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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入骨:隐婚总裁,请签字!-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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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灵魂深处。

    哪怕是阅美无数的叶和欢也忍不住感慨:“这年纪,这长相,这气度,极品啊!”

    “何止是极品……根本就是终极男神!”秦寿笙看得两眼直发光。

    白筱看着那众星捧月的男人,微微拧眉,她是不是在哪儿见过他?

    “不过……为啥我觉得这个男神有那么点眼熟呢?”

    秦寿笙咬着唇回想,下一瞬,脸色怪异地看向身旁的叶和欢:“他好像是……”

    “那个围浴巾的……”叶和欢比了比手势,表情要多精彩就有多精彩。

    “哪个?”白筱转头看打哑语的两人。

    “呵呵……”叶和欢干笑,搂过白筱:“跟你不认识,秦寿笙的一个客户。”

    白筱转而望向秦寿笙,后者立刻点头,生怕她不信似地。

    忽然,她察觉到似乎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

    白筱偏头,就看到秦寿笙口中的“男神”站在台阶下,目光投落在她的身上。

    他的眼神深刻,安静,却又发人深思。

    四目相对的那一刻,白筱的心跳漏了一拍,像是要被吸进他那双内敛着锋芒的黑眸里,即便是隔着一段路,她还是有些抵挡不住他眼中幽深的情绪。

    肩膀突然被重重地一拍。

    白筱刚错开和男人对望的视线,人已经被秦寿笙拉进了副驾驶座里。

    “再看也改变不了你是有夫之妇的事实。”

    “我只是觉得他有些眼熟。”白筱说着,又往车窗外多看了两眼。

    叶和欢跟秦寿笙对视一眼,一个扑上来转过白筱的头不让她看外面,一个忙把车开离警局,嘴里纷纷否认白筱的这个念头:“我们混时尚圈的都没见过他,你更不可能了!”

    秦寿笙捧着白筱的脸,抿着嘴:“你要是想移情别恋,不用找这么烂的借口,我懂得。”

    “胡说什么?”白筱打落他的手,闭上眼假寐,懒得再理会他。

    秦寿笙无趣地靠回座位上,幽叹:“你啊,就是吊死在裴祁佑这棵树上了!”

    白筱的眉角一挑,双手捏紧膝上的包,心中苦涩,却没有睁开眼。

    ……

    白筱这些年都跟叶和欢一起合住在外面。

    将秦寿笙送回他的住处后,叶和欢才调转车头回两人的公寓。

    在半路上,白筱就接到了裴母的电/话。

    “筱筱,跟祁佑在一起呢?”

    裴家大家长裴晋渊跟其子裴逸帆在六年前的事故中过世,如今裴家只剩下裴老太,裴母和裴祁佑兄妹,而裴母是如今裴家人里唯一待她如初的长辈。

 ;。。。 ; ;    白筱幽幽地睁开了眼睛,头还隐隐作痛。

    “白筱,你可算醒了!”

    她闻声转头,秦寿笙已经扑过来,搂着她上下看,“感觉怎么样?”

    白筱只觉得头疼欲裂,揉着太阳穴:“这是哪儿?”

    她的声音沙哑,左右看了看,是个空间不大的房间,家具设施简单,不像是酒店房间。

    ……酒店!

    白筱的脑海里立刻浮现出在停车场附近的一幕。

    那个猥琐的中年男人,当时她好像是晕倒了……白筱下意识地去摸自己的身上,还穿着衣服,幸好没事,她刚想问秦寿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房间门打开,一个女警一块儿进来:“白筱,你可以走了。”

    她怎么会在警局里?

    “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秦寿笙小心翼翼地问。

    白筱摇头,“我只知道有个男人说给我带路,然后都忘了。”

    秦寿笙松了口气,随即就安抚白筱:“其实你也就是这事件里打酱油的,所以千万别往自己脸上贴金,要是休息够了就起来吧,咱们回家去了。”

    习惯了秦寿笙“狗嘴”的白筱抓了蓬头发,想回忆一下,大脑却一片空白。

    ……

    一脚踏出临时休息室,白筱就跟人撞到了一起。

    “姐们,没事吧?”身后的秦寿笙付出白筱后,冲来人嚷道:“怎么走路的?”

