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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的太多了-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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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程苏从小明白,最好是能自己管好自己,否则就要由别人管头管脚。
如果象楚大叔说的那样,每个月给陈念慈两万块,那貌似巨款了,陈念慈应该可以管好自己的吧?程苏突然很想知道陈念慈卡里到底还剩多少钱?她有没有管好自己的钱??8?
无论如何,程苏第一次切切实实地感受到――不能自立,就很难有自尊。
她渴望自立的一天,只有到了那一天,她才能不用仰人鼻息,拥有自尊和自由。程苏不知道在孤儿院长大的陈念慈被别人养着是什么感受,她只知道,从小在爱和呵护里长大的自己一旦不受尊重地被人养着,感觉是糟糕之极。
程苏把钱都收抽屉里,只抽出两张一百块就坐上司机的车出门了。
周晴让程苏到谊宾路的“同学吧”见面,程苏走进去以后,茫然四顾,哪个是周晴啊?
这时,一个和陈念慈一样留着卷曲长的妖娆女子走了过来,程苏第一眼就喜欢上了她,因为她眼中有一种温暖,让人想靠近的温暖。
“念慈,让我看看你胖了没有?”周晴一边微笑着上下打量她,一边把她拉到靠里面的一个小包间坐下。
“还是喝柚子茶?”周晴问她。
“嗯。”陈念慈以前都喝这个?
周晴叫来服务生吩咐后又转过来:“还是什么都不记得吗?”
“嗯。”程苏低下头。
周晴长叹了一口气:“哎,其实,什么都不记得也好。”她搂住程苏的肩膀,“我们从小到大,并没有什么值得留存的回忆。”
周晴拍了拍她:“只要以后过得好就行了。”
程苏点了点头:“可是,我连我现在几岁,是干什么的都没有一点概念。你可不可以告诉我?”
周晴看着她,无奈地点点头,“事情总是有好有坏,从哪里说起呢?先简单说一下吧,二十一岁,鹭滨大学二年级,法律系国际经济法专业,你家老公已前帮你办了一年的休学手续。还有,你想知道什么呢?”
“我,我和楚大叔是不是感情很不好,他好象讨厌我?”程苏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来了,楚大叔到底为什么不喜欢他如花似玉滴老婆呢?不喜欢干嘛要娶她呀?
周晴噗地笑出来,“你以前都是甜蜜地说我老公我老公,现在怎么变成楚大叔了?”说完又注视了她半晌,“你真的想知道为什么?”
“嗯。”程苏点头。
“你当初觉得人家又帅又有钱,死活要嫁,所以故意怀了他孩子,等到孩子五个多月大都不好打掉了你才告诉他,等于是逼着他娶你。”周晴说。
“这样啊。”程苏真是匪夷所思,在她所受的教育里,女孩子的自尊永远都放在最高位,她怎么能理解陈念慈放弃自尊去得到一个婚姻的想法?ì
而且仅仅是一个名义上的婚姻,最多,再加上一点钱。可是她连那个男人的尊重都得不到,更不要提得到那个人了,你看楚大叔的态度哪里象是对一个妻子的态度?
程苏简直要怀疑陈念慈是爱楚大叔的钱不是爱他的人,如果爱他的人,他这么对她,她的心不早该碎了一地?
和周晴聊天的结果程苏现,陈念慈和楚大叔的关系这么糟糕好象也不能全怪楚大叔。
楚少远自己开着车等在“同学吧”门口的不远外,原来,她是来找周晴,他想和这位“老婆”好好谈谈。
程苏走出“同学吧”门口的时候,坐在车里的楚少远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个人是陈念慈吗?
