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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入桃花深处(大唐双龙)-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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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劝说过小妍,她怎也不听,这下可如何是好?长长的叹了口气。'
  
  门被用力推开,心然阴沉着脸,几步踏进屋内,充满杀意的目光直逼岳山。袖用力一甩,一条绫带已绕上岳山脖处,手用力一勒。
  
  望着岳山越渐苍白的脸色,心然冷哼:“我不是命令好好保护鸢儿,为何她还会被祝玉妍重伤?你还念着旧情,竟不听我的命令。”
  
  白绫一松,岳山喘息的望着心然,莫心然说的一点无差,若非他念情,雪鸢不会被祝玉妍怒意一掌重伤。
  
  “我曾说过,我女儿受伤,就用那个孩子的命偿。”心然冷声道。
  
  岳山忙道:“不,你若要人偿,就用的命偿。”
  
  “杀你对祝玉妍无用,唯有你们孩子的命可令她痛不欲生。”心然转身道,步出屋。她本是要取岳山的命,但见他的伤亦不比小鸢轻,先让他多活几日。
  
  片刻后,石之轩来此寻心然,却发现心然不在。疑惑道:“人呢?”
  
  “石之轩,快!快去阻止莫心然。她不可以杀影帆,她不能杀我之子。”岳山撑起身道。
  
  神情一敛,不可杀他之子?那祝玉妍差点要了他女儿的命,这又该如何算?石之轩冷眼望着他无动于衷,石之轩不会听从他人的命令。且不用岳山说,他自会去追心然,用不着心然动手,石之轩也绝不是饶他儿之命。
  
  “你儿之命,留不得。”石之轩哼道。
  
  岳山眉头紧蹙,答:“石之轩,如若我儿命丧你们夫妇之手,岳山只能将那件事说出,相信莫心然会乐意知道。”
  
  那件事,石之轩微微皱眉,心然绝不能知道那件事。冷笑道:“岳山,你糊涂了么?只有死人才不会将秘密说出。”
  
  “你不会动手,莫心然还未想好如何处置我之前,石之轩不会做出令莫心然不悦之事。”岳山声音沙哑的笑道。
  
  石之轩转身,嘴角边露出一抹嘲讽之笑,岳山说的没错,但是让一个人将秘密说出有很多种方法,说不出话,或是将什么遗忘,对他来说轻而易举。朝马饲方向走去,当石之轩走出大门,正巧心然骑着一匹马过来。
  
  “心然,待鸢儿醒来再说。”石之轩皱眉道。
  
  拉了拉缰绳,马儿停下,心然摇头道:“祝玉妍不过是想逼我去见她,得《长生诀》。既然她如此相逼,心然也不必在与她客气。之轩,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你不可插手。”说完用鞭子抽向马后,马儿开始奔跑,朝林间小道跑去。
  
  “主上。”安隆走来。
  
  石之轩赫然转身,叫道:“安隆,替我备马。”
  
  再次进入府中,石之轩进入雪鸢的房中,青璇正在为雪鸢把脉,侯希白则站在一旁。将他写好的药方交予青璇,不知为何石之轩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心然此去,定会有事发生。
  
  府外马匹备好等待,石之轩翻身上马,吩咐过安隆看紧岳山,调转方向朝小道而去。林间马蹄声回响,心然所骑的马正是当年从飞马牧场换来的马儿所生,不过半盏茶的时间,仍是赶不上那匹千里马。
  
  ***
  
  “影帆哥,我不会带你去找师傅的。”婠婠摇头拒绝。
  
  影帆郁闷不已,那日他第一看见自己生父,未曾想过他们相见是那样的场景。亲眼看着爹娘过招,爹手下留情,娘却一掌重创爹,影帆苦笑摇头,从小他便误以为爹不要他和娘,未曾想过是娘不爱爹。
  
