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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这职位-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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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氏下颚比量下炕上,道:“烧退了。“
店家嫂道:“你喂她喝点热粥,暖暖身子,兴许能好点。”
佟氏喂了她吃下点,烧退了,小姑娘小脸一夜折腾得瘦了半圈。
小声说:“谢谢大姐姐!”
佟氏微笑了,总算没事了,瘦子进门,看小姑娘躺着,病得不轻,但眼睛大睁开,有了点精神头,道:“准备马上就走。”
佟氏央求地道:“大爷行行好,歇一日吧!这孩子病成这样,路上颠簸受不了,病大发了,还得请医调治,花银子钱。”
那瘦子人牙犹豫一下,多住一天费用增加,但看小姑娘实在走不了,怕在死一个,就更赔钱了,于是道:“就歇一日,明个就是抬你也得给我走。”说吧,就出去了。
小姑娘上午清醒,佟氏守着她,寸步不敢挪,小姑娘睁着大眼睛,可怜巴巴地道:“大姐姐,我不想死,我还想好好活着,我继母那样折腾我我都没想过死。”
佟氏在也忍不住,泪落下来。
小姑娘伸出小手,轻轻为她擦拭眼角泪水,露出纯真的笑容,道:“大姐姐,你放心,我不会死的,就像我继母说的,我是猫变的,有九条命,折磨不死的。”
佟氏心里一阵刺痛,背过身去,眼泪止不住哗哗流淌,她极少哭,可看这小姑娘,不知怎么这样心酸,同情可怜她的同时,想起祯哥,祯哥如今不知流落何处,是否也像小姑娘一样,遂不敢往下想。
下晌,小姑娘的头微微有点热,但到了晚上,没在像头晚烧得那么利害。
次日,小姑娘身子清爽许多,破例喝了一小碗粥。
接着赶路。
小姑娘自病好后,和佟氏更加亲近了。
在说安仲卿一连在城门等了五六日,也不见佟氏人影,这日,刚坐下没多久,佟知府便急火火地派人来,说找到一个像是他要找的人。
安仲卿忙上马赶至知府府邸,上厅就见一女子坐在堂上,头低低的,也不说话,安仲卿看身形有几分相似,心下一喜,唤了声:“如玉。”
那女子抬起头来,茫然看过来,安仲卿瞬间从头凉到脚,这女人样貌神态颇似佟如玉,可细看却不是。
佟知府从他脸上看出失望,知道认错了。
安仲卿上前施礼,道:“安某谢大人费心,这女子不是在下要找的人。“
佟知府道:“属下从一富户人家拉来的,正好那富户新纳了个妾,也是人牙手中买下来的,下官听着对景,就找大人来,不想弄错了。”
这时,家人跑进来道:“老爷,不好了,外面来了不少人,说来要人,要他们家新娶的姨娘。”
佟知府忙命带那女子出去,然后对安仲卿道:“大人先歇息一下,我出去安抚一下。”
安仲卿过意不去,歉意道:“在下此来,给大人惹麻烦了。”
佟知府微笑着道:“区区小事,不用放在心上。”说吧,就出去了。
事也凑巧,安仲卿刚离开,佟氏坐的马车就入了城。
白日城门也不盘查,顺顺利利进了西安府。
走了大约有一个时辰,下了官道,沿着次宽的街又走了一柱香功夫,才在一户人家朱漆垂花门前停住。
佟氏预感到了地方,才进城门时,她主意到城门上方三个大字:西安府,途中,隐约听两个人牙交谈,是把她卖去西安府。
佟氏看小姑娘,小姑娘机警,明白是要分开,她二人不可能卖去同一户人家。
拉住佟氏的手,泪汪汪地恳求道:“大姐姐,别忘了我,若大姐姐做了这家的姨娘,想办法找到我,替我赎身,来你身边当粗使的丫头,我也乐意的。”
小姑娘话才说完,车门拉开,果然,那瘦子人牙朝佟氏命令道:“你,下来,到地方了。”
佟氏来不及和小姑娘多说,握紧她的小手道:“放心,大姐姐不会忘了你。”
小姑娘拉着她的手不放,用袖口抹着眼泪,难过地道:“大姐姐保重。”
人牙不耐烦地道:“磨蹭什么,快下来!”
