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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计来的宠后-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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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跟着小叔子来到了东夷,却以随从的身份隐身在后。

众人议论纷纷,一双双好奇的眼眸有着八卦的探寻和质疑。

只有西淮的萧逸凡等人,担心的同时,更关心燕云开的态度。

“二皇子,本王劝你最好打消不现实的奢望,如果本朝皇后有一丝的损伤,那么你们也不要再走出这个大门了。”龙天宇沉着脸,一双凤眼爆出慑人的寒芒,紧紧的盯着那与肌肤相亲和冰冷匕首。

“如果你现在放了人,一切还来得及,不然……”

“不然你能怎么……”洛冰反唇相讥,只是话还没有说完,众人便看到一道翠绿的光芒一闪而逝,惊鸿一瞥,人影一晃,就不见踪影。

所有人都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可是当再看向场上时,不由纷纷瞪大了眼睛。

那挟持罗畅的男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无声无息的倒地身亡,而罗畅成安然地站在龙天宇的身后,惊魂未定的模样,而站在前面的燕云开,手持一直碧绿色的长笛,神情悠然,只是那翠绿的笛身,光华流转,蒙上一层薄薄的光晕,煞是美轮美奂。

有一些长眼力的纷纷惊呼出声,“碧波笛,是碧波笛!”

“碧波笛,怎么了?”有不懂的恶人已经开始询问。

“传言武林神话无极老人收了两个关门弟子,分别继承了他的一对燎原碧波笛,只是江湖上谁也不知道这两个幸运儿是谁,因为他们似乎从来没有出手过。没有想到……”

这时已经有好心的人士开始了解说,而罗畅现在才发现站在前面的燕云开有如此大的来头,也明白燕云开为什么生意做的如此之大,竟没有一个人敢来找麻烦。

燕云开听着别人的评论,置若罔闻,只是肃然淡漠的看着面前所有的人。

东夷新皇对这样的事情肯定也有所耳闻,现在突然才突然有所醒悟。反观洛冰,一双仇恨的眼睛,如毒蛇一般阴鸷,牢牢地盯着燕云开,咬牙切齿的恨声说道,“原来是你,是无极门的人破坏了本王的好事。真好,真是好啊!”

突然,洛冰哈哈大笑,跨前一步,一手指着燕云开,“怎么,无极门的人,什么时候成了朝廷的走狗了?为朝廷办事了?若是无极老人在此的话,不知道他有什么感想,竟然培养了一批朝廷的鹰犬?”

洛冰无尽的嘲讽着,许多人都纷纷皱起了没有头。因为这些人都是受过无极门恩惠的人。而最应该恼怒的人,燕云开,却是一脸平静的冷冷的看着洛冰,就像看死人一般,不,准备的说,是一只困在牢笼里的老虎在做最后的挣扎。

要说表情变化最是多姿多彩的应该属于穆乘风了。他万万没想到,他如此的挑拨,竟然能挖出了一个大神。脸色清了白,白了黑,很是精彩绝伦。

他是不是惹了什么不该惹得人?穆乘风反复思索,当他瞥到那个娇小的身影时,猛然间醒悟过来。

他触及了某人的逆鳞了。

于此同时,一道厉芒朝他射了过来。

穆乘风迅速抬起头来,正巧和看过来的燕云开的目光对个正着。

眼睛一阵刺痛,如利剑射来,胸口也是一阵沉闷,仿佛一块千斤大石压了下来,压的人喘不过气来。

这种骑士的攻击迫得穆乘风一个踉跄,后退一步,才堪堪稳住了身形,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心下骇然。

这就是实力么?

