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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忆魔法导师的故事-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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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王陛下到来!欢呼声此起彼伏。在骑士们的护卫下国王和王后缓缓登上戏台对面早已搭建好的台子他挥手示意众人安静下来声浪渐渐的止歇。

    此时国王陛下的兄长拿费特亲王到来相对于国王他所受的欢迎简直是寂寥不过他似乎并不在乎这些一直保持着微笑。

    王妃和王后的面容很相似都是出众的高贵和美丽。

    这也是做为一个奇闻逸事在索拿多几乎所有人都知道前任宰相有两个女儿一样的美丽而有气质一个嫁给了当今国王一个嫁给了亲王拿费特。

    王后和王妃微笑着打了个招呼然后坐在一起小声的攀谈着。拿费特的目光在王后身上停留了一秒钟然后转到国王身上两个人微笑着对视了一眼国王转身面向群众在万众期待中缓缓的说:

    “我有幸得到你们的爱戴成为波尔的国王因此在这特别的日子里我希望我的快乐能够与大家分享!之前的战争在巫师的庇佑下我们取得了胜利但许多勇士却永远长眠在巴拉尼。因此这即将开始的演出不止是个欢娱更多的是我们对英雄的缅怀。最后我希望在巫师的庇佑下波尔能永远处于和平和安定中!”

    掌声和震天的欢呼声中拿费特亲王的嘴角轻微的抽*动了一下。

    演出开始众人的注意力被表演所吸引。

    演出进行到一小半公主莫名其妙的登场了简单的对话之后她就更加莫名其妙的跨坐在爱德华和约修饰演的老狼身上不管约修的抱怨直到谢幕!

    爱德华累的想晕倒他从没感觉到如此疲惫。当他脸色苍白的褪下道具服之后他感觉自己的腰快要折断了。本来他想要质问某某人但当他看到约修的眼色以及公主得意的笑容之后一刹那爱德华明白了这一切。

    我真不该得罪这刁蛮的公主爱德华心里想到。

    演出结束拿费特亲王转头看了看身后的一个人那人摇了摇头。

    约修坐在床边小心的在爱德华的腰上涂上一些药酒。本来这是由仆人做的但却被约修抢了过来。爱德华在这过程中应约修的要求讲了一些巫师故事这故事一半犹瑟一半爱德华几年前看过的小说我和巫师同居的日子。

    但就这故事已经牢牢的吸引住了约修爱德华从他的目光中看到了狂热的憧憬。就像爱德华猜测的那样约修下句话就是:“老师你什么时候教我巫术要知道我有些迫不及待。”

    爱德华拿出犹瑟留给自己的纸条将上边记载的冥想办法教给约修同时递给他一些磷粉说:“你每天持续冥想直到你念颂咒语能将这磷粉成功的点燃然后我会教你更高深的巫术。”

    约修接过磷粉果断的扔掉药瓶转身离开。

    爱德华从床上起来走到塔楼门口望着这喧闹的索拿多自言自语到:“也许我该挑选个合适的时机衣锦还乡!”

    不知道家乡的人见到自己会是何种的惊奇?



………【第二十二章 纷杂的预示 下】………

    狄奥多利在格雷的谈判意外的顺利在协议上为波尔换来二十年的和平谈判队伍也开始返回巴拉尼准备在光辉日到来前赶回帝都。

    拿费特亲王的府邸一间厅堂里所有的窗户都闭合着光线昏暗一个人慢吞吞的点亮几支蜡烛。

    拿费特盯着面前不断跳动的烛火轻轻的端起酒杯说:“艾杰希德你说这毫无顾虑走到舞台上的巫师会不会成为我们计划的障碍?”

    叫做艾杰希德的人点亮最后一盏蜡烛走到拿费特面前说:“我觉得有必要试探一下特别是在我们无法掌握它到底在想些什么准备做什么的情况下。”

    拿费特皱着眉沉思了一会说:“你的巫术会挥出应有的作用吧?”

