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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门妖女-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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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截取了任脉真气,模拟的路线和其余八脉真气相互契合。”

    说着,他也没有出刀,而是按照那心法慢慢汇聚出来,浓厚的杀机中崩发出守护的刀意让任文萱不由地一怔。

    没想到还是守护自身的刀意。

    宋缺的刀一直很锐利,后来经过道基奔溃改变了些许,但是也没改变他进取的刀意,顶多说他守护的刀意比之前要圆润得多,但是比不上进取攻击的刀意。

    “威力只小那么一点,但是对自身安危却有着巨大作用。”宋缺缓缓道。

    任文萱笑了起来:“我道你之心,在武学上会对孩子放任,没想到,你打心底还是在意的。”否则也不会创出保护的招数来。

    宋缺平静的说道:“武道的确要看自己的资质悟性和努力,多加干涉反而取得的成就更有限,你且看看,当今四大门阀,按照家族的心法在长辈全力指点下,又有几个成气候的?”

    死去的独孤信,李虎,中原三门阀只剩下尤楚红和宇文伤这两个宗师高手,其中尤楚红还只是独孤阀的主母,算不得独孤阀真正的传人。

    宇文伤和尤楚红的年纪也快到四十,而后辈被他们尽心教养,最好的,年轻一辈,最好也不过达到先天境界。

    而宋阀,这般放任,反而高手层出不穷。

    就拿宋智来说,虽然也是个先天,但是因为是自悟的先天,可比按照长辈铺陈的道路要来得有潜力得多。

    “就是你们魔门和白道一斋四禅院,也顶多提供功法,在你们入门后,然后让你们自悟。”

    这一点,任文萱必须承认,天魔秘的确有规定,她当年修炼请教祝胭红和祝玉妍也顶多请教天魔秘运转路线,但是若是问到其他需要感悟才能得到的东西,她们都是不会回答的。

    要想成为真正的高手,只能自悟。

    从小打基础,就该如此。

    任文萱想着自己手中的心法,心中已经有了想改变的心思。

    一本优秀的功法,除了各种好处外,也需要不要将自己的感悟放在其中。

    每个人都不同,在练武之时的感悟也会不同。

    九元归一有着任文萱自己的感悟,而宋缺的刀意却只是提出一个概念,告诉大家这里可以悟出什么意,但是具体没有说明。

    看着任文萱沉思,宋缺没再继续说话,定定地看着她,然后想着之前她所说得话。

    当初的他到底是什么心态?

    现在认真的想了想,那时候没有怨也没有恨,除了浓厚的失望,就是无尽的寂寞。

    可是他常常处于寂寞之中,早就习惯了去,最后反而松了一口气似得,就那么轻易打下了道基。

    其实他在爱上阿萱的时候,固然是因心而为,但是武道埋在心底深处,武道他也从来没放弃过,当初情意正浓,所以压制了过去,而后来阿萱的举动,让他不再陷入两难抉择,这才变成了那般模样。

    人心本就难测,如果阿萱当年不曾离开他,也对他真情真意,他会不会在很多年后对她的爱意淡薄?让武道占据上风?

    宋缺不会说谎,所以他会在心底承认那种可能真的出现。

    而现在,经过这么多的事,从情浓到消失再升起,他觉得自己的心境变得自己都不明白了,不过他已然肯定,现在让他舍,比之一开始的时候已经难上了无数倍。

    之前,有时候他会无意识的踟蹰于武道和情爱之间。

    而现在,因为那无情道基奔溃了,反而执念消去一大半。

    原来在不知不觉中,阿萱也看透了连自己都不知晓的性情。

    不过……宋缺看着这个多次将自己当傻子耍的阿萱,他们两个之间,谁也不是对的。

    至于未来……就像阿萱所说,一辈子纠缠到底。毕竟他们两个已经走到了一起,名分已定,已经不可能分开了。

    还要继续和阿萱斗下去?

    宋缺听到阿萱的心里话,觉得没必要了。

    从今日起,他就该将过去全部抛开,至于未来会变成什么样,顺其自然罢了。

    就这般瞬间,他直觉得心境变得异常开阔,道基虽然没有了,可是他怎么感觉似乎多了些什么东西植入他的精神境界中。

    任文萱立刻敏锐地感觉到他的变化,她盯着他看,见他在感悟什么,随着神秘的气息越来越深,她看他仿佛像一团迷雾似得,给她一种非常玄妙的气息,让她心中泛起了滔天巨浪。

    他是不是进阶……了?