  “莫雪鸢受伤,她娘一定会去找师傅麻烦。影帆哥,师傅这么做是为了你好,她才甘愿冒险一试。”婠婠知他对师傅有所误会,师傅这几日因影帆哥的话而伤神。
  
  “如果我的腿是要那位姑娘和我爹的命换,影帆的双腿岂不是沾着人命站起?可这非问题所在。我更不希望看见娘亲手杀死爹,婠婠,这比从不知道爹娘是谁更痛苦。”影帆叹道。
  
  婠婠怔然,她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未曾遇见过,无法感受他的痛苦。但是在婠婠心中,师傅所做不会错。
  
  “你便是祝玉妍之子。”
  
  “什么人!”婠婠一惊。
  
  祝玉妍飞身一跃,落在婠婠身旁。摆了摆手,婠婠会意的推着影帆的车回茅屋。祝玉妍收回目光,抬头望了眼四周,冷声道:“莫心然,既然来了,怎不现身!”

第62章 。。。
  茅屋前的花圃,花瓣似被一阵风震起,影帆和婠婠站于飞舞的花瓣中,一道白色绫带朝他们飞来。绕上影帆的手,用力扯回,影帆的身子跟着前倾。身子飞上半空,祝玉妍转身,手用内力将影帆的身子往下拉,扶着影帆。
  
  祝玉妍双目凝视着白色绫带飞来的方向,只见心然身法轻盈的落地,冷眼与之对望。
  
  “莫心然,等你多时,交出《长生诀》。”祝玉妍一手握上白色绫带,用内力截断。
  
  心然冷笑,今日前来要的是她儿性命,想得《长生诀》?妄想。用力抽回白色绫带,将长生真气运于掌中,转向一旁婠婠。
  
  婠婠见状,侧过身子,险些躲过致命一击。
  
  “婠婠,扶着帆儿。”祝玉妍将影帆身子轻推,立刻运起身法飞至心然所在。
  
  早在四个月前,祝玉妍便知心然在曼清院那晚有不适之处,当时若非有事,她亦不会放过那个好机会,只是当年她未知二十年不见,莫心然的功力比她如何,那晚莫心然身有不适,却能压下她的天魔磁场,令人不容小觑。故动手间谨慎万分,阻止莫心然出天魔磁场。
  
  “祝玉妍,学成《天魔策》全卷,你才可有机会赢过我。”心然淡然道。
  
  话音落,人已飞出天魔磁场限制,攻向婠婠所在。婠婠侧身,伸掌与之一拼,嘴角边血珠慢慢滑下,紧接着被白色绫带伴随的劲气推向一旁,身子用力摔倒在地。影帆受力,身子向后退了数米,正坐回木车上。
  
  心然凝眸,身子向前跟去。掌向前推,在接近影帆一米处,祝玉妍闪身用力接下心然一掌,心然退后一步,祝玉妍身子向后飞去,落至影帆脚边。
  
  “娘!”影帆大叫道。
  
  心然稳住身子,纵身一跃,冷目落在祝玉妍身,用力掐住她的脖子。
  
  “不!”影帆伸手紧握心然的手,叫道。
  
  影帆沉声道:“事因我起,前辈来此不过是要影帆的性命,不要杀我娘,要杀就杀我吧!”坚定地目光望向心然。
  
  只觉心顿时‘咯噔’一下,手慢慢松开,心然侧头望向岳影帆,秀眉紧蹙。让人不知其在想些什么,凝视他片刻,心然回过头望向地上的人,用力一掌拍向祝玉妍重要穴位上,祝玉妍脸色苍白至极,胸口气血四涌,血雾喷出。心然退了一步,望着岳影帆激动地摔倒在地,慢慢靠近他娘。
  
  转过身,心然往谷外走去,淡淡道:“祝玉妍,今日毁你功力,放你性命。你要牢牢记着,我是看在你儿面上,下次不会再有机会。”停下脚步,望了眼撑起身的婠婠。再道:“好好待在你们阴癸派。”
  
  此话婠婠自是明其意,脚步一滞,神情复杂,慢慢步向师傅。
  
  慢慢往谷外走,心然神情茫然,她也不知自己为何在岳影帆说话之时改变主意?耳边不时响起婴儿的啼哭声,头疼得发胀。狠狠摇了摇头,放过祝玉妍,不仅仅是因那个孩子,还有云婆婆照顾她的恩情。对!一定是。
  