程苏的打扮完全颠覆了以往陈念慈的着装品味,她刻意地隐藏起陈念慈天生的性感,里面仅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衬衫,衬衫下摆收进宽松的低腰牛仔裤里,一条深蓝与白色相间的条纹跑道皮带,外面套着凯斯米的黑色修身短外套。
略带中性的穿着配上那头凌乱中带着俏皮的中短,这样的陈念慈综合了以往过于逼人的性感,流露出一股近似于天真的妩媚可爱,象夏日清晨里最早的那一缕阳光,带着清新的空气猛然扑进楚少远毫无防备的心里。
他莫名地心跳如鼓,这真的是他的妻子吗?他渴望重新了解这个百变的妻子。
楚少远把车子慢慢地向陈念慈开过去,他第一次真心希望和以前截然不同的陈念慈可以让他改变对她的看法,无论他们今后会如何,至少可以消除目前这种对立的关系。
………【19。降头】………
楚少远将车缓缓开过去后,轻按了下喇叭,摇下车窗示意程苏上车。
程苏站在马路边弯下腰看了看车里,喊了一声:“楚大叔。”
真奇怪,楚大叔来找她干什么?
她打开车门坐了进去,楚少远被那句“楚大叔”雷得不轻,他看了一眼程苏:“你刚喊我什么?”
反正已经喊出口了,程苏不知死活滴:“楚大叔。”
“我很老吗?!”楚少远忍住心里的小不爽尽量把声音放温和。
程苏转过头去上下打量了楚大叔一下,然后点了点头:“嗯!”
楚少远头晕了一下,我一个有为青年,我怎么就成大叔了我?
程苏察颜观色,大叔似乎有点小炸毛,看在他目前是衣食父母的份上,她还是安慰了他一下:“你不看韩剧你不知道,大叔是一种昵称,是昵称,你不要在意。”
楚少远心道:算了算了,不要在小事上纠结。他又开口:“中午一起到外面吃饭吧?你想吃什么?”
程苏立刻警惕起来,楚大叔不是不喜欢陈念慈咩?还请吃饭,肯定没好事,难道是鸿门宴?项庄起舞,意在沛公……然后沛公干啥了?沛公,好象起如厕了……不过目前的情况貌似没有尿遁滴空间。
赶快想想他有什么要对我不利的?程苏想了想:对了,昨晚上他喊自己“程苏”,自己糊涂了还应了他,他是不是想问这个?
可是,他怎么会知道的?天!我肯定做梦时又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程苏因为太会说梦话还曾被妈妈带去看过医生,后来医生解释说是因为白天情绪起伏太大的原因造成的,没什么大问题,妈妈才放心的。
程苏泪了,我肯定是见到楚哥哥太兴奋,情绪又起伏了……她以手抚额:我当时究竟还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啦?
楚大叔又一阵不爽,请你吃饭你还拿上了?他耐着性子:“你想去哪里吃饭呢?我想和你好好谈谈。”
程苏最怕的就是这句“我想和你好好谈谈”,以往不管是老师还是爸爸妈妈只要说想和她谈谈准没好事儿,不就是变个法子训人嘛,大人真虚伪。根据以往经验,最好的办法是闪人。
“我,我想回家。”
“吃完再回去。”楚少远哪里那么容易打。
不能尿遁,那就奶遁,程苏也坚持:“我现在是奶妈,不回去你儿子会饿肚子。”
楚少远不为所动:“就到我们家附近的咖啡厅坐一会儿好了,谈完再回去。”
程苏只好听楚老大的。
哎,楚大叔和老师、妈妈一样难搞,如果是爸爸就准会上当。
到了楚家大屋附近一间别墅改装的咖啡厅坐下,楚少远先诱敌深入:“呃,我觉得你好象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楚大叔,你目光如炬又如电,不过你打死也猜不出来你老婆已经翘辫子鸟,眼前这个是a货,嘿嘿,程苏狡黠地:“我哪里不一样了?”
这一下倒把楚少远问住了,哪里不一样?具体还真不好说,他犹豫了一下:“比如说,你今天这身打扮就和以前不一样。”
“我以前怎么了?”程苏倒想听听楚大叔以前对自己老婆的评价。
楚大叔很想说:你以前的打扮太卖弄性感了。但是终究没有说出口,只好含含糊糊地:“反正不太一样就是了。”
程苏瞪大眼睛看着楚大叔,似在认真等待他解说前后对比,搞得楚少远没办法,只好草草进入下一个议题。
“你是不是还有一个名字叫陈苏?”