    无情道都没走过,怎么可能进阶呢?难道就因为刚才她一番话,让他重新捡回无情道,而且并在瞬间突破了?

    任文萱有些不敢相信,心中的负面情绪瞬间浮上来。

    不管佛道还是魔,这里的武道正统都是无情之道,无情道是让人登顶武道巅峰的唯一可看到的途径。

    任文萱以前知道也有有情道一说,但是那条路根本没有什么思路,而无情道的路对于天魔秘传人来说已经摆在她的面前,加上武道对于她来说,不过是杀石之轩的利器,所以久而久之,她就陷入了这个时代正统求道路途之中,导致现在突破希望不大。

    宋缺慢慢睁开眼睛,看见任文萱的模样,他的眼睛有着莫大的暖意。

    伸出手来,抓住了她的手。

    “还是突破不了,阿萱,你的报复生效了。”

    没有她的话,就凭着今天这感悟,定然能够突破,可惜……这感悟现在已经不和他如今的心境,这突破也无从谈起。

    明明话语字眼不好听,但是配上他温和的叹息,让人不但感觉不到一点危险,反而让人打心底觉得暖心。

    任文萱也微微闭上眼,将心中的负面情绪压下去。

    这一刻,不甘心和恨意再次滋生了出来。

    其实,这不甘心和恨意未尝不是一种害怕,害怕自己被舍弃。

    “你总是让人担惊受怕得,以后可不许哩!”

    与宋缺相反,任文萱看起来很温暖关切的话语,但是却在给人一种危险的寒意。

    宋缺了然于心,笑道:“阿萱是在害怕吗?”

    准备重新开始的宋缺,丝毫没有顾忌的说道。

    任文萱轻轻一笑,说道:“你得陪着我,一辈子。”

    宋缺说道:“会的。”

    任文萱叹道:“你又答应得那么快,会不会在日后又会在三天之内变卦呢?”

    宋缺平静地道:“这次不一样了。”

    任文萱问道:“为什么?”

    宋缺说道:“只要你不走,我总在这山城里。”

    任文萱明白了,这是在说名分已定,只要她不想,就不会有分开的一天。

    但是……心呢?

    任文萱皱紧眉头,然后捂住了肚子。

    宋缺连忙去扶,感受到她紊乱的脉象,刚才她明显用了天魔真气,而且有走火入魔的现象。

    他只能为她输入真气帮助她稳定脉象,过了许久,任文萱才好上一些。

    “差点因为你,这孩子要早出来了。”任文萱头上冒汗,眼中甚是哀怨。

    宋缺停了下来,坐在她旁边,手搭在她的肩上。

    “你不信我,但你应该相信自己,你费了这么大的力,就是为了我跨不上去,你那么优秀,我怎么可能脱离你的掌控?”他轻轻地说道。

    任文萱定定地看他,随后温柔地笑,缱绻多情地说道:“宋郎也很优秀呢?我一点信心都没有,这可怎么办?”

    宋缺说道:“不要这么笑。”

    “这样得笑很美,可是却进不了心的,也让人患得患失,时间久了,心就冷了。”他意有所指地说道。

    任文萱听话地收起来,不过却换了一种媚笑:“宋郎的意思是人家的情意在你看来是会让人心冷的东西?”

    宋缺说道:“阿萱也不要这么笑呢?”

    “你我相处,其中就有八分是假,这岂会让人不心冷?”

    任文萱低声说道:“那宋郎和我在一块的时候,又有几分真?”

    宋缺很明确的说:“十分。”

    任文萱叹道:“宋郎十分真意都让人患得患失,阿萱怎么能放心你呢?”

    宋缺听了,这次是无法反驳了。

    他想让阿萱放开心怀,但是现在看来,成效并不大。

    不过这是他的意料之中,若是这么简单,之前就不会发生这么多的事了。

    “好了,阿萱你不要多想了,你刚刚差点走火入魔,现在身子虚弱,还是先休息去吧。”

    任文萱突然伸出手掌,然后一只青色的蛊虫附在她的手心。

    “这是同心蛊,南疆情蛊的一种,得到它承认的人,无论男女,只要到了成亲之时,都会给丈夫|妻子种下去,同心蛊性命共享,但是只要一方变了心或者舍了情,同心蛊会慢慢吞噬人心,两人会在同一天死去。很多年前,南疆一位祖辈用此蛊和一白道宗师巅峰高手结合,后来那宗师巅峰高手突破了无情道,但是突破那一天,他们两个同时死了。”

    宋缺严肃地看她:“你的意思是……”

    “宋郎如今还有情意,那么你我便共同种下去如何?”

