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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入骨:隐婚总裁,请签字!-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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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

    【剧情延伸】

    很久以后,郁仲骁跟叶和欢做完运动,两人提及那次修车事件。

    叶和欢趴在他身上,问:“当时你怎么老盯着我看,说,是不是打第一眼就瞧上我了?”

    郁仲骁叹气,摸着她的脑袋:“那时候,我在想,这个姑娘怎么这么会装。”

    叶和欢:“……”

    【小剧场】

    这个小剧场本该放在昨天的章节里,后来发现又多了一千字要收费,就删了,今天放上来。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这一日,七岁的郁小三背着书包放学,一进家门就被郁首长逮住扒下裤子,啪啪啪地揍了一顿。

    在一声声的惨叫之后,郁小三被罚去贴着墙站一个小时。

    郁澜明刚巧来给自家嫂子送红心猕猴桃。

    顶着西瓜头的郁小三瞧见小姑,心中委屈涌动,立马扑过去,抱着郁澜明的腿,嚎哭不已:“姑,我在这个家里没活路了,你带我走吧,我给你当儿子,以后一定好好孝敬你!”

    郁澜明:“……”

    书房里的郁战明拿着藤条追出来,郁小三眼泪都忘了抹,撒腿就跑。

    一问才知,郁小三又考了全班倒数第一。

    一道填空题——三十(而立),四十(不惑),郁小三填成——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郁澜明从家里出来,瞧见郁小三站在路上,抱着隔壁下班回家的辛参谋的腿不放:“让我给辛叔叔当儿子吧,就让我做您的儿子吧……”

    郁澜明掩面,真的想装作不认识这个熊孩子。

 ;。。。 ; ;    “葫芦娃,葫芦娃,一根藤上七朵花,风吹雨打都不怕,啦啦啦……”

    一首《金刚葫芦娃》的铃声响彻整个卧室。

    半晌,床上蜷缩的‘蚕蛹’慢慢展开,一条纤白的手臂从暖和的桑蚕丝被下伸出,胡乱一摸,拿过床头的手机洽。

    “喂?”叶和欢眯着眼,刚醒过来时的声音惺忪中带着沙。

    “哎哟,还在睡啊?”一道略显娘炮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昨晚上听说你出去玩,遇到流氓了?”

    来电话的是跟她一起长大的发小,姓秦名寿笙,在初中毕业那年被一男误吻,从此在同志的道路上一骑绝尘而去。

    叶和欢坐起来,靠着床头,眼睛未睁开,迷糊地‘嗯’道:“有事吗?”

    “外头下雪,瞧见没?”

    房间内窗帘拉得严实,她听到秦寿笙发嗲的尖嗓子:“你好不容易从温哥华回来一趟,怎么着也得出来聚聚,我看就今天吧,咱俩再叫上几个人,一起去滑雪怎么样?凌山那边,刚好新建了一个滑雪场。钤”

    “再说吧。”叶和欢没当即答应,挂了电话,掀开被子下床。

    床边的地板上,还丢着她昨晚穿过的衣服,黑丝袜,红色包臀短裙,还有一个冰蓝色的假发套,她踩过这些东西,身上穿着一件丝质宽松t恤,露着一双白晃晃的长腿,光着脚丫子去了洗手间。

    不管是洗手间还是卧室,都维持着六年前的布置,就连给她购买的洗发水品牌都是曾经她最爱的。

    不过……最爱也只是曾经。

    叶和欢刷牙之前,手往盥洗盆上一带,那瓶洗发水被她一个远抛,正好丢进垃圾桶。

    刷了会儿牙,她抬头看向镜子里的女孩。

    嘴里是薄荷味的泡沫,五官比起六年前被送走时,长开了很多,稚嫩又明艳,饱满的额头,长长弯弯的墨眉,挺挺的鼻梁,尾梢微微上挑的猫眼,不大不小的嘴唇嫣红又丰润,有着令人一亲芳泽的性感。

    她的母亲韩敏婧是数一数二的大美人,但却极其厌恶看到她这张脸,自得知叶赞文跟殷莲的事情那一刻开始。

    因为,她长得像父亲。

    叶和欢九岁那年,韩敏婧发病,拿水果刀要砍她时,猩红着眼说过,看到她,就会想起丈夫跟妹妹的背叛。

    一个为爱发疯的女人,把对丈夫的怨恨都发泄在了孩子的身上。

    叶和欢冷眼看着镜子里自己那张脸,突然掬起一捧冷水,狠狠地泼向镜子,水流沿着镜面缓缓落下。

    六年前,叶赞文趁着叶纪明外出公干,带殷莲回家,韩敏婧被刺激得病情加剧,后来被送进精神病疗养院,而刚刚小学毕业的她,因为害得殷莲引产失去肚子里六个月大的男孩,被盛怒中的叶赞文直接丢去温哥华。

