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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斗小三-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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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是不信这小女生的玩意,但她不信,有些倔强又爱钻牛角尖的人却信了.

"公子,咱们赶紧上去,要赶在暮桀风前面."噙月猫着背准备从人群中遁走,听到身后跟上的折聆,下意识地回头锁定友军,却看到那极尽优雅的公子手上油乎乎的吃食.

"你端着盘麻花干什么?!"

他们这是要去抓奸情,他带着麻花做什么?!

"走你的路."

她被无情地推攘了一下.

小二同学和小三同学顺利地猫到洞房香闺,推了门进去,果然入眼即是大红.

噙月本来还沉浸在漫天的喜庆中,却被一旁"咯咯"的笑声给拉了回来.

只见某位优雅公子端着一盘麻花笑地前仰后合,那场景别提多诡异了.

这折聆公子莫不是疯了?

"风,风他... ..."

"什么?"噙月竖着耳朵分析从笑声中分离出来的只言片语.

"风... ...风的眼睛... ...会被晃瞎的."就这一屋子的红,别说洞房了,推开门,他就能倒门槛上.

噙月听了半天还是理解不了折聆的语言,干脆寻了椅子坐下来,等他笑够了再说.

刚坐下,她就瞟到这新房里也有一盘麻花.

折聆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挤到噙月身边,把手里的盘子放下,没有跟她解释自己为什么笑,继续吃手里的东西.

麻花就那么好吃?噙月十分不解地看着埋头苦吃的某人.

第四十章 躲到床底下偷听

麻花就那么好吃?噙月十分不解地看着埋头苦吃的某人.

自然不是因为麻花好吃.圣折聆除了拥有比黄金还要纯的高贵家世和比钻石还要闪的相貌,运气好的出奇也是他的一大特征.

过年的铜钱饺子每次都能被他吃到,在大街上走着也能被绣球砸中,更甚者上个茅房都能挖出绝世棋谱.当然最后一项除去是轻然上茅房时埋的这一可能性,折聆确是称得上是被上天娇宠的男子.

可是,他最近好像在走背运,先是下棋输给名不见经传的孟解语,接着连暮桀风都上青楼寻欢了,该不会是老天在剥夺这么多年的眷顾吧.

思及此,折聆更是加深了自己今天一定要吃到并蒂水仙的决心,他咬,他嚼.他再咬,他再嚼... ...

对照折聆,噙月算地上是很坚守自己的本分,她始终没有忘记自己是为什么来这的.所以当门外传来走动之声时,她快速地做出反应.

"公子,我们赶紧... ..."躲起来吧.

伸手去拉身边的折聆,但为什么--

刚才那个还很豪迈吃着麻花的家伙正痛苦地捂着胸半弯着身子.

噙月还想他是不是哪不舒服,正准备过去把他扳过身子检查一番,眼睛一瞟就看到桌子上干干净净的盘子.

"我说你... ..."噙月尽量调控自己的语调,让它显得不那么抓狂,"该不会是噎到了吧?"

对方得沉默已经给出了答案.

瞎了她的狗眼吧,是谁告诉她,折聆公子是优雅高洁,清冷如仙的存在?!她看到的折聆是一个捧着麻花不肯撒手,满嘴是油的家伙.

没时间了,噎死了现在也没时间给口水喝,噙月一把捞起折聆,一把抄起空盘子,奔着新房唯一可以藏身的床下而去,先把折聆丢进去,接着自己爬进去.

千钧一发,就在噙月钻进去的同时,传来门被推开的声音,接着是一声"嗵"!

为什么是"嗵!"?!

一旁,抱着新房里的那盘麻花的折聆浑身不明所以地开始抽动.

因为华庭及时的"抢救"和香姨的及时"更换",暮桀风和倾城的"洞房"之夜总算没有夭折.

两人重新进入新房之时,噙月和折聆正躲在床下,一左一右匍匐着.

外面悉悉索索的声音噙月听地很是不真切.

这两人都不说话的吗?

