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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入骨:隐婚总裁,请签字!-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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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完后,她也不收拾,丢下勺子就回房间去睡觉。

    侧卧在床上,叶和欢没有睡着,没过多久,房门开了,有人进来。

    她闭紧了眼睛。

    身后的那半张床陷下去,叶和欢维持着本来的姿势没有动,然后被拥进了一个坚实温暖的怀里。

    叶和欢的后背紧贴着郁仲骁的胸膛,她缓缓睁开眼,盯着雪白的墙壁,良久,她忽然辗转翻身,跟郁仲骁呈面对面,鼻尖碰到他的胸口,闻到他身上男人健康的气味,混杂着沐浴露淡淡的香味。

    郁仲骁也还醒着,见她乱动,低头问:“不舒服?”

    过了半晌,静谧的卧室里才响起叶和欢轻幽的声音:“你明天回丰城吧,以后,都不要再来韩家了。”

    郁仲骁没接话,搁在她腰际的手臂却收紧。

    天际开始放亮的时候,他们再次在床上缠绵,忘记是谁先起的头,只是像水蛭吸附在一起。

    时隔六年的歡愉,叶和欢情不自禁想沉沦,她告诉自己,就这一夜,等天亮,她不会再跟他有任何的纠葛。

    郁仲骁似乎是被她在黑暗中说出的话刺激到,薄被下,他在她身上动作着,每一下都要撞到她的灵魂深处,他棱角分明的脸庞,汗涔涔地,叶和欢放开了自己大声呻叫着,手指在郁仲骁的背上抓挠出一道道的红痕。

    这样的性愛仿佛至死方休。

    直到第一道阳光透过纱帘赵亮地板,剧烈颤动的双人床才逐渐恢复平静。

    郁仲骁趴在叶和欢香汗淋漓的身体上,大手握着她脑袋下的枕头,手背青筋突起,他粗喘着,慢慢地把头埋进叶和欢的发间。

    叶和欢抱着他的脖颈,手指插进那短短的头发里,望着天花板的视线却越来越模糊。

    。。。

 ;。。。 ; ;    “你放开我……”叶和欢边说边挣扎得厉害,下一瞬,双手便被攥住压在旁边动弹不得,她是真的慌了,又急又羞地叫嚷:“我说放开我,我不跟你玩了,你要真那么急不可耐,出门下楼往前走几分钟,那儿一排美容院,想上哪个就上哪个。”

    郁仲骁听到她口无遮拦的话,目光愈发幽冷,被彻底惹怒,他加大手上的动作,没有一点怜香惜玉。

    牛仔短褲被用力下扯,拉链齿轮割到皙嫩的大腿,叶和欢疼得想哭:“混蛋!你弄伤我了!”

    “你不就喜欢这样子?”郁仲骁毫不怜惜地掰开她的雙腿钤。

    见他动真格,叶和欢拳打脚踢:“你才喜欢这样,你全家都喜欢这样!”

    郁仲骁冷不防被她踹到胯部,有些吃疼,他一条长腿随即压住她乱蹬的右脚,“踹,再踹!”另一条腿单膝跪在她的腿間,用空着的手去褪自己的裤子。

    “臭流氓!臭当兵的!我要去部队告你!”

    叶和欢恼羞成怒,她侧过头刚张嘴,下巴就被捏住了洽。

    郁仲骁左手虎口固定着她的下颌,男人的手指骨节粗/硬有力,他低哑着声道:“你属狗?还咬人。”

    “放开我~!”叶和欢嘴里不肯服软:“我以前是不是眼神不好,怎么看上你?是你装得太好还是真是我不长眼,年纪大,脾气又臭,活该你光棍这么多年——唔……”

