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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合]攻略之神-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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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也好,什么地方都好,我都要和他在一起。”
这个瞬间,真一就知道自己输了。
说着“地狱也好,什么地方都好,我都要和他在一起。”这番话的泽越止,美得让人只想落泪。
“那么……”真一听到自己这么说,“我来保护泽越姐。”
“诶?”
“因为泽越姐是民俗学家啦,那么民俗学家不是要到各种各样的地方去吗?我和泽越姐一起去,我来保护泽越姐!”
真一绞尽脑汁的给自己的愿望寻找着理由。
这理由和种种借口听上去蹩脚极了,而且泽越止只是静静问了他一个问题,就让他的全部借口都没有了半点作用。
“学校怎么办呢?家人也要和他们商量一下吧。这不是什么无足轻重的小事情。”
泽越止伸出手,揉了揉少年的短发。
“真一君和我商量这件事情我很高兴,但是未成年人还是要遵循监护人的意见不是吗?”
因为说话的人是泽越止,所以真一将一切的不满和怒意都压在了心里。
“逃避是小孩子的做法。”泽越止的音容相貌一直都是那么的平和温柔,但是其中的坚持却不会退让半分,“直面自己的问题,才能成为出色的大人。”
为了成为泽越止口中的“出色大人”,真一下定决心要回去与自己的“家人”谈一谈。
不想让她失望。
在她的明眸注视之下,他只觉得拒绝她的任何要求都是罪大恶极之事。
可他对结果不报任何的希望。
“对了。”
正在此时,泽越止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拿出了一张名片。
“我记得前两天还要文科省的官员问我,要不要参加新的教育计划……我去问问看具体的情况。”
她拍了拍真一的肩膀,对他这么说了。
“况且,让小孩子去面对所有的问题……这可是不对的。”
在真一看来,泽越止不过是打了几个电话,用笔记本电脑收了几封电子邮件,然后将邮件上的文档打了出来罢了。
“这是文科省的一个新教育机制的计划,”泽越止拿着文件给真一解说着上面的条款,“有相关的议员提出,为了保护弱势的研究学术不被功利的社会给冲垮,同样也为了保护国家的知识,可以让真正对某个学科有兴趣的学生从十三四岁的时候就开始跟着某位教授进行研究项目,这样子一来可以从小培养学术的专业性,也可以不用在根本用不到的知识上面浪费时间;另外一方面,如果教授因为年纪或者身体原因无法继续研究,像是那种耗时很长的研究项目,要好几代人才能完成的那种——被一手带出来的学生立刻就能接手,而且也不会被人质疑专业性影响进度。”
“这不是……”真一觉得像是在哪里听说过这种做法,“师徒制度?”
在泽越止的鼓励下,他不是很肯定的将答案讲出了口。
“对。”止点了点头,“正是如此。”
她继续讲述了下去。
“真一如果不想上去制式的学校的话,要不要来帮我的忙?”
民俗专业毕业的泽越止,所进行的则是和民间音乐相关的资料收集和整理类别的工作。
在冈崎真一看来,泽越小姐的工作看上去既轻松又简单,而且还看上去衣食无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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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冈崎家,和真一的父亲谈论了一下她的工作状态再搬出了教科省的大名后,得到真一这位新的助手弟子真是再容易不过的事情。
早在这几天的相处当中,冈崎真一就对泽越止心服口服。为了她收拾干净仪表,换上白衬衫后,也是惹人怜爱的美少年。他和泽越止的师徒组合,也是光看外表就能让人放下戒心,再加上真一那见鬼说鬼话见人说人话,哄得那些上了年纪的顽固老人也被哄得极为开怀,再加上有泽越止在一旁诚恳的请求,他们两个的资料收集工作也算是暂时告一段落。
“啊,这两个月真是辛苦真一了。”
泽越止拿出一个信封,将里面这几个月的工作费交给了他。
“那么,好好去玩吧。”
“但是,不许去未成年人不能进的地方哦。”
她点着真一的额头,后者撒娇似的抱怨着“我才不是那种人勒”,一旁端着咖啡的一之濑巧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只是扶额吐槽:“你们两个的母子戏还没演够啊?”