“嗯,我姥姥以前这么叫我。”周晴告诉程苏,陈念慈是姥姥死了以后才去的孤儿院,这会儿正好可以用上。
楚大叔貌似接受了这个回答。
程苏刚松了一口气,楚大叔又挑起眉毛扔出一颗重镑炸弹:“还有,谁是楚楚动人的少年恩公?”
程苏懵了,天哪,我昨晚做梦连这个都说了?“谁是楚楚动人的少年恩公”?大叔,你少和我装a和c之间了,用你那吃过猪蹄的脑袋还猜出不来那是谁?
程苏看了看楚大叔,象头狐狸又象头狼,就是不象个好人。
以前,大人都这样,老爱问一些人家不愿意回答的问题,最后的结果就是逼着小孩撒谎,所以:“嗯,楚少恩嘛,我听到楚少恩这个名字时的第一反应,就象我听到你的名字第一反应是楚楚可怜的少年志向远大。”
楚少远嘴角可疑地抽了一下,然后道:“为什么少恩是楚楚动人,我就是楚楚可怜?”
“那还用说,你长得没有楚……少恩帅呗。”程苏本着对人民负责的态度坦白地做出了评判。
完鸟,好象说错话鸟,程苏偷偷瞄了瞄楚大叔,果然,苍白的脸由红转绿最后满脸黑线。
程苏心里也很不爽:你要不就是逼着我说假话骗你,要我说实话吧你听了又生气,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难搞啊?年纪大的男人真是烦,内分泌严重失调!要不是现在把你当Boss供着,谁理你?
楚少远心里确实不是一般的不爽,自己的老婆竟然这么大言不惭地说老公不如小叔子帅,估计没有哪个做老公的会爽到哪里去。
楚少远咬牙:好,你今天就可着劲儿损我吧!一会儿说我老,一会儿说我不够帅。
他浑然忘记今天本来是想好好问问陈念慈童鞋的三观何以在生完小孩后产生巨变滴,这下只气得霍地站起来:“好了,回家吧。”
程苏左等右等,等到一杯卡布基诺温度已经凉得正正好,刚端起来喝了一大口,大叔居然要走了,她真的很想说:大叔,你是故意欺负我滴咩?
于是抬起头,双手抱紧咖啡杯,哀怨滴小眼神直射向恼羞成怒的楚少远。
楚少远先看到她眼神中的强烈不满,再看她嘴唇边还糊了一圈白色的奶泡,忍不住笑出来,重又坐下,“等你喝完再走吧。”
一边递了张餐巾纸过去,程苏接过餐巾纸后并不用,灵活的舌头早已飞快地往嘴边绕了一圈,把奶沫舔了个干净,一双眼睛因为往下盯着自己的嘴唇和舌头已成斗鸡之势。?8?
楚少远先看到她粉色的舌头把奶沫卷进嘴里时一颗心猛跳了好几下,再看到她的斗鸡眼又忍不住笑了出来。
程苏看楚大叔龙颜大悦,于是松了口气,眼睛突然又瞄到服务生手托的盘子里放着一块诱人的拿破伦派,嗷嗷嗷,我滴最爱,我滴最爱,那一层层脆皮咬起来……
这下,程苏深情款款的眼神对牢那块派始终不离不弃,直到它尘埃落定被送到隔壁桌一个女孩面前,还犹自舍不得回神。
楚少远嘴角上扬,问她:“想吃吗?”
程苏赶紧点了点头,楚少远示意服务生送来一块拿破伦派。
拿破伦派送来,程苏开始将其分尸,所谓分尸就是先一层一层把它拆下来,象扑克牌一样摆开,再一片片地吃。如果妈妈在这里是绝对不会允许的,就象刚才故意把奶沫喝到唇边,再伸出舌头去舔,都是让妈妈大皱其眉的事情――太不文雅了。
程苏正自玩得不亦乐乎,楚少远突然问:“我帅还是少恩帅?”
