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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门妖女-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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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就比如他自己。而且,他也得承认就是她不曾刻意,也是一个非常吸引人的女人。这样一个女人愿意亲切和人有说有笑,也是非常容易让人生出好感的。

    “他年纪小,定力不强,出了事,你没什么好处。”明明是想说其他,可话到了嘴边变成了这模样。

    他身后的任文萱目光颇有些受伤,却很快随后温柔地笑道:“你的心变得那么快,就不允许我变心吗,这未免太不公平了呢。”

    宋缺心中一窒,他不曾变过心,只不过想忘情而已。

    然而想来,他这情形……若是阿萱不是南疆圣女,他还真算的上变心了。

    南疆三长老说,她是因为南疆,迫不得已才对自己下杀手的。

    任文萱见宋缺不答话,她微微一叹。

    “阿智一直在为你说好话,看得出来,他真是好人。”

    曾经她也说过他也是个好人。

    “你不相信我,难道信不过你弟弟?”这次语气有些显冷了。

    宋缺转过头,叹道:“阿萱,你有什么不高兴的都冲我来吧。”他发誓,这句没其他意思,绝对真情真意,他的确有对不起她的地方。

    可是在如今任文萱耳里,到是宋缺完全不信任自己,怕她向宋智下手,然后才放出这句话。

    所以,任文萱觉得刺耳异常。

    她不紧不慢地低声说道:“如果我要杀你呢?”

    宋缺道:“如果可以解你怨气,你可以动手,不过和你说实话,你若失败了,一切相安无事,你若是成功了,今日我俩可能就死在一块。”这是告诉任文萱他还是会回手,任文萱失败还好说,没什么事,他不会去追究,也会拦住不让他人追究,但是她如果成功了,山城不会让任文萱走出去的,而且也有这个本事。

    任文萱笑出声来:“我才没活够哩。”

    宋缺反而更认真了,说道:“我是说真的。”

    任文萱注视着他,心中却是一软,他的意思是他是愿意陪着她一块死了?

    “可那样太便宜你了,我们换个法子玩可好?我现在一点都不想杀你呢?还会对你非常好,做一个合格的妻子,你会喜欢吗?”

    说完,她就一个旋转,宋缺不过一转过身,就发现任文萱已经消失在屋檐下。

    宋缺现在确信,她没有对自己有杀意。可是了解过后,再听到刚才她的话,他的心里反而更乱,想运行真气压下去血气,反而越发躁动,让他半点进步都不得。

    他知道,他是因为阿萱乱了心境,心里的不舍和愧疚让他之前打好的无情刀意决有了崩溃的危险。

    ***

    任文萱和宋缺一前一后到了祖祠院子门口,无人的时候,两人对面不相识,别的人一来,任文萱会主动去挽宋缺的手臂。

    将妖女的反复无常做了个彻底。

    进入祖祠后,随着宋缺一个个拜祭,她也做的极其端庄肃穆,到听族中长辈训诫,她的表现也未曾有丝毫不妥。

    宋缺从没有见过这样的阿萱,看着一步步上前接过宋家主母的权柄,看着她严肃誓约恪守族规,相夫教子……等,不知为何他的心在这一刻变得极其软和。

    其实,当他知道新娘是阿萱的时候,他满心的震惊中出现过喜悦,后来在书房和南疆三位长老叙话,他其实一直在克制着。

    若非他极力克制,真气出了问题,他想他会在第一时间去找阿萱。

    直到族谱落下了“宋氏五代宗妇赵氏”字样,任文萱松了口气。

    目光转向定定看着自己的宋缺,她心中涌起一股酸涩感。

    那样的目光,他对自己还有情义?

    “宗妇,跪。”

    任文萱垂下眼,继续未完的仪式。

    “三磕首。”

    麻木地动着,但是心思已经不在了。

    直到宋缺亲自过来扶她起来,那只手紧紧的握着自己,她的嘴角勾出一抹别有深意的笑容,然后传音道:“你还练你的无情刀吗?”