该不会直接就进入正题吧,要真是那样,他们岂不是现在就要冲出去?!

突然,一双很好看的紫色满蝶绣鞋向她这边行进.

很快,不像是在走,噙月赶到床颠了一下,上方就传来少女天真无邪的声音.

"王爷是不喜欢倾城?"

"不是."暮桀风答地快且无情.

噙月可以想象出他那张肃杀的脸,不禁有点想笑.

"那就是倾城错解了王爷的意思."

"... ..."

"王爷莫不是还不困,想跟倾城聊聊天."

接着,噙月听到了器皿相碰的声音.

"这样的话,我们就聊聊天."倾城的声音带着少女特有的娇濡和可爱,那么一点点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感觉,很是诱人,"不如跟倾城说说王爷的事."

"本王的事有什么好说的?"暮桀风好笑地看着坐在床上,翘着脚一脸好奇的美貌少女.

小姑娘如孩童般歪着脑袋,腾空晃着小脚丫,样子煞是可爱.

"王爷想骗倾城吗?这街知巷闻的事,倾城也是略知一二的,那传说中的宝贤郡主和折聆公子究竟是什么模样,倾城很好奇呢!"

饮茶的男人和床底下的两人均是一震.

折聆也停下吃食的动作.

噙月抿唇而笑,小姑娘胆子不小,居然当着三位主角的面打听这京城第一号绯闻.

第四十一章 油乎乎的初吻

 "跟你讲我们的事吗?"饮着茶的暮桀风露出意味不明的笑.

这茶,属上品,但在那个人眼中想必是下品吧.

为了他,他真的学了很多,改变了很多,换了以前,他定是尝不出这茶的味道的.

可是付出了那么多又如何,那个忘恩负义的小家伙说翻脸就翻脸,一点情面也不给.

昙儿说自己来这彩袖香池定会引得他醋意大发,可是真会如此吗?

有时候他真的猜不透他,那对凡事都提不起兴趣的心中真的装了一个他吗?

暮桀风十分不雅地别过头把不小心喝到嘴里的茶叶吐到地上.

如今,他觉得有些许疲倦了.

"好,既然你想听,本王就讲予你听."

噙月抚了下额头,挪了挪身体,试图寻找一个让自己舒服点的姿势.

这个暮桀风还真的开始讲故事了?居然还从他与折聆公子的相识那天说起,间接穿插着关于莲宝贤的些许片段.

与其说是讲予倾城,倒不如说他是在倾诉,把不能对折聆说的,不能对世人说的,都一股脑倾泻出来.

可是,倾诉的时间---未免有点长了.

噙月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她都有点困了.

看向旁边的折聆,他还真是一心两用的标准典范,一边吃着麻花一边竖着耳朵自己听暮桀风讲故事.

时而速嚼,时而细品,间或蹙眉,夹带莞尔.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折聆趴在地上,吃着盘子里的食物,那模样有趣极了,噙月看着觉得似乎有一个小手在心上挠了挠,挠地她控制不住牵起嘴角,控制不住弯起笑眼传递出宠溺.

就在噙月准备"拼死一搏"消灭最后一根麻花时,一只不安分的手伸了过来,灵敏地夺走了盘子里最后一抹金黄.

带着询问的目光抬起头,与盈满笑意的眸子对上.

他绘出口型:你抓我麻花做什么?

她也惊讶于自己居然赤手去抓油乎乎的麻花,这若是让优衣看到了,必然惊异到眼珠子都要

掉出来.

公子,不要一个人吃独食嘛,最后一根了,我们一人一半,如何?

不要,麻花还来.

为什么不?

爷不乐意

......

不给.

折聆眼疾手快迅速扯过噙月忽略的一端,猛地往嘴里塞去.可是,噙月也不是省油的灯,在麻花进折聆嘴的那一刻,就视死如归把自己拥有的那端塞进嘴里.

两个爬在床底下的人,以最快的速度蠕动着嘴唇发动牙齿向中心移动!

心里同时抱有一个信念:一定要比他(她)多吃一口.

