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当时错-第5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城内无法与他的部下汇合,正所谓‘擒贼先擒王’,要想让城外大军失去主心骨
  
  成为一盘散沙从而弃械投降,就必须把査巴奇先擒下。他也想过当日寻个理由将
  
  査巴奇留在宫中,但是,以査巴奇之久经沙场,必会觉得留在宫中有异样,说不
  
  定打草惊蛇,那就什么也来不及了。连日来思前想后,总是迟迟难以决断。
  
  ***********
  
  奇珍览胜·茅屋
  
  这是袁泠霜第二次在这里约见霍纲,距上一次虽然只有短短几日,却恍如沧海
  
  桑田,隔世之感。
  
  “还有三日便是婚期,一切准备得如何?”袁泠霜仍旧如上次那般,泡了一壶
  
  雨前龙井,喝茶品茗,好不悠闲。怕也只有她自己知道此时自己的心境。
  
  “一切都准备得差不多了,只是査巴奇仍旧是一点动静也没有,这一个多月来
  
  ,皇上连连换掉了他两个亲信,他倒好像没事人一样。皇上也开始举棋不定,这
  
  万一他要是不反,到时候真怕关外有动静,那就真的有麻烦了……”霍纲如今也
  
  没有任何可以瞒她的,每一句话能简则简,兜兜转转,只会浪费大家的时间。
  
  “这一点你尽管放心,明日之内,査巴奇必会有所动作!”泠霜说完,幽幽地
  
  端起茶盅,细细地抿了一口,任茶水在舌上一点一点流淌下去,淡淡的清苦里,
  
  沉雅的馨香溢满口腔,久久回味的甘甜,缭绕不去。
  
  “……”霍纲欲言又止,看着她不止一次地想问出她的话,可是,她却总也不
  
  肯相告,他实在是很担心,她到底何以能这般自信,自信地教他都觉得可怕。
  
  “还有别的什么吗?”泠霜品着齿颊留香的茶味,缓缓地放下茶盅道。
  
  “还有一件棘手的事情,是动手当日,如何将査巴奇困在城内,不让他与外面
  
  大军联系上,只要他们断了联络,那城外的五万人马,便没有什么可怕了……”
  
  霍纲浅浅地低着头,声音平缓地道。
  
  泠霜听了,也陷入了沉思,无意识地拿起手边那只紫砂茶盅来,葡萄紫的色泽
  
  ,沉沉地如积淀了一层靛色在上头。
  
  “我记得昨日礼部来请示,说你们二人皆是父母双亡,到时候拜堂,高堂不知
  
  该坐何人。若是我没有记错,春儿的养母,本是査巴奇部的人……”猛地一个念
  
  头闪过脑海,泠霜已然一把揪住了这个闪念,眼前一亮,对霍纲道:“你看这样
  
  如何,让礼部报备春儿的户籍时,写上这一笔,反正她的亲生父母早已无从知晓
  
  ,她从养母,入籍査巴奇部也理所应当。你也双亲早逝,算起来与你关系最近的
  
  长辈也就属孟丞相了,若是孟丞相出面来做男方的高堂,那也得寻一个身份相当
  
  的人来当女方的高堂,这样一来,请査巴奇出面便顺理成章,他就是想推却也没
  
  有借口!届时便能将他困在你府内,纵然插翅也难逃!”
  
  泠霜正好将这一句说完,只听得守在外面春儿一声惊呼,茅屋的竹门已然被人
  
  猛地一脚踹开,段潇鸣赫然站在门口。
  
  
作者有话要说:黎大,你是躲在暗处奸笑还是抓头挠耳满地打滚捏?

