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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穿越房屋综合症-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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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不论是你控制风的力量,还是我控制水的力量,都来自于我们的血脉。我们是高贵的神祇的后裔……你也没有忘记吧?”娜姬雅继续说着,在提到自己的出身的时候,不由浮起一种骄傲的情感。
  是的,她是神祇的后裔,所以她会无比高贵。
  他当然没有忘记!凯鲁自然记得自己为什么会受到他父亲和众多朝臣的重视,就因为他是神祇的后裔,身上拥有可以控制风的力量。
  “神祇的高傲不可冒犯,然而,你做了什么呢?”娜姬雅又一次浮起了微笑,声音幽然,刻意拖长了下一句话,“那位,战争女神?夕梨?”
  凯鲁的脸色微微僵硬了,半晌,他才开口,声音有些艰涩:“娜姬雅王妃,你不至于拿神祇出来说事吧?”这样的话语,明显就是告诉他夕梨身上的一切是神祇的作为,开什么玩笑!如果是神祇……如果是神祇……
  怎么可能,神殿已经多少年没有接到神祇的信息的,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神祇吗?这不过是娜姬雅用来愚弄自己的吧?凯鲁想着,拉开嘴角似乎嘲弄地笑起来,但是微微僵硬的笑容泄露了他心中的思绪。
  “我何必。”娜姬雅此时面无表情,丢出简短的三个字,然后补充着:“时间的神祇告诉我诸神的不悦。而他们的要求很简单,让我送那个小女孩回她应该去的地方。否则,就等着她身上时间的诅咒继续发作,变老,死去。三王子殿下,你,选择什么呢?”
  凯鲁还在犹豫,不知道是否应该相信娜姬雅的话,而如果这是真的,他又该怎么做?就在这个时候,站在娜姬雅身边的金发神官乌鲁西开口了:“凯鲁王子,如果是王妃殿下的话,她会选择直接血祭夕梨,而不是这样和你们周旋,如果王妃殿下可以做到让夕梨身上的时间流逝,那么她早就可以杀死夕梨了,您说,是吗?”
  很简单的逻辑,毕竟一直以来娜姬雅都想着杀死夕梨来作为祭品,从而让她的孩子成为王位的唯一继承人。如果夕梨身上的咒术是王妃下的,她早就可以杀死夕梨了,何必这样不痛不痒还在这里和凯鲁磨时间?
  凯鲁的瞳孔瞬间一缩。
  没错,他心底早就想到了这一点,但是如果真的是这样他该如何处理?
  他爱着夕梨,不希望夕梨离开,但是如果不送夕梨回去的话,就是违逆神祇,夕梨身上的咒术……
  如何选择?
  娜姬雅并不急,就这么看着凯鲁,等他做决定。
  很明显,现在的凯鲁心绪很乱。一方面不可否认,他超乎想象地爱着夕梨,但是同时,他并没有因此失去理智,毕竟得罪神祇这可不是能够简简单单解决的。
  而且,如果继续留着夕梨,不仅仅是违抗神祇的命令,另一方面夕梨也在不在衰老中。对夕梨而言,在自己所爱的人还青春依旧的时候衰老,这是何等的折磨。而对于凯鲁来讲,看着自己所爱的人衰老,却没有任何办法挽回,这同样是无比的痛苦。
  选择题,看似有选择,但实际上路只有一条。
  凯鲁沉默了一会儿,狠狠闭眼,再睁开,坚定的神色证明了他的决心。他知道,如果是神祇的话,那么娜姬雅势必不敢做手脚的,看今天她的态度,要知道一开始就是因为娜姬雅才让夕梨来到这个世界的,她必定是受到了神祇的警告或者是惩罚吧。如果这样……如果这样……
  “如果夕梨回去的话,她身上的诅咒?”凯鲁艰难地问。
  “因为时间的流逝,会自动去除,不会有任何问题。”娜姬雅肯定地回答。
  得到答案,凯鲁似乎全身的力气都消散了,瘫软在椅子上,有几分颓丧的味道,然后他起身,表情全无,丢下一句:“我会把夕梨送来的。”就这么离开了。
  而在房间外,等着凯鲁出来的伊尔邦尼看见凯鲁的那个表情,心下一惊。
