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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计来的宠后-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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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照面,就因为无极门三个字,让这五个杀手远远遁走。
无极门,一个江湖人闻风丧胆的门派。
无极门,一个神秘的隐士门派,人数很少,不超过十个人,可是个个都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顶尖人物,尤其是无极老人和他的两个嫡传弟子。无极老人是否已经仙逝,没有人知道,{奇}但是他的两个徒弟却是神秘得很,{书}没有见过他到底长得什么样子,{网}却都听说他们获得了无极老人的真传,而且无极老人的成名武器一对燎原碧波笛也分别传给了他们这对师兄弟。
这对笛子不是普通的乐器,平日看起来就跟普通的乐器没有两样,顶多好看一点。倘若将内力灌注其中,其坚韧锋利的程度却不亚于神兵利器,燎原笛所发的气劲伤人如火烧一般,碧波笛的气劲却寒如冰雪,窒人血脉。
黑衣人所看见的,正是碧波笛,所以来不及看清来人的面孔就不战而逃。因为他们的气血已经被碧波笛给封住了。
此时,白衣人负手而立,一个黑色身影急窜而来,直到到了二人面前才戛然而止,落地无声。
“公子,怎么样?”黑影一边问着,一边翻过躺在地上的龙天宇。
“啊?王爷”待看清面容后,黑衣人猛然一惊,脱口而出。
虽然琼亲王常年在外,但作为南楚人,尤其是上流社会的南楚京城的人,对龙天宇还是不陌生的。
白衣人浑身一凛,同样是感到吃惊不小,立刻蹲下来查探龙天宇的伤势。
“公子,怎么样?”黑衣人急道。
“还好,都是些皮外伤,脱力了而已,休息一会就好。”此时的龙天宇一见危机解除,心神稍一松懈,不由得两眼一黑,陷入了昏迷。
三个人就地歇息了起来,龙天宇依然处在昏迷当中。
黑衣人找来了几根干树枝,燃起了火。白衣人默默地坐岸边,对着波光粼粼的海面。在火光的映衬下,依稀可以看见白衣人一张棱角分明的俊脸,不是燕云开,还能是谁?而另一人,不用说就是郎平无疑。
本来两人驰骋快马一路飞奔,准备连夜赶往云塞城,不想在官道上听见隐隐传来的打杀声,好奇心驱使下,燕云开弃马前去查看,不想正好救了龙天宇一命。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的想到去管一下闲事,只是一想到这里很有可能是罗畅的居住之地,他都不容许任何人来破坏。怀着这样的诡异心思,才会有龙天宇的被救的一幕。不过,这也更加肯定了罗畅还活着的消息,或许就在这云塞城也说不定!
想着想着,燕云开不由自主的露出这段时间以来第一个真心的笑容。
第十五章 罗畅被掳
天刚蒙蒙亮,我却已经起床多时。这几日来我寝食难安,没有见到龙天宇,心里总有些隐隐的不安。可是在他常去的几个地方寻了个遍,也不见他的身影。
以前他在的时候还不怎么觉得,可是现在一旦失去他了,才发现我已经习惯了他的存在。毕竟,他是我来到这个世界上第一个遇见的人,也是第一个对我好的人。
这个好不同于耿老婆婆夫妇对我的关怀,而是一种超越亲情的关爱。我不知道这种感情算是什么,比亲情更加暧昧,却也没有达到爱情一般的你侬我侬。如果非要定义的话,那应该是红颜知己吧!
这几天夜里,我都会神经质的爬起来看看他是否突然的回来,就像平日一样晚归。可是几次三番,几次三番都没有如愿以偿,反倒把我自己整的狠狠瘦了一圈。一双大眼睛顶着两个黑眼圈,擦了再多的粉也掩饰不住。
在屋子里墨迹了半天,直到日上三竿,我不得不去酒楼工作时,我才悻悻的踩着不稳的步子,往门外走去,右眼皮也没来由的跳个不停,更是搅得我心头烦乱。
酒楼里,所有的人员正在有条不紊的准备着事宜,经过几天的适应,这些小姑娘小伙子们很快的适应了这里的工作,而且个个脸上喜气洋洋。要知道,酒楼的酒水和特殊菜品一律都是有提成的。管中流依然做着他的掌柜的,只是他脸上的笑意是怎么也掩饰不住。这几天的收入比起以往半年的收入还要多,这让一个久经从商的人怎么不欣喜?
