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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清朝当皇帝-第2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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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种民心、经济建设还有军事打击迟早会让他们消亡,但是这些都需要时间。”

“第二个例子是生产建设。在刚刚占领的土地上建设各种公路、工矿企业需不需要时间?需不需要金钱?如果一下子吃下整个亚洲,建设资金、设备、还有人员从哪里来?战后的巴格达还有德黑兰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如果我们没有足够的经济建设,当地老百姓尝不到跟随帝国新政的种种好处,自然会成为各种残留势力的帮凶,一旦出现这样的局面,那么我们会陷入长时间的灭火扑救工作中。届时那些地区将会成为一个大泥潭,无休止的消耗掉我们手中的各种资源。所以父皇的决策无比英明,除了开疆辟土之外他更注重稳定,而且我们还要将这些地区的各种矿物、人力资源给调动利用起来,这种基础建设也是需要消耗掉大量的时间和资金。”

帝国的意志 第八百八十一章 秋闱夺嫡

溥寅顿了口气,将令娴的手给拉了过来,轻轻的说着:“至于国际局势上的东西,我们可以利用,但是绝对不能信任,命运要掌握在自己的手里,暂时的结盟也许会带来暂时的利益平衡和动力,但是你也要知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一切还是尽量靠我们自己。帝国就是靠着这一点才赫然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的。时间在流逝,在这个星球上,工业化所带来的烟雾开始笼罩着这个星球,而掺夹在其中的,就是战争的火药味。”

去过中东之后,关绪清回到北京休息了一段时间,然后起驾去承德避暑山庄。这个地方避暑山庄始建于康熙四十二年,建成于乾隆五十五年,历时87年才完成。皇上的避暑山庄设行宫十二处,建筑宏伟,气象万千。皇上夏天来这里避暑,秋天到这儿打猎,都有蒙古王公、青藏喇嘛、朝鲜等地区使节等在此恭迎奉陪。

一些精明的客商看出了这是块风水宝地,也纷纷前来,在避暑山庄的外圈建房造屋,做起了买卖。昔日荒凉的热河之滨,如今已成为一座繁华的都市。皇上的列车来到这里时,已经是黄昏时分了。在这里侍候接驾的王公大臣们,全都在新搭起的彩棚外边跪迎圣驾。大街上张灯结彩,鞭炮震耳,鲜花遍地,人潮如流。可是关绪清面对这一切却怎么也提不起兴致来。帝国的国土大了,连日来对亚洲各地的巡视,使的感到身心疲惫。他下旨让溥德代他向诸位王公们致意慰问,自己却催动汽车,直奔烟波致爽斋。

休息了一夜,关绪清的精神好多了,他一大早就起身,带上一顶天鹅绒的皇冠,身穿巴图鲁背心,外套一件石青色的夹袍,足蹬青缎皂靴,腰悬宝刀、箭壶,背挎雕弓,满面红光的大踏步走出了烟波致爽斋。梁启超简直想不到皇上的情绪怎么变得这么快,昨天还是一脸倦容,今天一早就又精神抖擞了。他哪儿知道啊,作为一代令主没有点精神头哪能行!

梁启超、载沣等人看见皇上出来,早在门前等候的众阿哥和大臣们一齐跪倒,山呼万岁。关绪清兴高采烈的一挥手说:“都起来吧,今天来的人可真多呀!朕心里高兴,要和你们一起玩个痛快。儿子们,你们要个个奋勇当先。谁猎获的野兽最多,朕有重赏。”说着,让王商拿出一件东西让众皇子看,“你们看,这是什么?”

