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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计来的宠后-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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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下桌来的危险。我感觉头越来越重,眼前开始变得模糊起来。
“你醉了!”感觉有一股温热朝我的耳边吹来,很舒服,夹着淡淡地青草味道。我努力地靠近那份温暖,汲取着香甜的味道,意识开始流失,身体一软,我便倒了下去。
迷迷糊糊中,我似乎听到有人在我耳边说着什么,我也说了很多。孤独,寂寞,恐惧,彷徨,顿时涌上心头。我诉说着在这异时空的孤寂和无奈,平日里的无人理解,无法对人诉说,满腔的压抑只能闷在心理,独自坚强地活着,不得释放。现在终于在这一刻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如泄闸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泪水也似乎受到感召一样夺眶而出。
我尽情地哭着喊着,想把所有的苦闷都哭出来。既然人醒着无法宣泄,那么就在梦里更加地真实起来吧!
第十一章 偶有发现(三)
一觉醒来,已是正午。
阳光从窗外射进来,刺得我刚睁开的眼又眯了回去。头有些晕乎乎的,半天才从床上爬起来。
“床上?”我惊诧。昨晚不是在偏厅和燕云开一起吃饭的吗?怎么会在床上?脑袋在瞬间清醒,我努力搜索着仅存的记忆,却半天不得头绪。我只记得我喝了很多的酒,接着就不醒人事了。想着我被几个丫鬟架着跌跌撞撞地躺回床上,我就浑身不自在,恐怕又会在府上掀起轩然大波一阵子了。
正思量,门“吱”的一声开了。红儿端着一盆清水走了进来。见我坐在床上又是摇头又是傻笑的,忙问道:“你还好吧?头还痛不痛?没事喝那多的酒,真是自找罪受!”边说边向我翻着白眼,眼中的关爱之色一点也没有因为她的嗔怒而减少。
“我只是一时贪杯而已嘛!”伸伸舌头,我有些心虚,天知道那只是“贪杯”两个字可以解释的。
“你不知道你被公子抱回时成什么样子,一堆烂泥。”“啊!”一时怔忪,原来我不是被丫鬟架回来的,而是他抱回来的。为什么?他为什么如此纵容我!想想从进燕府开始,我就老顶撞他,除了偶尔的被训斥外,我似乎都没有被罚过。这倒让我有些吃惊。难道?不会不会,我立刻否定掉脑海里一闪而过的想法,转而用另一种可能来安慰自己——我并没有签下卖身契,只是燕府的一个过客而已。这样想人就轻松许多。
一只小手在眼前晃动,我猛的收回飘远的思绪。“看来我是白说了!”红儿一脸挫败地看着我,我讪讪一笑,算是抱歉,当然我肯定是没有听到她刚才到底说了些什么。
不一会儿,另一丫头进到房间,是翠凝,以前服侍燕云开起居的丫鬟,年龄稍长,聪慧伶俐。自从我成了燕云开的随身丫头以后,她就被安排在了前厅,只是不知道她现在突然到访有什么事。
“姑娘好些没有?”翠凝笑盈盈地朝我走来。“恩,现在好多了。不知道翠凝有什么事情找我?”虽然翠凝比我这躯体年长,可依我二十几岁的心智,对她实在很难叫声姐姐,说话的语气自然也不会像红儿那般恭敬,对她我一直都是直呼其名,好在她也不介意,只淡淡一笑:“公子吩咐,姑娘梳洗完毕就到偏厅用膳。”“好的,我知道了。”我向她点点头,表示明了。
