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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斗小三-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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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的要动手,暮琪玉,如果你尚有良心,至少不要让我亲自来。

男人死死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处蕴了一线光亮,泪,却始终没有落下。

是晨,耀王府沉浸在晨雾和暖泉蒸腾的双重迷幻中。

水光宛如山色般,勾勒出一幅与宫廷不符的淡雅水墨画,山吐晴岚,冬青梢黄,散漫而延展开的各院庭落下,攒石绿点,漾着冬日难得的盎然之意。

此间,不近花时,花时却将近,这几月后的春色将于冬日,实属主动啊。

琼花馆内——

华昙与捧着账本前来商量第二年用度的管家忙活了一上午,本来就快要把昨天看见扳指的事给忘了。

午饭时,凌波和玉麝的来访,几句话当夜,又让她重温当时不快的瞬间。

“妹妹你也看到了?”

玉麝轻揉着侵染着浓郁香气的手帕,好看的桃花眼微含戏谑地看向华昙,“姐姐,妹妹我什么不知道,就是不愿意说罢了,我是为了自家产业才嫁到这里的,你们都想要那个男人的心,我,”说着转向凌波,“一点都不想。”话毕,娇娇地笑了起来,“所谓旁观者清是这个意思吧。”

“那妹妹看,王爷把四王妃从戚祥宗时期就传承下来的尚家翠骨扳指赏给莲宝贤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凌波说到这里无法掩饰内心的担心,颦黛俱愁,“王爷喜欢上了她?”

“不可能!”华昙言辞狠绝地回答,不知是宽慰凌波还是宽慰自己,“自从冰湖事件以后,王爷对莲宝贤就没有个好脸,何况!何况前几日那个女人还动手伤了王爷,就更不可能。”

凌波连忙点头应和,“姐姐说的对,王爷恐怕是担心莲将军找麻烦才出此一策,说不定我们下次再见宝贤的时候,她头上的扳指就不见了呢?”

玉麝继续挽着手帕,一脸平静地观视着自欺欺人的两位姐姐。

这真要是做戏给莲鸣看,干嘛把扳指别头上,穿成项链落于胸前岂不更明显,还有那打人一说——

她重重地叹了口气,不知道男人都是犯贱嘛,你对他好,照顾他,他看不见,你给他一巴掌,他反而稀奇地追踪你的身影。

不过好也罢,不好也罢,都是稍纵即逝的幻想,她唯一能确定的就是自家那个不苟言笑的丈夫不论是留恋花丛,还是复赏旧景,终究会回到那个倾世少年的怀抱,最后的最后,还是那些执迷不悟的人注定要伤心。

“不聊不开心的事了,登基大典后就是寻花季,两位妹妹要与姐姐一同前往吗?”

玉麝没兴趣地抬了下眼皮,“我家那位老头子说寻花季是赚钱的好时机,让我借以观察京中名媛的穿衣款式,我不得不去一趟。”

“我也去,反正闷在院子里也没什么事。”

真的是因为无聊吗?

与主座的雍容女人对视一眼,她们是怕,怕再出什么意外,这一季寻花宴来地太过不是时候,决不能让莲宝贤出风头,她们要好好跟着,见机行事才好。

另一边,一向比耀王府其他院子阴凉寂然的焚心阁,此时也是一副空谷寂寥之景。

折聆公子不畏严寒仅着一件中衣,专注于手上的活计,不知已是一夜无眠。

蓝叔守在门帘旁,连连打着哈欠,无力地看着他给娇弱的水仙花脱水,上烛,风干,雕琢,一系列动作都异常的小心翼翼。

他纳闷地打量着那认真的身影,好似不认识一般。以往这事不都是他这个命苦的奶爸做嘛,少爷什么时候学会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

正想着,远方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拖拉着枯枝残叶的摩挲越来越近,接着外室的门被重重推开,他都不用回头都知道是谁来了。