在这种情况下通常会产生一种结果,如果出现了偏差,想必定有人大呼,浪费人感情呢!太坑爹了?!

所以--结果只能有一个.

两个油乎乎的小嘴在麻花中央不期而遇.

柳叶眼和杏瞳同时以数倍趋势放大,两方睫毛不小心交织在一起,她的向上忽扇,他的就向下低垂,那密集而细长的两片如齿轮般契合的无懈可击.

这种时候最正常的情况自然是如触电般分开,可是环境不允许啊,就算浑身痉挛,也要按兵不动.

突然舌尖像触碰到什么,原本僵住的两具身子同时重新恢复知觉.

凉凉的,甜甜的.

两个人的舌尖被一片花瓣隔开,却同时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并蒂水仙?!

两人均是一惊,小心翼翼的分开,那夹于两人唇齿间的并蒂水仙带着冰晶旋转着自空中降落.

噙月伸手将它接于掌心.

顶着一张通红的脸看向一旁,对方一脸神色如常,只是扭着的脖子像被定在了某个位置,无法发生位移,噙月装作不在意地样子绘出口型,试图消除床下尴尬的气氛:

算谁的?

折聆总算有了反应,眯着眼睛跟看杀父仇人似的看向噙月,恶狠狠地答道:我的!

噙月忽视掉眼前散发着异常热能的一团黑气:这样,我们一人一半.

说着把手中的并蒂水仙撕成了两朵,接着一脸大方坦然地递于折聆一朵.

折聆本欲掩熄的火焰"噌"地一声燃烧地更旺了!举着颤抖的手接过花.

并蒂水仙,并蒂水仙,撕开了和普通水仙有哪门子的区别.

从来都是以维持自身优雅为第一位坚持的折聆忍不住爆了粗口:我他妈真没见过你这么缺心眼的玩意.

噙月愣住,她怎么了?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折聆就以最小幅度的动作伸出双手掐住她的脖子,恶狠狠地且不住颤抖地拧着.

要不是暮桀风一句"可是我真的累了,真的累了."噙月觉得自己可能真的要命丧油乎乎的手指之下.

"倾城你知道吗......"

掐住噙月脖子的双手顿住.

"其实本王很讨厌围棋的,不止讨厌红色,那交织在一起的黑白棋子我看着也心烦,可是还是耐着性子陪他下,还要装出一副开心的模样."

顿住的手瞬间放松,自噙月纤细的脖颈上滑落.

"我看不惯他总是挑剔蓝叔费劲心思选好的衣服,更不喜他把贵重的发簪手环如石头般丢弃,我知他娇气,却也纳闷男人哪来那么多女人的毛病."

噙月眼珠不安分地看向折聆,只消一眼,她就知道不妙了.

对方的脸跟锅底一般黑.

"还有那个莲宝贤,每天应付她,也着实让本王头痛."

外面传来倾城走向茶几的声音.

接着便传来暮桀风略有放松的语调,"本王自知对不住她,可是对不住又怎样,天下人斥责本王,本王就要按照天下人的指示去补偿?"

说到激动处,他提高了声调,"本王只看得见我愿意走的那条路上的人,如果天下和她都在这之外,我不去理会,谁又能耐我何?"

噙月感觉有一股热气直冲脑心,她知道自己此刻的脸色不比折聆明朗多少.

她兀自冷哼,心里突然冒出一个邪恶的想法.

我是做不到让你看到我,但若我把你路上的人拉到我的世界,你说,你会不会也脱离那条路而奔向我的世界呢?

第四十二章 拖着四个人的床

床下面色不善的两人正沉浸在各自的愤怒中,远方突现少女嬉笑的声音,走神的噙月使劲眨巴两下眼睛,身体向前倾.

"别闹."暮桀风的训斥带着温柔自嬉笑中飘过.

"倾城看王爷不开心,想逗逗王爷嘛."少女娇嗔道,"王爷不要眉头深锁,倾城看了也不高兴."

噙月作呕吐状,转头观察折聆的表情,结果看到的是一张没有表情的脸.

