也不清楚,因为没有实验过,仅仅是听说而已。”
她看了看顾还卿手指上的伤口,接着道:“你别把伤口划得太深,姑娘家手上留疤不好看,当心姬十二嫌弃你。”
顾还卿正要说我知道,浅浅却又道:“你多放点血,我也喝点。”
“……”顾还卿。
“要不要把我的肉割块给你?”
浅浅客气地推辞:“你能给点血我就知足了,至于肉,那太奢侈啦,就不必了。”
“……”
裘浚风来的时候,姬十二已在榻上沉沉的睡着了,模样甚是安静。
至于浅浅,像个吸血鬼一样,如饮至宝的把姬十二喝剩的血喝光了,涓滴不剩……
裘浚风听说了事情的经过,顿时一脸垂诞地望着顾还卿,期期艾艾地道:“下次有这样的机会,麻烦你多放点血……”
顾还卿了然于胸:“好哒,下次会留你的份的。”权当义务捐血,造福人类。
敢情她穿到了一个吸血鬼的世界……
经过姬十二这么一闹,顾还卿终于相信慕听涛没有看过《迦南古志》了。
只是不知道他偷偷翻过没有,若他碰过,中了毒是怎么解的?亦或许阙奶娘将此物转交给他的时候,曾慎重其事地嘱咐过他别碰。
然不管怎么样,现在已确定了一件事,她的血是“龙之灵”的解药,而龙之灵,除了知道其性极其诡谲外,目前成谜,连容浅浅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至于裘浚风,他对龙之灵的了解,甚至还不如浅浅。
不过大家皆猜测龙之灵跟迦南岛有关,尤其是听过夜氏家族的雪之殇之后,更能肯定了。
趁姬十二睡着,轩辕黛守着他时,顾还卿抓紧时间翻阅《迦南古志》。
但书实在太旧了,泛黄的书页上字迹时有时无,她看的眼睛发胀,却还是好多地方都弄不懂。
可当她合上书卷,打算休息一会儿在研究时,书册中却掉出一块折的四四方方的细绢布!
绢布质地极薄,宛若蝉翼,白中透红。
顾还卿小心地拿起绢布,展开一看,其上写满了密密麻麻的红字,字迹潦草。
轻轻一嗅,还能闻到上面淡淡地血腥味。
顾还卿微怔:这分明……是一封血书!
顾还卿稳了稳情绪,逐字逐句地看完绢布上的内容,却更迷茫了?
血书中所写的内容,简直令人不忍卒读!
说是血书,实则是一部夜玹的起家史,更确切地说,应该是夜玹凌辱沧月皇族的血泪史——当初的沧月皇室,被夜玹虐的极惨!简直惨无人道!
而这一切的起因,却是因为一个女子;而夜玹此人,则是出自迦南岛的夜氏家族!
……夜玹居然跟迦南岛有关?
顾还卿觉得真不可思议!难怪夜狂与夜应雪长相肖似,甚至能冒充他,骗过轩辕黛跟薄野素璎——原来他们有血缘关系。
回头再想想当初沧月国的覆灭,的确疑点众多,只是成王败寇,世人关心的是成功者,失败者自然乏人问津。
她正要把血书拿去向轩辕黛求证,外面雪柳却小声进来向她禀报,小慕大人和慕大小姐携礼来访。
顾还卿垂下眼眸,弯唇轻笑——这兄妹俩倒是迫不及待。
------题外话------
呜呜,轩娘没懒,只是轩娘脑子打结……等不打结,就好了……
019 取向问题
随慕氏兄妹一并前来的,还有西羽候皇甫弘。
这倒有点出乎顾还卿的意料,皇甫弘跟她,除了在两年多前比试过箭法,两人基本无交集,她对皇甫弘最大的理解就是——此人乃慕明月的忠实粉丝,对慕明月那一个好啊!
无论慕明月怎么在太子和三皇子之间摇摆不定,皇甫弘始终稳如磐石在原地等待,并且对慕明月一如既往的倾心与爱护,并不曾指责她半分。
他的等待没白费,慕明月最终选择了他。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皇甫弘无疑是个值得女人托付终身的对象,他家世煊赫,本身条件又好,身材高大伟岸,容颜非常俊美,二十三左右的年纪,在这个时代算是大龄男青年,但这并不影响他自身的魅力。
之所以迟迟未婚,据说是因为他的祖母和父亲相继去世,所以延误至今。
男人如陈酿,越久越醇香,皇甫弘沙场归来后,被陛下大肆封赏,兼之加官进爵,如今正吃香,许多达官贵人哭着喊着要把女儿嫁给他。
但他没有动摇,依然选择了慕明月。
这让顾还卿很佩服。
他能来顾宅,顾还卿表示很惊讶。
而他道明来意后,顾还卿就更惊讶了——皇甫弘竟然是来向她负荆请罪的!