我进了酒楼,笔直的轻车熟路的朝二楼最里间的包间走去。那里是我们临时的办公室。
果然,一推门,司马南和殷漓正在里面,似乎在商量着什么。见我走进来,慌忙住了口,微笑的和我打着招呼,只是那笑容怎么看怎么都觉得有些勉强。
我也没留意,自己心里头还烦着呢,哪有时间管他们。
“小姐,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殷漓一见我关心的上前询问。“发生什么事情了吗?”语气里明显有些焦急,我只当她是在关心我,不由得笑了笑,安慰道,“没事。只是和我在一起的一个人这几天不见了,到处找他也找不到!”
“什么人?很重要吗?”殷漓更加迫切的追问,我瞟了她一眼,她连忙讪讪的解释,“我只是关心小姐而已。如果有必要,我们可以派人帮你去找啊。”
“呵呵,算了,或许他在跟我置气,过不了多久,气消了就好了,不用麻烦。”我懒懒的说着,或许真是这样,我安慰着我自己。
“那好吧!”殷漓聪明的没有再问,只是趁我不注意的地方和司马南隐秘的用眼神交流了一下。
“小姐,现在所有的事情都步入了正轨,不如我们抽个时间去城外的寺庙烧柱香,感谢菩萨保佑,让我们客源滚滚,日进斗金?”殷漓很有兴趣的提议,一下子转移了刚才沉闷的话题。好像古人都这样,顺利的时候拜拜菩萨,不顺利的时候也要拜拜菩萨,似乎这一切都能从菩萨哪里得到安慰。
我无力的笑了笑,很是佩服古人的迷信。成功向来都是为努力的人准备的,哪来的菩萨保佑一说。要不然,世界上岂不是到处都是财主地主了?哪还有那么多的人,整天汗流浃背的干活还衣不蔽体食不果腹?
殷漓看见我兴趣缺缺,极力劝道:“小姐,我看你精神不好,才建议你出去走走的。现在也不是像几天前那么忙,更何况我表哥还在这看着呢,出不了问题的,你就出去多走走吧?天天闷在屋子里会把人闷坏的。”
“恩,好吧!”看着殷漓的良苦用心,我微微有些感动,随口问道“什么时候?”
“择日不如撞日吧,就今天!”殷漓见我答应,很是兴奋,连忙叮嘱了我一句,就去准备上香的物事了。
回头见司马南,他正以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欲言又止,想说什么,最后只是嘴唇嚅嗫了两下,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我走过去,哥们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好笑道:“怎么,羡慕我们出去玩?安啦,改天我和殷漓那小妮子在家坐镇,你一个人出去逛上一天一夜,怎么样?”
“呵呵,那就好,那就好!”司马南讷讷的出声,神情有些落寞。如果你知道这次出去有可能就再也回不来,你是否还会这样洒脱的对我?司马南心内长叹。
等殷漓再次出现时,她一双妙目扫了扫司马南,又看了看我,才一脸笑呵呵的调侃道,“怎么,才出去一会,就难舍难分了?又不是不回来。”
“就是。”我点头赞同,可是一回味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嗔怪道,“你这丫头说什么呢,拿你家小姐来调侃,看我不掌你的嘴巴子!”说着我就笑呵呵地扑上前去,作势要打,殷漓一个闪身就躲了过去,身体轻盈,步伐轻快。
司马南尴尬的立在原处,红着脸,故作姿态的冷声道:“还不快去,你们也不看看都什么时辰了?”
“行行行,我们这就走!”殷漓嘴上不饶人,立马娇笑着挽着我的胳膊,飘然离去,“小姐,我们走!”
