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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山寻亿-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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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放佛凝固了一样,毫无动静,毫无生气。
  时间一点点的开始了流动,宛兰痴呆着,看着打翻一地的粥以及小菜。
  她愤怒道:“你这是干什么这是,你干嘛打翻我辛苦做出来的东西!”
  蒋堂才静静的说道:“我是傻乎乎的,才被你给蒙在鼓里。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就当我好欺负是吗,素儿——”
  宛兰惊呆了,这还是蒋堂吗?他一脸凝重,放佛容不下任何东西,目光如同灼热的火焰,放佛就要焚烧一切。
  “你这是干什么?”
  蒋堂一把抓过宛兰的衣领,拽近身边,看着她彷徨不知所措的面庞,说道:“很不凑巧,我见到你爹娘了,没见你和你爹娘在一起。你撒谎!”
  宛兰大惊,不敢出声。被迫近距离看着蒋堂那灼热的目光,放佛就如一千把刀子对宛兰凌迟一般痛苦,心里发出哀嚎,却只敢喘着粗气。
  “又很不凑巧,我看到我亲爱的素儿,和那个谏大夫在一起,似乎有很多话说。”蒋堂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比可怕还有恐怖。
  宛兰瞬间如同窒息一般,眼泪不争气的流出来。她舌头打颤,“不是……不是你看到的哪样子……我只是道喜……真的不是……”
  “咚————”
  一阵闷声响
  蒋堂愤怒的将她踹下**铺,用力指着她,怒吼道——
  “好你个坏女人,你竟然对我不忠!”
  

第十一章 好个坏女人,你竟然不忠
更新时间2013…12…22 19:28:50  字数:6884

 宛兰万万没想到,蒋堂会发那么大的火,还没有回过神来,蒋堂一把抓过她的衣领,拽近身边,看着她彷徨不知所措的面庞,说道:“很不凑巧,我见到你爹娘了。却没见你和你爹娘在一起。你撒谎!”
  宛兰大惊,不敢出声。被迫近距离看着蒋堂那灼热的目光,放佛就如一千把刀子对宛兰凌迟一般痛苦,心里发出哀嚎,却只敢喘着粗气。
  “又很不凑巧,我看到我亲爱的素儿,和那个谏大夫在一起,似乎有很多话说。”蒋堂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比可怕还有恐怖。
  宛兰瞬间如同窒息一般,眼泪不争气的流出来。她舌头打颤,“不是……不是你看到的哪样子……我只是道喜……真的不是……”
  “咚————”
  一阵闷声响
  蒋堂愤怒的将她踹下**铺,用力指着她,怒吼道——
  “好你个坏女人,你竟然对我不忠!”
  宛兰哪里受过这样的虐待,被蒋堂摔下**铺,狠狠的吃了一把灰尘,眼泪滴落在地上,沾湿了地,心里极度委屈和憋屈。如同锋利的刀子,在胸口上一刀一刀的,切开,成了肉糜。
  还没有发出惨叫,宛兰又突然感觉腰上剧痛,屁股也快淤青了。蒋堂狠狠的在她身上踹了几脚泄恨,大声的骂着:“你是不是觉得我好欺负啊!我这么心疼你,爱你,居然换回你跟别的男人……想想我都要吐!”
  又几脚踹来,宛兰哀叫了几声,只能忍着泪水,勉强的向前爬行,本能的想躲避这场意料之外却是情理之中的遭遇。
  “你想跑到哪去?你给我说清楚!”蒋堂揪起地上吃力爬行的宛兰,盯着她泪水纵横,脏兮兮的脸庞,怒道。
  宛兰被吓得腿软,险些摔在地上。蒋堂则一把将宛兰扔下**铺,她立马感觉膝盖被磕得生疼,五谷都拧成了麻花,却不敢说话。
  “你不是欠我一个解释啊!你说啊!”蒋堂怒吼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啊!”
  宛兰擦拭泪水,揉揉疼痛不已的腰和腿,吃力的说道:“我真的没有……我真的只是跟那个男人道喜罢了……”
  “你撒谎!”蒋堂指着她,气咻咻的说道:“见你没和你爹娘在一起,我四处找你。却怎么也没有料到,你拉着那个男人的手,有说有笑,你敢说没有吗!”