    宋缺的手蓦地松开了。

    任文萱眼中笑意退去,他如今就像当初的她一样,需要做舍与不舍的抉择。

    她当初选择不舍,没有杀他,而是远远避开了。

    而现在的他……任文萱心中有些自我嘲笑,当初的她因为不舍得,所以没进入突破天魔十八层的无情基础功法,可现在看来,宋缺在前段时间就打入了基础。

    打入无情基础时,是真的需要很彻底的决心做到忘情,否则是不会成功。可他现在成功了,而且成功至少有半年,可见,当初他和自己一分开就做到了舍去。

    如果任文萱之前恨宋缺在转瞬间娶了他人,那么现在就在恨他对感情舍去的坚决。

    他进了无情道……任文萱不由地摸了摸心口,如果他迟疑,或者转变成不舍,他绝对不可避免散去他千辛万苦的踏入的无情道基,等到他再起起伏伏,重则走火入魔武功,轻的也就和自己一样就在宗师巅峰候着动弹不了。

    她会好好做的,他这般在意武道,她就替他毁了希望,而且让他再也看不到希望。

    ***

    祭拜过后,任文萱就得见山城宋氏族里的人。

    宋氏族人见到任文萱都是一惊,不过还是按照规矩和她相互认识了,估摸着这次她们一回去,肯定会去打听具体情形去了。

    任文萱也不恼,该怎么做,她就怎么做,完成她需要这个身份的责任而已,

    一直忙到了黄昏,这才恢复了平静。

    山城后宅的正院已经收拾好了,任文萱带来的陪嫁们已经住了进去,另外正院也有不少宋阀的人,任文萱对这些兴趣不大,对于管家拿了账本钥匙等物也是无所谓。

    由此可见,宋家的家风一直很好,不管主母如何,只要没有犯下大罪,应有的权利和地位都不会缺,对于这年代的宅门女子,宋家可以说是她们朝思暮想想要的环境。

    晚宴。

    是宋缺一家的家宴。

    坐落在山城中心,宋缺的直系只有弟弟宋智一人,宋智也未娶妻,所以所谓的家宴也只是他们两个加上任文萱。

    宋智只管埋头吃,不敢抬头去看这气氛诡异的大兄和大嫂。

    任文萱慢条斯理,宋缺平静如常,可是气氛极其古怪。

    任文萱见宋智只顾眼前,连酒都不敢伸手,很贤惠地给他倒酒夹菜,如果宋智只是几岁的孩子,到真是慈祥贤惠的长嫂。

    可是问题是宋智已经二十了……不知情的,还以为宋智是任文萱的夫君呢?

    宋智看到酒杯里的酒和碗中的菜,主位的大兄,好像眉头皱了……他觉得以后还是离这位大嫂远一些好了。

    不过,很快让宋智松了一口气,因为这位大嫂也给大兄倒酒夹菜了。

    他没有注意到,任文萱给大兄夹的是大兄最不喜欢的肉食。

    “早就和你说过了呢,要多吃肉食,你却从不听……晚上没力气了怎么办?”

    “噗!”宋智失态得吐出刚喝的酒水。
第71章
    任文萱淡淡的看了一眼宋智。

    一旁的宋缺听了任文萱的话却没什么表情,他可不像宋智多想,只以为任文萱想要和他动手而已。

    不过,宋智这么一夸张,宋缺也立刻想到了,脸色顿时一黑。

    到是不知是因为宋智胡思乱想,还是任文萱说的话太有歧义了。

    “今晚我需要继续闭关。”他黑着脸说道。

    宋智心中一铛,他似乎坏了大兄和嫂子的好事了……

    任文萱放下碗筷,仿佛没听到宋缺要说闭关的话,淡淡地道:“你的余毒不是还没清吗我给你解毒。”

    宋智的头越来越低,宋缺看向任文萱,眼中透露出他不想和她动手的心思。

    任文萱说道:“只是解毒,没其他意思,我现在只想你活得越来越久。”

    宋缺目沉如许,然后算是默认下来。

    接下来,三个人更加如同嚼蜡,不一会儿这场晚宴就散了。

    宋智自然最先离开,屋里只剩下宋缺和任文萱,应该说应该庆幸宋缺不喜有人伺候着,否则更加尴尬。

    任文萱突然提起旁边的酒壶,然后当着他的面倒了一包粉末进去。

    随后她轻轻的拍了拍桌子,她旁边的酒壶突然向他的位置移去。

    “夫君,你看这是剧毒,你敢不敢喝?”她笑问。

    宋缺先是被任文萱叫的一声夫君稍微有些酸麻,随后后面的话让他的心思放回来,不过也拿不准是真是假。

    他目光盯着任文萱,手却将酒倒入了酒杯里。

    他拿起酒杯,无色无味,不像有毒,不过她身带蛊后,无色无味蛊毒只怕多的是。

    任文萱戏虐地看着他。

    宋缺最后还是一仰头喝了下去,任文萱戏虐的笑意慢慢消失。

    “是不是有熟悉的感觉?”

