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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中国近代史-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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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拥有原子弹,应该不会有太大影响。中美相隔太遥远,没有领土纷争,也没有事关根本利益的争端,加之,技术不到位,互相扔两颗原子弹不解决任何问题。基本可以确定,美国拥有原子弹,不会对中国形成直接威胁。
德国呢?都说希特勒是个疯子,但我觉得德国与苏联没有本质区别。尤其是中德距离遥远,威胁也不是很大。
日本没有铀矿,累死它也研究不出来——当然,我也是绝对不会让他研究出来的。
苏联的问题,就很严重了。
如果中德联手,企图瓜分苏联,一定会遭到最最激烈的抵抗。
……’
我不觉得哪个国家拥有原子弹后,会拒绝使用它。美国在独家拥有原子弹的时候,也是全球挥舞核大棒的,曾多次试图以之轰炸中国。苏联拥有原子弹后,也曾经试图对中国进行核打击。据说(我声明是谣传),中国也曾经使用原子弹对入侵苏军进行过核打击。没有一个政治家是善良之辈——这个,我心中有数。
‘如果中国挥舞核大棒,会取得什么利益?’
我考虑再三,也没有把握在几年间,消灭周边所有威胁国家,要是引发强烈反弹……我放弃了这种想法。是非只因多开口 烦恼皆为强出头——我更喜欢坐山观虎斗。
在短短几分钟内,我想了很多,觉得还是应慎重从事。一切的一切都在于‘核试验会否被别国察觉?’
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不知可以问,我便把疑问提了出来。
何泽强作为一个物理学家,对地震监测原理还是知道的。所以,他很快就给出了一个肯定的判断——“核爆炸一出现,地震监测机构一定会发现的,也肯定会区别出来。爆炸的信号,与地震的信号,应该有很大的区别”。但是,对于千吨当量的爆炸是否会被重视,并加以分析,何泽强就不知道了。终究,对于地震监测,他也是一知半解。
不过,何泽强用心算了算,发现一千吨TNT爆炸的巨大能量,约相当于震级5。3级的地震。何泽强盘算一下,感觉事情不妙,他边把自己的计算说出来,边可怜巴巴地看着在座的几位,似乎要从各人的脸上找到支持——以何泽强的近视眼,在昏暗的会议室里,自然什么也看不清楚。
科学家不是没有好奇心,而是把好奇心都用在对知识孜孜不倦地追求上了,何泽强就是个典型的科学家。
现在,何泽强历尽千辛万苦,苦心钻研十年,在马上就要有找到答案了,突然因为某种'与研究无关'的原因——“''”里的是重点,告诉他答案可能暂时不公布。何泽强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又似百爪挠心。
原子弹的保密制度,何泽强作为直接负责人是清楚的。
肖塘位于塔克拉马干以北,离最近的草湖和塔里木也有二百公里。孙凤行看中了肖塘的位置利于保密,南边的沙漠也方便进行实验。就通过军方,征用了肖塘,不菲的补偿费用足以支持移民措措有余。
肖塘的生活条件极好,有专门的管道为之供应清澈的饮水,满足了生活和研究需要。肖塘的城市建设规划极好,聘请了专门的设计师,对其进行了建设。并在周围以滴灌的方式,种植了大片的红柳和胡杨。还有专门修建了通往肖塘的公路,以方便运输。肖塘一切应有尽有,就不详细描述了。让人卖命总要在生活上过的去,不至于牵扯精力。总之,肖塘的生活与各大城市一样方便。
与生活舒适截然不同的是,肖塘的保密措施非常严格。肖塘周围百公里被划为军事禁区,有一个师在时刻守卫。即使哈萨克战争最危急的时候,我也没有调动这个师。
所有生活在肖塘的人,都会签署一个工作十年,如果需要军方还可以续约五年的终身保密协议书。反正到了肖塘,就别想轻易离开。
肖塘禁止照相器材,片纸不得离开,所有人的通讯都会受到监控。就算死了,也只有两条路,一是就地安葬,一是火化后以骨灰离开。
肖塘严格控制无线电装置,设立了一个专门的电子信号监控站,监听所有电波。
……
而且,生活在肖塘的18372名工作人员,只有十二人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在所有为此工作的十八万人中,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也只有区区十八个。
如此严格的保密措施,会带来很多不习惯,何泽强也在磕磕碰碰中熟悉了所有这些保密制度。
以何泽强的分析能力,很容易就能推断出,进行实验的可能性有多小。何泽强的心情,怎么是一个郁闷形容的了!