笃定后轻轻转身,果然看到跟从红色染桶爬出来一般的噙月捧着两个硕大的苹果从远方奔来。

作者有话说: 那圣旨,我是又编又抄,大家勉强看吧

第五十六章 引她入死局——寻花季

眼看那坨红彤彤的球滚了过来,折聆“嗖”地一下把一整篮的标本用具塞到怀里,然后若无其事地直起身子一脸平静地看着奔到眼前的噙月。

“什么事跑地那么急?”略微埋怨的语气带着不易察觉的宠溺。

噙月一屁股坐了下来,放下苹果,一边像拨浪鼓般摇着头一边捶打着自己的脑袋。

“我笨,我笨,笨死啦,昨天都忘给你和清清苹果了。”说着把桌子上那颗堪称“球”的苹果塞给折聆,“虽然晚了几个时辰,赶紧吃了它,平安夜吃苹果才能平平安安。”

折聆一脸狰狞地接过变种红富士,忍着不适咬了一口。

“这就对了。”噙月拍拍他的肩,眼睛都眯没了,“还有,merry christmas。”

“啊?”

“这是新一年好运的咒语。”

“哦。”折聆没有深究,放下苹果,张望着她的身后,“南珠没和你一起?”

“还说呢。”噙月一脸沮丧,“南珠她啊,不知道中了什么邪,在暖泉旁边的荷花池那栽了一株红莲,这早也去照料,晚也去照料,都快忘记我长地什么样了。”

折聆也只是随意问问,没有顺着她的话往下聊。

“过几天就是登基大典,忙完这一块就要到寻花季了,你也准备一下,我总觉的琼花馆那边会有什么动静。”

“你是说。。。 。。。华昙夫人。”

“怎么,你不信我?”折聆不满地挑了挑眉。

“信,当然信。”噙月连忙表明态度,“不过就算她们有什么花招我也不怕,大不了我见招拆招,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何况。。。 。。。 ”挽着笑的脸上露出狠绝的表情,“就她们那个小身板,要真把本郡主惹怒了,就把她们给折断了,碾碎喂狗去!”

折聆欣慰地点点头,露出母亲般慈爱的笑容,“不愧是我家小宝。”

旁边的蓝叔不可抑制地抖动起来,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个皎洁无暇的耀王妃已经完全被少爷同化了。

“寻花季是不是就是皇族贵胄都凑在一起吃饭,然后女人们,包括成亲的,或是没成亲的,都穿地漂漂亮亮去比美?”

“嗯,就是你想的那样。”

有点走红地毯的感觉,噙月思量着摸着下巴,正想着要不要特意地做个发型去,拄着桌沿的胳膊就被撞了一下。

“今早风那边送来一盏芊珀脂,你帮我抹上。”

说着就给身后的蓝叔使了个眼色,老人家赶忙上前一步,恭敬地邀请道,“王妃,小的带你去拿。”

噙月虽好奇这芊珀脂是什么东西,居然还要让她亲自去拿,但本着与折聆相处的经验没有多言便随着蓝叔去了。

折聆一待她的身影消失在视野,连忙把篮子自怀中取出,手脚麻利地奔到最近的柜门处扔了进去,接着快速返回,在噙月回来的瞬间,安全“着陆”。

“这就是芊珀脂啊。”她举着手里透明的小瓶子,左看右看——这不就是指甲油嘛。

折聆这家伙真如清清所说跟娘们儿一样还抹这个,她自心里嘿嘿两声,没敢表现出来。

老老实实地拿起这个时代特有的指甲刷认真地给折聆刷了起来。

少年看着她认真忙活着他的事情,心情就变得特别愉悦,嘴角咻地一下牵了起来。

这芊珀脂虽然和现代的护甲油差不多,但因为缺少化学成分,难干的要命。

噙月涂好了之后,示意他不要动,待一会就好。

“你去哪?”折聆一脸不善地看着她拿起另外一个苹果准备开溜。

“我去给清清送苹果,你的指甲不都涂好了嘛!”

“涂好了?”折聆的表情又开始变得恶狠狠,“哪涂好了,这不还没干嘛!”

“哇,你这个人真是。。。 。。。”在远处看像个仙儿一般林霏高洁,这近里一相处,怎么动不动就呲牙咧嘴?!