  提手抚额,尽是冷汗,耳边的声音越来越响亮,心然抬头望了眼四周。片刻后,低眸用力捂着耳,心然脸色苍白。
  
  一道身子落在心然身前,轻声唤道:“心然。”
  
  心然抬眸,望向来人,全身软弱无力的倒下,身子被人立刻扶着。在失去意识前,心然轻声问:“之轩,心然是不是忘记过什么事?忘记了什么?什么。。。。。。”人陷入昏迷。
  
  “心然,心然。。。。。。”石之轩阴沉着脸,手探向心然的脉。
  
  半个多月后。
  
  青衫长裙的女子伸手,用帕轻柔的为床上昏迷的人擦拭脸颊,起身将白帕放入盆中,端起水盆走至门外,一名女仆默默接过,转身离去。
  
  坐回床沿边,女子伸手覆上床上人的手,叹道:“娘,您快醒醒吧!府上的人都不敢靠近这里,爹的脾气越来越差,他随时可能发怒杀人。前几日子陵来此,他差点被爹给打伤。娘,爹只对你一人好,你怎忍心让爹改变?”
  
  床上的人眉睫微动,慢慢睁开双眼,望向床边的人。
  
  “娘,你醒了。”女子激动道。
  
  心然愣了愣,望着女儿激动地神情,柔声道:“璇儿。”声音因喉部干涩而沙哑。
  
  青璇喜极而泣,起身道:“娘,我去告诉爹,你等着。”说完跑出屋外。
  
  不知自己昏迷了多长时间,慢慢抬眸望了眼屋内景象,这里是洛阳小宅。突感腹间不适,心然顿时露出哀伤地神情,泪不住地滑下,唇被狠狠地紧咬。
  
  药房,黄衫女子欲言又止,这些事该是她这个女儿动手,然而爹在这半个多月里亲手为娘熬药,看着爹越显憔悴的模样,她和姐姐不但要为娘担心,更害怕爹发怒时错杀旁人。那日徐子陵来此看师傅,被爹拦在屋外,一掌拍向徐子陵,当时她与姐姐去寻药材未归,若不是看见姐姐送予徐子陵的玉箫,爹一定会要了徐子陵的命。
  
  一阵脚步声传来,雪鸢侧头望去,问:“姐,你怎么来了?”
  
  药房内,石之轩正好将熬好的药倒入碗中。
  
  青璇进入,喘息道:“爹,娘她醒过来了。”
  
  手上动作一顿,石之轩端起药碗,快速步出屋。雪鸢和青璇望着爹离开的背影,松了口气,多日来的压抑感似在娘醒来的这刻,全无。
  
  心然慢慢撑起身子,欲下床。石之轩进入屋内,将碗放于茶案上,走向床边,阻止心然下床。慢慢躺回床上,心然望向石之轩,此时的石之轩颓然的模样,使得心然暗暗一惊。伸手欲抚上他的脸颊,石之轩提手握住,静静地与之对望,眼中似有千言万语,喜悦之情难掩。
  
  “你醒了,终于醒了。”石之轩低语。
  
  “之轩,告诉心然,我们麟儿葬在哪?”心然泣声道。
  
  眼神一滞,麟儿,心然想起来!这个想法使得石之轩隐隐不安,十年前,他用了整整三个月的时间让心然忘记,希望心然永远不再回忆那段悲伤,记起麟儿之死。
  
  “傻心然,你怎知自己将会生下男孩?”石之轩不愿提起,故问。
  
  孩子?她有孩子了?心然伸手慢慢抚上腹间,腹部略微的凸起,令她惊讶万分。身为大夫,她竟不知自己又有身孕。想起自己的身子,十年前她生下麟儿当日,只听见麟儿哭了一声,之后麟儿永远长眠,再也无法醒来。
  
  忆起当年的事,心然轻声道:“你的内伤又发作了么?”终于明白之轩为何会走火入魔,曾无意间发现之轩会变成另一个人的性子。另一个石之轩冷酷无情,却只愿和她在一起,连两个女儿也无法亲近。她曾误以为之轩是走火入魔导致,时至今日,方知因在她一掌将之轩打成重伤。
  
  摇了摇头,石之轩劝说道:“过去了,心然将这些忘了吧!”
  