随着皇上的话音儿,总管太监王商手捧一柄宝石雕花为座的黄玉如意,走上前来。众阿哥一看,全都惊呆了。这不是一柄普通的如意,这是乾清宫的镇案珍宝啊!因为这如意颜色近于明黄,古今罕见。据说想当年,顺治皇帝把它赏给了康熙。康熙继承皇位之后,十分珍视这件先皇御赐的宝物,一直放在乾清宫的御案上,成了镇案、镇宫之宝,也成了立君传位的象征。

今天来陪皇上到承德打猎的,是十五岁以上的皇子,一共十位。他们当中,当然有老实巴交、没有野心的。他们见父皇拿出了这么重的赏赐,感到惊异,感到不可理解,父皇为什么要把这么贵重的物品赏人呢?可是,皇子中也确实有几位一心一意想争得太子的人,见了这黄玉如意眼睛都直了。他们在心里琢磨着,父皇办事一向用心很深,今天把这传位的国宝拿出来,莫不是要我们哥几个争武斗雄,从中选一个接替皇位的人?那么,谁要是打猎得了第一,拿到了这柄如意,也就能得了天下了。这么一想,他们是个个喜形于色,人人摩拳擦掌,好像将来是当王爷还是当皇帝就在此一举了。

皇子们在各自动着自己的心思胡猜乱想,关绪清也没闲着,他满面笑容,和蔼可亲,默默的注视着众皇子的表情,表面上一点也不动声色,而且迟迟不下那个“狩猎开始”的圣旨。就在这时,四阿哥溥贤突然抢上前一步,跪下奏禀道:“父皇悬重赏激励儿臣等奋发努力,足见圣心宽厚,但这柄黄玉如意是父皇镇宫之宝,儿臣等即使争得第一,也担当不起这样的赏赐。求父皇另换一件赏赐,儿臣等也将尽力争夺。”

听了四阿哥的话,关绪清心里一阵高兴,心想:嗯,还是老四深明大义,这话说得懂规矩,知礼法,没有一点儿私心。再看那几个,虽然没有说话,脸上的表情可都变了。有的赞成,有的反对,有的在耻笑,有的在怨恨。这一切,都没能逃过关绪清的眼睛。他虽然心里像明镜一样,却只是微微一笑,并没说什么,这样一来使这些皇子们急的急、恼的恼、恨的恨,怨的怨,而老四心中更是忐忑不安,心说:“父皇啊父皇,您快开口吧!”

关绪清心想:小子们,你们再精明也精明不过你老子,哼,朕偏要用这件宝物试一试你们的心。想到这儿他说:“老四啊,你这话虽然有理,不过也太古板了点,你们哥几个都是腰系黄带子的皇子阿哥,生在皇家,自幼就用着明黄色,这如意也不过是个明黄色罢了。朕喜爱它,所以常放在身边。也正因为如此,才把它当做赏物,以示朕对你们的期望。朕既然说了,君无戏言,又怎么能更改呢?这样罢,皇子不分大小尊卑,都一视同仁。传旨,射猎开始!孩儿们,奋力向前吧!”

皇上圣旨一下,霎时间,方圆近百里的围场上,旗帜飘扬,刀枪闪光,鹰犬奔驰,战马飞驰,号角声从四面响起,喊杀声从八方传来。山谷响应,乱草起伏,金鼓阵阵,杀气冲天。平常放养在这儿的野兽被惊得从山洞里、林木间、沟壑旁、草丛中狂窜出来,又四散奔逃。阿哥们见到这个情景,个个精神抖擞,人人奋勇当先,率领亲兵家将冲入了野兽群中,与豺狼虎豹展开了你死我活的角逐。

关绪清带着王公大臣们登上专门修筑的瓮城城头上坐下,一边喝酒聊天,一边静静观看着下面这场惨烈的争斗。看着,看着,关绪清看出不同来了。老三溥华、老六溥云是猛冲猛杀,勇不可挡,两人杀得浑身是血,战马经过之处野兽纷纷倒毙,遍地狼藉。他们俩确实杀得凶狠,也猎获得最多。可是老七溥超和老八溥辉却从他们俩的侧面攻杀,每杀一头野兽,就割下一只耳朵来。尤其是溥超,竟把溥华和溥云砍倒的野兽也顺手牵羊的割下了耳朵,算到自己的账上。老四溥贤那边,却是金鼓不响,按兵不动。原来,他虔信佛教,认定了决不杀生的佛理。凡是被赶得走投无路、撞到他面前的,就生擒活捉;跑了的,一概不再追赶。老九溥伟不知道躲到什么地方去了,从头到尾没看见他露面。

过了四个多时辰之后,围猎告一段落。阿哥们的家将、亲兵,抬着猎获的野兽,敬献到皇上面前。一清点,老七溥超连打带蒙的竟然得了个第一。老八溥辉第二,溥华、溥云杀得精疲力尽,却平分秋色,闹了个第三。老四溥贤最少,却全是活的。只有老二溥德一无所得,空手而回。

关绪清惊奇的看了一眼溥德问道:“德儿,你是怎么搞的?”