    也是那一年,殷莲登堂入室,带着比叶和欢小五个月的女儿叶静语,成为叶家的新一任‘女主人’。

    外间,房门被保姆叩响:“大小姐,醒了吗?老部长让我喊你下去用早餐。”

    ——————————————

    叶和欢走到缓步台处,听到餐厅里的欢声笑语,脚步一顿,搭在扶手上的手指攥紧,脸上没有过多表情。

    “爷爷,您看看,喜欢哪一个,等会儿我就去拍下,付了款明天估计会到货。”

    叶静语亭亭地坐在叶纪明的旁边,齐齐的刘海,十七八岁的女孩,梨涡弯弯,穿着英伦风的冬裙,怎么看怎么清纯漂亮,她把手机递给老爷子,耐心地把几张紫砂壶的照片给叶纪明翻看:“我觉得这个不错,景德镇产的。”

    “你这个丫头,吃饭呢,等会儿不能给你爷爷看?”从厨房端着牛奶出来的美妇佯作责备地嗔道。

    叶静语小古灵精地吐了吐舌。

    叶纪明呵呵笑,摆了摆手:“静静也是一番孝心,我看就买这个吧。”

    “好,我记下啦,等会儿就给您去付款。”

    坐在叶纪明另一侧的中年男子,握了握妻子的手,夫妻俩相视一笑,他对叶静语道:“先吃饭吧。”

    叶静语正欲拿起筷子,不经意地转眼,看见朝这边过来的人,笑容一僵,“姐,你下来了?”

    餐厅内的说话声顿时没了,连带着温馨和睦的气氛也消失。

    叶纪明摘下老花镜,瞧见大孙女,立刻对叶静语道:“静静,这个位置给你姐姐坐,你往旁边挪一个。”

    叶静语的脸色骤然一变。

    可惜叶纪明没瞧见,他冲叶和欢招手,笑容和蔼:“来,坐到爷爷旁边,咱爷孙俩说说话。”

    叶和欢及腰的长发扎成高马尾,露出光洁的额头跟额心的美人尖,鹅蛋脸上是精致好看的五官,穿着毛衣牛仔裤,她像没看出那‘一家三口’的不自在,落落大方地坐在叶静语原先的位置上,恭恭敬敬地喊了声‘爷爷’。

    清晨的阳光从窗户透进来。

    叶老爷子坐在上座,旁边放了根拐杖,虽然两鬓斑白,但依然精神矍铄,脊梁挺得很直,看人的眼神清明又犀利,一点也没有上了年纪老头的不中用,前两年,他退居二线,在家过起悠闲自在的生活。

    “昨天老李说,没在机场接到你,你跑到哪儿去了?爷爷都让家里阿姨煮了你最爱吃的几道菜。”

    叶纪明假装生气地板起脸,但在场的人都听出他语气里的关心疼爱。

    “我有个朋友跟我一起回国的,我看李叔一直没来,就坐她家的车走了。”叶和欢微笑道。

    “怎么可能?”叶纪明虎了脸:“我出门跟你谢爷爷下棋前,明明交代过老李,让他吃完午饭就去机场候着。”

    “爸。”殷莲突然开口。

    她瞟了眼低头顾自喝牛奶的叶和欢,扯了下唇角,解释:“昨天下午,赞文的公司缺车,我让老李去了一趟。”

    叶赞文紧跟着道:“是我的意思。”

    语气有些急,生怕说慢了,叶纪明会把火撒到殷莲的身上。

    叶和欢抬起眼,看向对面的男人,时隔差不多六年,叶赞文也没大变化,只不过眼角多了几条细纹,身上有着成功商人的儒雅,怎么看都不像是个负心汉,确实,他是个痴情种,不过,仅仅是对殷莲这个女人痴情。

    听到他袒护殷莲,叶和欢放下杯子,挽起唇角,笑容牵强,对叶纪明道:“爷爷,算了。”

    叶赞文皱眉。

    “不就是一辆车的事,我也觉得小妈不是故意的,谁愿意给人落下继母苛待原配孩子的话柄。”

    殷莲身子僵硬,眼圈一红,那样子,委屈之际,眼看泪水就要掉出来。

    对小三而言,最介意的恐怕就是‘小妈’这类的字眼。

    叶和欢讽刺地瞟她一眼,握着老爷子的手撒娇地晃着:“我知道您的心意,不就好了?”

