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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清朝当皇帝-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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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陇秦豫海铁路,其终端海港就是连岛与云台山之间的连云港。第一步就是要对这里进行水利勘测,否则一旦发生水患,将对这条铁路造成难以估量的损失。当时港口归陇海铁路局管辖。路局聘法国工程师克纳那协助指导勘测铁路终端几个港口,以便选出一个最佳方案。武同举受省里推荐,担任向导,参予勘察。按原定计划,应对东西连岛、灌河口、海门口以及山东日照的岚山头都要进行勘察测量,但聘请的这位老外,非常傲慢,还未经测量就否定了灌河口方案。接下来对其他几处测量也是草草行事,根本不想和中国专家武同举合作,测量资料被他们封锁在箱里,行动诡密,不肯拿出来。武同举拍案而起,自己动手亲自测量,在地方名士许鼎霖的大力支持下,借用淮海舰队12号巡船,自带仪器,雇请了几位中国技术人员和船工,从南面的灌河口到北边的临洪河口,白天颠簸于风口浪尖之上,测量水深、流速,晚上于灯下精心整理作业资料。就这样,武同举带领手下一班人完成了临洪口、灌河口、小蟒牛、燕尾港、陈家港诸海口的所有测量任务,并全部绘制成图,写出了总结性的《勘察海州港口向导记》,而在大浦港进行勘测的克纳那先是用巨金修理新浦海关旧居,对居住条件和生活安排非常讲究,而测量之事,拖延了很长时间都没完成。对东西连岛的水文测量更是秘不宣示,洋人这种做法,正好与武同举形成明显的反差。还有就是武同举几年之间结合自己的经验写出了大量著作,他写的《淮系年表全编》、《江苏水利全书》等书稿可谓字字珠玑,对我们农业水利部的工作都有很强的参考价值呢。”
关续清沉吟道:“这么说此人还是有两把刷子的,不过要把一个小小的通判一举提升为治河总监还需要一个过程,先命他主管江苏省水利,看看他的能力再说吧。”
“喳。”
“朕很快就要南下到香港,出席香港回归的中英交接仪式,容等朕回京后,招武同举进京,朕要看看这个人。”
“喳。”
“跪安吧。”
回到安全局之后,赵秉钧就命人把王珂关押起来,而且明令任何人不得擅自与他接近。然后,赵秉钧又派人把夏康寿护送回家,自己这才疲惫的回到府衙,刚刚走进自己的明堂不由得一愣!
只见明堂门前赫然摆放着一只一人来高的檀木箱,箱口上扣着一只金光灿灿的八字玲珑小锁。
“喜子,喜子!”赵秉钧叫来了管家喜子,指着这口木箱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启禀大人,这是警察厅王厅长派人送来的,说是您授意过的,里面好像是一件掐丝珐琅的瓷瓶。”
赵秉钧隐隐觉得事情有些不对,“你叫上顺子,把这只箱子抬到屋里去。”
喜子马上招呼来顺子一起去抬这只箱子,可是一搭手才觉得这箱子比想象中要沉重的多,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抬到屋子里,这是这短短的几步之遥,两人已经累的满头大汗了。
赵秉钧又叫他们把这间屋子的门窗关严实了,自己围着这只箱子走了两圈,“打开它吧。”
“大人,没有钥匙啊。”
“撬开它。”
“是,可惜了这只八字玲珑小锁了。”
好容易撬开了这把小锁,喜子回头看着赵秉钧,赵秉钧点了点头,喜子这才慢慢打开箱子的两扇门来,赵秉钧凑近了仔细观看,不看则已,一看之下不由得大惊失色。
啊?!
