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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入骨:隐婚总裁,请签字!-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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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友们看她这样甜蜜,没有再继续说话。
当天下午,f大经管学院的某群里,突然跳出一条信息——【我听说,工商管理专业的某女生已经结婚了。】
又过了几天,就连f大的老师,下了课都在教师办公室议论最近流传的消息,今年自主招生考以第一名成绩进来的白筱,对对,就是那个很清秀漂亮的女孩,原来连孩子都生了,老公是个五十多岁的糟老头!
正在喝茶的f大校长听到这个传闻,一口水直接喷了出来,用力拍桌:“谁造的谣!”
偏偏当事人一直蒙在鼓里,这一学期末,白筱成功考过英语四六级,更是被她拿了个一等奖学金回家。
 ;。。。 ; ; “我刚到你们宿舍楼下,下来吧。”
郁绍庭非常简单的一句话,却激起了白筱心底的千层浪,她真没想到,他会这么突然到学校来给自己送药。
还是把车直接开到了楼底下。
白筱跑到阳台上,果然——隔着参差不齐的树影跟暗黄的路灯光,她看见路边停着一辆黑色的路虎。
雨后的夜晚,空气清新,虫鸣,声声入耳。
她没有看到他的人,应该是坐在车里,手机里又传来他的说话声:“你住几楼?钤”
“……四楼。”
刚说完,白筱便听到他一声低笑,觉得莫名其妙:“怎么了?”
“没什么,下来吧。”
把电话挂了,白筱转身准备进去,突然想到什么,又看向楼下,一张脸立刻涨红,也明白了他为什么会突然笑。
——自己站在这里,他望上来,恐怕是一目了然。
……
白筱回到宿舍里,有室友察觉到她的异样,关心地问:“怎么脸这么红,刚才是谁的电话啊?”
“家里的。”
白筱笑笑,手背碰了碰自己滚烫的脸颊:“可能感冒的缘故。”
想到还在楼下等着的男人,她拿过镜子照了照,看自己惺忪的双眼,立刻跑到洗手间,刷了牙,用洗面奶认认真真洗了个脸,摘下头绳,用手指抓了抓长发,胡乱拍了点爽肤水准备下楼去。
跑过宿舍大厅,眼角余光落在那面试衣镜上,也发现了自己一身褶皱的睡衣。
————————————
大学的林荫道下,天黑之后,不乏手挽手、耳鬓厮磨的情侣。
郁绍庭在车里等了会儿,久不见人出来,干脆下了车,点了根香烟,刚巧,手机响了,有电话进来。
……
白筱跑下楼里最后一个台阶时,因为落地太急,脚一崴,凉拖甩出去,白皙的脚板踩在了地上。
她一声低呼,惹来宿管阿姨的横眼,立刻闭了嘴,乖乖捡了凉拖重新穿上。
庆幸的是,脚踝没有扭伤。
走到门口时,还听到身后两宿管阿姨的对话——
“现在的女学生哟,大晚上,不在宿舍里好好睡觉,还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不知道想干什么……”
“时代不一样啦,你以为还跟我们那会儿一样?”
白筱开始有点不高兴,但随即想起宿管阿姨刚才看自己的那一眼就释然了,这些酸溜溜的话,应该是嫉妒吧。
推开宿舍楼底下的玻璃门,她一眼便看到了站在那的郁绍庭。
他背对着她,一边抽烟一边在讲电话,穿着蓝灰衬衫,背影修长挺拔,看样子,倒也没不耐烦。
白筱不由放慢脚步,没有出声,双手交叠在身后,就这么,安静地站在那等着他察觉,然后转回头来发现自己。
……
郁绍庭不知在给谁打电话,聊得颇为投入,一直都没注意到身后站了个人。
偶尔有身材凹凸有致的女大学生从他旁边‘路过’,他会很随意地瞟一眼,这个时候,白筱又觉得,他其实也没那么认真在听电话那头的人讲话,这么一厢对比,她又会想,他来学校,其实是为了看美女吧?