  宛兰大惊,心里一片彷徨——这怎么可能,老天竟然那么发狂,居然让蒋堂看到了这不该看的一幕!
  “你敢你说没有吗!”蒋堂又大声的重复一遍。
  宛兰吓得不敢看蒋堂喷火的目光,低下头来,眼神飘离,心里十分的惶恐,不知该怎么解释。
  “怎么,你怎么不说话了?”蒋堂玩味的看着她,“那就是真有其事咯?我真是瞎了眼睛,没看清你们这群小人,背地里偷偷摸摸的……”
  “没有,别乱说!”宛兰抬起头,反驳道:“我没有偷偷摸摸的,事情也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那到底是哪样的?你倒是解释解释啊!”蒋堂莫名的笑道,万分的狰狞。
  “我承认,那个谏大夫以前帮助过我们家,既然你要事实,我也不怕告诉你,我挺感激他对我的照顾。现在他做了谏大夫,又在游戏中获得武王的嘉赏,我理应向他道贺一下,让他以后好好干。”宛兰不知哪来的十万个胆子,讲出了这些,但那些对于千亿的爱恋,依然绝口不提,弄得心里慌乱无比,心里发虚。
  “好你个坏女人,说出的这些,你当我是白痴吗?你觉得我会相信吗?”蒋堂一拳头砸向桌子,桌子都悲催的发出咯吱咯吱的**。
  宛兰心里咯噔一跳,眼神四处乱飘,大脑飞速运转,瞬间死机一般思绪清零,几次张口却说不出话,而全身的肉缩在一团在打颤。
  看着宛兰明显瑟瑟发抖的样子,蒋堂笑道:“看来你承认你说的都是骗人的咯?哈哈哈,你是不是没有想到,我会那么聪明是吗?”
  看着蒋堂发狂的笑着,宛兰既害怕,又心疼,再是胆颤,后是寒心。
  他接着狠厉的指责道:“我早就发觉你有些不对劲了。自从你嫁到我们家,经常能见你在发呆,前段时间还对着那刻有‘蜀’字的手绢发呆。我只是认为你想念家人,不提便是。大娘派人跟踪你,特别的提到你特别在意那个谏言大夫,甚至尾随他到番山的小树林,还求我陪着你撒谎骗大娘说你只是去道一声谢意。这些我都不管,因为你一直陪在我身边,帮我度过了一个又一个的难关。我喜欢你的聪明和善解人意,想跟你到永远。却哪里会想到,会有这么一茬啊!”
  宛兰一惊,“你——你喜欢我的——聪明和善解人意,不会吧?”这其中,最令宛兰想不到的是,蒋堂会向她表白,却是从一场悲情的虐待开始的。
  还没有容她再细想,蒋堂又悲愤的说:“当我无意间看到你和那个谏大夫说话时,我起初没觉得什么,毕竟你也说过,这个世界除了男人就是女人。正要离开时候,却看到你拉着他的手,你叫我如何去想,我当时不停的宽慰我自己,说一定不要那么想,可是我真有种冲动,想要冲上去,痛斥你们这群背地里偷偷摸摸的小人。看着你们说说笑笑,我的心一直在流血!一直在流血!”
  宛兰站起来,解释道:“没有,我们真的是正大光明的说话,向他祝贺,并提醒他以后要多加注意官场。我并有想过让你难堪啊!”
  蒋堂怒指着她:“你还在狡辩!那你为什么要撒谎,说你去找你爹娘了!”
  宛兰一时语塞,焦急,彷徨,胆颤。“我……我去找我爹娘,只是……”
  “你是不是想说,你没有找到,就找到那个谏大夫了?”蒋堂果断打断道。
  宛兰心里不停的打鼓,脑子完全不够用了。说句实话,她的确是想这么解释来着。哪晓得蒋堂提前说破。现在更不知道怎么圆谎了。
  看见宛兰不停的流泪,支支吾吾说不出,蒋堂更是来气:“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没用,就是个废物!你就对我选择忽视和不忠,是吧?”