夏康寿由军情人员护送回了自己的府衙,心中这份激动真是难以言表,本来自己横下了这条心,哪怕把性命豁出去也要把王治馨这个隐藏在天子脚下的最大贪官扳倒。原本今夜他去黄金大戏院已经抱定了必死的决心,倘若王珂胆敢再为非作歹,他说什么也要挺身而出。没成想却遇到了赵秉钧,帝国军情人员一到,没费吹灰之力就把这个恶徒给拿下了,看来做官的要成大事,手中不仅要有权还要有人。
此时已是深夜,但他一点儿睡意都没有,点上一盏青灯,伏案疾书,他要给皇上写一份密折,把王治馨的斑斑劣迹全部呈给皇上。
密折制度起于康熙朝,完善于雍正。康熙帝喜爱出行,木兰围猎。雍正帝却没有这份闲情逸志,他继位后,大部分时间是在紫禁城和圆明园中度过的,很少出京巡游,而如何做到在足不出户便知天下事,这就要靠一项特殊的君臣交流方式,密折制度。康熙朝具折奏事的官员100多人,雍正朝增加到1200多人。到了关续清的中华帝国时期,则发展到了3000多人的规模。奏折的内容,几乎无所不包,诸如刮风下雨、社会舆情、官场隐私、家庭秘事等。皇上通过奏折可以直接同官员对话,更加了解和掌握下面的实际情况。奏折运转处理程序,因“阁臣不得与闻”,而避开阁臣干预,特别是官员之间互相告密、互相监督,强化了皇帝专制权力。
到了关续清这里,觉得密折制度很不错,于是就再次加以完善和应用,每逢封疆大吏或是御史一级的官员在上任前,关续清会把他叫到跟前亲自训勉,并交给他一个密匣,上有两道锁,而钥匙则只有皇上和拿匣子的大臣才有。大臣会不定期地将一些重要情况写成折子,不走正常的渠道,而是用这个匣子直接送给皇帝亲拆御览,皇帝有什么指示意见,随手用朱笔批于折后,然后再密封发还给原奏人,所有内容除君臣二人外界不得而知。
关续清和别的君主相比,有着非同寻常的资质:他精力过人,除了处理一般政务,一天还要批十几封奏折,这种其他君主也许视为畏途的事,关续清做起来却有滋有味。这类实质为“小报告”的密折正是他防范臣下欺蒙的利器。
一眨眼间,夏康寿就写出了洋洋洒洒上千言之多,罗列出王治馨及其子王珂的贪污受贿,欺压百姓,殴伤人命等罪行数十款,而后把前后又仔细端详了一番,毕竟这是要呈给皇上的,一个错字都不能出现,确认无误后,这才铺在桌上,等墨迹一干便装进匣子里。
正在这时,下人进来回禀道:“有人给您送了一件明堂家具。”
“送家具?”夏康寿觉得奇怪,自己从来没有订购过什么家具,这么晚了怎么会有人送家具来呢?莫非是自己的家人提前订过了,没有来得及向自己禀明不成?不过这种事也难免。“先搭进来再说。”
两个伙计搭着一件一人来高的檀木箱子进来,箱口上扣着一把非常精致的八字玲珑小锁。
夏康寿问道:“你们是那个店铺的?谁定的的家具?”
“启禀大人,我们是隆兴木器店的,今儿个张灯时分,有位大爷到我们店里定了这件家具,还往里面不知放了什么东西,扣上这把小锁,嘱咐我们送到您这里来。”
“好,你们先回去吧,随便到账房把家具钱支走。”打发走伙计之后,夏康寿命人把这件箱子搭到明堂里,心中犹疑不定,仔细端详了一盏茶的功夫,命令下人打开箱子。
下人好容易撬开了小锁,这才轻轻拉开了箱子的两扇门……
忽听箱子里簧线拉动的声音一响,夏康寿隐隐觉得有些不妙,正要让他们关上箱门,但为时已晚,只听“轰”的一声巨响,夏康寿的府宅瞬间被烈火和浓烟所笼罩!
翻过头来,再说赵秉钧府宅明堂里,喜子屏气凝神把箱子的两扇木门打开,赵秉钧凑近了向里面观看,门刚一打开,只觉得眼前一片金灿灿的,耀眼生辉。
顺子揉揉眼睛仔细观看,登时惊叫道:“我的妈呀,金佛!”