中午的太阳火辣辣的,我和殷漓两个人相携走了十几里地,别说一座寺庙,就是一个人影也没有。
这时,我才感觉到了不对劲。我在云塞城也住了一段时间,也没有听说过哪里有寺庙的。这边塞小城流动人口居多,常住人口却少得可怜。若说有庙宇,那也应该是当地居民信奉的神明。可是云塞城显然不具备这样的风俗文化条件。刚开始殷漓提议时我还不觉得,现在越想越不对劲。
当下,我不由得疑惑地问出声:“殷漓,你是不是记错了,这里压根就没有寺庙啊?我也没有听说这里有什么……”
“啊”一声惊叫,我只感觉我的后颈被一重物击打,然后,两眼一黑,昏了过去,昏迷之前,我只看见殷漓一张冰冷的面孔,带着肃杀。
殷漓淡淡的看着怀中的人儿,脸上的甜美不在,反而是一种凛然的清冷,“对不起,既然琼亲王下落不明,我们也不好冒着被暴露的危险让你继续留在云塞城。本来主子会亲自来接你的,可惜东夷那边牵制住了,所以不得不提前送你去见爷了。”
说完,只见殷漓将手指放在唇间,一声长啸,一批黑马不知道从地方急速奔驰而来,哒哒的来到两人面前站稳。殷漓一把抱住我的身体,提气上马,将我横放在马背上,提缰,策马,扬鞭,动作一气呵成。
马儿吃痛,一声嘶鸣,前蹄高高抬起,后脚站立,须臾后才平稳落地,拔腿而起,飞奔而去,只留下一阵滚滚的黄土烟尘。
第十六章 马车夜话
晃晃荡荡的摇摆中,我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映入眼前的是一个马车的顶棚,虽然不华丽,却也够舒适,因为我没有感觉到任何不舒服的地方,除了脖颈上传来的隐隐疼痛。从颠簸的感觉上来看,我们正在高速赶路当中。这是我醒来第一时间的判断。
我挣扎着起身,撩开车帘,外面一面漆黑,马车奔跑在山路上。座驾上一个娇小的身影映入眼前,正是殷漓。她在前面负责驾车,偶尔还能听见她传来的娇叱声。
“为什么这么做?”我冷冷的问,声音很平静,就像是多年的老朋友聚在一起谈论天气今天是如何如何的好一样。我知道,她早就知道我醒了。回想起我们互相追打的场面,她灵巧的身法,轻快的步伐,绝对是个练家子。像这样的人,不都是耳聪目明的吗?
“对不起,小姐!”殷漓没有回头,同样冰冷的道了个歉。我可以清楚的感觉得到,她的声音在颤抖,虽然她在极力掩饰。
“哼哼,没有什么对不对得起的?各为其主。看来我还是被以前的身份所累,想要摆脱掉以前的束缚还真不是个简单的事情,我以前想象得太简单了,真是天真的可以啊!”我自嘲着,“只要有认识以前的我的人,就不会轻易的让我摆脱掉以前的身份。重新开始新生活,真是个天大的笑话。”
殷漓没有出声,继续保持沉默,只是一个劲的催促着马匹赶着路,仿佛很焦急似的,又像是在逃避着什么。
我没有管她,自说自话,我都已经在她车上了,我还逃得了吗我?
“告诉我,你们的主子是个什么样的人?为什么要你潜在我身边来抓我?”
很难得,这次殷漓开了口,“爷是个很有伟大抱负的人,聪明睿智,身份尊贵无比。他是我们所有人最敬仰的人……”
“我可没有说我敬仰他,是你自己敬仰而已。”我不耐的打断她,阻止她继续花痴下去,“她为什么要抓我,我们以前有仇吗?”
“没有。”殷漓的声音又变得低沉起来,还有一些黯然,“他是喜欢你,所以让我来接你到他身边去!”
“喜欢我?要用绑架的?”我嗤笑,讥讽道,“还真是别具一格的接人方式呀!”
“你别胡说,爷是因为没有时间抽开身,才会没有亲自来。”殷漓恼怒的喝止我,辩解道。她不容许任何一个人对爷说三道四,即使是爷喜欢的女人也不行。
“若不是事情发生变化,我们也不会仓促的决定立刻带你离开!”