当又一个美女从旁经过时,白筱看向她的目光,带着连自己都不知道的敌意。
对方被白筱这么一瞪,有些尴尬,不再故意往这边靠,径直走了。
还在讲电话的男人,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转过头,映入他漆黑瞳眸里的是一脸怨怼的小女人。
白筱穿着墨绿色的半身裙,裙裾一直到脚踝处,款式简约,却异常衬身材,搭配着白色的t恤,脚上是一双平底凉拖,乌黑及腰的长卷发披在肩头,显得脖颈又细又白,整个人看上去娇小却又玲珑有致。
虽然她的脸上没有化妆,但作为男人,有着某种直觉,他能想象她下来前做过一番打扮。
郁绍庭漆黑的眼眸凝着她,若有若无的笑意:“总算舍得下来了?”
“我早就来了。”白筱在心里,暗暗补充了剩下半句——‘是你自己注意力不集中,没瞧见……’。
把烟蒂往旁边一丢,不知他是先看准了还是运气,直接进了路边的垃圾桶里。
“身体不舒服,怎么还穿这么少?”他再开口,声音依然低低的。
白筱的视线还停留在垃圾桶‘可回收’的字眼上,冷不防听到他说话,直接脱口而出:“还不是因为你——”
话说到一半,她突然就闭紧了自己的嘴。
郁绍庭饶有兴味地看着她,那眼神,仿佛在问她:“因为我什么?”
“还不是因为你突然叫我下来,大学宿舍一般都没装空调,不像外面这么凉快,热得跟火炉一样。”
她一边说,一边用手扇风,刚抬起手,就被他握住了,他攥着她细柔的手指,嗓音充满男性特有的磁性:“我才问了一句,你叨叨絮絮说了一箩筐,重点在哪儿?”
他的掌心温度很高,又牢牢捏着她的手,白筱的脸颊开始发烫,眼睛不看他:“是你叫我下来的。”
像是带着撒娇的控诉。
“这身裙子什么时候买的,没见你穿过……”他的声音沉沉的,两人挨得近,有意无意间,透着别样的暧/昧。
女为悦己者容。
白筱听到他这么说,脸上不显露,心里却有些欣喜,淡淡道:“上次跟室友她们一起网购的。”
两人正有一搭没一搭说着话,路虎的后座车门忽然开了。
郁景希打着哈欠下车来,随后,小家伙又转身,从车里抱出了郁煜煜,承受不住弟弟的重量,小身板晃了一晃。
白筱吓了一跳,生怕两孩子跌倒:“小心——”
郁景希咧嘴一笑,有些吃力地抱着弟弟朝这边过来,白筱忙上前接过小儿子:“在车里怎么不出声?”
“刚才睡着了。”小家伙捏捏弟弟的脸,粉嫩粉嫩的,爱不释手地又摸了几下。
郁煜煜认出白筱,呜哦一声‘狼嚎’,大大的脑袋往白筱怀里用力一戳,小肉爪直接按在了自己熟悉的胸上!
小色/狼……白筱回过头,望着身后男人的眼神更加幽怨。
“你不是说明天有考试吗?景希跟景承,是特意来给你加油的。”郁绍庭说的面不改色。
白筱伸手:“不是说送药吗?我的感冒药呢?”
他拉过她的手,握紧,眼中镌刻下的是她娇嗔的神态:“校门口就有一家药店,等会儿出去,路过时买一盒。”
————————————
一家四口没有再回大院,而是在大学旁边的酒店开了一个房间。
白筱回宿舍拿身份证,顺便告诉几位室友,老公跟孩子来了,自己今晚跟他们住在外面。
等宿舍门关上,脚步声消失在楼道里。
室友乙举着牙刷,从洗手间跑出来,手指着窗外,满是泡沫的嘴一张一合,口齿不清地唔唔着。
——你们猜,我刚看到什么了?
“什么?”
室友乙漱干净口,以一种极其诡异的声调道:“白筱上了一辆路虎,来接她的,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
“什么!”
并不是室友乙编排白筱,其实这,不过是个美丽的误会。
路虎旁边,好巧不巧地停了一辆桑塔纳,室友乙口中的‘老头’正是桑塔纳的车主,亦是某位宿管阿姨的老公。
室友乙很快绘声绘色地把那个老头的模样描述了一遍。
“难怪了……”
室友丙也跟着一拍大腿,从床上坐起来,恍然大悟:“我今天早上还在楼下瞧见那大叔,以前晚上回来,也没少遇到他,我看他一直在女生宿舍楼下晃悠,原先我还怀疑他是偷女生内/裤的变态,没想到,居然是在等白筱。”
室友甲想了想:“我觉得,这件事不能妄下断论,如果是乌龙就不好了,还是明天问问白筱吧。”
于是这一夜,白筱所在宿舍,三室友在八卦里集体失眠。
至于话题的主角——白筱,此刻正蹲在酒店洗手间的浴缸边,给两光着屁股、不省心的孩子洗澡。
“郁景承,不准再乱动,过来!”