这时,赵秉钧也看得明白,只见这口檀木箱里赫然摆放着一尊赤金打造的欢喜佛,足有一人多高,眉目间栩栩如生。赵秉钧倒吸一口凉气,半晌无语。
第二天一早,关续清天还没亮就来到朝堂上,因为王商早早的就来向皇上奏报,赵秉钧在乾清宫侯着呢,说有大事急于面圣。
“这个赵秉钧总是一惊一乍得,让朕连个安稳觉都睡不成,好了,即刻更衣前往乾清宫。”
“喳。”
来到乾清宫,关续清一见赵秉钧便说道:“智庵,朕听说你昨晚去黄金大戏院险些把命混丢了,这么早就把朕叫起来,你是想来告状的吧。”
赵秉钧一改往日的冷静,脸上显得既疲惫又有些不安,上前两步说道:“皇上,肃政史夏康寿昨夜在家中被炸身亡了!”
“什么?”关续清被对方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说楞了,“你说夏康寿怎么了?”
“夏康寿被炸身亡。”
“啊!”关续清顿时木然无语,夏康寿是肃政史,相当于过去御史一级的官员,御史的品级不见得有多高,但可以弹劾任何官员,这种权限足可以令封疆大吏们有所畏惧,关续清执政后,非常重视整肃官风,因此肃政史的地位甚至已经超过了过去的御史,但万万没有想到,夏康寿的突然死亡会不会引发整个北京政坛新的动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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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云再起:第二次世界大战 第四百二十六章 杀无赦
“派人去夏府核查了没有?”关续清深锁着眉头问道。
“已经派出去了,但是夏康寿昨晚所在的明堂几乎被炸成了废墟,要想从这一大堆废墟里找出蛛丝马迹恐怕还需费一段时间啊。”赵秉钧长叹一口气,回想起昨夜夏康寿对自己的一番慷慨至诚的表达,以及自己对于这个年轻人从相识到提携以来的种种经历,不由得黯然神伤。
“皇上……”赵秉钧说出了自己的推测,“臣以为这件事一定和王治馨有关。”
“王治馨?他儿子的劣行令人发指,朕也是昨晚才听说的,但王治馨来京为官以来从来没有人向朕递过他的坏话,而且这个人在官场中的官声一向还是不错的,怎么会与夏康寿之死有了牵连,莫非你就因为昨晚的事猜测是他吗?”
“皇上有所不知,昨晚臣去黄金大戏院听戏,恰巧碰上了夏康寿,攀谈之中,他向臣吐露了王治馨贪赃卖法的恶行。据他说,王治馨调任北京以来,他担任北京市长以来,下辖的二十三个县,所有县长一级的官员全部给他送过巨额的财物,这还不算,每到逢年过节或是遇到王治馨过生日,官员都要到他家去送一笔巨款,谁要是不去的话,很快就会被免职。他提拔任免官员以及断案都已经列出了详细的价目表,想当什么官儿,只要按照这个价目表上的规定把钱足数交给王治馨就可以了,谁想家要是犯了重案,只要交纳足额钱财,王治馨大笔一挥,就能把黑的变成白的,这样算下来的话,每人孝敬几千,其赃款一次就可达五万以上。”赵秉钧没有说王治馨供养袁克定的事,倘若这件事要是牵扯袁世凯的话,恐怕就会变得极其复杂。
关续清面色一变,半晌才沉吟道:“这件事要是属实的话,那么,在天子脚下,这样大规模受贿,即使在前清二百余年之中,也是鲜有所闻。”他盯着赵秉钧一字字说道:“但关键是要有证据,天子的刀快也不能杀无罪之人啊。”
“这个……王治馨在官场上之所以能混的风生水起,主要是他舍得花钱,据夏康寿找到的罪证,王治馨与在京许多大员过从甚密,贿赂他们的钱财更是令人发指。可以说王治馨御人有术,对上面则贿以巨款,对下面则想法设法的打压,因此几年来都没有人告他,即使有的话,他是警察厅长,把持着皇城的刑讼大权,谁的状纸都得经过他那里,自然是不可能上达天听了。”赵秉钧咬了咬牙说道:“给臣一点时间,一定会找到他的罪证。还有一件事,王治馨的儿子王珂已经被臣缉拿了,这小子穷凶极恶,做尽了坏事,这是南城百姓的诉状,请您御览。”
关续清接过状纸,上半部分是对王珂罪行的控诉,下面则密密麻麻签押着南城百姓的名字,粗略估计至少也有一百多人。“这样的人胆大妄为,不杀不足以平民愤,但是在王治馨的事还没搞清楚之前,暂且不要动他,待整件事水落石出了,朕一并处置!”