  “不,怎能忘记。我们的孩子没了,没了。他才哭上一声就死了,我空有医术,却无法救他。我的耳边是孩子的哭声,那声音像在质问为什么我要抛弃他!”心然泪流出,激动地说。
  
  石之轩见心然激动不已,担心她伤了自己和孩子,立刻倾□,牢牢按住心然的手。轻声在她耳畔道:“那个孩子已经死了,可我们还有璇儿和鸢儿。再过四个月,我们又会多个孩子,过去的事便让它过去。心然,为了麟儿不让这个孩子出生,这和当年有什么不同?”
  
  心然回过神,之轩的话有理,她又有了个孩子,可她害怕,这个孩子和麟儿一样,离她而去。错在她,她的身子本不易有孕,麟儿被她拖累,当年难产整整疼了三日,孩子才出生,在母体时间太长故未多时亡。
  
  “若他和麟儿一样怎么办?当年你日夜与未出生的麟儿说话,我们有多期盼麟儿的到来。之轩,我的身体我知道,我不能再害了这个孩子。”心然双手用力揪住他的衣襟,哀伤道。
  
  “不会的,相信我。如你想随麟儿而去,我会带着两个女儿陪你!”石之轩阴沉地声音响起,眼中似哀伤之情。
  
  听闻石之轩的话,心然怔住,与之对望良久。慢慢闭上眼,“对不起,之轩。”心然不断重复着这句话。
  
  一个月后,心然靠在床边,凝视窗外许久。
  
  “璇儿,将包袱交给他。”心然道。
  
  青璇走到里屋一角,将柜中的早早准备好的包袱拿出,里面似有两个石盒。转身步出屋,将包袱递予岳伯伯,见岳伯伯接过包袱,青璇将娘早已吩咐她的话告予岳伯伯。
  
  “岳伯伯,请将这个包袱交予祝玉妍,打开包袱之日,她便会知何意。”
  
  小心翼翼地接过,这包袱里定是有重要之物,否则莫心然不会再与小妍有交集。莫心然是他的主人,命令的事定要完成,慎重地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三个月过去,春来花开,屋外的桃花绽放。
  
  屋内不时传出女子的叫声,屋外站着的男子紧盯大门处,那被丫鬟端出的血水,眉头紧蹙。一天一夜的时间过去,时间越长,心情越发沉重,脸色铁青。远处的亭子里站着的几人看得是心惊胆战,在知道石之轩有另一个人格时,且另一个石之轩只识莫心然,连自己亲生女儿亦不会手下留情之人。莫心然是石之轩唯一的破绽,若这个破绽消除,石之轩第一个杀得就是自己的女儿,冷酷无情的石之轩可抗宁道奇,他们联手也未必是其对手。
  
  “寇仲,你给我闭嘴,我娘不会出事的。”雪鸢怒道,清风剑已搁在他脖上。
  
  寇仲看着在自己眼前的三件可以取他性命的兵器,两把剑加一把刃扇。脸色铁青道:“我只是猜测,谁说我想师傅死的。是你说当年师傅生石亦麟时难产,师傅险些也不能活。前些时日师傅身子虚弱,这都一天一夜,能不令人担心?还有,不要否认我寇仲对师傅的担忧。”
  
  “好了,你们几个不要再提,以主上的功力,你们所说早已入他耳。”安隆无奈叹道。望向主上所在,夫人不可死,十年前的那一幕若再现,这府中所有人皆无法活着离开。
  
  啊!心然一声大叫,孩子终出世,产婆拍了下孩子的屁股,一阵哭声响起。为孩子清理身上的血,青璇为娘把脉,松了口气,平安。
  
  青璇起身,嘴角微微上扬,抱过刚出生的弟弟,瞧其容貌看起来像个小老头,将弟弟抱放在娘的身旁。柔声道:“娘,是弟弟。”
  
  微微睁眼;侧眼望向身旁的孩子;那眼角边的泪水,一声声哭泣似在告诉她生命的迹象。一滴泪慢慢由眼角滑落,提着多月的心终可放下。
  
  一个人影在待屋中人出去后闪入,青璇听见声响侧首望去,见来人后,默默起身将位置让开,步出屋内。
  
  见姐姐出来,雪鸢忙问:“姐姐,怎样?”
  