“顾还卿,翠颦的事本候也有参予,连兽情香都是我帮她谋到的,而你中了”情生意动“,也是我让人干的。”
“顾还卿,一切都是本候的错,你要怪罪就怪我吧!我真未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心里甚感内疚,觉得自己是个罪孽深重的罪人,故特来向你请罪。”
皇甫弘十分愧疚对她抱拳,头都快低到自己的胸口了,醇厚低沉的声音满是赧然与悔意:“当初若不是我想岔了,也不会酿出惨祸,并带累了轩辕王和你。”
等等!顾还卿暗地里对浅浅使了个眼色——原本她是想试一试慕听涛和慕明月,没料到皇甫弘跑来认罪伏法。
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我当初的出发点其实是想助好友一臂之力。”皇甫弘看了身旁的慕听涛一眼,显然他所说的好友指的是慕听涛,诚恳地解释:“我一心想助润之达成心愿,因此冒险做下这些事,无非是想拆散你跟轩辕王,然后让润之得到你。”
“……可我没想到事情会变的如此严重,严重到闹出人命……”他愧疚的无以复加:“过后我非常后悔,觉得自己太莽撞了,怎么能如此儿戏呢!”
“其实我也没脸来求得你和轩辕王的原谅,但是,我若不做些什么,我心里总觉得过意不去。”皇甫弘腰弯的更深了:“无论你和轩辕王原不原谅我,我自己做的事我一力承担,二位尽可把气出在我身上,要打要罚,我都认,不会有丝毫的怨言。”
顾还卿盯着皇甫弘不言语,他的意思是……他和慕听涛是好友,因为不想见到好友为情所苦,为情所困,所以不惜为朋友两肋插刀?
他又是让翠颦用兽情香去色诱姬十二,又是对她下“情生意动”,以便让她跟慕听涛生米煮成熟饭,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帮助慕听涛得到她,拆散她跟姬十二!?
简而言之,那天慕府发生的事,全是他皇甫弘干的?
这也真是……太能扯了!
——皇甫弘是谁?他并非那种靠祖荫过活的二世祖,他是个非常优秀的世家公子,打小天资过人,熟读兵法,深通韬略,能运筹帷幄之间,且擅骑射,臂力惊人!
最主要的是,皇甫弘是个很注重自己名声的贵公子,不体面的事,他几乎不参予。
就这样一个城府颇深,心思慎密者,会在自己的订婚宴上做上让人非议之事?
这不是太扯是什么?
不,顾还卿很快又收回自己的评论,重新下定义:由此可见,慕听涛和皇甫弘的友情是多么的弥足珍贵啊!
她对皇甫弘莞尔一笑,语气散漫:“帮朋友帮到如此地步,也是少见,西羽候真乃性情中人也。”
“可不是吗!”慕明月显然气坏了,对皇甫弘非常的不满,站到他的身畔,和他一起给顾还卿赔不是。
“我和哥哥真不知道他哪来这么大的主意,都不跟人商量商量,便擅自做了决定,若知道,我们打死也不会允许他这么做。如今他差点铸下大错,还卿你不原谅他也是应该的。”
慕听涛异常惭愧看着皇甫弘,对顾还卿道:“还卿,西羽候完全是为了我才这么做,你若要怪罪,便连我一起怪罪吧,是我们对不起你,也对不起王爷,稍后我自会去找王爷领罪。”
皇甫弘也表示稍后会去找姬十二领罚。
※※※※※※
慕氏兄妹与皇甫弘离开之后,顾还卿伫立在窗前凝眉思索,浅浅突然凑过来:“还卿,你有没有觉得皇甫弘挺怪?”
“那里怪?”
浅浅压抑着兴奋,佯装神秘地道:“依我看,皇甫弘的真命天女未必是慕明月,他娶慕明月,只怕是掩人耳目的障眼法,实际上,他志在他的大舅子。你看他对慕听涛多好呀!为了慕听涛做了那么多卑鄙无耻的事,还无怨不悔的。”
顾还卿十分无语地看着她——这姑娘脑洞大开起来,也不走寻常路。
她善意地提醒浅浅:“没听谁传过皇甫弘好男风的谣言,倒是听过他去喝花酒的传闻,而且他固然没有娶妻生子,可他在十五岁时便有三个如花似玉的通房,一个乃皇上所赐;一个乃他逝去的祖母所赐,还有一个是从小服侍他长大的贴身丫鬟。”
古代男子,有通房的才正常,没有的才叫人侧目。
人家皇甫弘很早便有了通房,若非妾室的孩子不能生在正室前头,外加他要守孝,他的三个通房早让他儿女成群了。
“这能说明什么?”浅浅一脸的不以为然:“谁说男人喜欢女人就不可以喜欢男人了?”