"好了,不说那些不快的事了,本王也是偷了空才跑出来."暮桀风轻抬膝盖,晃了下坐在他大腿上的少女,"想到怎么逗本王开心了吗?"

"倾城愚笨,想不到什么好方法,而且... ..."

"而且什么?"

"而且倾城好奇,王爷偷了空才出来,是怕宝郡主追究吗?"

倾城自是知道耀王爷不是惧内的主儿,却故意当着眼前的男人这么说,本以为能看到他不屑一顾地谈起自己的正妻,却没想到等来一阵沉默.

难道是什么不能予她说的理由,这世间还有什么人是他耀王顾忌的吗?

难道... ...是因为--皇上?

"好了."倾城环过暮桀风的脖颈,撒娇道"是倾城说错话了,倾城认罚,这样好不好... ..."

少女的声音就这样戛然而止,接着噙月和折聆能听见的只剩下吸吮和... ...轻吟.

床下的两人笼上一层燥热,不约而同地深吸一口气,缓缓吐纳.

暮桀风起身,一个提臂,把怀中小人拥地更紧,两个人纠缠着向床那边移动.

伴随着上方床板的微陷,激烈的交织和粗重的喘息声一波一波袭向床下的两人.

噙月绘出口型:[现在出去.]

折聆:[再等一会.]

他眼中红光大作:[把人皮面具摘了.]

摘了?[摘了?]

[两个陌生人爬上他的床,你觉得杀伤力大嘛?]

噙月歪着脑袋想了一会,诚实地点了点头.

折聆狠狠地敲了她一下,她乖乖地把人皮面具取了下来.

[我们什么时候出去?]

[等他们差不多脱光的时候.]

[... ...]

噙月想折聆公子还真够狠的,要是她是暮桀风,脱了半光和人交缠在一起,正是大盛时,突然看到自床下爬上来两个人,一个是他的妻子,一个是他心爱的人,不吓死才怪呢!

[会点穴吗?]

点头.

不到万不得已,折聆不想在耀王府的任何一个人面前泄露他会武功的事实.

[我数到三.从这里钻出去,制服他俩.]

制服?他想做什么?

噙月来不及做深层思考,眼前的两根指头就变成了三根.

钻出去,什么是钻出去?!

对这种需要紧密配合,无间默契的行动,噙月执行起来还不是很顺手,她唯一会做的就是运气,结果就是--错把"钻"理解为"掀".

噙月掌握不好力道,"嚯"地一下运气把整张床推到天上,顺势跑了出来,没错,是直着身子跑了出来,你可以想象整张床被掀地有多高.

本来趴在原地准备跟着钻出去的折聆,在倾城的尖叫和暮桀风大喝一声"谁!"中,捂着半张脸无语地跟着跳了出来,顺势抓住前方的某人一起在空中翻上床.

四柱锦床在半裸的两人惊骇的目光中拖着四个人降落,发出"嗵!"地一声巨响.

噙月心里一直惦记着折聆那句"制服"他们,以至于被甩上床后,本能性地扑上去给浑身滚烫的两人定身,这一回是一击即中,且不提不会武功的倾城,暮桀风已经在折聆和莲宝贤同时出现的事实中几近昏眩,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来... ..."倾城的'人'字还没出口就被三个"闭嘴"吼了回去.

"你们怎么会在这里?!"这一次,暮桀风是彻彻底底不能回避莲宝贤了,她居然跟折聆在一起出现,她居然和折聆在一起出现?!

被瞪视的其中一人冷哼一声盘着腿坐了下来,微昂脖颈斜睨着眼前的男人,不语.

噙月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但本着人道主义扯起散落在床上的衣服给倾城披上,还不忘安慰,拍拍快要哭出来的小姑娘的肩膀,"没事,没事,我们解决一下私人恩怨不会连累到你的."

低头的瞬间瞟到床上的一抹红,噙月露出了过于夸张的惊讶.