    老爷子脸色稍缓:“你的驾照考出了吧?再过几天就是你十八周岁生日了,到时候让你爸给你买辆好车。”

    叶赞文没接话,显然不愿意买这辆车。

    叶纪明横了儿子一眼,冷哼一声,拍拍叶和欢的手,语气慈爱:“你爸不愿意的话,钱爷爷出,这点积蓄爷爷还是有的。”

    “爸,我不是这个意思。”叶赞文开腔:“和欢这次回来是奔丧,呆不久,买了车也是放在车库当摆设。”

    “以前我怎么不知道你过日子还这么精打细算?!”叶纪明黑了脸,筷子一搁,拿过拐杖起身。

    殷莲忙道:“爸,您还没吃多呢……”

    “还吃什么,恐怕有人早已嫌我老头子碍眼。”

    殷莲扯了扯丈夫的衣袖,还想说什么,叶纪明却扭头叫了叶和欢:“欢欢,吃饱了就陪爷爷去散散步。”

    爷孙俩走到门口时,叶纪明还说:“爷爷的东西就是你的,别人一分也拿不到。”

    别墅的门合上。

    叶静语望向脸色不愉的叶赞文,吸了吸鼻子,带了哭腔:“爸爸,你看她,一回来就这么说妈。”

    “静静,别胡说!”殷莲冷声喝止女儿。

    想到叶纪明说的话,叶静语丢下调羹,气愤地上楼去了。

    叶赞文拉过妻子的手,温热的掌心触碰到她凉凉的手指,攥紧:“这些年,委屈你了。”

    殷莲摇头,反握着他的手,唇边噙着浅笑:“委屈算不上,是我对不起大姐,和欢恨我,是应该的。”

    叶赞文眉眼一凛:“等韩家姑姑一出丧,我就让这孽畜回温哥华去,我说过,不会再让你多受这孽畜一点气。”

    ——————————————

    散步时,叶纪明在半路遇到老朋友,两人来了兴致,跑去附近的公园下象棋。

    叶和欢没有跟着去。

    两月的天气,哪怕艳阳高照,依旧冷得让人上下牙关发颤。

    她没有想到散步这一出,身上只穿了一件高领毛衣,冻得双手十指僵硬,搓着手臂跑回别墅,推开门换了鞋上楼,想要去弄一个热水袋,经过书房的时候,门开了,叶赞文站在门口,冷着脸:“你进来。”

    叶和欢挑眉,跟了进去,关上书房门。

    叶赞文将一张支票丢到书桌上,声音沉厚:“回温哥华的机票,我已经让秘书帮你订好了,葬礼是明天,你坐三天后下午六点的航班回去,这次钱我不再帮你汇过去,支票你带过去,够你在那里三年的开销。”

    盯着那张一百万的支票,叶和欢暗笑,叶赞文在这方面,确实没有苛刻过她。

    或许,是怕钱不够花,她会滚回b市来打扰他幸福美满的生活吧?

    “如果我不想走呢?”

    叶赞文拧紧眉头,叶和欢看他要发作的样子,莞尔:“叶老板,一大把年纪了,连玩笑也开不起。”

    她拿了支票,扬在半空晃了晃:“谢了。”

    转身准备出去时,叶赞文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昨晚你去了哪儿,为什么不回家吃饭?”

    “跟朋友聚餐。”

    ……

    叶和欢出了书房,关上门,一抬头,看到了双手环胸好整以暇靠着楼梯口扶手的叶静语,像是特意在等她。

    叶静语见叶和欢转身就走,不理会自己,有点来气,说话的口吻更加冷嘲热讽:“有些人就喜欢装,以为在爷爷跟前一副乖宝宝的样子,就能瞒天过海?”

    叶和欢停下脚步,回过头看她。

    叶静语上下打量叶和欢,勾起唇角:“昨晚上,我都看到了,跟你现在的样子真心不搭。”

    “你妈把你养残的事,她知道吗?”

    叶静语沉下脸,蹙紧眉心:“叶和欢,你什么意思?”

    叶和欢笑笑:“要不然你怎么成偷窥狂了?还有,你把这件事告诉爷爷去,看他信你还是信我。”

    “叶和欢,爷爷护着你又怎么样?!在这个家里,你跟你那个神经病妈一样,不过是不被欢迎的多余分子。”

    “哟,你费心讨好爷爷,结果没达到你想要的成效,恼羞成怒了?”