    艾杰希德笑了笑说:“我知道您一向很小心但我可以自信的说在整个大6没有任何一个巫师会比我更为懂得这巫术这是我老师留给我的最宝贵的财富。”

    拿费特还是不放心将酒杯放在面前的一张小桌子上问:“如果那个年轻的巫师看破这一切甚至破解这个巫术呢?我知道你最擅长精神系的巫术但你告诉我你甚至不能窥视这个巫师的想法。”

    艾杰希德将头上覆盖的帽子往下拉了拉似乎是为了掩饰一刹那的尴尬说:“我猜测他的身上存在着远古的器物而且这器物拥有某种神秘的力量阻挡了我的窥探。”

    拿费特站了起来说:“你去试谈一下他到底是做的什么打算如果他真的只是想做个英雄的话我们成全他。”当他走到门口又回过头来问:“维克怀特呢?”

    艾杰希德伸手指了指远处的一扇窗户回答说:“他在盯着国王和年轻的巫师。”

    “那么好吧我们等着狄奥多利的好消息我实在是不放心。”拿费特叹了口气。

    艾杰希德轻松的笑了笑说:“亲王殿下您太过小心了!”

    拿费特反问:“是吗?也许是吧!”然后结束了这谈话离开了那间厅堂。

    第二天在国王陛下的生日宴会上爱德华理所当然的出现在宴会场上。事实上直到现在爱德华才开始重视约修的身份因为从宴会开始无数美丽的贵族少女都涌了过来围在约修身边试图与年轻的王子搭上话。

    而他也看到了约修做为王子的一面他很善于处理这场面他的礼仪简直无可挑剔他的话题总是合适而巧妙。

    公主冷淡的拒绝了几个年轻人的搭讪往爱德华的方向走去爱德华埋着头对付眼前的食物没有现。

    公主罗珊妮走到爱德华面前冷冷的说:“来吧我们要谈谈!”然后转身往宴会的一个角落行去。爱德华诧异的站了起来跟在后边。

    这里有个盆栽的巨大植物阻挡了视线到了近前爱德华才现这里有个巧妙的露台。公主趴在栏杆上爱德华慢吞吞的走到她身前。

    罗珊妮突然转过头盯着爱德华一字一句的说:“我对你很反感巫师先生。”爱德华停顿了几秒点了点头。

    罗珊妮接着说:“至于原因我觉得您虚伪、肤浅就像…就像那些想要和我搭讪的贵族少年一样抱着另外一种目的。巫师先生您到底想要得到什么?您的职业决定了您有另外一种生活流浪不是吗?我从没见过一个巫师会像您这样跳在舞台上像个小丑一样而且请离我的弟弟约修远点他有自己的未来不是巫师而是未来的国王您明白吗?”

    爱德华看了看远处黯淡的灯火夜风带着不熟悉的气息拂过脸庞。在这一刻爱德华忽然觉得心灰意冷觉得这不是自己想要的生活。

    他一句话没说转身离开了。刚才公主的一席话深深的刺伤了爱德华的自尊心。

    “好吧好吧是时间离开了。”爱德华自言自语着将斗篷的帽子拉起来坐回到座位上。

    宴会仍在喧闹时爱德华选择了离开谢绝了国王的挽留谢绝了送行的约修谢绝了马车爱德华带着老狼走向往塔楼的路。

    一只鹞鹰不停的在爱德华身前徘徊心情不佳的爱德华走了好远才察觉出着不寻常。这个鹞鹰似乎在指引着他去某个地方。

    他跟着这只鹞鹰最后到达地点之后才现正是自己居住的塔楼那只鹞鹰停留在十三层的窗口鸣叫了几声似乎是为了引起爱德华的注意。

    爱德华端起一盏灯往塔楼上爬去。

    在他刚到达塔楼的第十三层他就现这里多了一个人穿着灰色的斗篷脸埋在阴影里。

    一个巫师!爱德华震惊于对方的身份不知道对方找自己有什么事。

    他转过头来面对着爱德华窗户上微薄的光射不到他的脸上那里一团阴暗他似乎是故意要隐藏着。因此爱德华并没有端着灯往前行去而是静静的等着。

    “您好年轻的巫师。”

    爱德华“恩”了一声等待着对方说出来意。

    “现在你在波尔可真是出名啊难道你不曾为这担心?”