偶现在来吐槽今天一天的悲惨遭遇。。。早上11点醒来,喝水,吃饭,然后发现QQ被盗,无法登陆。。。偶所有的珍贵联系资料啊资料。。。呼天抢地痛哭。。。心情低落啊低落。。。。。。下午一直在搞这个,然后晚上就没啥心情更文了。。。
看到大家昨晚留言说偶不HD吊胃口,我没有要吊胃口,真的没有,要是想吊胃口,可以在更紧要的关头停顿。。。。大家别嫌慢,真的别嫌慢,因为,这个阴谋套阴谋,一切都在这一次尘埃落定了,是大快人心也是大虐。。。所以细节处理不好会影响整个文。。。因为査巴奇拿下之后,有一个更大的阴谋在宫里,虽然预先埋下了很多伏笔,但是相信应该没人看出来,大家吃惊会有,但是也会觉得很合理,我希望这个文可以带给大家惊喜。。。
偶也知道乃心急,偶更急,真的。。。大家有不满也是正常的,唉。。。泪奔。。。
还有,今晚来不及更上来,但是明天一定更一大章,大大的一章。。。么么大家
偶知道,偶很狗血,偶知道,偶一直都知道的。。。。。偶狗血到小段来捉奸,但是没有在床。。。遗憾啊遗憾。。。。。。。扼腕啊扼腕。。。。。。。。。。
偶的阴谋果然很白痴啊白痴。。。。。。。。。
让狗血来得更猛烈些吧~~~ 1 
                  《当时错》阿黎 ˇ潇潇几叶风兼雨(中)ˇ 
  霍纲正听着袁泠霜所言,听得十分入神,冷不防门上传来这声巨响,抬头望向
  
  门边,刺眼的光晕了,段潇鸣正站在那里。
  
  他猛地从座上站起,已然跪了下去,伏地顿首一声:“陛下!”
  
  守在外面的春儿一直都很仔细警醒,就怕这园子里有那些坏心眼的奴才们靠近
  
  了偷听,可是,心中却又总是放不下,不知道泠霜到底在跟霍纲说什么,一时按
  
  捺不住心中的那股好奇心,偷偷地靠在门边听里面二人的对话,不过一个闪神,
  
  段潇鸣竟恍如神兵天降一般,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她都来不及惊叫,他已然越过
  
  她一脚踹开了竹门。
  
  春儿吓得跪在门外,连头也不敢抬起来。霍纲也是伏低了头,没有听到段潇鸣
  
  发话,也不敢抬起头来,刚才一瞬间,也来不及去看他的表情,直到此刻,心中
  
  倒惶惶不安来,直感觉心突突地跳个不停。
  
  风移影动,潇潇竹声,段潇鸣与袁泠霜两个人一站一坐,谁也不说话。
  
  泠霜始终没有站起来,依然安然地坐着,又取了一只茶杯,悠悠地斟了一杯茶
  
  来。
  
  袅袅蒸腾的水汽伴着幽幽茶香,在茅屋内缓缓地弥漫开来,沁入到鼻腔里去。
  
  泠霜放下茶壶,执起紫砂茶盅,悠悠转过脸去,对着背光站在门口不动的段潇
  
  鸣遥遥一举杯,安恬地轻浅一笑,道:“你来啦……”
  
  此言一出,跪在地上的霍纲与春儿俱是震惊地浑身一颤,不约而同地抬起头来
  
  看向袁泠霜。
  
  段潇鸣亦是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盛怒而来,当场目睹这番景象之后,她竟犹自安
  
  坐于位,不惊不乱地给他沏茶邀品。
  
  自段潇鸣踢门的那一刹那,泠霜自然是把段潇鸣的怒气看得清清楚楚,心中也
  
  并不十分惊诧他会忽然出现在此,其实,她也隐隐希望这一幕的发生,对施计之
  
  人来个将计就计的同时,也正好印证一下自己此前一直深埋于心的那个猜测。
  
  所以,如今,她非但不用惊惧,反倒越发沉定自若了。
  
  段潇鸣被她这样偏头笑看着,脸绷得愈发紧,但仍是踏着重步到她身边坐下,
  
  却并不去接她举在半空的那一杯茶。
  
  泠霜也不强求,轻轻地将那杯茶放在他面前,幽幽地开口道:“春儿,你昨日
  
  不是说还有几样要紧东西拿不定主意吗?如今正主在这儿,叫夫婿去挑,不比缠
  
  着我这个外人帮你挑强吗?”
  
