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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仙找上门:来碗孟婆汤?-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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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我也好想你……”孟子虚呢喃着,眼角湿润起来。

“师父,师姐好奇怪啊。”白念替孟子虚擦拭伤口,断手的伤口处没有流很多血,还有几个齿痕,像是被人咬过,就连脖子上也是。白念有点担心,不知道孟子虚是怎么了,只是出去一趟就变成了这样,就算再怎么有心事也不该说出不想见到师父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来!

花尽渊坐在房内的榻上,身下垫着冰蚕丝织锦,若有所思地看着床上的钿瑟。方才以为,钿瑟是真的讨厌他这个做师父的,可是若是讨厌,为何又要说想念?这几百年来,他该是没有半分改变啊。

“师父,师父……”孟子虚在梦中想要拉住花尽渊的手,无奈彼岸太过遥远,花尽渊逆着光站在那边,孟子虚甚至可以清楚地看到他脸上的微笑。伸出手想要够到他,手臂上传来一阵剧痛,连忙缩了回来。见花尽渊像是要走,顾不得怕水,脱了鞋子就要往水里跳,左手被人一把拉住,回头看却是花尽渊。“瑟儿,清醒一下。”

师父?师父!孟子虚回过头看向彼岸,花尽渊早就不见了,拉着自己手的,不是那个她爱并且爱她的花尽渊。是她永远不能亵渎的那个花尽渊!

“瑟儿,瑟儿。”花尽渊坐到床边,不急不缓地叫着孟子虚的名字,孟子虚猛然睁开眼睛,看见花尽渊的脸,呼吸分外急促。

“怎么了?做恶梦了?”花尽渊温柔地抬手拭去孟子虚脸上的汗珠,冰凉的手让孟子虚清醒了片刻,看清了花尽渊漆黑的眼底。没有半分感情。

他关心她,只是因为她是他的弟子,他养了她三百多年,并不是因为孟子虚,或者任何其他的原因。孟子虚挥开了花尽渊的手,“师父,夜深了,你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

“师姐你怎么能这样对师父说话?知不知道师父一直守在这边等你醒过来!”白念端着刚温好的药汤进门,听见孟子虚的话,细白的眉毛倒竖了起来。花尽渊没有说话,示意白念把药递过来,白念气不过地把药往桌上一磕,奔出门去,花尽渊不急也不躁地站起来,端过药碗,将碗沿上洒出的药汁擦去,这才到床边把药喂给孟子虚。

孟子虚闭上嘴巴和眼睛,又躺了回去。花尽渊把药放到床边的小几上,轻轻拍着孟子虚的背,“瑟儿,吃药。”

“不吃。”孟子虚躲在被子里背对着花尽渊,不敢见,还是不敢见,师父就是师父,不管过了多久,他还是他,只消望一眼,就能沦陷进去。

“为何不吃?”花尽渊耐性很好,钿瑟小的时候生病照样是他亲自喂药,只是那个时候的她从来都不闹别扭,要吃药就一口喝干,绝对不会有半句怨言。想着不由得轻声笑了起来,孟子虚听见花尽渊的笑声,有些奇怪,“为什么笑?”

“为师想起你小的时候,那个时候吃药都是乖乖地一口喝干,为何现在却不肯吃呢?”花尽渊望着几上的药碗,上面腾腾地冒着热气。

“因为那个时候我还小,不敢忤逆你,怕你生气。”孟子虚没好气道,花尽渊 端过药碗,用内力一直温着,“原来你那个时候就开始讨厌我了吗?”

孟子虚咧嘴,“是啊,我讨厌你。”讨厌你为什么不是我爱的花尽渊,为什么不是那个有着七情六欲的花尽渊。

花尽渊没有生气,也没有皱眉,手里依旧端着那碗药,“瑟儿,我总是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你。”

孟子虚猛然转过身来,看着花尽渊,许久,苦涩一笑,“怎么可能,师父你记错了。”

“没错,我没有记错,我好像见过你,但是我想不起来是什么时候。”

孟子虚把被子掖好,自然是不可能见过,孟子虚生在千年之后,入如今的花尽渊怎么可能知道……

心中猛然一惊,若是,他真的算到了千年之后,那会不会知道,子虚就是钿瑟?

“什么时候?”