白白胖胖的糯米团子,脖子上套了个泳圈,额前耷着湿发,撅着淤青遍布的小屁屁,在浴缸里游得畅快。
 ;。。。 ; ; 窗外响起一道空雷,晴朗的天色说暗就暗下去,没多时,淅淅沥沥下起了雨。
白筱中午没有带了伞去图书馆。
回来的路上,突然下了雨,等她跑进宿舍楼,已经被淋成一只落汤鸡,似想到什么,忙反手去摸自己肩上的包,确定包没湿,松了口气,幸好是防水材质,不然里面的书都得遭殃。
今年开春后,二十五周岁的白筱正式成为丰城高校f大的一名新生洽。
即便她以自主考第一名的成绩被录取,但白筱的心里也清楚,这里头或多或少有自家公公的缘故。
六月考试汇集,加上英语四六级,为了专心备考,白筱住进了大学的宿舍。
那天,白筱提出要短时间住校的想法,家里三个男人虽然给出三个不同反应,但回答出奇一致——不答应!
不过最后的结果已经显而易见钤。
……
白筱推开宿舍的门,三位室友都在,一个趴在床上看电影,一个翘着腿在修指甲,还有一个在跟男朋友煲电话粥。
四个人都是自主招生考进来的,加上白筱平日里也没什么架子,所以相处起来还算融洽。
“回来了?”剪指甲的室友甲先跟她打招呼。
“嗯。”白筱笑笑,回了一句,从衣柜里拿了干净的衣服,先去简单冲了个澡。
等她擦着头发从淋浴间出来,室友甲指了指她搁在书桌上的包,告诉她:“刚才你的手机好像震动了。”
白筱的手机屏保是一张郁景希抱着弟弟坐在地毯上的照片,旁边还趴着一条奶白色的斗牛犬。
手指点了点那两张五官相似的包子脸,哪怕外面再怎么阴雨连绵,她的心情也像天晴。
一条未读短信静静躺在手机里——【什么时候去接你?】
被雨一淋,又洗了个澡,头晕晕的,她差点忘了,自己昨晚上跟郁绍庭说好,今天要去大院吃饭。
短信是十分钟之前发过来的。
白筱用毛巾裹着长发,指尖在键盘上点了点,立刻回了一条过去——【下班了?】
回复她的不是一声蜂鸣,而是持续不断的震动,一则电话。
看着屏幕上显示的‘郁绍庭’三个字,白筱只是片刻的迟疑,没有刻意在人前回避,靠着书桌接了电话。
“喂?”在另一位室友讲电话时哈哈的大笑里,白筱的嗓音显得清柔婉转。
电话那头的男人也听见了这诡异的笑声,先是顿了顿,片刻后,熟悉的低沉男音在她耳边响起:“还在外面?”
“在宿舍里。”
白筱听到汽车鸣笛声:“在开车?”
“嗯。”他说,她听见旁边还有孩子的声音:“刚去江放那里接了景希,跟他说会儿话?”