    宋缺看向她的眼睛,无所畏惧。

    阿萱虽然多番害他,可是却是真情真意的,

    “宋郎会答应吗?”她定定地看向他说道。

    宋缺看着她手中蠕动的蛊虫,问道:“种下了,阿萱是不是就此放下了?”

    任文萱点点头。

    宋缺抬起手来,任文萱带着莫大的复杂之意。

    等到他要触摸到蛊虫时,手上的同心蛊突然化成了飞灰。

    宋缺一怔。

    任文萱轻笑道:“骗你的,世上怎会有这般逆天的蛊,知晓那多变的人心!”

    随后解释道:“这是迷情蛊,只要一种下,便如名字一般意乱情迷,不过来得快去得也快,是件假的东西,假的我不需要。”

    宋缺此时不知是失落还是松了一口气。

    也就在这时,任文萱附在他的胸口,倾听他的心跳声。

    “跳得很快,而且在变得更快,是不是松了口气?”她问道。

    宋缺没有点头也没摇头。

    任文萱笑道:“不管怎么说,你既然有想过用同心蛊,我且暂时信了你。”

    宋缺脸上露出笑意。

    任文萱低声起来:“我们以后好好过日子,好不好?”这是她一时冲动说出来的,可是一说出来就后悔了。

    不过,听到她的话的宋缺却慎重的点了点头。

    任文萱微微一笑,很自然的样子,毫无任何心机的去抱他。

    事情到了如此地步,她想,还是暂且信他一次。

    那股患得患失的感觉一点都不好。

    她不知道自己能坚持多久,但是她想尝试一下。

    如果她和他都未曾变的话,那么过去一切都烟消云散,好好过日子。

    如果他们两个有一个人变了,那时候再说。

    “宋郎,你说我们的女儿叫什么名字为好?”

    宋缺的心不由一软,不管怎么样,他对这个孩子期待很大,也曾多次想过女儿长得怎么样,像他还是像阿萱,甚至想到将来要给女儿找个什么样的女婿。

    “太阴星君讳姮,姮娥修为高深,才貌礼仪均为女仙之首,愿女如她一般,可好?”宋缺低声说道。

    月神姮娥,就是嫦娥,在这个能够破碎虚空、且上古有着仙人的时空,姮娥是天帝帝俊和常曦之女,身份尊贵,修为高深,而且美貌多才。

    早在商周春秋,就只有尊贵王姬(王女)才能用此名。

    至于任文萱在后世听的嫦娥偷盗奔月一事,在这里并未出现。

    就算出现,任文萱也觉得嫦娥没什么不对。

    后羿是国君,再宠爱嫦娥,嫦娥也只是他后宫一员,能有机会成仙,对自己好一点又有何不可。

    至于后来写嫦娥后悔,不都是男子执笔,就像诸多话本一样,天天期望着身份尊贵的姑娘对穷书生一见倾心,并不离不弃地随之私奔。

    嫦娥是否后悔,任文萱不知道,但是真如神话故事所眼,她偷灵药那一刻决心飞升那日是绝对不会后悔。

    姮字在这个世界寓意好,在任文萱看来,也觉得不是什么需要避讳的。

    “你想了多久?”任文萱问道。

    宋缺笑道:“从知道你有妊的时候就一直在想,最后圈了这个名字,心忧你不喜,我还留了几个备用。”

    任文萱心里头满意,却戏谑地说道:“你那般固执,还会违背规矩让我起名?”

    宋缺也曾想过自己取名,可是知晓阿萱是什么性子,他就觉得如果真那样做了,估计讨不了好,所以……不得不说,这也是一种变相的妥协。

    “我取你选,这才公平不是吗?”他道。

    任文萱抓住了他的领子,说道:“你要总是这般公平才好。”

    宋缺奇怪地看她,为什么是总是?