  “你们说,我的演技不错吧?”坐在椅子上的娜姬雅忽然说了这么一句话。而从垂下的重重幔布之后,走出了另一个娜姬雅,同样带着一个乌鲁西。
  “是,殿下表现得很完美。”恭敬地跪下行礼,娜姬雅回答。
  幻象撤去,椅子上刚才和凯鲁交涉了半天的“娜姬雅”,却是房子。她歪着身体,靠在站在一旁之前伪装成乌鲁西的该隐手臂上,撇撇嘴,“该隐,我突然觉得我们好像在做坏人。”拆散一对有情人。
  “这重要吗?”该隐淡淡地回答,并不在意的样子。
  “谁知道呢!”房子赖在椅子上不动,却抬头盯着该隐,看在娜姬雅和乌鲁西眼中,不知这是什么意思。
  没关系,对于房子来讲,只要该隐懂就好了。当该隐从善如流地从椅子上把她抱起来的时候,她伸出手臂环住该隐的脖子,然后拍了拍他的背,说:“走吧,回神殿,我有个好主意要说给你听。”语罢,这两位神祇就消失在原地。
  娜姬雅看着刚才还坐着女神的椅子,眼神中有一些什么在转动。
  即使是神祇,也可以这么亲密吗?为什么她和乌鲁西却要迎接那样的命运呢……
  她苦笑,摇摇头。什么也不再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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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睁眼,夕梨发现自己的视线模糊。
  眼前含着泪水,看见的是白色的一切,这里是医院。她回来了。
  她并不渴望战争女神的称呼,她在乎的只有在自己爱的人身边。明明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抛弃了过去而留在那个世界,为什么因为一个神的称呼,让她不得不又舍弃了那边?
  神祇,是仁慈的。凯鲁这样告诉她。
  因为他们并没有直接让她死去,还给了她回来的机会。
  神祇,是仁慈的。她相信凯鲁,只是遗憾。遗憾那段爱恋。
  “夕梨,为什么哭呢?”一个熟悉的男声响起。夕梨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看向一边,在模糊的泪眼中,却见到了那个熟悉的男人。
  。
  “凯……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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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我还是心软了。”房子有点纠结地看着在千年之后发生那一幕,拉了拉该隐,“这样是不是不怎么好?”毕竟神祇太过仁慈,有的时候得到的并不是好处。
  该隐只是拍了拍她的背,丢下两个字:“没事。”反正,她背后有他。
  只是这么两个字,房子就直接把刚才的想法丢到脑后去了,然后她突然嘿嘿一笑,“你说,乌鲁西什么时候才会告诉娜姬雅他现在已经是完整的男人了?”
  该隐顿了顿,开口却没有回答她的话:“现在是那个【尼罗河的女儿】,必须解决了。”
  “……你不要转移话题啊。”虽然说的东西确实不怎么和谐,但是她又没有多么露骨。
  “不要忽视我的话!”
  “喂!”
  叛逆尼罗河
  或者是因为自己现在的幸福;房子在对付夕梨的时候还是下意识的手软了一些;从而才成全了西台帝国的好几位。本来;在对上凯罗尔那边的时候;房子想着如果他们识相;既然都放了夕梨一马,再帮帮他们也不会有太多问题。所以房子抱着一种轻松的心情去接着处理凯罗尔的问题;谁知所遇到的却和在西台帝国的完全不一样。
  本来;在西台帝国;夕梨和凯鲁的对立者就是王妃娜姬雅,而娜姬雅和这两位之间根本没有那么多复杂的东西,要她去做什么;倒也不会有问题。然而在埃及这边,很麻烦的是;可以不让房子自己主动动用时间神力,送凯罗尔回去的,只有爱西斯公主一个。
  。
  而问题就是,这位公主是个很难搞的人。
  事实上,房子研究了很久都没明白埃及皇家的教育是怎么回事,怎么这位爱西斯公主这么……神奇?