    叶和欢微启的口被封住,唇舌纠缠,只能拧着眉心发出‘呜呜’含糊不清的声音。

    郁仲骁禁锢着她纤细手腕的大手胳臂肘撑着她身下的席梦思,可能是怕压疼她,另一只手从她的背心下摆钻了进去。

    隔着男士內褲面料,叶和欢察觉到男人身体的变化,她的大脑轰地一下,被蹭到的位置像有根羽毛在挠痒。

    她的脸颊连带着脖子瞬间通红。

    房间里到处漆黑,只有从门缝间渗进来的些许灯光。

    眼睛看不见,其它感官却变得越发敏锐。

    两人下半身紧紧相抵,男人硬硬的胯骨顶着自己侧腰,当带着粗茧的大掌从平坦的小腹慢慢摸向鼓鼓的洶部,叶和欢的呼吸越来越短促。她仰躺在那里,目睹着自己衣衫被隆起游走,每一寸肌肤都像被火点燃,但还是死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可耻的叫声。

    叶和欢的身体特别敏感,这点,没有谁比郁仲骁更清楚。

    手掌下娇体在不停地战栗,郁仲骁的大手下移,霸道地挤进她的腿缝,“还嘴不嘴硬了?”

    臭流氓……

    叶和欢的脑海里只有这个词,又心生悲凉,以前的郁仲骁在床/事上总是迁就自己,如果她大喊不舒服,不是欲擒故纵,他一定会停下来,哪怕忍得很辛苦,那时候的他,确实把她捧在手心当宝贝似地温柔对待……

    郁仲骁看着身下忽然晃神的叶和欢,以为她在想其他男人,好不容易生出的那点怜惜顿时烟消云散。

    如果情意难想通,那么,慾望就成为最直白的宣泄方式。

    郁仲骁的心里憋着一股无名火,六年前那段无疾而终的感情,逐日叠加的情绪,在这一刻终于找到了倾泻口,他甚至连內褲也没脱,只是稍稍往下拉,顾不得前戲,左手握著自己早已硬碩的那物长驅直搗。

    冷不丁的侵入,出水又不多,叶和欢蹙紧眉头低低地叫出声:“噢——”

    长达六年的空窗期,即便她引产过孩子,那处也已緊致如初。

    郁仲骁進入得并不顺利,叶和欢被顶得叫痛,他也好不到哪里去,大部分被挡在了门外,咬着牙腮处突起,他又往前送了几寸,伴随着叶和欢的哭骂声:“郁仲骁,你王八蛋!你出来!出来!”

    换来的是更深的占有。

    叶和欢的声音渐渐弱下去,曲起的细白双腿紧绷,脚趾头蜷缩,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一处山涧,常年的干涸,现在被劈开一点缝隙,有潺潺的水流溢出来,身体的疼痛也逐渐被缓和。

    叶和欢所有的性經驗都来自于身上这个男人。

    哪怕她心里拼命排斥着他,身体却已经违反了她的意志。

    叶和欢心里想,或许这就是慾望的可怕之处,它可以摆布人的思想,理智在它面前都有濒临失控的时候,难怪那么多人会沉沦在慾河里无法自拔。

    而她,终究也没有幸免。

    郁仲骁伸过手臂打开了台灯,整个卧室陷入橘黄色的灯光里。

    他俯瞰着脸色略微苍白的叶和欢,紧密结合的身体,搅得他要发疯,额际青筋隐现,阔别了六年的再次拥有,他怕自己再用力一分,身下的人儿都会像玻璃破碎,却又迫切地想要在她身上铭刻下自己的痕迹。

    郁仲骁急促的气息拂过叶和欢的耳朵,他强忍着没有大动,“现在还疼吗?”低低的嗓音,充满了爱意,近而亲吻她的鬓角、脸颊到嘴角。

    叶和欢低敛的眼睫微颤,别过脸,对上的事郁仲骁深邃又饱含深情的双眼。两人四目相对,许久。

    郁仲骁突然低头,含住她的小嘴,见她温顺,舌尖滑入了她的口腔。

    ——开始试探的勾缠,逐渐变为忘情的热吻。

    郁仲骁劲瘦有力的大手按在叶和欢的两侧,他撑起自己的上半身,以便腰际加大力道。

    慾望,像是开了闸的洪水,汹涌而来。

    叶和欢逐渐承受不住地叫出声,在那样的衝刺撞擊里,她回想起以前的种种,双手抬起圈住了他宽厚的臂膀。

    这样的回应是对男人而言是最猛烈的催化剂。

    郁仲骁边动边抚上她的脸,喘着息在她耳边说:“现在告诉我你的感觉,你喜不喜欢这样?”