刚才华庭张罗着更换房间布置的时候她听到了,暮桀风惧红,这样的话--怎么还穿红内裤.(古代的内裤相当于现在的秋裤)

折聆注意到噙月诧异地目光,冷冷地说:"他今年本命年."

作者有话说: 晚一点奉上下一章

第四十三章 玉人小太子也来凑热闹?!

没想到暮桀风这个人还挺迷信的,噙月有点想笑.

"公子,怎么处置?"噙月是打心底讨厌自己这个挂名丈夫的,看折聆只是坐着,既不给眼前的裸男穿衣服,也不采取什么行动,不免有些着急.

"你想怎么处置?"其实,他确实不知道该把风怎么办,听了华昙的话就急急地赶来了,听到那些不满他的话,他的确非常生气,可是正因为太生气了,反而不知如何发泄.

我想拿鞭子抽他,噙月在心底答道,但没敢说.只是在暮桀风不善的回视下顶风作案,睁着水汪汪的杏眼打量着他的.从上瞄到下,然后情不自禁地伸出小手在暮那坚实的腹部狠狠掐了一下.

她扭!

"莲宝贤,你干什么!"暮桀风怒视眼前女扮男装的噙月,一双眼睛欲要喷火,她居然掐他?!

"瞪什么瞪,本郡主又不是没看过,你浑身上下哪我没看过,装什么装?!"噙月一副女流氓的模样呵斥回去!

莲宝贤是他的妻,肯定是行过房事的,不过... ...她料错了.

一旁的折聆像被人踩了尾巴"嘭"地一声弹了起来冲着暮桀风就是一脚,噙月吓了一大跳,惊促了一声倒向一边.

"你居然敢骗我,你还说你没碰过她!"骂着又踹了两脚.

暮桀风也火了,偏偏被点住穴道动弹不得,"折聆!"

他这声怒吼代表他真的生气了.

大床的角落里的倾城这次彻底呆掉了,一张脸苍白如白纸,那个灵动狡黠的女子是宝郡主,那个绝世倾城的男子是折聆公子?!

天阿!她刚才询问耀王他们的事,他们一听到了!!她做了什么?!

"别踹了,别踹了,我刚才说着玩呢,公子,我说着玩呢!"这个折聆怎么即点即燃啊,生怕真把暮桀风踹坏了,噙月扑上去挡在两人中间.

倾城看不下去闭上了眼睛,玉姨替她设想过很多种她第一侍客的情况--她的恩客会是什么样的人,她的恩客会怎么样待她... ...但... ...但惟独没有这一种,倾城小鹿似的目光投射到扭打到一起的三人,太诡异了,故事书里也没有这么诡异的情节.

香姨和华少爷都去哪里了,刚才床发出那么大的声音他们都没听见吗?

倾城现在只盼有人能够救她出苦海,让她不必这么尴尬地待在这种让人心惊肉跳的情形下.

其实,华庭和香姨都听到了那声巨响,也采取了行动,只可惜--被人拦住了... ...

半柱香前,彩袖香池二楼走廊拐角处--

听到楼上发出巨响,正准备上去查看的华庭和香姨在拐角处遇到了自三楼而下浩浩荡荡的一群人.

本焦急的华庭在看到挡在身前长身玉立,挥着骨扇的男子后,从愠怒转为哆哆嗦嗦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臣... ...臣没... ...想到... ...殿下也... ..."

"哟,这不是华爱卿嘛."

眼前的男子一边询问他怎么来这了,一边可惜着自己今天任小美人自指尖溜走了.

如此这般,唠叨一堆.

"哎."沉沉的一声叹息,暮琪玉召上身后的亲信,接过一张纸,"孤觉得这首诗写的不错啊,父皇生前也常夸孤的诗墨词赋算是皇子中上的了台面的,没想到却输了,哎."

他每叹一声,面前的华庭和香姨就死一次,他们打死也想不到这作弊居然做到太子头上去了,看样子今天这主儿是相当无聊了,不玩玩他们心情不爽.