佟氏弯腰下了车子。
车帘子在身后撂下。
小姑娘趴在窗子上,朝她挥手,哭着喊道:“大姐姐,别忘了来找我。”
佟氏心一酸,强抑泪水,最后看了小姑娘一眼,这小姑娘小小年纪,不知卖去那里,命运如何?
佟氏不忍在看,回身跟瘦子人牙朝那朱漆包铜钉大门走去。
人牙叩打门环,里面一家人探出头来,人牙和门上家人说了几句,大门朝里开了。
佟氏跟在后面进去,大门在身后关上。
绕过富贵牡丹琉璃瓦照壁,迎面正房五间,正中厅门开着,从大门口到厅堂,一路石青镇地,两旁不知名的花树盆景,一看就是富贵人家。
佟氏随人牙上了白玉台阶,门口束手站立两个小厮,见了人牙,道:“老爷在里面,请二位进去。”
瘦子人牙整整衣冠,掸了掸身上尘土,步履小心入内。
佟氏迈进门槛,望见厅中软榻上斜倚着一个六十来岁的男人,衣着华贵,一个丫鬟单腿跪在地上,为其捶腿,旁边还立着五六个丫鬟仆妇。
看二人进来,那男人正了正身子,翻翻眼皮道:“带来了?”
这男人目光越过人牙朝后面跟着的佟氏看去。
佟氏微低着头,余光瞥见这老爷目光盯着自己看,浑身不自在。
就听人牙卑微地道:“赵老爷,人我带来了,赵爷看看中不中,不中我在去讨弄。”
赵老爷‘嗯’声,道:“路上辛苦了。”
“为了赵爷,小人辛苦也值当。”
人牙又买好的地道:“赵老爷,这女人大有来头,是京城巨富贾府的姨娘,小人听说赵爷要买个妾,就把这事记挂心上,一听说贾府犯事被抄了家,家眷官卖,急着赶去,亏小人机灵,不的就让旁人买走了,不是小人夸口,当时就有四五个买家,是小人多出了银子,才买到手。”
这人牙信口开河,说得跟真的似的。
赵老爷看着佟氏来了兴致,道:“近前来,让老爷我仔细看看货色。”
人牙朝身后的佟氏道:“去给老爷请安。”
佟氏上前几步低身福了福道:“见过老爷。”
赵老爷看她离着几步远,不肯上前,口气有几分不满,道:“怎么还害羞?既是做过人家的妾,就别装黄花大闺女。”
一个像是有些头脸的管家媳妇道:“来到赵府是你的福分,还不奉承好老爷,老爷一高兴买了你,强似卖你去烟花之地。”
佟氏心里盘算:侍候这行将就木之人,总有个出头之日,比入烟花不知要好多少,若卖去像黑壮汉子那样人手里,如狼似虎的年纪,不被折腾死,也剥层皮,这老树枯木,就是想折腾怕也折腾不起来了。
哎!人到这步田地,也说不得要什么志气。
想到这,袅娜步子上前,嫣然一笑道:“老爷,让妾身服侍您,给您捏捏肩吧!”
赵老爷看过来一娇弱美人,举止妖娆,眼波流媚,又看她主动,就眉眼笑开了,道:“好个有眼色的小美人,就服侍老爷一回。”
佟氏走到背后,纤手放在赵老爷肩上,轻轻地揉捏起来。
不上片刻,赵老爷舒服得嘴里直哼哼。
瘦子人牙没想到这贾府姨娘一路看似正经,却还有这讨好男人的本事,心里窃喜,银子钱没白花,一会多要他出点血,把蔡姑娘的损失补回来。
人牙想到这,未开口先带着三分笑,道:“赵爷,这货色您老还中意吗?”