  “不是这样的……我真的没有对你不忠啊……”宛兰不停的重复,希望借得蒋堂的原谅。
  “啪————”
  “咣当————”
  宛兰回过神来,才发觉自己跌倒在地上,脸上一片火燎燎的疼痛,以及膝盖上的淤肿。侧面的桌子也倒了下来,茶壶茶杯摔落在地上,湿透了宛兰的后背——蒋堂狠狠的扇了宛兰一个耳光,宛兰没站稳,摔在桌子边,也把桌子给弄翻。
  宛兰闭上眼睛,眼睛充满了泪水,心里全是苦涩,却怎么都说不话来反驳——她还能说什么,怎么说,如何说。
  蒋堂一把掀开桌子,桌子向旁边侧翻,砸向柜子,柜子害怕的摇晃了几下,抖得上面的陶瓷跟着掉落。
  “嘭————”
  碎了一地的陶瓷渣滓。宛如两人此刻的心情。
  “好你个坏女人,竟然对我不忠!”
  蒋堂撕心裂肺的怒吼,心里像是在凌迟,一片片的割下来,滴着红彤彤的血,全是映照着宛兰和那谏大夫的欢声笑语,血也变成了肮脏的黑。
  “堂儿,你怎么了。怎么放假这么乱。”二夫人进来,大惊失色,焦急的问道:“素儿,你怎么了,怎么摔在地上。是堂儿欺负你了吗?”
  一起进来的也有蒋权。蒋权皱了皱眉毛,将宛兰搀扶起来。二夫人则拉着蒋堂到一旁坐下,“到底怎么回事,大老远就听到你在嚷嚷。发生什么事了?”
  蒋堂指着宛兰,骂道:“这个坏女人,去跟别的男人欢声笑语,对我不忠!”
  二夫人也万分惊讶,不可思议的看着宛兰,但看见蒋堂和宛兰吵嚷着,将这屋子弄得乱七八糟,为了让大家安静一下,就让蒋权扶着宛兰到小花园坐坐。
  宛兰都不知道是怎么到达小花园的,脑子里完全沉浸在刚才蒋堂的斥责,现在体力放佛榨干一般,依靠着蒋权,一屁股坐在石凳上。
  在这段空白时间,宛兰尽管流着眼泪,但却怎么也捕捉不到现在的思绪,放佛河**干涸的河水,偶尔零星跳动几个快死的鱼虾。
  过了很久,蒋权似乎有些不耐烦了,问道:“赶紧说说,你和弟弟是什么情况?”
  宛兰才回过神来,呆呆的看着蒋权,说道:“我在一小树林边,跟一个谏大夫,就是获得武王玉环的那一位,聊天并向他祝贺,提醒他以后多加注意。却被夫君撞见了,他就认为我跟别的男人谈笑风生,对他是不忠。他就骂我,打我。”
  “哦。”蒋权淡淡的说了一句,“甚是无聊。”
  宛兰也没有空和他辩论,毕竟事实她只说了一半,如果讲出全部,那就是腥风血雨了。她这种行为,应该算是婚外情吧,在这个时代,浸猪笼都是必然的经历。
  “现在,弟媳心情平静了吧?“蒋权把弄着身旁的青铜剑,淡漠的说道。
  宛兰麻木的回答:“是。”即使现在有在大的风波,再大的愤恨,都已经化整为零——毕竟,错在她自己,何须责怪蒋堂对自己辱骂和踢打。
  唉,天意吧。意料之外,却是情理之中。宛兰没什么好怨言的。
  “你自己好好坐着,那我先告辞吧。”蒋权转身欲走,却被宛兰叫住。
  “何事?”冰冷的眼神,透露出凌厉,也有对万事的漠不关心,亦有深深的无奈。
  宛兰心事不宁,或许才能捕捉一个眼神那么多的信息吧。宛兰小心翼翼的问道:“大哥,我只是想问你一个问题。你觉得追求自己喜欢的人,是什么感觉?”