“巧君,”泽越止冲着自己的男友无奈的笑,“你在妒忌吗?”
“怎么可能。”
一之濑巧对于堂而皇之就借住在自己和女友同居住所的冈崎真一,抱着的是一种无视的态度。
“未成年人对我来讲没有威胁性啦。”
他举了个例子。
“真一君对我的威胁性,还没有莲高呢。”
真一知道一之濑巧口中说的“莲”是本城莲。
“莲君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吧?”
泽越止回答一之濑巧。
“他不是那种会移情别恋的人哦。”
“我也是啊。”
一之濑巧的这句话在冈崎真一的耳中听起来简直就是“大言不惭”的最好注解。
一之濑巧无视了冈崎真一的怒视,向着泽越止的方向探出身,亲了亲她的侧脸:“我最爱止了。”
他低语道:“止是世界上唯一理解我的人。”
泽越止只是红着脸,对着巧君害羞的笑着。
真一忽然间想起了自己上次跟踪着一之濑巧所发生的事情。
常常不到十二点就不会回来的一之濑,居然和其他的女人从旅馆出来——
而且一连好几天,都和不同的女人出入不同的旅馆。
这种事情在冈崎真一的眼中看来是最不可思议的。
他眼中什么地方都好的泽越止,为什么这个男人会不好好珍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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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越止会将真一带在自己的身边,只是冲着“因果线补完任务的关键人物还是放在身边更妥当”这一点。
至于一之濑巧?
第一次见面就给她带来百分之二十五,接下去也是依靠他才遇上了那些带来补完程度的人,这种男人不放在自己身边不是太浪费了吗?
至于他去外面找别的女人?
谢天谢地,她不用和这家伙多滚床单真是太棒了。
【“丘比,一道菜吃十年也会腻的。”】
泽越止挠着丘比的下巴,这只猫兔模样的动物舒服的摇晃着脑子。
【“神大人,攻略加油哦。”】
【“啊啊,知道了。”】
泽越止看着丘比一甩尾巴跳下了窗台,她的身后是见到她又一次半夜起床,站在窗台前发呆的一之濑巧。
“果然,止想回老家了吗?”
从后抱住泽越止的一之濑巧把玩着恋人的长发,安抚着她。
“我,一直不喜欢东京。”
泽越止抬起手,轻轻放在一之濑巧环在自己腰间的手上。
“但是,我只有巧的身边才能待得下去。”
“啊。”
一之濑巧对于这份告白几近心满意足。
“我好爱止。”
“嗯,我也是。”
泽越止的声音听上去几不可闻。
21NANA(三)
泽越止的老家和一之濑巧——甚至是整个trapnest的成员——都完全不同。
如果说他们是从乡下来到大城市闯荡的青少年们的话,那么泽越止的家则在更加封闭和偏远的乡下。
那是现代社会的人类,口口声声的说着“啊啊啊,好想去亲近大自然”,却根本不愿意在路途上花费时间和消耗大量的精力与体力的偏僻地方。
就连冬天只有狗熊在奔跑的北海道都有高速公路,可泽越止的老家却根本没有能容纳车子通行的道路存在。
坐着电车在一个无人的站台下车后,就算有对路程的记忆,可单单步行也要走上四十五分钟。
这个小村子却足够大。
大到从村头走到村尾要一个多小时。
可是居民却少得可怜。