  跪在门外的春儿听见泠霜如是说,微微一愣,旋即又会过意来,忙一顿首,道
  
  :“谢主子恩典!”说完,便从地上爬起来,看着霍纲。
  
  霍纲自然是明白了泠霜的意思,挣扎了一下,也从地上站了起来,却不立刻走
  
  ,只躬身站着听段潇鸣发话。
  
  段潇鸣却是闷声坐着,也不看他,也不说话,良久之后,终于沉沉叹了口气,
  
  拿起面前的茶盅来,猛地一口气饮尽了。
  
  泠霜知道段潇鸣已经冷静下来了,暗自对霍纲使了一个眼色,霍纲会意,终于
  
  带上门,随春儿出去了。
  
  屋内就剩了段潇鸣与泠霜二人,谁也不说话。泠霜知道他心中有气,而且还气
  
  得不小,看他一直拿着茶壶一杯一杯地给自己斟满,直到一口气把一壶茶喝尽了
  
  ,才闷闷地将茶盅一撂。
  
  “你这是喝水,还是喝酒?!”袁泠霜叹息道。她知道段潇鸣从来不喝茶,在
  
  关外的时候,他习惯了喝一些山林里的绛紫草泡的水,能舒筋活络,他从小喝惯
  
  了的,后来到了长安,那种绛紫草很难再寻到,他也就一直喝白水了。喝茶毕竟
  
  是中土汉人的习惯,段军中的大部分人,都不喝茶的。
  
  段潇鸣兀自生着气,只当没听见。
  
  袁泠霜一把拉住他袖子,狠狠一扯,道:“你这是气我不该不听你的禁令又私
  
  见外臣,还是气我干预政事?!”
  
  “你明明知道那些女人巴不得捕风捉影扯到一点什么来算计你,你又为何还要
  
  自己留话柄给她们抓!”段潇鸣一时气不打一处来,她明明知道他担心,还要一
  
  而再再而三地如此,有的事他可以包容她,但是也不是所有的事他都无条件姑息
  
  的!
  
  泠霜一听他出口的这一句话,便即刻明白了所有,果然如自己猜测的如出一辙
  
  。
  
  上一次,她可以用想要撮合霍纲与春儿成婚这个借口,但是,段潇鸣是何等聪
  
  明之人,自然也明白不会那么简单,毕竟,如果真是那么单纯,那何必要大老远
  
  挑这么个地方来说?朝乾宫里耳目虽多,但是这种小事还是可以说的。经历了这
  
  么多事,他不可能质疑袁泠霜的为人,也不会去听信外面那些关于袁泠霜与霍纲
  
  从往过密的不堪入耳的传言,但是,他信不代表宫里的人信,不代表天下人信!
  
  她将来早晚是要入主中宫的,他恨她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的名节!
  
  泠霜本来见到段潇鸣忽然这样破门而入,心中也是一个咯噔,拿不定他到底听
  
  到了多少她与霍纲的谈话,可如今听他这样讲,便明白过来其实重点本不在她与
  
  霍纲所谈内容上,于是更加放下心来,敛起适才的笑意,微微蹙起眉头来,一脸
  
  神伤道:“你怕我被她们算计,所以为我担心牵挂,但是你有了为难之处,日夜
  
  寝食难安,却不许我为你分忧,这难道就是你所说的‘同心同德’吗?”
  
  泠霜语气颇为低缓幽怨,与方才大相径庭,百转愁肠,听得段潇鸣心中怒气也
  
  压下了不少,终于放下茶杯,转过身来正对着她道:“我叫你不要胡思乱想,这
  
  次的事情非同小可,我不希望你卷进来!”
  