“少恩帅。”程苏挑了挑眉,然后指着那已被分成四张扑克牌的拿破伦派道:“反正被肢解成这样,你也收不回去了。”
程苏拿起一张牌吃将起来,哼,一块小派就想让我出卖楚哥哥,那是不可能滴!
楚少远也不打话,伸出手来,把另外三张牌叠成一叠,全部往嘴里送。
可怜的程苏惊得呆若木鸡,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有介样滴大人吗?他是个大人吗?他欺负小孩!
楚少远四分之三的派下了肚,看到傻乎乎的程苏手里还有半张牌,一并拿过来往嘴里送,然后用餐巾纸抹了抹嘴,一把拉起程苏,“回家。”
程苏沉浸在出离的震惊中,忘了自己的手被楚大叔牵在手里,待得出了咖啡厅被风一吹,这才猛然省起:派被吃了,手也被拉了。
她气得一下甩开被楚大叔拉住的左手,顺带着把刚才还沾了点奶油的右手往大叔深色的西装外套上揩了揩。
看到大叔外套上白色的爪印,程苏满意地笑了:嘿嘿,总算扳回一局,我让你占我便宜!
楚少远看着眼前俏皮可爱的“陈念慈”迷惑了:我怎么觉得不但不讨厌她,好象还开始喜欢她了呢?一定是被下降头了。
………【20。好色】………
晚上吃饭时,江锦虹问楚少恩:“今天去见以前的同学和朋友了吧?”
“还没有,约了他们明天见的。今天我先去大学路的单身公寓找了些东西,顺便整理了一下。”楚少恩回答。
“这孩子,才回来几天去整理干嘛?那个地方都大半年没人过去了,你也不早说,我让小唐她们去打扫不就行了?”
“没事的,妈妈,我只是想去看一下,那个地方住了四年很有感情,在美国的时候连做梦还梦见住在那里呢。”楚少恩似乎有些怅惘。
楚少远坏笑:“妈,你别管他,少恩那套公寓说不定留着哪个女朋友的回忆呢,连带着灰尘和霉味儿都是甜蜜!你让小唐她们去舞枪弄棍地搞卫生,岂不是大煞风景。”
江锦虹狐疑地:“是吗?少恩以前在国内有女朋友吗?怎么一点风声都不透露给你老妈?”然后又埋怨,“生儿子最没用,连找个女朋友都在你妈面前藏着掖着。”
“妈,我哪来的女朋友?你别听大哥胡说。我以前没有,现在也没有,有了肯定第一个告诉你。”少恩连忙分辩。
程苏低头拨拉着碗里的米粒,心中不知道是悲是喜,听到楚哥哥说现在没有女朋友,她当然很开心,可是楚哥哥说以前也没有,可见楚哥哥那时候是把她当小孩照顾着的。?8?
楚少远看程苏满腹心事拨拉着米粒,以为她又吃不下了,低声道:“你以后吃不下就别吃了,看你难受的。”
程苏确实也吃不下,楚少远的话简直如一缕春风吹进她心坎里,她一句“你和我爸一样好”差点没脱口而出。
往日妈妈总是要求她必须把一碗饭吃完,爸爸会帮她打圆场:“好了好了,吃不下就算了,免得以后咱们家吃出个胖公主,我可不要我们家小美女变成小肥女。”
没想到楚少远那句话被江锦虹听到了,转过头来对楚少远道:“嗯,以后吃不下就别吃了,什么话?那好,以后念慈吃不下的你通通给我吃下去,念慈要是没奶喂孩子你自己亲自喂。”说完自己先笑了起来。
楚少恩一阵爆笑,程苏也是笑得双肩乱抖,楚少远恼羞成怒,用手指敲了敲程苏的脑袋:“你再笑,我还不是看你难受。”
楚少恩含笑看着楚少远和“陈念慈”:看来大哥和大嫂的感情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坏。
程苏看着近在眼前的楚哥哥,再看看身边的“老公”,长叹了一口气,楚哥哥,我该怎么办呢?