  “你怎么会这么问!”蒋权紧蹙着眉毛,手握着青铜剑,几近开窍,大有一副临阵杀敌的感觉。
  宛兰也是被吓了一跳,不敢说多一句话。她之所以会这么问,除了好奇心,其实还有对待所爱是否会有犹豫。
  “只是想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罢了。”蒋权收回握剑的手,甚是严谨的说道。
  宛兰一愣,追问道:“你可曾后悔,即使大娘如此反对。”
  “你想知道什么?”蒋权冷哼道。
  宛兰不敢直视他的目光,先自腿软了。
  蒋权没有理会他,转身离去。
  言采其药,傍观西下。
  陟(zhì)彼北山,嘤嘤携归。
  昔我往矣,月出忧兮。
  清且沦猗(yī),话说缘续。
  宛兰耳尖,听得分明。蒋权吟诵的,正是他和采薇在看夕阳时做的诗歌。只可惜,采薇永远不在了,只留下蒋权一个人。
  宛兰摇摇头,心里知晓答案了——蒋权并没有后悔过跟采薇在一起,即使大娘的反对,他都没有放弃过这一念头。
  痴**,必有其可怜处。
  不过现在,的确该可怜自己了。三个人的错,是一种折磨,只是没想到会那么快就来临了。摸摸后背湿透的一大块,宛兰悲叹的摇摇头,“还是不要着凉的好啊。”
  今晚,宛兰一个人睡在大**上。看着旁边空洞洞的位置,不知所措,亦或是透着寒心,最后是痛惜无奈。
  蒋堂因为今天的事,怒发冲冠,怎么可能还会跟宛兰睡在一起,早就收拾东西去二夫人那睡去了。
  宛兰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乱哄哄的。
  今天上午,好不容易找到了千亿。千亿却只是惋惜的拒绝,“不如不见”。宛兰不喜爹娘的安排,不堪命运的束缚,果敢的追着上前,拉着他的手,表白了自己的爱意。却居然得到了千亿的肯定,和他羞涩的告白。那一句“自是有相逢”,不就是一种无形的承诺吗?
  终于了结长久单相思的苦楚,正是心花怒放之时。却被蒋堂揍翻在地上,痛斥她的不忠诚。抚摩着脸上,依然感觉那火燎燎的疼,而膝盖淤青了一大块,腰上屁股上都有些红肿,都是被蒋堂打出来的。她到现在依然感到很害怕,全身不毛而栗啊!
  想到这里,她心里又挺委屈的。宛兰只不过是想追求自己想要的幸福,穿越到这里,来到一个异世界,她特别不想受到种种束缚,只想单纯的快乐。只是一个很简单很简单的愿望,老天却像考验她似的,让她从了爹娘迂腐的理念,被迫嫁入蒋府——无形中就设置了很多障碍啊!宛兰从来没有害怕过这些,想要追求自己的幸福和快乐,就要勇敢的去追,最终大胆的向千亿说出了自己长久的爱意。她从没有后悔做出这样的行为,“走自己的路,让别人羡慕嫉妒恨吧。”
  看着旁边空荡荡的位置,宛兰不免有些伤心,的确是她做的不对了。在古代,女人的不忠是非常可怕的事情,也别怪蒋堂对她又是打又是骂。想想蒋堂也是怪可怜的,在家中长期受到歧视,甚至陷害——比如他的腿,可能就是下毒所致。好不容易宛兰进入了他的生命里,给他鼓励和支持,渡过了一个又一个的险阻,正要扬帆起航,却发现他的妻子不忠。宛兰也理解,躲在一旁,看见自己的妻子跟别的男人欢声笑语,是多么的绝望和痛楚啊!
  宛兰侧过身去,心里一片迷茫,难道自己做的不对吗?这也是她问蒋权可曾后悔爱过采薇的原因。蒋权没能和心爱的采薇在一起,内疚了几年了,导致他变得越来越无情和冷漠,这一切,不都是大夫人的错吗?自己的姐姐苏玉委屈听从爹娘的意思,也要被迫嫁入一个劣迹斑斑的有钱人家,难道这是姐姐的错?想到这,就觉得有一种悲凉袭上心头,只为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付出了多少代价乃至生命。既然这样,宛兰放弃自己的愿望,不就是很愚蠢?她不想自己到死都没能追随自己的愿望。
  但是今天,蒋堂却意外说出“我喜欢你的聪明和善解人意”。宛兰真是万分惊讶,没想到他们之间的相处,让蒋堂感到多么的快乐。她为满足长久的心愿,却不自觉的伤害了蒋堂。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啊!