    “……”叶和欢咬着唇,眼角湿润。

    一次次的姿势变化,叶和欢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男人手臂从后揽着她的腰肢,在她被撞入云端之际,听到男人低喘执着的声音:“没有高嘲吗?那你告诉我,这是什么?”

    完事后,他们还维持着原来的姿势,像两个相连的勺柄叠趴在床上。

    短暂的歡愉过后,最终是要回到现实世界。

    叶和欢累得连一根手指也抬不起来,她的脸埋在发间,听见自己粗重的喘息,郁仲骁躺在她的身后,底下早已疲软,但他没拔出来,低头亲吻她汗涔涔的肩头。

    视线逐渐清明,叶和欢望着墙角影影绰绰的剪影,有片刻的迷惘,不知现在该何去何从。

    散落在枕头边的手机屏幕暗下去。

    刚才那一眼,叶和欢看到,是小姑打来的电话。

    才过了一天一夜,又变成这样了……

    郁仲骁伸手抚开叶和欢脸上的发丝,触手的却是湿润的脸颊,他的喉头微动,一颗心也跟着搅紧,从她身体里退出,把人拥进了自己的怀里,扯过薄被遮盖住她白皙的身体。

    叶和欢靠着他的胸口,许久才开口,声音有些哑:“小姨父……你不该回来找我的。”

    “……”

    “真的不值得。”

    郁仲骁只是拥紧她,给了她一个坚定的回答:“值不值得,我心里知道。”

    ……

    将近凌晨,郁仲骁才抱着叶和欢进卫浴间。

    叶和欢不再像刺猬扎人,任由郁仲骁把她放进盛满温水的鱼缸里,头发被溅湿服帖在脸上,当她放松自己的身体,能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流出来,想到那是什么,小脸又晕起淡淡的红晕。

    郁仲骁扯过一条白色浴巾围在腰际,然后帮浑身酸软的叶和欢洗澡。

    两人坦诚相待不是第一次,叶和欢并没有不自在,她索性借着明亮的灯光仔细打量眼前的男人。

    首先映入她视野的,是郁仲骁结实有力的小腹,随着他的动作,那八块腹肌若隐若现,然后,她的眼睛定格在他左胸心口位置。

    她不记得六年前这里有道疤痕。

    叶和欢的手指忍不住摸上那个伤疤,她出声问道:“这怎么回事?”

    “出任务时受的伤。”郁仲骁回答得轻描淡写,他倒了些沐浴露在手心,抹开后才涂在她的手臂上,他的动作很柔和,仿佛对待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件他视如生命的珍宝。

    ——————

    ps:你们有没有脱俗,就看你们的评论了,反反复复修了好几遍,尺度过大的都删了,大家低调。

 ;。。。 ; ;    无耻!

    叶和欢见他说着这种话的时候还能面不改色地开车,恨得牙痒痒,白皙的小脸顿时浮起红晕,她忍着羞恼开口:“停车!我要下去!”

    车子没停,军区大院的门越来越远。

    “你听到没有?我,要,下,车!”