“喳。”
离开皇宫后,赵秉钧没有回自己的行署,径直奔赴了夏康寿的府宅。只见夏康寿的家人、下人们都立在门前,有的哭天喊地,有的满面哀伤。
“赵大人来了,赵大人来了!”夏康寿的夫人看到赵秉钧,跪在面前,哭求道:“赵大人,受之死的冤,您可要为他做主啊!”
赵秉钧心中一酸,好言安慰了几句,分开人群进到了宅子里面。夏康寿的明堂早已化为了焦土,虽然大火已被扑灭,但有的地方还在冒着浓烟。
“怎么样了?”赵秉钧问熊秉南,他指的自然是夏康寿的尸体和遗物。
“夏大人的尸体还未找到,只是找到了盛装炸弹的那只木箱的碎片,其他的东西还未找到。”熊秉南两只眼布满了血丝,显然是一夜未眠。
“继续找,无论如何刨地三尺也要找到我们想要的东西。”
忽听那边有两名军情人员叫道:“大人,请您移步过来。”
赵秉钧踏着废墟疾步走了过去,顺着两名军情人员手指的方向看到在砖块瓦砾中露出一片纸色来。“小心取出来!”
军情人员小心翼翼的把上面的覆土扒开,轻轻把那半片宣纸取来出来。赵秉钧接在手中一看,最上面一行小字写道:“臣京城肃政史夏康寿叩启皇上金安……”赵秉钧马上提高了注意力,再向下看时,很所地方已经残缺不全了,但是仍能看到“王治馨”这三个字,最后还罗列着一大串在京要员的名单,旁边还注着钱款数目。赵秉钧马上意识到这是夏康寿临死前给皇上亲笔书写的密折,夏康寿的笔迹他完全可以确认出来,罗列的那些官员的名字他也非常熟悉,这密折中显然是向皇上详细控诉了王治馨的罪行。有了这半片密折,就有了扳倒王治馨的底牌,于是接下来只要按照密折上的名单抓起几个官员来一经审问便什么都明白了。
“继续寻找物证,决不能放过任何蛛丝马迹。”嘱咐完熊秉南之后,赵秉钧又坐上自己的专车,急匆匆去见皇上。
关绪清看罢这半片宣纸之后不由得勃然大怒:“王治馨狗胆包天,竟敢如此大张旗鼓的贿赂在京官员,是可忍孰不可忍!”
“皇上,为今之计,是否应该先按照名单抓几个过来审问一番,要是欠款数额等项都与这张纸上所写的吻合,那就说明证据确凿。”赵秉钧建议道。
“好,这件事就由你全权负责,会同大理寺、刑部、肃政厅共同商办此事。记住,要从速,但也不要太过张扬,以免官场震动,打草惊蛇。”
“喳。”
皇上的圣旨一下,几处衙门共同行动,没出半天的时间连抓带审,就连抓了五十多名重要官员,绝大部分都对受贿一事供认不讳。同时,在夏康寿的府宅也有了更为重要的发现,熊秉南带领军情人员从废墟里找出了夏康寿原本秘藏在砖缝里详细记录,记录了几年来向王治馨行贿的各县官员的名单和行贿数额,安全局再次出动,按图索骥,把这些人抓起来一经审问,都承认了自己的罪行,同时供述了王治馨几年来疯狂敛财的恶行。
如今人证物证俱在,赵秉钧带着自己搜集到的口供和证据来见皇上,把审问和搜证的经过详细奏报了一遍。关绪清拍案而起:“王治馨这个狗奴才,竟然猖狂到了这种地步,真是罪不容诛!”