在问题回答结束之后,一位地震方面的专家,受邀前来,详细地讲解了对地震是如何监测的,以及哪些是研究重点。
随着专家的讲解,何泽强感到希望渺茫,他觉得心如钚坠,沉甸甸,一直下坠。
地震专家离开以后,我最后问了何泽强一个问题——“你有多少把握试验能够成功?”
何泽强以为有了转机,回答极为肯定——“理论上,百分之百;实际上,我们考虑了一切问题,做了充足的准备工作,至少也有百分之九十八的把握。另外百分之二,是说我们可能有考虑不周之处。”
我一拍桌子,大声说:“好!既然你有如此把握,我就相信你了,实验先就不做了。”
果然不出所料,核试验还是被终止了,何泽强失望极了。
说“如丧考妣”有些儿不太尊重,但何泽强的表情,就像一个吃不到糖的孩子,且远比那儿还失望一百倍,只能让我想到这个词。
何泽强是通过董氏留学法国的,回国后我也见过他。当初何泽强发现中子的时候,我去劝说他,双方还反复争论过好几次,只是我的设想实在很有道理——当然有道理了,这在我那时候已经算是常识了——才最终说服了他。可以说,何泽强掉到原子弹这个坑里,我是出了大力的。
因此,我与何泽强是很熟悉的。眼看他如此失望,便安慰了他两句。现代物理发展如此迅速,别人也迟早会想到这一点的,保密时间不会太长的。
何泽强听我这么说,心情稍好,就紧接着问我,具体会有多少时间。这我怎么能说出来,提不出具体理由的,知道也不能告诉他。我心思电转,就施展出了转移话题大法。
“多长时间不重要,泽强你在这段时间,总不能够闲下来……”
何泽强一听我这么说连连点头。原子弹研究基本已经到了一个瓶颈,没有具体的实验数据,很难进一步研究下去。
于是,我便告诉他,核能潜力巨大,核武器只是应用的一个方面,核武器还要研究完善,可不可以将其小型化,提高核原料利用效率,而且能否把核能用于发电,用作动力……
说到这里,我想不起来,核能还有什么用途,也就说不下去了。
然而,这对何泽强已经足够了。小型化,何泽强没想过,可以试试;核能民用的设想,他不是没做过的,但一来没有资金,二来人员都在研究核武器,也没有精力。现在,我这么说,想必资金不是问题,两者都可以考虑。
何泽强盘算了一下,就想到了几个思路,反应堆用于发电很简单,民用就是个费效比的问题……有充足的资金钻研自己的爱好,真是件幸福的事。
……
何泽强满意地走了。
眼看着乌云笼罩,狂风四起,雷霆闪烁,暴雨将临,谁知道,转眼间烟消云散,浩月当空。
我夸奖了孙凤行几句,又下令嘉奖所有人员,几个人也就散了。
这里要说明的是,我不知道地震是如何测量的;何泽强不熟悉地震计算,算错了震级;在询问地震专家时,我们也不可能直接寻问,而是旁敲侧击。有这一连串的巧合,我又先入为主的情况下,因此作出了错误的判断.
一直到几年后正式核试验的时候,何泽强才发现问题,这叫他捶胸顿足,痛心疾首了好一阵儿。
老实说,在这个时代,地震监测机构对核武器没有直接的认识,发现核试验的机率不是很大,估计不会超过10%。但原子弹影响很大,我也没有必要冒这样的风险。中国有核武器,而别国没有,才会有更多的选择,获得更大的利益。
原子弹就是如此了。
看到何泽强的样子,我就会想起哥达德。两个人差别很大。一是白种人,身材魁梧,金发碧眼,一脸的胡子,嗓音哄亮,待人热情;一是黄种人,中等个,白白净净,腹有诗书气自华,自有一种读书人的儒雅气质。但我却总觉得两人有些像,也许是他们都具备那种科学家的执琢吧。
既然如此,我就顺便介绍一下火箭。
顾名思义,火箭就是着火的箭,或着喷火的箭。现代火箭的样子虽然变化很大,原理却是与后者一致的。
最早的“向后喷火的火箭”出现在我国宋朝,但在我开始着手发展中国火箭研究的时候,中国却早已经落后了,这方面人才寥寥,没有专门从事火箭研究的,水平也有限。
直到20年,美国哥达德博士受邀来到中国,组建了物理(火箭)研究所,专门从事火箭研究,并从大学里秘密招收火箭专业研究生,中国的火箭研究才步入正轨。
火箭分为固体火箭和液体火箭,固体/液体指的是燃料形态。早期的火箭都是固体,现代大功率火箭多选择了液体。哥达德博士研究的也是液体火箭。
值得一提的是,早在世纪初,就有一俄国人提出了多级火箭、集束火箭和星际旅行,并在特别强调,星际旅行必须使用多级液体火箭,还指明燃料是液体氮或液体氢,建立了火箭运动的基本数学方程,并勾画出液体火箭发动机的草图。
我知道此事后,就一个感觉——“丫也是穿越的吧!”