在八十年代才总算装上电力的地方,一直都没有通上网络,奇妙的是,在有了wifi以后,就直接越过有线的网络时代,径直奔入了被无线网络覆盖的新时代。
泽越止常常会觉得,丘比真是个神奇又强大到超出人类理解的存在。
她的名字没有变化,却被加了一对音大教授的父母,出生自这种乡下地方的母亲在上音大时,遇见了大城市长大的父亲。
他们两个人的相识,正如同journey乐队的那首《don&;#o39;t ;stop ;be1ieving》的开头所唱的那样,来自乡下小镇的姑娘和来自底特律这个工业大城市的男孩在同一列午夜列车上,他们遇见了对方。
丘比给泽越止灌输的身份是一出生就有呼吸道方面的毛病,所以被父母交托给了乡下的外祖父母们照顾,她在上初中之前,一直在这个乡下地方的家中自学。
到了外祖父母去世后,她也来到了祖父母的家中寄住,正好和一之濑巧念的同一所学校。
若是知道自己百般疼爱的女儿居然会在初中时谈了恋爱,而且对象还是个风评如此之差——即便再怎么才华横溢——的男人,泽越止的父母宁愿用“身体不好”这个理由将她在家里养到出嫁。
一之濑巧当然知道泽越止的故乡在什么地方,但是他也仅仅是“知道”而已,他可没有那个耐心在电车上坐几个小时,下了电车后还要走将近一个小时,就为了去一个连通话讯号都差劲到家了的地方。
即便是他女友的要求,他也不打算这么做。
在他看来,泽越止是非常容易哄开心的人,只要他许下承诺,那么就算这个承诺放在那里,没有去完成的可能,她也不会抱怨半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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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rapnest乐队的所有人都熟识泽越止,一之濑巧与她这位从气质到身份都可谓是书香门第的大小姐的女性之间的那笔烂帐,真是怎么都算不完。
他们抱着宽容的心态来对待这两人之间那纠缠不休的恋情。
而没人会讨厌泽越止。
就算是偷偷爱慕着一之濑巧的芹泽蕾拉,也无法将泽越止视为情敌。
情况正好相反。
芹泽蕾拉如同依赖自己的母亲一样,依赖着泽越止。
躺在沙发上,头靠在泽越止大腿上的蕾拉在半睡半醒之间,口中呢喃着谁都听不懂的话。
估计就连她自个儿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说什么。
而泽越止只是坐在沙发上,温柔的梳理着蕾拉的粉色长发,她纤细的手指插|入了带着体温的温暖长发,那有些冰冷的指尖很快就被捂暖了,而蕾拉舒服的换了个睡姿,将头埋在泽越止的怀中,闭上了双眼,不再继续说话。
本城莲点着手上的一支香烟,半明半灭的烟头与他修长的手指交相辉映。
“泽越,你太宠蕾拉了。”
他不赞同泽越止那么宠爱着蕾拉,如同她宠爱着一之濑巧那样。
她任凭蕾拉依赖着她,任凭这位trapnest的主唱、这位公主殿下在她面前撒娇卖痴,又肆无忌惮的冲着她发火。可等她消了火,又哭着向她道歉——为自己那坏脾气,为了自己刚才说的那些刻薄的言辞。
泽越止永远只是静静地,含笑着注视着她,偶尔“哦,是这样子啊”搭话,将话题继续下去。
无论是谁的怒火,在她的注视下都会烟消云散。
而一之濑巧?
如果不是她放任自流,那么他怎么会如同吃饭喝水一样的更换自己的床伴?