赵老爷一脸满意地点点头,道:“不错,虽是过了手的,可人还机灵,这人我留下了,你说个数。”
人牙心里盘算,眼珠一转道:“这人不比货物,从京城带到西安府,路不近,一路吃喝拉撒,使费小人不少银子,这样吧,赵爷是老主顾,我就打个折让,一百两银子可使得。”
人牙提了这个价钱,怕赵爷不答应,心里七上八下地偷眼看赵老爷脸色。
不想赵老爷价都不还,直接对那管家媳妇道:“拿一百两银子,给这位宋爷,人我留下了,另加二十两,跑腿辛苦钱。”
人牙兜头一喜,眯着小眼睛,拜了几拜,道:“谢赵老爷,下次买人别忘了找小的,一定是上好的。”
心里话,方才多要点,这赵爷也能给,不禁暗自失悔。
人牙接过管家媳妇递过来的银票,小心地揣在怀里,对着赵老爷千恩万谢。
临出门时,看着佟氏,嘱咐道:“卖你到这里,我也算对得起你,你今后安享富贵,好好侍候赵爷,赵爷是不会亏待你的。”
佟氏不屑,也没理他,瘦子人牙也不介意,高兴地告辞出去,心想:车上还有个小姑娘没脱手,但愿也能像这个卖个好价钱。
☆、81略施手段
瘦子人牙走后,赵老爷看眼佟氏,对丫鬟婆子说:“送新姨娘去后面歇着,洗洗换件衣裳。”
众丫鬟婆子答应一声,簇拥着佟氏转过屏风,往后宅去。
出了厅堂后门,是二进院子,过东厢耳房钻山,又进一重院落,从东墙门进到与东院相连一个小跨院,小巧三间面北朝南的正房。
进到西面屋子,西屋就一铺炕,炕上放着一个酸枝木炕桌,炕沿边铺着大红条绒褥子,一个大丫鬟道:“姨娘先歇着,奴婢预备香汤,一会姨娘泡泡解解乏。”
佟氏坐在炕边,看小丫鬟抬进木桶,提水倒进去,扬了玫瑰花瓣,拉起帘子把屋子从中间隔开,大丫鬟从帘子后出来道:“姨娘,水预备好了,请姨娘沐浴。”
佟氏起身走到帘子后面,两个丫鬟服侍她脱了脏衣裳。
佟氏伸足尖,水温正好,于是身子慢慢滑进去。
躺在木桶里,佟氏享受闭上眼,自京城出来,就没洗过澡,身上黏腻腻的,头发也粘连到一块,用梳子都梳不开。
佟氏头搭在桶边,乌发垂下,两个丫鬟另拿了铜盆,倒上热水,为佟氏清洗头发。
足洗了一个时辰,佟氏才从木桶里出来,那个大丫鬟站在一旁,手里托着一套簇新的衣裙,上面摆着一只珠钗。一对翠玉镯。
佟氏换好衣裙,挽了长发。
贴身侍候的俩丫鬟看了,直咂舌,那大丫鬟道:“姨娘真美,老爷待会见到,一定欢喜。”
既已买到赵府做妾,暂时又无法脱身,佟氏想了解一下府里状况,问:“你家老爷有几房姨娘?”
那大丫鬟看老爷相中这新来的姨娘,这功夫洗干净换上新衣裳,果然相貌出众,估摸着一定能得老爷的宠,也就不放过讨好的机会,以期在新姨娘面前留着好印象,当个心腹大丫头,于是道:“我家老爷一共五房姨太太,姨娘排行第六,应该称呼六姨娘,那几房姨娘,就五姨娘来得晚,才进府一年,不过……。”
那大丫鬟压低声儿道:“不过,就二姨娘生了大姑娘,其她几房姨娘至今没有子嗣,我家老爷今年六十有一,却没有儿子,正为此事着急,赵家无人承继香火,几位太太成日里烧香拜佛,也不管用。”
派来贴身服侍佟氏的另个丫头,也不放过表现机会,接茬小声道:“头二年三姨娘怀上了,不知怎么六月上又流掉了,老爷白欢喜一场,你没看三姨娘怀上那阵子,老爷平常极少去她屋里,一听她有了,见天过去,大厨房换着法给做吃的,就差没吃唐僧肉了,二姨娘和四姨娘见天背地里唠叨,说还不知生男生女,老爷就恨不得把她捧到天上,小心爬得太高掉下来,还真说着了,没过多少日子三姨娘孩子就没了,老爷知道,把气撒到她二人身上,扣了月钱,好一顿训斥。”
佟氏想:深宅大院,一个嫡妻五个姨娘,还有这些丫鬟跟着跑腿学舌,各为其主,还能消停了,赵老爷没儿子,就是有了禁得住一个个像眼中钉似的。
这时,一个小丫头进来回道:“新姨娘,晚膳送来了。”
佟氏这一路忍饥挨饿,听说吃的比什么都热切,道:“摆饭吧!”