她举例佐证:“他可以一边喜欢女人,一边喜欢男人啊!那个谁谁谁家的公子,不就是这样,屋里娶了一大堆女人还不够,又在外面养了一窝妖里妖气,喜欢涂脂抹粉的男人。”
“……”这姑娘屡出惊人之语,顾还卿对她已经没有期待了,好久才说:“我反正觉得皇甫弘不会喜欢男人,他的性取向应该很正常。”
“……性取向?”浅浅上上下下打量她,狐疑地道:“什么是性取向很正常?”
一时不察,又被她带到沟里去了,顾还卿咳了咳,言简意赅地道:“就是指你喜欢的是男人还是女人,世人觉得异性相吸,同性相斥才正常。”
“哦……”浅浅拉长声音,作恍然大悟状:“明白。”
眼见她还有疑问,顾还卿赶紧抢在她前头道:“知道我为什么叫你收手吗?”
浅浅回答:“因为你怕冤枉了好人,罪魁祸首都来认罪了,同时也说明慕听涛和慕明月是无辜的,我们怀疑错了,当然不能一错再错下去。”
翘头案上的美人觚里插着几只丫鬟新折来的莲花,粉红色的花辩上面洒着水珠,晶莹的像早晨的露水,顾还卿的用右手轻抚莲花,却摆了摆头:“不是。”
“那是为什么?”浅浅很纳闷。
顾还卿伸出已止血的左手手指,上面擦着药膏,绑着细布条,对浅浅道:“因为我比你先动手。”
她不是什么良善之辈,不怕冤枉好人,在慕听涛和慕明月进来的一瞬间,她脑中灵光一现,突然想起龙之灵。
于是,她将夹在《迦南古志》里的那封血书当帕子捏在手里——那血书本就是一块绢巾,攥在手里也没人起疑,但其上却有令人闻之变色的龙之灵。
她趁着几个人交替见礼的时机,捏着绢布,佯装不经意的蹭过慕听涛的手,慕明月的手。
起初没打算蹭皇甫弘,后来觉得他来都来了,不蹭一下也说不过去,索性借了个机会,把他也蹭上了。
可据她观察的结果,慕明月和慕听涛当时还皱了皱眉头,神情颇有些瑟缩闪躲,而皇甫弘,他眉头都未皱一下,更别提闪躲了。
除此之外,这三人并无其他反应,既无人喊疼,也无人喊痒。
她觉得情况有异,立刻示意浅浅先别着急行动。
浅浅闻言,顿时瞪大眼睛:“你真让他们碰过龙之灵?”
“千真万确。”顾还卿的表情是前所未有的认真。
“这说明什么?”她问浅浅:“是不是说明他们三个人都喝过龙之灵的解药?或者说,他们中有一个人跟我有血缘关系,把自己的血给另外两个人喝了?”
“有这种可能。”浅浅严肃地点头:“当然也不排除另一种可能,皇甫弘没有反应,可能是他善于隐藏自己的情绪,喜怒不形于色,所以当时他极力忍住了。但不论是哪种,都说明一件事。”
她打住话头,顾还卿却明白:这世间,还有跟她血缘相近之人。
因为,《迦南古志》中有提到:龙之灵这种剧毒之物,只有其家族中家主一样的人物,或者传人才配拥有,其解药就是他们的血。
跟夜氏家族的雪之殇有点相近,但也有区别——
雪之殇服下解药后,身体里有了抗体,从此再不会惧怕此毒;龙之灵则不同,中者服下解药,此后虽不会再中此毒,可惧怕感仍在。
也就是说,龙之灵的威慑力犹在,以后但凡碰到跟龙之灵有关的物事,那种极致的恐惧,仍会让人颤栗发抖,不敢碰触它。
只有其家族的嫡系子弟,服下龙之灵的解药后,才会永远无惧于它。
这也是龙之灵的厉害之处——它对外人防范慎严,对嫡系子弟却犹为宽宥。
倘若这个说法是真的,再倘若皇甫弘的表现是真的,那么,极有可能皇甫弘跟她有血缘关系——还是很亲的那种。
尼妹,绕了一大通,无缘无故多了一堆亲属,顾还卿也是醉了。
而且这些亲属具体也不知在哪,她还不能认——像皇甫弘那样的,认下来有何用?倘若他真是她的亲人,却看着她倒霉不施以援手,她会跟他相认才怪!