  先不说她会为了惩罚她眼中的盗墓者凯罗尔竟然选择冒犯神祇地将凯罗尔用时间神力弄到这个时代来,好歹其实并不蠢的娜姬雅也做过这种事;但是后面她做的是什么?不遗余力地大张旗鼓搞阴谋?每一次阴谋都会被发现,每一次计划都会被破坏,各种不着调的计划都出现了,让房子很是无语。
  在房子以尼罗河女神的身份在神殿中降下神谕,要爱西斯把凯罗尔弄回去之后,这位爱西斯公主竟然傻愣愣地选择把这则神谕藏在心里什么都不说,企图违背神祇的命令。
  原因?
  很简单,如果让她亲爱的弟弟曼菲士知道是她做的,一定会恨她的。
  房子真的不知道怎么评价好了,似乎在这之前,爱西斯自己已经做过了送凯罗尔回去的事情了吧?怎么到现在才来考虑曼菲士是不是生气的问题。
  而且,违背神祇的命令……她胆子不是一般的大。明明作为大祭司被抚养长大,从小接受着对众神敬畏的教育,却还是做出了这样出格的事情。说起来,就算是在之前多年没有神祇的命令,她以为这个世界上的神祇都不在了,在房子直接降临神谕的时候也应该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了吧?但是她还是做出了这样的决定,这算是被爱情冲昏了头脑?
  房子觉得很不舒服,成为神祇之后,她渐渐容不得别人的忤逆,特别是这样阳奉阴违的忤逆。这样的举动如果传出去,就会让神祇的权威受到严重的威胁。爱西斯的作为,是神祇的禁忌。
  但是房子什么都没有说,就好像没有发生任何事一样,却找上了凯罗尔。
  在房子看来,夕梨之所以会选择留在这个时代,还是经过了很多斗争之后的事情,而且选择很大程度上,在于凯鲁有危险,夕梨一时脑子发热的问题。而凯罗尔这边可不存在这些问题,况且一开始曼菲士对待凯罗尔也算不上好,就是现在凯罗尔对于这个世界的很多事情也不习惯,她在现代也有未婚夫,哥哥等等一大票的牵挂,怎么说也会干脆地多地选择回去吧?
  房子选择的方式是托梦,直接在梦境中告诉凯罗尔她可以通过尼罗河回到现代。房子没有提到爱西斯,既然爱西斯已经做出了那样的决定,那么之后如果还让她参与这件事,说不准她会搞出什么事来。
  再度出乎房子意料的是,凯罗尔在醒来之后,竟然把这个梦当成是笑话一样讲给曼菲士听了!而曼菲士还是搬出那句话:“我是埃及的法老王,如果神祇要从我身边夺走你的话,那么我就让埃及不再信仰他!”
  说真的,房子生气了。
  一开始的时候房子对于凯罗尔的好感就不高,虽然曾经在伊兹密面前说过她欣赏凯罗尔,但是前提在于,凯罗尔并没有损害她的利益。如果说夕梨还仅仅是用战争女神的名义在西台赚取了那些未来会属于房子,现在还不是太重要的信仰的话,在埃及,打着“尼罗河的女儿”名号的凯罗尔就是直接在夺取房子的信仰。
  本来说实话,因为房子心情很不错,也打算不和凯罗尔计较什么了,但是这前提也要是对方识相才行吧?曼菲士妄自尊大藐视神祇,凯罗尔弄不清楚自己的身份,爱西斯更是直接违抗神祇。
  房子这个人,说真的,并没有那么善良。再怎么善良的人如果被困在各种各样的建筑物里见多了那些肮脏的世界,还能如何?更况且该隐打着什么神祇本来就应该毫无束缚的旗号,纵容房子到极点。这么长时间下来,房子的性格……
  更况且如果对于一般的神祇来讲,凯罗尔他们的行为事实上已经可以让他们被神祇降下极度严厉的惩罚了,有小心眼的神祇甚至会祸及整个国家。就算最近房子的心情因为某些事情再怎么不错,也忍不下这样的事情吧?