“你们在逃避着什么人?是不是?”我敏锐的发现,他们之所以急着把我弄出来,就是怕被人发现,不然也不会急着撕破脸皮不是?到底是什么人,让他们如此顾忌?
“和我住在一起的水生,至今下落不明,与你们这次行动有没有关系?”我抱着试试看的心态随意的问了一句。他们主子的目标是我,应该不会为难其他人吧?
可是我的自我安慰终于还是破灭了。
殷漓冷冷的声音再次传来,残忍的打破了我幻想出来的堡垒,“正因为刺杀他的行动有可能失败,所以我们才会提前把你请过来,不能让你与他会合,不然,我们的一切就将会全部暴露。”
“什么,你们……”我惊骇,原来是这样。他们怕杀不了龙天宇,居然就把我绑了,免得他回来通风报信。我现在暗暗替龙天宇捏了一把汗,但愿他能够逢凶化吉。
“告诉我,我以前的身份到底是什么?”这一次,我是打定主意不再逃避了。或许只有知道了我的身份,才能够扳回这一切。所以问话时,声音也显得有几分肃杀。
“南楚皇后!”
“啊?”我惊呼出声,原来来头还这么的大!“那那……那水生是……皇上?”
我试探着问,看他对我的感情,就知道不是盖的。
“琼亲王爷,南楚皇帝的亲弟弟,龙天宇,你的小叔子。”
“什么?咳咳咳……”我再次惊呼,猛抽了一口冷气,夜里的冷风直灌的我一阵咳嗽。关系怎么这么混乱啊?不会是失奔?然后皇帝恼羞成怒之下就给弟弟下了毒,然后浸猪笼,再然后我们被婆婆所救?
我心思电转之间,一下子想起了最有可能的情况,不禁再次深深地吸了一口凉气,才慢慢平复了我急剧波动的小心肝。噢,我的个天哪?这……这丫得也太强了点吧!我暗暗问候着这具身体的祖宗的十八代,真是太能搞了。
“那个,你们这样明目张胆的绑架皇后(或许皇帝早已经废了这丫也说不定,太能给人带绿帽子了,竟然和自己的小叔子那个。我再次狠狠地鄙视了一下这具身体。),就不怕皇帝怪罪,四处捉拿你们?”我想是男人就不会看着自己的女人被别人掳走,这无关感情,而是男人的面子问题,所以我试着想以此来恐吓一下他们。
“我们为什么要怕?”
“你们不怕?”我反问,“率土之兵,莫非王土;四海之内,莫非王臣。你们这样胆大妄为是逃不掉的。”
“呵呵呵呵……”这下子,殷漓似乎是听见了什么好笑的笑话,格格的一阵娇笑,笑得我有些莫名其妙,心里毛毛的“你这话确实不假。可是他南楚皇帝只能管得够他南楚的事情。”
这话一出,我就知道坏了。
果然,殷漓证实了我的猜想,“我们是北羌子民,怕他作甚?”
“你,你们不怕引起国际纠纷?”我气急,脱口而出的就是现代词语,也不管她理解不理解。
殷漓没有再理会我,也没有纠结我那句“国际纠纷”是啥回事,只是淡淡的述说着,“你是爷看上的女人。爷是北羌国的太子殿下,迟早有一天,太子会登上皇位的,甚至是统一四国。等到那一天,虽然你不一定会是尊贵无比的皇后,可是依照你的才能,绝对是冲冠后宫的贵妃。所以,”殷漓顿了顿,语气伤感,却又略带威胁的恐吓道,“你最好做好女人的本分,老实点,怪怪的呆在爷的身边,不然,休怪我对你不客气!”这句话说的可是咬牙切齿,仿佛我不按照她说的,她立刻就要把我大卸八块一样。
我下意识地缩了缩脑袋,随后又挺直了胸膛,语带讥讽的嘲笑道,“我怎么闻到了强烈的酸味,好像是谁打翻了醋坛子,是你么,殷漓?”