不过今天却是让我受惊不小,先是红儿伺候我洗漱,再有翠凝通知我吃饭,而且是到偏厅——燕云开用膳的地方,而不是跟往常一样和下人们挤在一起。甚至,刚才翠凝对我的称呼都改变了。
“红儿,到底是怎么回事?”待翠凝走远,我好奇地盯着眼前忙碌的人影。
“你现在是我们公子的座上宾府中客啦!”红儿朝我眨眨眼睛。
“为什么?”我一脸茫然。这个燕云开的想法还真让人琢磨不透,变幻莫测,突然的转变让我有些不大适应。
“今天早上公子从你房里出来后就吩咐我过来伺候你,并且说以后你就是我的主子,跟着你,服侍你。”红儿边说边摆出一副神秘状,脸上笑嘻嘻地,丝毫没有因为我成为她的主子而心理不平衡,也没有因为我成为她的主子而显得恭敬。
“告诉我红儿,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沉声问道,迫切想知道答案。
“你不知道?”显然红儿也愣住了,不解地看着我。“昨天公子抱你回来以后就没有再出来,也不让我进去伺候,直到天亮他才离开。你们难道没有……”“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我打断红儿的话,淡淡说道。看来,他们是误会了,以为我是那种想攀高枝的人。虽然我不知道燕云开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决不是他们想的那样。我的身体我最清楚,除了头晕,我没有发现有其它不适的地方。
“好了,我肚子也饿了,去吃饭吧!”我拉着还愣在原地的红儿就往门外走去,我还是亲自去问问燕云开。
到了偏厅,燕云开早已经坐在桌前。丰盛的菜肴一如昨晚。翠凝恭顺地站立在身边,见我进来,连忙拉了拉燕云开身边的座椅,朝我说道:“姑娘这边坐!”
我冲她微微颔首,表示感谢。待我坐定后,丫鬟们悄悄地退了出去,关上门,屋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静默,谁也没有说话。
我低着头扒着饭,尽情享受着眼前的美味佳肴,刻意忽视此刻放在我身上的那道复杂深邃的目光。
“你不感到好奇吗?”燕云开终于打破沉默。我一怔,抬起头,对上他好看的凤眼。“当然好奇。但是如果你愿意为此做出一个合理的解释的话,我会更加高兴。”
“罗畅,一缕穿越而来的孤魂!”燕云开忽然开口,用着一惯的肯定语气。,定定地注视着我,没有任何的表情,仿佛刚才并没有说过话一样。我身体一僵,如雕塑般,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结结巴巴的说道:“你,都知道了?”我非常确定刚才的话是从他嘴里发出的,虽然不大,但是我却听得真真切切,一字不漏。震惊,疑惑,欣喜,惧怕,瞬间淹没了我,有被人获知身份后的恐惧,也有被人了解的欢喜,内心千回百转,脸上也起了变化。
“我不知道,但从你刚才的表情,我明白了!”燕云开的心里现在也是五味杂坛。昨天她的呓语还当是酒话,可是越听下去越是让他疑惑,想一探究竟,满脸的骇然不亚于她现在的表情。
他不是没有派人去查过她的底细。可回来的人都说她性格温顺,大字不识一个,更别说会一些希奇古怪的东西。想想一个穷人家女子,又怎么会知道得那么多闻所未闻的东西。她还是她,可自从她一次意外中头部受创就性情大变,似乎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虽然忘记了以前的东西,可也凭空增长了不少的本事。这不是一般失忆症所能解释的。
今天的一句试探,证实了他的疑虑。原来这世界还是有鬼神之说的。