  “母子平安!我们多了个弟弟,你们多了个小师弟,还能怎样?”青璇笑道。
  
  众人重重呼出一口气,只觉那到来的孩子是个福星,解救了无数人。青璇疑惑地望着他们,不知屋外比屋内更令人可怕的气氛,徐子陵上前,手中不知从哪得来的帕,轻轻为青璇拭去额间薄汗,握着她的是手离开此处。
  
  屋内,哭声渐止,孩子似慢慢进入睡香。
  
  “何人惹之轩不悦?”心然望向坐于床沿的石之轩,轻声问。
  
  眉头紧蹙,石之轩静静不语,瞥了眼孩子,将目光移向心然。声音略显沙哑道:“心然。。。。。。”
  
  “我没事。之轩,给孩子取个名字吧!”心然知他所想,先一步答道。
  
  “石宇辰。”
  
  心然望着孩子的睡颜,点点头。似想起什么,轻声道:“之轩,带我去见见麟儿吧!这些年我都没去过他所葬之处,我想去见见他。”
  
  轻轻握上心然的手,点头。两人四目相对良久,石之轩反问:“可还记得我们当年在祖祠中说过的话。”
  
  微微一笑,心然点头,之轩是怕她离去?轻叹了口气,手慢慢反转,反握住他的手。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正文完

番外之赠箫寓情 。。。

  清风拂过,青丝飞舞,月下俏影,箫音动人。
  
  这是徐子陵第一次见青璇之景,只见其背影,静静聆听动人的旋律,待箫音突然听下,徐子陵慢慢睁开眼,凝视着那道绿影。
  
  “出来吧!”石青璇柔声道,声音娇柔婉转。
  
  徐子陵了然,慢慢步出竹林。满怀歉意道:“姑娘,打扰。”简捷的话语,微微颔首。
  
  “你可从刚才的曲中听出些什么?”石青璇继续问。
  
  “在下对音律不甚了解,但姑娘的曲与眼前之景相合;似予四周之物言语;表达它们对这片土地之情。”徐子陵想了想,慢慢道来。
  
  一阵咯咯的笑声,石青璇微微侧头,笑道:“你怎知它们所想,莫不是故意骗我。”
  
  “不,在下绝无欺骗之意。”徐子陵低眸道。
  
  衣袂飘过的声响,徐子陵抬头,只见青影飞离,渐渐远去。耳边却是青璇温柔的笑语,‘你怕什么,随便说说而已,告辞。’,那话语似与朋友告别,徐子陵心微微颤动,说话之人和吹箫时的她不是同一人般,吹箫时,举止端庄,淡雅如兰;说话间更似精灵误入凡尘,不被凡尘俗念所扰。
  
  青影消失,却在徐子陵心中留下一抹青影。徐子陵慢慢转身,他无意间闻得箫音而入此林,想来仲少未见他归而担忧,故匆匆赶回。
  
  遇莫雪鸢对徐子陵和寇仲来说,似有几分相识之感,此人救下他们便离开。再遇是在快至洛阳之时,要与他们同行,对此人徐子陵与寇仲心怀戒备。无意间听寇仲与徐子陵说起青璇大家,莫雪鸢似从徐子陵的眼中看出情意,不知是有意无意,时常在徐子陵耳旁说着她知道的事,件件与青璇有关,惹人疑惑不已。
  
  那夜,客栈内。
  
  “子陵,我看这莫雪鸢有古怪,要么她识得石青璇?要么是故意以此事接近我们?她之前曾问过我们拜何人为师,许是师丈所说的仇人。”寇仲用手撑额,故作深沉分析的神情。
  
  徐子陵摇头道:“你怎不说她与侯希白认识?她似对侯希白有情。”
  