    而白筱在看清那人的长相时,眼底闪过一缕诧异。

    居然是丰城名气最大价格最贵的律师沈劲良。

    白筱曾跟他有书面之缘,而现在令她惊讶的是——

    如果她没看错,昨天报纸上说他作为某公司的法律顾问到日本出差了……

    沈劲良显然有急事在身,向秦寿笙歉意地点点头,就拎着公文包匆匆走了。

    “什么人嘛……撞了人道歉还这么没诚意!”

    秦寿笙嘀咕抱怨,白筱则望着沈劲良的背影思索,不知道哪个委托人这么大架子?

    ……

    走出警局,白筱才发现天已经亮了。

    “走,到车上去等和欢。”秦寿笙扯了扯她的衣袖。

    白筱不免疑惑,“警察怎么不让我录口供?”

    按秦寿笙说的,她貌似也掺和到了这起案子里,但刚才的女警却只字未提。

    “你一个昏迷不醒的人知道什么?”

    秦寿笙风情地翻了个白眼,但心里却打鼓,他可不敢告诉她昨晚她差点被人给强了!

    白筱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但又说不上来到底哪里不对劲。

    一辆挂着军牌的吉普车在不远处停下。

    然后一个大校军衔的军官从副驾驶座下来,就快步往警局里走,身后,开车的警卫员已经下车,拿了个纸袋跑着追上去:“徐参谋,三少的衣服……”

    “这警局昨晚是不是关进了什么大人物?”秦寿笙摸着下巴兴味地说。

    白筱的头还胀痛着,没有搭话。

    两人又等了一阵,叶和欢才踩着十二厘米的高跟鞋风姿妖娆地出来。

    “怎么这么慢?”

    “别提了!”叶和欢给车解了锁:“对方律师一个劲缠着我说私下协调,但警方已经立案了,我还能怎么着,对了,白筱,你没事吧?”

    白筱笑了下,“已经好多了。”

    “天哪……快看!”秦寿笙突然叫起来。

    白筱至今还没弄明白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正想着,秦寿笙一惊一乍的声音让她看向他手指的位置——

 ;。。。 ; ;    说话间,却给了她趁虚而入的机会,郁绍庭拧紧眉头,去推她却又被她拉倒在她身侧。

    她一只手不安分地,居然趁他不备伸进了浴巾里……

    下一瞬,郁绍庭的神色变得高深莫测,按在床褥间的大手慢慢地攥成了拳。

    他死死盯着衣衫不整的女人,眼中情绪复杂,有嫌弃,有厌恶,有冷漠,却也有一丝的炽热在燃烧,男人特有的低沉嗓音变了嘶哑,咬牙切齿:“你这个荡……”

    哪怕他尽力克制着,他还是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变化。

    白筱只觉一阵天旋地转,郁绍庭已经置身在她的上方,不知何时,浴巾已经被弃在旁边。

    在他弯下头之际,房门“砰”地一下被踹开!

    “都别动,警察!”

    ——————————

    “这种事我要没看清楚怎么敢乱报警?我亲眼瞧见他搂着一个小妹妹进房间!”

    万豪酒店走廊上,一个穿着皮草短裙的女人绘声绘色地跟旁边的警察讲述。

    她旁边是个穿着粉色衬衫的男人,一同附和:“是呀,警察叔叔,我们可都是一等一的良好市民,造谣这种事怎么可能……你要不信,问问这位女士。”

    这对报了警并且协同警方来扫/黄的男女正是之前上楼来捉奸的叶和欢跟秦寿笙。

    秦寿笙扯过边上打扮fashion的摩登女郎:“她刚才不小心敲错门,看到里面的情况了。”

    女郎之前收了秦寿笙好处,特意去瞧套房门打探房间里的情形,发觉房间里真的有一男一女之后,立刻告知了秦寿笙跟叶和欢,才会有现在的扫/黄行动。

    此刻,她得到暗示,忙添油加醋地说:“那男的就围了条浴巾,房间里是有个女的,看样子神智不是很清楚,我怀疑被喂了药,我话还没说完,他就急匆匆地关了门,像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是吗?”录口供的警察半信半疑地打量三人。

    “必须是!”叶和欢跟秦寿笙重重地点头,语气信誓旦旦。

    话音刚落,刚进去的四名警察就从套房里鱼贯而出。

    叶和欢跟秦寿笙掩饰不住的幸灾乐祸,伸着脖子瞅过去——

    可是,当他们看到那个被女警跟酒店女经理搀扶着出来的女人,即便裙衫不整、长发凌乱,面目潮红,但熟悉的五官却让他俩再也笑不出来。

    ——白筱……白筱怎么在这里?!