溥德恭顺的答道:“回父皇的话,古时先圣尧舜围猎,还要对野兽网开一面。儿臣深知父皇是尧舜之君,心存仁慈,所以不愿为了一柄如意,和兄弟们拼争,也想给幸免于难的野兽放一条生路,求父皇明察。”

关绪清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心说:小子,给你爹来这套,这明明就是采用的曹植和雍正的老一套办法,换作是别人也许就信了,可朕是做什么的,古代的历史造就烂熟于胸了。不过这也反映出溥德的用心,确实与众不同,可是,说出来的话,却又有点“自我表白”的味道。

关绪清正默默想着心事,溥超却急不可耐的说:“父皇,儿臣今天侥幸得了第一,这黄如意儿臣就谢恩领赏了。”一边说,一边就要上前去拿那柄如意,却冷不妨被溥辉给拦住了:“慢!七哥,你投机取巧,算什么本事。你敢当着父皇和众位兄弟的面,大声说一句:我得第一,当之无愧吗?”

溥超一听这话可不干了,眼看赏赐就在眼前,溥辉却半截腰插了一腿,他受得了吗,于是气呼呼的说道:“怎么,你老八不服是不是?听七哥教训教训你。这打猎如同打仗,不但要有勇,还要会用智谋。你溥辉有勇无谋,只不过一个匹夫罢了,还学着我的样子割兽耳,想要蒙混过关。你得不了第一,恼羞成怒就想找事儿?告诉你,没门儿!我就敢当着父皇的面说,我这第一当之无愧,当之无愧,当之无愧!你还敢打我是怎么着?呸!一边待着去吧!”

溥超这一通连挖苦带讽刺的话,可把溥辉给气炸了,他不顾兄弟们的劝解,直愣愣的说出了一句:“好好好,早知道出力受累的不落好,投机取巧的却得赏,我还不如学二哥那样在一边儿歇着呢。”

帝国的意志 第八百八十二章 无上皇权

溥辉这句话可说过头了,这不连皇上也埋怨上了吗?关绪清一听就生气了,他厉声说道:“溥辉,你这是在朕面前说话吗?掌嘴!”

溥辉吓得脸色煞白,“扑通”一下跪在父皇面前,心想事已至此,破罐子破摔了吧:“父皇,儿子是端妃的庶出,我额娘是朝鲜来的,人家都多嫌我、讨厌我。我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今日又出言不恭,冒犯了父皇。儿臣索性拜辞父皇,一刀了却了自己吧!”说着,“苍啷”的一下拔出腰刀就要抹脖子。几个御前警卫连忙扑过来,抱着溥辉,夺下了腰刀。溥辉却伏在地下放声大哭起来。

溥辉的贴身警卫长抢上前一步,跪在关绪清面前说:“主子,奴才本来没有资格说话,更不敢为七爷求情,但求主子看在七爷今天打猎确实出了力的份上,由奴才替七爷受罚罢!”说着,“啪啪啪”打了自己几个耳光。

老二溥德也上前来劝说:“父皇,七弟年纪小,脾气太倔,说话口没遮拦,惹父皇生气了。不过,今天这么多王公大臣们全都在场,责罚了七弟,他脸上也不光彩。儿臣斗胆为七弟求个情,掌嘴就免了吧!”

关绪清心里在想,自古以来再英明的帝王也管不好自己的家事,康熙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英明了一辈子,到了老反而搞得众皇子勾心斗角,但自己不是康熙,怎能眼睁睁看着历史的悲剧在自己身上重演。他心里很快盘算了一下,狠狠瞪了溥辉一眼,说道:“年纪小,脾气倔做不了借口,如果你是普通百姓家的孩子,撒个泼过去了也就没事了,但你是皇子,要有教养,掌嘴就不必了,回北京之后朕罚你好好学学黑格尔的《哲学全书》和朱熹的《朱子家训》,回京之后朕要当面拷问你!”