  半个月前客栈中,没错过雪鸢眼中一闪而过的忧伤。爱上多情公子,注定受伤。徐子陵不禁摇头,仲少所说他不是不知,只是他更偏向前者,她识得那抹青影,只因两个女子除声音和性格外,举止似有相似之处。
  
  前些日子他们与侯希白有了点交情,此人若非为师妃暄出头来找他们麻烦,许三人会是朋友,可惜心中是有隔阂,但侯希白不时将目光落在雪鸢身上,徐子陵可确定的是他们认识,且彼此有情。只是不知所为何事?两人不愿解下其中的结。
  
  翌日,在见雪鸢偷偷离去,徐子陵与寇仲跟踪在后,待至城外小河边,他们躲在角落看见不远处侯希白的身影,两人对视了一眼,找了棵大树,躲在树上俯视河边一幕。
  
  影子刺客的出现令两人吃惊不已,且他们是师兄妹的关系更令人心沉。如无和氏璧改穴换脉,以他们之前的功力定是听不到二人对话。
  
  小河边,雪鸢低头不语,找大师兄来是想问他希白隐瞒何事?可这会她又不知该怎么问才好?
  
  “小鸢,你让我来只是为了看这的风景?”杨虚彦笑问。
  
  雪鸢摇头,道:“大师兄,我想知道……”
  
  杨虚彦的突然靠近令她忘了说下去,杨虚彦微微侧头,在雪鸢耳畔说了两字……有人。
  
  紧接着,徐子陵看见躲在树后的侯希白运起身法往小河边去,拉着雪鸢快速离去。杨虚彦的目光却落在他们躲身之处,不知多久,待其离去,徐子陵二人才落地,两人未在林中久留。
  
  待雪鸢回客栈,两人选择沉默,只是没想到雪鸢是收拾包袱离开。离开前,雪鸢送了句话予徐子陵,勿要喜欢上不该喜欢的人。徐子陵疑惑地望着她离开的背影,什么是不该喜欢的人?摇头笑了笑,她指得是青璇小姐么?
  
  在遇石青璇,徐子陵再次被她的箫音吸去注意,然而这个没有那夜的宁静,多了四个不速之客。石青璇劝他离去,徐子陵又怎会是舍佳人而去?在经过一番打斗,徐子陵与石青璇进入小林,坐于小溪边。待两人调息后,说起话来。
  
  “青璇知道你不是岳山,你叫徐子陵,鲁伯伯来信与青璇提过。”石青璇微微一笑,虽带着假鼻,在子陵心中仍是美。
  
  徐子陵惊讶其称鲁大师为伯伯,错愕道:“青璇小姐是否早知我的身份?”
  
  石青璇摇了摇头,笑道:“不知,只知你是那晚闻音的公子。在见你的假容,青璇才知你是谁。若不是看在鲁伯伯份上,人家又怎会将蝙蝠洞内一切予你说,带你来此?”
  
  “未曾想到,青璇小姐能认出我,那晚我们算不得见面。”
  
  点了点头,青璇答道:“那晚我亦未想过会见上他人。你是第一个与青璇说话的陌生人,若不是看你无恶意,你未必能见着青璇哩!”
  
  早闻其音,知石青璇喜静,不愿多与尘世接触,若只是静静地听她那予人宁静安稳的箫音,被她那绝佳的气质所吸引,远远望去似不食人间烟火的女子;其容比之师妃暄定不差分毫,然青璇比其又多了分真实,只因与青璇答话间,使人容易与之亲近,这是师妃暄所不能比之。
  
  “和青璇说话,却想着别人,你可真会伤女子的心。”石青璇轻笑道。
  
  徐子陵摇头道:“青璇小姐请勿怪罪。”
  
  扑哧一声笑出,青璇叹道:“青璇不过是猜测,你到是立刻承认,真不会说谎。想你一定也得了不少女子芳心,世间男子花言巧语居多,有你这般老实之人,就算被伤到亦不会放在心上。”
  
