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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第三世-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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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琮心再也忍不住了,弯腰要扶他起来,但柳言却执意不起,叩地请罪:
“柳言未经殿下准许,擅作主张,私自动用皇女令符,甘领责罚。”
李琮心只觉一阵气苦,不再扶他,语气也变得冷硬起来:“向来我敬重你,凡事都是我依从你,你眼里心里何尝有我。从头到尾你自己早拿定了主意,如今来请责,你倒说说我该怎么罚,如何罚?”
柳言直起身子,看了李琮心一眼,复又垂下头。李琮心见他垂在身侧的拳头握了又松,松了有握,竟是一副惶恐可怜的样子。
柳言在人前向来文雅端肃,她从前别说斥责于他,便是重话也没说过他一句,如今对他这样疾言厉色,若是在一天前,她想也不敢想,现在见他这样的情形,心早已经软了一半,不忍见他跪在地上,叹气道:
“算了,你起来吧。一切都是天意,我不怪你。”
“殿下不想问我这样做的原因吗?”
柳言仍坚持跪在地上,一双凤目黑的看不到底,恳切的看向李琮心。
呵呵,李琮心在心里轻笑,色如花瓣的唇角带着一丝苦涩:
“为什么?朝野上下谁不知道柳元帅忠心报国,心系大业,煜家军人人敬服,如今天鸢先皇浦逝,政局未稳,外敌当前,若再起内讧,江山可危。而且当今的皇上论才能德行,比我这个不中用的四皇女要强多了,我说对了吗?”
似被李琮心锋芒毕露的话刺到,柳言受寒后原本就苍白的脸色,更加没了血色,他闭了下眼睛,残留的雨水从他长而卷曲的睫毛上滑下脸颊,不知道是泪水还是雨水。
“是,我的确考虑过天鸢的局势,但是难道殿下以为,在我心里就。。。真的就没有殿下吗?没有为殿下考虑吗?郑亲王被拦在落雁坡,皇上对殿下显然早有防备。新皇登位,朝中势力分化,谣言甚嚣,由此使得皇上对殿下猜忌甚重。
如今皇上屡屡试探,若是殿下有异心先动,正好授人以柄。更何况此番殿下意气用事,仓促行事,并无胜算,柳言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殿下以身犯险。”
不得不说柳言的话正说在李琮心的心坎上,其实她打算行动的时候,抱着的就是宁死的决心。听了柳言的话,她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么草率幼稚,这样的自己,又怎么能让慕晨轩依赖信服,他弃自己而去,能怪他吗?”
这里是女人为尊的天下,她身处在政治漩涡的中心,身边的人都是人中龙凤,而她前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女人。她不懂政治,更没有超人的智慧和心志,慕晨轩、柳言、影衣,他们都是那么出色的男子,在他们的眼里其实她真的很没用吧。可笑的是,她还不愿意承认,这样的拼命挣扎,果然在别人看来就是胡闹而已。
李琮心自嘲的、无声的笑着,柳言看着她这样笑,膝行着向前两步,紧张的握住了她的手:
“心儿,你不要这样,是我说错了么?”