"华庭啊."暮琪玉把手放到面前一脸惨色男子的肩上,轻轻一拍,"孤都懂,你们这些公子哥玩的这些个孤也玩过,不过,孤好奇的是,是谁能差使地动你华侍中,嗯?"

一声慵懒的声调自那莹润的嘴角溢出,华庭只觉被狐狸剥了心膛,又疼又痒.

"是臣一故友."

"故友?孤还以为是堂哥呢,也对,他禀了要拖延几天孤交予他的任务,说是染了疾病,呵."暮琪玉低笑,"孤脑袋真是不好了,这生病的人怎么上青楼啊,这若是来了,岂不是欺君之罪."

华庭绝然,今天太子小祖宗是玩定他们了.

"真是让本太子很不舒服."暮琪玉装模作样地挥动手上的骨扇,顺势拉了拉衣领,"没有采到美人不说,还被骗地吃了一盘麻花."

"呵呵,呵呵."华庭只能和香姨在一旁干站着赔笑.

"好不容易过了这散龙气的祭奠,今个怎能无功而返."暮琪玉收了扇子,侧过身子给华庭让道,"华爱卿,快给孤带道,让孤认识认识你那个故人,也一睹一下新一代舞娘的风采."

"是."华庭视死如归地应道,迈出上楼的第一步.

画面转回拖着四个人的大床上--

终于把折聆拉开的噙月呈死尸状挺在一旁.

暮桀风哪见过自家妻子这幅模样,皱着眉头看着她,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公子啊,你的力气未免... ..."

"噤声."白玉色的耳朵忽地一动,止住了噙月的话头.

好像有人在往这边走.

屋内床上,四人挤做一团,目光撞在一处.

屋外门口,暮琪玉用骨扇拄着下巴噙着狡黠的笑容,目不转睛地看着已举起手准备敲门的华庭.

暗香浮动,扇风微转.

变数一触即发.

第四十四章 做戏变身市井泼妇

"咚咚."

两下敲门声打破寂静.

各自思绪的四个人瞬间僵在床上.

屋外传来华庭略为颤抖的声音."是我,华庭"

折聆眼神一冷,瞥向暮桀风,讥讽道,[他怎么敢在这个时候打扰你?]他刻意强调"这个"时候.

[他不敢.]暮桀风不去理睬他的挑衅,若有所思地垂下眼.

噙月看他斜卧的姿势太别扭,上前帮他扳过身子,手刚碰到他就听到一声变换了声音的高声回应,"什么事?"

伸出的手僵在原地,直到听到华庭那句"故人相邀"才回过神,原来不是吼的她.

故人相邀?

暮桀风和折聆同时收起戾气向对方看去,默契地从对方眼中得出一个结论,这个故人,身份不简单.居然让华庭大着胆子来敲他的门.

[该不会是--太子?]

噙月想到刚才闻到的冬瓜清汤,脱口而出.

她的轻声猜测后是一片寂静,直到暮桀风沉声对门外人道,"稍等",一股不安分的紧张在空气中升腾.

[你确定?]

噙月眼神怪异地看向问话之人,他没有问自己是怎么猜到的,而是问她是否确定... ...

下意识摸摸鼻子,噙月重重地点了点头.

刚才华庭没称呼他"王爷"他就知道事有蹊跷,原来是太子.

暮桀风睁开那双如黑曜石般明亮的眼睛扫射床上的其他三人,"我们没有太多时间,"然后转向噙月,"解开我的穴道."

折聆微微颔首,她上前解开暮桀风的穴道.

"我长话短说,让太子发现我在这,就是犯了欺君之罪,"他深深地看向噙月,"不想一起死的就帮忙."

话毕,他开始穿衣服,折聆开始脱衣服.

噙月本沉浸在那句"一起死"的回声中,拼命地在脑中搜索欺君之罪是否要诛九族,看到两一左一右两位男士的行动立刻傻了眼.

她果然经验不足,没有立即消化眼前的局面.