“嘘。”
泽越止对于本城莲隐晦的提醒,只是冲着他抬起食指,放在自己的唇前,让他不要吵醒睡着了的蕾拉。
男人们可以靠着抽烟咖啡来提神,但是蕾拉却不可以。
她的嗓子、她的声音是一之濑巧最重视的东西,蕾拉的歌唱天赋是与一之濑巧那花在工作上的九成心力挂钩的。
巡回演唱的中途,等下几个小时就要上台表演,昨日已经做好了全部的彩排工作,一之濑巧在确认演出所需的最后效果,藤枝直木则在和关系稳定的女友发着简讯,对方因为有大学毕设要赶工,所以不能来看他的演出。
藤枝直木大概是整个trapnest乐队里头,性格最好又是最专一的人了。
蕾拉则在闭目养神,她被泽越止抱在怀中,如同孩子从母亲那里寻求到鼓励与安抚那样,从泽越止身上汲取着鼓励和祝福。
“蕾拉,好好休息一下。”
泽越止轻轻拍着蕾拉的背,她的声音温柔又和善。
“时间到了,我会叫你起来的。”
蕾拉觉得自己回答了,但其实根本没回答。
她用力的闭上双眼,一下子就坠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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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被泽越止唤醒后,蕾拉一边喊着“糟了糟了妆还没有弄!”,一边手忙脚乱的被拉去换衣服,化妆又重新打点妥当后,一扭头,就见到从上学时就恋慕的一之濑巧,正站在泽越止的面前,任凭对方抚平他身上的衣服根本看不见的褶皱。
她鼻子一酸,不知道是妒忌能和巧在一起的泽越止,还是妒忌能和止在一起的一之濑巧。
她只是觉得这早就理所当然的成为日常的一幕,实在是太讨厌了。
蕾拉扭过头去,不再看这刺眼的一幕,任凭化妆师将自己的每一缕头发都恨不得打点服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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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乐队的人都上了舞台,泽越止留在后台,躲在暗处,看着台上如黑夜中散发着黄金光芒的蝴蝶一般耀眼夺目的四个人,微微侧着头,与丘比交谈着两人的任务。
【“神大人,因果线已经补完了百分之七十四,还有百分之二十六待完成,加油。”】
【“太慢了。”】
泽越止想看自己那穿越前刚刚玩了一半的游戏,还有自己刚刚达成没多久的一万人攻略成功的目标,恨不得迅速将因果线全部塞满拉倒。
她压根不想去考虑前段时间苦苦思索的“因果线改变”这个问题了。
她管这个世界会变成什么样子嘞。
干她什么事?
这又不是她的世界。
【“神大人,演唱会结束不如出去转一转?”】
丘比给了个似乎有些目标明确的建议。
【“嗯?”】
泽越止看着站在自己左肩上的丘比,它那长长的尾巴环绕着自己的脖子,带着只有自己才能感觉到的温暖。
啧,这家伙想做恒温动物就能立刻切换啊。
【“因果线补完到现在的这种程度,我也稍微能够推测出一点这个世界的进程了。”】
丘比的长耳朵垂在了泽越止的胸前。
【“神大人,真的会很有趣哦,这个世界。”】
【“我总觉得丘比你会给我带来超出意料之外的惊吓。”】
【“别这么说嘛,神大人。”】
丘比一歪头,卖萌的看着泽越止。
【“我很爱你的。”】
泽越止想了一秒钟,立刻给出了自己的答复。
【“丘比,你说你爱我,这就和谁告诉我一之濑巧对我是真爱一样子的好笑。”】
【“嗯?”】
丘比眼皮都不眨一下的注视着泽越止。
【“难道不是吗?”】
【“啧。”】
泽越止暗地里翻了个白眼。
【“说白了,一之濑巧这家伙,就是中二病永远没被治好的蠢货,居然把我当做什么‘世界上唯一理解我的人’,他到底还能自大狂妄中二病到什么程度啊?”】
【“这难道不是神大人你故意做出来的吗?”】
【“啊,当然了。”】
泽越止痛快的对丘比承认了这一点。
【“这个成就好不容易达成了,当然要好好抓住机会啊。”】
【“不过蕾拉对神大人的好感度也很高哦。”】
【“真是太感谢丘比你告诉我这种数值了。”】
泽越止一点也不诚恳的向丘比道谢。
【“让情敌变情人可是玩家的必备技能吧?这点常识都做不到就别开后宫了。”】
【“神大人男女通吃吗?”】
对于丘比这回答,泽越止甚至还能故作可惜的叹一声。
【“恨不能当男主角啊。”】
不过原装性别就挺好的。