    任文萱笑道:“以后你再训我看看?若是凶了,我可不依。”

    宋缺不记得自己训过,就阿萱的性子,他不觉得自己会去训她。

    任文萱见状,微微一叹,这人很不好呢?明明训过自己,还不记得!

    怕是不记得的原因是他不曾认为那是训人。

    任文萱突然觉得,就算放开了心思和他过日子,但是很多事情都需要磨合。

    否则,她和他势必会经常吵架。

    似乎什么地方她都可以找出和他吵的地方,吵得多了,他是否会变心意?如果从来没有遇见过宋缺该有多好,想必她现在自由自在地修炼,想着解决石之轩的办法。

    自从这日起,任文萱和宋缺就过上了平静的日子。

    中间偶尔有争吵,却都相安无事。

    两个半月后,十月初二那日,天气晴朗。

    任文萱在阵痛了四个时辰后,生下了宋阀嫡长女宋姮。

    孩子被被抱出来的时候,宋缺快抓出血的手缓缓放下,面对婆子恭贺,他的眼睛很专注地看向她怀中的孩子。

    “大兄……”宋智摩拳擦掌,很像抱新出炉的侄女。

    不过宋缺注定不会让他立即实现,他十分青涩地将孩子抱在手里,看到通红的孩子,他的心跳得很快。

    尊父者,抱孙不抱子,宋缺这一次无疑没有做到。

    如果说宋缺是将大剧的喜悦和激动掩藏在表情之下,那么宋智就已经喜于形色。

    孩子明明看不出什么来,他就激动地喊侄女和大兄一模一样,不过后来宋姮张开后,还真如宋智所说,和宋缺有五分相似。
第90章
    古人虽然重男轻女,不过作为宋阀阀主的嫡长女,满月当然会大办。

    任文萱也终于可以出门,在隔间就瞧着素来繁忙的宋缺坐在小床边陪着女儿玩,伺候的丫头婆子都退下去了。

    已经一个月,阿姮已经变得非常白嫩,也依稀能看出些影子,终究像宋缺为多。

    幸好宋缺长得好,阿姮像的也是他最秀气的地方,女儿家会无限弱化男儿的英气,这样下来,阿姮日后定然也是个极其出色的美人,更何况,女孩子变得快,小时候长得像父亲,长大后就不一定了。

    任文萱轻轻走过去,看见阿姮睁着如水的眸子不停地看宋缺,小嘴吮着,白嫩肉乎的脸,格外惹人怜爱。

    似乎感觉到母亲的到来,眼睛转了过来,扑腾着手笑了起来。

    任文萱忙过去抱起了她,这丫头……感觉到天魔真气了。

    阿姮也适合天魔秘,不过没有任文萱来得契合,不过也是极其优秀的,与祝玉妍相当了。可是她不入阴癸派,所以这天魔秘她是修炼不成了,不过也不妨碍她喜欢天魔真气的气息。

    小孩子什么也不懂,只能本能的向母亲蹭去。

    “阿姮醒了多久了?”

    宋缺温和的说道:“有一刻钟了,她相当得乖,不哭不闹。”

    任文萱摸摸她的脸,阿姮正如宋缺所说特别乖巧。

    这一个月来,除了基本的生理需求会哭闹之外,此外省心得很,而且只要她一哭闹,任文萱一抱她就不哭了。

    虽然是天魔真气让她感觉舒服,但是任文萱还是不免软了心肠,觉得怎么爱她都不够。

    明明她在里间梳妆的时候隐约听到一些声音,这会儿听到宋缺为阿姮说话,她笑看他一眼:“若是哭闹了,定是你不对。”

    宋缺不由地尴尬,是他忍不住抱起来走动了会儿,然后惊醒了她,她哭闹了好一会儿,才让自己手忙脚乱地哄住了。

    随后看着阿姮盯着他瞧,他就看出了神,静静的坐在这里陪着她玩。

    明明什么事都没做,他却觉得这比完成繁忙的公务都来得要满足。

    阿萱一如之前他所想,对阿姮特别宠爱,上一次在他怀里的阿姮哭了,阿萱就没给他个好脸色。

    “是你弄醒她的?”任文萱凉凉地说道。

    宋缺只得点点头,他带着阿姮在外面醒的,而且只要一点点声响。

    准备等着阿萱的训话,谁知阿萱这次什么都没说,他不由地有些惊异。

    却不知,是他之前在这里陪着阿姮玩的功劳。

    因为以前的宋缺就不是个会陪孩子玩的性子。

    “外面如何了?”