“这是你的退婚书!”不知何时,燕云开将一张纸递到了我的面前。“退婚书?”我猛然从刚才的震惊中清醒过来。今天是第十天,燕云开答应我的期限已到。看来,古人的办事效率还是挺高的。只是枉我以为阿良一片痴情,竟在短短十日之内迅速瓦解,心里没来由的一阵失落,竟也忘了追问燕云开是如何办到的。
“请记住我们的约定,罗姑娘。”燕云开见我收好退婚书,缓缓说道。“我会记住的!”我淡淡回应,重新坚定目光看过去。只是我不知道的是,这份退婚书燕云开早就拿到手,他压根就不相信我的那一套说辞。自己派人打探后仍存疑虑,直到刚刚证实我的身份后才决定交到我手上,自然也就不用担心我有反悔的可能。当然,这是后来我才知道的。
只是现在的我心思全放在了身份被揭上,哪里还会想到其他。
“你是怎么知道的。相信你不是那种相信迷信的人。”没有心思再吃饭,我只想知道我的破绽在哪里,以免更多人知道。我不敢想象这事若传出去会是个什么样子。一些人会用什么样的目光看我,把我当怪物,或者见鬼一样地躲开,抑或是架上柴火堆用火把我烧死……这些只有在电视里才有的片段如走马灯一样在我脑海里迅速闪过。我不禁打了个寒战,手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
“你昨晚醉酒说的,几乎把所有过程都说了出来。刚开始我并未当真,但事后想想你的一言一行,确实让我起了疑。”燕云开瞟了我一眼,继续说道“但是我刚才的试探,你的反应让我相信了这种的确很难让人相信的事实。”
“醉酒易误事,这话一点都不假。”我撇撇嘴,庆幸不是因为我平时的“疯言疯语”造成的,毕竟这种事情的确不是一般人能够理解并接受的,也不是他们能想到的,“穿越”可是现代的流行词汇了。但是以后决不能再喝醉酒了,否则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我暗暗下定决心。
“我希望公子能够帮我保守这个秘密。”我语带恳切,迎上他似笑非笑的脸庞。
“我为什么要帮你?”
“开出你的条件!”我知道和他这种奸商提要求只有用条件交换,而我这唯一的价值大概就是他所不知道的一切迷团吧!相信经过我昨天的讲课,他应该对我有了重新的认识,更何况知道了我的来历。
我现在真的渴望被他利用。一但失去利用的价值,那就证明我是个无用之人了,自然也就失去了和他谈条件的资格……
被人利用,真好!
“好,爽快!,我希望你能帮我扩大家业。另外”燕云开顿了顿,忽然嘴角弯起,明亮夺目。他居然笑了,一扫往日的冷漠,温润如玉,如暖风拂过心头,让人舒畅。我一阵眩晕,目光迷离。“叫我名字。”“啊?”我心中一惊,迅速回过神来。“为什么?”面色一凛,这种暧昧的称呼不是我想要的,更何况僭越。
“我需要你帮我扩大生意,有你这般聪慧的女子相助,我又怎能让你屈就当个下人。”
“哦?是么?”我秀没眉一挑,这不算理由的理由在这男尊女卑的社会,尤其在他燕云开的眼中不得不让人提出质疑。他突然有此一念,大概也是惊于我昨天的表现吧!
“既然这样,我要你两层的盈利,应该不算过分吧?”现在他有求于我,我又岂能错过抽油水的机会。现在多挣点银子,以后总会用得着。毕竟钱在任何一个社会都是不容忽视的字眼,也是通行证,有了它,办什么事情都方便。不是有句话叫做“有钱能使鬼推磨”吗?
“好,我答应你!那第二个条件?”燕云开转头看向我,满脸期许。“作为朋友,当然没有问题,云开!”我表明心迹,残忍地将他希望的小苗扼死在摇篮里。既然没有可能就不要给人希望。说完,我冲他甜甜一笑,试图减轻他的些许失落。果然,他眼神黯然一闪,尽管稍纵既逝,但还是被我捕捉到了。对他,我只能说声“对不起”。
“只是不知道以后我该怎么称呼你?”燕云开再次抬首,询问我,“你喜欢怎样的称呼?”