几个丫鬟把饭菜摆在堂屋,隔着帘子香味飘进来。
佟氏舔舔嘴唇,那大丫头掀帘子进来回道:“姨娘,饭菜摆好了,请姨娘出去用膳。”
佟氏移步出去,坐在桌子边,一看赵府的饭食不比贾府差,七碟子八碗,菜品精致,就动手吃起来。
看丫鬟在旁边,还得假装斯文,菜肴多,东一口西一口,不觉菜少了,却吃得腹中胀满。
吃了饭,丫鬟服侍漱口,净手。
这俩丫鬟看新姨娘对她们的侍候心安理得,而且熟络,没一丝不自在,暗想:京城大户人家出来的姨娘,规矩一定比赵府多,更加卖力讨好,殷勤侍候。
佟氏刚穿过来,让人侍候开始不大习惯,可过不久,就习惯了,还觉得挺享受,久之习以为常,还很能适应,人就有惰性的。
这时,才那个管家娘子进来,没说话,先脸上笑开了花,欢喜上前拜了几拜道:“恭喜姨娘,贺喜姨娘,老爷说了,明个办几桌子酒席,新姨娘给太太敬茶,让阖府也认识一下新姨娘。”
佟氏想起那老朽,心里直反胃。
脸上也不好表现出来,没什么喜怒道:“大娘辛苦了,让大娘跑一趟。”
那管家娘子,也看出她不太热心,还有几分冷淡,就有眼色地敛起笑容,规规矩矩地道:“姨娘若有需要奴婢的地方,吩咐奴婢一声,奴婢自当效力。”
对这刚进府的新姨娘,她是比较看好,看老爷今儿的眼神,知道老爷动心了。新姨娘得宠没什么悬念。
自古喜新厌旧,人之常情。
管家娘子走了,佟氏懊恼顿生,对这赵老爷无一丝好感,偌大年纪,侬好色。
天暗了,丫鬟掌灯。
这时,门外由远而近传来细碎的脚步声,未见人却听见一个软糯的声儿:“你家新姨娘在屋里吗?”
门口小丫鬟讨好声道:“给二姨娘、四姨娘请安,新姨娘在屋里。”
随着帘拢哗啦啦响动,另一个甜腻腻声儿道:“妹妹,我们姐俩来看妹妹来了。”
随着声儿先后进来两个女子,令佟氏诧异的是甜腻腻声儿是出自先进来的年纪稍长,三十出头的身材高挑的女子,而软糯声儿却是个二十五六岁杏面桃腮的美貌女子。
看来赵府的姬妾水准不低。
佟氏既来之则安之,遂起身含笑,让道:“二位姐姐快屋里坐,妹妹该先去看看二位姐姐才是。”
说吧,忙吩咐丫鬟道:“快给两位姨娘倒茶。”
这二人进门却也不坐,拉着佟氏上一眼,下一眼打量,高桃身材女子啧啧赞道:“怪道说老爷一见妹妹就丢了魂,原来妹妹竟这般美,今个我算见识了。”
那小一点的女子笑靥如花,道:“我听丫鬟说府里来了新姨娘,好奇什么样,听说京城来的,那是我们这不上台面的能比得了的?”
虽这位四姨娘像夸赞她,可佟氏听出酸酸的味道,这还没怎么样,就吃起干醋。
三人并排坐到炕上,佟氏在中间,亲热地一手拉着一个,道:“两位姐姐,我初来咋到,还望多关照一二,有不周到的提点着我,以免行差踏错,失了规矩,惹人笑话。”
这二人看她说得诚恳谦恭,也不好在吃醋拈酸,听她话里话外抬举二人,二人也就把来时嫉妒的心肠收起。
四姨娘像是好心地提醒道:“妹妹,姐姐跟你说,这屋里,太太不大管事,旁的都好说,就是那个……。“
朝西面瞟一眼,道:“五妹妹可是不能惹,那可是老爷的心肝,说给妹妹日后注意就是。“
二姨娘也接过话茬嘱咐道:“妹妹才来,是不知道,五妹妹是咱们老爷心尖上的,一刻离不得,才老爷就要过妹妹这屋里来,被五妹妹派人叫去了。”
这明里暗里的挑拨,佟氏哪能听不出来,可是她根本没有要和几个姨娘争宠的心,老爷总也不来她屋里才好。
这心里话,二姨娘和四姨娘当然不知道。
几个人正说着,不妨赵老爷迈步进来,四姨娘抬头看见,眉梢一挑,唇角一弯,赶着上前,腰肢一软,福身道:“妾恭迎老爷。”
二姨娘也赶紧莲步上前,一甩帕子,蹲身道:“妾恭迎老爷。”
佟氏也只得起身见礼,道:“给老爷请安!”