噙月无力地放下苹果,转向蓝叔,“叔呐,给我拿把扇子来,我给他扇扇。”

“不行,不能用扇子,用嘴吹。”

“为什么?”噙月为这荒唐的要求提高了音调。

“用扇子扇我会冷的,用嘴吹。”他说的理所当然,振振有词。

蓝叔同情地瞥了一眼噙月,反正都是要输给少爷的,痛快点至少不用死地那么惨。

噙月任命,拖起折聆的手,鼓着腮帮子吹了起来。

“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她怎么觉得自己像被父母卖掉的童工呢。

暮桀风走进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

折聆还是这么喜欢欺负人,他走上去一把掐住噙月的腮帮子,带着她的身子直了起来,“又被折聆欺负了?”

噙月哭丧着脸,因被掐着,口齿不清地哭诉道,“腮帮疼。”

暮桀风浅笑着放开她,但眼神中却少了以往的笑意。

“呐,给你苹果。”噙月亲了一口把苹果递到他面前。

本来应该利落接过的男人却停顿了一下才伸出手,噙月却没有注意到这短暂的不对劲,笑地脸蛋开花,“吃了苹果今年平平安安哈!”

今年,平平安安吗?

不是所有人都会平安的。

“登基大典后就是寻花季了,你准备一下。”

怎么人人都让她准备寻花季啊,穿着衣服去不就好了,虽然她也很想凑凑热闹,出出风头,但还是等着和清清离了婚再说吧。

一个已婚妇女,还是不要太招摇为好。

五日之后,登基大典,暮琪玉正式称帝,年号重元。

次日下午,赴宴寻花季,那时,噙月才知道暮桀风所说的准备不止是妆容和服饰上的准备,还有心理上的准备。

她看着马车里已经排排而坐,盛装打扮的华昙,凌波和玉麝,突然有一种被闪电劈了的感觉,她们要这样挤在一个马车里然后晃荡到皇宫吗?

哇,那这一路上得多尴尬啊。

第五十七章 引她入死局——彪悍的莲子乐

那晚暮桀风“光临”将军府后,莲鸣再入密室果真发现刘南内侍舍命带出宫的东西被拿走了。

他从未看过那圣旨,因为他不关心,谁做皇帝对他来说都一样。

但据侍卫汇报,那晚盗窃者里应外合的一共有五人,其中一人还会使用风烟派的招数,这件事和那晚宝宝入袭的事一样奇怪,倘若有第三方势力插足他镶月国事,他莲鸣就不能冷眼旁观了。

男人执着墨琼回复的书信,淡淡地瞥着上面的文字,凭轩飘迎术?

是你廖星捣地鬼吗?

揉碎了来信,任纸片消失在燃烧的炭炉中,看来今年的寻花季他还要借暇云去一探究竟啊。

这帮不老实的孙子们,都在耍什么花招!

如噙月所料,这一路上,马车上只有玉麝一个人自娱自乐的调笑声。

其实她有点纳闷,记得刚回府的那会儿,华昙对她还挺礼貌的,表面功夫做的不错,如今怎么一副不冷不热的模样,该不会是来那个心情不好吧。

折聆也真是好命,可以和清清单独一个马车。

车内的气氛本就压抑,这车驶地也不稳当,晃地她快把午饭给颠出来了。

过了许久,终于听到那宛如神赦的勒马声,噙月整个人都松软下来,摊在座位上。

当暮桀风掀开帘子接她们下车时,寒冷的风吹争相恐后地涌进,吹地她舒爽通透。

“清清呐。“她一把抓过掀着帘子的胳膊,一头栽倒内肘中,陶醉地吸取薄荷香气。

暮桀风任她索取,不言不语地站在那里,十分听话。

这倒是惊地其他三人乱了花容,半饷掩嘴不语。

感觉终于好了点的噙月欢愉地跳下马车,南珠自身后跟进,规矩地站于她身侧,待其他三人全部落地后。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向祥天们进军。

噙月看华昙她们身后空空如也,不禁感叹这耀王妃的身份果然不同,可以带着亲侍一同入宫。

入了后宫,自亭廊一角徐徐而进的队伍慢慢放缓了脚步。

“你多日未进宫,还是先去向干娘请安为好。”暮桀风自拐角口停住,持着一副与王府不一样的姿态看着她。

他口中的干娘恐怕就是当朝太后,前几日还是莲皇后的莲子乐吧。按辈分来说她应跟着暮桀风称她为皇婶,可如今看来倒是暮桀风跟着她叫,可想而知当日莲宝贤受宠的程度。

“臣妾这就去向干娘问安,不知王爷可否陪臣妾一起去?”