堂堂正正、光明磊落……
这种“伟光正”的设定她可干不来。
22NANA(四)
演唱会全部曲目结束附带安可曲两首。
虽然歌迷们抱怨着“不过瘾”,但依然理解的渐渐从观众席上散去。
死忠的fans去后门堵自己所痴迷的偶像,而他们的偶像则在后台犯二。
一之濑巧不单单要防止藤枝直木为了女友没有给自己发简讯回来祝贺而哭泣落泪;还要提防本城莲一不留神就跑出去消失的无影无踪——估计就算找到了他,也只会得到“我去抽根烟”这个答案;自从有了泽越止……蕾拉就向来不是问题。
“未成年的小孩子对我来说没有威胁性。”
——正如一之濑巧重复了很多遍的那句话一样。
他真不觉得借住在他和泽越止“一起居住的地方”的冈崎真一会有什么威胁性,因为泽越止有着坚定的“与未成年人不正当交往是犯法”的信念。
他毫不担心叫做“冈崎真一”的这个未成年小鬼。
相信着泽越止那高尚品格的一之濑巧,比起冈崎真一,更担心芹泽蕾拉过多的依赖自家女友。
那根本不是亲子关系,而分明是无条件的溺爱孩子的母亲与娇弱恋母的孩子之间的依赖与被依赖的“异常”关系。
泽越止是蕾拉的心灵支柱……这么说也并不为过。
冈崎真一顶多算是迷恋年长优秀的女性,这种迷恋很容易就在他长大后就消失了,而蕾拉不同。
她这种状况就该叫做——依赖成瘾症。
比戒毒还麻烦。
但是一之濑巧觉得并没有什么不好的。
只要能够拴住蕾拉,不让她往外跑,保护好他的歌声,那么有止在,真是最好的现状了。
只要不越界就好了。
。
。
泽越止遵循丘比的建议,趁着在安可曲刚刚结束而乐队的成员还没回来的时候,从后台偷溜到了观众席。
这次的演唱会是在乐队成员的老家举行,对媒体们而言,这次的演唱会是带着“回归”与“衣锦还乡”的双重含义。
可实际上,乐队的这四个人究竟有几个想到了这一点——那还真是个未知数。
当泽越止来到了观众席时,几乎已经没什么粉丝在了。
狂热的粉丝都去想办法堵他们的偶像了,继续留在场上也没有什么意义。
而那份喧闹却仿佛还停留在这个空间当中。
人群涌动时所带来的热量,鼓噪喧嚣的心灵因为蕾拉宽广的音域飞入云霄——他们见到了云端之上的风景,大片的青草地上点缀着鲜艳的花朵,绚烂夺目的黄金蝴蝶翩然的从草尖上飞过。它们矜持了好一会儿后才从容不迫的落到了花朵上。
蕾拉公主,站在城堡的塔楼最上方,吟唱着歌曲,召唤着在人生上迷途的旅人,带他们见到了自己的城堡,见到了她用音乐构建出来的新国度。
多美啊,为了这份美而驻足停留吧。
这就是“泽越止”的恋人所带来的奇迹。
——可这些事情,对泽越止而言,这些事情都毫无意义。
。
。
【“啧。”】
泽越止搜寻了好一会儿后都没有见到正确的对象,她拎着丘比的脖子,将它举到自己的面前。
【“丘比,你说的惊喜在哪里?”】
【“我并没有这么说。”】
丘比被抓着脖子,却还能维持正常的说话音调。
【“神大人,你为什么会相信这里没有你要找的呢?”】
泽越止冷笑一声。
【“呵,这些人全都是路人脸,连高大上的气质都没有,怎么可能符合标准?”】
丘比告诫道。
【“神大人,不可以以貌取人哦。”】
【“游戏的世界不存在不好看的可攻略角色。”】
泽越止说得信誓旦旦。
【“就算是不可攻略的角色,只要长得没特色——那也是没用的角色!现在的官方也知道哪怕是rpg游戏的村民这种角色,只要和任务相关的……立绘就要做的好看!”】
【“两个世界从年代上就根本不妥当吧。”】
丘比的吐槽偶尔也会一针见血。
泽越止却摆出了不动如山的姿态。
继续自己向着外围绕去。
等走到了偏厅时,一位坐在长椅上的女孩子引起了她的关注。
【“啊,那个女孩子。”】
泽越止一把将手上的丘比丢到了地上,后者一个空中转身,就摆脱了背朝地摔倒的命运。
丘比的四脚落了地,红色的眼睛看着“泽越止”从口袋中取出一张玻璃糖纸,坐在了那个女孩子的身旁。
指尖翻飞,不出半分钟,一只千纸鹤就折好了。
她将这只折好的纸鹤递到了那位低头坐在椅子上,双手握着手机的女孩子面前。
“听说千纸鹤是带来幸福的使者。”
泽越止冲着那位年轻的姑娘轻轻一笑。
眉眼间含着温柔的笑意,温和的气质让那位女孩子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啊、谢、谢谢您。”
那个女孩子受chong若惊的接过了泽越止递到她面前的千纸鹤。
“虽然向前迈出的哪一步可能再也无法挽回……”
【“比方说跳楼这种,一步迈出去怎么收得回来。”】
泽越止微笑着对那个比她年轻好几岁的姑娘说道,“但是不往前迈开那一步,就永远也不会知道答案。”
“!”