他的手指还带着雨水的冰冷的湿气,可是掌心却透着温暖的热度,让李琮心原本伪装的盔甲瞬间崩塌。
“不是你的错,是我没用,救不了影衣,也帮不了晨轩,反而差点连累大家。你知道吗?晨轩为了李琮瑄要委身于皇上。”
慕晨轩的事情,就象一根刺扎在李琮心心里,现在终于对着柳言说了出来,终于承认了自己的失败,李琮心反而象卸下了沉重的包袱一样,感到一阵轻松的同时,悲伤也决堤一样汹涌而至,她蹲□来,扑在了柳言怀里,紧紧的搂住了他。
他身上衣服透湿,却让她感到莫名的安心和温暖,他是她最亲的人,只有他可以让她想倚靠。
柳言身体一僵,过了很久才抬起手,碰到了李琮心的头发后,又放下,最终双手轻轻的环上了李琮心的腰。
“其实我能理解晨轩,”
他叹息了一声说:“你不应该怪他,每个人都有过去,那时候你还没有在他的身边。他的心里有你,我看的出来。他的父亲和旧主身陷囹圄,晨轩他是一个重情重义之人,他怎能不管。
其实当今圣上虽然心计深沉,但秉性还属宽仁,她是对殿下有戒心,但并非有意定要置殿下于死地,毕竟三个姐妹,如今就只剩下殿下了,若是再对殿下下杀手,朝野市井的议论,也对皇上的威名不利。更何况朝中还有势力与之抗衡,皇上不会轻举妄动的。只要让皇上明白了殿下并无二心,无意于皇位,皇上一定会善待殿下,不会再与殿下为难的。”
李琮心本就无心争夺皇位,卷入政治争斗,如今听柳言说可以兵不血刃,和平化解危机,自然高兴,便问道:“我只想救出影衣,实现对晨轩的诺言,不战而伐人之兵当然是上上策了,只是如何能取信于皇上,看来你有良策了。”
“我是殿下的姑父,虽然如今卸任了边关主帅,但是现如今边关守将中,有很多是煜家军旧部,皇上对殿下不放心,与我只怕有莫大的牵连。更何况我现在还身负着皇城统领一职,自是让皇上戒心更重。我想明日便到皇宫,请求卸任归乡,从此再不踏入仕途。
李琮心一听柳言为自己要进宫面圣,便想起之前影衣的事情。当初如果自己不同意的话,也不会害的他身陷囹圄,生死不明,同样的事情不能再发生在柳言的身上,所以她第一反应便是断然否决了柳言的想法:
“不行,与其让你去,不如我自己进宫去,皇上想要见的人是我,躲了初一,躲不过十五,既然事已至此,我也不想再躲着藏着了,明日我就进宫,去要影衣回来,看她能把我怎样。”
“那样也好,不过还是让我先去,向皇上请辞,以示诚意,然后殿下再进宫面圣,可好?殿下放心,我早已经思虑周详,断不会有差池的。”
李琮心知道柳言志在报国,虽然身为男子,却不愿困住闺阁之中。过去十几年,被困在煜府那方寸之地,才终于得以逃脱出樊笼。他是天鸢唯一一个在朝为官的男子,被天鸢百姓奉为传奇,每每听到人们象谈论神话一样,谈起他,她也会觉得骄傲。可如今他却因为自己,执意要辞职卸任,这份情意怎么不让她感动,没想到当初答应给他的一片天空,结果到最后还是自己连累了他。
她心里愧疚、感动,五味杂陈,但是一想到如果真能离开京城这勾心斗角的是非之地,到田间乡里去过自由自在的生活,便从心里感到高兴,想到这里,原本沉重的心情似乎都轻快了很多,便笑道:
“好啊,等你卸任以后,我们一起回顾乡里,种上几亩地,再养几只鸡鸭,一起过一过田园生活。”
两个人谈的投入,竟呆在地上忘了起来,现在一个跪着,一个坐着,就着刚才拥抱的姿势,不知不觉的柳言便依靠在李琮心的怀里。
他抬头看着李琮心因为兴奋而透着光彩的脸道:“我就知道殿下并不想当皇帝,殿下心底良善单纯,呆在宫里只会觉得不快活。”
“那如果我想当皇帝,你也会帮我吗?”
柳言沉默了一下,然后很坚定的说:“会。”
他的一双凤目专注的看着她,象荡漾着星光的水波,那里面的波光忽然让李琮心莫名的心慌,她这才惊觉他还跪在阴冷的地上,被雨水打透的衣衫紧紧的贴在身上,而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居然这么近。
她慌忙想将自己搭在他腰间的手抽回,惊讶的说道:“哎呀,你的衣服还湿着,会受寒的,我去。。。”
“殿下,你。。。在你心里只是把我当作姑父吗?”