下一秒,手机已经转移到了郁景希手里。
……
郁景希在去年十二月被确诊患上轻微的小儿抑郁症,虽然这个事实,时至今日依旧未得到他本人的正面回应。
现在,每隔两星期,郁景希都会去路靳声介绍的儿童心理咨询师那里待半小时。
对这个安排,郁景希刚开始并不领情,甚至一度担心,跟那个明明快三十岁却还要做出五岁孩子言行举止的江医生同处一室,会拉低自己的智力水平,但最后的事实证明,是他想多了,他依然机智如初。
不过,用郁景希的话来说,有些人的蠢笨,确实也是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
于是这大半年,在郁景希的生活里,除了照顾弟弟,时常去探望阿宝,还多了一项乐趣——逗逗老/江。
……
白筱现在虽然说是住校,但隔天都会回家,偶尔心血来潮,晚上也就不回学校了。
所以,总的来说,她睡在宿舍的日子,屈指可数。
郁景希换了个舒适的姿势,歪坐在副驾驶座上,系着安全带,拿着手机,跟白筱讲一天的趣闻乐事。
说到后来,直接甩了小牛皮鞋,一边讲电话一边抠自己的小脚丫。
在得到旁边男人皱眉的斜视警告后,小家伙立刻乖乖穿了鞋,不敢再放肆,耳朵贴着手机,讨好地问白筱:“你什么时候准备好呀?今天雨下这么大,要不,我们把车开到宿舍楼下去接你好了。”
白筱当时进f大,比较低调,就算是校领导里也就一两位知情,还是郁战明提前打过招呼的。
平日,白筱除了上课,很少参加学校的社团活动,出行也不用家里的专车接送,哪怕郁绍庭要来接她,她也不会让他把车开到宿舍楼下,因此曝光率也大打折扣,几个月下来,大家都只当她是一名普通的大学生。
甚至可以说,她走在校园路上,基本没有人会认出她是新闻联播里某位大人物的儿媳妇。
……
也许是因为淋了雨,白筱的精神不是太好,整个人提不上劲,突然就不想出去吃饭。
“宿舍里没有备雨伞?”手机重新回到郁绍庭的手里。
白筱听着他低低又亲昵的说话语气,想着宿舍里还有其她人,脸颊泛红,摸着自己的耳垂:“是我忘了带。”
“吃药了没有?”
“……还没。”
他在电话那头说:“上次有没有带药去学校?”
看了眼东西不多的柜子,白筱怕他担心,只是含糊地道:“放心吧,我会吃的,雨天,你开车注意安全。”
她不想出去,郁绍庭没勉强她,挂电话前交代她,别忘了吃晚饭。
————————————
白筱刚把手机放到桌上,准备吹头发,原本躺在床上看电影的室友乙突然探头,问:“你有男朋友了?”
“……”
白筱扯了下唇角,这样的态度,在另外三个人看来,那是暧/昧不明,是默认。
“是不是国贸班的袁涛?”室友甲立即接上。
“袁涛是谁?”
室友乙呵呵笑了两声,阴阳怪气的,然后躺回去了,白筱都不知道自己哪儿惹她不开心。
最后还是室友甲悄悄提醒白筱:“她喜欢袁涛,但是袁涛之前公开说了,他大学的女朋友,只能是你。”
白筱:“……”
“袁涛可是咱们经管院的院草,长得帅,成绩好不说,家里也有钱,听说他爸爸是省公安厅的,我也喜欢他呀……”室友甲冲她挤眉弄眼,神秘兮兮地说:“对了,你跟袁涛是什么时候好上的?”
有女人的地方,绝对会有八卦,白筱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跟一个从没听过的名字绑到一起,听她们这话,貌似都把他们拼凑成一对了,她哭笑不得,有点无奈:“我都不认识他,再说,我都已经结婚了。”
“你结婚了?”室友甲的音量骤然拔高了。
一时间,宿舍三人的视线纷纷落在白筱的身上。
白筱不想再被误传自己跟其他男同学怎么样,索性趁着这次机会跟她们坦白:“刚才,是我先生的电话。”
“这怎么可能?”众人惊呼。
就连忙着跟男朋友谈情说爱的室友丙也不相信:“我国法律规定,结婚年龄,女不得早于20周岁。”
白筱:“我今年二十五周岁。”
见她们还是质疑,白筱从包里拿出自己的身份证,往桌上一放:“如假包换,童叟无欺,不信,自己来看。”
随即宿舍里是长时间诡异的沉默。
……
良久过后,室友乙看着白筱酸酸道:“就算你跟袁涛在一起了,大家又不会把你怎么样,干嘛用结婚做幌子?”
白筱很快给了她一颗定心丸。
“这是我的儿子。”白筱把手机上的照片往她们跟前一晃,但又很快收回来:“现在信了吗?”
有人捕捉到了照片里孩子的数量:“两个?”
白筱点头:“对,两个。”
几位室友面面相觑,如果没看错,照片里,那个大孩子都有六七岁了吧?