  “纵使想不出办法茶不思饭不想地自苦,也不肯告诉我,叫我白白替你担心着
  
  急?”泠霜一气,甩开了原本扯着他衣袖的手,道。
  
  “所以你便来向霍纲打听?”段潇鸣亦是不答反问。
  
  泠霜兀自叹了口气,道:“何必要问,看看也已经知道了。”
  
  “那你找霍纲做什么?可别告诉我真是相邀品茗?哼,那倒还真风雅!”两次
  
  ,整整两次,他心中这股邪火是怎么压也压不住的!
  
  “你!”泠霜气得陡然站起,高声指着段潇鸣骂道:“你我多年,你竟这般疑
  
  我!”言毕,假意气极,猛地冲到门边霍地一下拉开了门,果见王顺正躬身站在
  
  门边。
  
  段潇鸣见到王顺,也是一愣,眼中闪过晦暗不明地一丝光芒,颇含深意地看向
  
  袁泠霜。
  
  “你在这里做什么?!不是让你在竹林外头候着吗?!”段潇鸣的口气瞬间森
  
  冷下来,听得王顺一惊,膝盖一软,便跪了下来,道:“方才春姑娘与霍大人出
  
  来,说,看着二位主子气氛不对,怕出事,奴才忖度了一会功夫,还是抗了君命
  
  进来看看,主子爷一向脾气大,夫人又……奴才实在是担心二位主子!若是有旁
  
  的心思,天诛地灭!”
  
  泠霜没有心思听王顺这么赌咒发誓,径自去了,只留下段潇鸣自己,若有所思
  
  了看着窗外那一竿青翠欲滴的青竹。
  
  **********
  
  是夜·朝乾宫
  
  段潇鸣悄无声息地进来,泠霜已经睡了,他也不敢弄出太大的动静来,怕吵着
  
  她。
  
  蹑手蹑脚地掀开薄衾,刚刚躺下,只觉得幽暗中泠霜侧翻过身来,伸出手臂勾
  
  在他脖子上,头枕在他颈窝里,无声地叹息道:“还生气啊……”
  
  段潇鸣闷闷地一哼,不置可否,伸出右臂枕到头下,轻声道:“你早就知道王
  
  顺有问题?”
  
  “我不知道,只是瞎猜而已……”见他余气未散,泠霜搭在他脖颈处的手,似
  
  有若无地挑着他松松垮垮的衣襟系带,冰凉的五指贴在他燥热未消的肌肤上,激
  
  地段潇鸣轻轻喟叹出声来。
  
  “上一次霍纲说的那一番话,想必,也是你事先教他的吧?”段潇鸣伸手捉住
  
  她‘闹事’的‘禄山之爪’,语气里总掩不住那阵阵酸味。
  
  “你不肯说与我听,我自然只好去问霍纲咯!”泠霜理所当然地回答道。
  
  又是霍纲!段潇鸣不禁觉得心头又是一阵火燎过,背上又在出汗,于是抬腿一
  
  蹬,便把身上覆的散花绫薄衾踢掉了,露出被袁泠霜衣带半解的胸膛来。
  
  泠霜知道他在气头上的时候只能哄,不能硬顶,段潇鸣吃软不吃硬的脾气她也
  
  摸透了,所以也不说话,也不敢再火上浇油气他,一只手仍旧搭在他身上,挠啊
  
  挠啊挠,从耳根子到锁骨,再辗转往下,凉凉的手指在他身上轻轻抚弄,终于弄
  
  得段潇鸣受不住,转过脸来对着她一挑眉,邪气地道:“你今晚若真这么有兴致
  
  ,那我也舍命陪娘子了!”
  