    话毕,叶和欢不去管败下阵后气恼的叶静语,转过身时,脸上的笑容散去,她冷着脸回了自己的房间。

    ——————————————

    叶和欢跟叶静语的关系,并不是从一出生就这么针锋相对。

    在她八岁之前,一直把叶静语当成好妹妹,不是同父异母的妹妹,而是韩家的小表妹。

    那时候,殷莲未婚生子,叶静语是个父不详的孩子,叶和欢非常同情她,每次叶赞文给她买玩具,她都会下意识地分给叶静语一半,结果到最后,连爸爸也分了,直到殷莲跟叶赞文的关系败露,她才知道自己有多么愚蠢。

    说实话,比起韩敏婧,殷莲只能算清秀佳人,但就是这么一个女人,占据了叶赞文的整颗心。

    至于她的母亲,连个落脚的地都没占到。

    殷莲跟叶赞文是在韩敏婧怀孕三个月的时候勾搭上的,叶赞文因为生意上的事经常跑海南,刚巧,殷莲也在那里上大学,她素来爱慕这个姐夫,便经常借着替韩敏婧盯住叶赞文的名头,三天两头往叶赞文的住处跑,跑得次数多了,直接跑到床上去了,而且两人这种关系,维持了八年才被发现。

    对韩敏婧,叶和欢感情是复杂的,有爱,有恨,也有怨,她的右手掌心,至今还有当年韩敏婧留下的疤痕。

    她不明白韩敏婧为了个男人要死要活的这种心理,更多的是怒其不争。

    ……

    楼下传来欢声笑语,除了殷莲的,还有另一道女人的声音。

    叶和欢心里烦躁,从床上起来,开门走到楼梯口想让她们消停些,保姆正巧上楼来,告诉她,韩三小姐来了。

    韩三小姐……

    叶和欢听着楼下刺耳的笑声,更加不耐烦,折回房间,重重地甩上门。

    楼下的说话声戛然而止。

    不想再待在这个家里,叶和欢拿了件羽绒服套上,把包挎上,下楼,殷莲瞧见她,露出笑容:“要出门?”

    叶和欢没搭理他,去跟司机老李要了车钥匙。

    换鞋时,听见韩菁秋低声嘀咕:“姐,她怎么回来了?还让她住家里,现在她大了,要再对你做什么,简直是防不胜防!”

    “别乱说,被人听到不好,对了,仲骁呢?昨晚你电话里不是说他回来了吗?”

    “他那个闷性子,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让他送我过来,结果到了门口,他死活不肯进来,说在外面……”

    叶和欢关上门,也隔绝了里面两姐妹的窃窃私语。

    ——————作者题外话————————

    这章主要把和欢家的情况交代梳理清楚,关于小剧场,今天也换换胃口,写一个关于土豪爸兄弟俩小时候的。ps:写小剧场的目的是为了让小伙伴们看文之余乐一乐,放松心情,没其它目的,所以关于什么写的不好,没以前好之类的评论就别发了,这个是有灵感随性而写,特作此说明。

    《坑哥的孩子大抵如此》

    郁首长作为一名优秀的军人,对孩子的要求很高,管教方面也甚是严厉,尤其是对年龄相近的二儿子跟三儿子。

    郁绍庭长到四岁时,郁首长已经为兄弟俩制定了一套严格的作息管理方案。

    对此,郁小三不止一个暗暗发表不满,但显然抗议无效。

    六岁的郁绍庭又对彼时八岁的郁仲骁进行挑唆:“爸爸简直把我们当牲口一样训练!”

    郁仲骁看了他一眼,走开了,没搭理他。

    不同于哥哥,郁小三的内务在郁首长眼里永远是不合格的,没少因此挨罚。

    这一天,又到了郁首长检查内务的日子。

    郁仲骁早早整理好洗漱用具,把被子折叠成豆腐块,准备出门等待首长莅临检查。

    结果,郁小三还在那里磨磨蹭蹭。

    “怎么还没好?”郁仲骁催促。

    “那个,我肚子有点难受,哥哥你先出去吧,我马上就来。”

    等郁仲骁走了后,郁小三往门口张望,确定没人了后,甩了拖鞋利索地爬到上铺郁仲骁的床。

    两分钟后,郁小三出房间,郁仲骁还特意瞄了他一眼,换来弟弟咧嘴一笑。

    然后在走廊上立正的兄弟俩迎来了郁首长。

    再然后,八岁的郁仲骁看着自己凌乱的床铺,不知道哪儿出问题了,耳边响起郁首长夸赞的声音:“今天小三的被子叠的不错。”

    郁二哥瞧向郁小三的床铺,差点吐血,那不是他的被子吗?!