她永远不会忘记楚哥哥陪伴她的那些日子,也不会忘记那些日子里,他曾经给过她莫大的安慰。
程苏成为一缕魂魄后一开始经常去爸爸的办公室等他下班,因为她一直想知道爸爸真的有情人吗?他的情人是什么样的,比妈妈年轻吗?比妈妈漂亮吗?她要想办法破坏他们!她想帮助爸爸和妈妈和好如初。
可是她等了好几天什么都没有侦察到,爸爸经常是一下班就直接回家陪妈妈和那个“程苏”,哪儿都没去。如果爸爸没有情人,那就真是太好了。
程苏很喜欢象小时候一样坐在爸爸的办公室里看他工作。
有一日,程苏坐在爸爸办公室里那张靠窗的沙上,时而看看窗外,时而看看爸爸。
仔细看爸爸,好象比以前老了一点,但爸爸还是很帅滴说。可惜,我看得见你,你却看不见我,爸爸。
傅小琪曾经告诉程苏:“女孩子都喜欢成熟的、略带一点沧桑感的男人。”
“沧桑感”这个词程苏是知道的,但是她不知道什么样的男人才算有沧桑感。她请教傅小琪的结果自然又是挨了一顿白眼:“就是年纪大一点的那种嘛。”
其实程苏也强烈怀疑傅小琪的解释,什么叫“年纪大一点的那种”?象她们小区打扫卫生的阿伯算不算?阿伯年纪大了不止一点点,那岂不是沧桑感得相当厉害?
程苏歪着头想了想:女孩子会喜欢阿伯吗?她再笨再白都知道不可能!
算了,表在这种大家都不太懂滴话题上纠结鸟,程苏又请教了傅小琪一个问题:“现在不是流行姐弟恋么?女孩子都喜欢和弟弟谈恋爱。”
傅小琪不以为然,“我就说你小白嘛,姐弟恋那都是大婶才搞滴,年轻女孩都喜欢比她们成熟滴,知道吧?”
“是吗?大婶爱小弟,小妹爱大叔?都什么毛病啊?”程苏纠结了,怎么这么混乱哪?
傅小琪举例说明:“本来就是酱紫嘛。要不我问你,你会喜欢小学一年级拖鼻涕的小屁孩吗?”
“当然不会啦。”程苏回答。
“这不就结了。”傅小琪一语定乾坤。
程苏那刻看着伏案工作的爸爸,突然就明白了什么叫成熟的、略带一点沧桑感的男人,爸爸可能就是傅小琪说的那种男人。
这么说,象爸爸酱紫的男人会有很多女孩子喜欢喽?妈妈,你真的是好危险噢。
爸爸有时低头写着什么,有时接个电话。程苏正在享受这一刻和爸爸共渡的温馨,突然有人没敲门就推门而入。
这人真没礼貌,程苏在心里说了一声,抬头一看:咦,这不是李茵阿姨吗?李茵阿姨是妈妈的大学同学,她来找爸爸干什么?
只见李茵阿姨铁青着脸进来,也不用人家招呼就自行往程苏对面的沙一坐,酸溜溜道:“程少南,很好,听说最近搭上了一个小女朋友,所以我连你个影子都见不着了是吧?”
程苏不明白了:我爸爸难道要每天去你那儿打卡报道才行?还有,爸爸最近搭上了一个小女朋友,真的吗?
只见爸爸微笑着走过来,若无其事地坐在旁边的沙上,“李茵,我最近比较忙,不好意思。你今天来,有什么事吗?”
李茵阿姨冷哼道:“没事就不能来找你了是吗?瞧你跟我客气的,当初是谁没事干天天往我家跑啊?”