搔搔脑袋,正准备询问,就又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来不及了.]暮桀风放弃穿外裤,把折聆的衣服抱在怀里就要下床,而另外一边的折聆脱到只剩下里衣和内裤,前胸还敞开了,春光泻了满室.

噙月沉重地深呼吸,吐纳之间终于反应过来他们两个想做什么,仅有一秒,她小小的嫉妒了下他们的默契,然后回身解开倾城的穴道,随暮桀风下床.

窗户关闭之声紧扣着门被强行推开的声音,不差分毫.

噙月被架着飞在空中时还抹了一把汗,真是九死一生.

此时此刻,彩袖香池的屋顶一隅,奉血域正蹲在瓦片上享用晚饭,突然一阵急促奔跑之声传来,只见远方重露下,一个身着红色内裤的男子在寒风中狂奔,一个中等身高的瘦小男子抓着衣服紧随其后.

他摇了摇脑袋,叨了一筷子青菜,最近他看到的都是什么稀奇古怪的事?

率先狂奔出彩袖香池大门的暮桀风,回身问噙月要衣服,某人因为不会在跑步中运气,已经累得半折着身子,听到有人叫她,发出牲畜般的声音把衣服甩了过去.

"郡主."在外等候的南珠如游魂般在第一时间发现噙月的存在飘到她的身边.

"哎呦,哎呦."她踉跄着倒退两步,"珠,你吓死我了."

南珠来了?

暮桀风停住了穿衣服的动作,脑中思绪陡转,猛地抬头寻找着什么.

"你们把王府的车驶过来了?"

噙月不知他为什么突然问这个,懵懂地点了点头,"怎么了吗?"

"你驶来的这辆马车是专属于耀王妃的,今天来了那么多京城的高官富商,不可能没人注意到.如果折聆要装作是与华庭一起来的,那么他一定是与华庭乘的同一辆马车,这样,情况就呼之欲出了."暮桀风顿了顿,示意她接下去.

"那就是说--"噙月迅速地理清头绪,"折聆公子与华什么的率先抵达彩袖香池,接着耀王妃也到了."

"那么你认为如果马车上的那个人是折聆公子,耀王妃会以什么目的来这的呢?"

"来捣乱的,不!"噙月往更详细的地方去剖析,"她是来抓折聆公子小尾巴的."

不管事实是怎样,如果折聆要扮作起初于华庭一起来,并赢得倾城的人,那么事情发展只能是他们所按照世人的思维所料想出的那样.

"那如果本欲捣乱的耀王妃什么都没做就走了,你认为其他人会怎么想?"

"一,起初与华庭来的人不是折聆公子.二,发生了一些不为人知的变故,不得不走."

暮桀风冷笑一声,"偏偏这两种情况都不是耀王府乐见的."

"那现在怎么办?"还走不走了?

噙月在这一刻才发现皇室中人果然心思缜密,简直是执第一子就想到了最后一步.

"你先进去,把耀王妃应该做的做完,我一会再进去,装作拖着病体前来制止你的假象."

"把该做完的做完?"噙月理解无能.

暮桀风伸出手死死地攥住她的手腕一字一顿地说道,"像市井之妇那般捣乱,会嘛?"

"... ..."

"不是你教我的吗?身为皇室中人,该做做样子的时候,不能偷懒."

第四十五章 还给你那一巴掌(上)

不能让他那个堂弟产生一星一点的疑心,他至今摸不透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任何微不足道的嫌隙都可能为将来埋下隐患.

自古,皇权更替都是要牺牲一些人的,他不希望一个小小的谎言而离间他们的关系,成为数年之后破坏他几年来苦心营建的一切的起因.

他相信暮琪玉不会因为他称病借故拖延任务的完成就怪降罪于他,但他要确保那个人不会生出一丝一毫不利于他的心思.

决不允许!

噙月看着暮桀风那张坚决的脸,心下叹息,虽然来这才不到一月,但她也知道,就算暮桀风真的犯了欺君之罪,暮琪玉也不会真的把他怎么样,他这么做一定是有其他的原因,其他不能告诉她的原因.

"记住,你欠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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