“你闭嘴!”殷漓更加愤怒,狠狠的甩了一下马鞭,“啪”的一声打在了马屁股上,马儿吃痛,跑得更加飞快。
“呵呵呵呵……”这一次,换做我在放声的大笑,殷漓却是羞愤到了暴走的边缘。
我掐住了她的痛脚。
第十七章 酒楼寻人
经过一天一夜的修养,龙天宇慢慢从昏迷中醒过来,清晨的阳光从树林的缝隙中射到地面上,形成了一块块斑驳的亮斑,微风浮动,树叶摇晃,亮斑也随之移动,一晃一晃的。
片刻,龙天宇从黑暗到光亮中适应过来,就看见面前站着两个男人,英俊的男人。忽忆起昨天晚上的一幕,他可以肯定,昨天救自己的就是其中穿白衣服的。
正待上前言谢,两人却先他一步,弯了弯腰,行礼道:“微臣(草民)参见琼亲王爷!”
“你们是?”龙天宇疑惑,朝廷的官员他基本都认识,面前的两个人就?
其中一个黑袍的男人,他是肯定没见过的。至于救他的白衣人,很有些眼熟,但一时却想不起来自己到底在哪里见过,不禁开始怀疑自己是否已经彻底的恢复了记忆。
“在下燕云开,这位是我的朋友郎平!”燕云开看见他的疑惑,连忙上前解释。
“噢——原来你就是富甲一方的财神爷,现在的忠义侯?”龙天宇恍然大悟,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对他有些印象。那时还年少,也没有到军营历练,所以经常和一些才子骚人饮酒作诗,和当时的新贵,号称第一财神的燕云开碰过几次面。
“本王在此谢过燕兄的救命之恩!”龙天宇也不是个矫情的人,立刻以抱拳,表示谢意。
“王爷现在下榻何处?不如先行梳洗一番!”燕云开虽然急着找人,可看见龙天宇身上血淋淋的,还是建议先休整一番。他和郎平两个人经过一晚上的露营,也是狼狈不堪。他可不想自己这个样子去见自己的心上人。
“好,咱们走!”龙天宇当下答应,当先走在前面,燕云开两人紧紧跟在身后。虽然身上有多处外伤,却也不碍事,龙天宇依然很是利索地穿过重重荆棘。这可要归功于近段时间的打猎,对山里的地形已经是熟悉到家了。
他现在最担心的还是罗畅,不知道她被那些杀手发现了没有。当下,他加快了脚步往小渔村而去。
“啊——”才刚走到门口,远远看见三人走过来的耿婆婆,就吓得惊叫出声。“这这……水生,你这是?”
婆婆指着龙天宇身上的血渍,关心的问道,眼角还不时飘过后面的燕云开两人,很是警惕。
“没事,婆婆。”龙天宇淡笑,神情自若,“只是被野兽伤了,待会上过药就可以了。恩,这两位是我的朋友。”
“哦,哦,哦!”婆婆连说了三个“哦”才恢复了常态。常年居住在山里的人,怎会不知道野兽带来的伤是怎么样的呢?既然水生隐瞒不说,她也不会多问。她自救他们起来时,早就知道他们不会是平常的普通老百姓。试问有谁在逃难时还是锦衣华服的?
