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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入骨:隐婚总裁,请签字!-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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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和欢先停住脚步,她对郁仲骁说:“你回去吧,再过去可能会碰到熟人。”
站在僻静的路边,郁仲骁回望着她明艳的五官,手上力道重了重,随即又略有放松,他像是有话要说,却又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叶和欢没有催促,只是拿那双黑白分明的猫眸回望他。
郁仲骁在她手背处摩挲的大拇指,摸到了她无名指上的戒指,钻石的棱角划过指腹,他大脑里窜入他们分手时的种种,还有她昨晚云淡风轻说出的那些话,包括他从秦寿笙那里打听到的事情。
【我们分了吧,这几个月,我好好冷静了一下,发现自己之前有点冲动了,对感情方面的事欠缺考虑,嗯……算了,我老实告诉你吧,我变心了,我马上就要跟我新交的男朋友出国留学了,先通知你一声,免得你到时候怪我始乱终弃,就这样,拜拜。】
【那个时候啊……她其实挺惨的,怀了孩子没告诉所有人,连我也瞒着没说,后来不小心流掉了,我婧姨的情况你应该也有所耳闻,不知道怎么就跳楼了,后来她有段时间离家出走,再后来,就是你说的出国了,之后几年都跟我在丰城……】
耳边是混乱的各种声音,夹杂着汽车的鸣笛声,偶尔还有自行车的打铃声,最后,在郁仲骁的脑海里定格的是一个女孩跪在蒲团上,双手合十虔诚拜佛的画面,她闭着眼,睫毛轻颤,小嘴翕合。
画面一转,是她昨晚,看着他胸口的伤疤潸然泪下。
郁仲骁原先紊乱了一路的心情,顷刻间,归于最初的平静。
叶和欢见他真一直不说话,心想,真是个闷葫芦,'马蚤'得可以,昨晚还以为开窍了呢,原来只是人来疯,她抿抿唇角,先开了口:“没话说吗?那我进去了。”
见他不挽留,叶和欢从他手掌里抽出了自己的小手。
目之所及,是那枚熠熠闪烁的钻戒。
叶和欢的手指弯曲了下,她转身往前走了几步,盯着前面川流不息的马路,几秒后,她又折了回去,站在高大挺拔的男人跟前,心底有隐隐的烦躁,她抬起五指并拢的左手到他的跟前,“这是什么?你没事送我戒指做什么?”
“……”
“送戒指,不是求婚……难道是给我的辛苦费?”
叶和欢刚尖牙利齿地说完,郁仲骁忽然伸手,把人搂入怀中,他的脸贴着她白皙的脖子,声音低沉又有些哑:“那你愿意吗?”
“……”叶和欢怔愣,听到他又问了一遍:“那你愿意吗?……嫁给我。”
她的眼圈泛起暖意,鼻子也跟着酸涩。
周遭所有的动静都瞬间消失,只剩下郁仲骁低低的嗓音,他说:“我想要娶你,叶和欢,你愿意吗?”
这是他第一次完整地叫自己的名字。
没有甜言蜜语,只有简简单单的那么两句,但都在表达着同一个意思。
郁仲骁脸上的神情,流露出一丝羞涩,可惜叶和欢看不到,他的大手贴着她单薄的背脊,又低低地重复:“你愿意吗?”
叶和欢的眼睫忽闪,被强烈的男性气息深深地包裹着,她想赌气地说,我不愿意,一千个不愿意,一万个不愿意。
双手却不自觉地扶住他的腰背。
她想起了小姑再三的劝导,脑海里闪过韩敏婧替她剖析的利害关系,她以为自己可以忘记,躲了这么多年,再怎么放浪形骸,却终究没有办法斩断这段关系。
——
叶和欢刚推开叶家的院门,手机震了下,有短信进来。
【下午有点事/可能要晚些过来】
看着报备行程的信息,叶和欢心里百味杂陈,说不出是甜还是酸,但她还是回了个‘嗯’,然后走进院子。
回到自己的卧室,叶和欢正准备换身衣服,秦寿笙的电话就来了。
秦寿笙劈头就问:“你跟肖益是怎么回事啊?”
“怎么了?”叶和欢没有隐瞒,把小姑安排他们相亲的事告诉了秦寿笙。
“刚才肖益打电话来问我……”
见他欲言又止,叶和欢主动问:“问你什么?”