    始作俑者的两人还没回过神,在警察后面,房间里又出来了个男人。

    叶和欢看过去,只一眼,就看呆了!

    英俊疏朗的五官线条如同斧凿刀刻,无论是眉线,鼻线,还是紧抿的唇线,深凹的眼窝,目光深邃凌厉,此刻,他的黑发微湿,修长颈瘦的身体,唯有腰间一条浴巾遮掩。

    哪怕是被警察突然闯入,他也未曾流落过丝毫的狼狈跟难堪,只是脸色异常阴沉。

    叶和欢忍不住一个冷颤,说好的魏海东呢?!

 ;。。。 ; ;    “老公……”

    郁绍庭皱眉,一声又一声亲昵撒娇的“老公”喊得他莫名地心乱。

    白筱搂着他的脖颈,像是找到了安全感,缓缓闭上眼,身体也舒服了很多。

    “叮咚!”

    骤然响起的门铃声拉回了郁绍庭飘远的思绪。

    他强制地推开白筱,过去开门。

    “先生,一个人吗?”门外,是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年轻女郎。

    面对女郎的引/诱,他棱角分明的俊脸上没有一丝惊艳,自始至终无动于衷。

    “这里不需要特别服务。”

    女郎还没反应过来,房间的门已经重重地合上。

    ……

    郁绍庭锁了门,刚一回身,怀里已经扑入了一个人,出于本能,他的双手搭在了她的腰上,人也被撞得晃了晃。

    他才想起这个房间里也有一个需要他赶走的女人。

    只是未等他下逐客令,一双小手又牢牢圈住了他的脖子,耳边是女人委屈的声音:“是不是又有女人来找你?你又要丢下我走了,对不对?”

    “不是,只是客房服务。”话出了口,郁绍庭微愣,没想到自己居然会接她的话。

    而且……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敢这么肆无忌惮地像无尾熊挂在自己的身上。

    白筱抱着他:“你今晚不走了?”

    郁绍庭想去推开她的手顿在了半空。

    “祁佑……我好难受也好累,不知道是不是吃了坏掉的东西……”

    她口中的名字让郁绍庭眉头紧锁,手已经落在她的肩头:“你喝醉了,我打电/话让人过来接你。”

    强行推开她,郁绍庭转身到床柜边拿起电话,刚拨通秘书景行/房间的号码,腰间就多出了一双小手,她已经贴上他的后背,紧紧地,从后面抱着他,墙壁上是两道交缠在一起的黑影。

    郁绍庭眸色一暗,喉头耸动了下,身体顿时紧绷,因为他发现她居然没有穿……

    “你就那么嫌弃我吗?五年了,你宁愿外面找女人也不愿意碰我。”

    白筱身体被烈火炙烤般的难受只有在抱着他的时候才得到减轻,灵魂深处的叫嚣让她的身体更为空虚,她越抱越紧,一手抚着他的肩头,一手不受控制地移向男人腰间的浴巾。

    郁绍庭蓦地按住那作乱的手,声音冷沉:“闹够了没?”

    他想把她甩开,她却像蔓藤缠在他的身上,结果非但没摆脱她,反而连自己也栽落下去!

    两人重重地倒在柔软的大床上,郁绍庭皱着眉想起身,起到一半就僵在了那里。

    酒店套房内,光线昏暗,身/下的女人突然仰头,亲住了他的薄唇,她一手攀着他的肩头,一手往下抚去,来回摸搓,在她得寸进尺之前,郁绍庭抓住了她的手腕:“够了。”

 ;。。。 ; ;    白筱从酒店出来,被夜风一吹,本晕沉沉的脑子有点清醒过来。天太黑,一时间找不到叶和欢的车子。

    “小姐,等等!”

    白筱回头,就看到一个穿着西装、腆着大肚子的中年男人朝自己跑过来。

    “小姐,这个是你掉的吧?”男人满头大汗,递过来一个水晶发夹。

    白筱虽然喝多了,但不至于不认得自己的东西。

    她摇头:“你搞错了,不是我的。”说着,她揉了揉胀痛的额角,问男人:“你知道停车场在哪儿吗?”