“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起过……”室友乙悻悻然道。
“又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情。”
白筱轻描淡写地说着,打开了笔记本,又转头问她们:“我打算叫外卖,要帮你们一起点吗?”
——白同学,现在除了你,宿舍里谁还有胃口吃饭?
————————————
到家后,郁绍庭为了避免孩子受凉,往郁景希的脑袋上轻轻拍了一下:“先上楼把身上潮潮的衣裳换掉。”
然后自己也回了卧室冲澡。
等他再下楼,正好碰到从外面撑了伞回来的李婶,怀里抱着穿了小雨衣、戴着小雨帽的郁煜煜。
郁景承小朋友特别喜欢散步,每天风雨无阻,当然这个前提是——被人抱在怀里。
“三少回来了?”
郁总参谋长感冒,郁老太太火急火燎去了首都,大院如今除了郁绍庭一家,只有几位保姆跟勤务兵。
郁景承一瞧见爸爸,咧着小嘴,露出粉粉的牙床,伸开胖成一截截的小手臂要抱抱。
李婶左右看了看:“怎么没瞧见白老师?”
“她学校明天有考试,今晚不过来。”郁绍庭接过儿子,抽了两张纸巾替他揩掉嘴边的口水。
李婶帮着一起脱掉孩子身上的雨衣跟雨帽,一边笑着告诉郁绍庭,刚才在路上,小家伙瞧见一个背影跟白筱相似的年轻女孩,两眼发光,拱着身子直往前凑,发现自己认错人后,瘪着小嘴委屈得要命。
“跟景希少爷那会儿一样的机灵聪明。”
郁景承勾着小手要去拿座机电话,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李婶笑道:“白老师有时候上课,想听二少爷的声音,会打电话回家,现在,二少爷都把这个电话当做是妈妈了。”
郁绍庭忽然举起了儿子,让孩子踩在自己腿上。
小家伙的胖手臂一挥一挥,跃跃欲试,他深邃的目光,望进孩子纯净的大眼睛里:“你也想妈妈了?”
————————————
白筱点了外卖后,爬到上铺,躺在床上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等她醒过来,天色已黑,宿舍里亮着灯,晚上八点多,她吸了吸鼻子,有些堵。
“白筱,外卖刚才帮你拿了。”室友甲说。
白筱道谢,听到自己沙哑的声音,咽喉也有点疼,确定自己是真的感冒了。
……
刚下床,手机就响了。
看到来电显示,白筱特意喝了一杯开水,然后才按了接听键:“喂?”
“在宿舍?”郁绍庭问。
白筱‘嗯’了一声,怕他听出自己病了,也不急着说话,但他还是很快就发现了异样:“怎么不说话?”
“……”
“感冒了?”
白筱想着不能承认,但真的开了口,便是一声‘嗯’,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
“现在外面没下雨,出来拿药。”
“……什么?”
白筱的大脑一时没转过弯来,又听到他偏低的声音传入自己耳中,他说:“我刚到你们宿舍楼下,下来吧。”
————————作者有话说————————
昨天郁白番外结束,有些后续没交代,因为这个不是连贯的,所以会简单交代一点,到时候便是郁二的番外,至于其他人的。。。。。待定。
 ;。。。 ; ; 天作之合,指的是好像上天给予安排,很完美的配合到一起。
裴祁佑站在台上,看着婚纱披身的新娘走向自己时,他没有想其它任何事,仅仅是看着慢慢走过来的禾纬,心口仿佛缺了一角,吹入一道微凉的风,而他身后的大屏幕上,正播放着他们两人的婚纱照。
照片上,禾纬盛装打扮,笑容灿烂,而他的唇边也带笑,两人相拥,金色稻田中的男才女貌。
甚至有宾客说,像这样的金童玉女在丰城还能找得到几对?