保证打不死他!
而且,谁又能保证他跟《迦南古志》没有关系?
撇开这些糟心事不谈,她先去看看姬十二怎么样了,还有《迦南古志》没研究完,这破书,好多地方她都看不懂,也是件费时费力的事儿。
再者,那封关于夜玹与沧月国的血书,她觉得有必要让黛宫主瞧瞧。
※※※※※※
姬十二的情况还好,他安安静静的睡着,浓密的长睫覆在他的眼睑处,形状优美的叫人移不开眼,挺直的鼻子,润泽的粉色薄唇,以及他双颊淡淡的红晕,都显示他睡得极好。
顾还卿放心了。
然而,轩辕黛听她念完血书的内容,却异常的惊讶,她几乎是马上带着顾还卿到了姬十二的啸风楼。
关上楼门,命何以春等人守在门外,她拉着顾还卿坐在姬十二宽大的檀木书桌前,十分严肃地问道:“还有没有别人看过这封血书?”
黛宫主这么牛气的人,却也只敢远远地看着血书,不敢拿在手上细瞧。
顾还卿把情况跟轩辕黛说了一遍,然后才道:“我感觉应该是无人看过,不过也说不准,因为只要是不惧龙之灵者,皆有可能看过。”
比如像皇甫弘那样的,如果他真是她的亲人,那他极有可能看过。
“但是,不管怎么样,皇甫弘都有许多令人可疑的地方。”
顾还卿突然想起一事:“那一次,我被阙奶娘抓住,她关我的地方是一处富丽堂皇的别苑,十二后来派人调查过,原是老西羽候置的避暑圣地,后来卖给一个……”
她凝神思索,一会儿终于想起来了:“卖给一个叫赵钱的商贾,那人名不见经传,光听名字就像是化名。”
如此一来,说不准皇甫弘还真跟阙奶娘有关联,要不然怎么那么巧?
“嗯,派人去调查皇甫弘。”黛宫主雷厉风行的安排下去。
接着,黛宫主说到血书上提到的事儿。
这于黛宫主而言,是件十分不容易的事。
古人成亲早,四世同堂的家族比比皆是,沧月太子又长寿,因此黛宫主对这位曾祖印象深刻。
沧月太子经常对黛宫主提及覆国之恨,讲述灭国时惨烈的往事,希望黛宫主长大以后能为亲人报仇雪恨,一洗前耻!
由此也导致黛宫主记忆深刻,一提起夜玹做下的那些灭绝人性的往事,她立刻会身临其境,心也跟着痛苦不堪——那些死去的,被百般折磨虐待的,毕竟是她的先祖。
“血书上说的没错,的确是源于一个女子。”
轩辕黛找出《琅琊异志》,坐回书桌,翻到那一句“潮涨通迦南,潮落九龙司”的页面,对顾还卿道:“原来的琅琊国,有一座比较怪的山洞,涨潮的时候,有缘人通过这个山洞,顺水漂流,可以漂到迦南岛去;潮落的时候,这个山洞根本没有出路,所以我也搞不明白‘潮落九龙司’是什么意思。”
“到了琅琊变沧月的时候,那座山洞已经成了死洞,后来连地方都找不到了,于是这句话成了传说,连迦南岛也被人遗忘了。”
“但是那一年,我祖上仁帝还是太子时,他在外行乞,有一日,碰到一位白衣飘飘的少女,此少女生的仙人之姿,非常的美丽可爱,仁帝对她一见钟情,进而喜欢她到不可自拔。”
轩辕黛叹了一口气:“其实仁帝那年还不足十六岁,按祖制,根本不能向世人曝露自己的真实身份,可是他太心悦那位少女了,喜欢得死去活来,一点事情都不想瞒着她,也害怕少女嫌弃他是个乞丐而离开他,冲动之下,他向少女坦诚了他的真实身份,从而引起了一场史无前例的祸患。”
这件事,顾还卿曾听姬十二提过,据说沧月大帝之前的那个先帝,做乞丐时对一民间女子心生情愫,为讨好该女子,等不到十六岁,他便向那女子泄露了自己是沧月太子的身份。
彼时,沧月臣民一致认为,仁帝此举不仅为沧月皇室埋下了隐患,也导致他自己英年早逝。
原来这中间是这么个典故。
“可谁也不知道,这少女根本不是寻常人,她来自神秘的迦南岛,不知是什么原因,她从迦南岛偷跑出来,逃到了沧月。这也就罢了,关键是,此女她有个厉害至极的未婚夫。”
轩辕黛拍了拍顾还卿的手:“你应该猜得出她的未婚夫是谁,正是夜焰国的开国皇帝夜玹。”
就知道是这样,顾还卿抚额叹息。
“这里先不说夜玹的为人怎么样,只说他这个未婚妻从小长在他家,相当于他的童养媳,也不知是什么原因,夜氏家族对这位女子非常看重,从小到大都不许她出门,平日保护的跟珠子似的,不允许有一点差池。”
“而且说来也怪,不光夜玹一心想娶她,整个夜氏家族的年轻男子皆想娶她,不过夜玹是那一代夜氏家族新一代的家主,他拥有绝对的权力,并不许外人接触到该女子。”
“他似乎是在等待什么,也许是在等待该女子长大,谁知事情到了瓜熟蒂落的时候,他的未婚妻逃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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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昨天的那章 !)