    “哦,这个我熟悉,你跟我来吧!”

    看着男人敦厚的笑容,又看了看富丽堂皇的酒店,白筱感激地点头:“麻烦你了。”

    “不客气,来,我带你过去。”

    走了一段路,白筱察觉到不对劲,不肯再走:“你是不是带错路了?”

    “怎么会,停车场就在那。”

    白筱想要折回去,忽然一阵晕眩,失去了意识。

    一辆加长版黑色轿车开过来缓缓地停下,后座车窗降下来,车里的男人五十岁左右,五官粗犷,抽了口指间的雪茄,他眯眼打量着白筱:“确定是她?”

    “是呀,我亲眼看到郁总在她之后脸色难看地出来。”

    刘老板满意地点头。

    ————————

    白筱醒过来时,只有一个感受,难受,整个人仿佛置身于冰火两重天,口干舌燥得厉害。

    脑袋胀痛,晕眩,眼前的景物恍恍惚惚,看不真切。

    耳边似乎有哗哗的水声,白筱一个翻转,人已经滚落到了地毯上。

    她想要喝水,迷迷糊糊间,注意到那亮着灯的半毛玻璃门,水声是从里面传来的——那是卫浴间。

    卫浴间里有水,她一定要泡在冷水里好好洗个澡……

    只是她的手刚碰到门把手,门却先一步开了,一阵带着沐浴露香味的热气扑面而来。

    她刚才走得太急,一时来不及止步,朝着来人一头栽去,撞进了一个怀里。

    腰却被一股遒劲的力道箍住。

    白筱首先看到的是他腰间的浴巾,然后是平坦又纹理分明的复肌,再往上,是精壮刚硬的匈膛,她慢慢地仰起头,迷糊的视线里一张男人的脸越来越清晰。

    乌黑的头发湿漉漉地,有透明的水珠从发梢滴落,淌过他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唇瓣,线条优美的下巴,朝着突起的喉结处而去。白筱怔怔地望着他,眼前这张脸跟记忆里那张冷漠的俊脸慢慢地重合在一块儿……

    郁绍庭看着意识不清的白筱,下意识地搂住她的腰,随即眉头皱紧。

    他的房间什么时候多了个人?还是个蓬头垢面的女人!

    他刚要推开像软泥瘫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打电/话去责问景行怎么办事的,一阵属于女人特有的馨香包围了他,他一愣,怀里的女人却已经圈住他的脖子,低低地唤他:“老公……”

 ;。。。 ; ;    白筱冲了水,跌跌撞撞地出了隔间,看东西天旋地转的。

    一阵潺潺水声在安静的洗手间显得尤为清晰。

    “差点忘了洗手……”她愣了下,然后头重脚轻地走向声源处。

    突然脚下不稳,白筱整个人往前冲,撞到了一堵墙上。细微的水流声瞬间消失,就像突然被人拧紧了水龙头。

    预料中的痛楚没从身体关节传来,白筱下意识地去摸自己紧贴着的“墙”。

    入手的触觉硬邦邦的,掌心传来温热,跟印象里墙壁不同,甚至还有烟草的味道……

    她抬头,望进了一双漆黑如深壑般的眼眸里,四目相对,一股子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

    许久,白筱视线慢慢地下移——

    入目的不是瓷砖,而是一张棱角分明的脸。

    灯光折射在他立体分明的脸廓,狭长的双眸因为内双眼皮显得愈加深邃,高挺的鼻梁侧面线条完美,仿若那秀挺的山峰,薄唇习惯性地微抿着,她大脑里只有一个念头——

    是个男人,还是个皮囊极好的男人!

    此刻他正低头看着这个突然从后撞上来又像膏/药黏在自己身上的女人。

    他的眉头越皱越紧,在能夹死一只苍蝇前,白筱却识趣地松开了他。

    “不好意思……”白筱放开他,捂了捂自己的额头,因为醉酒而变得迟缓的大脑至今还没察觉到什么不对劲。

    她把手伸向前方一个小便池,却没有水出来,不是自动感应的吗?