看着进屋的三人,耿婆婆很明显的感觉得到,水生变了,气质上有了很大的变化,变得举止优雅,态度高贵大气,很有教养的样子。尽管他以前也没有什么不良的言行,但这样的变化却很明显。而他身后的两个人,同样的锦衣华服,器宇轩昂,丰神俊朗。想来,罗畅那丫头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吧?耿婆婆心想。
三个人收拾妥当,再次出来时,除了燕云开两人装束没有改变以外,只是更整洁了一些,龙天宇却是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一身白衣素袍,正是落水那日穿的。摸摸里面夹层暗袋里的小虎头,那是兵符,心里暗暗的舒了一口气。
“王爷,你是说畅儿在一品轩酒楼?”燕云开颇有些激动的问道,这已经是他第三次开口询问了,而且还是同一个问题,再三的确认了再确认。可见他的心情是多么的激动。那是种失而复得的由衷的喜悦。龙天宇走在前面,莫不吱声,对燕云开的态度隐隐有些不悦。
“他也觑觎畅儿吗?听说皇兄已经厚葬了我以及皇后,那么在他得知我还活着的时候,会不会也想到罗畅也活着的可能,她还会召她回朝吗?或者直接放弃?毕竟她不爱他……”龙天宇一路想了很多,越想越是心烦意乱。即使他现在多么的后悔不该去恢复什么记忆,直接在安静的小渔村和罗畅安然的度过一生也不可能了。
他已经被后面跟着的两个人发现了,想躲也躲不了,再者,罗畅太优秀,太逞强,迟早是要把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到她的身上来的,他也阻止不了。
听说她昨晚一直没有回来,心里惴惴的,很是不安,总感觉她像是出了什么事?
她说过,一品轩的司马南认识她,或许可以从他那打听到些什么吧。
三个人各怀心事的匆匆赶往一品轩,远远地就看见络绎不断的人流出入其中。
龙天宇当先走了进去,三人英挺的面孔立马吸引了所有女服务员的注意,即使是一些客人,也不禁向他们投来艳羡的目光。男的嫉妒,女的爱慕。尤其是龙天宇,他过分阴柔的妖娆面孔,若不是他表情冰冷,恐怕一些胆大好色的女人就要当场扑了过去。也有一部分的女人的目光集中在后面的燕云开身上,他是最具男人味的一人,有着阿波罗般的刚毅脸庞,是许多女子梦寐以求的梦中情人。唯一好过一点的是相貌稍微平凡一点的郎平。他现在倒很庆幸父母没有把自己生出一张祸国殃民的脸。
“请问大爷,您是用餐还是住店?我们这里……”一位迎宾小姐热情的上前询问,尽职尽责。可是谁都知道,她只不过是假公济私,瞧她那一双大大的眼眸,一边贪婪者欣赏这龙天宇的俊脸,一边偷瞄着旁边的燕云开,时而镇定,时而害羞。
龙天宇对着眼前的花痴女莫名的反感,燕云开也是紧皱着眉头。
“我们是来找人的!”最后还是郎平出来打破了这份尴尬。
“不知道三位找的是哪位姐妹?”这话一出,全堂轰然。小姑娘的脸也霎时间也红了个遍。她本意是想问,他们找的人是谁,看他们的样子,应该找的是个女人,因为他们一进来,眼睛就不停的在每个女服务员身上瞄一下。按照小姐的教导,服务人员是要学会察言观色的。可是她这一出口,意思就完全变味了,好像是青楼的姑娘在询问恩客挑选哪一位姑娘似的,这叫她一个黄花大闺女如何不害羞,如何不窘迫?
“姑娘,你们这里可有一个叫罗畅的?我们是她的朋友?”这次说话的是燕云开,他看着王爷冷着一张脸,就知道他不会亲自开口。自己急着知道人的去向,才不得不拉下脸来询问面前依然害羞的低着头不敢再看他们一眼的女子。
“你是说小姐吗?”这下女子终于抬起头,眼睛里冒着崇拜的光芒。“听说她和殷漓姐姐去上香了?”
“什么时候去的?”龙天宇终于出声,因为他嗅到了一丝不许不寻常的味道。这云塞城似乎没有什么庙宇?