  关键并不是房子的意志,而是这件事对于信仰的影响。这是神祇行事的准则。
  所以,该隐最后拍板了,必须予以这几个人一个深刻的教训,不然神祇的尊严何在?
  既然是该隐的决定,房子也什么都不说了,干脆放手交给该隐去做,正好学习一下遇到这种事情应该有的态度。
  化为人形,跟着该隐直接出现在埃及皇宫被层层防护起来的议事厅中。虽说似乎曼菲士每天的行动就只有和凯罗尔你侬我侬欢喜冤家之类的,但是他还是会抽出时间在这里处理政事,此时此刻,曼菲士就正在做正事。
  当该隐和房子突然出现在议事厅的时候,曼菲士的第一反应就是抽出佩剑戒备起来。如果不涉及到凯罗尔,他还是有理智可以讲的,至少他会明白突然出现在这种地方的人,绝对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谁!”短促的问句,不过是一个词构成的而已,却带上了强烈的情绪。属于法老王的唯我独尊?可惜在神祇的面前这不过都是轻易可以被打碎的骄傲。如果说现在的法老王身上还有太阳神的血脉,而那位太阳神还存在的话,那么或许房子还会看在太阳神的面子上不把曼菲士怎么样,但是曼菲士已经是第十八王朝的法老,早不是当初太阳神的后裔了,而这个世界的神祇早就陨落完了,房子根本就不用顾忌这些。更况且房子的背后还有一个该隐站着,不用说,对于曼菲士,他们还何必给面子?
  。
  “埃及法老曼菲士?”说话的是房子,她摆出一副神棍样子,下巴昂起,标准的绝对高傲的神祇作风。简而言之,其实就是冷艳高贵zhuangbility。
  但是这样的做派,却是人们心中神祇应该有的样子,如果之前对待伊兹密也一直是这种态度,很明显房子就不会遭遇那么神奇的误会事件了。
  “无礼!”一旁的臣子立刻就爆出这么一句话,似乎是要表忠心的样子,毕竟除了皇家的人,有谁还敢像凯罗尔一样直呼曼菲士的名字呢?而他在说出这句话的同时,旁边的侍卫也终于反应过来了,就想把这两个潜入皇宫刺杀法老王的人给抓住。
  “愚蠢!”该隐皮笑肉不笑的丢出两个字,也不见他做了什么,那几个侍卫就定在了原地,动也不动了。
  因为这样,整个议事厅一静,仿佛空气在那一刻都窒息了一下。
  然后,曼菲士才开口说话,手中的剑并没有放下,他用微微有些缓慢的语速问:“你们是谁?”
  说实话,在曼菲士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房子真的很想说一句:“你猜?”现在是很明显的局势对他不利,而曼菲士却问出这样没有建设性的问题。好吧,最没有建设性的是,她还要回答这个问题。
  “我是,尼罗河女神。”还是一副拽的二五八万的样子,房子丢出这么一句,然后盯着曼菲士的表情。
  先是一愣,然后是怀疑质询,最后带上了杀意。
  或许有一部分是因为他以为自己在愚弄他,但是更多的,或许有着关于凯罗尔身上顶着所谓“尼罗河的女儿”这个称呼的问题。他想要帮凯罗尔开脱,而面对尼罗河女神,自然也就有了某些不该有的心思。
  想要,和神祇对抗?
  房子暗暗笑了,她就像是没看见曼菲士的表情一样,微微挑眉,然后慢慢说出一句:“法老王,不会不知道我这是什么意思吧?”
  曼菲士不说话,目光飞速在定格于之前姿势的侍卫身上扫视了一圈。现在看起来,似乎他处于弱势,而自称神祇的人并不是他可以对抗的。
  但是,他是埃及的法老王,是埃及最尊贵的人!