  宛兰辗转反侧,思来想去,心里非常迷茫。三个人的纠葛,真是怎么都想不出个头绪。由于命运错误的安排,千亿,蒋堂,宛兰,如今三个人毫无意识造成的错误,又折磨着每一个人……
  第二天早上,宛兰由于忐忑不安,起得很早,想着做一点早餐,给蒋堂和二夫人送过去,解释下原因,求的原谅。
  正要出门,却见紫贝冲进来,神色慌张,“老爷和大夫人想要见你,在前厅等候着。”
  宛兰万分惊讶,怎么会是大夫人要来见人。想必见她的理由,定然是问她为何不忠。想到这,不由得神色慌张。
  到了前厅,宛兰莫名的害怕,腿脚发抖。而老爷,大夫人,端正的坐在面前,神色严肃。
  “跪下!”
  老爷一声令下,宛兰先自腿软了,软趴趴的跪在地上。
  “素儿,我们蒋府可有对你不好?”老爷说道。
  “没有……”宛兰小声的说道。
  “那你为何还要作出那种勾当,伤了堂儿的心,也让我们蒋府,颜面丢尽!”老爷大声的说道。
  “老爷,莫动怒气,你身体才好转。”大夫人劝道,接着看着宛兰,上下打量了一番,冷笑几声,说道:“万万没想到,我们的好儿媳,居然作出这样的事情。当时就应该看好咯。”
  宛兰不知哪来的勇气,反驳道:“还请爹和大娘明鉴,素儿我真没有干出见不得光的事情。那个谏大夫,是我以前的一个朋友,再我出嫁之前,帮了我们家很多。如今他得到武王赏识,获赠玉环,我作为朋友,就上前道贺……”
  “事到如今,你还在撒谎!”
  宛兰吓得几乎瘫倒在地上,却见蒋堂从后经过,满面怒色。宛兰泪水不断的流出——害怕,寒心,不甘心。
  蒋堂看都没有看宛兰一眼,径直走到老爷面前,指着宛兰,气咻咻的说道:“这个女人对我不忠诚,我都看见这个女人和那个谏大夫有说有笑。这个坏女人,到现在还不承认啊!”
  听着蒋堂一直说“这个坏女人”,立改以往素儿的称呼,宛兰泪如泉涌,拼命的摇头,呢喃着:“我不是……我没有……”
  老爷气的大拍椅子,怒道:“素儿,堂儿都看到你的勾当了,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为什么到现在你都在撒谎呢?”
  宛兰哆哆嗦嗦的爬行到蒋堂腿边,哀求的眼眸,痛苦的心境,说道:“夫君,我真的没有不忠啊……”
  “滚你一边去——”
  宛兰被蒋堂踹到另一边,哀嚎着,趴在地上起不来。
  这时,宛兰被人扶起来,原来是二夫人。二夫人想老爷求情,“老爷,现在事情都没有清楚,是不是太冤枉素儿了?”
  “二妹啊,哪里冤枉了?”大夫人淡淡的说道:“当初就提醒你,要注意素儿的一举一动,莫等到她作出不好的勾当,坏了蒋府的颜面。”
  宛兰没说什么,除了觉得自己活该,还能反驳什么呢。事情都是自己惹出来的,怪不得老爷他们对她不好。
  老爷说了句公道话,“毕竟素儿有没有做那个勾当,现在仅凭和那人说话,就判断不忠,的确也有失公道。但这事,也不肯能放过。”老爷看向大夫人,“你说怎么处置。”
  大夫人沉思了一会儿,说道:“按着历来家规,拿去浸猪笼,都觉得轻了。现在,老爷说的也很在理,仅凭说话,就作此判断,也有失公道。”接着她呼唤下人,取来半米长的木片。
  下人强制着将宛兰的手抽出来,摊开手背。
  宛兰看着那闪着微光的长木片,恐惧得腿软。只可惜被人紧紧扶住,手被人抓着,哪里有她说话的余地啊!
  “啪!”
  宛兰大叫。
  “啪!”