闲话少说。
哥达德博士研究的是液体火箭,可我要用的武器多是固体火箭。于是,便另行召集人员组织了一个固体火箭研究所。不过研究所的工作人员,在起步之初,也是从哥达德博士那里学习了许多知识,受益匪浅。
因为火箭研究必然会产生很大的噪音,有一定程度的危险,还需要空阔的场地。所以,两个火箭研究所还是选择了中国西北地区。地点是我定的,本来想选酒泉的,西昌卫星发射中心,谁不知道。反正,火箭终究是要发射卫星的,就别搬来搬去的,咱一步到位了。但出于保密和实验的需要,液体火箭研究所最后被安排在石板泉。
石板泉在蒙古巴丹吉林沙漠边缘,因泉水而得名,是个人烟稀少的小镇。与原子弹基地肖塘一样,都是采用军方出面征用土地,给予补偿费。然后重新设计建造了石板泉,确保那里的生活舒适便捷,又便于保密。
因为有充足的资金和人力物力,火箭的研究进展顺利,就像前文说过的一样,火箭炮和火箭筒技术现已经成熟,正式列装部队了。液体火箭射程和载重量也有了很大提高,在33年就达到三十公里左右,并设计了降落伞,以避免火箭降落时损伤,便于回收利用。
此后,哥达德博士开始设计一种射程300公里,载重量一吨的火箭。36年喷气式发动机出现以后,也很快被应用在液体火箭上了。在去年年底的实验中,这种巡航导弹的雏形飞行了283公里,初步获得成功。目前正在改进中,以使其射程更远,载重更大,提高命中目标的精度。这么说吧,中国在火箭领域,已经领先了各国一代(当然,这一代最多只有三年五载的)。
与此同时,十八年的火箭研究下来,哥达德博士为中国培养出了大批专业人才。这些人已经成长为研究中的主要力量。
当然,随着研究的深入进行,哥达德博士的行动也受到了越来越多的限制。虽然其本人一心钻研,还不知道,但我已经签署了限制其行动的命令。哥达德博士再不能够被允许离开中国了——很多时候,事情就是如此残酷。这也是惯例了,哥达德博士本人未必不明白,只是没有挑明罢了。
然而,我不是个小气的人,要吸引人才,留住人才,使其为中国服务,总要给予相应的待遇。在科学研究中,论资排辈的现象还是存在的,不过,这主要是体现在生活待遇上,而不是课题申请和研究资金上。只要你有能力,就总能获得一展长才的机会。说白了,此时的中国还没有什么“学术权威人士”。
尽管形式不尽相同,但哥达德这个级别的科学家受到的待遇,与我是同等级的。因此,哥达德博士的薪金是我的若干倍,也就理所当然了。
因为去年的成功实验,哥达德博士被秘密选为中国科学院院士,同时获得了共和国珠姆朗马科学奖章。一座由纯金和铂共同铸造的珠姆朗马峰——模型,并附带有一百万元免税奖金。这是共和国最高荣誉,每四年一评选,由总理负责颁发。
第一个获得该奖章者是发明杂交水稻的田僼,此外还有第二代计算机的主要设计师汪国强,研究原子弹的何泽强也将会获得。
为了保密的需要,我还在24年成立了科技保卫处,专门负责这些科研机构的保卫和保密工作。保卫是针对外来的敌对势力,保密则是针对内部工作人员的监控。具体措施全世界都一样,我就省略了。
强调一点,科技保卫处成立以后,抓到的间谍有七层来自日本,或者是为日本工作的。等待他们的,只有一个结果,他们会被送入铀矿的第一线,亲自接触共和国最高机密。至于,他们是否感到荣幸,那就不是我要考虑的了。
正文 第109章[全]
美国国务卿赫尔并不是个好说话的人,但到了这个层次,他也不会把话说的很直接。
赫尔是4月16日抵达安庆的,
从17日起,我们开始了连续三天的会谈。我们是指我和外长唐绍仪,赫尔和大使芮恩施——芮恩施是要回国了,但现在还要站好最后一班岗。
我并不善于谈判,已经多年不参加事务性谈判了。但根据外交对等的原则,美国国务卿赫尔专程前来拜访,也只好参与了。
会谈气氛还可以,谈不上紧张,却也不是很融洽。
见面后,我们先花了点儿时间,涵暄了一下——这其实很重要的,见面的第一印象就是形成于此,联络感情,了解对方性格,都在这一刻。