“昨天去的?不过,她们现在也没有回来!”小姑娘疑惑的拧起秀眉,思索着。
、“那你可知道她们烧香的庙宇在什么地方?”因为燕云开并不知道云塞城这边的具体情况,所以才有此一问,龙天宇却在一旁凝神听着,静静地思考着。
“啊?没,没有啊?我没有听说这里有什么庙宇啊?或许,或许小姐她们到别处去上香了也说不定?”小姑娘单纯的想着。可是这话听在龙天宇耳朵里却是犹如五雷轰顶,倏地一把抓过小姑娘的胳膊。
小姑娘刚开始还在窃喜,但一对上龙天宇骇人的眸子就立刻吓得瑟缩起来。大厅内所有的人因为这一变然的变故立马好奇的围了上来。有一个机灵的小伙子已经跑到后台去找掌柜的了。
“哎哟喂,这是哪来的三位爷?我们这开的可不是妓院,要找姑娘你们到隔壁的街上去,更何况这是大白天的,若是几位用餐或者住宿,本酒楼欢迎之至,可是若是闹事的,我们也不怕你们……”
管中流一上来就看见龙天宇拉着一个迎宾的小手,脸色阴沉得吓死人,连忙出来解围。看着来的三人气势汹汹,来者不善,就知道遇到麻烦了。
龙天宇虽然他见过一面,可是当时他穿的是粗布麻衣,有点不修边幅,和眼前丰神俊朗,贵气逼人的人前后判若两人,所以他眼拙了。可是龙天宇却认识他。
“掌柜的,我们是来找人的,罗畅姑娘不知道她在何处,还请告知!”燕云开适时出声,看着龙天宇的表现,他就知道事情大条了,颜色也变得严峻起来。
“罗姑娘?哎呀,她今天还没有来呀,你们没有见到她?我还正找她呢,你看这忙的?”管中流心内一惊,果然司马公子说得没有错,有人会找上门来。
“没有?”龙天宇眯着眼睛打量着眼前的管中流,依旧笑呵呵的,说话的时候也隐隐透露着些许的焦急,似乎真的在因找不到人而焦灼不安?
“那司马南呢?本……我记得畅儿说过,你们这里有个叫司马南的,叫他出来见我!”
“这,这……”管中流支支吾吾,好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见实在多不过去,才慢吞吞的道,“实不相瞒,昨晚司马公子因为他的表妹殷离姑娘和罗畅小姐迟迟未归,心里担心,就去找他们了,现在还没有回来呢!
“什么?哼,他们一回来,你立刻通知我。我们现在就住进你们的酒楼!”
龙天宇现在很后悔当初干嘛只想着逼毒疗伤,恢复记忆,而不去多关心一下她的工作情况。现在可好,想要打探她更多的消息,却发现自己掌握的资料实在是少得可怜,都怪自己忽视她,以为她那么聪明强干不会出什么事情,现在可好,连个人影都找不到。龙天宇暗暗的责备着自己。
原本因马上就可以见到罗畅而欣喜不已的燕云开,也一下子如泄了气的皮球。只差一步,他就可以如愿见到她了,可惜再次与她擦肩错过了。
“公子,别难过,至少可以确定小姐还安然的活着,不是吗?”郎平安慰道,他也找不到更多的话语来安慰眼前的男人。他已经看见过他太多的失望了。“既然活着,我们就有找到他的那一天!”
第十八章 好消息
随着时间的流逝,龙天宇,燕云开和郎平三个人越来越是焦灼不安,三个人动用了所有能够动用的人,甚至龙天宇联系了驻边的部下,把云塞城翻了个底朝天,都不见罗畅和殷漓两个人的身影。
时间拖得越久,对她们两人就越不利。不知道她们两个女子到底现在怎么样了,连那个司马南也不见了踪影。酒楼里能够说的上话的只有那个管掌柜,确是一点有用的消息都没有。
“不行,这样下去我们也不是办法!”一向冷静的燕云开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在房间里走来走去。郎平立在一边默不吭声。龙天宇则坐在桌边自顾自地把一杯杯茶水往肚子里倒,似乎这样就能够使自己安心一样。
“我看真正有麻烦的事是罗畅,才对?”冷静下来的龙天宇面色要从容得多,但是如果仔细地看,眉宇间仍然掩饰不了那份焦灼,“殷漓我见过。这丫头当初她的底细我还尚未查清,我们就落水了,事情也就不了了之。据罗畅说,司马南,也就是殷漓的表哥,认识罗畅,并且似乎还知道她的身份。那么,能够知道罗畅身份的人,非富即贵!那么殷漓很突兀的出现在洛河附近就有些可疑了。或许,当初殷漓就是有目的的在接近罗畅。”
“嗯,很有可能,不然,我们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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