    白筱蹲下摇摇欲坠的身子,靠近想要去研究这个不同寻常的“盥洗盆”,瞟到旁边一双皮鞋,才想起这里有可以请教的人:“你会不会用这个……”

    白筱仰起头,还没看到男人的脸,就先注意到了他的双腿中央……裤链还开着——

    气氛安静到诡异。

    男人顺着白筱的目光瞧去,那样明晃晃映入自己视野里的东西,因为这个突然出现在男厕所的女人,让他一时忘记自己正在小解……她的头离他有些近,红唇因为诧异而轻启,细匀温热的气息若有似无地拂过——

    男人绷着脸,迅速伸手去拉西装裤链——

    “这棵杏鲍菇都变色长毛了,你确定洗了后还能吃?”

    男人拉链子的动作一滞。

    白筱摇晃地站起来:“没水……那就不洗了。”嘟囔了一句,她晕乎乎地扶着墙壁走了出去。

    ————————

    酒店大堂。

    秘书景行因为入住问题跟服务台接待员僵持不下。

    “还没办好入住手续?”

    一道低沉又极为冷感的嗓音在他的身后响起。

    景行转头就看到自家总裁站在那。

    尤其是瞧见郁绍庭仿若十二月寒峭般阴沉的脸色,不等他责问,就老老实实地先交代了一通:“郁总,以往您住的套房……今晚被人给订走了。”

    郁绍庭有个不算好的习惯,每到一个城市,他都会确定固定的居住酒店跟房间,在下次来之前都会提前预约,要是随便改变房间,他都会彻夜失眠。

    景行为自己的粗心大意感到懊悔,小心翼翼地瞅向郁绍庭。

    总裁虽然长得一副斯文样,但不代表他一定要是个好相与的人。

    就像此刻,他静静地看着自己,不说任何话,却已经让自己倍感压力。

    “总裁……”

    景行刚想为自己的失职做一番检讨,郁绍庭已经到服务台前。

    大理石台上,多了一张金卡。

    “给那个房间的客人另外安排顶级海景套房,还有,他今晚的消费都划到我的帐上。”

    前一刻还神情阴沉沉的男人,这会儿已经恢复了一派尊贵泰然。

    他往那里一站,黑西装白衬衣,干净利落,没有多余的修饰,就已经比水晶灯光还晃人眼球,而他阔绰的出手,也引得其他女客人盯着他移不开眼。

    “十分钟后我回房。”郁绍庭修长的手指把金卡往前推了推。

    接待员的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转变。

    “好的,先生,您稍等,我马上替您解决房间的调换问题。”

 ;。。。 ; ;    镜头又是一转,她躺在产房里,双手揪着床单,满头大汗,身下像是要被撑破了一般的痛不可耐。

    “加油,跟着我做,吸气,吸气,然后用力!”医生在旁边循循善诱。

    白筱咬破了唇,大口地喘息,因为痛楚本精致的五官都扭成了一团,“啊!”

    “坚持!已经看到孩子的头了!”

    “唔……”白筱咬紧牙关,一声痛吟淹没在喉间,只是不断地用力,再用力!

    “出来了!孩子的头出来了……是个男宝宝!”

    一声婴孩的啼哭打破了产房紧张的气氛:“哇!”

    汗水浸湿了白筱鬓边的发丝,她几乎用光了所有的力气,沉重的眼皮直往下掉,呼吸急喘。

    产房的门突然被推开。

    “不好意思,我是郁总的特助,现在把孩子交给我吧。”

    白筱涣散的视线落在那从护士手里接过孩子的西装革履的男人身上。

    她依稀记得张秘书的话:“太太所做的事情是瞒着先生的……”

    她被推出产房,抱着孩子出来的助理忽然侧身朝着门口恭敬地唤了一声:“郁总。”。

    白筱顺着张助理看去,一道修长的身影沐浴在走廊尽头的金色的光晕里。

    笔挺的西装衬得他优雅挺拔,步子快而不乱,透着商人特有的沉敛跟稳重。忽明忽暗的光线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投下一道黑色剪影,令人看不清他的五官,他通身都散发着卓尔不群的矜贵气质,随着他的走近,周遭都瞬间安静了。

    “孩子已经生下来了?”没有多少情绪外露的声音,白筱听过一次,在别墅书房里。

    白筱睁大眼想看清楚他的长相,却仿若雾里看花,最终敌不过倦意昏睡过去。

    等她醒过来,医生告诉她:“孩子,那位太太的丈夫已经带走了,等丧事办完他们就会回国外去。”