“叫我罗畅吧!我喜欢这个名字,罗畅在这里谢过公子赐名!”我狡黠一笑。杨柳儿这名字太过柔弱,不适合我,还是我原来的名字好,罗畅,大气,干脆,利落。相信燕云开会明白我的意思,不然他也不会有此一问。
我看向他,目光接触,两人相视一笑,心下一片了然。
第十二章 初表真情
“我一直好奇你那个世界到底是什么样子的?”燕云开摆出一副好奇宝宝的姿势,和他那冷漠的气质一点也不相配,倒是有几分滑稽。我忍俊不禁,笑道:“怎么说呢,社会制度不同,观念不同而已。”看着他一副似懂非懂的样子,我又想了想:“我们那里人人平等,人人都可以当家做主,没有歧视。最重要的是男女平等,同工同酬,女人也可以像男人一样出来做事。有的女人甚至还可以做男人的上司,就是老板或者掌柜的意思。感情上,一夫一妻,男人只能娶一个女人,多娶一个就是犯法。”我努力地向他解释着,灌输着男女平等的观念,想好好地给他洗洗这木鱼脑袋,省得看轻我们女性。果然,他被我的话震得愣在当场,不可思议地注释着我,似乎想从我脸上得到证实。
“你们那里人还真是奇怪!”好半天,他才缓缓吐出这么一句话出来。显然,我的话在他那里简直就是天方夜潭,反正我也没有指望他真的能听进去。
“准备一下,我们出府巡视!”燕云开突然地丢下话给我,就走开了。
刚走到府门口,远远就见他已经等在那里了。我狐疑地朝四周看了看,并没有我想象中的有豪华马车,或者两匹精壮的马匹。该不会是徒步吧?这人还真不是一般的抠门,连匹马都不愿准备,还说什么座上宾,府中客。看来我是太高估我自己了,我苦笑。
幸好现代的我就是一个运动型人物,工作之余还不忘锻炼这革命之本。纵使到了古代,这身体虽过于瘦弱,可也不是什么千金之躯,长期的劳作早已炼得结实了。何况这段日子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人也胖了一圈,没有先前那般孱弱了。今天就当是做做减肥运动。
“今天我就带你逛逛京城吧!”燕云开突然开口,“想什么,这么入神?”“没什么?”我嗫嗫说着,抬起头正对上他直射过来的目光。“你不是说去巡视店铺的吗?怎么改逛街了?”“你来到这里还不曾逛过京城吧?”我一愣,旋既明白他的话语,轻轻点头,却不再看向他。因为我怕他看见我溢出眼眸的一丝感动,仅仅是因为他的体贴周到产生的感动。
走在古代的大街上,依然显得拥挤不堪。两旁的小商贩占了将近一半的地儿,原本宽阔的大街顿时缩小了很多,川流不息的人潮缓缓向前移动。看来没有城管的古代,人们都从家里跑到了大街上,从而证实了中国自古就是一个人口大国,我暗叹。
燕云开走在我身边,给我介绍着各种各样不知名的东西,偶尔还护住我轻巧的避过一些人卤莽的碰撞。他的小心翼翼看在我眼里,暖在我心里,直达深处,乃至后来我才发现这种感动早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根深蒂固。
据燕云开介绍,这里是南楚国的京都,太平盛世,和东夷,西淮,北羌四个大国共存。其中以南楚和北羌势力最为强大。近些年,国与国之间表面虽然平静无波,可实际是暗潮汹涌。北羌似乎有意打破这种平衡,努力地拉拢东夷和西淮,导致我们这些南楚商人在异国的生意一落千丈,日渐萧条。“难道南楚国君就没有动作吗?”我疑惑。“当然,南楚也颁布了一些对商户的保护措施,同时也在和另外两国交涉,可收效甚微啊!”燕云开满眼忧虑,看得出来他不仅仅担心他自己的生意,更是担心南楚国的未来。
我深知,任意一个时代,都不乏存在一些野心勃勃的政治家,他们惟恐天下不乱,只将一切欲望和权谋来操控,达到他们不可告人的目的。只是作为一个平民女子,我也只能在心里哀叹,并不能有实质性的帮助。
走过一家店铺门口,我忽然瞥见了一把古筝,脚步不由自主地移了过去。要知道,现代的我除了会弹奏钢琴,古筝同样是我的拿手绝活。早在读高中时期,我的古筝就获得了八级证书,差点就报考了艺术院校。只是后来承载爸妈的希望改填了专业。
店家一见来了客人,原本昏昏欲睡的两眼瞬间来了精神,重新恢复了精明。
“两位,看看本店的乐器,应有尽有。你看这款琵琶,上好的木料,还有这丝弦,也都是最好的,还有这笛子,吹出的声音音质纯正……”我顺着店家的介绍一一看过去,还别说,这古代的乐器行不比现代的差,品种齐全,质地上层,只是我的目光最后停留在了一把古色古香的古筝上了。
“姑娘好眼光,这可是本店的镇店之宝,在整个京都再也找不出第二把了!”店家一面喜滋滋地介绍,一面露出得意的神情。
我轻轻一拨“铮——”声音清脆,空灵婉转,悠远绵长,果然是把好筝。估计,价格也是全京城没有比它再高的吧!我一笑,撇开头,对着燕云开淡淡地说道:“咱们走吧!”