    宋缺说道:“都来了,不过祝玉妍没有过来。”

    任文萱点点头,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任文萱都愿送在岭南的梵清惠帖子,那么祝玉妍自然更会送。

    她放下阿姮,阿姮不舍的摇摆,宋缺忙接过来,晃动着她免得她哭。

    任文萱突然笑道:“宋郎,是阿姮好看,还是我好看?”

    这一个月来,除了阿姮出生那日他进来瞧了自己,之后她就和宋缺再也没见过面,后面说话也是隔着屏风的,据说这是世家规矩,早叫任文萱心气不顺了。

    今日再见,之前的心思在阿姮身上,现在看过抱过了,她就想起了这一个月的憋屈,便准备讨便宜起来。

    宋缺奇怪地看她,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阿萱不一直巴不得大伙说阿姮越好看越好吗?怎么突然还拿自己对比了。

    阿萱更美了……多看了几眼,最后目光落在她身上,看她娇俏表情,心里顿时生出躁动。

    “都好看。”他觉得这是最好的答案,不过其实也是他心中最真切的答案。

    “那为何我出来后,你都只看阿姮,到现在才施舍给我几眼?你是不是又变心了?”任文萱幽怨起来,生育过后,更多了一种妖娆风情,让人难以抵抗。

    如果现在用漫画表述出来,宋缺脑袋上的黑线肯定满屏。

    “你和阿姮较什么劲?”

    任文萱不理,轻哼:“你还没答哩?”

    宋缺看到现在怀中的阿姮对他笑,他的心中又是一软。

    “阿萱,莫闹了,无论我说哪一个,你都会生气,何必呢?”

    很明显,宋缺是看透任文萱了。

    任文萱不高兴:“你不知道你这么说我会更不高兴吗?”

    宋缺见她较真了,不禁头疼。

    在武道上也就算了,但是在这些小事上让她较真,实在太不值得了。

    “今天是阿姮大喜的日子,大家都等着看她,这个问题等阿姮长大后你们再比,可好?”说到后来,他的声音极其温柔。

    让任文萱顿时有些禁受不住,宋缺什么语气都好,都影响不了她,唯独温柔的语气让她感觉到毛骨悚然。

    因为,太不符合宋缺的画风了。

    任文萱轻笑一声,随后幽幽地道:“宋郎你觉得阿姮好看你就直说好了,何必一推就推到十几年后。”

    宋缺一怔,他又说错什么了吗?

    任文萱靠近宋缺,在他耳边轻轻地道:“十几年后,阿姮风华正茂,人家就人老珠黄了,宋郎你真是偏心哩。”

    宋缺看着她泫然欲泣的表情,顿时有种拔腿就跑得冲动。

    这也能引起偏心的话题?

    偏偏这时候,什么不懂的阿姮咧嘴笑开,似乎是在同意母亲的话,随后扭动身子想来母亲处。

    宋缺知道如果再继续下去,这一天就过去了,而且最后的结果是她还是会生自己的气,然后再吵一架。

    他特别无奈地说道:“阿萱莫恼,我偏疼阿姮,只因为她是你我的女儿,你我还是速去宴客大堂,误了吉时可有些不好。”

    任文萱撇撇嘴,却也应了,不过这答案她可不会接受。

    宋缺见状,顿时心知肚明,他觉得这个话题有必要好好想想两全法子,如果想不出来,为了避免阿萱对付自己,他还是去闭关好了。

    任文萱微微眯眼:“阿姮满月之后,宋郎可不许闭关哩,否则人家定然带她出去看望阿爷,或许过个三年五年再回来。”

    宋缺心中顿时苦笑,不过很快,他身边的女人很开心地说道:“走吧,让阿姮给大家看看。”

    ***

    满月大宴,不仅仅有着岭南各部,中原大隋也有不少极具权利和名望的人前来道贺。

    其中,独尊堡的堡主解晖和其夫人王氏亲自从川蜀赶来。

    关中李阀阀主李渊也亲自到了。

    满月喜宴并不会像婚宴那么繁琐和严肃,总体上来,对于宋姮来说,就是一场露脸的宴会。

    被大伙看过后,然后收了礼,她就结束了这场宴会。

    此后就是来的宾客和宋阀,或者相互之间交流并建交关系的酒宴。

    这时候虽然也是男主外女主内,但也不必像后世一些王朝年代那样,男女分开。

    大伙儿都注意着首座的宋缺和任文萱两人,见两人默契,心中都已经有了数。

    之前传闻宋阀主和赵萱不和,看来也是以讹传讹。

    也对,这成亲还没有一年,就已经有了女儿,怎么可能会不和?