“问我,你跟你前小姨父之间是不是有什么矛盾,”说着,秦寿笙的声音低下去:“他说,你小姨父把你从吃饭的地方拉走了。”
叶和欢略有恍神,肖益问得很隐晦,但他显然已经有所怀疑。
男女间的事情,说简单不简单,说复杂其实也就那样,况且肖益又不是没谈过恋爱的菜鸟。
“那你怎么回答的?”
“我能怎么说?”秦寿笙气呼呼地说:“难道还能告诉他,没想到这都让你看出来了,没错,那个就是叶和欢喜欢了好几年的男人,是不是很震惊?要不要我帮你把掉下的下巴推回去?”
 ;。。。 ; ; 黎明拂晓。
客厅里亮着一盏灯,昏昏暗暗的光线笼罩着沙发上相拥的两道身影。
冷气从空调口里呼呼吹出来。
叶和欢看到几束亮光从窗帘缝隙里露进来,她慢慢眨了眨眼,还是没什么睡意,男人的手臂搭在她的腰上,有些沉,随着她的呼吸轻微的伏动。
即便已经冲过澡,叶和欢还是觉得浑身黏哒哒的难受钤。
身上盖着的薄被是郁仲骁从卧室里拿出来的,她被郁仲骁圈在怀里,被子下,他们不着寸缕的身体相贴着,细直的腿缠着他的长腿,温暖的感觉让人贪恋,叶和欢想,那句‘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完全符合她此刻的心境。
针织衫、衬衫、睡衣、背心、长裤,叠放在地板上,纷乱杂陈,文'月匈'半掉不掉在沙发边缘,蕾絲细肩带点缀了旖旎风情,两人的內褲扭成一团挤压在沙发缝里洽。
黑色皮带被丢在茶桌上,皮带的金属滑扣碰到玻璃发出的清脆响声犹在耳边。
叶和欢的脚有点麻,忍不住动了动……
郁仲骁略睁开眼,他也没睡着,在她换了个姿势后重新搂上她的腰,抱得比之前更紧,低下头,薄唇贴上她的发心。
那些无法用言语表达的情感,尽数融入到了这些细微的动作之中。
叶和欢把脸往他的怀里埋了埋,嘴唇恰好对着男人突起的喉结,她放松自己闭上了眼眸。
郁仲骁垂眼看着她白里透红的脸蛋,目光柔情似水,他抬手将几缕发丝拨到她的耳朵后,露出她较好的下颌线条,在这样安静的凝视下,他突然问:“你母亲知道了我们的事,为什么不打电话跟我说?……她是怎么知道的?”
“那天,你送我回去,应该被她看到了。”叶和欢眯着眼,纤纤小手穿过他的臂膀从后扶住他厚实的肩头,话说得很慵懒很随意,“反正迟早会被发现的,早一点晚一点也没差别。”
说着,她突然就要起来:“好像来大姨妈了,我去洗手间看看!”
刚起到一半,又被压了回去。
一头深栗色的长发犹如柔顺的瀑布倾泻在沙发边沿,叶和欢右肩旁的锁骨隐现,郁仲骁俯撑在她的上方,男人高大堅实的身体下,是女人像水蜜桃一样的'月匈',柔韧的腰肢,肌肤白嫩光滑,他弯下头,张嘴含住了一处紅梅眨海咛а圩⒁庾潘成系纳袂椤
叶和欢怕痒,咯咯地笑了两声,伸手推他:“别~我大姨妈好像真来了……”
“来了吗?”郁仲骁一手支在她的旁边,一手伸到下面,“摸一下就知道了。”
当粗粝修长的手指摸进她的腿根处,叶和欢下意识夾緊腿,她又去抓他不安分的手,却制止不住他手上的动作,瞬间发出细微的呻叫,面色潮紅:“嗯……别……别摸了……嗯……”
“很干净。”郁仲骁已经收回手,他的嗓音嘶哑磁性,重新低头亲啄她的耳垂。
叶和欢的双腿不着痕迹地摩挲,被他一摸,有了湿漉漉的感觉,同时,她发现男人的身下不知何时已经挺翹。
郁仲骁戏谑地盯着她,在她腿間蹭了蹭,“要不要?”
叶和欢仰望着他,收入眼底的是他成熟又掺杂了些许风流的样子,她咬着下唇,抿起嘴角不动声色地笑,小手搭着他麦色胸膛,心口不一地摇摇头。
“真的不要?”湿热的吻印上她雪白的峰巒,用嘴叼住了一处艳丽。
叶和欢脖颈泛红,心跳加快。
男人的吻一点点往下,吻过她的肋骨,吻到她的小腹,叶和欢卯足了劲一个翻身,跨跪在了郁仲骁的身上,他任由她压着,眼梢处是淡淡的笑,低着声问她:“想做什么?”