赵老爷大声笑着道:“怎么今儿都在这,都快起来吧!”
说着,眼睛一眨不眨盯在佟氏身上,那二位也都是有眼色的,赶紧道:“我们来了有一会了,也该回去了。”
赵老爷看二人识趣,满意地道:“六姨娘新来的,日后有不知道你二人多告诉她。”
二人齐齐答应道:“是。”
就都告退出去。
这时,侍候佟氏的俩丫鬟看老爷过来,也悄声退出去了。
屋里就俩人,赵老爷坐在炕桌一侧,佟氏侧身坐在另一边。
赵老爷看佟氏微低着头,这身行头换上,常言道,三分长相,七分打扮,何况佟氏底子好,加上屋里红罩灯弥漫着朦胧晕红的光,空气中仿佛流动着一股暗昧。
赵老爷隔着桌子去扯她的手,把她柔胰放在自己干枯的手心里,另只手抚摸她的白嫩的手背。
佟氏瞧他急色相,心里更加厌烦。
手被他攥住不放,抽了几下,被他紧紧捏着,没抽动,猛地一用力,抽回手。看赵老爷脸色微变,知道不好得罪,这样硬生生拒绝,下了他面子,只好假意捋耳边碎发,又走去桌边取下磨砂琉璃灯罩子,拨亮灯盏。
一回身,唬了一跳,见赵老爷已站在身后,盯着她看,浑浊的眼珠黏在她身上。
看得佟氏浑身汗毛都竖起来,道:“老爷先坐着,我去让丫鬟拿点心来给老爷吃。”说吧,借由头就要出去。
赵老爷却似没听见,自言自语道:“真是个美人。”
佟氏说吧,就往外走。
走过赵老爷身边,不妨他突然伸胳膊一把把她揽在怀里。
嘴在她脸上乱亲,边亲边道:“美人,老爷我等不及了,今晚就成就好事,反正你早晚也是老爷的人。”
说吧,把她推向床边,一猛就把她摁倒在床上,这赵老爷虽六十几岁年纪,气力比她大,把她压在身下,动弹不得,只好双脚乱蹬,口中喘息道:“老爷,急什么,等明日妾就是你的人了。”
赵老爷喘着粗气,沙哑声道:“美人,就先让我受用一回,解解饥渴。”
说着,就动手剥佟氏衣衫,解开衫子,露出酥胸,趴在佟氏胸前,一顿吮咂,口水流了佟氏一胸,佟氏恶心得直想吐。
赵老爷迫不及待忙忙地自己裤子褪下,露出不甚粗壮干巴巴的□物件,佟氏见强挣不过他,一咬牙,顾不得羞臊,伸出手去,一下箍住那尘柄,双手揉搓,□。
赵老爷浑身舒坦,很受用,翻在一旁,任她抚慰。
不一会,赵老爷就骨软身酥,哼哼吓吓不住,口中不住声地叫道:“小美人,用力啊!”