  宛兰手都伸不直了。
  大夫人淡淡的说道,“就这样吧,打个三十下吧,算是最初的惩罚。以后还是不改,那不可能是打手背那么轻松了。素儿,你记好了,你现在是蒋府的人,一举一动,都代表了蒋家,你那些不干不净的行为,都给我停止。败坏了家风,下场都是很惨!”
  宛兰被打的得手背发红,渐渐的渗透出血。心里痛得如同拧成了麻花,都能滴出一丝丝的油,是发红的油;脑子发胀了一般,就好像里面有上万个大虫子,在美美的啃食她的脑汁。
  她不停的大喊大叫着,杀猪都没这么可怕。
  蒋堂冷冷的在一旁看着,冷声道:“才那么几下就如同死了一般,我看到这个女人跟那男人在一起,我比这还痛苦一万分。”
  宛兰疼的大哭,发泄着:“我有什么错!我不过是向那个人道谢和祝贺,就受到这样的待遇!为什么,为什么男人可以有三妻四妾,女人就应该守着忠诚,跟别的男人见面说话的权利都没有啊!”
  老爷万分生气,指示下人在用力,不必看着少夫人的面子,狠狠的打。
  力道又加强了几倍,模糊的双眼,看不清这手是不是血肉横飞,噼里啪啦的拍打声,听不清旁人是不是冷嘲热讽。她几乎狂喊道:“我真的没有错!没有错啊!男人三妻四妾是权利,女人守着忠诚是义务!为什么我们女人就不应该拥有自己的权利。我冤枉啊——”
  “这人疯了!这人疯了!”大夫人怒斥道:“给我再加二十!”
  宛兰几乎说不出话,也没有力气和理智去辩驳了。
  几乎要昏厥了,才感觉手顿时一轻。宛兰松懈的倒下一边,泪水糊满了整张脸。只听到蒋堂喊道:“别打了,再打就出事了。”
  宛兰微微侧脸看去,模糊中,看到蒋堂抱着自己,抬着自己的手,呼喊着叫大夫。
  宛兰呢喃着:“我没有错……为什么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连说话的权利都没有……我冤枉,我没有不忠……”
  放佛抽光了全身精气神,宛兰头一歪,跌倒在蒋堂的怀里,不知黑白,不辨天地。
  

第十二章 三个人的错是折磨
更新时间2013…12…26 17:22:01  字数:8452

 夜幕降临,寒冷的风袭来,花草树木皆无法承受,落木萧萧,满地残叶。
  一个小木屋里,一盏油灯,一道人影,外加几个简易家具,便是这个家的全部了。而灯案下看书的人,便是这个屋子的主人——寻千亿。
  脱下朝廷的朝服,一身简单的便装,他心无杂念的读着竹简,昏黑的灯一闪一闪却毫不在乎。一灯一书一菩提,或许这个世界就是如此简单。
  千亿放下竹简,颇为心神不宁,不复往常。他斟了一杯淡茶,将上面的雾气吹淡些,但是,自己不宁的心绪,却无法像这个雾气样消散无影。
  千亿看向窗外,却无意留意外面漆黑的风景,心中想着的其实另有它物。
  千亿脑海里,不断翻腾着今上午发生的一切种种。倒不是武王的嘉赏让他颇为激动难耐,而是那少夫人——还是叫苏素吧——令他十分的迷茫和不安。
  这苏素,倒是个奇怪的女子,一点也没有像很多夫人那般,很是忠心于自己的丈夫,说话做事万分将就。反而有些大大咧咧的,做事只求自己开心。想当初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苏素果敢,有善心,他很钦佩苏素能从马蹄底下救下了了小男孩。在此之后,苏素又有些调皮,爱开玩笑,跟苏素在一起去番山还马匹,是多么愉快的事情啊!
  苏素,她那浅浅的笑容,在大脑里永远收藏,怎么都忘不了啊!