    郁仲骁置若罔闻,甚至连眼角余光都没分给她一点钤。

    “……”

    被无视,叶和欢侧过身用力扳了扳车门,无果,她又转回头去瞪过去洽。

    郁仲骁抬手关了车内的照明灯。

    眼前突然一黑,叶和欢什么也看不清了,懊恼他这种冷暴力,却发现自己不能拿他怎么样,骂不还口,打……在开车呢,除非她希望两人明天上头条,到最后索性窝在座位里,捏着捡回来的手机,一声不吭地扭头看外面的夜色。

    这几年,叶和欢都没有回过b市,哪怕是电话,也不愿意跟家里人打一个。

    与其说心里存了怨,更多的是逃避。

    她看着车窗上映出的自己的脸,也还年轻,却已不复当年的单纯跟冲动,有时候再去看自己身份证上的照片,叶和欢都会觉得陌生,记忆里那个大无畏的女孩真是她吗?在过往六年里,她经常会产生这样的困惑。

    沉浸在往事里,连车子停下熄火都没有察觉到。

    “到了。”郁仲骁低醇的声音在车里响起,说着,他‘啪嗒’一下解开了安全带。

    叶和欢回过神,看了眼车窗外,几乎没有任何的思考就认出了这里。

    ——是清和园。

    她坐在车里一动不动,手指缓缓抠紧身前的安全带。

    在她想着为什么要来这里的时候,郁仲骁已经拉开副驾驶车门,他的右手搭着车门上边缘,衬衫袖口半卷起,结实的麦色左臂撑在车顶上,盯着车里略显心不在焉的人儿道:“真想让我抱你下来?”

    “……”叶和欢不敢再迟疑,老实下车。

    郁仲骁锁了车,说:“上楼吧。”

    叶和欢拎着自己的包,站在车旁没挪动双脚。

    郁仲骁走了两步,见身后没有跟上来的脚步声,他折回来,“又怎么了?”

    比起郁仲骁的一派泰然从容,叶和欢心里乱如麻,她想问‘你干嘛带我来这里’,却又怕自己处于弱势,硬是咬着牙关不提不问,然后破罐子破摔地想,上去又怎么样,这人难道还能吃了她不成?

    如果不上去,搞不好这个人又要自作多情,再说,不管他玩什么花样,她都不会改变自己的初衷。

    这么一想,叶和欢像是吃了颗定心丸,她淡淡地回道:“没什么。”

    ——

    叶和欢上次来清和园,还是六年前,那是她打电话给郁仲骁分手的第二天,她把他的工资卡放在了这里。

    顺道留下的,还有那串公寓钥匙。

    ……

    六年后的清和园,已经搬进很多人家,不再是曾经的死气沉沉。

    叶和欢跟在郁仲骁身后走进公寓。

    她以为扑面而来的是灰尘味,结果却闻到淡淡的清香。

    郁仲骁伸手按了玄关处的开关,明亮的灯光瞬间照亮一尘不染的地砖,他弯腰从旁边鞋柜里拿出一双粉红色的室内拖鞋放在叶和欢的脚边,然后自己换好鞋先进屋。

    他好像也不担心她会逃跑,把车钥匙丢在沙发上后,转身进了厨房。

    叶和欢脱下高跟鞋,把脚放进拖鞋里,大小正好合适。

    这里还是她当初设计的样子,就连她当时随手搁在隔断旁边的青花瓷花瓶也没动过,只不过里面多了一根干枝梅花。

    叶和欢看向那套珍珠蓝色调的半皮休闲沙发,当时会看上这套沙发,不过是她觉得沙发的长度跟宽度都适合做愛,付钱的时候,她还喜滋滋地在大脑里构想该跟郁仲骁用什么姿势在上面做一次。

    现在再来回忆,叶和欢只想到一个词来形容自己——初生牛犊不怕虎。

    她转而朝厨房走去。

    走到门口时,叶和欢听到里面传来电热水壶烧水的声响,她又稍稍往里挪了一小步,然后看见了背靠在橱柜边上静静抽烟的郁仲骁。

    但也只是一个侧面。

    光线阴暗的厨房,窗户开了半扇,男人看着窗外的某个方向,倾泻进来的几缕皎洁月光落在他的衬衫上,英挺成熟的五官线条越发的正,沉稳的气质掺杂些许颓靡慵懒,手指间的香烟安静燃烧着,给他添了几分沉默的魅力。

    叶和欢抬起手敲了敲厨房敞开的门:“笃笃——”

    郁仲骁从思绪里抽身,听到动静回头,看到她亭亭玉立在门边,甚至不肯多迈一步。

    “如果没其它事,我先走了。”叶和欢说。

    “这些年你都在丰城?”