万一一会儿遇到什么应付不了的局面,她还指望这个名义上的老公打圆场呢。

暮桀风稍稍迟疑,还是点了点头,吩咐一旁的引路太监招待其他人去寻花阁后就牵着她的手转到另一个方向。

噙月回身望了折聆一眼,看他乖乖地走在华昙她们身后,没有向这边看来,一副漫不经心地模样。

“刚才我一直没机会问,折聆怎么也进宫了?”她料想那样的身份出现在这种场合定是极其尴尬的,为什么还要来呢。

“皇上下旨让他也参加这次的寻花季。”

“为什么?”

男人停下脚步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我也想知道为什么。”

噙月讨了个没趣,挠了挠鼻子率先走上前两步和他拉开了距离。

是她多心吗?为什么今日的暮桀风看起来有点不一样,死气沉沉的,对她也一点都不友善。

进了凤轩宫,噙月终于见到了传说中这个最疼她的干娘兼姑妈。

一身金色宫装,红色的披肩,点缀着她看不懂的各式璎珞,那一片片用金线绣的凤凰倒是很闪。

莲子乐和莲鸣长地很不像,大概是一个随了母亲,一个随了父亲。她的模样与噙月想象的不一样,英气十足,但细细的眉毛和那可爱的酒窝为她平添一份可亲和秀气。

这是一个看也看不腻的女人啊。

都说莲子乐疼莲宝贤,噙月本来是满心欢喜地准备上演一场母慈子孝的剧码,没想到那个坐于高位的女人看到她进来后,猛地从桌子上抄起一样东西,因为太快她没看清是什么,那东西就朝着自己飞了过来。

她惊叫着闪开,飞来的东西应声落地发出清脆的响声,然后又是一阵噼里啪啦,她都来不及反应发生了什么,只顾着躲闪,还好她会轻功,要不锅碗瓢盆不把她砸个半残才怪。

“死丫头,学聪明了,还会反抗了。”莲子乐说着从腰上扯下鞭子,冲着噙月又是一阵招呼。

“呀,别打,别打。”噙月顾不得礼节,像跳蚤一般跳了跳去,“有话好好说。”

一旁的暮桀风倒是习惯了这样的风景,抱着手在一旁看热闹。

就在噙月觉得自己要被沉重的宫服绊倒吃她一鞭之时,一身藏青的南珠刷地一下位移到她面前,勒出了那劈天盖地的一鞭,沉声道,“太后,别闹了。”

莲子乐扯了扯被她牵制住的鞭子,看小丫头确实不高兴了,索性放手倒在座位上,“珠珠呐,你永远都那么没情趣,看宝贤,配合地多好。”

噙月虚抹了一把汗,无语地看着那自顾卖萌的太后,小心肝一阵乱颤。

这就是莲宝贤和她干娘的相处之道?也太过骇人了。后来她上前示好,两人如母女般寒暄后才知道莲子乐是为了她自杀一事生气。

“本宫得到消息的时候你已经转醒了,要不一定去耀王府对着昏迷的你鞭尸,哼,看你还敢不敢轻生。”

真是个猛女,噙月不语,只是赔笑。

“我听别人说你失去记忆了,还以为会变得痴傻,不错嘛,比以前灵活多了,本宫喜欢!”