“这筝多少钱?”燕云开不理会我,竟上前与店家问起价来了。“公子要买的话,三千两!”店家一看燕云开锦衣华服,上来问价,立刻笑咪咪地开口答道。
“走啦!”我从后拉了拉他的衣襟,催他快走。“喜欢就买下,为什么要走?”“你怎知我喜欢?”我脱口而出,不是感动,却是有些恼怒,恼怒他一眼就看出我的想法,还那么地自做主张。
燕云开笑了笑,不再理会我,继续对店家说道:“你帮我打包好送到燕府,管家自会付给你银子!”“好的,好的。原来公子就是名满天下的燕公子,久仰久仰……”店家一听到是燕府,立刻又是点头又是哈腰的,眼光还不时地向我瞟过来。
“为什么买那么贵重的古筝给我?”我仍赌着气。“你喜欢。”燕云开仍旧淡淡地回应,脸上却是一片温和。“你打算我怎么回报你?”我继续。“难道我们之间只能是交易,难道就不能有别的?”夹杂着浓浓的怒气,燕云开突然板正我的身子,强迫我面对他。“罗畅,为什么要用那么警惕的态度对我?我有那么可怕吗?为什么把我所有对你的好都当作交易?畅儿,看着我,你看着我,为什么不敢看我?”
“你是个商人,难道不明白‘不做亏本买卖’的道理吗?”我努力使自己冷静下来,迎头直视他充满怒火的眸子。“可是,我跟你,那不是交易,不是买卖,你明白吗?你难道就感觉不到我的心吗?”燕云开有些急切,拉过我的小手抚上他的胸口。是的,那里是滚烫的,火热的,天知道我现在的心里有多么的乱糟糟。
燕云开恳切的注视着我,让我无路可逃。他现在真的恨自己为什么是个商人,而不是别的。他也知道这样的自己很让人讨厌,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厌恶,为什么不能继续保持自己商人的冷静作风。可是自从这个女人出现后,他就越来越不像他自己了。看到她时而倔强,时而温顺,时而欢喜,时而忧愁,他的心也跟着她时起时伏。每每见到她精辟的言论,独到的见解,还有他闻所未闻的丰富见识,他总会心潮澎湃,不由自主从心里赞赏她,倾慕她,为她折服。两人一起谈经论道,为他的生意出谋划策,是那么的出奇制胜,又是那么的理所当然。
他是越来越喜欢她,珍视她,如朋友般热情,如亲人般呵护,如爱人般依恋她。可是,每一次她都冷冰冰地回绝了他。回绝得干脆利索,正如她的名字一样利落。今天又是这样。他不再沉默,不再默默守在她的身边,不想再让她装糊涂装下去,他要她正视他的感情。
“告诉我,为什么回避我?”燕云开几乎要捏碎我的肩。“啊——痛!”我惊呼,恼怒地瞪着他,挣开他,却没想竟轻易地挣脱了。看到他眼中的受伤,我扭过头,不去看他,轻声道:“别逼我,好吗?”说完径直走进拥挤的人群中去,逃也似的跑开了。
没过多久,我就听见身后传来一串稳健的脚步声,亦步亦趋地跟着。我知道是他跟过来了。我停下脚步,转身,他也止步,定定地看着我,满脸黯然。“你在京城都有哪些店铺,我们过去看看吧!”我故作轻松,试图给彼此换个心情。“还是先找个地方先歇会吧!”燕云开悻悻回应“这附近就有燕记的酒楼。”“那我们先去看看,顺便休息一下。”我扯出一抹笑容,率先走在前面。