    叶和欢怔了怔,没想到郁仲骁会突然问自己,但也只是瞬间的慌乱,随即便冷静下来。

    郁仲骁往旁边的垃圾桶轻弹了下烟灰,他像是随意地问:“上海不是发展得更好,为什么要选丰城?”

    叶和欢回答得更随意,她耸了耸肩:“不为什么,当时刚从奥地利回来,哪有想那么多,丰城物价可比上海低不少,”说着,不动声色地结束话题:“你明天要回去,早点休息吧,不用送了。”

    说完这句话,叶和欢暗暗告诉自己,不要再拖泥带水,彼此形容陌路是最好的结果。

    郁仲骁却蓦地站直身。

    他走过来,毫无征兆地,把她拉入了怀里。

    因为猝不及防,叶和欢往前踉跄,接触到男人坚实健硕的身体,整个人笼罩在他的气息之中,郁仲骁的手臂稍有收紧,他的下巴轻压她的削肩,在她耳畔略温柔地说:“这么多年,真的一点也不想我?”

    叶和欢任由他搂着,闻着他身上独特的男性味道,眼眶内忽然湿润了。

    不想吗?

    她扪心自问。

    怎么可能不想呢?

    许久,郁仲骁放开了她,低下头看她神情怔忪的模样,并不像她说的那些话那样不留余地,他的喉结微微耸动,眼神又温柔了几分,粗粝的指腹摩挲她细白的脖颈:“我回来了,以后不会再走——”

    话音未落,人已经被用力地推开。

    叶和欢感觉自己像猛地从梦里惊醒,她往后退了两步,轻笑地道:“你回不回来跟我有什么关系,不过……”她撩了撩自己的头发,眼角处的风情流转:“你把我弄上来,又说这么煽情的话……”

    她重新回到郁仲骁跟前,纤细的手指扯着他衬衫的纽扣,抬起猫瞳睨他,眸底蕴藏着某种暗示:“如果你真的想做,那就做吧,不过你得跟我保证,今晚我们过夜的事情不能说出去,胭胭他爸爸过几天就出差回来了——”

    郁仲骁回望她的眼眸,浓重得似要晕出墨来,等她一说完,他打横把人抱了起来。

    叶和欢吓了一跳,却咬着唇没有惊叫。

    郁仲骁把她抱进了主卧,没有开灯,把她扔在了床上,随即俯身而上,牵制住试图挣扎的叶和欢。

    席梦思还在轻微地上下晃动。

    叶和欢的心跳越来越快,她不再像刚才那样大放厥词,双手无意识的揪紧身下的床单,即便脸上还努力装得很镇定。

    郁仲骁压着叶和欢柔软似无骨的身体,他甚至清晰地感受到她凌乱的心跳。

    “……”叶和欢有些呼吸不顺。

    郁仲骁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他的大手伸到下面去脫她的牛仔短裤,叶和欢立刻去阻止,她也一瞬不瞬的回望他,听见自己急促的喘息,并不是真的不忐忑,手上无声地角逐,却拦不住男人遒劲的力道。

