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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你 隔壁的房东先生-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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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吵,什么声音好吵,凌晨四点才睡下就被吵醒,金方东觉得好暴躁啊,一直呜呜呜呜哭个不停,有什么好哭的,结局不是好好的吗,教授不是回来了吗,和二千好好生活了啊,到底哭个什么劲啊。
金方东想要抬手捂住旁边人的嘴巴,让她不要在出声了,自己可以好好睡一觉,可是为什么手臂好重啊,抬不起来,为什么眼睛也睁不开,好痛,后脑勺好痛,跟针扎一样,不会是昨晚随口说了几句教授的坏话,就被那妮子套麻袋家暴了吧。
“大夫,大夫~~快过来,我家方东刚才是不是动了,老爷,我好像看见他的手指动了,快给我们方东看看!方东~~”
一只略带粗糙的手搭在金方东的手臂脉搏上。是在医院吗,不会是那家有蒙古医生的路边诊所吧,会治死人的!~金方东心里大声呼救。过了好一会,那双手又在金方东头上摸摸按按,次奥,现在的医生怎么这么没有职业道德,专往痛的地方摸,痛死了,一定要记下这医生的名字,去医院的留言簿上留言投诉,并且要把他放到网上曝光,看你以后还有生意不。
强忍着疼痛,金方东尽力睁开眼睛,眼前雾蒙蒙的一片,看不清楚,缓了好一会儿,视线才有点清晰,一入眼就看见一个白胡子老头,侧着身子看着方东,他的一只手还放在金方东头旁边,估计就是这个人弄疼方东,他刚想发作骂句庸医,又一阵疼痛袭来,金方东只得暂时忍受,好痛,真是太痛了,冷汗不自觉的冒出来。
“方东!”焦急的声音。
金方东侧头看去,是一个盘发的妇人,穿的有点奇怪,满脸泪痕,揪着一块手帕,一脸紧张的看着他。
“方东,你醒了吗?呜呜~~有没有哪里痛?看看妈妈,妈妈好担心,方东你醒了真是太好了,呜呜~~”妇人哭着,一边用手帕擦眼泪。
“是谁,这是谁啊?”好像跟他很熟的样子,还说是他妈妈。妈妈?那种女人,不是早在十几年前就丢下他和妹妹,带着爸爸的死亡赔偿金投奔新欢的怀抱了吗,才不会出现在这里为他哭。
金方东这时才觉得有些奇怪,他昨天不是睡在家里了吗,怎么这么多陌生人呢,还打扮的稀奇古怪,不会是他妹又加入什么奇奇怪怪的COSPLAY社团,不经过他同意,把他半夜拉过来演死尸吧。啊~~完全没印象,怎么办~~金方东扶额。
“方东,你怎么样,哪里痛,跟妈妈说,啊~~方东,你昏迷好几天,妈妈好担心,头很痛吗?大夫快帮我们方东看看。”那妇人一看金方东皱眉,以为他痛得厉害,又着急起来,眼泪一个劲的掉下来,抓着金方东得手不停安慰。
“方东醒了,我们马上就不痛了,可以好了,养好伤后就不要去狩猎了,在家好好看看书,陪陪妈妈,你上次不是说要大明朝的书籍吗,前几天你父亲已经托朋友帮你弄来了,呜呜~~不要再让妈妈担心了。”
金方东看到那妇人哭得悲切,不像做戏,事情有点奇怪,金方东这才用他那痛成浆糊的脑袋开始思考,大明朝?不会是他想的那个明朝吧,朱元璋那明朝?他抬不了头,只能斜着眼看了下周围的环境,挺简单的摆设,原木的家具、桌椅,还有那看着像古董的茶具,不远的书桌上,摆着一些书籍和文房四宝,文房四宝?现在居然还有人用毛笔写字吗,不会是什么国学大师家里吧?金方东惊吓到了。