  “我是埃及的法老王,是太阳神的儿子。”他说出了口。
  所以?房子等着他继续说,把他心底的东西讲出来。
  神祗手段
  曼菲士继续说着;可以加重的口气好像是在加强自己的信心。
  “即使是神祇;也不能这样冒犯法老王的尊严!”他说;眼神似乎坚定;但是在房子看来;却可以看见他眼底的些微疑虑。毕竟在这样的世界长大,即使再怎么被娇宠;也应该知道神祇的高度到底是如何的吧?之前对凯罗尔说什么即使面对神祇;他也可以让埃及不再信仰神祇之类的话;不过是少年气盛的无知言语罢了。而且,毕竟神祇已经在这个世界消失了很长一段时间了,他有这样的表现倒也正常。
  只是;这样明明到了这种时候还死鸭子嘴硬的行为,算是什么呢?
  房子发出一串笑声;很轻,带着好笑的味道。而听着她的笑声,该隐也不自觉勾了勾嘴角,面上露出一些柔和的神色来。
  而这样的笑声不知道是被怎样误解了,曼菲士似乎被侮辱了一样,一下子涨红了脸,握着剑柄的手紧了紧,然后吼出一句:“笑什么!即使是神祇,现在在我埃及的土地上,就要受到我埃及的法老王的管束!我才是这片土地上最尊贵的人!你们要向我行礼才对!”
  瞪圆的眼中有怒火,曼菲士明显并不是懂得掩饰自己情绪的人,或许是因为上一任法老的早逝,皇室血脉凋零,所以这样小心侍奉纵容养出来的法老王的确是幼稚了一些,更况且,他周围的臣子,还有着不一般的野心啊……而虽然想到房子的身份言语有所收敛,没有像对待一般人一样直接鞭打或者用刑之类的,曼菲士还是说出了要神祇行礼的话语。
  幼稚并不是什么大的错误,前提在于不要惹到不该惹的人。
  让神祇低头?这已经不是一般的冒犯了,而是绝对的亵渎!
  不仅仅是房子的问题,而是整个神祇阶层都不可能容忍这样的亵渎!神祇从来都是小心眼的存在,雅典娜可以因为一个少女的技艺比她高而把少女变成蜘蛛,女娲可以因为一首诗而毁灭整个商朝,玉皇大帝可以因为供桌的翻倒让一地三年不雨。而房子再怎么不像一般神祇,在这种问题上也绝对不会含糊!况且现在问题不仅仅是她被冒犯了,还有该隐!
  处于诸神顶端的该隐,竟然被一个人类冒犯?这种事情……
  在房子自己处理这些事情的时候,因为刚才成为神祇,加之没有经验,所以房子对于这些人多有宽容,甚至有些避让,加上和该隐关系日渐进步,她心情也影响到了一开始对夕梨那边的处理。但是在该隐的教导之下,她很快知道了某些做法的错误,至少她成全了夕梨凯鲁,娜姬雅和乌鲁西这两对的事情,实际上可以说是多管闲事到极致了。特别是在之前这四人还给她带来的麻烦。这样的行为会影响到人们对于她的看法,认为她的性格软弱可欺。神祇这样的存在,可以喜怒无常,可以残暴严苛,但是绝对不可以软弱可欺。
  本来,在来处理曼菲士这里的问题的时候,房子就已经在告诉自己手段不可以太软了。要是曼菲士等人好好配合,这件事其实也就揭过了,谁知道现在加上曼菲士这样的一句话,房子却是真的生气了。
  没错,是生气。
  一方面是房子本身就被骄纵惯了,根本就忍不了曼菲士的态度,另一方面更重要的在于曼菲士这句话对于该隐冒犯。事实上很多时候,恋爱中的人对于自己不在意,但对于自己心上的那位的遭遇却无比敏感。
  曼菲士的这句话刚落,房子下意识地就扭头去看该隐的表情,却发现他的表情微微有点冷,立刻就知道了该隐现在的心情也算不上好。
  所以房子爆发了。
  “一个人类要求神祇行礼?”她眯起眼睛,重复刚才曼菲士的最后一句话,“我明白了,原来埃及这片大地的信仰忠诚,就只到这个程度。”阴阳怪气的话语从嘴里发出,冒着寒气。。
  而后该隐立刻接上了她的话头,丢出他们知道的事实:“我记得,曼菲士法老王,曾经说过什么,如果有神祇要让凯罗尔离开,就让整个埃及不再信仰这位神祇?”这句话也是对神祇的冒犯,现在既然房子不想忍下去,那么翻旧账的时候就到了。
  房子在该隐说完之后很有默契地继续强调某些事:“到底是谁说的凯罗尔是尼罗河的女儿呢?身为尼罗河女神的我,到现在为止还不知道自己有这么一个,女儿。”这样直接篡夺了她的信仰力量,这种事情,现在她不想忍了,不好好在这些家伙身上找回场子来,他们还不知道什么叫做敬畏!神祇即使消失了一段时间,他们的荣光也是不容许有任何被藐视的!