    爱德华反问:“担心什么?您的来意到底是?”

    这个神秘的巫师沉吟了一会说:“你是个巫师还是只是个巫师学徒?你的老师是谁?”

    爱德华沉默了一会说:“我想我是个学徒我没有老师巫术是靠自己的学习。”

    对方似乎是笑了笑爱德华听到轻微的笑声他继续说:“好吧那么说巫师其实你也并不了解多少我也没有必要为你解答因为我们连朋友也不是那么再见了。”

    说完这句话对方准备从塔楼的窗户跳下爱德华有着许多的疑问着急的大喊一声:“您认识巫师犹瑟吗?”

    神秘的巫师听到犹瑟这个名字停顿了一下最终压低了声音说:“索拿多马上就会变的混乱做为忠告你最好马上离开这里然后隐姓埋名庆幸在某个山村里没人认识你这个‘有名’的巫师!”

    说完这句话他纵身跳下了塔楼爱德华几步冲过去现窗户下已经失去他的踪影只有冷冷的夜风在塔楼窗口徘徊。

    此时国王的宴会生了混乱国王陛下晕倒了!

    人群一阵惶恐难道国王陛下身体有着某些不适?

    担忧的约修和罗珊妮守侯在国王身边皇家医师迅的为国王做了个检查得出的结果令人们松了口气国王陛下只是因为精神太过疲惫而导致晕倒。

    王后此时告诉一旁守侯的官员国王陛下近一段时间精神一直不好也许是之前的巴拉尼之战使国王陛下担忧过重了。

    众人一片唏嘘声最后告别离开让国王陛下好好休息。

    天亮之后狄奥多利公爵返回索拿多带来了拿费特亲王等待已久的消息。

    “我们的盟友智慧之神祭祀告诉我这次计划没有任何阻碍。”

    拿费特松了口气拍了拍狄奥多利的肩膀说:“好了你去休息吧我们静静的等着混乱结束。”



………【第二十三章 动轮开始 上】………

    至今我还遗憾着在那纷杂的预兆中我毫无知觉直到将自己陷入一个颠覆王权的阴谋中。——摘自诗人梵阿古所撰写的《伟大的魔法导师爱德华。斯蒂费尔德回忆录》

    仍是那座闭合着窗子的厅堂拿费特亲王静静的回想着过去。曾经许多人夸耀他是个天才但只有他自己明白那是自己付出努力的结果。

    但最后我得到了什么?

    在波尔老国王去世的时候他一边悲伤着一边将兴奋掩饰的不露声色。但最后国王却抚摸着海尔德的额头说:“我最亲爱的孩子波尔的命运交在你手中了请让它继续维持在和平中这是我最大的希望!”

    为什么?为什么会是海尔德?难道我没他优秀吗?

    拿费特的脸变的扭曲老国王叹了口气同样抚摸着拿费特的额头说:“孩子我知道你很努力但你有野心而这野心注定会为波尔带来战争和灾难原谅我好好的辅佐你的弟弟在他遇到困难的时刻。”

    拿费特的呼吸变的急促一口喝掉面前的一杯酒他又想起艾莲娜那个在记忆中纯洁美丽的少女。最终他嫁给了已经成为国王的海尔德。而自己迎娶的却是她的妹妹奥莲娜。

    这一切使他痛苦几年里拿费特变的昏噩放纵就像个纨绔的贵族少年。于是人们的视线最终完全转到了国王身上没人再去理会这个曾经优秀的王子。

    极度的不甘心使他又清醒了过来虽然有些已经不能挽回。

    他变的小心翼翼慢慢积聚着力量。

    我要夺回属于我的!

    拿费特的目光变的明亮而坚定。他结束了这回忆毫不迟疑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对身旁一直等待的艾杰希德说:“开始吧艾杰告诉维克怀特盯紧那几个人。”

    在拿费特即将走出这房间时艾杰希德忍不住问道:“为什么留下凯立尔而不一起除掉呢?”