转眼看到,那妇人已经停止了哭泣,跪在他床边,时不时的哽咽下,眼巴巴的紧张盯着金方东,她穿着一件像是韩服的宽大衣服,头发编成大大的辫子盘在头上。她旁边站着一个中年男人,也穿着一件蓝色古怪袍子,带着一顶有大大帽檐的帽子,他侧着身子低着头,不停地用手擦眼睛,并不时的向旁边那个弯着腰的男人吩咐什么,金方东看到他的眼睛微微泛红,不经心里一动。
那个坐在他床边的,貌似是大夫的家伙也穿着跟那中年男人类似的服装,留着一簇山羊胡子,他似乎还想要再确认下金方东的病情,又伸出手来。金方东脑中闪过不好的念头,他不会是穿越了吧,穿到了这个不知名的地方。
“额~~”金方东想要确认,但是嗓子干哑的厉害,完全发不出声音,只是剧烈的咳嗽起来,完全停不下来,周围的人慌乱起来,有人递水过来喂他,但是却被他撞翻,全洒在被子上,头痛的厉害,嗓子也痛得像刀割一样。金方东一想到自己荒谬的猜测可能是真的,简直不能呼吸了。咳嗽在周围人的安抚下,完全没有停下来的迹象,终于在一片混乱中,金方东晕了过去。
……分割线……
“少爷,朴大人家的成株公子递了帖子来,邀请你参加三天后他举办的鉴赏会,听说这次朴大人从大明朝运过来不少珍品,朴公子请了不少人去参加此次鉴赏会。”青衣的小仆人举着邀请的帖子,恭敬地向书房躺椅上看书的男子汇报着。
“海龄,帮我推了吧,就说我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不能参加了,待改日我身子好些再与他们聚聚。”躺椅上的男子放下书本,拿过邀请函看了眼,对小仆说道。海龄道了声诺,退下了。
没错,这个看书的男子就是金方东了,在那天慌乱的晕过去后,不久又醒了过来。在知道自己是撞到头受伤后,他非常可耻的谎称失忆了。虽然这个理由又把那位妈妈弄哭了,惹她担心了好一会,但是,金方东也从她的口中知道了事情的大概。
他的确是穿越了,而且还穿到了韩国,不,应该说是朝鲜,现在是光海一年,金方东连中国的历史年号也记不清,更不要说是朝鲜的年号了,完全不知道是哪个时间段,不过从那位父亲那边得知,中原那边现在是明朝的万历年间,这个年号金方东有点印象,好像张居正主持过变法什么的,大概是17世纪初吧,距离他穿越的2014年有将近400年左右。至于受伤的原因则是因为他与一帮朋友狩猎,结果惊了马,从马上摔下,滚落山涧造成的,据说昏迷了好多天才清醒过来。
问他为什么穿越,金方东只能说天知道,他刚刚陪妹妹通宵看完《星你》的大结局,妹妹因为结局问题,哭了一个多小时,他只能安慰了,等到妹妹哭累了睡着了,他才迷糊的睡下,那时都快天亮了,他本来准备第二天请假,不去律师事务所上班了,结果一觉醒来,到了这古代朝鲜,还受了伤。他检查过自己的身体,毫无疑问应该是自己的,胎记什么的都在,但是生生从将近四十岁的老男人变成了十七八岁的青葱少年,他只能说穿越大神真是优待他,让他重来一遭青春。
金方东穿到这里已经有半个多月了,一直处于养伤的状态,他也大概摸清了这个家的状况,那天在他床边哭的妇人毫无疑问是他的妈妈,那个穿蓝色袍子的中年男人则是他的父亲金政宰。父亲是一个小官,属于那种谁的脸色都要看的小鱼虾,不过倒也没什么人敢真的为难父亲,因为父亲这一支应该是某个贵族的分家,听说主家那边有人做了大官,金方东只能说背靠大树好乘凉,鸡犬升天嘛。另外父亲还做点小生意,基本上还算富裕,家中只有金方东一个孩子,也难怪他受伤后,家人如此伤心。