爸爸以前没事干天天往李茵阿姨家跑?为什么?程苏心里不知怎么有了非常不妙的感觉。
李茵阿姨语调开始升高:“你说我当初为了谁离婚的?可你呢?你不但没离婚,现在还找了一个更年轻的小情儿?你们家苏谨慧居然忍得住不和你离婚,她的纯天然耐受力还真够强的。”
“住嘴!”程少南冷冷道:“我和你之间的事,你提谨慧干什么?!再说了,我和谨慧要不要离婚你也管不着。”
李茵阿姨又酸溜溜地:“哟,还挺维护你老婆的?我告诉你,你老婆也不是什么玉洁冰清,别以为我不知道她在外面干了什么,也就是你,还蒙在鼓里呢。”
“她爱做什么也和你没关系。”程少南无动于衷。
程苏不可置信地听着这两个人的对话,她总算听明白了,李茵阿姨是爸爸的情人!这个女人是妈妈的同学和好朋友,她就是这么对待自己的朋友的?
还有爸爸,你怎么可以这样?!
程苏是那么的愤怒,那么的伤心。太丑恶了,她不想再听下去,程苏飞奔而去,一路浑浑噩噩地回到了楚少恩的单身公寓。
楚少恩正在看书,看到失魂落魄的程苏进来,不由得站起来拉过她的手:“苏苏,你怎么啦?”
程苏哭不出来,她只是用近乎绝望的眼神看着楚少恩,她无法说出她的感受,那是一种丑陋到让人想呕吐的感觉,当她知道爸妈吵架提到离婚时,只是伤心难过,现在,是几欲作呕,成*人的世界就是这样的吗?那她宁可永远不要长大。
程苏把头埋在楚少恩的怀里,那个温暖的怀抱,可以让她暂时忘掉她刚刚看到的一切。
楚少恩没有说什么,只是轻轻拍着她的背,象哄小孩一样拍着她。
过了一会儿,程苏带着哭音的问话从楚少恩怀里传上来:“我现在最讨厌我爸爸了,我永远都不要理他,永远都不要原谅他!”
楚少恩有点犯晕,小程苏到底被什么刺激了?
“告诉我,究竟生什么事了?”楚少恩柔声问道。
过了好一会儿,程苏才抬起头来:“我,我今天看到爸爸和他的情人了……那个女人,还是妈妈的好朋友呢。”
楚少恩总算有点明白过来了,再一拍脑袋,她该不会是看到了什么儿童不宜的画面吧?真是冷汗。他小心翼翼地:“可是,你怎么能确定她就是你爸爸的情人?”
“我今天在爸爸的办公室里看到的,她肯定是,肯定没错。”程苏坚决地。
楚少恩更加小心滴,“那,你没看到什么吧?”
程苏疑惑地看了看楚哥哥,看到什么?不都告诉你我看到爸爸的情人了嘛,还要看到什么啊?她愣了半天,才想起楚哥哥可能是问她有没有看到爸爸和李茵阿姨那个那个那个亲嘴什么的。
她摇了摇头:“他们没有亲嘴,他们吵架了。”
楚少恩被口水呛得猛咳了好几下。心道:还好还好没看到什么不该看的,否则小程苏一辈子都会有心理阴影。
程苏想起傅小琪以前告诉她男人都好色,她还坚决予以反对,至少,她觉得爸爸就肯定不好色。爸爸真是辜负她的信任,她生气地问:“楚哥哥,男人是不是都很好色?”
程苏说完又突然意识到眼前这个就是男人,于是她从楚少恩怀里退开两步,疑惑地打量了一下楚少恩:“楚哥哥,你好色不好色?”
楚少恩又咳了好几下,尴尬地抓了抓头,弱弱滴回答:“我,我不好色。”
“楚哥哥你嗓子痒吗,干嘛老咳嗽?”程苏奇怪地,然后又摇了摇头提出新的质疑,“你不好色?我不信。”
楚少恩又想咳嗽了,只好硬生生忍住,哎,小姑娘这会儿拧巴上了,怎么跟她解释呢?