柳言忽然握住了她的手,他的手心有着不正常的温度,象火炉一样炙烤着她,他的目光也似乎有着同样的热度。
李琮心只觉的自己的心怦怦直跳,慌乱之下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她本能的想逃避,怕他说出口。
她不敢看他,又不忍心推开他,一时间空气都好象凝结了。李琮心能感觉到柳言握着自己的手在颤抖,却那样紧,似乎让她根本无力挣动。半晌,他合身拥住了她,吻上了她的唇。
李琮心只觉脑中轰的一下,象是浑身都在瞬间被点燃了。
天鸢是女尊世界,女人的身体,不同于她的前世,这里的女人的生理更具有攻击性。李琮心早就发现了她现在这具身体与前世的不同,会很容易被异性的挑逗起姓欲,而且**非常强烈。
天鸢的女子,十五岁就开始娶夫纳侍,身边有四五个男人是很正常的事情,象她这样,长期过着禁欲生活的女人,是很少见的。她为了应酬也到过青楼倌馆,在那些小倌有意的近身服侍下,有好几次把持不住,差点**。每每与小厮们近身之时,下面流出的密液,将亵裤都能浸个湿透。
为此她曾经觉得羞耻不已,以为自己这具身体的原主人太过放荡之故,因此也有意翻阅过一些杂门野书,才知道这是很正常的生理反应。因为这个世界的男子那处非常娇嫩,容易破损,所以女子在动情时,会事先分泌大量的密液,以缓解男子的苦处。是以在天鸢女子初夜都不会感到疼痛不适,反而是男子,尤其是初经人事时,会感觉到轻重不一的痛感。
此时李琮心又感觉到自己身下湿答答的,湿了一片,而戳在她小腹上硬物,让她不能再有丝毫怀疑,柳言竟然在向她求欢。
第六十一章
李琮心脑子里有一瞬间的空白;身体所有的感官似乎全都集中到了舌尖那温热颤抖的触感上,怀中人的身体在颤抖;她却忽然想起来还被关在外面的慕晨轩。
还残余的最后一丝理智被唤醒;虽然不能控制自己的感官;但是她毕竟是受了二十几年现代教育的人,从思想上根深蒂固的无法接受一妻多夫的思想;无法在没有确定自己感情的情况下,和一个男人发生性关系
李琮心推开了柳言。
“殿下是嫌弃我老了吗,是觉得我行为轻浮,惹人厌弃吗,”
柳言狭长的眼睛里含着水汽,满是自伤;令李琮心不忍再看他受伤的眼神;微微的偏过了头。
她不知道该怎么向柳言解释她现在的心情,她知道她对柳言的感觉,和对慕晨轩的不一样,但是她也不得不承认,刚才从内心到身体她都不排斥和他亲密的举动,非但如此,她是真的动心了。
她对他真的只是亲人的感觉吗?也许从很早她就感觉到了他的心意,只不过不愿意面对罢了。
她太贪恋那份浓浓的亲情,以至于现在也分不清她对他爱,到底有没有爱情的成分。
也许不算是爱情吧,以她对爱情的理解,她无法相信自己会同时爱上两个人,她从来都相信真正的爱情是唯一的、排他的。
但是她更清楚的知道她依赖他,生活中不能没有他,她已经习惯了他永远在一个温暖的地方守候她,那份家的意义,竟然是不输于她对慕晨轩的那份狂热的感情的。
但是如果她就这样接受他,是不是太过于自私了,他是这样的优秀美好,如果不能回报他唯一的爱,她怎么对得起他的这份深情。
李琮心在矛盾挣扎中彷徨,两个人之间的空气象被冻结了,过了良久,李琮心深吸了口气,强压下纷乱的思绪说: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怎么可能嫌弃你呢?我只是不想对你不起。”
李琮心这几句话说的很艰难,她不知道该怎样去劝慰柳言,该怎么才能让他明白自己的心。