说着还拨拉着噙月的眼皮,嘴巴,一脸天真。

莲家的人都不正常,她得出结论。

比起不太正常的干娘,冷漠的华昙和凌波还是比较好相与的。噙月正想着怎么脱身去寻花阁,一声尖锐的通报响起,再抬起头时,远方的殿门处,暮琪玉已携着如沐春风的笑走了进来。

第五十八章 引她入死局——姻缘

两日前,暮琪玉尚元宫登基,改元久安。

此刻的他已经是真正的皇帝了。

噙月被莲子乐抓着,只能歪着脖子看他徐徐走进,心情居然如初见那般。

明明知道他是一个金絮其外,败絮其中的人,还是忍不住为那绝世风华所震动。

虽然做了皇上,但那股与世隔绝的仙气居然一点也没有消减,标志性的水润薄唇还是习惯性地上扬,

真是个。。 。。。小骚包啊。

‘5‘“母后,你又欺负宝贤了。”

‘1‘“本宫逗逗自家女儿也不行,哎,这日子没法过了。”

‘7‘莲子乐又和来请安的皇帝儿子调笑了几句就放他和暮桀风下去了,噙月都没捞着以妹妹的身份与他说话。

‘z‘凤轩宫 垂鎏院落中——

‘小‘身着龙袍的男子看着那不符合四季时节开放的娇艳花朵似发起了呆。

‘说‘“看到了?”

‘网‘“血域念给我听了。”呆滞的语气没有温度,“真没想到我疼了半辈子的妹妹居然在最后捅了我一刀。”

“要按计划进行吗?”

“要不然呢。”那淡金色的龙袍像一层光晕罩在他身上,暮桀风从他身后望去,心头突升一种不适之感,作为一个帝王,的确是没有资格选择心软的。

“就今晚?”三个普普通通的字,说出来却像是从结疤的伤口中挤出的鲜血那般困难。

“她已经有所行动了,早处理掉,孤就早安心。”

“有所行动?”

暮琪玉嚯地一声,伴着衣尾扫起的花瓣,优雅急速的转身。

“你的话。。。 。。。太多了。”

“是。”暮桀风抱拳小小退了一步,“那莲鸣那边——”

“他?”暮琪玉转着晶莹的双瞳,轻蔑的眼神从中溢出,“我动手了解了他的宝贝女儿,你以为他会无动于衷?他动手的时刻,就是我们借机铲除他的时候。”

“臣定会按照陛下吩咐的去做,只是,”暮桀风抬起头一脸肃杀地看着眼前的年轻帝王,“陛下答应我的,也一定要做到。”

“那是自然。”凶狠的表情从脸上退却,换上标志性的笑容,暮琪玉牲畜无害地拍了拍他的肩,“我们是兄弟啊,我怎会骗你。”

另一边,噙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莲子乐劝离凤轩宫。

在寻花阁,至少还可以多几个人转移她的注意力,再这么单独相处下去,她就要被随时随地降临的鞭子和锅碗瓢盆吓出后遗症了。

“太后驾到——”

伴随着太监的高声禀报,噙月一副小媳妇的样子挽着莲子乐的胳膊,在众人赤 裸 裸地观赏目光中入场。

寻花阁的顶楼如小型议政殿般布局,有专门铺上好几层阶梯后架起的主座,噙月与莲子乐一并,在最靠近它的左边副座上坐了下来,也正因为如此,底下人对她毫不掩饰地流露的各色眼神她可以看地一清二楚。

怕是她和折聆,清清的绯闻已经传地满城风雨了吧,否则那些个名媛贵妇怎么都一副交头接耳,品头论足的模样。

噙月本是不惧围观的,但面对这浩瀚的窃窃私语的阵势,还是不情愿地败下阵来,就她一个人在副座上,孤立无援啊。

她咬着下唇,愣神地看着桌子上干净的器皿,思绪这莲宝贤的存在果真成了她们茶余饭后的笑料。

比起名媛贵妇们的调笑,那些个自以为是的皇亲贵胄们的轻蔑才是真的让人难以忍受。

难道她在彩袖香池掴掌清清的事也被别人知道了?

想必是如此吧,要不以她的身份怎么会招致那样轻蔑的眼神,在这男尊女卑的世界中,冒犯自己的丈夫恐是世俗所不能容的。

今天这个寻花季,她有的受了。

既然这样,那折聆。。。 。。。

想到折聆也可能正被那帮婆娘们品头论足,噙月连忙抬起头寻找那抹鹅黄。

意料之中应该与很多不善地目光相遇。。。 。。。

意料之中应该闪现一片华裳裙摆。。。 。。。

意料之中应该会对上他低着或侧着,松散扎起的头发。。。 。。。

可是,为什么?