    叶和欢的包已经掉在床尾,东西撒了一地一床。

    腰间忽然一松。

    叶和欢拼命想要夾紧自己的雙腿,牛仔短褲连着內褲已經被郁仲驍拨下一半,露出白皙的臋辦,但她洠в杏么趴耷坏纳羟笕模皇蔷笄康乜醋庞糁冁纭

    女人的眼神,有时候比任何誘惑的动作都来得撩撥男人的慾望。

    郁仲骁被她看得眸色一深,他一手解开皮带丢到一旁,从床边掉落,皮带金属扣撞击地面发出清脆的响声。

    叶和欢能感觉到他解开褲頭,拉下了褲链,她的身体顿时紧绷得像一根拉紧的弦。

    低低的喘息在昏暗之中越发清晰。

    叶和欢见郁仲骁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事情没有按照自己想的剧情来走。

 ;。。。 ; ;    男人高大伟岸的身体倚靠在驾驶车门旁,他戴着腕表的手抄在裤兜里,另一只手刚从嘴里拿下那根烟,吐出一口烟雾。

    在靓眼的红色越野车面前,他竟丝毫未失色,让人无法忽略他的存在。

    叶和欢的手指微微用力抠着包的拉链,被眼前的这幕搅乱了好不容易才平复的心绪。

    他是什么时候到这里的?又怎么知道她在咖啡馆?是从医院就开始跟着她还是经过时看到才等在这里的?不是已经说明白了吗洽?

    叶和欢注意到,他停车的位置刚好在斑马线的旁边。

    是她必须经过的地方。

    叶和欢心里萌生出了一丝退意,另一条斑马线在她身后五百米开外,要转身吗……

    可是,看着他靠在那漫不经心抽烟的样子,也不瞧她这边,叶和欢又觉得自己何必要退缩,一但转身,倒显得她心里有鬼,不就是过个马路,有什么好忐忑的?再说,这条路又不是他家造的,还不允许她走了钤?

    这么一想,叶和欢挺直了自己的腰,不紧不慢地走不过去。

    她穿着细高跟鞋,牛仔热裤很短,那双纤细白腿在车灯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笔直,柔顺的卷发散在肩头,晚风吹来,有几缕拂过她的脸颊,叶和欢没有心思去拨开,只想着快点过马路回家。

    从车旁经过时,她目不斜视,只是捏着包带的手指有微微地收紧。

    “车钥匙不要了?”

    身后,男人开口的嗓音,比夜色还要沉。

    停下了脚步,叶和欢看着路边来往的车辆,调整好面部表情,这才转回身来,对上郁仲骁那双幽深的眼眸,小脸上的讶异被她演绎得无懈可击:“刚才在想事情,没看到您,”说着,她瞟了眼那辆牧马人,“我也没说急着用车,您不用大晚上特意给我送过来。”

    郁仲骁没搭理她这番‘鬼话’,他从裤袋里掏出了车钥匙,手伸着,意思很明显——自己过来拿。

    “……”

    叶和欢咬了咬内侧下唇,随即便露出一抹浅笑,真的走了回去。

    钥匙落入掌心,叶和欢收拢手指。

    她没有抬头去看郁仲骁此刻脸上的表情,但她注意到,车旁边有两三个烟头。

    叶和欢道了谢,拉开车门坐进驾驶座,把包随手丢到旁边,点火,手放在挂档杆上时,眼角余光却不自觉地飘向反光镜,但也仅仅是一眼,她就强迫自己收回视线。

    两边都是停满车的路边车位,空出的路不算宽但也不窄,以往得心应手的倒车,这次却怎么也做不顺。

    倒了几次都没成功,叶和欢的心里越发焦躁。

    当她听到细微的擦刮声,本能地去踩刹车,因为太急,整个人都往前倾去,胸口磕到方向盘,略微的疼。

    从包里拿过手机,想要叫勤务兵过来帮自己倒车。

    车窗被轻叩了两下。

    叶和欢降下车窗,偏头瞧出去,脸上还有些惊魂未定。

    郁仲骁说:“下车。”