花尽渊拿起药碗里面的调羹,舀了一勺药送到孟子虚嘴边,孟子虚张嘴咽下,“不是现在,不是过去。”花尽渊说着又舀了一勺给孟子虚,孟子虚乖顺地喝下,“怎么可能在未来见过呢,未来的一切都还没有发生,谁能预料?”

“我也不信,但为师确实看到了,想不到你以后会那么瘦,像是一副骷髅一般,为师是不是该好好把你喂胖,这样以后才不至于瘦成这样?”花尽渊自顾自地说着,孟子虚眼眶红了起来,师父,那个不是钿瑟,那个是孟子虚,钿瑟的转世,钿瑟,就是死在你的手上。

一想到当初得知的结局,孟子虚就忍不住地发抖,若是花尽渊真的杀了她,死了之后,又会怎么样?

钿瑟转世三次才有的孟子虚,孟子虚死后又成了钿瑟,六道轮回自然是不会允许发生这样的事的。所以说,只有一种可能,孟子虚才是钿瑟的前世,钿瑟死后,不会变成孟子虚,三世已尽,从此以后她和师父,尘归尘,土归土,再也不能在一起。

“瑟儿,你怎么哭了?是药太苦了吗?”花尽渊见孟子虚泪流满面,忙掏出手帕替孟子虚擦眼泪,孟子虚吸吸鼻子,看见眼前的花尽渊,狠狠地咬住下唇,“没事,药苦也没关系,苦口良药嘛。”孟子虚端过花尽渊手里的药碗,一口闷干里面的药水,苦涩的味道充斥了整个口腔,孟子虚努力想要咽下去,胃里却一阵翻江倒海,终于忍受不住,将嘴里的药水吐了出来。

花尽渊正要替她收拾床铺,视线触及被子上大片的暗红,连忙上前抓住孟子虚的左手把脉。

孟子虚磕完血,脱力地倒在床上,花尽渊把完脉,神色却再也柔和不起来了,钿瑟中了毒,最毒的沧形草。只要服了这种毒,毒素会在体内一步一步吞噬她的内脏,从里到外,直到最后全身溃烂而死。

“瑟儿,你能听见师父说话吗?”折腾了大半夜,一直到了三更,孟子虚的神智有些不清楚起来,半梦半醒间一直叫着花尽渊的名字。花尽渊坐在床边,听她叫着自己的名字,影影绰绰间,好像看见一个枯瘦的女子站在面前,黑白的襦裙,骷髅一般的手里捧着彼岸花,冲自己咧嘴一笑,“师父……”

“瑟儿,为什么要这么说?”花尽渊轻声问道,很想弄明白钿瑟到底隐瞒了什么,那件事好像很重要,若是不弄明白了,恐怕就再也弄不明白了。

孟子虚没有回答,还沉浸在梦里,花尽渊手一直搭在她的手腕上,迈向一直都很乱,似乎还有走火入魔的迹象。

瑟儿,你为何入魔?这个世上,还有能让你有如此执念的东西么?“师父!”白念踢开门,小跑着到孟子虚床畔,手里握着一个小瓶子,“药来了。”

花尽渊接过药瓶,倒出一粒玉色的药丸,拿手指捏着,小心地放到孟子虚嘴边,“瑟儿,吃药了。”

孟子虚嘴巴闭得紧紧的,牙关也咬得紧紧的,“不要死,不要死……”

花尽渊见她不吃药,实在没办法,将孟子虚扶起,伸手捏开她的嘴,将药放进孟子虚嘴里,然后喂了点水。御魂丸确实是好药,刚进孟子虚嘴里,就化成了水,跟着孟子虚无意识的吞咽和花尽渊喂的水一起被孟子虚咽了下去。

“师父,师姐不会有事吧?”白念紧张道,花尽渊摇摇头,“不知道,世有仙药生于蓬莱仙山,也有毒药生于混沌,沧澜草的毒会附在魂魄上,就算有办法强行拔除,也会损害魂魄。”

“那难道就没有解药了?师父我们可是神仙啊,怎么可以让师姐死?她不过是中了毒而已,天界难道就没有好药?就算天界没有,六界总有吧?”白念虽然被孟子虚欺负惯了偶有怨言,真到了生死关头,怎么可能不关心孟子虚?