  一个不被尼罗河女神承认的尼罗河的女儿?旁人听着,心中一惊。
  “你不是说夺走凯罗尔的神祇,要让整个埃及不再信仰他吗?”房子盘算着,嘴角带出甜蜜的笑容,心里却有着翻滚的怒气。然后她说:“那么我以尼罗河女神的身份诅咒,你和凯罗尔永远不能相见,只要你靠近她,她就会陷入沉睡。而你永远无法看见真正的凯罗尔,永远只能看见一个丑陋的老太婆的样子!”
  这算是狠毒吗?房子不知道,但是诅咒下达,整个世界的法则为之变化的时候,她感觉心里有种莫名的快意,很爽快,好像郁结的东西都被风吹走了一样。
  这样的诅咒!曼菲士几乎是立刻就呆住了。而站在房子旁边的该隐却露出赞许的表情——房子终于知道该怎么对付这样冒犯神祇,绝对不听话的人了。
  看到该隐的表情,房子微微一笑,又把目光放到曼菲士身上。
  “你要让埃及不再信仰我?你要让埃及不再信仰尼罗河?试试看吧!看看会有什么样的结果。”话说完,房子拉了拉该隐,意思很明显,让该隐带着她走。
  一切都在短暂的时间里发生了,头一次做出这样强硬举动的房子终于明白了神祇做事的原则,而盖以也很满意这一次算是让房子学到了东西。
  唯一混乱的,或许只有埃及皇宫?
  每当曼菲士想见凯罗尔的时候,凯罗尔都会不受控制的陷入沉睡,而曼菲士所见到的沉睡中的凯罗尔,在他眼中却是一个满脸皱纹白发苍苍,甚至污浊不堪的老太婆。事实上,这对凯罗尔的伤害不大,却直接让曼菲士后悔不已。说白了是因为直接冒犯神祇说一些不该说的话的是曼菲士,虽然凯罗尔也有责任,但不是主要责任,所以房子在诅咒的时候有了倾向。
  曼菲士?埃及法老?呵呵……。
  在这之后,不知道是不是曼菲士的头脑出了差错,他真的下令让整个埃及的人停止信仰尼罗河女神。
  整个埃及实际上是多神教的信仰,人们信仰繁多,在历史上为了控制磅礴的宗教神殿势力也曾经有过融合信仰的情景,但是问题在于人们对于尼罗河的信仰从未停止过。事实上,正因为有了尼罗河的水源,埃及才能够成为这一地区的一大强国,如果尼罗河除了问题,恐怕高兴的就是埃及的敌国了。
  不知道埃及有多少诗歌民谣都是和尼罗河有关的,尼罗河就是埃及的母亲河、生命线。
  这样粗暴的禁止信仰尼罗河女神的举动让民众怨言不断,更况且在之前凯罗尔的名声传扬,虽然抢走了部分属于房子的信仰,但是同时也加深了人们对于尼罗河女神的信仰。所以政策突然的转变,使得国内发生了很多问题。
  比如说,暴乱。
  曼菲士费尽心思,好不容易才平息了民间的暴乱,总算让埃及国内没有人敢明目张胆地表达对尼罗河女神的信仰了,甚至于到了最后,根本没有人敢唱和尼罗河有关的歌谣,或者只是提起尼罗河——民众们到了最后用“那条河”这样的词来称呼尼罗河。
  房子似乎毫无反应,而曼菲士却没有从身边不再有人提起尼罗河这件事中获得任何愉悦,他无法看见清醒的凯罗尔,甚至无法和她面对面交谈,仅仅凭借文字对话让他无法忍受。而即使是熟睡的凯罗尔他也无法见到,只能看见一个老太婆。
  这样的情况,让他越发暴躁。
  暴君曼菲士,这是他一直以来在民间的称呼,这一次更是广泛传扬。
  在这样的情况之下,民间开始涌动了某些暗流,只是不被人所知。
  导火索,在于尼罗河的突然断流。