父亲的性格相当爽朗,愿意与人交往,所以他的交友很是广泛,连带着我们金方东也要有许多世交好友,当然是不是狐朋狗友还不好说,就说这次受伤,听说也是那些朋友约出去后才出事的。金方东自从受伤后,也不怎么接触原来的朋友,一是怕露出破绽,二来也是想多了解一些情况后,再决定如何跟他们交往。这次发来邀请的朴成株据说是以前关系相当好的朋友,金方东更加不愿意去赴约了,只能推说养伤暂时糊弄过去。
“少爷!少爷~~夫人找你!~~”
午后,金方东正百无聊赖的在给池子里的锦鲤投喂,看它们争抢食物的样子,海龄急匆匆的跑了过来。
“什么事?这么急!”由于受伤后,身体一直不太好,父亲母亲都不太让他管事,这么匆忙让海龄找他还是第一次。
“那个,好像是您的好友朴成株少爷和韩载锡少爷过来看你了,夫人让您先到前厅招待一下他们,夫人稍后就过去。”海龄摸摸后脑勺,不太确定的说道,“是前院的金管家通知的我,让我告诉少爷去前厅,夫人稍后到。”
“哦,是他们来了吗?”金方东疑惑道。“上次发过来帖子不是说要参加鉴赏会吗,我记得是今天啊,怎么现在过来我这边,是有什么事吗?我先到前面看看,你去通知母亲尽快过来。”
海龄接了嘱咐匆匆离去,金方东也带着疑问走到了前厅。
“成株兄,载锡兄,今日怎么过来看小弟,我记得今天成株兄要举办明朝宝物的鉴赏会啊,这百忙之中还抽空过来,小弟真是过意不去。”金方东对着两人寒暄道。
“唉~别提什么鉴赏会了,都搞砸了。”朴成株叹口气道:“也对,你这几天都在养伤,所以不知道。唉~~跟你说说也没什么,昨天金家那个病鬼死了,金家现在乱成一团了,你也知道,我父亲一直从大明朝购买一些珍品宝物,但是也一直与金家合作,这次这批货物,金家也出了大力的,现在他们家一乱,我父亲这边损失也挺大的,估计金家那边也没什么心思做生意了。我的鉴赏会当然就没戏了,我还发了这么多帖子,请了好多朋友过来,真是丢脸丢大了。”朴成株捂着脸抱怨道。
“没事,成株,大家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也都会理解的,这次没办成,下次我帮你,我们一起办鉴赏会,再邀请大家过来好了。”韩载锡劝道。
“金家?”金方东疑惑道。
“对啊,就是金家,金家那个病鬼早不死晚不死,偏偏这个时候~~~唉~~,再晚两天也好啊,至少等我把鉴赏会开完啊。啊~~~~我的鉴赏会~~”朴成株可能有点失控抓狂,胡言乱语了。
“啊,对了,方东啊,我记得他们家好像跟你家有点亲戚关系吧?”朴成株突然转头对着金方东说道。
“哎,有吗?我不是很清楚啊。”金方东摇头道。
“有的,是金家的另一个分家,跟我们隔得有些远了,很早就不太来往了”金妈妈从后面走出来,说道。“二十几年前是有点关系,但自从他们家现在的当家太太进门后,就断了联系,听说那位是大家小姐出生,可能是看不上我们这些人家了。”
“我就说你们好像是有点关系的嘛,那病鬼说不定还是你哥哥呢,哈哈~~”朴成株听了金妈妈的话玩笑道。
“唉,其实那孩子也真是可怜,听说从小身子就不太好,怎么年纪轻轻的就去了。上次还听你父亲说那孩子要娶亲了,是江陵那边的姑娘,都已经在娘家那边举办过仪式了,怎么还没嫁过来,那孩子就去了呢。”金妈妈伤心道。
“这病鬼还挺有福的嘛,都死了,还有个小媳妇陪他。哈哈~~不过那姑娘嫁过来就要守寡了,还真是可怜。”朴成株道,“如果是我的女儿,我肯定不会让她嫁过来的。”
“这也没有办法,不嫁过来又能怎样呢,女子的贞洁很重要啊,听说已经出发有段时间了,也应该到了,真是太惨了。”金妈妈感叹道,可能想到什么伤心事,眼泪又下来了。