“天界有药。”花尽渊沉吟片刻道,“御魂丸服一粒可保瑟儿一日,为师要上天界。”花尽渊说着,将手里的药瓶放到白念手里,“这几天你要好好照顾你师姐,为师回来定能治好她。”说罢,推门离去。

光阴蹉跎流水过,不记沧海不记年 第一百零三章:错过

孟子虚醒的时候,身边只有白念,白念正在拧毛巾打算给她擦脸,“师父呢?”孟子虚掀开被子,右臂上裹了厚厚的绷带,上了两根夹板。就像是第一次到空灵山那天,腿断了,花尽渊拿折扇的主心骨给她当夹板一样。

白念拧干毛巾,递给孟子虚,“师父上天求药去了,你中的毒太霸道了。”

孟子虚回想着昨晚,花尽渊坐在床边讲,他见到了孟子虚……

“我中的是什么毒?”孟子虚问道,白念想了想,“师父说叫沧形草,是世上最毒的毒药,而且很霸道,中了毒的人会从里面慢慢地烂到外面,最后全身溃烂而死。而且,师父说这种毒就算你换一具壳也照样会跟着你,啧啧,下毒的人真是狠毒啊。”

孟子虚挠挠头,“是啊,是很毒,但是天界有药不就好了。”毕竟墨蝶是东泠苍的弟弟,墨蝶当初为何要与鸾鸟断绝关系,这里面恐怕还有很多原因,或许当初要是墨蝶和东泠苍没有决裂,现在也不会轮到她来受苦了。

“师姐,师父是去求药不是去拿药,若是那药正好在跟师父有仇的仙君手上,你说该怎么办?”

孟子虚想了想,“师父在天界应该是没有死对头的。”除了千年之后的百里卿之外,与各路仙君都是萍水相逢君子之交,怎么可能会有仇?

白念叹了口气,“我想,师父确实有劫啊,昨天晚上我翻了藏书阁,沧形草的解药是一种名叫莫愁的花蕊。师姐,你知道这种花是谁种的吗?”白念挑眉问道,孟子虚摇头,白念没好气地指指头顶,“是天帝最疼爱的妹妹轩辕透啊,她虽然赐号灵台仙君,但是她是掌管天界各种仙药奇葩的,师父若是要拿那莫愁,就要先过她那关啊!”

孟子虚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轩辕透对师父有色心,巴不得能拿根绳子把师父扒光了捆在床头。要是这么一去,岂不是送羊入虎口?“那怎么办?我要不这就上天去看着?”孟子虚说着想要御风,心口一阵剧痛传来,白念忙扶住孟子虚,“师姐,师父在你身上下了禁制,你现在不能动法力。”

“那你上天去看着。”孟子虚道,若是花尽渊真被轩辕透得了便宜,那可就真的追悔莫及了!

白念摇着脑袋,“不行,师父要我留在这里照顾你,要是我走了,你死了怎么办?要知道我要是真的走了,这空灵山就等于是失去了最后一道防御,你现在身上被下了禁制,我走了你能干什么?不会做饭不会打扫,到时候回来师父要是看见你的尸体怎么办?”

孟子虚想想也对,但就是对花尽渊不放心,如今的花尽渊虽然很聪明,但并不代表他不会吃亏,若是他真的为了她委身与轩辕透,那该怎么办?

在房间里转来转去半天,孟子虚也没想到办法,只好坐在廊前发呆,时不时地看着天空。白念做好午饭叫孟子虚吃饭,孟子虚一言不发地坐在台阶上,也不觉得屁股很冰。

“师姐,你明明这么关系你师父,为什么还要说你讨厌师父啊?”白念把饭菜夹到碗里送到孟子虚手里,孟子虚接过碗开始扒饭,“小孩子不懂就别问。”

白念撅起嘴,“师姐,你是不也是喜欢师父啊?”

孟子虚闻言把嘴里的饭全喷了出来,“你说什么?”

白念看孟子虚把饭喷出来,也没怎么在意,拿手帕替孟子虚擦掉嘴边和衣服上的饭粒,“没关系的,我也喜欢师父,师姐你不用那么别扭的。”

孟子虚闻言,呵呵一笑,然后把白念搂进怀里狠狠地蹂躏他的毛绒耳朵,“你也喜欢师父?你怎么可以喜欢师父呢?你是男的啊!”搅基是绝对不可能的!就算她准了天帝老头也不会答应的!