    拿费特转过了头肯定的说:“这是因为如果这样做了会提前打乱我们的计划。”

    拿费特离开房间之后艾杰希德坐在屋子中间喝下一些药剂开始念颂一些咒语。

    国王海尔德本来在沉睡中嘴里却突然念叨些咒语接着慢慢的醒过来此时一个侍女递过来一瓶液体国王毫不迟疑的喝下这药剂。然后在侍女的搀扶下来到皇宫召来几个官员递过去几份资料那几个官员在看完这几份资料后一脸的震惊更为震惊的却是国王接下来的命令。

    第二天一封急令凯立尔带着一些骑士去遥远的莫哈尔郡巡视。

    凯立尔走后一些士兵冲到几个官员的家里宣读了陛下的旨意几个官员脸色灰白士兵们毫不迟疑的挥下手里的骑士剑。

    这是血腥的开始许多人还没注意到只有少数的人从这里面察觉了什么而变的惶恐不安。

    一批又一批的军队秘密的来到索拿多聚集在银月骑士团的驻地周围银月骑士团得到了国王的命令严令银月骑士团呆在营地等待凯立尔回来。

    接下来的几天越来越多的官员或被革职或被处以死刑。所有官员变的惶恐不安不知道下一个会不会是自己。

    许多正直的老官员去国王那里询问国王陛下告诉他们:

    “波尔需要强大而我只是要扫开这些绊脚石。”

    血腥和动乱持续着索拿多迅的陷入混乱中。

    对这一切一无所知的就是银月骑士团他们同样惶恐不安不知道索拿多生了什么。

    唯一例外的是拿费特的府邸那里持续着宴会宴会的客人是那些本来是些职位不怎么重要的官员而此刻几乎所有人都一脸红光。

    事态展迅的令人来不及思考一周后所有身居要职的官员或被革职或被查出一些罪名处死一些老官员则被国王强行命令告老还乡。

    越来越多的外地将领被调回帝都然后秘密处死。动乱迅扩散到整个波尔。

    王后和王子以及公主觉得这太不寻常当他们想要去找国王问个清楚的时候才现整个王宫已经被士兵包围严禁任何人离开。

    动乱也被爱德华感知仔细回想那夜那个神秘巫师的话爱德华嗅到了阴谋的味道只是他想不出谁操纵了这一切。

    难道是巫师?只有这个可能了爱德华自己在记忆里翻找着在巴拉尼犹瑟曾告诉过他一种独特的巫术受术者和施术者同时服下特定的药剂施放巫术的人能与受术者的精神同步既而达到操纵的目的。

    但是这个巫师疯了吗?他想干什么?

    就在爱德华想把这一切告诉凯立尔和约修时一队士兵包围了塔楼告诫爱德华现在处于非常时期出于对巫师的保护严禁爱德华私自离开。

    这是囚禁爱德华马上明白了只是他不知道在这阴谋中他的命运会如何?

    狄奥多利站在窗户旁看着冷清的街道冷笑了几声对拿费特说:“我的父亲哦不未来的国王陛下我有个小小的请求请准许我。”

    拿费特叹了口气说:“是为了公主罗珊妮吗?你从回来之后就没见她我以为你已经忘记了她你要明白等她明白了这一切会痛恨我们一生。”

    狄奥多利用自嘲的口吻说:“难道没有这计划她就会投入我的怀抱吗?不她从没将我放在眼里她和她的母亲一样高傲……”

    “闭嘴!”拿费特忍不住恼怒的吼到。

    狄奥多利面色阴沉了一会忽然又笑了起来。

    “好吧好吧我明白您的意思您不准备留下她那好就由我亲手杀了她只能是由我!”说到这里狄奥多利变的咬牙切齿。

    “还有那个该死的巫师已经被我们的士兵囚禁起来了是吧我得去探望一下顺便……我的父亲您不会袒护这个英雄吧?”