半晌,对面无语,只听到微弱的悉悉索索的声音,李琮心疑惑间转头一看,顿时面红耳赤。
只见柳言已经褪去上衣,眼前的身体皮肤白皙柔细,却因为长年练武,有着优美结实的线条,美的动人心魄。
李琮心无意识的咽了一下口水,整个人都呆住了。而她瞬间的怔愣却叫眼前的男人苍白了脸色。
李琮心还不明白是怎样的感情,让柳言做出了这样大胆的举动,但是她知道对于他来说,这有多么不容易,他要向她献出的是他坚守了十二年的清白。
其实李琮心知道在天鸢,男子丧偶后,虽不允许另嫁他人,但是被本家女子收房却是常事,所以在这里,将姑父、姨夫、姐夫等没有直系血缘关系的男子收房,并不被认为是有违伦常的,相反,为兴旺人丁,加强国力,朝廷还明文鼓励这样的事情,因此天鸢男子真正能独守空房,为前妻守节的男人是很少的。
看着眼前男人越来越苍白的脸色,眼睛里逐渐聚集起来的晶莹,李琮心捡起他地上的长衫,将他颤抖j□j的身子裹住,一把抱了起来。
此时,她什么都不愿意再想,爱或者不爱,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不能让他再一个人承受所有的孤寂和清冷。
虽然李琮心知道自己已经坚定了的决心,但是在抱着柳言,没上床前,李琮心心里还是忐忑不安的,毕竟在她心里,先是把他当做长辈对待的,对于她来说,他是亲人,是师长,所以她敬重他,真要对他做那种事情,她内心不由自主的便有些惧意。
可是真等到了床上,剥去柳言最后的遮羞之物,看着他赤/呈的优美身体,以一种极其顺服的姿态,大开着,任她予与予求的时候,那种刺激完全夺去了李琮心最后一丝理智和所有的私心杂念。
看着从前那张温润却不失威严的脸孔,在自己面前泛出桃粉之色,羞涩、兴奋,却强自隐忍,因为她的拨弄,j□j出声,而咬唇皱眉,难忍屈辱的表情,让李琮心的兴奋指数不断攀升,带给她从未有过的禁/忌的快/感。
她没有脱自己衣服,也没有亲吻他,只是让他在自己的手下失控的j□j颤抖,他的神情让她着迷的转不开眼睛,在此之前,她还从来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身体里居然隐藏着这么凶猛的兽/性本能。
这本能让李琮心的动作越来越大胆,她抚摸过他身体的每一个敏感部位,他的两条白皙的长腿,无力的敞开着,李琮心跪坐在他两腿间,使得他每一次试图并拢双腿,遮掩私/处的企图都成为一种无谓的挣扎。
他的神秘地带与前世男人的构造并无太大的不同,唯一的区别就是有着玫瑰红一般的粉红颜色,细腻而娇嫩,如今在她的玩弄下,顶端不断的渗出汁液,真如含露的鲜花一般。
李琮心忍不住伸出舌尖在那顶端轻轻的一舔,柳言在她手里象被电击一样,一阵痉挛,他再也无法忍耐,终于张开一直紧闭的,水汽雾霾的凤目,颤抖着说:
“不要。。。”
紧接着便被她张口含入打断,“啊”的叫出声来。
“不要?”李琮心俯□去,贴着柳言的柔软的耳侧低语:“当真不要?”
“你!”柳言咬牙看了她一眼,偏过头去。
他倔强隐忍的神情,让李琮心心里痒痒的,有心再逗弄他几句,逼着他亲口对自己说想要,却见他卷曲的长睫毛下,竟溢出两行清泪来。李琮心只觉心中酸软,方一只手搂着柳言,一只手宽衣解带,扶着他的j□j坐了下去。
之前这么久的前戏,她一直强自忍耐,下面早已水流成河,这一下便是一坐到底。
柳言身子一僵,暮的睁大了眼睛,紧接着修长的手指紧紧抓住了身下的被褥,身子不断的颤抖。