“臣特来向皇上请旨,是不是可以把他收监了?”
“抓起来收入死牢。不必等到秋后了,明日午时,随同他那个狗仗人势的儿子一并在菜市口处以极刑!”关绪清气得胸口一起一伏。
“启禀皇上,按照夏康寿名单上面的人名抓捕了在京大员54人,这些人当中大多都是在朝中显要衙署的执事官员,还有的是王宫贵胄。这些人该当如何处置,是放了?还是……”赵秉钧自打看到那份名单之后,心里就咯噔一下子,这么多在京要员都牵扯到这件案子里面,即使是皇上看到了也会难以决断的,这份名单要是传扬出去,北京官场竟会引发一场巨大的地震!
赵秉钧无论如何也没想到,皇上连眉头都没皱一下,断然说道:“杀!一个不留全都杀了!”
赵秉钧吃了一惊,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半晌都没有答话。
关绪清看出赵秉钧的心思来了,冷笑一声道:“过去的官员腐败之事历经千年而无所收效,朕从今日始就要变变这条老黄历,中国的贪污腐败之风要从今日断绝!这些人都是帝国的蛀虫,朕留着他们只会继续祸国殃民,朕要以此事昭告各地官员,谁要是敢再越雷池半步,就是今日的下场!”
“这其中还有几位郡王和贝子……”
“皇族的人怎么了,自古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但是自古以来就没有哪个朝代能做到这一点的,其实最大的蛀虫就是这些皇族们,自以为有皇族身份就等于戴上了一顶铁帽子,就可以胡作非为,朕也早就知道这帮人和原来的那些旗人大爷们没什么区别,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今日若不严惩几个,皇家将会威严扫地。”关绪清铁青着脸,面上杀气腾腾。
连赵秉钧都有点儿胆寒,恭声道:“臣遵旨照办。”
过了半晌,关绪清轻轻叹了口气说道:“智庵,治国不易啊,朕要立君威,但同时也要怀柔,要不然一味的立威,朕岂不成了秦始皇了?所以,这件事处理完之后,朕要重拾雍正朝的养廉银制度,朕要高薪养廉。”
“高薪养廉?”赵秉钧有些不明白。
“是啊。自从进入中华帝国时代以来,国家经济发展异常迅猛,各方面都实行了新政,可是在公职人员收入方面还没有进行过多少变化,官员的薪俸仍是非常微薄,正部级以上官员的薪俸每年不过一千八百多元,每月只到一百多元,加上“恩俸”,还有一点儿有限的俸米之外,就别无他物了。但他们要应酬各种关系,还要养家全小,给下人们发月俸,发年俸,就靠着自己那点儿微薄的收入哪里能都用呢。智庵,朕说的不错吧。”关绪清对赵秉钧说道。http:。。129749index。html
风云再起:第二次世界大战 第四百二十六章 高薪养廉
“谢皇上体恤之恩,话虽如此,但臣并不在乎钱财之事,只要能在皇上身边办事就足够了。”赵秉钧说的是肺腑之言,在这位主子身边办事总觉得自己不枉在人世上走一遭。
关绪清点点头:“你能领悟上意自然是好,但这是治国安邦之事,所谓治国首先要养人,连人都养不住了还谈什么安邦定国。刚才说的是担任要职的官员,小一点的如县长之类,每年的薪俸也只有四、五百元。按常理来说,这样微薄的收入也只不过能算上温饱,连富足都谈不上。于是许多官员出于各种目的就开始敛财。如今帝国统一发行了纸币,收回了各地的造币权,虽然没有了当年的火耗银,但是各地为了敛财又想出了五花八门的钱款,像什么粮耗、铜耗、水耗、土耗等等多得数都数不过来,他们把这些东西折算到赋税里一并收取,最初征收实物,后来改成‘折色’,即征收现钱。这笔耗羡并不归公,完全入了州、县官的私囊,成为公开的、照例的好处。有些地方各种各样的额外陋规,甚至超过正常税收的十几倍。”