  泠霜果然瞬间住了手,却又气不过被他这么威胁,恨恨地张口便在他肩上一咬
  
  。段潇鸣的寝衣早被她拉扯地松垮下来,整个肩头都裸露在外面,隔着月光,细
  
  细看下去,衣衫半解地,还真颇有几分‘风韵’,于是心里也舒服了不少,下口
  
  也轻了,只留了个浅浅的牙印,就松了口。
  
  段潇鸣终于长长地叹了口气,伸手将她揽在怀里,她体性温凉,一到夏天整个
  
  人总是冰冰爽爽地,贴在身上舒服地解热。
  
  这些日子以来他暗中调度设防,每天都忙到深夜,有时候赶着有重要折子要当
  
  日批复的,经常要秉烛达旦,如今事情安排地差不多了,今日又有要是要问她,
  
  所以才这么早就寝下来。
  
  夫妻多日不曾同床共枕,今日嬉闹,仿佛又回到了多年前,这种感觉,莫名地
  
  叫人欣慰。他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总觉得自己老了,很多事,似乎真的顾忌
  
  太多了。
  
  “今日你在茅屋里,想要跟我说什么?”他知道她本有话要讲,却中途被王顺
  
  打断了,遂在此刻问道。
  
  “只是有几句话在心里,也便是说说,听不听在你。”泠霜听他如是讲,便松
  
  了松身子,唇贴到他耳畔,嘤嘤道:“后日你便要对査巴奇动手,只不过,这一
  
  役难点甚多,霍纲说你苦恼如何在当日将査巴奇名正言顺地留在城内,这个我已
  
  经告诉霍纲了,他办好了自会向你禀报,我这里还有第二件事要跟你说。”
  
  “什么?”段潇鸣气过了,自然也静下心来听她讲。那日,孟良胤有意无意地
  
  撂了一句话给他,道:“论行军布阵,夫人不如陛下,但宫闱隐匿,奇谋妙计,
  
  陛下确实该虚心受教!”如今细细想来,倒觉得那日孟良胤是在向他暗示什么一
  
  般。
  
  “如何让査巴奇主动谋反,这是目前摆在你面前最大的一个问题。査巴奇半生
  
  戎马,不是傻子,自然不会去打没有胜算的仗,他也知道只要不是谋逆这样的罪
  
  名,你就算拿下了他,迫于鄂蒙诸王的压力,也不敢拿他怎样,这样,他只要忍
  
  一时之气,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定然忍辱负重,等待他朝翻身。如今他有五
  
  万兵马,被你打散在直隶各省,你外有陈宗敬畿内道行军总管的五万人马,内有
  
  霍纲长安戍卫营三万精锐,两相夹击,他天时、地利、人和没一样占尽,所以,
  
  纵你一连撤他几员大将,他依然忍了。但是,试想来,若是一旦你的八万人马有
  
  所变故,那,情势可就大大不一样了!”
  
  “什么意思?!”
  
  “你今日缘何会这般怒气冲冲而去?”泠霜低低一笑,反问段潇鸣道。
  
  “……”段潇鸣气结,竟在这个节骨眼上还要算旧账糗他。
  
  “慕妃她们不是四处散步我与霍纲如何如何吗?”泠霜也只是点到即止,不敢
  
  过火,免得真的又惹恼他,继续正色道:“今日你这一通脾气,发得正是时候,
  
  传到那头去,她们必以为你心中存了疙瘩,对霍纲不信任,你此时若是‘趁此心
  
  结’假借让霍纲‘新婚燕尔’不忍他那般操劳,事事合情合理,知道的不知道的
  
  ,都不会起疑,然后将这京畿戍卫将军一职架空,摆一个査巴奇心中想要的人选
  
  上去,让他以为乾坤扭转,上天也在助他!而你今日所言,字字句句又都是重提
  
  ‘立后’旧事,慕雅听了,定然以为你削弱査巴奇势力,意在正我后位,那,一
  
  切都顺利成章,后天大喜之日,想査巴奇不反也难!”
  