李琮心方省的自己太过心急,这里的男子身子娇弱,柳言又久未经人事,想着方才手里娇弱细腻的器官,如何经得起自己这么莽撞折腾。
不敢再动,她就着姿势慢慢俯□子,亲住他紧抿的薄唇,小心的用舌尖轻轻摩挲,直到他微张了嘴,开始怯怯的回应,才缓慢温柔的动作起来。
随着缓慢的起伏动作,李琮心感到身体深处象被羽毛刮骚一样,漾起层层快感的微波,很快汇聚成无法遏制的波澜,席卷全身,她的动作也在一次次快感的冲击中,逐渐失控,在他身上起伏着,以越来越凶猛的速度将他含入体内。
在不经意间,她感觉他的纤长似乎触及到了她身体深处的某点上,那种快/感的刺激太过猛烈,因为太激烈,甚至会让人有被鞭子抽中一样的痛感,让她觉的浑身的皮肤都在颤抖。那一刹那她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内/壁正以无法控制的力度,迅速绞紧,将他紧紧的嵌入自己身体深处。
几乎在同时从她身体深处,方才被触动的那点,忽然伸出如花蕊一般的触手,深深探入他玉、柱顶端那隐、秘的入口。那平时原本狭小的入口,似乎也在尽力做着扩张,迎接着外来的不速之客。
从未被人造访过的幽径被强行进入,柳言的身子在剧烈的颤抖着,李琮心能明显感觉到他承受的痛苦,但是她根本无法停止自己的探入,在他紧窒温热的缝隙里摩擦所产生的快感,正象海浪一样,将她抛向快乐的顶峰。
李琮心对性事并非一张白纸,前世她和男友婚前就同居了,两个人也有过如胶似漆,颠鸾倒凤的日子,所以对性事所产生的快感,她并不陌生。
但是此时看着柳言在她身下,以一种被动的姿态,承受着她的给予,这种征服和侵/入的全新体验,所带给她的心理上的快感却是从未有过的,在这心理生理的双重冲击下,她的身体被迅速的推向极、乐的顶峰。
她的触手也伴随着快感的韵律,以缓慢而坚定的速度,执著的前伸,在触底的瞬间,柳言忽然啊的低叫出声。
李琮心只觉的身下忽的一股热流袭来,她的身体也在同时,似乎是呼应一般释放出汁液,在一阵电闪雷鸣般的空白过后,她发现自己汗水淋漓的趴伏在柳岩光洁的胸膛上。
两个人此时都精疲力竭,以及其亲密的姿态,交颈拥在一起,直到李琮心感到下面是湿/液滑出,才撑起疲惫的身体。
知道自己和柳言此时下面肯定都是一塌糊涂,她撩开床帐,想要点亮烛台,却被柳言轻轻握住了手腕,他的手很凉,还带着湿腻的汗意:
“不要点灯。”柳言低声阻止着李琮心。
李琮心回头,在昏暗的光线里,见柳言疲惫的凤目微张,平素总是镇定自若的人儿,目光中竟有几许慌乱,不由的爱怜的替他拂开粘在脸颊上的凌乱的发丝,笑道:
“怕什么?明日我便奏明皇上,娶了你过门,将来我们总是在一起,还怕人看到不成。”
被她在耳边戏谑调侃,柳言咬着唇偏过头去,却仍然用无力的手,固执的抓着她的手。
李琮心知道他毕竟身份特殊,虽说将来必定是自己的人了,但是如今还没有过门,他难免会顾虑害羞,怕小厮们的闲言碎语。
于是也不再坚持,重又将床帐放下,将床帐顶角挂着的四颗硕大的夜明珠的罩袋取下,床帐内立时亮了起来。
忽然而至的光亮,让还光着身子的柳言微微蜷缩起了身体。
看着一向沉稳大气的男人,在自己面前羞涩不安的样子,李琮心只觉心里似被融化了一样,甜甜糯糯的。她微笑着捉住他试图遮掩的手,按在身侧,见他下面安静趴伏在一片狼藉中器/官,顶端竟然渗出一缕血丝,不由的皱起了眉头,心疼的问道:“疼吗?怎么还会出血吗?”