    宋缺有些疑惑,显然不知道。

    任文萱靠了过去,幽幽地道:“你这么看着我,是不是又喜欢我了?”

    宋缺眼前有些模糊,不过这次她没有其他动作,先天真气化开了去,顿时清明些许。

    “睡吧。”他的耳边响起轻柔的低吟,让他的睡意很快就升起来,不过也仅仅如此了,他不会倒下。

    任文萱站起来,来到他的位置身后。

    “你要做什么?”他淡淡地问道。

    任文萱从他后面抱过去。

    “这次信我好不好?”

    “你……”一股莫名的香味钻入他的鼻尖,他感觉更晕了,想提真气,今天早上那股气血翻腾的感觉又升了起来。

    手搭上他的脉象后,任文萱完全怔住了。

    他的脉象紊乱,随时有奔溃道基的危险。

    原来还只是开始,他就因为自己出现了走火入魔的征兆。

    她的手缓缓抬起来,随后一指蓄力迅速点了过去,是宋缺的昏穴。

    宋缺本在平复自己的真气,他还是能抽手阻止任文萱的,可是不知为何他看到任文萱隐忍而复杂的真切情绪后,竟然没了动作。

    看着他倒在她身上,任文萱的手摸向他的脸。

    又不躲……

    又细细摸脉,他昨日之所以闭关,只怕是因为她的身份暴露后动摇了,所以在压制自己,而现在这危险的局势,明显是闭关压制不成功,反而比昨日更重了些。

    既然他对她有这么深的感情,为何舍得那么快?

    任文萱神色复杂,然后将人扶起来,到了后院正堂寝房才将人放下来。

    余英余兰带着几个侍女正在整理任文萱带来嫁妆。

    看见任文萱扶着晕迷宋缺不由大吃一惊,等走得近了,发现宋缺无事才松了口气。

    “都下去吧,谁也不要进来。”

    余兰到是想说什么,却被余英拦住了。

    “是。”

    屋门关了起来,任文萱将人带到床上。

    现在真是任人宰割呢?她若是杀了他,是不是可以突破天魔十八层?然后杀了石之轩……就算是被宋阀不停的追杀,她就是死了,这辈子也就没有什么遗憾了。

    只是……任文萱的手指按到宋缺的死穴之时却没有丝毫停留,而是转向他的曲池穴。

    她在山城别院里候嫁的时候其实想了很多。其实她一直在给自己找借口,想将那股子不舍舍去。

    可是各种借口出来,她依然不愿意去杀他,那时心里除了不舍,也是过不了自己的一关。直到,他进攻南疆,要毁灭她所最在意的地方,让她找到了足够分量的借口来说服自己。

    南蛮和宋缺,她选择了南蛮。

    可现在想来,他和石之轩是同等高手,她想杀石之轩会步步设置陷阱,可是借着南蛮的借口却只身前往,什么手段都没用,是不是心底一种隐隐妥协,她觉得这样肯定无法得手,所以才毫无顾忌。

    不得不承认,他伤在自己手下她心中是窃喜的,这证明他和自己一样,都在留恋。

    是不是因为这股留恋,让她迅速回了南蛮,而不是躲在暗处继续给予受伤中毒的宋缺致命一击。

    他对自己的妥协,在那时候就拉动了她的心弦,那为保护南蛮的借口也变得脆弱不堪,后来她以蛊后出去阻止宋缺得军队,未尝不是真的想两方罢手而已。

    可是,他却提出了要另娶她人的事,虽然知道是政治联姻,而且他娶的也是自己,可是在那一刻,她感觉自己的退让是一场笑话。纠缠她武功不得寸进的人,不停扰乱她心境的人,她以为最爱自己的人其实没那么爱自己,那么之前是不是代表他也在骗自己,然后借自己度情关?

    由爱生疑,再由疑生怨,到了最后再见的时候,他已经打下无情道基,如何让任文萱甘心?