“什么我是男的啊?我就是喜欢跟着师父啊,师姐你原来明明最喜欢跟着师父了,怎么只准你喜欢师父就不准我喜欢师父了?”白念在孟子虚怀里,耳朵被孟子虚捏着很痒,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孟子虚闻言,松开手,揉揉白念的白头发,“你早说嘛,早说我也省那几分力气。”小小果子狸,虽然跟师父是绝对不可能了,但是你还是有机会跟别人的。

白念撅着嘴巴走开了,孟子虚继续发她的呆。

“娘子。”孟子虚一惊,回头看台阶下,墨蝶负手立在那里没有穿那一身大红嫁衣,反而是一袭墨黑襦衫,淡墨色的眼瞳含笑望着坐在台阶上的孟子虚。

“白,白……白念!”孟子虚颤抖着站起来,却因为没什么力气又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墨蝶缓步踏上台阶,一把将孟子虚扶了起来,“怎么,见到为夫就如此激动?”墨蝶伸出冰冷的小手摸上孟子虚的脖子,“你说说看有没有想我啊?”

孟子虚闭上眼睛“你来干嘛?”

墨蝶楼主孟子虚,“当然是因为想你啦,我要是不想你,怎么会来找你呢?”

“我告诉你,我师父是上仙,他要是回来看见你伤我,肯定会把你大卸八块剁成肉酱丢到阴沟里面喂蟑螂。”孟子虚道,墨蝶捏住孟子虚的嘴皮子,“我家娘子真是可爱,连骂人的话说出来都这么惹人喜欢。”

那是因为你变态啊!孟子虚欲哭无泪道,师父你怎么就没把我也带天界去?现在可好,这魔星来了,师父啊,你到时候回来恐怕见到的就是我的尸体了,。不对,就连尸体都没有啊!

一想到墨蝶喜欢喝血,孟子虚就忍不住一个不停地发抖,白念赶到的时候,墨蝶正在解孟子虚手臂上的绷带,“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孟子虚哭都来不及,伤都是你弄的,还看个毛线啊!“不用不用,你快走吧,不是我吓你,要是我师父看见你来了,真的会把你杀了的。”

“师姐,他是谁啊?怎么浑身都是妖气?”白念问道,墨蝶一挑眉头,将孟子虚搂在怀里,“她是我娘子,怎么,我来看看我娘子都不允许么?”

白念闻言瞪大了眼睛,“师姐,怎么还有人会想要娶你的啊?我还以为……”接下来白念不敢说了,因为孟子虚眼中的死亡射线已经把他扫荡了无数遍啊无数遍!

“他不是我夫君,我也不喜欢他。”孟子虚瞪着白念一字一句道,“白念,师姐我要告诉你一件事,你师姐我早就名花有主,你呢,小屁孩哪儿凉快呆哪儿去。”

白念闻言,居然乖乖地点头,转身就走,孟子虚追悔莫及,“你别走啊!我说说的!”

“娘子,你名花有主?不是我还会是谁?”墨蝶说着,亲昵地将脑袋枕在孟子虚胳膊上,倒真像是一个温柔的情人。

“白念啊白念,师姐我以后都不叫你果子狸了,我以后给你做小弟好不好!你快回来啊!”孟子虚叫道,白念回过身呵呵一笑,跳到墨蝶身前,“大胆妖孽,敢闯我空灵山,看我不把你打得魂飞魄散!”说罢抽出腰间的教鞭就向墨蝶袭去。墨蝶勾起嘴角,侧身将孟子虚挡在身前,白念见状,堪堪停住攻势,“小人!你拿我师姐当盾牌挡个什么劲?”

“那又怎么样?你师姐是我的人,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墨蝶道,孟子虚在他怀里气得咬牙切齿,这话说得好像她已经跟他有了夫妻之实一样,屁话!老娘还是黄花大闺女呢!