燕云开给了穆乘风一个警告,才别过头去,对着二皇子越来越不堪的侮辱,终于大喝一声:“无极门自有无极门自己的处事方式,还容不得他人置喙。”

绿光再次闪烁,人影重新翻飞,晃动。

霎时间,整个大殿仿佛浸润在绿色的海洋里,又像是置身于绿色的森林里,远远看去,生机黯然。

可是只有置身其中的人,才能切身体会得到,在那绿色光团里,是冰冷和死亡。

紧紧盏茶功夫,绿色陡然消散。

所有的人看见,那些与禁卫军相对立的二皇子的人,都无声的躺在了地上,均都是一剑封喉,无一人生还。不,准确的说,还有一个人,那就是已经吓傻了的二皇子,洛冰。

此时他站在原地,继续保持着刚才大放厥词的姿势,呆愣的看着前方,目光呆滞,空洞,仿佛失去了生机。

而那些与刺客相近的大臣们,早已经吓得瑟瑟发抖。他们何曾看见过如此大的阵仗,何况刚才他们也是置身在那死亡的绿光中。虽然没有要他们的生命,可是那种死亡的气息,仍然不是他们这样养尊处优的大老爷们能够低档得了的。

恐怕这一次,要在他们的心中留下好长一段时间的阴影。

稍微好些的,还是那些武将,常年与生死打交道的,见惯了血腥,有些心里承受能力。不过也都是个个面色发白。

唯一没有受到影响的,就只有罗畅本人了。

在燕云开动身的一刹那,龙天宇就一把带过她,将她的小脑袋紧紧的扣在了他的怀里,即使她极力挣扎着,也竭力制止,。牢牢的按住她的小脑袋,不让她看见外面如此血腥的场面。

直到听见外面传来低沉的闷哼声,罗畅才终于明白发生了什么理解了龙天宇突来的举动,安静了下来。

尽管很想看,可是还是按耐住了,她不想做噩梦,心里没来由的低叹一声。

场面一时陷入一片安静,寂静无声,所有的人都震撼了。

这就是无极门的神功绝学吗?太……匪夷所思了!

安静!

安静!

还是安静!

仿佛时间静止了一般,所有的人都定格在一个动作,瞪大双眼,长大嘴巴,突兀的眼珠写满不可置信。

片刻之后

“咳咳……”安静的大殿上突然传来一声轻微的低低的咳嗽声,很压抑,仿佛不忍打破刚才的寂静,却是最先回过神来的新皇帝。

看见大家一个个的回过神来,新皇帝才威严的大声吩咐道:“还不快去清场!”

“是”身边的小太监立刻领命而去。

很快,在禁卫军的帮助下,场面再次恢复如初,只是仍然飘荡在大殿上空淡淡的血腥味,提醒着人们刚刚发生的一切。

二皇子洛冰以刺杀新皇之罪判处极刑,考虑到他是皇室血脉,特此鸩酒一杯。

所有的来使在寒暄几句之后,带着劫后逢生的余悸纷纷退下。

“这次东夷内乱得以平息,还多亏了各位的帮助,朕深表感激。日后,东夷与南楚,定当是兄弟之邦,望皇后娘娘,王爷,侯爷能够把朕的这番心意转告贵国皇帝陛下。”

离开时,新皇帝亲自将罗畅等人送至宫门口,方才止步。

“燕侯爷在东夷的生意,尽可放心,我朝的官员会给予最大的支持。”新皇帝对燕云开保证道,客气中隐隐还带着一丝敬畏。

是的,敬畏。

在知道燕云开就是无极门的一代门主时,他能不敬畏吗?

在知道那些紧紧因为无极门的一句话,就让那些跟随二皇子的大臣临阵倒戈的时候,他能不敬畏吗?

可是此时的燕云开却又不像之前的冷漠和淡然,反而多了商人的精明和圆滑。

微笑回道:“那是自然。燕某人还有很多地方需要贵国朝廷帮忙呢!倒时燕某再来拜见陛下!”