    她现在很后悔,为何不在他放下的时候,她也放下,而不是为了争一口气来到这里。

    看着他的无情道基因为自己有走火入魔的趋势,她才发现,其实她怨来怨去,报复他,其实也在加深她的感情,让她的心底更加不舍。

    如果阿朵嫁了,她走得远远的,想来时光的侵袭,她会在某一天看破。而不是现在,进不得,也退不得。

    有些事做了便是做了,哪怕是阴错阳差还是给了两人在一起的结局,但是背叛的隔阂线还是完全埋入人的心间,丢不掉的。

    同样的,宋缺对于任文萱曾经毫不迟疑的背弃也留下了巨大的隔阂。

    两个人现在都不想再进一步。

    真气源源不断地输入他体内,蛊后指使的数十益蛊去吸取他体内还残留的余毒。

    其实很多毒蛊和益蛊之间有很多是相生相克的,不过益蛊作用力太小,要想益蛊发挥克制毒蛊毒性的威力,需要付出数十甚至数百的益蛊性命。

    这也是任文萱从蛊毒秘传所看到的,否则她也不知该如何去解她抹在天魔刃上的十来种混合蛊毒。

    余毒到底残留很久了,和她斗,和杨坚斗,打了大半年的仗,根本不曾静养,如今又差点走火入魔,早就到了极限,若非及时□□,他走火入魔后没出事,这余毒会损害他的根基。

    一个时辰后,终于清掉了他的余毒,任文萱松了口气。

    毒她有办法,但是他的道基……任文萱没有办法,这需要他自己。

    是借助此次巩固了无情道基,还是无情道基奔溃日后修为停滞?

    任文萱将人扶着躺下来。

    望着他出了回神,虽然知道她对他影响很深,她也为他解毒,却并不代表她释然了。她心中还有怨气,或许要让她释然,除了自己看开,不再对他有爱恨,就再无其他办法,不然就是他的无情道基奔溃,也只能消除她的怨气,却消除不了曾经他打下道基这件事给任文萱造成的隔阂。

    “宋郎啊,可不能让阿萱失望哩。”任文萱凑到他的耳边私语。

    快快奔溃道基,让她的怨气消去吧。

    说完后,她俯身在他唇边轻轻一碰。

    人还是没有醒着,望向天际,已经黑了呢?

    她的眼睛将床上的人从头到脚打量个彻底,然后手摸向了他的衣襟,天魔真气微微一动,衣服和腰带被她直接扯下来了,瞬时间,只留下了里衣。

    将被子替他盖上,然后吹灭了烛火。

    黑暗中,任文萱也脱了外套上了床。
第72章
    天还未亮,宋缺就清醒过来。

    可这一清醒过来,他动都不敢动,因为他正抱着一个人,而且这个人在熟睡着。

    他睁开眼睛,阿萱就躺在他的怀里,睡得很香。

    微微低头,就已经与她的脸相互接触。

    两人只着单薄的里衣,却挨得得极紧,虽然是冬日,可是这样挨在一起,相当火热。

    宋缺只得维持一动不动的动作,看着睡着了无害的阿萱,不知为何,竟然出了神。

    那三个月,她也是这么无害,让他不用生出任何警惕,只管保护她宠着她。

    只是,她表面无害,但是又怎会是一个需要他的人?

    她什么都敢做,为了一个目的,算计是顺手捏来,根本连思考都不用。

    而现在这个人注定要和他纠缠一辈子了,因为,她现在成了他名正言顺的妻。

    只是他不敢完全放开心,她想要什么,想做什么,他现在根本猜不透。就算知道她想要什么想做什么,他尽量去满足她,可是又会承担她突然变卦的结果。

    这样一个人,他能怎么做?最好的是完全放开,她在她的世界里翻云覆雨,我自岿然不动。

    可是,她掀起的云|雨太大,敲打在他身上让他颤动,而且一不小心,会淹死自己,而自己死了,她会在毫无损伤的在另外一个地方翻云覆雨。

    “你在想什么?”怀中人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

    宋缺淡淡道:“起身吧。”

    任文萱没有动的意思,反而去拨弄他里衣的带子。

    这让宋缺不敢动。

    等到任文萱不小心抽掉了一个结,宋缺连忙抓住她的手不许她乱动。

    这时候他终于发现,他的里衣已经被换了。

    心中顿时充斥着各种急躁的情绪。

    任文萱微微抬起了身子,笑眯眯的对着他的脸道:“你还没有回答我。”