像是受到了某种挑衅,叶和欢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黑眸,她滑下沙发,学着他刚才的样子,亲吻那处茱/萸,小手伸过去握住了枪头,男人结实的大腿有顷刻的紧绷微颤。
她的下颌抵着男人硬邦邦的腹肌,原句奉还:“要不要?”
男人靠躺在沙发上,眯起眼,眼角浅浅的细纹说不出的性感迷人,喉结滑动,身体最关键的部位受制于人,全身神经都敏感起来,肿胀带来的难受疼痛让他的小腹微微收紧。
下一瞬,叶和欢张开嘴的同时,又俯下了头。
郁仲骁压抑地喘氣,额角处青筋明显,从没有过的歡愉让他差点叫出来。
女人的小舌头灵活又柔软,仿佛拥有了某种魔力。
他快憋不住的时候,抬手按住和欢的后脑勺,无意识地挺動自己的腰胯,享受这种别样的刺激跟快/gan。
在关口失守之前,郁仲骁一把扯过叶和欢,正面進入她的身体。
快很准的动作,略带粗暴。
叶和欢吃疼地蹙起眉头,手却牢牢勾住了他的脖颈。
片刻的橫衝直撞,郁仲骁抱起她去了卧室,两人倒在席梦思上的刹那,因为入的太深,两人都叫出声,稍作停顿后,郁仲骁搓揉着她的腰臋,动作一下重过一下,喉間时不时发出難耐的低吼。
叶和欢情难自禁迎合,嘴里求饶:“不要進去了……小姨父……好深……快要被你弄死了……啊……”
郁仲骁却因这个称谓身形微顿,随即顶得更猛,咬着腮帮猩红了眼,氣息粗重:“小蕩婦!”
在这样的剧烈撞击里,叶和欢被抛至云端。
一切结束后,郁仲骁趴在了她的身上,呼吸久久无法恢复正常。
叶和欢仰头盯着天花板,意识逐渐回拢,身上压着个沉重的男人,她有些喘不过气,却不舍得推开他。
想到郁仲骁的失控,还有他说自己的那三个字,换做六年前,他绝对不会那么做,叶和欢也发现有些细微之处发生着变化,她偏头,亲吻那人性感的喉结,然后在他耳边俏皮地呵气:“真该把你刚才的样子拍下来,好'马蚤'~”
郁仲骁低头凝着她,眼神深情:“不喜欢?”
叶和欢抿唇笑,仰起头亲了亲他的嘴,郁仲骁心中一动,翻转过身,让她趴在自己身上。
大床很凌乱,床单皱成一团,枕头也东倒西歪。
两场淋漓尽致的性愛做下來,郁仲骁体力再好也感到疲倦,他扯过被子盖住两人,闭上眼休息,叶和欢窝在男人怀里,两人出了汗,但味道并不算太难闻,混着男人健康的体味,她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
————————
上午。
叶和欢悠悠地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躺在温暖的被窝里。
房间开着空调,不冷不热,她往旁边看了看,已经没有人,但身体的酸疼告诉她,昨晚的一切都曾真实发生过。
又在床上窝了会儿,叶和欢才坐起来,抬手抓了抓蓬乱的头发。
然后动作微僵。
她把左手伸到了眼皮底下。
叶和欢盯着自己无名指上的戒指,长时间挪不开眼,大脑里有片刻的怔忡,戒指上镶嵌着一颗钻石,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晕,刺得她的眼睛有些难受。
她弯起手指,终究,没有取下来。
房间里没有她的衣服,叶和欢看到单人沙发上有件衬衫,她不客气地拿过来穿上。
……
叶和欢走出房间,她的衣物被折叠得整整齐齐放在沙发上,她不禁想起部队里那块豆腐被,环顾一圈,没有看到人,倒是厨房突然传来轻微声响。
叶和欢百无聊赖地走了过去。
郁仲骁比她高很多,衬衫比她自己的衣服大了好几个码,叶和欢卷起袖口,露出自己纤白的手臂,她的臋被衬衫下摆遮住,一双腿又细又直,领口的纽扣没系上,长发被她随意地拨到了一侧,随便往哪儿一站,非常引人注意。
正在做饭的男人,听到动静回过头,看到她的穿着,微微一愣,随即便问:“醒了?”