金方东一看到金妈妈的眼泪就招架不住,赶紧劝道:“各人都有自己的缘分,能嫁过来也不一定坏,妈妈,你不要伤心了。我扶您进去吧。”
“成株兄,载锡兄,你们稍坐会,我送送妈妈,一会我们聊聊。”金方东扶着金妈妈道,金妈妈也告了声罪,就由金方东扶着进屋去了。
“两位兄长久等了,妈妈最近因为我受伤的事情比较操劳,心情不太好,见谅了。”金方东出来后抱歉道。
“是我们的不是,说了一些不开心的事。”韩载锡说道,“对了,方东,你的身体怎么样了,好点没有,听说你上次昏迷了好多天,我们这次也主要是过来看看你。”
“没什么大碍了,已经能正常活动了,只偶尔有时候会头晕,不过问题不大,主要是父亲母亲太紧张了,所以才不准我出门。等我身体再好点,我请你们喝酒。”金方东笑着说道。
“那就好,上次你出事,我们都挺内疚的,毕竟是一块出去的,谁想你受了这么重的伤,也不知道那匹马怎么会突然无缘无故的发狂?”韩载锡说道。
“载锡兄,你知道我是在哪里出事的吗,当时情况是怎样的?”金方东疑惑的问道,大家都跟他讲是从马上摔下来受的伤,但具体是怎么回事,却又说不清楚。
“这……这我也说不清楚。”韩载锡道。
“方东,我们找到你的时候,你是摔在山涧下面,你头上都是血,旁边都是马蹄印,但是找不到马。”朴成株想了想说道,“不过,又有点奇怪,你之前一直是跟我们跑在一起的,后来刮了很大的风,我们眼睛都睁不开,等风过去了,我们都有点分散,但是你却是真的找不到了,我们找了你很久,才在山涧那边找到受伤的你,我们估计是马惊了,把你摔下去的吧。”朴成株认真回忆道。
“是这样吗,你们什么时候有空带我过去看看,我好像有一件很重要的东西丢在那边了。”金方东没有找到什么头绪,就想到事故现场看下是否会有发现,也许那边有什么东西可以让他回到现代。
一想到他那个迷糊的妹妹也许因为找不到他一直哭的样子,他的心就特别难受。爸爸去世后,那个女人带着赔偿金走了,那时妹妹才三岁,还什么都不知道,他在十八岁的年纪撑起了一个家,为妹妹挡风遮雨,与妹妹相依为命过了十几年,他把妹妹当女儿一样养大,让她无忧无虑生活了十八年。但是现在的情况,他已经不能再照顾她了,希望妹妹能尽快适应没有他的生活,重新快乐起来。当然能他也会努力找到回去的方法,尽快与妹妹团聚。估计把这次穿越这种事告妹妹,她会很开心吧。
三人又聊了一会,看天色不早,朴成株和韩载锡就提出告辞,他们与金方东约定好,五天后带他去山上找东西。金方东十分感激,并将他们送到门口,两人告辞离去。
路上………
“载锡哥,你有没有发现,方东有点怪怪的,跟我们说话的语气很客气,他是不是生我们的气了。”朴成株用手戳戳韩载锡。
“没有吧,方东这样挺好的啊,我听金伯父说,方东这次摔到头,记忆有点不清楚,经常不认人,听说刚开始连金妈妈都不认识,他还能记得我们真是太好了。”韩载锡安慰道。
“方东是丢了什么吗?这么重要,一定要找回来,那天也没看到什么特别的东西啊。”朴成株抬头看着韩载锡,疑惑道。
“估计很重要吧,那天这么混乱,大家都忙着照顾方东了,没有注意到周围也很正常,过两天我们陪方东去找找吧。”韩载锡拉了拉朴成株,“快走吧,天快黑了,再不回去,你父亲该担心了。”
“他有什么担心的,说好了给我办鉴赏会的,现在又不办了,我才是真的生气呢。”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朴成株还是加快了脚步往家走去。
两人在路口分手后,各自回了家。