“是啊,朝廷曾为此事三令五申,惩治的各地官员在不在少数,可收效似乎不是很大。”
“何止是收效不大,简直是越惩治越厉害。朕曾经和内阁以及财政部一些人商讨过此事,为了革除这个弊病,就把耗羡归入国库,另外发给官员养廉钱,主要视各地经济发展情况看缺分如何,每年给养廉钱有所不同。另外朕已经让人事部的官员加紧编定一套详细的薪俸等级制度。新的官员薪俸由基本薪俸和奖俸组成,官员的级别越高基本薪俸也就越高,但奖俸就要视不同官员作出的业绩大小而有所不同。同时,还要制定一套官员的考核制度,改过去的述职为考核,凡是不合格的官员,视情况降级或罢免。”说到这儿,关绪清长长出了一口气:“智庵,帝国的实力今非昔比了,百姓的收入增长了,官员们也不能坐吃山空啊。”
“皇上真是天纵英才。”赵秉钧听到这里,由衷的对皇上说道。
第二天午时,北京城万人空巷,菜市口被拥挤的水泄不通,正中央搭起了一座五尺来高的行刑台,帝国安全局局长赵秉钧以及刑部、大理寺、肃政厅的官员们端坐在监斩台上,一个个表情异常严肃。老百姓们围得里三层外三层,不时的交头接耳。
斩刑的破锣一响,王治馨和王珂,以及收受贿赂54名在京的王公大臣们,全都插着草标,带着重犯的刑具,鱼贯走到行刑台上,一字排开跪在地上,差役们一拥而上给每个人喂过一碗断魂酒,啪嚓一下把碗摔个粉碎。五十四名刽子手扛着刀走到每个人身后,准备行刑。
赵秉钧阴沉沉的问道:“时辰就要到了,谁还有话说?”
王治馨等人脸上没有一点儿血色,低着头形同死人一般,只有王珂哭叫道:“爹!儿子不想死啊。”
三声号炮响过,刀光一闪,五十六个人头滚落在地。
此事过后,朝廷以内部邸报的形式向各省官员传达了王治馨案件的整个经过,这件事在朝野上下引起了巨大的震动,忠于职守的官员们以及老百姓们自然对于此事拍手称快,而那些原本手脚不干净的官员听到这个消息后,自然是吓得惶惶不可终日,连在北京市市长和一干王公大臣们都杀了,更何况是别人,从这件事里也足以看到皇上严惩腐败的决心,谁还敢轻易往枪口上撞呢!
9月30日上午,关续清带着一干帝国高级官员,乘坐者空军1号飞往香港,参加当天举行的香港回归交接仪式。
这次活动主要有帝国外交部承办,伍廷芳率众提前于三日前就已经抵达香港,安排筹备事宜。这次活动,邀请了包括德皇,奥匈帝国皇帝,美国总统,意大利总统,法国总理在内的二十几国的元首和政要,以及世界上声名赫赫的西门子,克虏伯,汉堡船厂,阿姆斯特朗船厂,通用电气等工商企业代表,还有世界上最知名的莱特兄弟、爱迪生、居里夫妇、马克沁、卡尔本茨、约翰诺兰等科学巨匠,以及西班牙、葡萄牙、荷兰等国家的王室成员代表。此次盛会在世界上可谓盛况空前。受邀嘉宾都是冲着一个名字来的,那就是中华帝国。
香港很快就从前一段时间战争的创伤当中摆脱出来,香港市民都在翘首期盼着这一天的到来。
维多利亚港湾上面停靠着一艘艘中国巨舰,似乎是在向人们昭示着今日之中国已非昔日可比。
此时,中英两国的代表都已抵达了香港,然而在此前就具体的交接仪式上却发生了一场令人不愉快的事情。
双方的最大分歧在于:英方提出英国国歌要奏到10月1日零时零分零秒,而伍廷芳则强烈要求要在零时零分零秒准时奏响中华帝国国歌。音乐因此有可能重叠在一起。那将会是世界上最大的一场笑话。