赫尔先是代表罗斯福问候我,并恭维我,说我高瞻远瞩,振兴中华之种种事迹,尤其是对中国在经济危机中取得的成就,表示了钦佩。
我则对罗斯福总统表达了同样的敬意,声称我也从美国那里学到了很多,最后画龙点睛,还特意点出了罗斯福总统的民间资源保护队。
33年成立的民间资源保护队,是罗斯福的得意之作。
在大萧条中,把美国青年男子招进资源保护队,给他们一份工作,并把他们的大半收入寄给他们的家庭。植树造林,防止森林火灾,消灭动植物各种病害,开辟养鱼池,挖引水渠和运河,修建堤堰,控制了蚊蝇的滋生以助消灭疟疾等工作,从长期看,都是极具积极意义的。同时,在士平民心、职业训练、卫生保健和适应日后竞争性生活的能力等方面具有非凡的价值。
中美之间联系密切,美国人对国外最关心的就是拉美,其次就是中国。要说中国人对国外最关心的是美国,这还存在争议,但美国与日本在伯仲之间,则是公认的。别说民主国家没有秘密,罗斯福想推行民间资源保护队,也是需要进行了大力宣传的
因此,我很快就了解到民间资源保护队的具体情况。
那时候,中国正是失业人数最多的时候。我还记得,中国同期失业人数没有超过一亿,但在当时已经接近八千万。基建工程的施工,是需要一个过程的,不会立竿见影。尽管当时政府积极组织了许多修整道路、沟渠、学校和运动场等可以迅速开展的工程,但吸纳的人数,还是赶不上破产农民的数量。
我急的都要跳河了,这么多人闲着,治安急剧恶化,真要是有人振臂一呼,后果不堪设想。听说民间资源保护队后,我立刻察觉到其中的意义。这东东立竿见影,我可以直接把青年男子招募去河南、河北,去陕甘宁,去新疆、蒙古,去哈萨克、西疆植树造林;去黄土高原上修建堤坝,那里需要几百万座淤地坝……
这样一来,我可以迅速招募上千万人,把他们打发到荒郊野外干活,减少了社会治安隐患,并安置了几千万人的生活。而植树造林、淤地坝等的建设,也都是中国所需要的。
自从大量移民北方以来,北方的风沙有逐渐加大的趋势,政府每年都免费提供树苗给当地居民,并广泛宣传,普及植树知识,却也只是缓解了这一趋势而已。
于是,当年4月初,我也东施效颦成立了一个。性质是一样的,名字改成了青年资源保护队。
实际上,青年资源保护队没有招募到,我想象的那么些人。政府加大基建投资是二月份下旬宣布的,到了四五月份,很多工厂和工程已经开始招收前期工作人员。
而青年资源保护队除食宿外,每月工资8元,其中6元要寄给他们的家庭。这样的待遇实在很低,刚刚超过最低工资标准不说,还要长期在野外作业。
因此种种,青年资源保护队在33年只招收到384万人。即使是今天,青年资源保护队也只有757万人。从人口比例上讲,远不如美国的300万。
况且,这几年加入青年资源保护队的,绝大部分是来自农村,想要去城市找工作者。青年资源保护队长期生活在野外,组织了很多娱乐活动,也组织了很多职业培训。这些人加入到青年资源保护队工作,就是为了提高适应能力,进行职业训练等方面的学习,以适应城市的生活,便于自己找工作。顺便才是挣些儿零花钱。
不管怎样,在国防军官和农林机构的指导下,青年资源保护队已经为中国增加了2710万公顷林地,在黄土高原和华北地区上,修建了700多万座淤地坝,防止了许多场森林火灾,开挖了许多引水渠和运河,并针对传染病展开斗争,基本控制消灭了血吸虫和疟疾。
枞阳农大是个很特别的学校,该校的毕业生从政人员很多,活动能力也很强。
这都是因为‘村长培训班’——该校师生发现,经过培训班培训的学生,在工作中更积极主动,也善于与人交往,对毕业生的就业十分有利。故而,如今村长已经不存在了,但村长培训班却被保留了下来,并成为枞阳农大的传统特色了。
而且,当初的大批村长中,有许多人已经成为各地的区(镇)议员、县议员、市议员。在民主党中,出身枞阳农大的人很多,并成为一支骨干力量。因为出身,他们往往很重视森林保护——前文说过的“免费提供树苗”、“自然保护区”和《林地法》,就是他们积极推动的。