“你有本事放开我师姐我跟你大战三百回合!”白念怒道,孟子虚听得暗地里捏了一把冷汗,白念平时就没打赢她过,如今就连她都是墨蝶的手下败将,白念恐怕没有胜算啊。

“好啊,我倒要看看你能奈我何。”墨蝶松开手,孟子虚窜得那叫一个快,飞一样地跑到白念后方,“师弟你先给我作掩护,我去想办法!”说罢跑进了太虚殿。

墨蝶见孟子虚跑进太虚殿,咧嘴一笑,“娘子真是顽皮,要跟我玩捉迷藏吗?好,为夫我就奉陪到底。”说罢指甲暴涨,白念脑门上留下一滴冷汗,师姐,这男的好恐怖。

“怎么,怕了?”墨蝶朝白念邪气一笑,白念甩甩头,“怎么可能,你不过就是一个妖怪罢了,我白念这辈子还真没怕过什么东西。”除了鼻涕虫和师姐,哥们你还算不上什么呢。

“既然如此,那就赐教了。”墨蝶笑着上前,一下子没了踪影,白念站在原地愣了一下,随后背后一凉,刺啦一声被墨蝶割开一道口子,“啧啧,虽然还是个孩童的模样,可是你年纪也不小了,若是再长高几寸或许还有胜算。”墨蝶舔舔剑尖上沾到的血,蹙起眉头又吐掉,“果然尝过你师姐的血之后,不管是谁的血都成了垃圾。”

“你少废话,师父将师姐托付给我,我岂能让你伤害她?”白念够不到后背的伤口,刚开始还是凉凉的,后来火辣辣地烧了起来,又痛又痒,脸上汗越发细密起来。

(文)“哦?真是个好孩子,你知不知道你师姐中的毒是谁下的?”墨蝶话一出口,白念瞪大了眼睛,“原来是你!你居然这样对我师姐,她招你惹你了?”

(人)墨蝶将右手上的软件唤道左手,又重新换到右手,“她没有招惹我,只是她身上有神脉,那我可就不能坐视不管了。”

(书)“真的假的……你怎么就肯定我师姐身上有神脉?神脉不是早就消失在轮回……你是说,她生来就带着神脉?”白念惊讶道,想不到师姐来头居然这么大,果然活该我被她欺负这么多年啊。

(屋)“呵呵,如今花尽渊不在空灵山,你就算再怎么厉害,也是不可能打过我的,若是给我让开的话,我可以考虑饶你一命。”墨蝶笑得很温柔,白念翻个白眼,“你当我是贪生怕死之人么?我告诉你,今天除非我死,你也别想伤到我师姐半根毫毛。”白念说罢,抽出教鞭里面的金刚丝,向墨蝶冲去。

花尽渊到了天界,直奔轩辕透的宫殿,无视一干仙君,直接找到了轩辕透,“灵台仙君,本尊有事相求。”

轩辕透见到花尽渊,心里很是开心,“有什么事么?”

“请赐灵药莫愁。”花尽渊道,轩辕透闻言,很是爽快地翻出莫愁,将给花尽渊的时候又突然收回手,“上仙这是为了何故?”

花尽渊墨黑的眸子看着轩辕透手里的瓶子,“救我徒儿钿瑟。”

光阴蹉跎流水过,不记沧海不记年 第一百零四章:将爱

“救你徒儿钿瑟?呵呵上仙,恕我奉劝一句,钿瑟冥顽不灵,就算救了,也是个闯祸的命,还不如不救。”轩辕透说着,将莫愁塞进衣襟里,花尽渊见状,眉头微微皱起,“瑟儿即便顽劣,也是我的徒儿,她从小就跟在我身边是我一手养育而成。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试问天下哪位父亲能亲眼看着自己的女儿死去?还请仙君成全。”

轩辕透闻言,像是听到了笑话一般哈哈大笑起来,“上仙,你这话说得感人,只是,你这样想,恐怕你的‘爱女’可不是这样想的。”

花尽渊看向轩辕透,眼中满是不解,轩辕透见状,更是得意,“上仙有所不知,你那好徒儿钿瑟虽由你一手带大,心思早就堕落,她心里想的,恐怕是怎么染指你这个做师父的,而不是什么好好侍奉师父这样的鬼话吧?”