    拿费特面色有些恼怒既而变成无奈叹了口气说:“你就像年轻时的我阴狠而刻薄我总算稍微明白了点为什么王位会落在海尔德的手上。不过那个巫师在我们不能确定他有着何种力量时在我们还没有完全掌控局面时我劝你还是先放下这无聊的仇恨。”

    拿费特又想起一件事接着说:“巴拉尼宴会的教训你还记得吧连艾杰希德都不了解那恐怖的巫术不过似乎那个巫术颇为消耗体力因此等到一切安定下来之后你想年轻的巫师带着那只狼狗还能逃到哪里去?”

    狄奥多利点了点头冷笑着看着皇宫的方向。

    此时凯立尔刚得到消息他立刻意识到索拿多的巨变一定预示着什么带着自己的手下开始返回帝都另外事情的严重程度出他的想象他用信鸽传递了一封信给巴拉尼的墨森侯爵希望他马上带着巴拉尼的军队来索拿多。

    现在这个时刻他只能依靠还没受到波及的墨森以及巴拉尼的六万军队。

    但等他几乎就要到索拿多时他又觉得不妥当也许这正是敌人阴谋的一部分他只有祈祷事情还没坏到这种程度。

    天色接近黄昏深秋的风冷冷的吹过凯立尔看着天空阴霾的可怕。

    索拿多的城门紧闭他在城门前停了下来拔出了腰间的剑面色凝重的对手下说:“看来我们得有一场战斗了我们的兄弟在城里我们得设法让他们得知这个消息。”

    皇宫里大臣全部就位众多面孔中有平静的有惶恐的有焦急的。最终国王海尔德出现在众人面前他的面色憔悴的不成样子他先是扫视了众人一眼直到众人在这气氛中几乎要停止呼吸他才缓慢的说:

    “如大家所见我得了重病就在我决定要为波尔做一些事时。因此我不得不宣布退位由我的哥哥拿费特亲王继续引导着这变革直到波尔变的强大。”

    底下哗声一片但这喧闹没有持续多久拿费特面色平静的出现在众人面前直到此刻在这持续的动乱中幸存的官员全都明白了。

    拿费特亲王篡位!

    只是他们看着国王海尔德却不明白拿费特是用怎样的方式来要挟国王。



………【第二十四章 动乱开始 下】………

    凯立尔手下的一个将领高呼着命令城墙上的士兵打开城门如同凯立尔预料的一样被礼貌的拒绝了。

    天渐渐的变暗了凯立尔高高的举起手中的剑大喊一声:“银月杀!”

    手下的骑士跟着齐齐的喊了一声这声音在空旷安静的索拿多上空徘徊。

    骑士们毫不犹豫的往城门冲去城墙上的士兵迟疑了一下接着箭矢倾斜而下。

    银月骑士团的营地骑士们遥遥的听到了那熟悉的呐喊声一下子沸腾了起来。

    “索拿多一定生大事了我们的团长我们的团长在召唤着我们兄弟们杀啊!”

    骑士们跨上战马往城门冲去早就包围了整个营地的士兵毫不迟疑的将弓箭射向骑士。

    “我们被包围了!”一些骑士气急败坏的大喊。

    骑士团的副团长猛的大吼了一声:“这早有预谋兄弟们排好阵型冲杀出去!”

    短暂的慌乱银月骑士团迅的排好阵型架起长枪往城门的方向冲去。

    但这方向的士兵最多密密麻麻的银月骑士团的几次冲击都没能成功的冲开对方的防守反而换来了巨大的伤亡。

    城门喊杀声隐隐约约的传来副团长一咬牙留下两千个骑士其他的骑士一起往后方冲去。

    包围的士兵没有预料到这变化银月骑士团一鼓作气的冲出了包围他们齐齐的看了一眼身后兄弟默默的行了个礼节转身义无返顾的往城门冲去。

    身后的两千骑士银色的身影渐渐被淹没直到完全消失。

    一场惨烈的撕杀围绕着城门骑士们凭借着一种信念凭着对团长凯立尔的信任动了一波又一波的冲锋。

    城门外的骑士们听到这撕杀声面容变的更加坚定死死的拿着盾牌往前冲去。

    皇宫里官员们都被斥退了留下四个人拿费特狄奥多利以及艾杰希德和维克怀特两个巫师。一个士兵跌跌撞撞的跑进来匍匐在拿费特脚下惶急的说:“亲王殿下银月骑士团冲出了包围现在正在城门处准备突围而且他们的团长凯立尔就在城门外。”