    偏偏郁绍庭挺直脊梁,抿着嘴,目不斜视的正直样。

    郁首长回头,虎瞪着有苦说不出的郁仲骁:“你看你越来越不像话,以后跟你弟弟好好学习!”

    郁仲骁:“……”

 ;。。。 ; ;    2006年初。

    b市整座城市还残留着春节的热闹。

    二月的夜晚,寒冷刺骨,尤其是黄昏那场暴雨后,路上的行人甚少,往日灯红酒绿的地带更显冷清。

    一辆银灰色的金杯海狮停在某酒吧的门口。

    不仅车身低调,车门打开,下来的众人亦行事低调,四下瞧了瞧,确定无误后,纷纷走进已经敞开门的酒吧钤。

    “您到了?”一个染了酒红色头发的年轻人早已等在电梯旁,瞧见来人,笑容可掬地迎上来。

    那样子,就像是见到了财神爷洽。

    对方带头的是个五十出头的中年男人,五官略显粗犷,穿着黑色衬衫,脖子上戴着一条跟食指差不多粗的金项链,身后跟了五个长得凶神恶煞的手下,其中一个手里拎着保险箱。

    “就你一个?”中年男人问,口吻并不和善:“其他人呢?怎么没下来?”

    身后一干下属立刻跟着皱眉。

    显然,这样的排场,对他们来说,太过清冷不给面子了。

    那位年轻人忙解释:“这不是要低调嘛?最近风头比较紧,金老板也不希望半途出什么岔子吧?”

    金老板的脸色稍微好看了些,哼了一声走进电梯。

    电梯里,金老板斜了眼低头哈腰的年轻人:“季林这趟有没有过来?”

    “来啦,咱们老大最信任的就是林哥,这次林哥负责押货,所以您放心,保管万无一失。”

    金老板没有见过季林本人,但也从生意伙伴那里听过这号人物,跟在佛爷身边才两年,已经成为佛爷跟前的大红人,只要他出马,很少出现失蹄的情况,到后来,不知是谁先说的,只要季林押货绝对万无一失。

    所以这次金老板主动跟佛爷提出——让季林负责这趟生意。

    出了电梯,在小年轻的带领下,众人去了最边上那个不起眼的包厢。

    ……

    小年轻往前一步,推开包厢门,朝金老板做了个恭敬的手势:“金老板,请进。”

    包厢里弥漫了烟酒的味道,有些呛人。

    金老板进去,犀利中带着警惕的目光扫过里面的众人,不是在喝酒抽烟,就是在玩骰子唱k,如若不是事先约好,乍一进来,还真以为是寻常的聚会,他眯了眯眼,这些人精神萎靡,没有自己想要见的那个人。

    “季林人呢?”

    小年轻环顾包厢一圈,还真的没瞧见他们的大哥。

    金老板的脾气不好,见他吞吞吐吐,眼神闪躲,觉得自己被耍了,二话不说,抬脚狠狠踹向还在想措辞的小年轻。

    小年轻一声哀嚎,撞到茶几,捂着肚子站不起来,包厢里也乱成一团。

    原先坐在沙发上玩乐的十来个人停了嬉笑,蓦地起身,扔了手里的东西,拧眉,脸色不愉地看向刚进来的几人。

    两帮人隐约有了大打出手的架势。

    “金老板的真性情,这么多年过去,还是没有一点改变。”低沉的男声有些沙哑,但又带了几分淡淡的笑意。

    金老板转头,看到了不知何时站在门口的男人。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季林本人。

    他原以为,沉稳如季林,最起码也得有三十六七,但眼前这位,显然只有二十八/九岁的样子。

    季林的眉眼深沉中又透着清隽,没有亡命之徒那股狠戾,走在路上,恐怕谁也不相信,他干的是这档子事,此刻,他抬手,修长的两根手指,拿开咬在嘴边的那根烟,喷出一口白色的烟雾。

    “人都到了?”说话间,他反手关上了包厢的门。

    金老板冷哼一声,找了一个沙发坐下,斜眼,看立在那里的季林:“你林老大还真是忙,来谈个生意还要候着排队。”