溥辉磕了个头,答应一声,却不敢看父皇的眼睛。

关绪清又说:“今儿个众皇子都在场,朕对你们是一视同仁,从来没有分过什么正出、庶出的,你们都要向你们大哥溥寅学习,他是堂堂正正的正出,原本这太子位应该是他的,可是他偏偏志不在此,主动向朕申明不要东宫之位,在帝国科学院从一名普通的科研助手做起,直到现在成为帝国科学院院长,这份胸怀、这份气魄、这份志向你们谁也比不了!别以为能够做了皇上就万事大吉了,要想明君比作昏君要难上一千倍一万倍,前清的雍正皇帝是每天朱批几万字,光是这一点你们谁能做得到,反正朕是做不到。要是明君也就罢了,要是昏君的话,自然有人民会推翻你,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道理谁都懂,但从古至今真正能够做到的又有几人?另外,不论你们的额娘过去是中国的,还是外国的,自打入了后宫的那一天起就都是中国人,以后谁要是再敢说什么中国、外国之类的话,朕一定严惩不贷!”

说完了这番话,关绪清转身就走,慌得在场的皇子、王公大臣、警卫随从们,劝也不是,拦又不敢,只好簇拥着在后边跟着。

老四溥贤抢前一步,在父皇身边小声说:“父皇,今天的事全怪我和二哥没有尽力,惹得父皇没能玩痛快,父皇如果生气就责罚儿臣好了。如果父皇明天有兴致,儿臣想请您驾临狮子园,观赏儿臣打狼。不知父皇愿意吗?”

听了这活,关绪清停住了脚步问道:“什么,打狼?为什么专要打狼?”

“回父皇,一般打猎杀生太多,儿臣不忍,所以今天才采用守株待兔的办法。但是狼却不同,它生性残忍,祸害苍生。前几年,昭乌达盟的王爷教给儿臣一个打狼的办法,儿臣照他的办法在狮子园修了个土城,圈进去一群野狼。明天敢请父皇驾临狮子园观看,请父皇赏儿臣这个脸面。”

听了这话关绪清心中的怒火消了许多,今天打猎,自始至终,溥贤给他的印象都是比较好的,他劝阻使用黄如意作赏物,足以看出他考虑问题比较周到;他不屑与兄弟们争高低,表现了宽容大度;谁都知道他和溥辉最要好,可是今天,他不为溥辉说情,也可以看出他不私接小圈子、不护短;在父皇生气的时候,他不像别的皇子那样出面说情装好人,也不像其他皇子那样幸灾乐祸看热闹,却想办法来为父皇分忧。嗯,专门打狼,也是个好主意,朕倒要看看他是怎么个打狼法儿,于是就点了点头,然后在众人的陪同下回烟波致爽斋去了晚膳以后,关绪清斜靠在椅子上,想着白天这一场不欢而散的围猎。他想理出个头绪来,可是不知为什么却越理越乱,他想到了溥寅,又是欣慰又觉得惋惜,高兴的是眼看着溥寅一天天成才,把帝国科学院搞得风生水起,网罗了一大批世界级科学家,而且还成功研制出了后裔丙型火箭和中华1号卫星,这在世界科学史上都是一个彪炳史册的伟大功绩;惋惜的是溥寅淡泊名利,立志高远,原本是太子的最佳人选,可是他却偏偏不愿意入住东宫,以至于太子之位直到现在还没有个定论。

想着想着,窗外起风了,塞外的秋风透着阵阵寒意。屋檐下的铜铃被吹得叮当作响,更令人难以安睡。

关绪清索性下了炕,向王商要了一盏茶,慢慢的品尝着。

太监小德安悄没声息的走了进来,小心翼翼的说:“皇上,天不早了,该歇着了。刚才二皇子和四皇子过来请安,奴才听了听这殿里没了动静,以为您睡着了,就自作主张,请皇子们回去了。要知道主子还没睡,该进来禀奏一声才对。”

关绪清点了点头说:“你没错,朕也不想见他们。请安不请安倒是小事,他只要把朕交代的事办好,朕也就算烧了高香了。一个人贵在自强自立,不能自立于世,总靠朕扶持,能依靠多久呢?”