她只是抬起了头,只是看向了嘈杂的人群,意料之外出现一双淡然的双目。

他,一直在看她。。。 。。。

这样的想法让她一阵心悸。

四目交接的瞬间,她俯视,他仰视,本是几步之遥,却似隔了山山水水,四周的喧嚣被噤了声,尴尬烦躁的心渐渐平静下来。

噙月单是看着那望向自己的眼神就有一种想要流泪的感觉,不知道为什么,好想扑到那个胸膛上大哭一场,告诉他,她今天看到了干娘,跟个神经病似的老打她。告诉他,那些个抹着红嘴唇的臭女人们阴险地看着她交头接耳,她好像抽她们。告诉他,今天清清对她的态度好差,跟个活阎王似的。

好多好多想告诉他,虽然可能会被骂。

噙月抚上胸口,眉微微而蹙,对着那双同样变换了好几种思绪的眼露出疑惑的眼神。

为什么她会有这样的感觉。

另一边的折聆也被这突然将临的四目相接乱了心神——

他本来也是“享受”着和噙月同样的待遇,但他旁若无人的境界实在是太高了,独自饮着酒跑着神,连旁边凌波为了转移他注意力,试图为他减少尴尬的邀请都没有理会。

思绪正在心底深处乱逛,不小心撞上了一片月牙白,“小宝。。。 。。。”

染着酒香的唇轻柔地溢出那个人的名字。

对了,她刚才随着她姑姑一起进来了,想着,蕴着满目淡然的双眸抬了起来。

然后,仅一霎那的搜寻,就于茫茫人海中看到了那双熟悉的眼睛。

他们都以为是对方先看到的自己,却不知道上天安排了一场不差分毫的“相遇”,就如并蒂水仙的祝福降临的瞬间,对于彼此,总是不会早一步,也不会晚一步。

这究竟是什么。。。 。。。

有时候,不是因为爱而生出相遇,而是因为不断地相遇而生出情,佛语云,此为姻缘。

第五十九章 引她入死局——出场的小四小五

两个人相望了好久,直到被高声吊嗓的太监打断,两人才急忙收回目光。

那一瞬间的仓促像做了坏事被当场抓包。

“咳咳。”折聆端的高雅模样瞬间破功,一手举着酒杯,一手捂着胸口,咳地一脸通红。

噙月则垂着头,耳边回荡着折聆止不住的咳嗽,不禁抖着肩膀笑了起来。

太监高声通报后,暮琪玉在一声吾皇万岁中就坐,暮桀风则寻了安排好的位置,靠着凌波

坐了下来。

在暮琪玉对寻花季讲演老套无聊的开场白时,噙月才寻了安静地空挡四下张望。

这才发现暇云阿姨也在底下,连忙小幅度的摆手,对方也学着她孩子般的模样回敬。

还有上次有过一面之缘的玲初珑,手下败将孟解语都在另一侧就坐。

“父皇他爱热闹,我们在迎去龙骨之时举办寻花季,他老人家想必也能感受到这欢愉的气氛。。。 。。。”

缅怀了逝去的先皇,暮琪玉又按照小墩子递上的卷轴念诵起每年寻花季必备的开场白。

“又见播迁,泯灭尘缘中寻花,时隔千年不知众位佳人是否还能寻得当年长安亲手播种的姻缘?”

哇,暮琪玉说的这个台词狗血都都快赶上电视购物了。

“干娘呐,这寻花季是不是还有什么传说?”噙月好奇于他的台词,凑上去低声询问。

“你这都忘了?”

“呵呵,您与我说说嘛。”

“还不就是镶月国唯一的女帝和曜顽女医师的故事,我小时候听娘念念地耳朵都长茧了!”

“药丸?”这名字起地还真是,“干娘呐,一会散了宴给我讲讲呗。”

莲子乐终于从听故事的人升级为讲故事的人,她自然开心,忙不迭点头,“好啊!”