  想起往事,千亿不自觉的沉浸在甜蜜当中,忘了茶慢慢变冷。迫于无奈,只好打断回忆,再泡一杯热茶。
  茶冒着热气,升腾到屋顶。千亿叹了口气,“可惜终究成为过去了。”
  千亿也承认,他是有些喜欢苏素的,蒹葭有云,“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自从第一次见面的那一整天,便在千亿心中埋下了情种。只可惜,苏素酒嫁人了。不过也好,嫁给了家大业大的蒋家,不愁吃喝。反观自己,看看这个屋子,便知道有多么的寒酸,给不了她幸福。知道苏素现在安好,千亿也放心了。
  本打算放下这个不该有的情感,没想到今天上午,苏素居然拉着他的手。更离奇的是,苏素说“我喜欢你。你是我来到这个地方见到的第一个对我如此之好的人。”这就是人们常说‘人生若只如初见’吗?第一次相遇,就让他们记下了这最美的时光。
  千亿虽然惶恐,但也无法抗拒这突如其来的告白啊!他不得不说,见到苏素,他反倒觉得很快乐,才希望能很快见到他苏素。其实做朋友也很好!
  千亿看着手中的茶,又看看书卷,仍然静不下心来。觉得自己特别对不起苏素以及她的夫君。自己现在算什么呢?似乎什么也不是,也有悖于礼节。
  千亿将书卷扔下一边,把茶放下,起身凝神望着漆黑的窗外。冷咧咧的风刮过,让他混乱不堪,矛盾重重的脑子,享受稍有片刻的安详吧。
  “苏素,我还该不该鼓起勇气,和你做朋友,在一起啊。”
  *
  从千亿的房子,穿过番山等几重小山,透过庭院深深的蒋府,来到一个刚经过打扫的房间。宛兰正躺在**上,而旁边,蒋堂坐在其旁边,老爷,大夫人,二夫人都坐在旁边的凳子上,都看着昏迷着的宛兰,各有各的心事。
  二夫人安慰蒋堂,说道:“素儿书上受伤,疼的晕过去了。疾医之前看过了,也上了药了,理应没事。你就安心吧。”
  “安心?”蒋堂嘴硬的说道:“我才不安心呢。我还恨她那么坏,跟别的男人谈笑风生。她现在这样,也是她做错事,惩罚是应该的。”
  大夫人吩咐下人做些吃的,然后说道:“可怜的素儿啊,遭此罪过,可不是我们硬逼她的。如果不是她做出有悖家风的事情,我们也不会出此下下策,对她稍加惩罚啊!”
  蒋堂对大夫人的话真是反感,明明就是大夫人极力主张惩罚这不忠的女人,现在反倒推的一干二净,显得大夫人自己也是被逼的。他只能憋住一口气,说道:“你们都出去吧,让素儿好好安静下吧。”
  老爷点点头,建议离去。“如果素儿醒了,就通知我们。”
  二夫人临走,又返回来,小声的说道:“素儿现在如此可怜,你可得多加注意才是,别再做蠢事了。”
  看来连二夫人都有些不放心了,担心宛兰还会做出不忠的事情。
  蒋堂看着**上还在昏迷的宛兰,似乎心里还有一口气,但却怎么都发不出。
  蒋堂端详着宛兰的手,伤痕累累,几乎没有一块肉是好的,这打板子,下手太毒了。还好疾医说没什么大碍,上完药,不能动手,再休息个七八天,应是快好了。听到这,蒋堂也放心了。
  但心思一转,胸口一痛,蒋堂转过头去,愤恨的说着:“我干嘛要可怜你!你这个不忠的坏女人,最不值得可怜了。看到你跟那个谏大夫在一起说说笑笑,我心有多痛啊!看到你这个坏女人遭到这样的惩罚,我开心都来不及,何来心疼可怜之想。”
  蒋堂不禁冷笑几声。
  无意中,他听到昏迷的宛兰呢喃着:“我没有错……为什么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什么权利都没有……我冤枉,我没有不忠……”
  蒋堂唉叹一声,将她的被子拉上一些,免得着凉。蒋堂也有些头疼,说不担心是骗人的。宛兰帮了他很多,比如第一次在仁化卖盐,就大赚一笔,之后提出闭关时候贩卖铁器和牲畜,打了一个翻身仗。不得不说,宛兰真是个很聪明的女人,又很善解人意,帮助他度过一个又一个难关,让大夫人的计谋始终没有得逞。他的确要感谢宛兰一番。如今她一副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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