看着这样的燕云开,罗畅突然感觉到,她好像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面前的人。

而龙天宇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让罗畅更加疑惑。

第三十六章 震惊

住在驿馆的几天,罗畅几人受到了东夷以来最尊贵的礼遇,东夷的皇帝陛下竟然亲自便装来陪。

其他两国使臣也都纷纷的来串门,友好的抛出了橄榄枝。连萧逸凡和穆乘风也都过来了。

不过,这一切,都与燕云开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罗畅因为这些人的到来,也不得不小心的应付着。

“看来,我们还是早作打算的好。这样下去的话,还不知道被烦到什么时候?”罗畅提议,其他人也纷纷附和。尤其是严宽,更是迫不及待的回朝,一双老眼看着罗畅,那个急切啊,生怕人再丢失了一样。

龙天宇和燕云开相视苦笑。

同一时间,穆乘风在见识了燕云开的强横手段一刻,果断了放弃了对南楚的图谋,一时间信鸽纷纷从上空一掠而起,朝不同的方向飞去。

萧逸凡也打开时整理行装,打道回府了。

西淮的小皇帝的帐,也该要算一算了。

梅园内,

一个娇柔的身体笔直的跪在大厅内,大厅周围一个人也没有,只有上首,隐约可以看见一个男子的身影。

“芊湖,没有想到我白信任了你,竟做出如此背叛我的事情来。”慵懒的声音,听不出一丝情绪,可是跪在地上的芊湖却明明白白的知道,声音的主人隐忍的怒气。

自秦况冷静下来,仔细思索,才发现罗畅逃出梅园的事情大有蹊跷。

一定是有人帮助她,她才得以逃脱,不然她在梅园的环环监视下又怎么走得出去,即使走了出去,她对西淮的陌生又怎么走的远,断然没有找不到的道理。

所以一定是有人帮助过她。而有能力并且能够帮助她的人,只有芊湖。

据秦况的了解,罗畅在梅园除了两个伺候她的丫鬟就只见过芊湖一面。所以很自然地就想到了芊湖,芊湖那敌视的目光。

“请公子责罚!”地上的女子把头低的更低了,只是看不见她的表情。

秦旷看着眼前倔强的挺着身板跪在地上的娇小身影,一身白衣胜雪,锦绣的眉毛,如织的长睫,清秀的笑脸,心下忍不住叹息。

想起第一次遇见芊湖的时候,她还不到10岁,她一身破衣烂衫,蓬头垢面,浑身脏兮兮的,还散发着阵阵恶臭,正在沿街乞讨。

当时年仅12岁的自己,甩掉家丁,正在大街上闲逛,不巧被她一双骨瘦嶙峋的小手扯住衣襟,还一个劲的哭求着。

“求求少爷救救我爷爷,求求少爷行行好,救救我爷爷,救救我爷爷……呜呜呜呜……”

本来还因为玩性被打扰颇有些不耐的秦旷,刚准备回头斥责两句时,可一对上她那双清澈,坚定,执着的眸子,他的心就软了。

原本斥责的话语到了口边,也变成了同意。

芊湖欣喜的一把拉过秦旷的小手,顾不得身后的人蹙着的眉头,就往她爷爷住的破庙里跑去。

可是,当赶到时,一切都晚了,她爷爷已经是奄奄一息,还没有说上一句话,就撒手人寰了。

看见她瘦小的身子,趴伏在她爷爷的尸体上,紧紧地搂住,嘶声裂肺的哭喊时,他的心再次触动。

后来家丁们赶来了,秦旷也只是淡淡的扔下一句,“帮她把爷爷安葬好以后,就带她回府见我。”就头也不回地走了,似乎是为了逃避,还是为了什么,只留下破庙里隐隐传出的嘤嘤哭泣声,倍显凄凉。

从那以后,芊湖就一直跟在了他的身边,读书,习武,她的性子也变得越来越清冷。

后来创立了血衣阁,她也成了副阁主,帮她打理着一切。

安静的大厅中,静得有些让人压抑,即使一颗针掉在了地上,也能够听见。

秦旷收回思绪,再次将目光集中到地上的女子身上,几不可闻的叹息了一声,很不符合他平时慵懒的模样。

他不是看不出她的爱慕,他对她也很是依赖,习惯了她的存在。也正因为这个习惯,让彼此太过熟悉了,所以他在她身上才没有那种悸动的感觉。

“那忘尘丸……”