    这个士兵刚说完这些一道寒光闪过他的脖子开始往外喷出血迹皇宫金色的地板多了一抹鲜艳。

    狄奥多利拿出一张布小心翼翼的擦拭着手里的细剑眼光看着拿费特说:“不不是亲王殿下而是国王陛下。我的父亲接下来您应该有对付银月骑士团的办法吧?”

    拿费特略微厌恶的看了看地上的血迹说:“没关系这一切早就在我的猜想中索拿多就是银月骑士团的覆灭之地。”

    城门的撕杀在延续平民们躲在家里抖祈祷这一切早点结束。

    雨无声无息的下了起来冰冷的雨混杂着热血在街道上蜿蜒汇聚到下水道里。

    离索拿多不远处的小镇上一支早已秘密隐藏的军队往索拿多飞前进。

    凯立尔和剩下的两百余名骑士死死的举起盾牌吸引城墙上一部分士兵的注意力。

    远处的马蹄声由模糊渐渐清晰凯立尔看着身旁的骑士不断倒在血泊中这一刻他的心里升起了绝望。

    城内的骑士也听到这响动副团长紧紧攥着手里的骑士长枪直到骨节白用尽所有力气大喊:“银月杀!”

    齐齐的一声呐喊骑士们的信念在这一刻弥散在整个城门处不在乎那些箭矢那些闪着寒光的刀剑骑士们勇往直前。

    一支剑划破空气狠狠的钉在副团长的脸上他咬了咬牙腾出一只手一把拽掉脸上的箭带起一片血迹鲜血模糊了视线前方的城门变成红色。他将手里的长枪狠狠的捅在敌人的胸腔喘了几口气无力的从战马上跌落了下来。

    “副团长死了!”

    骑士们瞬间得知了这个消息悲壮冲塞在每个骑士的心头他们已没有回去的路只有用这长枪做为生命的归宿。

    城门的士兵有了一瞬间的恐惧骑士们瞬间冲破了城门的防线几个骑士跳下战马拔出骑士长剑砍死几个吓呆的士兵然后将长剑插在粗重的门闩下用力的大吼一声。

    “吱哑哑……。”沉闷的声音响起城外正在绝望的做着最后抵抗的骑士们精神一振瞬间逼退了近在身前的士兵慢慢的向城门靠近。

    城门缓缓的打开了一条缝隙能容一个人通过一个骑士从城里冲了出来大喊:“团长呢城门打开了我们要怎么办?”

    凯立尔望了望远处一眼看不到边的军队如果如果是在平地上银月骑士团肯定会冲出包围。但在这狭窄的桥上这条浸满了鲜血的桥上……

    他果断的大喊了一声:“所有人都回到索拿多。”

    凯立尔奋力的挥舞着手里的剑城外的骑士听到命令后默默的往城门处靠近。

    凯立尔咬着牙一剑砍碎了一面盾牌转头喊道:“你们先进去。”

    骑士们有了一刹那的犹豫然后相继往城里撤退。他们明白团长绝对会等到所有人都撤退完他们多迟疑一刻越会增加团长的危险。

    长长的石桥上钉满箭矢凯立尔身上带着几支箭矢在所有骑士撤退完之后猛的往城门冲去边冲边喊:“准备关闭城门!”

    就在凯立尔穿过城门那条缝隙时一支长枪远远的抛了过来穿过厚重的银色铠甲狠狠的插在凯立尔的腰间。

    城门附近的骑士看到凯立尔进来后猛的推动那扇门无数探过来的兵器被挤断在门缝里甚至一个冲的靠前的士兵被挤的血肉模糊。

    门闩重重的落下隔断了城门外的喊杀声。只是城门里的撕杀仍在继续。

    凯立尔喘了口气咬牙的拔出腰间的长枪撕下斗篷草草的包扎了伤口。

    身旁的骑士的都盯着凯立尔那目光除了悲壮更多的是信任。

    凯立尔擦了擦脸上的雨水神色有一刹那的黯淡也许银月骑士团在今晚将会覆灭在索拿多。

    但他的目光马上变的坚定起来。

    身旁的一个队长走了过来面色凝重的说:“我们抓了个俘虏从他那里得到一个糟糕的消息索拿多亲王篡位!”