因为泽越止的话,对方一副被惊呆了的表情。
而泽越却继续说了下去。
“你的愿望,是得到答案吗?”
她的这一句反问,在几秒钟后得到了对方的答复。
那个女孩子很果断的向她鞠躬道谢,然后一手拿着她送的纸鹤,一手拿着手机,奔了出去。
【“因果线补完到百分之八十,神大人真厉害呢。”】
【“看来那姑娘也是因果线上的一环。”】
泽越止思索着其中的关系,无果。
一转身,就见到了手上拿着香烟的本城莲。
“莲?”
她略感惊讶的看着这位乐队中人气最高的青年。
“巧君没有找你吗?”
“啊,他啊。”
本城莲注视着泽越止。
“他在找你找得快疯了。”
泽越止觉得自己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
虽然心里不屑的冷笑,但是专业玩家却很恰到好处的摆出了“吃了一惊”的表情。
“欸?”
泽越止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向本城莲道了谢,随后匆匆的回到了后台。
。
。
本城莲的这支香烟注定抽不完了。
他刚才在台下见到了自己的女友——大崎娜娜,那一个瞬间他烂熟于心的曲子都弹错了。
虽然事后弥补了回来,可还是被一之濑巧听了出来。
虽然他巧妙的将一之濑巧糊弄了过去,可鬼都知道一之濑巧要是个那么好糊弄的人,trapnest就不会被保护的那么好了。
一之濑巧将乐队视作自己的工作目的,他九成的心血都花在了trapnest上。
倘若说芹泽蕾拉是乐队的灵魂,莲是乐队的魅力,那么一之濑巧则是构建起这支乐队血肉之躯的人。
当本城莲从突然跑到自己面前的那位年轻的女孩子——她自称是“大崎娜娜的合租者”——手上得到了娜娜的手机号码时,他压根不敢相信这从天而降的好事情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随后,他知道了理由。
那个自我介绍“小松奈奈”的女孩子,口袋里放着半只千纸鹤。
虽然都叫做千纸鹤,但是纸鹤折法的却各有不同。
姑且不提本城莲认识几个会做这种折纸手工的人,如他眼前的这只纸鹤这么复杂精巧的折法,他也只见过一个人做过。
“那个人啊。”
除了泽越止之外,不作第二想。
本城莲根本不会考虑泽越止和这个小松奈奈是否串通好了来骗他。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还有良心这回事的话,那么泽越止一定是“这世界上最后的良心”,她这个从来不说谎,也从来不骗人——她本身就是善的代名词。
多么可怕的一个人。
根本……不可能去质疑“泽越止”这个人是否是别有用心。
。
。
一之濑巧正是被泽越止这样的“善”给牢牢套住了。
就像是清涧寺冬贵被止夫人拉住了一样,无论伏见义康怎么做,都无法抹去泽越止的存在。
她如同梦魔一样纠缠在这两人中间,却好似从天而降的纯白天女,无论是生前死后,她那双看不见的手一直紧紧怀抱着身陷污泥的冬贵。
一之濑巧在外面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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