“芊湖并没有使用,相信罗姑娘自有分寸。”芊湖还没有等到秦旷多说,就回答道,她当然明白他的心思。

梅园是血衣阁的总部,这件事情让谁知道都不是一件好事。她其实也在赌,赌罗畅的为人,如果不是中间有秦家的阻隔,相信他们即使成不了夫妻,或者恋人,他们也会成为最好的朋友。

她也说不上来这是什么感觉,一个宠冠后宫的贤德皇后和江湖上有名的杀手头目,看起来就是两个风牛马不相及的人物,可是给她的感觉就是如此的怪异。

所以,她冒险赌了一把,没有给她服用任何抹去记忆的药物,就是赌她对血衣阁的印象,主要的还是对公子和自己的认知。

她知道自己等人虽不是什么良善之人,可是她还是相信罗畅不会因此而出卖他们。因为她没有在罗畅的眼中看见惊恐或者嫌恶的表情。

这其实是一种拿生命和血汗做赌注的豪赌,赢,固然好,名利双收,败,则是包括自己和一干兄弟的命。

等话说出口,大厅再次陷入沉静。秦旷再没有做声,似乎是在思考,也似乎是在沉默。

芊湖平静的垂着头,盯着地面,面不改色,只是静静的等着。

就在她以为秦旷生气了,不准备开口的时候,秦旷的声音才悠悠传来:“好了,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是!”芊湖恭顺的站起身,福了福身子,刚准备离开,就见一黑影快速地从眼前闪过,接着陡然刹住。

这一动一静,当真到达了极致,出神入化,非功力深厚不可为。

“禀报阁主,这次的任务,再次失败!”男子恭恭敬敬的单膝跪地,低头垂眸,样子很是自责,正是那领命刺杀萧逸凡的男子。

“怎么回事?”秦旷眉头一拧,声音就冷了几分,隐隐有些意外,他这次可是派了比上次多一倍的人了。

“阁主,无极门插手此事了。”男子简短的报备,反而让秦旷更加疑惑,心下一惊,无极门那个神秘的门派怎么插手了,难道……

“何以见得?”当下秦旷紧紧追问,如果真是那样,恐怕这个任务还真就不能接了。

“因为阻止我们的人只用了一招就打退了我们,而且他……他手持碧波笛。”

“什么?”秦旷嗖的一下就站了起来,一双桃花眼紧紧的盯着那男子,仿佛这样就能够得到确定。如果真惹上那个人就麻烦了,没有想到,萧逸凡连这等人物都请动了。

“他可有话留下?你们可看清来人面目?”

“他,他说,看在我们没有伤害罗姑娘的份上,就放了我们。不然,血衣阁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说完,男子还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没有离开的芊湖,眼中有一丝丝的感激。

幸好出发时,她即使提醒我们,万不可伤及到罗姑娘,而他们也伤心了。不然这次恐怕是一个也回不来了。想象那些丧命的兄弟,哎!

“畅儿?”秦旷很是疑惑,不明白这与罗畅有何关系?

“是的。因为那个人,就是南楚首富,现在的忠义侯,前南楚皇后的义兄,燕云开。”

“什么?”这一次,这个震动的消息直接将秦旷炸的晕乎乎的,脚下步伐不稳,险些一跟头栽了下来。

太惊骇了,太不可思议了。

没有想到,人人称颂的大商人燕云开居然是无极老人的得意弟子。想想他和皇帝龙天昊的友好关系,还有罗畅的出处,秦旷顿时脸色煞白。

本来除了目标任务以外的人,他秦旷是从来都不放在心上的,可是自从知道罗畅就是皇后的时候,他把与罗畅相关的一切资料都查了个遍,当然没有漏掉与燕云开之间的一段故事,尽管其中有些细节不太清楚,可也摸了个八九不离十了。所以,对于燕云开,他算是有所了解的。

所以,现在一听见这个消息,即使慵懒豪放如秦旷,也开始隐隐担忧起来,因为,他那个不安分的父亲和妹妹。

“夜影,帮我退掉这笔生意,暂时一段时间血衣阁不再接生意。另外芊湖和我回一趟南楚,梅园的一切就交由你来打理了。”秦旷郑重的吩咐完,现在的他只想赶紧回去提醒一下父亲和妹妹,千万不要有所动作,不然秦家就真的玩完了。