    ————————

    白筱被一阵难忍的胃疼给折腾醒,这样的梦她已经做了很多年,也由最初的介怀到如今的麻木。

    “和欢……”她还没忘记自己喝醉前是跟叶和欢待在一块。

    轿车内光线昏暗,但白筱还是注意到了贴在后视镜上的便利条——

    “我跟秦寿笙去酒店里见个人,马上回来。”

    白筱盯着便利条上不断出现重影的字,还是觉得难受得想吐,她眯着眼看到外面的酒店,推开车门趔趄地下去。

    酒店大堂。

    白筱问了碰巧经过的大堂经理洗手间位置,醉醺醺地去了洗手间。

    ————————

    与此同时,酒店正门口缓缓停下一辆黑色劳斯莱斯幻影。

    酒店的门童早就候在门口迎接。

    车门打开,下来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一看便知是某个行业的精英。

    当三四个人走进大堂时,几乎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看过来——

    其中最为吸引人的是带头那个英俊成熟的男人。

    他是几个人当中个子最高的,看起来三十三四岁的样子,穿着黑色纯手工西装,勾勒出修长挺拔的身材,气度不凡,不同于时下流行的古铜色,他的皮肤偏向白皙,搭配着白衬衫,干净得令人挪不开眼。

    在走到服务台前,他忽然停下脚步,看了看腕表:“我去趟洗手间。”

    “是,郁总。”

 ;。。。 ; ;    万豪酒店大门口。

    叶和欢刚打开车门,一道粉色身影已经冲到了她的面前。

    “姑奶奶,再不快点戏都要散场了!”

    叶和欢踹了打扮娘炮的秦寿笙一脚:“小声点,白筱睡觉呢!”

    “白筱怎么也来了?”

    秦寿笙扭头,就瞧见副驾驶座上的白筱,穿着红色深v裙子,黑发披肩,跟白皙的肌肤形成强烈的视觉冲突,连他这个看惯风月的人见了都难免有了三分心动。

    叶和欢拍掉秦寿笙去摸白筱脸的咸猪手:“你什么时候改为喜欢女人了?”

    秦寿笙讪讪地摸了把鼻子,扯开话题:“这次她又被谁伤到了?”

    “你说呢?”叶和欢白了他一眼:“这个世上除了裴祁佑还有谁有这种能力?”

    “唉!要说咱这姐们,经历惨得每天都可以上一次《知音》再上一次《今日说法》。”

    叶和欢推了他一把:“别扯远,你真看到魏海东了?”

    “那还能有假?!”秦寿笙眼睛瞪得圆圆地,指着身后的酒店:“那性感的秃顶不是谁都可以演绎得那么惟妙惟肖的,你要不信,咱们马上冲上去逮他个措手不及!”

    叶和欢瞅着一脸信誓旦旦的秦寿笙,良久,一咬牙:“前面开道!”

    ……

    白筱做了一个梦,说是梦,却又那么真实,恍然间,忆起是六年前的那个黄昏……

    陌生别墅,陌生的人。

    她走进书房,看到从沙发上起身的女人,很漂亮,深棕色长卷发,言行举止优雅,有钱人家的阔太太。

    “情况张秘书应该已经跟你说了吧?”

    女人莞尔,很亲和的气质:“你放心,事情我都已经安排好了,之后这段时间你就去外市。”

    别墅外,轿车鸣笛声突然传来。

    女人一脸讶异,随即对白筱道:“我丈夫来了,别让他看到你……”

    楼梯间是男人沉稳的脚步声。

    “来不及了,你到书架后面去。”

    白筱刚躲到书架子后,书房门就开了,光线影绰,一道拉长的身影晃动在地板上。

    女人已经迎上去:“老公,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上次有份文件落在了这里。”很低沉、很有磁性的嗓音,充斥着成熟男人的独特魅力。

    白筱呼吸压得很轻,生怕被外面的人察觉到异样。

    镜头一个旋转,梦境里换了样,她从医院走出来,一个秘书打扮的青年迎上来。

    “这次成功了吗?”

    白筱点头,想到刚才那冰凉的机器,捂着自己的肚子:“你们答应我的……”

    “你放心吧,太太说到做到。”

    白筱咬了咬唇,“张秘书,我已经四个月没跟家里联系了……”

    张秘书看出她的想法,也无奈:“白小姐,你当初答应过的,在你生下孩子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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