    离得极近的人,似乎只要前倾就能耳鬓厮磨在一块。

    “我在想你为何要点晕我,却不曾对我动手,反而替我解了这毒。”

    任文萱闭上眼睛,说了句与他的无关的话。

    “你的手和身体真暖和。”说完,她往他怀里更紧密的蹭了蹭。

    感觉宋缺的身子也变得火热,她低声道:“谁让你是我的夫君了呢?我当然要对你好,至于为何点晕你,你定然不会愿意在我面前更衣的,那么我只能自己来了。”

    宋缺这时候脸上也都僵成一片了。

    任文萱轻声道:“你也曾经替我换过,如今你我是夫妻哩,宋郎何必这般害羞?”

    宋缺终于忍不住道:“当年我蒙住了眼睛。”

    任文萱“噗嗤”一声,戏谑的说道:“看不见,岂不是动手得越多,这非君子所为,若是常人家的女子会羞愤自尽了?”

    宋缺触及任文萱的目光,撇过头去。

    “我并不曾有任何越距,先天武者五识灵敏,借用你的剑柄在不触碰你的情况下也能完成。”

    任文萱听得他认真的解释,她怎么没发现他竟然还有这么一面。

    不看也不曾触摸到,还真是个君子?

    任文萱的手突然向他的胸口摸去,随后一点点向下移,宋缺很快就发现不对,连忙又抓住了她的手。

    “你做什么?”

    任文萱认真地看着她,若有所思地道:“我在怀疑你是不是男人?”

    宋缺的僵脸几乎快龟裂了。

    任文萱仿若没看见似得。

    “当初百般诱惑,你都不为所动,实在令人家怀疑呢?”她呢喃地在他耳边道。

    “你……”话没说完,发现他怀中人在说了那话后,脸色晕红,明明有些不好意思,偏偏透出惊魄的明艳来。

    她身上的馨香也似乎在引诱着他欺近,白色的里衣虽然包裹的严密,但若是掀开被子低头一看,就会看到极其诱人的曲线,如玉的脖颈引人遐想万分,让人立刻想撕开她那包裹严密的里衣。

    宋缺打心底生出一团火焰来,连忙想推开了任文萱准备下床。

    任文萱哪能没发现他的异样,也用了力,让他没能在瞬间推开。

    随后,她主动吻了上去,得那三个月的诱惑一功,她的吻技和一开始是天与地的距离,连带着宋缺也提升了技巧。

    任文萱不过吻上去,很快就接到他的迎合,随后热切的反攻起来。

    一时之间,温度又平添上升许多,未几,宋缺无师自通的手本能地也终于下移,伸向她的衣襟。

    任文萱眼神有些迷离,脸上更加明艳,人也透露出诡艳魅惑的气息,能让人更容易沉溺其中。

    她的手也摸下了他的胸口,衣带被她扯开了去,衣衫散落……两个人的气息变得极其火热,交织在一块相当得忘情。

    任文萱的衣衫已经褪到手臂,亵衣也松了一条线,天魔带上的铃铛在衣衫丢下的瞬间响起,她终于清明起来。

    这时候,不知什么时候她已经被他压在身下,细密的吻正在她的脸和脖颈流连。

    他的眼神很火热,她脚微微弯起,就已经接触到不该碰的地方,引起他更激烈的深吻。

    任文萱搂住了他的脖子,两唇再次接到一起,一阵激烈的深吻后,两人抱在一起开始平复各自的气息。

    差一点……

    不过却在任文萱的天魔带铃铛想时一起收回了理智。

    看着他闭着眼睛的模样,任文萱轻笑出声,手轻柔的去描他的眼睛。

    “现在人家可以确定,宋郎你是个男人了。”

    宋缺睁开眼睛,任文萱瞬时将他推开,不过就在这时,宋缺皱紧了眉头,随后似乎在压抑着什么,然后迅速盘膝坐下,

    任文萱推开他后第一时间将散落在地上的里衣裹在了身上,见他如此模样,她靠近过去。

    手伸出来,似乎要去探测他的情形。

    宋缺吞下涌上来的血气,说道:“不要碰我。”