枞阳农大毕业生基本控制了中国的农林机构,也得力于该校是中国农林专业的最高学府。
所以,在这些人的鼓动下,植树造林成为青年资源保护队最重要的,也是最主要的工作。
迄今为止,青年资源保护队在环绕十二大沙漠、七大沙地的周围地区,种植起一道长二十二万多公里,宽五百米的绿色长城。把沙漠、戈壁和沙漠化土地都包围起来,并在广大的蒙古高原上,种植了许多纵横交错的林带,构建成面积广大的农田防护林,以削弱大风的形成,保护农田不受风灾。同时,青年资源保护队还在在黄土高原和华北地区,广为植树造林,也是卓有成效的。
为此,我还不得不广为修建输水管道和泵站,以为这些林地提供水源。随着各地管网的不断建设,北方输水管路已经互相连接,形成遍及北方的输水管网。同样也是由于水源的限制,北海、黑龙江等的引水工程,也陆续有人提议。不过,暂时还无须如此,只是议论和建议。
正是知道我说的是事实,赫尔听了才更高兴,他连声说:“没什么,没什么,你比我们做的更棒!”然后,他用了一句生硬的中国话,来恭维我,“你是个中国的圣徒。”
我听见赫尔这么说,有些哭笑不得。
黄土高原上沟壑的数量远远超出了预计,仅此一地修建的淤地坝就有四百多万座,连同其上种植的大片林地,黄河中泥沙的含量减少了七八层左右,龙羊峡到青铜峡,以及之后很长一段黄河的河水清澈了许多,有时一眼望去,似乎透明的能看到河底。
如此罕见的成就,自然在国内外引起轰动。
国外的反应,主要是称赞中国的水土保持工作,称科学战胜了自然灾害,或者歌颂人类对自然界的征服云云。
国内的反应很特殊,或者说很自然,却令我再次感受到一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熟悉是因为这种感觉,我曾时常有过,陌生则是它有很久没有出现了。我又一次感觉到自己与这个世界的差异。
“圣人出则黄河清”——我一丁点儿也不信这个,对一个无神论者来说,此话纯属哄神糊弄鬼。
不过,这么具有轰动效应的新闻,媒体不报道是不可能的。无数报纸杂志上,连篇累牍地报道,哄传一时。类似“黄河清,圣人出”等彪悍的题目,堂尔皇之地刊登在许多严肃报纸上。
这东东变相提高了我个人的声望——感觉已经可有可无了——但我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好在《安庆日报》、《安徽时报》和《申报》等少数我重视的报纸,尚未如此,而是详细地阐述了环境保护的意义,给我几分安慰。从某种意义看,我也是个“香蕉”。
我不喜欢这东东,而今听到赫尔的恭维,也高兴不起来,倒觉得有几分嘲笑的意味。我也觉得这很愚昧无知,但听到别人说,还是有些不舒服。自己怎么说都可以,别人说一句都不愿意。
极不明显地停顿了一下,我就把赫尔的话当成是善意的恭维了。
从道理上说,赫尔没有必要为了讽刺我,特意学汉语。况且,就算是讽刺,我也得装作不知道。
我和赫尔又说了几句闲话,才步入正题。
果然不出所料,赫尔对中国与日本间的军火交易,提出了批评。
我整理了一下思绪,还是用预先想好的理由回答赫尔——“中国需要市场,企业需要订单,日本需要生存……”
我平铺直叙地讲述了我的处境,我的困难,我所说的一切都是实实在在的,没有强调,也没有夸大其词。谁也不是傻瓜,美国人来之前,只怕比我分析的还明白。
最后,我耸了耸肩膀,用一句很美国式的语言,结束了我的话——“生意就是生意。”
赫尔自然不会同意我的看法,生意是生意,但这笔生意可是对美国很不利,他当然要坚决反对。
唐绍仪把话接了过去,对于交涉,我是高手也是业余高手,人家才是职业高手。一番话说下来,似乎中国不与日本作生意,日本经济维持不下去,战争早就发生了。换而言之,是中国维护了世界和平,维护了亚洲稳定。中国与日本的交易,大大有利于美国云云。