说话间,我们已经走到一座豪华气派的酒楼前。抬眼望去,“醉仙楼”三个镶金大字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牌匾的一角刻有燕记的标志。
走进酒楼,才发现厅内早已宾客满堂,热闹非凡,看来生意不错。
这时一个身体稍微发福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像是掌柜。
“公子,您来啦!还是老地方吗?”男子朝我们弯了弯身子,恭敬地说道。
“恩!”黯云开点点头,又摆出了他惯有的冷漠表情。
我在一旁暗暗长吁了口气,好在他终于恢复正常了。只有在别人面前,他才会有如此冷静睿智的时刻,在我面前可就……我苦笑,对于他,我真的不知道还能把持多久。
第十三章 出谋划策
跟着掌柜,我们来到二楼深处的一个雅间。四周环境布置幽雅,因远离外面的喧嚣,这里更显得清幽。
进来不多久,就见小二端来了一壶酒和几碟小菜。想来他们早已经熟悉燕云开的习惯,否则谁也不会傻到自作主张。
“公子,你们慢用,小的这就下去招呼着!”掌柜说着就准备出去。“等等,再沏壶茶过来!”燕云开看了我一眼吩咐掌柜。“是,是。”掌柜的也跟着他扫了我一眼才走了出去。
“你这生意还不错嘛!”我轻笑。
“不如以前了。现在京城又开了几家异国风味的酒楼,许多客人都被他们抢了去。你刚刚看到的都是些老主顾。”燕云开叹息。
“是啊,每个人都有尝鲜的好奇心,这个难免。那你在别国的生意又怎么样?”我问,心里却有不好的预感。
“北羌现在已经说服了东夷,在东夷,我们的税额太高,根本就挣不了钱。至于西淮,现在还不定,生意还勉强说得过去。”黯云开说着当今的形势,满眼担忧。眉头越皱越紧。
“你也别多想了。我想老百姓也不过是图一时新鲜,新鲜感一过,总还是要回归到本国的饮食习惯的。”我尽量安慰着他,心里却没有着落。因为好的异域文化也会深入人心的,正如现代的肯德基,麦当劳一样风靡全球。
正说着话,小二敲门进来,端着一壶茶水过来。见我们说着话,放下茶水就又轻轻退了出去。
和燕云开面对面坐着,他喝酒。我喝茶,这茶水显然是才煮开的,腾腾热气往上直冒。我轻提杯盖慢慢地刮着杯沿。缓缓道;我们也可以办些特色来吸引客人。比如让厨子做一些药膳,即补身体又美味。我抬头看了一眼燕云开,他正关注地目光看着我,见我看他。忙示意我说下去。
“仅仅是这些还不行,每到节日,比如端午、中秋什么的,我们还可做些活动,赠小礼物,或者顾客花的钱超过一定数额,我们给予他们一定奖励,或者定期为老主顾安排一次活动,像表演什么的……”我向他讲述着现代商家的一些促销手段,眼睛不时瞟向他。
“为什么我就没有想到?这些点子太好了,太吸引人了!”燕云开激动地说着,从最初的疑惑、震惊到兴奋,他脸上的表情已经变幻了无数次。我暗忖:“原来男人的脸上也可以有这么多的表情变化的。”
“你是怎么想到,畅儿?”燕云开仍沉浸在他的喜悦中。“我哪有那么厉害,一下想到这么多。这可是上千年的智慧结晶,你若想得到那才叫见鬼呢!”
见我半天不吱声,燕云开似乎猛然想到什么似的:“你们那里的女子都像你这样厉害么?”