他似乎是在对小德安说话,但又像是在自言自语。小德安懂得规矩,今天皇上无意间说出这番话来,事关皇储,事关国运,他小德安就是有十个胆子也不敢接这个话茬儿,只是垂手在一边站着。

关绪清忽然把目光投向了小德安,盯着他的脸说道:“自古以来,为了这个太子的位子,皇子们勾心斗角、自相残杀,使出各种办法来讨取皇帝的欢心,有很多人都和皇帝身边的人的相勾结,比如皇帝的言行,习惯等等都要一字不落的掌握住了,以便在储位争夺中立于不败之地……”说到这儿,他的话声嘎然而止,久久没有下文。

小德安打了个激灵,冷汗刷的一下就从后背冒了出来,偷偷用眼睛的余光向对面扫了一下,却发现皇上的目光刀锋一般的扫过来,他两腿不由自主的噗噗颤抖起来。

只听皇上一字字说道:“小德安,太监干政是什么处罚!”

小德安扑通一下跪在地上,一头磕下去,支吾着说:“皇……皇……奴才不敢……”

“你不敢什么?”

“不……不敢干政……”

“朕量你也没这个胆子,朕要知道的是你做了没有?”

“不干奴才的事,是……是皇子托人打探,奴才实在……实在是不敢得罪皇子,只是泄漏了一些您的饮食起居之类的事,朝廷大政奴才打死也不敢说啊。”

关绪清半晌无语,最后一摆手让小德安起来,悠悠的说道:“你还算诚实,朕问你是朕大还是皇子大?”

“自然是皇上大。”

“你是朕豢养的奴才,当然要竭尽全力为朕办事才行。懂吗?”

“奴才省得了。”

“别以为你们私底下干的事朕都不知道,很多事没到关键时刻朕不愿意说罢了,其实朕身边不止你一个太监与皇子们有来往,这件事朕就交给你,你帮着朕彻查一下,回头拟个名单出来,情节严重者乱棍打死,其余的朕自有安排。”

“喳。”小德安战战兢兢的应了一声,当太监的都机灵,他脑子一转,就想出了主意。他转身从桌案上捧过来一个金漆的盘子,那里面放着各宫嫔妃、贵人的牌子。小德安将盘子捧到皇上面前,说:“主子要是一人待着太闷,传一位常在、答应过来说说话也好。请主子翻了牌子,奴才去传话。”

关绪清随手翻了一个牌子,竟然是兰常在,他心想:也好,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就和她下盘棋去吧。

小德安见皇上翻了兰常在的牌子,正要去传旨,关绪清却拦住说:“不要去传了,咱们过去吧。”

小德安连忙答应一声:“喳!奴才过去备轿。”

“哦,不用了,走几步路活动一下也好。”小德安连忙取过一件斗篷,给皇上披上。关绪清走出殿外一看,御前警卫长罗明带着手下几个警卫正雄赳赳的站在门口,就随口问了一声:“哦,你们几个今天值班吗?”

罗明连忙躬身回奏:“是,皇上。”

关绪清说:“朕要出去了,外面风凉,你们到厢房呆着就行了。”

帝国的意志 第八百八十三章 一叶知秋

“谢皇上体恤,不要紧,这是臣等的本分。”

关绪清点了点头,扫视了一眼又说:“郭通呢?”

罗明是直性子,答道:“刚才被四皇子派人叫走了。”

听了这话,关绪清猛然一惊,心说:又是一个里勾外连的例子,老四表面上说的天花乱坠,背地里也在搞这一套,看来朕是低估他了。

就在关绪清沉思之中,冷香亭到了。随行的罗明懂得规矩,知道皇宫内眷居住之地恃卫们是不能随便进去的,来到园门外边,他拉了一下另一个侍卫,正要停下脚步,一抬头吃了一惊,不由失声叫道:“主子,快看!那……那是干什么的?”