“吊死、淹死、饿死、哭死~~~唉,真是死的千奇百怪,婆婆为什么让我抄烈女啊,难道想让我跟相公一起死吗?”徐宜花一边翻书,一边自言自语,“怎么可能会寻死嘛,我花一样的十五岁,变成寡妇已经够委屈了~~~”又翻了两页,实在看不下去了,徐宜花将书丢在一边。
从江陵出发,嫁到汉阳,徐宜花完全没有新婚的快乐,因为他的丈夫已经过世了,她一嫁过来就是寡妇,俗称“望门寡”。不知道为什么父亲母亲还要坚持让她过来,婆家的人都好冷漠,虽然没有虐待她,但是徐宜花总有种奇怪的感觉,但仔细一想又不知道哪里有问题。可能因为自己是寡妇吧,婆家不是很喜欢她。徐宜花自我安慰道,她把毛笔搁在旁边,托腮想着。
那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明明是快要掉下悬崖了,怎么突然就得救了?应该是那位大人救了她吧,但是他是怎么出现的呢?飞过来吗?啊,难道是聊斋上面写的那种,山中精灵?狐仙?或者是神仙?对了,那位大人穿着一件很奇怪的黑色袍子,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样式,他肯定不是一般人,大人知道我有难,所以才过来解救我的。徐宜花美滋滋的想着。不过后来大人去哪里了呢,突然就不见了,自己还没有好好感谢他呢。留个名字也好啊,随便说点什么也好,也许以后可以找到报答的机会呢。真是,大人怎么突然就走了。徐宜花胡思乱想着,慢慢进入了梦乡。
突然房中的灯灭了,徐宜花被人捂着嘴带出了房间,她想要挣扎,但是那人力气很大,她很快晕了过去。等她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在郊外了,周围黑漆漆的,都是树,那个黑衣人在不远处的树上鼓捣,不知在做些什么。徐宜花悄悄地用力挣扎两下,手上的绳索绑的不是很紧,她很快挣脱开来。但是那黑衣人已经慢慢的往这边走了过来,她急忙将发簪拔下,藏在背后。
那黑衣人蹲下来,想要把她抱起,徐宜花拿着簪子往他脸上一划,那黑衣人痛的捂着脸,徐宜花趁着他疼痛难忍,急忙跑了。黑衣人缓过劲来,在她身后追赶,两人在林子里你追我赶的跑着。
好累啊,跑了好长时间了,不会真要死在这里吧。徐宜花边跑边想,身后的黑衣人已经搭好弓箭,射出了致命一箭。徐宜花绝望的闭上眼睛,要死了呢,这花一样的十五岁,还没有活够啊,还想再看看父亲母亲,再看看那位救了她命的大人。
徐宜花闭着眼睛等待死亡,但是,半响都没有疼痛感,她慢慢睁开眼,是躺在一堆枯叶上,她还没有死!还没有从劫后余生的喜悦中缓过来,突然她的余光瞄到旁边站着个人,她吓得急忙转身。身后没有动静,不会是什么奇怪的东西吧,徐宜花觉得不太对劲,又悄悄的转过身来。
是那位大人!虽然他换了衣服,但是徐宜花一眼就把他认了出来。“您是上次救了我的那位大人吗?虽然行装与那天有点不一样,但我觉得就是您呢。”徐宜花很开心的问道,她终于找到救命恩人了。
但是对方没有说话,只看着她。
“难道刚才,也是大人您帮了我吗?真是太谢谢您了,救了我两次。”突然徐宜花看到那位大人的脚离开了地面,在空中停顿了好一会在降下来,她有点害怕,但一想大人救过自己,徐宜花就放松下来。也许他真的是山中的神仙,而且是好神仙。
对方伸出手,递过来一枚簪子,徐宜花一看,果然是自己的,刚刚跑的时候不知道掉到哪里了,原来是在大人手上。
“大人,你是谁呢?怎么能突然浮在空中?”徐宜花接过簪子后奇怪的问道,“那天你奇怪的衣服和发型,还有那个从天而降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呢?”