“那倒不是。社会构成还是一样。人也有上进和堕落之分,也有聪明和愚昧的区别。只是我属于上进的一类人罢了。”我颇为自豪地说着,想着在公司拼命工作,坐到主管的位置,不可否认我是奋青一族,然后在连升两级。想想就特有成就,嘴角不自觉浮着一丝浅笑。
“那个,畅儿,畅儿!”燕云开轻唤,我一个激灵,才发觉自己刚刚在他面前又神游太虚了。我尴尬地笑笑,低头去吃东西不再看他。我不知这是第几次在他面前失神了,但每次他只是宠溺地一笑,知道我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回味着他所不知的世界。
吃过东西,又歇了片刻,我们又继续边逛边巡查各家店铺。
绸缎庄,米行,一一到过,这是燕云开首次带我真正涉入他的生意。我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看见伙计们一个个对我恭恭敬敬,心里就怪怪的,闷得难受。来自21世纪的我本就没有尊卑意识,更何况他们的态度俨然已经把我当成了女主人。女主人?对,就是女主人。他们看我时眼中的敬畏不亚于燕云开。回头再看燕云开,一双温柔的目光正停留在我身上。唉,都是这温柔惹的祸,任何一个长眼睛的都看得出来他对我的情火,何况在这些很懂得察言观色的伙计们面前。
好在一路的谈话是围绕在生意、改革方面,把我的注意力转移了,否则我真担心我会窒息而死。
如果说这世上有没有天才,我相信燕云开绝对算地上,他把我对酒楼提出的几条建议竟稍做改良全都用在了其他生意上,将专产高档路线的绸缎细成三个档次,把原本只针对贵族人的生意扩大到普通老百姓身上,让社会更阶层的人都能买到燕记的布料。米行每到节日,都会搞个特价活动,对长期购买的顾客还搞个会员卡……他真的做到了触类旁通、举一反三。我不禁对他刮目相看,他的生意做得如此火不是没有道理的。
天渐渐黑了下来,我们走走停停倒也不觉得累。
来到燕记在京城的最后一个店——燕记赌坊,来来往往的人流早已经吸引了我。
走进去才发现里面别有洞天,每张桌子挤满了人,吆喝声,欢笑声,怒骂声,声声不绝于耳。大伙正热火朝天的盯着桌子上的开局,一刻也不放松,仿佛那样就能盯出钱来一样。殊不知,赌博这行,十赌九输,最后血本无归。
“畅儿,你觉得赌坊怎样?”燕云开看着前面的喧闹的人群,随意问道,他好象已经习惯征询我的意见和看法。
“太过单一了,应该增加更多的玩法!”我扫了他一眼,想起现代的麻将,扑克,我脱口而出。“哦?说说看”燕云开兴趣勃勃的把视线收回来。〃跟我来〃燕云开拉着我走进了一间暗室。
〃公子您怎么来啦?〃一个高大的男人迎了过来;那酷酷的样子颇有点像黑道大哥。只是当遇见燕云开时明显成了小弟。
我失笑;那男子恶狠狠地朝我瞪过来……但一看到我被燕云开紧握着的手;立刻又低了头下去。我也觉察到了他的异样;连忙去抽手;用力;抽不出来;再一用力;我的手被握得更紧。
〃云开?〃我的低呼。〃畅儿;你也累了;先歇会吧;有什么事呆会说。〃燕云开宠溺地搂过我的肩朝旁边的太师椅走去;一面回头吩咐那男子:〃郎平;去弄点点心来!〃〃是;公子。〃那个叫郎平的男子看了我一眼,就退了出去。
“你是故意的?对不对?”我一见郎平离开;我立刻挣脱燕云开的怀抱,跳了出来。
“你不是有话要对我说的吗?我想听听你对经营赌坊有什么看法?”燕云开答非所问地说着。“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我不甘心,继续问道。“畅儿,为什么你会认为我是故意的,而不是我真心想要呵护你的?”燕云开灼灼的盯着我,认真地说。我避开他的眼神,真恨自己的嘴巴怎么那么臭,好好的干嘛非要逼着人家问。此刻我真又想逃的冲动。
“那个,你不是想听听我的意见吗?“这回换我转移话题了。燕云开看我闪躲的眼神,无奈的轻叹。
“你说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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