在外交场合上经历过无数风雨的伍廷芳当然清楚,在最具象征意义的主权交接仪式上面,任何小的细节都充满了特殊的政治蕴味,任何一个微笑的疏漏都可能使得这次万众瞩目的交接仪式留下难以弥补的缺憾。在零时零分零秒奏响帝国国歌,象征着帝国将会准时收回香港主权。因此,在事关国体的问题上面决不能让步。
在交涉过程中,英方的音乐总监波普非常尖锐的提出:“在降英国国旗、奏英国国歌的时候,英国国歌要奏到10月1日零点零分零秒。”
中国的乐官王心葵则说:“我们都是长年搞音乐方面的,你的指挥下拍子以后,乐队出音最起码要两到三秒的时间。而帝国外交部对我的谕令就是要确保在零点零分零秒,奏响中华帝国国歌的第一个音符。那么最起码前面你要让给我两秒的时间,这样才能确保我方在零点零分零秒奏响国歌。”
但波普还是不愿意让步,说道:“我让你两秒钟,你也让我两秒,你在零点零分零两秒的时候再奏响行不行?”
王心葵把脸一沉道:“这不是我们要谈的问题,这不是技术的问题。如果我们早奏了,就表示我们在外交上不会再站在帝国百姓的立场上,如果晚一秒钟,我们的耻辱就会多一秒钟。”
交接仪式是香港回归的重中之重,而在10月1日零时零分零秒准时奏响中华帝国国歌,升起五爪金龙旗,则标志着香港主权的正式回归。在交接仪式中,乐队的任务极为重要。许多议程全靠乐队来掌握,为此,在中英双方反复交涉的同时,我方也做了充分的准备。
王心葵等人做了最坏的打算:如果英国方面故意拖延时间的话,我们也会在零时零秒准时奏响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歌,即使两个音乐叠在一起也在所不惜。涉及到祖国的主权和尊严的原则毫不让步,但在枝节的问题上帝国礼宾人员又体现了灵活性。比如,西方的交接仪式进程大多要靠乐曲来转折,而中国的习惯是依靠司仪官来宣布。因此,双方商定了采取司仪和乐曲相结合来主持仪式。因此就删掉了司仪官要讲的很多过场性的话;当然有一句话伍廷芳主张坚持下来,就是“降升旗仪式现在开始”,最后也是保留下来了。
后来对于整个仪式的时间进程,伍廷芳等人又做出进一步的研究。结果大吃一惊。根据预定安排9月30日23时42分20秒,香港主权交接仪式开始。仪仗队互致敬礼,中方演奏致敬曲。此后是英国代表爱德华王储的致辞。但是经过几次实测,致辞前面的仪式将会比预定的时间超出30多秒,爱德华王储讲话的语速又比较慢,也将会比预定时间拖后,如果得不到及时补救,就不能保证按时在10月1日的零分零秒奏响中华帝国国歌、升起五爪金龙旗了。预定的时间是铁打不动的,无法改变。为此,中方的司仪除了要加快了主持速度以外,还要采取紧急的应对措施。必须要加快双方的护旗手的入场进程,把时间追上来,并指令英国的音乐总监奏英国国歌、降旗。
1900年9月30日午夜至10月1日凌晨,维多利亚港湾沿岸灯火辉煌,举世瞩目的中英两国香港政权交接仪式在原先的总督府大楼五楼大厅隆重举行。
在中英仪仗队入场后,双方礼号手吹响礼号。23时46分,中华帝国皇帝关续清,在内阁总理梁启超、外交部长伍廷芳、最高统帅部最高长官冯相华和香港首任行政长官谭嗣同的簇拥下,步入会场,并登上主席台主礼台。英国方面同时入场并登上主席台主礼台的有爱德华王储、首相贝尔福、外交大臣斯密格莱勋爵、离任港督卜力等。双方代表在主席台坐定之后,香港交接仪式才进入到最为关键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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