  徐子陵愣住,一时间答不上话,得了不少女子芳心?这他到是不知,却也无不少女子相识,不曾想过青璇所说,故也不敢断言否认。
  
  “天色不早,我们离开这吧!”石青璇起身道。
  
  这是第二次与石青璇对话,两人见上了面,说了许多话。虽遗憾不能得见青璇全容,但子陵已心满意足,青影在心中刻得更深,子陵知道自己无法再忘记青璇,却又不敢与其说出心事,听闻传言,想着她的箫音,怕青璇拒绝自己。
  
  本以为两人很难再见,一个月后,他与侯希白栈道一战,那日他知青璇的真正身份,侯希白与杨虚彦师兄弟身份,洛阳客栈相遇是得师命而为,其意更想与他们做朋友。雪鸢与青璇是双生姐妹,子陵终明她为何会知青璇的一举一动。但心中疑惑仍有,雪鸢将青璇居住之地告予他,让他去问姐姐青璇。
  
  三人分别之时,雪鸢笑道:“徐子陵,真没想到你与姐姐见过两次,却让姐姐对你记忆深刻。我看姐姐是动心了,只是她从小喜欢将心事藏于心中,你若不主动,可就做不成我姐夫了。”
  
  徐子陵心因此句,又惊有喜,喜得是青璇心中有他,惊的是他竟不知佳人心事。自嘲的笑了笑,男女之事,本该一方先表明心意,他竟愚昧至此,差点因自己怕被拒绝而错过了佳人。
  
  在入幽林小筑时,未能见青璇,徐子陵心顿时失落万分,颓然的坐于石屋外。直到一阵又远处飘来的箫音,子陵立刻起身,望向箫音传来的方向,运起轻功去往佳人所在。音止,听见细微地响声,石青璇转身望去。在见徐子陵之时,微张红唇,对他的到来,心中是惊讶,亦有激动。
  
  “青璇。”徐子陵缓缓道。
  
  石青璇凝眸,问:“你是误入,还是有心寻来?”
  
  “我是来找你的。”
  
  六个字,一字一字撞入青璇心中,脸上红晕显出,心怦怦直跳,静侯他来意。谁知等了许久,徐子陵只是静静地望着她,慢慢一步步靠近,走到她身前,却未有说话之意。惹得青璇心情忐忑,终不耐唤了声‘呆子’,转身走向小溪旁的大石上坐下,头侧向一边,不再理会他。
  
  “你与莫雪鸢是姐妹?”出口的非他真正所想。
  
  “是小鸢让你来的,你要问青璇什么?问我娘是否真是碧秀心?问我是否真得恨我爹?”石青璇望着小溪道。
  
  “我。。。。。。”
  
  “青璇也不想隐瞒什么,我和小鸢自是同一娘亲。因为我们与慈航静斋有怨,慈航静斋在我们还未出生之时,想要拆散我们一家,所以对外称青璇是碧秀心的孩子,为得就是想让慈航静斋在知真相后得到惩罚。你还想知道什么?”石青璇冷淡道。
  
  徐子陵亦不知自己是为何,在听见青璇冷淡的问话,且听了他话,一直低头不愿望他。只觉自己是会错了意,雪鸢说青璇喜欢他,莫不是与他开了个玩笑?话至嘴边,又给吞了回去。心中亦是懊恼自己未何不能像仲少那般,将自己的心意与心上人表明。
  
  “对不起,我非想让你忆起伤心事。”听完青璇再次详细的述说整件事,心中对慈航静斋所做顿生不悦,若青璇的娘当真误会,他们一家会永远分离。
  
  低头想着这些年种种,石青璇心中亦是一番感叹,回头望向徐子陵。

番外之木人予情 。。。
  初次相遇,希白正在练武,雪鸢趁爹不在,偷偷跟在隆叔身后,见着爹收的二弟子——侯希白。待隆叔离开,院子里只剩下那个正在苦练武功的小哥哥,躲在门后的雪鸢静静地望着他,侯希白似发现有人,一个纵跃落在雪鸢身前。
  
  雪鸢笑了笑,道:“小哥哥,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不和我们一起呢?是爹让你一人在此么?”
  
  一连三个问题,侯希白微微皱了下眉,不知眼前这个小女孩是谁?她爹又是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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