房门外的丫鬟开始听见里面说话,后面声儿没了,床咯吱响动,这些丫鬟婆子平素侍候几个姨娘,知道里面一定是春光潋滟,好事趴在门缝往里看,见帐子抖动,她家老爷发出淫声不断,觉得稀奇,这该是新姨娘发出的声儿,怎么是她家老爷,颠倒过来了。
好奇,饶有兴致往里看,就恨不得真身进去看个究竟。
原来,这赵大户妻妾虽多,古代女人都是循规蹈矩的,房事上极少放得开,施展新鲜花样,怕旁人说轻挑,不稳重。
只有那一班□对嫖客才使出下作手段,佟氏今儿是被逼无奈。
赵老爷被她弄得嘴里都不知叫什么好了,一会叫心肝,一会又肉儿、美人乱叫。哼哼唧唧犹如大病一般,
赵老爷只觉体内有股热流,性浓情急,也等不得她慢慢消遣,猛地一翻身,骑在佟氏身上,去解佟氏裙带,手抖着越是急越是解不开。
佟氏这时抓住他尘柄手下加力,使力揉搓,弄得赵老爷手打颤,更加不好使,突然,大叫一声,体内浊物,就要倾囊而出,佟氏却在此刻松开了手,那赵老爷百爪挠心,叫唤道:“小美人,别松手。”
佟氏却不理会,赵老爷难受得趴在她身上,上下乱蹭起来,不肖片刻,就软瘫下来。像死狗一样伏在她身上。
佟氏衣衫未脱,被他弄了一身,黏黏糊糊的,让人恶心。
☆、82获得自由
次日,早起,吃过早膳,丫鬟下人就备好香汤,侍候她沐浴,浴罢,由一个精干的媳妇给她上妆,挽发,换上一身水红的吉服。
佟氏这厢打扮妥当,侍候她的大丫头回道:“新姨娘,老爷和太太在花厅等姨娘过去行礼。”
此刻,赵府内宅花厅,赵老爷的嫡妻、五位小妾已穿戴整齐,稳坐等新人敬茶。
今儿是赵老爷喜日子,因此,赵老爷穿上大红吉服,和嫡妻并排坐在上面。
五个妾氏依次坐在两旁,这时,门外家人高喊:“新姨娘到。”
赵老爷昨儿想先尝个鲜,却让佟氏捉弄,连新姨娘身子都没挨上,就缴枪了。
本来他看这新姨娘一副弱不禁风的温柔样子,不想房中却大胆泼辣,不似这几个小妾畏手畏脚,娇羞放不开,赵老爷倍觉新鲜,想今儿洞房说什么也不能就这样草草了事,来个不见兔子不撒鹰。
赵老爷身旁的嫡妻阮氏听丫鬟说这新姨娘的来龙去脉,不屑,花大价钱买了个二手货,又听二姨娘说老爷还颠颠的前一晚就去了新姨娘屋子,连行礼敬茶都等不得,暗自啐了一口,更把她看轻,不是碍于老爷的面子,连茶都不接,怨只怨自己无出,给了丈夫纳妾的口实,让这老东西左拥右抱,享齐人之福。
阮氏想得颇远,赵家如今只有一个庶女,将来老爷百年之后,自己一介寡妇,必守不住这家财,现在赵氏族人正盯着万贯家财眼红,无奈只好忍下一口气,这新姨娘是生养过的,或许真能生儿子,一但生下儿子就抱来自己养,算在自己名下,虽心里膈应,也好过自己晚景凄凉,身边没有依仗好。
赵老爷眼神盯着门口,那几房小妾也朝门口看。
须臾,厅堂门口出现一水红身影,由两旁丫鬟扶着,徐徐步上堂来。
众人惊艳,除了赵老爷和二姨娘、四姨娘见过新姨娘,就是太太阮氏也没见过。
堂上传来小声窃窃私语。
“真是个美人,老爷艳福不浅。”
赵老爷看到佟氏一刹那,眼睛直了,就连脸上的皱纹都抻平了。
佟氏今儿一上妆,明艳照人,与昨儿晚灯下看又别有一番滋味,赵老爷看她轻移莲步款款向他走来。
佟氏喜服下的一小截月华裙下露出半寸莲儿,尖尖的,出步极小,裙幅摆动,一忽藏起,一忽又露出来,勾得人心痒痒的。
佟氏堂前站定,赵老爷和太太跟前放好褥垫,备佟氏行礼用。
喜娘端来茶水,高声道:“请新姨娘给老爷太太行礼,敬茶。”
佟氏芊指,拈起一杯茶水。
佟氏端着茶水,心里一百个不愿,今晚和这老东西入洞房,还不知怎么开交。
阮氏看丈夫色迷迷盯着这女人看,心里暗骂:老不修的东西。
佟氏撩裙,正要下跪之时,门外疾走进来个丫鬟,朝上回禀道:“回老爷太太,外面知府大人要见老爷。”
赵老爷和太太对望望,不解地道:“知府大人这时来做什么?”
阮氏也纳闷,猜道:“是不是听说老爷纳妾,贺喜来了。”
赵老爷埋怨知府不该这时过来,搅了美事,可也不敢怠慢,忙出去前面厅上。
赵老爷过前边院子,上了厅,只见佟知府正笑微微等在那里,还有个不认识的年轻英俊的男子。
佟知府看他进来,抱拳道:“赵老爷一向可好,听说今儿有喜事,怎么也不说一声,本府好来道贺。”
赵老爷是这西安府有名的富户,平常结交官府,和佟知府熟稔,常有往来,因此,不疑别的,上前作揖道:“怎敢劳动知府大驾,娶个小妾,自家热闹一下。”
佟知府笑着道:“敢问赵爷新娶的小妾是城中那家姑娘?”