通过轩辕黛的叙述,以及血书上所写的内空,顾还卿已经大致弄清了夜玹和沧月国的恩怨。
——原来,当时夜玹的未婚妻一逃,夜家顿时大乱,他们立即派人四处搜寻,以期在短时间内将她找回去。
只是夜玹的未婚妻也非泛泛之辈,她隐姓埋名,一路故布疑障,引的夜玹等人找错了方向,而她却伺机逃到了沧月,用起化名柳蝶衣,开始了普通人的生活。
仁帝与柳蝶衣相识,进而恋上她的时候,柳蝶衣直截了当的拒绝了仁帝,并直言不讳的告诉他,自己有未婚夫,不是自由身,不能接受他的感情。
可惜仁帝那时听不进任何拒绝的言语,不仅对柳蝶衣道出自己的真实身份,并对柳蝶衣展开一系列狂追猛打、穷追不舍的感情攻势。
仁帝做了许多令柳蝶衣感动的事,饶是柳蝶依铁石心肠,也不得不被他所打动。
这个时候,柳蝶衣才对仁帝道出实情,她的家族有一本人人梦寐以求的珍贵宝典,还有两样人人竞相争夺的宝物,因着这三样东西,她的家族被人迫害的四分五裂,族人几乎被屠戮殆尽!
她的爹娘也被人杀害,唯有她,被仇人抓获,并被仇家养大。
为了得到她家族的那三样宝物,仇人假意对她很好,并给她订下婚约,就是为了骗她献出那三样宝物。
他们以为她不知情,殊不知她早就知道了。
因此,她不动声色地计划从仇人家里逃走,并很快成功了。
仁帝知道了实情后,对柳蝶依的遭遇深感同情,发誓会好好保护她,不让她被仇人捉回去。
柳蝶衣那时虽然顾虑仇家厉害,可毕竟年轻,觉得以自己的本领,应该不会被仇人找到。于是,她和仁帝相恋了。
及至夜玹等人找到柳蝶衣的时候,已是若干年以后,那时,柳蝶衣已经被仁帝力排众议,立为沧月之后。
可知道夜玹有多恨了!
夺妻之恨,夺宝之恨,都不足以形容夜玹对仁帝的滔天恨意。
但是,那时的沧月国非常强大,兵强马壮,全国上下一心,众志成城,随随便便一点力量,是夺不回柳蝶衣及柳蝶衣所拥用的宝物的。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夜玹忍功了得,返回迦南岛重新开始计划和布署。
五年之后,夜玹做好了充足的准备,卷土重来,他命人潜入沧月皇宫,对仁帝下毒,并劫走了柳蝶衣。
仁帝驾崩后,传位于其弟,也就是后来的沧月大帝——仁帝一直没有子嗣,柳蝶衣嫁给他多年,未给他产下一子半女。
再说夜玹捉住柳蝶衣后,先是威逼利诱她交出宝典及宝物,见柳蝶衣不从,他又想弓虽。暴柳蝶衣——而他弓虽。暴柳蝶衣的目的,无非是想让柳蝶衣怀上他的孩子。
原来,柳蝶衣之所以一直不孕不育,正是因为夜氏家族早就给她下了药,让她不能与夜氏家族之外的人生下后代。
夜玹让柳蝶衣服了解药,打算与其成就好事。
谁知柳蝶衣也是位烈性女子,在夜玹对她霸王硬上弓时,她一口咬掉了夜玹的命根子,并用脚碾了个稀巴烂……
轩辕黛说到这一段时,也是极尴尬,不自然地咳半天才道:“反正至那以后,夜玹成了名副其实的阄人。”
顾还卿悄悄抹着额头的汗,外表尽量保持缄默,心底却翻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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