  
作者有话要说:偶错鸟,到现在才发,因为今天早上一觉醒来11点,下午收拾行囊,晚上扒饭完毕马上屁颠屁颠来码字,要启程去学校鸟,泪奔~~~
偶还是忍不住提前把王顺拎出来了。。。自然,还没有完毕,还有坏人的。。。
细细回味下,偶曾经很明显地多次暗示过王顺是暗黑啊暗黑,比如那个慕雅,在査巴奇到达之前就已经知道了朝堂上的事情啊,等等诸如此类。。。埋线埋得粉辛苦。。。 1 
                  《当时错》阿黎 ˇ萧萧几叶风兼雨(下)ˇ 
  
  泠霜话音一落,段潇鸣幽幽从枕上转过脸来看着她,说不出心中的滋味,是愤
  
  怒,是怨怪,是心疼?
  
  “所以,你今日在茅屋里,才故意要说那一番话来激我?”段潇鸣握住她的手
  
  ,低声问道。
  
  “……”泠霜低低地埋着头,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
  
  “那你又如何断定我一定会去?”段潇鸣心中始终解不开这个疑惑,连他自己
  
  也是因为王顺来密告他,他才临时冲去的,她难道真是仙人?未卜先知?
  
  “我不知道,今日也完全是事出偶然,若不是她们要下计害我,我也没有这个
  
  将计就计的机会!”泠霜淡然道。
  
  段潇鸣忽然觉得满心疲惫,满以为自己已经够辛苦了,机关算尽,谁知道,泠
  
  霜其实比他更辛苦,他以为放个王顺是在帮她的,谁知道这宫中,真的是没有一
  
  个人可信!他一心要保护泠霜,到如今,非但保护不了她,反而要让她反过来为
  
  他担心!此时,他真要折服于孟良胤的那一句话下了。
  
  “霜儿……”段潇鸣眸中绵绵情意,温柔地唤了一声,将她整个人抱得更紧,
  
  更紧。
  
  “……”泠霜久不听他此唤,蓦地心中一软,款款就要落下泪来,终是强忍下
  
  来,待自己平复些,免得让段潇鸣听出哽咽之声来起疑,隔了许久,才柔柔道:
  
  “不管怎样,你一定要答应我,让自己好好的……”
  
  “嗯?”段潇鸣先没有听明白,微微楞了一下,而后想到她已经知道事情始末
  
  ,定是怕他会有危险,便安慰她道:“放心吧!多少风浪都过来了,这次一定不
  
  会有事!”
  
  ***********
  
  次日,段潇鸣果然如袁泠霜所献计策,罢了霍纲京畿戍卫将军的职衔,升了一
  
  名与査巴奇有密切关系的武官坐上那个位子。
  
  慕雅昨日便得到了王顺密报,知道段潇鸣在茅屋发的那一通火,完全被泠霜料
  
  中,自以为离间成功,让段潇鸣对霍纲的信任不再,一时心中欣喜,没有半点起
  
  疑。査巴奇更是为将霍纲手中三万精锐的制控权在手而喜上眉梢,对于朝堂上由
  
  礼部侍郎出面拟定的孟良胤与他各位双方高堂的建议欣然领命,没有觉察到半点
  
  可疑,下朝之时,还与孟良胤一阵寒暄,互称为‘亲家翁’,表面看去一派喜庆
  
  和气,査巴奇党羽皆因为霍纲免职一事而额手称庆,更加坚定不移地相信査巴奇
  
  是将来掌控朝堂的不二人选,‘査派’势力如日中天,丝毫没有觉察到即将到来
  
  的灭顶之灾!
  