关绪清正在沉思中,被他的喊声吓了一跳:“罗明,你小子疯了?一惊一乍的干什么?怎么这么沉不住气……”他还要往下说,可猛然一抬头,也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原来,在冷香亭兰常在住处的窗户上,清清楚楚的现出了一男一女两个身影,而且是紧紧的抱在一起的。关绪清马上就气得浑身打颤,手脚冰凉:“好好好,宫禁重地,警卫森严,竟然出了这种伤风败俗的事儿,罗明,你——你说,那——那个男的是谁?”

谁?这个问题罗明可没法回答,谁又有这个方便呢?换句话说,谁能有这个贼胆子呢?

小德安早就看清了,可是他哪敢说呀。其实,关绪清也看清了。他不愿承认,更不相信眼前这个事实。一阵晕眩之后,他终于忍不住暴怒了。他抡起巴掌“啪”的一下,打在罗明的脸上:“狗奴才,你这侍卫是怎么当的,竟然让外人闯到这里来?”

罗明“扑通”一下跪到地上,一声也不敢吭了,却听关绪清又怒斥一声:“你跪下干什么?他们竟然干出这种事儿来,准有人在替他放风,还不快去给朕抓来。”

罗明一听这话,“蹭”的一下就窜过去了。果然,有个太监在园门口东张西望的放哨呢,罗明也不出声,胳膊一圈,兜住他的脖子,就拖了过来。撂到地上一看,哟,用力太猛了点,那太监竟被勒死了:“主子,请宽恕奴才,用力大了,没能留下活口……”

“哼,死了更好,拖一边去!”关绪清一边说,一边迈步上了台阶,走到窗下。

里面小福子和兰常在正在*,就听一阵*荡的笑声之后,兰常在说:“小福子,您放了我吧,万一皇上来了可怎么好啊!”

小福子一边*邪的笑着,一边说:“哎,我的小心肝,你别怕。告诉你,我刚才借请安为名去探听过了,那个人早就睡下了。”

“那——那也不好,这地方人多嘴杂,万一露出风去……”

“谁敢胡说!告诉你,我早有觉察,这种事皇上是最腻烦的了,谁要是说出去,也要受连坐之罪,咱们混一天,就要快活一天……”

站在窗外的关绪清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了,只听他一阵仰天大笑:“哈……说得好,真好啊!你还算聪明。告诉你,这一天你算是混不过去了!”说完,他转身就走。却没有料到一个端着参汤的宫女正巧过来,和皇上撞了个满怀。关绪清二话不说,“咚”一脚把那宫女踹倒在地:“罗明,把这小畜生宰了!”罗明几步抢过来,掏出枪来,啪啪两声,那宫女惨叫一声倒地而亡。

关续清百感交集,脚步踉跄了一下,差点倒在地上。罗明和小德安快步上前,一边一个,架住了皇上,深一脚,浅一脚的向烟波致爽斋走了过去。

在烟波致爽斋守夜的警卫梁小山一见这歪歪咧咧,踉踉跄跄走过来的三个人,又一看皇上那蜡黄的脸色,满头的冷汗,疲惫的身子和抬不起来的脚步,简直吓坏了。刚才离开这儿的时候,皇上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一转眼的功夫,就成了这模样了呢?他来不及多想,抢上一步,抱起皇上,送到殿内的大炕上躺下。王商和太监们看到这种情形,全都慌了神儿了,又是给皇上服用安神丸,又是替皇上摩胸捶背。王商有点迷信,以为皇上中了什么邪气,忙着叫人到外边去烧纸送鬼。好家伙,这一通乱,这一通忙活啊!还不错,关续清长出了一口气,总算平稳下来了。众人刚要上前问安,就听梁小山在殿外一声高喊,“郭通,你想找死吗,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刚好过来的关续清勃然大怒,却又无力起身,他挣扎着对罗明说:“出去看看,小山子为什么这样大呼小叫的,不能让朕安生一会儿吗?”

罗明还没抬脚呢,外边又传来郭通粗野的号叫:“好啊小山子,主子不在,你就敢来教训我吗?哼,别说在这儿,就是乾清宫,老子也敢撒尿。你能把老子我……怎么样……”

他正在发疯,冷不防一抬头,见皇上在太监的搀扶下,已经走出来了,吓得他张着大嘴不知如何才好,迷迷糊糊的跪下:“呃,呃,主子,奴才喝醉了酒……呃……这才……”

关续清怒气冲冲的说:“醉了?醉了就上朕这儿耍酒疯来了,是吗?小山子,把他捆起来!”