对方还是没有说话,徐宜花继续道:“是不会说话吗?不过你不说我也大概猜到,您不是人类吗?志怪书上写的这些我认为大概都是存在的,鬼神、怪物、九尾狐、黑白无常,大人您是哪一种呢?”看他还是没有反应,徐宜花猜测到。
“如果大人没有地方去的话,可以跟我去婆家,大人是我的救命恩人,婆婆肯定会善待你的。”怕大人没有听懂,徐宜花又慢慢用手比划重复了一边。
能帮到大人,徐宜花很开心,她提起裙摆,慢慢的走出林子,往城里走去。那位大人也跟在她身后,送她回家。
………分割线……
金府门口。
“方东,我们出发了,快走吧。”朴成株和韩载锡一大早就来到金府,打算带金方东去上次狩猎的地方看看,找找方东丢的东西。
“我们少爷马上过来,两位公子稍等,夫人还要嘱咐少爷几句。”海龄在门口对朴成株和韩载锡抱歉道。
院子里。
“妈妈,我就是去看看,我会很小心的。”金方东看金妈妈实在担心,安慰道,“妈妈,我身体已经好了,再说有成株兄和载锡兄陪着,不会有事的,我保证很快就回来。”
“方东一定要去吗?再休息几天,等身体好点不行吗?你还要骑马吗?呜~~妈妈只是太担心了”金妈妈眼泪止不住的说。
“没关系的,妈妈,上次只是意外,我躺了好几天,都快发霉了,妈妈,你就让我出去吧。”金方东没办法,对着金妈妈委屈地说。
“我前几天都跟人约好了,你不让我去,不是让成株兄和载锡兄看我的笑话吗,人家都在等我了。再说失信于人也不好,妈妈你不是这样教我的吗?”金方东继续劝道。
“那你一定要当心,慢点骑马,早点回来,要不让海龄也跟着去,妈妈在家里等你们回来。”金妈妈继续抹泪,金方东无奈,金妈妈平时处理家事就是挺干练的一人,但一遇到金方东的事,就乱七八糟,手足无措,只能说慈母心肠吧。
“好的,妈妈,我会当心的,海龄也跟着吧,您别担心,我很快回来。”金方东无奈道,答应带上海龄,这才让金妈妈批准放行。
海龄牵着马等在门口,金方东上马后,对朴成株和韩载锡告罪道:“两位大哥久等了,母亲不太放心我,多说了几句,实在不好意思。”
“没有关系,伯母是太担心你了,毕竟你上次伤的挺重,我们出发吧,早去早回,路上可以走慢点。”韩载锡说着,拉了下马绳,慢慢往城外走去,朴成株和金方东急忙拉马跟上。
“海龄,你也去牵匹马来,跟我一起走吧。”金方东转过头来对海龄嘱咐道。海龄道声诺,急忙跑到后院马厩牵马。
几人一路慢慢朝着城外行进。
“方东,你知道吗?昨天金家那个寡妇死了。”朴成株走着走着,突然转头对金方东说道。
“死了?谁?”金方东疑惑道。
“就是金家那个病鬼死了后,嫁过来的望门寡,听说昨天在后山上吊自杀了。”朴成株在马上歪着身子,侧过来对金方东神秘地说道。“金家也真是,刚办了儿子的丧事,又马上要办宗妇的丧事,好不幸啊~~听说是自杀,不过谁知道呢。对吧,载锡哥。”
“嗯,金家已经向朝廷请封烈女了,那宗妇也要马上下葬,好像是要与金供培合葬呢。也对,做不成真夫妻,去地下做对鬼夫妻也不错。这女子倒是挺忠烈的,居然敢自杀,希望他们在地下团聚吧。”韩载锡感叹道。
“是不是自杀还不定呢,人家好好一姑娘,十五六岁的,怎么会为了一个没见都没见过的人自杀,说不定就是金家逼死的呢,如果真封了烈女,金家这是多大的恩典啊。”朴成株撇嘴道,“而且这么急匆匆下葬,说不定就是有鬼呢,连个好好的丧事都不给办,你说是吧,方东。”
“不要乱说,成株。”韩载锡板着脸,训斥道。
“没事的,载锡哥,我想成株哥知道分寸,他也就是随口一说,我们不会当真的,再说成株哥有说什么吗?大家都没有听见吧,是吧,海龄?”