金童玉女……这个词,他在参加白筱跟郁绍庭婚礼时,也听在场的宾客用过洽。
曾经,他跟白筱被称作金童玉女,现在,这个词依旧萦绕在他们周围,只是彼此各自有了其他金童跟玉女。
有些人,有些事,一旦铭记在了心尖,最终有可能会成为一生都跨不过去的坎钤。
裴祁佑坐在名都酒店包厢的沙发上,慢慢喝下一口红酒,看着电视画面,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在这里订一个包厢,为什么会特意把日子选在今夜,还是在跟郁家办满月酒的宴会厅同一楼层。
或许,只是抱着某种侥幸的心理……
包厢门开了,厉荆闪进来,匆匆关上门,像是在躲避什么。
“怎么跟躲瘟神一样?”裴祁佑拿了个杯子给他,又取了酒瓶,虽然嘴边挂了笑,但有点意兴阑珊。
厉荆喝了口酒,忍不住吐槽:“还不是那个辛家的老大,抱着孩子站在电梯口,见人就喊叔叔阿姨讨要红包。”
也不管他愿不愿意,直接抢了他手里的皮夹,抽走里面全部现金,连红包都给他准备好了。
“要不是我刚才闪得快,指不定——”
厉荆突然语塞,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抬头看向旁边的裴祁佑。
裴祁佑脸上的笑容淡去,没有什么过于丰富的表情,他放下手里的酒瓶,靠着椅背,不知道在想什么。
“那个……我去上个厕所。”厉荆起身,去了小洗手间。
洗手间门合上,裴祁佑抬起头,水晶灯光落在他俊雅的五官上,平添了一股柔和的模糊。
其实刚才,在回廊拐角,他看到了白筱,保姆怀里抱着孩子,她跟在旁边,不时低头柔声逗弄襁褓里的婴儿,然后和保姆一起进了旁边的贵宾室里,只不过这一次,他没有再上前喊住她。
就算喊住她,然后呢……难道要若无其事地跟她说‘我能不能抱抱你跟郁绍庭的孩子’吗?
手机嗡嗡地震动了。
他看了眼来电,按了接听键:“喂?”
“我跟安安刚吃了午饭,下午准备再去塞纳河那附近扫一扫……还在外面?”
电话那头,女人的嗓音软软的,知性却不骄纵,听到他淡淡‘嗯’了一声,她没有多加盘问,而是嘱咐他回去的路上注意安全,聪明的女人从来懂得掌握分寸:“我给妈跟奶奶也买了衣服,晚点我发照片给你看看。”
结束通话,裴祁佑把手机随便丢到桌上,抬起手指揉着自己的眉头,阵阵刺痛。
窗外,突然‘嘭——’的一声巨响,夜空绽放了五彩的烟火。
他转头望出去,忽明忽暗的火花透过钢化落地窗,映着他黑色的瞳仁,眼角隐隐有些怅然的潮红。
————————————
满月酒席上,对白筱而言,最出其不意的宾客是叶和欢。
叶和欢到了酒店后,没有去宴会厅抛头露面,而是一直陪着白筱在贵宾室聊天,仪态端静,全程手机不离身。
最出其不意的一幕是——酒席结束,叶和欢跟着郁仲骁一起离开。
即便郁仲骁只露了个侧脸,加上外面光线昏暗,但白筱还是一眼就认出来,那就是自家老公的二哥。
想着郁老太太前几天还在自己面前抱怨二儿子讨不着媳妇,白筱一时有点难以消化自己偷偷瞧见的一幕,回去的路上,还是忍不住把这个秘密告诉了郁绍庭:“有一件事,我觉得有必要跟你报备一下。”
“什么事?”郁绍庭开着车,看她故作神秘的样子,饶有兴味地笑了下,很给面子地配合。
郁景承小朋友由郁老太太带着,跟郁总参谋长坐在后头那辆车上。
白筱看了眼后座,歪着小脑袋呼呼大睡的郁景希,又看了看反光镜,才压着声说:“刚才在酒店里,和欢不是来了吗?等大家都散了后,我看到和欢……好像跟着二哥走了。”
不等郁绍庭开口,她自己先担忧上了:“和欢以前有点事,如果跟二哥交往,会不会造成麻烦?”
虽然每个人都有选择恋爱对象的自由,但和欢曾经交往的那些对象——虽然都是单身,但不管是外貌体态还是年龄,都会给人落下话柄,加上这个社会人言可畏,到时候被有心人一传,还不知道变成什么样子……
“人家小两口的事情,你操什么心。”郁绍庭不咸不淡地提了一句。白筱开始没听懂,靠着座位:“和欢是我最好的朋友,虽然她看上去大大咧咧的,但其实是个好女孩,我不希望二哥到时候因为一些事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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