“嗯。”叶和欢探头往里面瞧了瞧,心里有点小别扭:“中午吃什么?”
“红烧茄子,还有糖醋排骨。”
叶和欢点点头,然后转身晃出了厨房。
站在卫浴间的镜子前,叶和欢望着里面照出的自己,面若桃花,她知道,自己又屈服了,因为那颗不坚定的心。
吃过午饭,郁仲骁送她回家,半路上,叶和欢接到了肖益的电话。
 ;。。。 ; ; 叶和欢匆匆跑到大院偏门,看见郁仲骁正站在路旁边低头抽烟。
她止住脚步,一颗心揪着难受。
郁仲骁有所察觉,他朝门口这边望过来,然后叶和欢看到他扔掉烟蒂头,踩熄后朝这边走来,他真像短信里表现得那样无所顾忌,叶和欢咬咬牙,在被别人瞧见之前,硬着头皮迎上去。
“你疯了!”待靠近,叶和欢神色紧张地道,“你到这里来做什么?如果被认识的人看到——”
她边说边伸手推郁仲骁坚实的胸膛:“你快走,话我都已经说明白,没什么好谈的了。”
郁仲骁拽住她的手,压低声音,“你问我,是不是能不在乎家人的想法,我现在就告诉你答案。钤”
“……”叶和欢忘记去挣脱自己的手。
郁仲骁说:“我尊重自己的家人,也不否认他们在我的生命里占据着很重要的位置,在做任何的决定前,我都会下意识去考虑他们的意见。我大哥过世后,小三不喜欢从军从政,我父亲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我的身上,不出意外的话,再过几年,我就能晋升为少将。”
叶和欢没作声。
郁仲骁看她乖巧的样子,他脸上流露出温柔,眼眸深邃地注视着她的小脸:“我说这些,是想为了告诉你,一直以来我都很清楚自己肩上的责任,我做任何事都经过深思熟虑,而不是朝令夕改的一时冲动。”
叶和欢眼眶有些难受,嘴里却道:“这些话,你没必要跟我说。”
郁仲骁低声问,嗓音很有磁性:“还跟我耍小性子?”
叶和欢作势把头别向一侧。
“你处处为我着想,那你有没有想过,这些是不是我要的?”
“谁为你着想……”她用一种‘你少自作多情’的语气,企图在言语上占优势:“是,这几年我是惦记着你,但那也是惦记你的床上功夫。”
见她嘴硬,郁仲骁嘴角微扬,心情舒畅些许,他说:“让一个女人跟我做了后,惦记这么多年,不想再和其他男人发生关系,也是一种能力。”
无耻。。。。。。
叶和欢没料到他会这么厚脸皮,脸颊浮起红晕,心里也羞恼,被他握着的手腕转动着要挣脱:“你先放开我。”
“不放。”
简单霸道的两个字,让叶和欢的脸烧得更热。
她说:“如果你想找个稳定的se。xual/partner,大可以弄个公告,凭你现在的条件,估计来找你约一发的女人能编一个连。”
郁仲骁问:“那你来吗?”
“……”
叶和欢发现自己好像又落入了下风,酒店里那些话都白说了吗?她深吸了一口气,抬头望着他,手指拂去他衬衫上不存在的灰尘,莞尔道:“偶尔上次床可以,多了我忙不过来,什么时候想了,call我。”
郁仲骁趁机捏住她的手指,深远的目光盯着她:“择日不如撞日,就现在。”
叶和欢微愣,面对郁仲骁的从善如流,有些无措,郁仲骁已经开口问她:“去清和园?”