    季林笑,眼尾有淡淡的细纹,倒是给他添了几分稳重,他也选了一处坐下:“去打了个电话。”

    边说边把陈年老款的手机往茶桌上一抛。

    金老板见他神色坦荡,心底的提防消退了不少,紧皱的眉头松开,晃着二郎腿,靠在沙发上,慢悠悠地说道:“季林,我也不跟你寒暄了,咱们开门见山,直接谈生意。”

    季林唇边依然噙着笑,但那双极黑的眼眸却看向金老板,静等着下文。

    金老板朝旁边的手下一使眼色。

    手下会意,立刻把封的严严实实的保险箱放到茶几上,打开,里面是满满实实的美钞。

    “这样,够诚意了吧?”金老板意味深长地道。

    季林探身,烟灰弹进旁边的烟灰缸里,片刻的沉默后,才开口:“你要多少?”

    “全部。”金老板神情紧绷,把保险箱往他跟前一推。

    季林抬头,望着金老板充斥着野心的双眼,点点头,但神色有点为难:“不过钱方面可能还需要加。”

    金老板畅快一笑,拍了拍季林的肩:“只要货好,钱不是问题。”

    ——————————————

    一小时后。

    酒吧的门从里面推开,一个穿着黑色大衣的男人出来,颀长的身材,硬朗的五官,英气逼人。

    两声短促的车鸣声从某个角落传来。

    男人偏过头,在酒吧门口站了会儿,才抬脚朝着声源处走去。

    距离酒店五十米开外、树影重重的隐蔽处,停靠了一辆军绿色的吉普,等人走近,两前车灯骤然亮起。

    ‘季林’迎着刺眼的车灯,眯了眯眼,走过去,打开副驾驶座车门。

    刚坐到车内,一根香烟便丢到他的身上。

    “里面那帮子兔崽子都怎么样了?”

    驾驶座上是一个二十六七的男人,名叫姚烈,看到揉着眉心的‘季林’,很有眼色地把打火机递过去。

    淡蓝色的火焰从小小的口子里窜起。

    ‘季林’瞟了他一眼,把烟靠近小火焰,点燃,抽了一口,降下车窗,视线注视着外面,淡淡道:“老良已经派人去三环堵金大全,应该不会有多大问题,至于里面那群人——”

    他顿了顿,骨节分明的大手伸到车窗外,弹了下烟灰,烟头的火星在黑夜里忽明忽暗。

    刚才在里边,他也是一同被抓的。

    “没个十几二十年出不来,肖展佛不会不懂弃车保帅的道理。”

    姚烈拧眉,替他担心:“二哥,那你这趟回去,肖展佛会不会为难你?他向来疑心重,这次的损失惨重,以他的性格,不可能善罢甘休,怎么也得拉个替死鬼出来。”

    “这趟生意我原本就不打算出来,是他点名叫我,我也劝过他有风险。”

    在来之前,他就做足了准备,只是到时候,苦肉计在所难免。

    ‘季林’耷着眼皮,像是累极了,也只有这个时候,他才能不对周围环境设防,放松全身紧绷的神经。

    姚烈突然说:“二哥,既然来了b市,你顺便回家看看嫂子吧,上回你不是说,嫂子住在娘家吗?”

    “这些年,你忙的各地跑,都没什么时间陪她,干咱们这一行当的,离婚的例子太多了。”

    “我是有这个打算。”

    ‘季林’冲他笑了一下,想到自己结婚多年的妻子,倒没多大的相思感触,但毕竟是自己的责任。

    他把烟蒂丢到车窗外:“我跟上头请了一段时间的假,她娘家有一位长辈过世了,刚好回去陪她参加葬礼。”

    旁边的姚烈突然‘咦’了一声,口吻极为诧异。

    他眼尾余光扫了一眼瞠目结舌的姚烈,顺着他的视线往前看,瞧见的是路边掐架的一幕。

    准确地说,是一个小太妹拿着高跟鞋在砸一个抱着头惨叫、膘肥体壮的男人。

    一边砸,还一边用脚踹,要多狠就有多狠。

    他在车里看着,尤其是看到几个人抱着她往边上拖,她还用力把高跟鞋砸过去,一副不肯善了的狠劲,心里突然觉得这画面有些滑稽,在座位上微微动了动,换了个姿势,饶有兴味地看着。

    初步可以判断,应该是一群小孩子出来玩,遇到了毛手毛脚的男人,这些男人估计没想到惹到的是泼辣小太妹。

    那个动手打人的小太妹,大冬天,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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