花尽渊脸上没有什么表情,轩辕透有些失望他没有反应,不过还是得意,就算花尽渊不生气,只要知道了钿瑟喜欢自己那就不可能再像原来那样对待她,钿瑟,我说暂么走着瞧,你看,这就是跟我作对的下场。

“她是不对。”花尽渊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开口道,“瑟儿是我一手带大,会仰慕我也是无可厚非,她不是坏人,请仙君看在我的面子上,赐药救人吧。”

“你要我救我就救?我轩辕透岂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轩辕透笑道,“那你要什么?”花尽渊眼中冰寒一片,轩辕透没有看见,仍是自顾自地得意着。

“我要你娶我为妻,然后将钿瑟逐出师门。”轩辕透道,“上仙若是想要自己的爱徒活下去,那么最好不要拒绝,你若是答应了,我就向皇兄请旨,钿瑟被逐出师门之后封她一个散仙当当,反正她又不是只有空灵山一个家,鹊山也勉强可以住人的嘛。”

花尽渊没有说话,轩辕透有点奇怪他怎么没有反应,“上仙怎么不说话?果然钿瑟还是该死对吗……”

“……好。”花尽渊说完,向轩辕透伸出手,轩辕透见状,有些气恼花尽渊居然为了钿瑟肯做出这么大的牺牲,若不是他饮了忘川水,恐怕也会爱上钿瑟吧?

“既然如此,我就向皇兄请旨。”即便他再怎么挂心钿瑟,到时候还不是照样到了我的手上?我就不信天长日久,会比不过钿瑟那个贱人。

孟子虚一路跑到自己的禅房,翻出压箱底的防御符贴了满屋子,然后开始找东泠苍的那面通话镜。枕头没有,床底下没有,桌子上没有,衣柜里也没有……到底在什么地方?孟子虚看来看去,突然看到花尽渊之前坐的卧榻,上面正放着那面通话镜。孟子虚大喜,飞扑过去抱住那面镜子,然后纠结了,这面镜子怎么使啊?

“娘子?”墨蝶的声音子啊门外响起,孟子虚一个激灵,镜子摔到地上,抡了一个圆,好在没有碎掉,“干嘛!”孟子虚心虚地大声回应,墨蝶的身影立马投影到窗边,“你原来在这儿啊。”

孟子虚恨不得打自己一耳光,没事干嘛要回应他!

墨蝶手抚上门环,“你躲在里面干什么?我不会伤害你的,出来吧。”

我怎么可能会相信你的屁话呢!孟子虚想道,“不要。”

“为什么不要?”墨蝶嗤嗤笑着,用力推门,孟子虚慌得手忙脚乱,拿着镜子不知道该怎么办,弄了半天什么事也没有,见墨蝶就要冲破符咒进来,跑到书案上翻出一叠黄纸,拿着朱砂笔开始绘符。

“娘子,你逃不掉的,跟我走吧。”墨蝶笑着念了一个火诀,门瞬间被烧得焦黑破烂,跨入门内的刹那,墨蝶一怔,孟子虚手里抓着刚画好的传送符拍在脚下,“墨蝶,你清醒点!”孟子虚叫道,传送符删除一道金光,将孟子虚传送了出去。

墨蝶愣在原地,想不到孟子虚还能有这一手,还以为她什么都不会,原来还会画传送符啊。咧开嘴角,墨蝶环顾四周,看到桌案上散落的符纸,突然想到了什么,拔腿往太虚殿正殿赶去。赶到和白念大打斗的地方时,墨蝶停下了脚步,“呵呵,想不到你还挺聪明的嘛。”孟子虚应该是绘了两张传送符,一张直接传送到正殿,让她有时间带走白念,至于另一张,“呵呵,钿瑟,你越来越有趣了,也越来越对我的胃口了。”墨蝶笑着笑着,看到地上一个小玉瓶,弯腰捡起,打开瓶塞闻了闻,御魂丸,沧形草的毒只有御魂丸能够压制,这瓶御魂丸这么珍贵,若是没有解药,钿瑟你又该怎么办呢?

孟子虚带着白念一直由传送符送到鹊山,带着白念跑了没多久,心口一阵钻心的疼,手上一松,白念软软地倒在地上。孟子虚跪坐在地,这里是鹊山境内,鹊山人多势众,就算那墨蝶再怎么胆子大也不会来这里的,况且他根本就不知道她来了鹊山。

百里卿是感应到有人冲破结界所以出来的,看见孟子虚抱着一身是血的白念在地上,顿时手足无措起来,第一次看见钿瑟如此狼狈,竟像是逃难而来。

孟子虚被带到房间里安顿好时,浑身上下像是着了火一样的难受,内脏像是被人拿刀搅烂了一样地疼,百里卿看出孟子虚的病,跑了一趟藏宝楼,翻出珍藏的两颗御魂丸,喂了孟子虚一颗。孟子虚疼了大半个时辰,终于不再喊疼,脸色却依旧苍白如纸,蛟族大夫把脉时,查出她内脏有损,若是再拖下去,回天无力,到时候只能入轮回了。