“属下领命!”那个叫夜影的男子恭恭敬敬的一勾身,抱拳,目送秦旷和芊湖匆匆离去。

第三十七章 回京前的暗流

忠义侯府

香荷不安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烦闷不已。

三个多月了,再拖下去,肚子就应该要现形了,可怎么办?自己可真的没有怀孕啊?若被发现,那可就完了。自己不要紧,可公子的计划就不能实施了。

“夫人,时候不早了,你快些休息吧?不然,对肚子里的宝宝可就不好了。”亦儿一进房,就看见自己的主子坐立不安,当下扶着她重新躺回床上。

就在亦儿帮香荷也好被子,准备抽身离开时,香荷突然一把拉住她,“亦儿,怎么办,快装不下去了。怎么办,你帮忙快想想办法!”

“这?”亦儿皱着眉头,也有些无错,不安的看着伺候了两年的香荷,“亦儿也不知道怎么办?不过,既然燕公子最终把夫人您娶了回来,也算是不枉您的用心良苦。本来孩子就不存在,我看让他流了应该也没有关系吧?”

亦儿思考了一下,才终于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香荷眼神一黯,本来公子派她过来的时候就是为了迷惑燕云开,抓住她的心,从而不至于让他在关键时候破坏了公子的大计。毕竟燕云开的财富,是所有人得窥伺和忌惮。

当初她利用药物制造出怀孕的假象,就是为了能够成功的入住燕府,获得燕云开的关注亲睐。

可没有想到,即使她怀孕了,她也没有能迷惑的住燕云开,唯一的收获就是成功的进入了燕府,也算是一种安慰吧。

亦儿是在她刚入秦楼时老鸨派给她的。

人很机灵乖巧,也很懂事。虽然自己假怀孕的事情没有瞒着她,让她认为自己仅仅只是想嫁个喜欢的人而耍的一点小手段,自己真正的身份和意图,还是不能让她知道的。

为了行事方便,香荷特意把她从青楼里带了出来,毕竟和她两年的主仆,还是有些默契的,况且有些事情自己是不方便出手,有个人在身边,糊里糊涂的帮着自己,也是不错的。

况且,带着亦儿走出青楼,也让亦儿对自己更加死心塌地的跟着了。

香荷微笑着看着亦儿,不说话,神色有些黯然。

亦儿见状,连忙上前安慰,“夫人,做决定吧!不然就暴露了。虽然说这样欺骗了姑爷,可是等这事情一了,您在讨好一下姑爷,真正的怀上一个不就行了。到时候,姑爷是不会说什么的。”

亦儿体贴的安慰着,还当是夫人自责呢,哪知道香荷此时担心的是自己会不会因为此时而让燕云开更加的原理自己。

毕竟当初他勉强的把自己娶回来还是看在肚子里的孩子的份上。

“夫人——”

“好了,亦儿,你也去休息吧!”香荷摆摆手,示意自己要休息了,就闭上了眼睛,再也不吭声,她得好好想一想。

亦儿见主子不愿再多说什么,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为自己的主子感到悲哀,也因此对燕云开更加怨恨,都是他不好,不然夫人也不至于如此伤神。

推出房间,关好门,走出了小院。

夜空中,一轮清辉,无声的洒在难眠的夜色城里。

翠凝最近也是难以入睡。

公子隔三差五的总会递点消息回来,听说找到了小姐,心里也很为他们高兴,可是为什么自己心里反而有些点点的失落呢。

红儿那丫头现在好了,自从救回那个什么阿良,就一门心思的去照顾他了。

现在看见二人之间的互动,翠凝都觉得自己有些嫉妒他们了。而生意上的事情,也幸好有郎平帮忙。郎平这人确实不错,虽然人长得普通,可是做生意却是一个难得的好手,公子的眼光当真是毒辣。

想起郎平平时认真工作的样子,翠凝嘴角不觉噙着微微的笑意。

忽的,院外传来一阵轻微的扑扑声,翠凝神光一闪,下一刻人影已经不见。在回来时,人手上已经抓了只雪白的鸽子。

一定是公子又传回信来了。

翠凝暗暗地想,手熟稔的从信鸽上解下信笺,摊开。

一排陌生的笔记映入眼帘“计划停止,隐藏自己。”

到底是什么人?回想起刚刚信鸽飞着的方向,并不是往自己的小院里,只是自己太过兴奋激动,所以才解了,难道……院子里有奸细?