身子被她如此察看,柳言只觉得羞窘难耐,无措的答道:“我也不知道。”
李琮心闻言一愣,随口道:“难道你从前。。。”
话说到一半,才觉得不妥,生咽了回去。
两个人一时尴尬。李琮心拿了丝帕,就近从床头桌上,取了些温热的茶水,蘸湿了帕子,替他清理身子,只听柳言低声说道:“从前宛亭知道自己新婚后,便要重回战场,怕我在家中无人照应,洞房前,要我服了药,所以并没有。。。,我也因此没有为煜家留下子嗣。”
李琮心明白柳言说的药指的是什么,天鸢男子荫茎裂口,高朝时会张开,由此才能含住女子身体深处的敏/感点,刺激花蕊探入受孕。使用闭精散一类的药物,会阻止裂口开合,使得高朝无法进入受孕阶段。
慕晨轩被四皇女抢入王府后,就是服食了类似的药物,而且药性凶猛,所以虽然四皇女夜夜荒/淫,却不会留下子嗣。
而因为慕晨轩中了春/药,她自己和慕晨轩唯一的那一次,与其说是交/欢,不如说是做他的解药,也因为他的身体状况,不可能走到最后一步。所以让她成为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女尊女人的男人,竟然不是他,她一直深爱,以为会厮守一生的男人。
李琮心一时思绪翻飞,不由的叹了一口气,却见柳言强撑起身穿衣,想到自己刚才的走神,暗暗自责不已。
还没等她出声询问,柳言已经低声解释:“趁着夜还未深,我还是先回府吧,不然明日天一亮,我。。。我如何从这门中走出去。”
他的嗓音尤带着j□j后的慵懒和嘶哑,低着头,竟是说不出的风致动人。看着这样的他,李琮心心里一动,伸出手拽住他的袖子劝道:“天晚了,外面又冷,受了寒就不好了,你如果觉得不便,不如我让小厮带你到厢房歇下如何?”
“还是不要了。”柳言停下穿衣的动作,轻握住李琮心的手道:“明日一早,我还要进宫面圣,总是要回去更衣的。”
李琮心见他坚持要走,也不便强留,于是也起身,不顾柳言的一再推辞,将他一直送回了煜府。
临别时,柳言下车的步子可谓是几番踯躅。李琮心握着柳言手,两个人目光胶着在一起,直到柳言又返身拥住李琮心,主动吻上了她的香唇。再分开时,李琮心见他狭长的凤目中闪烁着几点晶莹,心中爱怜至极,笑道:“傻瓜,哭什么,等以后你过了门,我就不用再送你了。”
谁料话音刚落,他的泪水竟然象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滚滚而下。李琮心忙掏出手帕替他拭泪,一边嗔怪道:“叫你别走,偏要走,现在又哭的生离死别一样,不如我们现在一起再回去吧。”
柳言不说话,只是紧紧的抱着她,半晌才松开道:“我走了,你也早些回去安歇吧。”
说罢,放恋恋不舍的下了车。
送了柳言回来,已经是夜半三更时分,折腾了一天,李琮心倍感疲累,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出发前,她让人将慕晨轩从御史台府转移到了影卫的暗房之中,仍然让天籁带人看着他。之前当着他的面说如果事败,就把他送给皇上的话,不过是气话。
纵然她死无葬身之地,也绝不愿意将他亲手送与他人。直到这一刻,她才发现她对他的占有之心,竟然如此的强烈,即使知道他的心不全在自己的身上,还是无法放手,无法成全。
她当时想,除非她死了,就放他自由吧。
对她自己,这样的结局何尝不是一种解脱。
现在回想当时,自己的图谋竟然是抱着死志的,更多的是失意于慕晨轩后的心灰意冷,根本没有取胜之心,更别说运筹帷幄,谋划周全,幸亏柳言,自己才不至于因为一时意气用事,做出无法弥补的错事。
但是自己真的能就此忘了慕晨轩,待诸事办妥后,真的能放手吗?为什么想起他会离开自己,心里还是这么的痛,会有愧疚。有了柳言,竟然无法想象,如何去面对曾经说过永远爱的他。