白念醒的时候,孟子虚孩子啊昏迷,相比较孟子虚的伤,他受的都只是些皮外伤。

“师姐中了沧形草,师父上天要解药,那个妖怪就趁这个时候进来想带走师姐,师姐身上有他想要的东西。”白念再怎么不懂事也是知道利弊的,神脉这件事少一个人知道则少一份威胁,哪怕是钿瑟本家的人也不能随便告诉。

“那也就是说,花尽渊一天不回来,瑟儿就要受一天苦?”百里卿问道,脸色难看之极。

白念摇摇头,“无碍的,我手上有御魂丸……怎么没有了?”白念摸摸衣襟里面,空空如也,想是跟墨蝶打斗的时候掉出的,顿时悔不当初,早知道就该把药藏好,掉到那个地方去就算墨蝶是瞎子也能看得见啊!

“既然如此,只能带她上天界了。”百里卿道,手上只有两颗御魂丸,一颗钿瑟已经服下,还有一颗要明天再服用,只是只有这么片刻时间,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花尽渊。况且莫愁花是有轩辕透掌管的,轩辕透跟钿瑟有仇谁都知道,也不知道她肯不肯给。

花尽渊坐在侧殿等候天帝下旨,手里握着一枚水晶,里面封了一株淡红色的花,钿瑟的性命就寄在这束花上面了。颔首低眉跪在天帝面前,听他宣完旨,花尽渊像是什么都没听到一样,脸上没有半分喜悦或是悲伤,像是什么都是无所谓一样。

轩辕透很高兴,喜欢已久的上仙终于要成为自己的夫了,钿瑟也要被赶出师门,怎么看都是她赢了,哪怕钿瑟活了下来,也不会再跟花尽渊有半分瓜葛。

孟子虚坐在云辇之内,百里卿扶着她的肩膀尽量让她清醒,孟子虚伤得很重,就算有了莫愁,也不一定能好起来,此时此刻,百里卿只希望花尽渊要到了莫愁,这样的话,钿瑟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孟子虚靠在百里卿身上,渐渐地睡意袭来,“别睡,瑟儿,你伤的很重,要是睡了被勾到地府去怎么办?”百里卿焦急摇晃孟子虚的肩膀,孟子虚眯起眼睛,渐渐地看不清百里卿的长相了,头好晕啊,师父,你在哪里?

花尽渊心头一跳,感觉到不妙,掐指一算,空灵山被外人闯入,钿瑟和白念都不在空灵山里了。

站起身想要往外走,却被轩辕透拦住,“上仙可是想回下界就钿瑟?不是本君不信你,只是钿瑟有御魂丸续命,也不急着一时三刻,拜完堂再去也不迟啊。”说话的轩辕透身上是一身大红的嫁衣,坠了明黄流苏,绣了金龙银凤,华丽异常,“来试试你的喜服看看合不合身,相公你长得这么好看,穿什么都会好看的。”轩辕透正想将手里的衣服往花尽渊身上比,门外传来一声怒喝,“瑟儿都快死了你们居然还有闲情在这里商量成亲!”百里卿抱着孟子虚站在门外的空地上,孟子虚迷迷糊糊地感觉到眼前沾了一个模糊的影子,那人手里抱着鲜红的喜服,朝自己咧开嘴来,“子虚,嫁给我吧。”

“尽,尽渊。”孟子虚轻声唤道,慢慢闭上眼睛晕死过去,百里卿却将她的话听得一字不落,难怪她要向花尽渊闹别扭,难怪在空灵山呆了几百年都不肯出山却为了一件心事跑到鹊山来,你心里是装了他吗?可是花尽渊!他却在你病重的时候和别人谈婚论嫁,瑟儿,你要怎么办?

花尽渊看见孟子虚的时候,心脏像是被人狠狠划了一道似的,有种前所未有的痛在蔓延开来,即便如此,面上还是没有半点表情。只是快步走到孟子虚面前,取出封在水晶里的莫愁花。

“相公,你这是要干什么?”轩辕透叫道,花尽渊没有回头,将手里的莫愁花化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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