    宋阀多了这样一位宗师巅峰高手,其余的人都得好好思量。

    宴会过后,任文萱给留客的宾客做好合理安排后,然后转去了书房。

    解晖和宋缺去书房私谈去了,别以为她没注意。
第91章
    静谧的书房,任文萱过来的时候,里面两人都皱着眉头,看来谈得不大愉快。

    任文萱并没有直接进去,不过也未刻意隐藏气息站在了门边。

    宋缺自是很快就感觉到了,解晖随后也发觉。

    宋缺道:“这件事日后再说吧!”

    解晖问道:“宋大哥是支持杨氏正统了?”

    宋缺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并非如此。”

    解晖连忙说道:“既然宋大哥不支持,那么迟早有一日需要用上蜀道东进关中,独尊堡和宋阀关系向来紧密,宋大哥为何不同意兄弟这次提议?独尊堡,宋大哥也是知根低的,定然不会慢待阿姮。”

    任文萱就知道是这回事,这次满月宴,这解晖可是在不停的夸阿姮,他妻子王氏的目光也格外审视。

    独尊堡、川帮和巴盟是川蜀三大势力,当然巴蜀中也有其他中小型势力,比如各处道观和一些门派,此外还有超然物外的隐秘门派,比如慈航静斋和阴癸派,这些势力混杂,关系错综复杂。

    但从整体上来说,还是以独尊堡、川帮和巴盟三大势力说了算,所以这三大势力每一个都会想进一步。

    不过局势是不现实的,独尊堡从上一代和宋阀上代阀主是生死兄弟,当代也应上一代所要求,同样结成了异性兄弟,但是也只是江湖的兄弟道义,与宋阀和独尊堡都无关,这是天下众所周知的事情,同时,作为两大势力的当家人,都不可能是什么蠢人,拿着家族势力去填兄弟情义。

    宋阀和独尊堡一直只是保持友好关系,但是不曾真正公开支持,同样的,独尊堡也没有公开支持宋阀。

    由去年宋阀和大隋开战,前段时间独尊堡和川帮开战,双方都未派人援手就可以看出来。

    只是如今局势发生了改变,川帮的人和杨氏派来的四川经略搞在了一起。

    一个经略,独尊堡并不怎么担忧,再大的官到了川蜀也得趴着,因为川蜀在三大势力手里,他们手下都有军队。

    但是,这个经略没有带兵,而是和川帮搞在一块,他担忧大隋要扶持川帮,这段时间倒是急上火。

    一边紧密联系川蜀各大中小势力,也派人去了长安拜见了太子杨勇,不过成效不大。

    独尊堡控制的川蜀,和飞马牧场、独霸山庄同样控制一方不一样,川蜀是要塞,北可下蜀道进宫南地,南也可挥兵攻入关中。

    飞马牧场和独霸山庄只是占据江南一两座小城,虽然同样易守难攻,却对左右大隋的能力。

    虽然独尊堡没能完全控制川蜀,但是也得避免万一不是?

    更何况,他独尊堡和宋阀一向暧昧,怎可不防?

    至于为何扶持川帮,而不是巴盟,只因为巴盟他们是川蜀各小族联合起来,只要没侵犯到他们的利益,对于汉人的事基本上都是冷眼看着,也劝不动他们改变立场。

    基本上上谁赢了,又善待他们,他们就听谁的。

    而川帮不一样,川帮和独尊堡一样,都想做川蜀实际的主人,一向两方斗得热闹。

    这才被大隋钻了空子,以前南北未统一,没人来收拾他们,现在大隋空出手来,虽然川蜀表面上归于大隋之下,但是他们还是打着能掌控就掌控的主意。

    而要想掌控,自然要拉一方打一方,彼此削弱才是正道,独尊堡和宋阀太暧昧,他们选择川帮最为有利。

    要说川帮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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