    任文萱皱眉,似乎出了很大的问题。

    的确,宋缺一开始是被勾引的欲念沉沦下去,这并无碍,但是在清醒下来后,情思和欲念交织到一起,偏偏他又要用真气平息自己的**,这下正好与他的修炼相违背,造成如今这个模样。

    任文萱当初猜到了问题,就是不知道到了如何地步,不知道是否能崩掉那无情道基。

    看他正在压制自己,任文萱原来心中滋生出的担忧,现在一点点消失了去。

    她幽幽地道:“你我本是夫妻,宋郎既然平复不了,那也无妨哩。”

    宋缺闭着眼睛不断调息,任文萱再次靠近,看见她端庄肃穆的打坐,她到了他身后,手继续伸向他也裹好的里衣,要替他脱掉,同样,再次去吻他的脸,两颊亲热的触碰,气息接触到一起,格外惑人。

    随着他不为所动,到后来,她已经用上了媚术,开始极力挑逗起宋缺来,天魔音声声入耳。

    “夫妻交和,是天经地义的事呢?”

    “宋郎,阿萱好想你。”

    “阿萱爱宋郎,你也爱我,好不好?”

    ……

    身体这时候出了汗,任文萱的手更灵活地在他身上点火,宋缺紧紧咬住牙关,眼睛也紧闭,体内真气越来越快。

    缠绵的话语,柔软的身子蹭在他周身,他的身子已经开始颤抖起来,人已经到了临界点,任文萱的手和身子还是很柔情的,可是眼中的冷意已经泄露了她最真实的情绪,她的手终于移到了他的腰带……

    “宋郎,陪陪人家可好,你可记得,你还欠人家一个洞房花烛夜……”

    终于,宋缺吐出一口鲜血。

    随后用了真气打出一掌,被任文萱脱掉的衣服都不曾拿,就光着上身逃出了屋子。

    任文萱在他打过来的瞬间就避开了,目送他离开,她淡定地重新穿好了外衣。

    随后轻飘飘地追了出去。

    宋缺似乎是在拼死逃走,任文萱就耽搁了一会儿就失去了踪影。

    等到再次扑捉到气息,远远看见宋缺已经入了花园里的地下宫室,宫室大门青铜所铸,感觉像万斤气势的青铜门这时候落下来只距离地面三寸。

    等到她落到了下面,青铜门已经彻底合上来。

    任文萱十成天魔真气重重拍出,很惊异的,这青铜门只是晃动一下,却不曾有任何损毁。

    而在这时候,花园园子的屋舍外来传来一道根本不下于自己的强横气息出来。

    任文萱死死地盯着这青铜门。

    “赵氏,回去吧,这里是山城禁地,除了族长闭关,无人可进。”屋舍传来一个很老的声音。

    任文萱瞥了屋舍一眼,这便是宋阀的禁地。

    “不知是哪位长老提点?”

    屋舍里的人没说话。

    任文萱微微眯眼:“不知长老可知,夫君现在步入走火入魔,难道任由他一个人闭关,不知生死?”

    “这与我等无关,祖辈已设下机关,族长一旦进入此室,禁地再也无法再从外开。”

    任文萱皱眉,看来这禁地有很大的秘密了。

    “一月之期,族长必出,赵氏切莫在此久留。”

    任文萱目光闪动,那里不止一个人,好些个。

    当下,她转过身离去。

    屋舍中,几个相当精神的老人对视一番,最小的叹道:“阿缺这般年纪就来了问心殿也不知是好还是坏。”
第73章
    问心殿有着破碎虚空的秘密。

    不过只有宋家历代宗师巅峰和其以上的长老及族长知道。

    燕飞从天地心三佩合璧创出剑诀,然后凭此剑诀和和其金丹**带着两位红颜知己破碎虚空。

    三佩被燕飞带走了,但是却留了三佩奥义,刻在三处地方。

    其中宋家问心殿中就是心佩的奥义。至于天地二佩随着刘宋破灭,已经成了秘密。

    一入问心殿,最多一个月就会出来,因为呆的太久,反而让心境会更加混乱。

    出来的人,要不是有大感悟,就是变得更加迷心,日后武道进步艰难,所以,宋家人一般会在没有前进之时前去问心殿参悟心佩奥义。

    任文萱此时当然不会知道,若是知道了,只怕她现在对问心殿没什么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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