“好啊。”叶和欢答应得很爽快,心里却越发没底。
……
郁仲骁开的是一辆银色suv,不知道从哪儿搞来的,但想到他的人脉,弄辆车不是什么大问题。
叶和欢坐进车里,思绪却略有恍惚,这一幕跟几天前的情形重合。
就连前往的地方都一样。
她想要让郁仲骁先知难而退,可是现在,自己却有了临阵而逃的想法。
郁仲骁那句‘我做任何事都经过深思熟虑,而不是朝令夕改的一时冲动’萦绕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也揪紧了她的心脏。
半路上,郁仲骁突然握住了她搭在腿上的手。
男人宽厚的手掌略糙粝,'米且'硬的手指骨节,摩擦她手背的力道让叶和欢弯起指尖,她故作淡定地把视线投向车窗外,心头却微颤,感觉事情脱离了自己的控制,她告诉自己应该出言喊停,咽喉却像是被噎住,发不出声来。
——
车子开进清和园,在楼底下熄火。
上楼,一打开公寓的门,叶和欢就被推到墙上,郁仲骁俯首而下,防盗门‘砰’的一声关闭,那串钥匙被随意丢在鞋柜上。
男人的吻落在她的嘴边,下颌还有耳根处,叶和欢怕痒地缩了缩脖子,她出于本能地想要抗拒,“你先……先等一下……”
郁仲骁没停止亲啄她敏感的下颌,大手从她的衣服下摆伸了进去,一路直上,隔着內衣握住她发育很好的渾圓,另一手伸到叶和欢身后开了灯,然后搂着她往里走,最后双双倾倒在客厅的沙发上。
叶和欢的薄外套被脫下丢在地上,睡衣纽扣解开了好几颗,露出暗红色的蕾絲'月匈'罩跟大片白皙的肌肤。
郁仲骁看着她的眼神,灼热得犹如一团火焰,他一边吻着她的脸颊,一边解开自己的皮带跟裤链,拉着她的手探进去,让她感觉自己的变化,握着抚摸,在她发出低低的呻叫时,他呼吸浑重地问她:“想要?想要立刻给你。”
“……”叶和欢大口喘气,身体却愈发的诚实。
郁仲骁单手撑着沙发,脱了两人剩下的衣物,他重新坐起来,又把叶和欢拉拽着跨坐在自己腿上,大手伸到她身后揉她的臋,见她只是喘息不反抗,他的喉头不断滚动,一手伸到底下稍稍动作,一边搂着她的后腰往前揽,大船渐入港。
彻底结合的刹那,两人都仰着头发出'口申口今'。
郁仲骁捏着她纤细的腰,一边动作一边伸手拨开她的鬓发,在她耳畔边喘着气说:“喜不喜欢这种滋味?喜欢我这么進入你的身体吗?感觉到没有?嗯——”
叶和欢双手牢牢攀着他的臂膀,眼角有闪烁的湿润,咬着唇发出细碎的呜咽。
郁仲骁的脖颈处青筋隐现,几个回合下来,结实的胸膛汗涔涔的,他换了个姿势,抱着叶和欢往前把她压在身下,低头看她,“这种感觉别的男人能给你?不要再说跟我断绝关系,再不听话,惩罚加倍。”
最后四个字,他说得很重,警告的意味也更深。
叶和欢睁开眼,看着在自己身上缓慢冲刺的男人,她的身体犹如一叶随浪潮晃动的小舟,她想起自己先前暗下的决心,想起离开酒店时说的话,那些不愉快,就像是她一个人的幻觉。
郁仲骁退出去,把她翻转对着沙发,耳畔是他低哑的声音:“以后还相不相亲了?”
叶和欢被他顶得叫出声,她跪趴在沙发背上,在他精壮的手臂上抓出道道红痕。
客厅里的纠缠一浪高过一浪,真皮沙发不堪重负地震动,沙发脚摩擦地板发出吱呀声响。
身心交融的性愛最是銷魂。
郁仲骁一直不射,叶和欢被他折磨得死去活来,最后哭着求他快点结束。
身上的男人又大动几个回合,手背青筋条条分明,克制地低吼一声,腥液尽数喷涌,叶和欢盘着他腰的细白双腿不禁夹紧,她感受到一阵晕眩的恶心,那是历经高/chao的後遺症。
客厅灯光明亮,郁仲骁拥着浑身无力的女人,低头亲她湿汗淋漓的额头,气息还不太稳,问她舒不舒服。
叶和欢嗯了一声,累得不太愿意睁眼。
慢慢地,余韵过去,两个人都恢复了平静。
郁仲骁操着喑哑磁实的声音开口:“在云南的时候,有一回我看到一对龙凤胎,很可爱的孩子。”
他能感觉到,怀里叶和欢的身体有轻微的僵硬。
“我也有想过,我以后的孩子会是怎么样的,可能是乖巧的女孩,也有可能是调皮的男孩。但产生这些想法的前提是,你在我的身边。”
郁仲骁顿了顿,又道:“如果我们注定无法拥有自己的孩子,可以去孤儿院领养一个你喜欢的孩子,两个也可以。”
叶和欢掀开眼眸,她侧过头的同时撑起了身体,看着身后的男人,又听到他说:“我已经快三十七岁,比你大了十一岁,再也等不起第二个六年,有些人,在我这个年龄,可能已经过完三分之二的寿命……”
话没说完,叶和欢已经伸手捂住了他的薄唇,她不自在地说:“你以为是旧社会吗?又不是吃不饱穿不暖。”
说着,目光触到他胸口的枪伤疤痕,眼圈一红,眼泪跟着掉下来。
郁仲骁攥着她的小手把人拉回自己的怀里,他冒着胡茬的下巴抵着她的头:“不要轻易说分开,你的那些担心都交给我,我是成年人,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说,只要你别再乱跑,让我找不到你。”
 ;。。。 ; ; 疼!