  **************
  
  八月里的天,最是闷热,太阳落得晚,总叫人看着心烦,那炎炎地一大抹深红
  
  色,遥遥地挂在天边,怎么也不肯落下去,留着那暑气,熏得人一身一身地出汗
  
  。
  
  査巴奇的小轿静静地从后宫的小角门抬了进去,到了内宫,按着规矩是再不能
  
  坐轿了,才下了来,由小太监引着,足下生风地朝着永和宫而去。
  
  “到底出了什么事?!非得这时候叫我进宫来!”太阳早沉下去了,长长的后
  
  宫甬道,借着最后一点天光,还可辨出方向来,四周围都是一片幽暗的蓝色,月
  
  亮还没有升起来,这个时辰,最是让人觉得诡异非凡,更遑论此刻还走在这内宫
  
  隐秘的小道上。
  
  “主子没跟奴才说,只让奴才火速请您到宫中来,其他的一概不知。”小太监
  
  弓着身子,恭敬地回道。
  
  査巴奇听了心里越发烦闷,漫长的甬道似乎走不到尽头一般。
  
  **************
  
  永和宫
  
  査巴奇一进门,便看见慕雅侧着身子坐在主位上,脸色极其难看,满头的汗珠
  
  子,却好似没有觉察到似的,也不去擦。下首处一个人跪在那里,待定睛一瞧,
  
  却不是别人,正是那历来被视作段潇鸣心腹的内廷大总管王顺。
  
  “王顺,你怎么在这里?!”査巴奇着实吃了一大惊,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这
  
  一幕。王顺不是段潇鸣的心腹吗?怎么会出现在永和宫里?而且还这样跪着?!
  
  “父亲,王顺一直是我的人。”慕雅抬起眼来,看了査巴奇一眼,简略地解释
  
  了一句。
  
  “你的人?!怎么可能?!他不一直是姓袁的女人的心腹吗!”査巴奇险些惊
  
  得退了一大步,双目爆睁看着女儿,仿佛她是在天方夜谭!
  
  “不然,你以为段潇鸣何以会驾幸永和宫,我何以会拿到那么重要,被段潇鸣
  
  视之如生命的玉璜,去挑唆他与姓袁的女人?!”慕雅见了査巴奇以后,忽然间
  
  出奇地镇定下来,与刚刚方寸大乱的情形截然不同,此时,她似乎颇为冷静沉着
  
  了。
  
  査巴奇静静地听完,缓缓地走到那一溜黑漆填金八宝贴面一式镂雕灵芝仙鹿的
  
  座椅上,也不顾座次,随便就找了一张一屁股坐了下来,暗自想了片刻,幽幽然
  
  道:“难怪上回霍纲赐婚的那件事,还没等我到你就先知道了,我就想,你势必
  
  是在前殿有个得力的人,不过,倒是没料到竟然连王大总管也为你所用!”
  
  慕雅听了这句话,不予置评。
  
  王顺跪在地上,听了这一句,依旧沉定,脸上半点波澜也没有,仿佛完全没有
  
  听出査巴奇话语里暗自挖苦的意味一般。
  
  査巴奇看他那么沉得住气,也不说话了,幽幽地端起手边高几上一盏凉茶来,
  
  悠闲地道:“你这么急找我进宫来,就是为了他?”
  
  话音一落,慕雅不禁微微侧低下头去,暗自咬了下唇,却迟迟不肯说话。
  
  “到底怎么了?你倒是说话呀?!”看见慕雅这么反常的表现,査巴奇不禁心
  
  中一个咯噔,自己女儿的脾气他很了解,她越是这样难以启齿,必定是出了不小
  
  的事,遂他心中也急起来。
  
  “他,还有那个徐琼华,都不见了……”慕雅终于低着头,轻轻地道了出来。
  
  “什么?!”査巴奇惊得猛地从座上站起来,余震波及高几,那一盏开着盖的
  
  凉茶生生被溅出了许多,沿着光鉴照人的红木几面,缓缓地淌下来,滴滴嗒嗒地
  
  打在青砖地上,不一会儿便在地上泅开一团水渍来。
  
  “什么时候的事?!”这一句,査巴奇几乎是爆吼出来的。
  
  “才发现的,今儿下午,人还在,用了晚膳,就忽然找不到了,正好王顺过来
  
  ,说发现徐琼华也不见了……”慕雅始终低着头,喃喃地轻声道。
  
  “我跟你说过什么?!如今,咱们怕是都要死在你手上了!”査巴奇一时心中
  
  翻江倒海,气得眼睛都泛起了通红的血丝,猛地几步跨到慕雅面前,扬起手来,
  
  大概是气极,想要伸手掴她一巴掌,可终究是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