很快,翠凝将小纸条按原样折好,放回信鸽的腿上,重新绑好,她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人需要隐蔽,有有什么计划需要停止。

手一松,信鸽扑扑的闪过翅膀,直冲夜空,几个盘旋,有俯冲回来,飞向了府内另一个校园内。

翠凝悄悄的隐在墙头,看见信鸽飞入的院落,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探出身子,抓过信鸽,快速的取下小纸条后,就松了手,放走了信鸽,人隐入屋内。

看到此,翠凝好看的眉毛轻轻扬了扬,看来,这个香荷不简单啊!

人一闪,墙头上哪还有什么人影,只留下夜风轻轻拂过。

秦府书房内

秦世荣紧紧的盯着这个不务正业的儿子,至少在他的眼中是这样认为的,不爱朝堂爱江湖。尽管他搞出的血衣阁在江湖上还有那么一点名声,可是哪及得上朝廷中的高官厚禄,生杀大权。

现在儿子却突然给自己带回来这么个消息,他不得不怀疑这是儿子试图劝阻自己大业的借口和恐吓。

想想燕云开那精明中不乏斯文的摸样,怎么样也不会让人把他和无极门联系在一起,这听起来简直就是一个笑话,天方夜谭。

或者顶多,燕云开会点功夫自保,但看起来却不至于像无极门那种隐于世的高人扯到一块,更何况,秦旷也说自己没有亲眼见过,只是听属下说的。

“说不定,你那属下贪生怕死,胡编乱造的好让你放过他吧?”秦世荣不以为然的说道,眼里却透着阴狠。

“不,他不会说谎的。”秦旷坚定的回答,他的几个得力助手,虽然不是正人君子,英雄之辈,但也算得上一条硬汉子,真小人,绝不会为了完不成任务而撒谎。

何况以前也不是出现过玩不成任务的情况,在自己出面解决后,不也没有重罚过他们?

“根据我的判断,的确有可能是他。听属下说,听他的口气是因为罗畅才出面的。罗畅是什么人,相信爹应该早就查清楚了。”秦旷瞟了眼坐在书桌后面的秦世荣,见他脸色平静,继续说道,“她除了杨家以外,就只认识燕云开了,根本就没有跟别的什么人有更深的接触。能够救她,并且有能力救她的,也只有燕云开了。何况,爹不是也说,燕云开不在京城么?”

秦旷依然紧紧的盯着自己的父亲,当看见他脸上终于出现了郑重之色时,才收回了目光。

他真的只是希望借此让父亲知难而退,从而打消了那不切实际的幻想。

可是秦世荣刚刚沉重的老脸,片刻间就转为狠厉,毒辣,声音森然的道,“你不是说无极门不会参与朝政吗?他怎么会做了忠义侯?”

话刚出口,却突然一转,嘿嘿笑道,“不管怎么样,至少现在燕云开是不在京城的。只要我们现在就控制了京城,就算他回来了又能怎样,也改变不了事实。”

他也准备的差不多了,既然现在突发了状况,那就让他行动提前把!