    这次,叶和欢没跟他唱反调,乖乖地下车待在旁边,郁仲骁熟练地掉转车头,不到一分钟,她的车头已经对着路口。

    在引擎声停止的时候,叶和欢走了过去。

    郁仲骁已经下来。

    “太晚了,你也早点回去吧。”说完这句话,叶和欢就要上车。

    下一秒,手腕处一重,叶和欢被突然扯住,有恍然的惊吓,然后她的背已经贴着越野车的后车门。

    郁仲骁的双手撑在车顶,他稍低头,叶和欢抬起眼,因为背着光,她看不清他深邃的脸庞。

    在她说出破坏气氛的话来之前,郁仲骁吻了上去。

    手机啪嗒一下掉在地上。

    叶和欢的后腰隔着堅硬的车门把手,很不舒服,双手已经抵上男人硬邦邦的胸膛,手指微微弯曲揪着衬衫想要挣扎,可是郁仲骁吻得很执着,根本不容许她拒绝。

    我应该推开他……

    这个念头盘旋在叶和欢的脑海里,却久久无法付诸实际行动。

    下颌处细嫩的肌肤,感觉到男人下巴处扎人的胡茬,他的大舌撬开自己的牙关,趁虚而入,叶和欢的眼睫不住发颤,大脑嗡嗡作响,不同于白日商场地下停车场里那个狂乱冲动的吻,这一刻除了滚烫,她只感受到触电般的酥麻。

    郁仲骁突然放开了她。

    他的目光深沉,眼底还夹杂着更多热度,撩开她唇上的发丝,重新覆上她的唇瓣,这一次,吻得愈加温柔。

    口腔里有淡淡的尼古丁味,可是叶和欢不讨厌,或者说,因为这个人是郁仲骁,所以她讨厌不起来,还情不自禁地为这股味道沉迷,不管是六年前还是六年后,她原本推搡的双手不知何时已经放弃了。

    两条舌激烈地纠缠在一起,似乎已经到了无法忍耐的地步。

    过于热切的进攻,让叶和欢有点不知所措——舌根被霸道地'口允'吸,口中的津液交换着,身体的力气仿佛在被慢慢抽尽,她的手指无意识地圈紧男人的脖颈。

    郁仲骁像得到了鼓励,他将叶和欢纤柔的身体紧紧压在车门上,濡湿的亲吻间,一手托着她细白的后颈,另一只大手下滑按在了她圓翹的臋上。

    叶和欢的呼吸越来越艰难,身前好像压着一座硬硬的大山,可是她却没有喊停。

    身体是骗不了人的。

    她依然迷恋着这个男人,无法用言语形容的迷恋,哪怕她再口是心非,身体给的反应却很诚实。

    这样的吻,对她而言充斥着绝望,是不该再有的禁地,但她还是忍不住想要飞蛾扑火……

    结束的时候,叶和欢浑身无力,跟虚脱了一样,嘴唇红得似要滴出血来。

    郁仲骁的额头压着她的,两人的鼻尖想碰着,大手抚摸着叶和欢的脸颊,他的气息还不稳,带着粗喘,哑声问她:“真要跟我好聚好散?这样,也没感觉了吗?”

    叶和欢低低喘气,身体不可抑止地颤抖,鼻息间都是他身上迷人的味道。

    她的大脑出现短暂的空白。

    “刚才在里面跟严舆说什么?”

    半晌,叶和欢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意识也渐渐清醒,她嘶哑着声说:“跟你无关。”

    听到她倔强任性的回答,郁仲骁没有生气,他挽起唇角笑了笑,是发自内心的愉悦,低头看着她的发心,还有那张俏生生的小脸,他又低声说:“你大半夜跟以前的对方喝咖啡,我还不能问了?”

    叶和欢眼圈泛红,那句‘你现在不也是我前任’绕在舌尖,像是噎住了,怎么也说不出来。

    她只是赌气似地别开了脸。

    郁仲骁握上她的手臂:“上车。”

    “……”叶和欢不配合。

    “要我抱你?”

    “……”

    叶和欢心里暗骂‘臭兵痞’,甩开郁仲骁的手,她冷着脸道:“你走吧,刚才的事我就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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