他突然想起可以给她说一个科学的故事,说不定能帮她理解所谓“男人好色”的问题。
………【21。草原田鼠及其堂兄】………
楚少恩问程苏:“你这个好色的意思我不太明白。打个比方吧,如果一个男人只爱一个女人,这样算不算好色?”
程苏想了想,摇头:“不算。”
“那你说的好色就是指一个男人不仅仅只爱一个女人,而是爱很多女人喽?”
程苏点头。
楚少恩道:“那我现在讲一个科学故事给你听,听完以后你可能就会对男人好色不好色有比较科学的看法。”
程苏有点不明白,男人好不好色和科学有关系吗?
楚少恩从来没有和孩子相处的经验,更何况是这么一个心思细腻、受了伤害的小女孩,他现自己未经任何培训就突然被委以儿童心理辅导师的重任,实在是一身冷汗。
为了让程苏客观一点看待爸爸的出轨事件,他只好尽量用浅显易懂的语言去描述一个他看过的科学研究报道,以期程苏能明白男人是什么样的。
楚少恩切入正题:“科学家们曾经做过一些实验,试图通过科学研究来弄明白人类的爱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有些人会比较专一,为什么有些人比较不专一,也就是你说的好色。
于是他们就寻找了两种比较类似于人类生活模式的动物来做实验,这两种动物是草原田鼠和山区田鼠。
草原田鼠是一种社会性生物,而且是哺乳动物中仅存的3%一夫一妻制动物中的一种,和人类有许多相似之处。
草原田鼠一旦结婚,小俩口便终生相伴,直到天荒地老,草原男田鼠们一点儿也不好色。
而山区田鼠却完全相反,它们虽然是草原田鼠的近亲,却风流成性,从不专一,十分好色。
可是这两种田鼠从基因上来说有99%的部分是完全相同的,所以科学家就奇怪了,到底是什么原因使它们在对待爱情问题上如此不同呢?”
程苏被这个故事吸引住了,她也十分好奇:“是啊,为什么?”
“科学家于是就做了一系列的实验,他们现,原来当草原田鼠,呃……”楚少恩停顿了一下。
看到程苏一双无邪的大眼睛认真地盯着他,他忍不住脸红了红,原来文章中是说“当草原田鼠性交时”,他吞了口口水继续往下:
“原来,当草原田鼠,呃,相爱时,它的体内会释放两种荷尔蒙,一种叫作催产素,一种叫作抗利尿激素。而如果这些荷尔蒙的释放被阻断,草原田鼠就会变得像他们的山区堂兄那样生性放荡。所以,影响他们好色不好色的关键就在于这两种荷尔蒙。”
“好神奇噢。”程苏瞪大了眼睛,过一会儿,又眨了眨眼,问:“那么,人类是草原田鼠还是山区田鼠?”
楚少恩忍不住笑了,“人类就是人类,人类据称也是3%实行一夫一妻制的哺乳动物中的一种,从这方面来讲,人类和草原田鼠一样的。”
程苏黑线了,“那为什么有些人表现得象山区田鼠?”
楚少恩笑,“不能这么说。其实就算同样是草原田鼠,每个个体的专一度也是不一样的。科学家通过实验现,原来是因为抗利尿激素受体在脑内分布的不同造成的。简单地说吧,专一不专一,就要看它们的抗利尿激素和催产素受体在大脑中的位置所决定,位于奖赏机制有关区域的受体越多,就越专一。”
“我知道了,也就是说,这两种荷尔蒙不但都必须有,而且还得把它们放在对的地方,才能挥它们的作用。”程苏得出三段论式的结论,“爸爸肯定是大脑的那个什么奖赏区域中,这两种受体比较低。”
楚少恩心里暗暗祈祷:程大哥,程叔叔,程大爷,你千万不要打我,我不是故意要解剖你的,我实在也是情非得已。
他点头:“当然了,人类的大脑结构要更加复杂,人类社会也更加多样化,人会出轨的原因就更多。但是我们必须承认,我们的身上有一些东西是动物性的,是物质的客观的,也是我们所无力控制和改变的。”
“我知道,你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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