    深深的吸了口潮湿的空气凯立尔用前所未有庄重的声音说:“好吧也许今晚之后银月骑士团将不复存在但我们有我们的归宿在这最后的时间里。也许我们无法拯救波尔但我们至少要为波尔留下希望你们明白吗?”

    骑士们无声的点了点头。

    凯立尔盯着身旁队长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今晚会有牺牲只是早晚你和你的骑士们是否愿意留在这里?”

    队长看了看身后的骑士大家齐齐的后退了一步。

    凯立尔行了个骑士间最为尊重的礼节长枪指向皇宫的方向平静的说:“走吧这是我们最后的路。”

    除了留下的那队骑士其他人跟着凯立尔一路向北。

    身旁不断有人倒下其他人最多投上一抹哀怨的眼神银色骑士的脚步毫无止歇。

    拿费特从手下的士兵那里得到了消息派遣士兵一路堵截银月骑士团。

    士兵不停的报告着消息拿费特脸上轻松的神色逐渐消失最后竟然变成了铁青色。

    因为银月骑士团已经一路冲到了凯旋门前。

    凯立尔抹去遮了视线的血迹他看了看身后整整两万骑士这个大6上曾赫赫有名的骑士团如今剩下六千不到。

    凯旋门在面前这多少有些讽刺的意味以往骑士们总是胜利归来在这里得到国王的褒奖。

    凯立尔拉起缰绳战马高高的立了起来嘶叫了一声他举起长枪大喊一声:“最后一次冲锋!”

    身后的骑士齐齐的喊了一声。

    “最后的冲锋!”

    拿费特望着清醒过来的海尔德他的脸上冲满了嘲弄的意味。

    海尔德脸色灰白巫术使他的精神遭到巨大的破坏连说话的力气都没只是眼神复杂的看着拿费特。

    有不解有绝望有仇恨。

    狄奥多利的脸不停的抽*动着拖着那把细剑往公主和王后的寝宫走去身后跟着些士兵。

    撕杀声越来越近艾杰希德脸色焦急的看着拿费特拿费特轻轻的抽出腰间早以备好的一把剑一寸寸的将剑插入海尔德的胸腔在海尔德怨毒的目光中。

    “不……!”

    凯立尔的声音远远的传来拿费特不再迟疑对维克怀特说:“你去告诉狄奥多利马上离开。”维克怀特转身往后宫行去拿费特转向偏殿离开了皇宫。

    银色的铠甲已经被鲜血染成红色凯立尔带着一千三百多个骑士终于冲到了皇宫来到了垂死的国王面前。

    国王海尔德张了张嘴最终却什么也没能说出来。

    骑士们默默的为死去的国王行了最后的礼节在凯立尔的带领下压抑着绝望往后宫行去。

    狄奥多利面色狰狞的看着不远处公主的住处银月骑士团已经渐渐靠近。他狠狠的将剑砍在门前的柱子上细剑断为两截他又咒骂了一声抛去手中的断剑转身往另一条道路上行去。

    他一路上面色阴沉直到走到皇宫外边看到密密麻麻的军队。他的脸上才勉强浮现出了些笑容。

    “好吧好吧他们都逃不掉。”



………【第二十五章 最后一夜 上】………

    当听人提到骑士这个词时你会联想到什么?是一名骑着高头大马在城市道路上巡逻的长矛战士还是在晚霞映照下拍马冲锋的重装士兵?是富丽堂皇的宫廷里那潇洒英俊、深情款款的高大男子还是离别挚爱迈出家门又回头一瞥的勇士?但如果只是这么来阐述骑士未免太过于敷衍。每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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