什么东西只要拿在手里才算是属于自己的,那样才能安心。

“爹,你不能这样!”秦旷腾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他原本只是为了让父亲知难而退,保住秦家,没有想到反而加快了爹谋朝篡位的进程。

“旷儿,爹也是希望你以后,包括所有的秦家子孙永远高枕无忧才会这样做的。只有至高无上的权利,自己的生死才有保障。纵然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也是不能担保自己完全的安全无虞。因为那一人,就是头顶上悬着的一把尖刀,随时都有可能让你死无葬身之地。”秦世荣幽幽的说着,眼睛里绽放着狂热的光芒,那是对权利的炙热渴望。

“不过,爹还是要谢谢你回来提醒我。不管这事是真是假,总要防范的好,小心才能使得万年船。你,不愧是秦家子孙!呵呵……哈哈……”

秦世荣疯狂的大笑着,仿佛自己现在就一身龙袍的端坐在金銮宝殿上一样,正俯瞰着众人匍匐在自己的脚下。看着所有人对自己的膜拜,心里无限的得意和满足。

“爹,你不要忘了阮家的下场!”秦旷仍然努力的想拉回秦世荣的狂妄想法,提醒他不久前活生生的例子。

可是换来的却是秦世荣满脸的鄙夷和不屑,“就那老小子,也配拿来和我比。没有一点实力和手段,就想把持朝政,幻想着成为一代权臣,让皇帝乖乖的听他的话。呵呵……当真是可笑。要么,就取而代之,讲什么仁义道德,妇人之仁;要么就永永远远的缩头当龟孙子。权臣,殊不知道,一个不好就被那皇帝翻身了。没有胆识的老家伙!凭他也配?”

这一下,秦旷也终于知道父亲已经没救了,也终于明白他这些年来为什么要训练出一批又一批的死士。当时还当是保护秦府所用,现在才知道原来是派这个用场。

心里一片悲凉。他可以看见不远的将来,秦家的没落。

第三十九章 归途(一

从东夷回来的路途中,车辆行驶的很慢,似乎所有的人;当然是指的燕云开,龙天宇和罗畅三人,都刻意的在回避着什么,不想走得太快。

一路上颇有点游山玩水的味道。

龙天宇为了能够一路同行,并没有即可返回军中,而是直接一道军令,将所有的军务全权交给了副将窦青处理。而他自己,则与燕云开,严宽等一干人等随着皇后的车驾直奔南楚京城。

好在据探子回报,在他们准备起程回京的前两天,北羌居然无声无息的将其在边境驻扎的十五万大军全数撤走了。

当时军中的几个副将还当是对方在故弄玄虚,故意迷惑己方,待静静的观察了两天,才发现北羌的军士确实没有丝毫战意,是真的打算撤走,众人方才彻底放下心来。

想来,东夷皇位之争的迅速稳定,让北羌觉得无机可趁,就此作罢吧?

龙天宇和燕云开听闻此消息,两人相视而笑,久久不语。

“早知道你的名头那么好用,就应该早点公开你的身份的。”

龙天宇斜了一眼燕云开,慢慢地道,调侃的语气,却在其脸上看不出一丝一毫的玩笑表情,反而很是严肃,给人说不上的怪异。

而燕云开呢,连看都没有看那个调侃他的男人,直了直自己伟岸的身躯,淡然一哂,一句话也没有说,仿佛刚刚只是一缕清风拂过,没有在心头留下一点点的念想。又像是心领神会,抑或神秘莫测。

这一点,其中严宽等人,也只是模模糊糊的隐约猜测出燕云开或许不仅仅是富商和忠勇侯那种明面上的身份那么简单。但等他们想探听更多的时候,燕云开和知道内情的龙天宇两人均是讳莫如深,即使皇后如罗畅也知之甚少。

所以众人只得深深抑制住自己的好奇心。大家都是明白人,在官场上估摸打滚了这么多年,也了解许多事情不是他们这些人该知道的。

两个同样英伟的男子,一紫一白的骑着两批高头大马,在一辆颇为豪华的马车前不远处并驾齐驱,齐头并进。

一个紫衣如霞,冷峻妖冶,贵气逼人,一个白衣如雪,淡然如仙,飘逸出尘。

偶尔两人低头交谈两句,不过,大多数的时候,保持沉默,只留下一路的马蹄哒哒哒的声音和马车轱辘的滚滚吱嘎吱嘎声。

因为来东夷之前,所有的人,包括龙天宇在内,都没想到罗畅的出现,并还巧合之下公开了其皇后的身份,所以在众人一阵欣喜之后,也开始犯愁了,那就是没有皇后专用的凤辇了,害的严宽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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