这边结束了询问,那边暮琪玉也结束了冗长的开场白。

“今个儿晚宴,孤特意寻了与众不同的歌舞与众位欣赏。”说着,拍掌两声,一群仅着了纱衣肚兜的女子鱼贯入场。

噙月坐地高自然就看的远,如果她没有看错,那个走在最前面的分明就是彩袖香池的那个小姑娘——倾城!

丝竹之声渐起,纱绸彩袖徐徐飘荡,伴着满室花香,拨动着一众人等的心弦。

噙月佯装优雅地面无表情观赏着,心里却惊涛骇浪地感叹,又露胸脯又露大腿,这回流鼻血了,有木有啊,有木有!

把满座男人跳地心神恍惚后,倾城率彩袖香池一众舞女正式行礼。

“民女见过皇上,陛下万福。见过太后,太后吉祥。”

暮琪玉唇边溢出与帝王不符的幽幽笑声 “倾城呐,你想见过的恐怕不是孤哦。”说着不怀好意地看向左侧下座上心神俱静的暮桀风,“堂哥啊,这倾城别看年纪小,可是个痴情的姑娘啊。”

此言一出,羞红了少女颊,惊动了众看客。

“倾城说这次的四艺赛若是拔得其中一项比试的头筹就恳请孤下旨赐婚呢。”

倾城突地跪了下来,低垂着羞红的脸轻声说道,“只求能侍候在耀王爷身边,为奴为婢,倾城不在乎。”

举座皆一脸感叹向倾城看去,这个小姑娘怕是对俊逸非凡的耀王爷情根深种了。

当然这其中也有不少不怀好意的目光开始在噙月和折聆两边打转,这倾城姑娘美貌如此,怕是过不了几天就会占据耀王爷的心,到时,新人得宠,这旧人嘛,结果自不必说。。。 。。。

折聆此刻的脸已些许有了微恙,噙月本对暮桀风无意,但此刻这丫头当着众目睽睽,向她丈夫示爱,也未免太嚣张了,把她当摆设吗?!

她这个正牌王妃此刻有些沉不住气了,但却有一个人在她之前发难。

“你这区区青楼妓子也想入耀王府,怕是白日梦做多了脑袋也变坏了。”

清脆的女声自右侧的文官家眷区响起,阁内众人全部将目光转移到那蛾眉皓齿的凌厉女子身上。

“成尚书的独生女成娆雪。”南珠自噙月身后浅声提点。

“呵呵。”银铃般的笑容自大殿中央响起。

倾城从小自彩袖香池长大,这弄玉教予她的并非只有伺候男人的招式,这女人之间的斗争她更是看了不少。

这种架势就想吓退她,也未免太异想天开了。

“这位小姐恐是误会了,倾城是青楼女子,但尚有一技傍身,若能拔得其中一项比试的头筹

,想必比这京城诸府名媛也不差了。这嫁入耀王府就耀王爷的人,出生怎样不要紧,能哄得王爷开心才是最重要的。”

“你!”成娆雪拍案而起,“你不要脸。”

“小姐你出口伤人才是没教养。”

哇!哇!两人几个来回的较量已经让噙月的别扭之情被八卦的热情淹没,怎么了,怎么了,要掐架了吗?

这成娆雪也对清清有意思?

“好了好了。”暮琪玉敛了脸上兴趣渐浓的神色,故作不悦地挥了挥手,“在这寻花阁里,百官面前如此吵闹成何体统,你们不服气对方,一比便分高下,何苦如此有份地叫嚷。”

“既然如此本小姐就和你比一比,我倒要看看你除了脱地所剩无几跳舞以外还有什么技艺?”

“雪儿,不可再皇上太后面前无理。”旁边的成尚书终于看不下去,伸手去拉自家女儿。

“爹,女儿说真的,我真的要参加这次的四艺赛。”

第六十章 引她入死局——报名

噙月向后微仰,“珠呐,四艺赛是什么?”

“琴棋书画,四项比试,在寻花宴上进行。”

噙月不满她简洁地回答,清了清嗓子,示意她说清楚点。

“一会吃酒吃到一半,皇上就会派人去底下登记这次准备参加比赛的大家小姐和官妇,妃嫔的名字,每个人挑琴棋书画四艺中的一艺报名。”

“赢了有奖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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