赵老爷经年做生意起家,人头脑不算笨,此刻见问,脑筋一转,顺口道:“城郊十八里铺,花家的姑娘。”
佟知府听了,笑容僵住,同来的安仲卿有点失望。
佟知府端起桌上的茶杯,收起笑容,也不看赵老爷,用杯子盖,轻轻一下下叩打杯边缘,不温不火的道:“赵老爷说得可是实话?”
赵老爷看佟知府敛起笑,知道这里面一定有隐情,遂赌咒发誓道:“知府大人,小民哪敢撒谎,若有一句谎言,让小民我……。”
顿了下,狠狠心道:“天打雷劈。”
佟知府纳闷,具人报说他家娶妾,那新纳的妾,和图上画得一样,难道是弄错了。
安仲卿道:“赵老爷何时定下的亲?”
赵老爷不知这是何人,但看是知府的座上宾,知道一定大有来头,遂点头哈腰道:“亲事定下已二月,农户人家非要秋收完,闲了迎娶,这不就耽搁了。”
佟知府听他说得不像是假的,正色道:“赵爷,你不能蒙我?”
@文@“小民不敢。”赵老爷赔笑道。
@人@“我在问你一遍,你新娶的姨娘可是姓佟。”
@书@赵老爷刚想出口否认,只听清脆一声:“妾身正是姓佟。”
@屋@只见帷幔后走出一清俊女子。
安仲卿欣喜道:“你……。”
却原来,赵老爷去前厅待客,二姨娘机灵,咔吧两下眼睛,使个眼色,叫贴身丫鬟银翘附耳过来,小声嘀咕几句,银翘就悄悄退出去,往前面去了。
到了前厅,从后门进去,隔着屏风听见一句说好像找姓佟的,不及细听,忙走回来,溜边走去二姨娘耳边如此这般告诉。
此时,佟氏敬茶不成,也不能干站着,主母阮氏为彰显大度,就赐了她座位,让她先坐着,等老爷回来,仪式在进行。
二姨娘下首坐着四姨娘,四姨娘下首就坐着佟氏。
二姨娘和四姨娘俩人投缘,是一伙的,向来是共进退,此时,花厅上太太阮氏正和三姨娘说一件要紧事,也没注意这厢。
二姨娘趁人不备,偷偷学给四姨娘,四姨娘和佟氏坐的隔着一张椅子的距离,俩人隔的宽,小声嘀咕怕引起人注意,万一老爷知道,可没好果子吃。
四姨娘灵机一动,一侧头,故意把一方帕子掉到身侧地上,借故蹲身拾帕子,靠近佟氏身旁,小声道:“前厅有人找你。”
四姨娘声儿小,佟氏隐约听见她像是对自己说,又不确定,抬头看四姨娘,四姨娘已拾起帕子,眼风朝她一瞟。
佟氏素性聪慧,知道她暗示自己,就站起身,对上面坐着的阮氏道:“回太太,卑妾要出去更衣。”
阮氏规矩在严,也管不了别人出恭,就道:“快去吧!等下老爷回来还要行礼。”
佟氏答应一声出去。
她的两个贴身丫鬟忙上前扶住她。
出花厅的门,两个丫鬟就要扶着她往东厢走,佟氏却甩开二人手臂,沿着甬道疾步朝前院走,她恍惚记得来时的路,出到这院,往右转,就能看见前厅。
那俩丫鬟不知就里,赶上来,道:“姨娘走错了,那厢才是。”
佟氏也不答,一直出了通向前厅的钻山,两丫鬟看她往前面去,出了内宅,吓得变颜变色,那大丫鬟就上前扯住她袖子道:“姨娘,女眷不能出二门,违反家规是要受罚的,太太知道定不会轻饶的。”
佟氏被她扯着,不得已停住,看离花厅已远,花厅里人听不见,阴脸厉声道:“大胆!放肆!你个奴婢丫头也敢扯主子的袖子,违反家规是什么罪我自己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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