离开柳言以后,似乎身上还残余着他的体温。李琮心在去影卫暗房的路上,走到一半,终于又折了回来,只派人通知天籁,第二天一早,再将慕辰轩带回王府。
作者有话要说:看到大家讨论np,给大家剧透下,其实这文和我上一篇文前世今生之双颜传是关联的,还是那几个人的纠葛,是不圆满的七世中的一世。
第62章
一夜无眠;第二天天还没亮;李琮心便起身更衣;静等着皇宫里的消息。
等待似乎把时间无限拉长,不知道在屋中转了多少圈,连慕晨轩被送回来;她也没有去探看;直到日近午时;还是没有消息传来。
李琮心觉得自己最后的一点耐心似乎也耗尽了;前面只担心影衣一人,如今又加上柳言,万一有任何差池;连累了他,她只怕一生懊悔。
想到这里;她再也坐不住了,正要唤人准备入宫面圣,却听到门外有人传报,宫里来人,宣她入宫。
宫中静安殿中,皇上身着明黄色七尾彩凤纹绣常服,随意的倚在房屋正中的榻上,殿内暖洋洋的,安详静谧,让李琮心紧绷的心弦无形中放松了三分。
其实皇上能在寝宫而非正殿接见她,李琮心的心已经放下了一半,心中明白柳言早上的皇宫之行目的已经达成,皇上有大事化小之心,但是再看皇上面容,还是不免吃了一惊。
新皇执政之时,正逢天鸳乱世,先前四女争嫡时留下的遗祸未去,是以初登皇位的李琮文诸事并不顺利,甚至可以说是举步维艰。李琮心在朝堂上最后一次面圣时,见李琮文消瘦憔悴,尽显疲惫之态。
可是今日一见,虽然她人还是瘦了,但是粉面含春,原本平庸的相貌,在云鬓之上钗头所含东珠光泽的掩映下,无端的带出几分耀目的风采来。
李琮心正待俯身行礼,李琮文已笑着开口道:“皇妹免礼,此处非朝堂,我们姐妹二人之间,那些俗礼便免了吧。”
说罢,又着人赐座,让李琮心就坐在她的下手膝边,颇有姐妹欢聚之态。
拉着李琮心的手,端详了片刻,李琮文方叹道:“妹妹果然清瘦了许多,前一阵子,听说妹妹病了,竟是病的入不了宫,心中担忧,有心去探望,无奈朝中事情繁杂,一时抽不得身,今日见妹妹神清气爽,想来病已大好了,朕也就放心了。”
李琮心赶忙起身俯首回道:“多劳皇姐记挂,臣妹前些日不过偶感风寒,病势虽来的凶猛,如今却无大碍了。前些日子未能入宫面圣,皆因皇宫禁地,事关天子安康,不敢带病觐见,若令皇姐染上病疾,臣妹万死。”
李琮文听完笑道:“皇妹能有这份心,朕心甚喜。前些日子有人冒充慕晨轩入宫,宫中谣言纷纷,皆道妹妹心怀异心,有意抗旨欺君。”
李琮心见她言及正事,看今日情形,皇上并无意为难,遮掩躲闪无益,不如直言相告,忙跪地叩首道:“臣罪该万死。皇上宣慕晨轩入宫之时,他正因些许小事,负气出走,臣一时寻他不着,又恐皇上怪罪,情急之下,竟然出此下策,让人假扮了他入宫,想着等找到他再换回来。”
“胡闹!”李琮文言语间已无刚才的笑意,威严呵斥,却非盛怒。“欺君罔上的大罪岂可因闺房之趣玩笑置之?”
“臣知罪,千错万错,皆是臣妹一人糊涂,皇上降罪,臣甘愿受之。那入宫之人,只是臣府里的一名下人,毫不知内情,只是听命于臣,望皇上能饶他性命,放他出宫。”
“哼哼,不过是一个奴才,皇妹竟然不先念及自身,先顾着他,当日发现他是个假货,朕便将他丢给了慎刑司,戴着面具,也不知道他的庐山真面目,听说他嘴紧的很,这些天竟是一字未吐,现在朕倒是有些好奇他是谁了。”
听了李琮文的话,李琮心心里纠成了一团。虽然之前心里也知道,影衣在宫里这些天必然受了不少的罪,可是现在听到李琮文亲口说出来,心中还是象被捅了一刀一样。
谁不知道宫里慎刑司的掌管太监洪晓,人称鬼见愁,手段阴狠毒辣,凡是送进慎刑司,能出来的都没有人形。
只是听李琮文的口气,影衣性命还在。她想着只要他还活着,便是豁出所有,也要救他出来。
心念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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