这是叶和欢的第一反应。
那不是吻,男人用力咬噬她的嘴唇,进而搅动她的舌根,蛮横的力道令她的呼吸不畅。
叶和欢的手握拳捶着男人宽实的肩膀,想推开他,却反而被搂得更紧。
两具紧紧相贴的身躯,不留缝隙钤。
这样的吻,仿佛是在求证什么,也许是想证明她并不像她自己所说的那样薄情寡义,也许是想证明她的心里依旧有他的存在,也许还有更多……想到那个夭折的孩子,他吻得越加深切,包裹她的双唇狠狠地'口允'吸。
旁边洗手间的门被郁仲骁随手推开洽。
叶和欢被他拽进去,她的后背撞上冰凉的瓷砖,郁仲骁一边吻她一边反锁了洗手间的门。
舌尖被灵活的大舌捉住,唾沫交融,叶和欢眼角余光瞟见那排小便池,立刻意识到这是男士洗手间:“呜……”
郁仲骁,你个混蛋!
男人的身体如一座大山竖在跟前,无论她怎么推搡都不管用。
外面响起敲门声,有人想要进来上厕所。
叶和欢挣扎得更厉害,因为感到羞恼,她乱动的腿被男人如铁钳般的长腿夹住,想要骂人,唇舌却被含着,她脑海里只盘旋着一个沮丧又无力的声音——每次都这样,每次都这样……
包里不适时地传来手机铃声,周而复始响着。
她之前说‘没电’的谎言不攻自破。
当洗手间门的门锁转动,叶和欢被拖进狭仄隔间里,几乎隔间门合上的同时,那边的门也被酒店工作人员打开了。
郁仲骁比叶和欢高了差不多一个头,他攥着她的右手按在隔板上,把她娇瘦的身体牵制在怀里。
“没人呀,门怎么就反锁了?”有人在外边走动说话。
“可能是锁芯出了问题,明天找人来修一下。”
叶和欢大气都不敢喘,生怕被发现,脸皮再厚也经不起这样的折腾。
紧接着外面传来放水声。
知道那是什么,叶和欢的脸颊晕开潮红。
那些人洗完手陆续离开洗手间,片刻后又恢复安静,还有洗手间门合拢的轻微声响。
自始至终,郁仲骁都低头观察着她的脸庞,忽然他稍稍弯下脖颈,头碰着叶和欢的额头,简单的一个动作,却蕴含了太多浓烈缱绻的感情。
叶和欢闻到他身上的烟味,混杂着成熟男人独有的味道,这种气息让她贪恋。
她的眼睫翕合,胸口却起伏得越来越明显,仿佛下一秒就会抑制不住心底翻滚的浪潮。
郁仲骁另一只手摸上她的脸颊,他的手指骨节看上去很有力,宽厚的手掌显得粗粝,贴着她白嫩的肌肤,他心头一阵柔软,性感突起的喉头微动,薄唇吻上她的眼睛,嗓音低哑:“回到我的身边,你说的那些,我不在乎。”
叶和欢却因这句话像是突然惊醒,她又想起医生说的话,抬起头望着他那双幽深的眼:“可是我在乎。”
“秦寿笙告诉你我怀过孕,那他一定没跟你说……因为连他都不知道,我以后都不会生了。”
郁仲骁的眼神变了,似要将她立马戳穿看透。
只是握着她的大手却松了力道。
“失去了生育能力对一个女人而言意味着不完整,”叶和欢注意到男人略有怔忡的神情,但她没有停止说那些尖锐的话语:“你现在说不在乎,那么十年后,二十年后呢?等到你的朋友都儿孙满堂,你真的一点都不会心生芥蒂吗?我宁愿就这样结束,也不希望在几十年后的某个晚上听到你喝醉酒告诉我,因为我,你甚至不能养育一个身上流着你的血的孩子。”
许久,郁仲骁的声音才响起,很低很低:“你觉得我跟你在一起,是为了孩子?”
“是不是已经不重要了。”
叶和欢说:“你可以不在乎前途,可以不在乎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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