郭通是人醉心不醉,一见皇上要动真格的,他嬉皮笑脸的说:“主子何必……生气呢。想当初,主子御驾亲征俄罗斯时遇上伏兵,那冲锋陷阵的是小山子,保驾的可是奴才郭通啊。现在,主子……让他捆我,这……”

关续清早已怒不可遏了:“满嘴放屁!小山子,把他捆结实点,重责四十鞭子,放到马棚里去醒酒去。小山子,你不要怕他,也不要心软,给朕狠狠地打,打这个不识抬举的奴才……”

关续清刚说到这儿,突然觉得一阵心慌,脸色煞白,头上冷汗直流,一个站立不住,差点摔倒,都是因为全段时间在亚洲各地巡防,疲惫不堪,还没恢复元气就遇到了秽乱宫廷的丑事。王商、罗明他们连忙上前抱住,又把他送回殿里躺下。小德安就慌着派人去叫太医,却被皇上阻止住了。

今晚上一连串的打击,一连串的非礼行为,真把关续清给气坏了。他是急火攻心,才失去了自制的。他的心中,比平时还清醒呢。兰常在和小福子的事先放下不说,就是郭通这个奴才,敢在禁地这样狂妄,恐怕也是有背景的。老四为什么要请他喝酒,喝酒时他们说了些什么,他喝醉了为什么敢上这儿耍酒疯,这里面大有文章啊!而且连续发生的两件事,都不能张扬出去。所以,他虽然闭着眼睛躺在炕上,脑子里却在思考着应变之策。一听小德安要派人去叫太医,马上便摆手制止了:“小德安,三更半夜,折腾个什么呢,闹得大家都知道了,朕更不能安生了。朕没什么大事,不过是着急生气罢了。你去把朕亲自配的药酒取来。”

小德安把药酒取来之后,关续清只喝了一小杯,马上就镇静下来了,脸上也渐渐的有了血色。他睁开眼睛叫道:“小山子,你去传旨。叫老四溥贤,老六溥云,还有梁启超、载沣和赵秉钧立刻到这里来。要一个一个地叫,不许惊动别人,明白吗?”

“喳!”梁小山答应一声,飞快的出去了。

关续清挥手命太监、宫女们全部退下,只留下罗明和和巴特尔两人:“你们两个跪近点,到朕的御榻旁边来。”俩人一听这话,连忙解下佩枪,跪在皇上的御榻旁边。关续清无力的闭上眼睛,粗重的喘着气,过了好大一会儿,好像是恢复了精神,这才慢慢地说:“罗明的身世不用说了,你怎么来到朕的身边,也用不着再说它。巴特尔你是中华二十五年到朕身边来的吧。”

“是,皇上记得一点儿不差。”

“嗯,一晃十三年了。记得那年蒙古王公会盟比武,你当时还是个奴隶,可是勇猛过人,一连摔翻了十几个蒙古武士,得了蒙古第一英雄的称号。朕怕你身份低贱,以后遭到别人的暗算,把十二颗东珠赏给了你们王爷,也买下了你,留在朕身边当侍卫。这内情,你……知道吗?”

巴特尔满含热泪,呜咽着说:“皇上请不要说了,这些情形奴才生生世世都不会忘记的。皇上的深恩厚泽,奴才死也难以报答……”

关续清粗重的喘了一口气,又说:“不要这样说。你们蒙古汉子最讲义气。罗明呢,也是血性汉子,今天的事,你们俩都在场。依你们看,该怎么办呢?”

“那,那还不好说。小福子和胆大包天,一定要治重罪才行,至于兰常在,那是后宫的事,奴才们不敢妄加评论。”

罗明这话一出口,巴特尔就接上了:“皇上,奴才虽然无知,可这种事儿,大户人家见的多了。皇上如果为此事生气,伤着龙体,倒不值得了。至于奴才和罗明大哥,就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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