“是的,成株公子就说风景好,有说别的吗?”海龄急忙摇头应道。
“多谢了,方东。”韩载锡拱手道。
朴成株可能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连忙说道:“对啊,这边风景确实不错,你看那边,啊!!~~”突然朴成株惊叫出声,大家都转头看过去。
“那里!~~那里!出现了~~~有人~~!”朴成株手指着前方,语无伦次的说着,差点从马上摔下来,幸好海龄在旁边扶住了。
金方东顺着朴成株手指看过去,不远处确实有两个人,一男一女。那个女子比较奇怪,只穿着一件白色的韩服,也不知道她遭遇了什么,上面还沾满着污泥,脸上也脏兮兮的,让人有不好的联想。那男子倒是眉清目秀,十分儒雅,看着不像坏人,这两人还真是奇怪的组合。
“成株,不要胡闹,有人不是很正常吗?这里离城门又不远,有人经过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你稍微注意点姿态,太难看了。”韩载锡不悦的说到。
“可是,可是他们是突然出现在路中间的啊~~刚刚明明没有人的。”朴成株辩解道。
“不要找借口,你今天真是太失态了,我会跟朴大人说,你要重新学下礼仪。”韩载锡有点生气。
“好了,载锡哥,难得陪我出来,成株哥是太高兴了才会这样的,他想逗我玩呢,不要怪他。”看两人要吵起来,金方东赶紧出来解围,“谢谢,成株哥,我很开心。”金方东向朴成株道谢。
“可是我亲眼看到了,明明没有人的,突然就出现了,不会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我真的看见了~!!载锡哥,方东,你们相信我!”朴成株还想证明什么。
“成株哥,快不要再说了,向载锡哥认个错,我们快点出发吧,早去早回,不然我母亲在家要担心的。”金方东看韩载锡脸色不太好,赶紧对朴成株劝道。
“海龄,你也看到了吧,真的是突然出现的,刚才明明没有人的,看到了吧?你!”但是朴成株完全不领情,反而转过头,眼巴巴的看着旁边的海龄,问道。
“那个~~成株公子,我刚才急着扶你了,真的没有注意到~~”海龄无辜的摸摸后脑勺,看了看自家少爷,又看看朴成株,瘪瘪嘴说道。
“成株!”韩载锡生气的喊道。
“载锡哥,我真的没有说谎!你信我啊!”朴成株大声辩解道。
…分割线…
那男子半抱着女孩,站在路中间,他怀里的女孩不知所措的四处张望着。可能是听到金方东他们这边的动静,两人都转过头来。
徐宜花刚刚经历了一次匪夷所思又美妙的旅程,突然从城里婆家的门口来到了郊外,她相信这是大人的奇妙能力。虽然因为听到一些不好的事情,她很难过,并且不知所措,但是她的大人就在身边,她感觉到很开心,很安全。
但是,徐宜花很快注意到不远处有几个人在对他们指指点点,大声地争论着什么。徐宜花一惊,他们不会看到了吧?看到了大人和她突然出现?看到大人施展法力?大人会不会有危险?书上说,这样神奇的能力都是不被人接受的。或许他们是婆家派来抓她回去的,要弄死她,好请封烈女。
徐宜花害怕地拉了拉大人的衣袖,示意大人快走。但是那边一个男人已经快步走了过来,其他几人也都跟在他身后围了过来,已经走不掉了,徐宜花趔趄着往后退了几步,靠在大人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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