  原本这一天是祭祀的日子,但是当爱西斯正准备走上祭台主持仪式的时候,原本一直延伸到神殿台阶下的尼罗河水,忽而像是退潮一般落了下去,而这并不是退潮,尼罗河的河水就好像是流进了某个无底的空洞一样,直接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仅仅是河水,原本暴露在空气中河床上湿润的淤泥,竟然也在短短时间里失去了水润的感觉,只剩下干涸的裂口,没有一丝水汽。
  整个国家震动。
  不知是从哪儿传出的消息,说这是因为法老王曼菲士触怒了尼罗河女神,所以尼罗河女神降下了惩罚。
  事实上,之前曼菲士竟然禁止人们信仰尼罗河女神的事已经让人想到了很多问题,现在尼罗河诡异的现象,更是让所有人觉得就是这样一回事。
  在幕后的房子只是冷笑,谁让曼菲士是埃及的法老王?他犯下的错误,如果涉及埃及也并不能说有什么错。
  尼罗河是整个埃及最主要的水源地,这句话说着简单,实际上可没那么轻松。所谓的最主要,说白了就是除去尼罗河,根本就没有什么可以提供大量水源的其他的水源地!尼罗河一干,后果很严重。
  人可以好几日不吃东西,但是只能三天不喝水。或许他们可以通过蔬菜水果之类获得水分,但是在埃及这个地方,像蔬菜水果都是很珍贵的产物,已经摘下的还好说,在成长中没有浇水的……还能怎样?
  整个埃及的人口,都要河水。
  而尼罗河已经干涸。
  在同一时间,储存有水的贵族和平民之间的矛盾激化了。但是尚且不谈贵族和平民的矛盾问题,整个民间的要求很简单。第一,让尼罗河的女儿向尼罗河女神求情;第二,要法老王曼菲士求得神祇的宽恕。
  然而,凯罗尔本身就是个冒牌货,她怎么可能真的得到房子的宽容?而曼菲士……房子做的这些事还不就是曼菲士惹出来的?而曼菲士到现在还死不认错,自以为是,房子会自降身价去迁就他?。
  不过是两天,真正的暴动开始了。
  这一次,曼菲士也没有办法镇压这样的暴动,因为他的士兵,贵族,甚至宫中的人都参加进了这次暴动。
  一切,已经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
  势如破竹,上下埃及都一个态度,推翻残暴的法老王曼菲士,将他作为让尼罗河女神息怒的祭品,换来尼罗河水重新泛滥。而那位说不清是怎么回事的尼罗河的女儿……这些人倒什么也没说,如果凯罗尔真的是尼罗河女神的后裔,那么他们也不可能把凯罗尔怎么样。或许,曼菲士王被神祇惩罚,就是因为他冒犯了尼罗河的女儿?然后为了这件事,禁止信仰尼罗河女神,最后造成神罚。
  而在这支起义军攻进皇宫,正在誓师之时,就在半空中,房子显出身形。
  神祇降临。
  “我是,尼罗河女神。”似乎只是轻松说出的话,却清晰到像是直接在你耳旁响起,房子摆足了架子。
  “埃及法老王曼菲士,伪造凯罗尔神裔身份,让她假装成尼罗河的女儿,此罪一;藐视神祇,竟敢让神祇行礼,此罪二;禁止人民信仰尼罗河,亵渎信仰,此罪三。信徒们,去吧,为神明而战,你们将会得到无上的荣耀!”在声音中加入蛊惑人心的力量,房子一点也不担心自己这段话的效果,而说完这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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