我听的在心中暗笑,赫尔却是目瞪口呆,气急败坏。
……
唇枪舌剑几个回合后,赫尔眼看无法在此处占据上风,也就放弃了这个话题,反正他也无意对此纠缠不休。
国与国之间唯有利益,如同我说的那样,中国对美国依然友好如故,没有丝毫改变,这只是一笔生意。即便这笔生意对美国不利,但在美国提供更大的交易之前,中国显然不会放弃的——换成美国也一样不会放弃。
赫尔访华,目的也不在于此处。
罗斯福以为:国家之间需要相互依存,即国家之间为了长期的繁荣与和平而互相信赖;而且一项有效的对外政策需要国内稳定牢靠的支持。换言之,他相信,美国经济的繁荣最终要依靠国外正常经济的恢复——通过包括美国在内的所有主要的贸易强国的共同合作才能实现的恢复,中国也是其中之一。
罗斯福清楚,繁荣与和平之间是一种唇齿相依的关系。一方面,他发现世界经济萧条和侵略问题是不易解决的;另一方面,他担心美国严重的困难和强大的孤立主义势力是否允许他在海外作出任何行动。
不管是从美国繁荣的角度,还是维护世界和平的角度,中国都是不可忽视的一个重要环节。
所以,赫尔访华,首要目的是扩大美国的对华出口贸易,最好能够从中国基建工程中风一杯羹,以恢复美国经济;其次才是日本,希望中美之间能够合作,抑制日本的扩张;再次则是加深中美关系,就算不能够与中国结成同盟,也务必要保持中国的中立立场。
也就是说,美国已经默认了日本在东印度群岛的行动,只是担心日本会进一步扩张。
赫尔对中日军火交易,提出批评,是希望打乱中方的阵脚,也是希望减少中日间的贸易——美国人对此也是垂涎欲滴。既然这两个目的达不到,也就算了,赫尔没有破坏中美关系的意图。中国与日本孰轻孰重,赫尔还是知道的。
于是,赫尔说过就算,把话题转到更实际的问题上,像如何限制日本继续行动。
……
三天的会谈困难重重,没有取得实实在在的成果。
如何扩大中美之间的贸易,不是短短几天能够达成协议的。于是,我们约定稍为晚些时候,两国间将会举行一次贸易谈判,争取扩大双边贸易。
如何限制日本的扩张,短期内日本也没有继续扩张的可能,一旦日本继续扩张,与英美法发生战争的可能性超过百分之九十,想来日本人不会不明白这一点。
所以,这个我答应了,但只签署了一个没有任何约束力的和平协议,声称共同维护亚洲和平。
不过,中美此后高层互访频繁,双边贸易总额稳步增长,又限制了日本的扩张。要说赫尔圆满完成任务,也不为过。
英国与法国的态度,与美国类似,都是默认了日本对荷属东印度群岛的吞并,只是增加了在东南亚的兵力,以为警示。老实说,我觉得这毫不解决问题。
日本需要时间消化荷属东印度群岛,也无意于一场必败的战争。
在一系列令人眼花缭乱的穿梭外交之后,各国承认了日本对荷属东印度群岛的占领。东南亚的局势逐渐缓和下来。
然,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亚洲局势稍定,欧洲战事又起。
正文 第110章[全]
1938年5月14日,是阿道夫·希特勒有生以来,最荣耀的日子。古人云,富贵不还乡,犹如锦衣夜行。今天,德国元首希特勒就回到了故乡。
40辆坦克在前面开路,坐满军官的警车作后卫,希特勒站在敞篷汽车上,他身着棕色的突击队员军服,向狂热的支持者们挥手致意。极度兴奋的希特勒近乎歇斯底里了。
数以万计的奥地利人走上街头,高呼着“一个民族,一个帝国,一个元首”的口号,疯狂地拥护“自己的民族、自己的帝国”军队的到来。希特勒返回维也纳来,在数千人的簇拥之中,他骄傲地宣布“德奥合并”。
“我们此时此刻的感受”,希特勒在维也纳宣称:“也是所有其他德园人的共同感受。不管发生什么事,我们今天宣称的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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