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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行在超级三国志-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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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酒宴很快摆了上来,上最后一道菜的时候,赵范叫过端菜的下人,在其耳边iǎ声说了几句,下人点头离去。

不多时,赵云与赵范正在推杯换盏,一名fù;人走上堂来。

但见这名fù;人,轻施粉黛,素缟罗裙,没有盛装女子的妖冶,却又是在淡然中透出一种成熟韵律之美,美得令人叹为观止,举手投足间气质非凡,恰到好处。

就连赵云这种极为正直之人,在酒精的作用下,看到这名fù;人之际也是不由得多看了几眼。随后立即察觉到自己的失态,赵云连忙把目光又埋了下去。

这名fù;人自然就是前面提到的赵范的嫂子,樊氏。

樊氏听下人说,iǎ叔子赵范要她到大堂来为一位贵客斟酒。起初,樊氏心中十分不悦,暗叹没了丈夫的女人真是身不由己,没想到连平日里一向对自己十分尊敬的iǎ叔子赵范如今都要自己像个一样去伺候客人。

转而又一想,人在矮檐下,怎能不低头,只能怪自己命苦。斟酒就斟酒吧,大不了斟完酒立即回来就是了。

这样想着,樊氏放下女红后,也没描妆打扮,直接就走出厢房,来到大堂上。

此时的大堂上只有赵范和赵云两人。赵范坐在主座上,面朝着堂口。而赵云则是侧身朝向堂口这里。樊氏从堂口进来后,看了一眼赵范,随后又无意识地扫了一眼侧身面向自己的赵云。

赵云这时也正好扭头来看她。二人短暂四目相对,旋即赵云立即埋下目光。而樊氏则立即低下头。

头是低下去了,樊氏心中却是没来由地起一圈涟漪,心跳都明显快了几拍,好像做了错事的孩子一般。

所谓一见钟情,在此时的樊氏身上得到了最佳诠释。

心中没来由地一阵慌张,樊氏低着头一直来到赵范的桌前,看到桌子上的酒壶,这才想起自己此行是来为那位贵客斟酒的。看了一眼面前的赵范,见赵范正对他点头暗示,樊氏心中宽慰,终于明白iǎ叔子叫自己来“伺候”客人的目的,原来还是为了自己终身之事着想。

不过,由于樊氏心中的这份慌张,以至于让她此时为赵云斟酒,却是十分的困难。换言之,如果樊氏对赵云没有任何感觉,这斟酒不过是提起酒壶倒一杯酒而已,自然是轻而易举。

躇踌了一阵,樊氏终于还是鼓足了勇气一般,来到赵云酒桌旁边,跪下后,为赵云斟酒。

赵云虽然不知樊氏身份,但见樊氏的穿戴气质就知绝不是普通下人。因此在樊氏为他斟酒之际,连忙伸出双手扶着杯樽,以示尊敬。

不想樊氏此时正是极为心慌之际,只是极自隐忍,故做镇定。突见赵云伸手来扶杯子,樊氏不由得手一抖,手上的酒壶就扬了一下,酒水划了一道弧线,倒在赵云扶着杯子的一只手上。

樊氏见此慌忙放下酒壶,下意识地用袖子去为赵云擦拭。手一碰赵云的手背,虽然还隔着一层衣袖,惊觉不妥的樊氏却像是触电般地立即将手缩了回来,脸上腾地升起一片红晕。

经过这么一段iǎā曲,樊氏自然不好再继续呆下去,连忙起身,快步离开了。

赵云也觉得ǐng尴尬,看了一眼樊氏远去的身影,问赵范道:

“此是何人?”

赵范一直在看着二人的反应,这会儿呵呵一笑,道:

“此乃家嫂樊氏也。”

赵云听到这里十分不解,又有些嫌怪地道:

“贤弟何需令家嫂斟酒?此实不应该也。”

赵范笑道:

“只因此中有个缘故,望尊兄能够答应。”

赵云不是随便许诺空头支票的人,因此没有直接答应,而是让赵范详细说明到底是什么事,赵范因此继续道:

“先兄弃世已三载,家嫂寡居,终非了局。弟常劝其改嫁,家嫂却道:‘若得三件事兼全之人,我方嫁之:第一要文武双全,名闻天下;第二要相貌堂堂,威仪出众;第三要与家兄同姓,我一生只做赵家人。此三件事若缺一件,我宁愿终生寡居。’这世上哪有这般巧合,然而,未曾想今日竟是让弟遇到。尊兄堂堂仪表,名震四海,又与家兄同姓,正合家嫂所提之三件事要求。若不嫌家嫂貌陋,弟愿做此媒人,与尊兄结成累世之亲,不知尊兄意下如何?”

赵云听到这里,大惊之下愤然起身,道:

“吾与汝既结为兄弟,汝嫂既吾嫂,岂可做此人伦之事乎?”

赵范也连忙起身,讶异道:

“弟只是一番好意,尊兄何必如此发怒?”

赵云此时已是走出座位,道:

“此事休得再提”

言罢,赵云转身朝大堂口走去。

将到口的时候,赵云忽然想起还没有和赵范说起劝降的事,因此停下脚步,转回身道:

“此前我曾说过有要事在身,实则就是吴都督命我来此劝降汝等。如今荆南四郡兵微将寡,与我军之形势好似鸡卵与山石一般。桂阳城弹丸之地,又无险可守,根本不足以抵挡我军之攻势。望弟审时度势,莫要自负顽抗,以至死无葬身之地。”

赵云的政治力不高,又是武将,劝降的态度难免有些生硬。而赵范心中的计划刚刚被赵云破坏,此时正在郁闷之际,对劝降这件事自然不会立即答应下来。因而推脱说,要和部下将臣们商议一下,过几天再给答复。

赵云这时也不便在此久留,便告辞离开了。

大堂往府走的路上,正好途经樊氏居住的厢房,此时樊氏正在屋前晾衣物。看到赵云走了过来,樊氏连忙低下头去,却是并没有进屋,而是静静地站着。她希望赵云从自己身边走过的时候能和她说点什么,因为她很清楚,iǎ叔子赵范必然已经把自己的事和赵云说过了。

赵云看到樊氏也不由得怔了一下,脚下的步子却是没有丝毫放缓的意思,更没有和樊氏说话,而是直接从樊氏的身后走了过去。

留下樊氏望着赵云的背影,神情黯然。

实际上,如果赵云没和赵范结拜为兄弟,对于娶樊氏这件事,赵云虽然也会在名节这方面有些犹豫,但至少不会出离愤然。恰恰是赵范想要把事情做得完美一些,关系搞得更近一些,和赵云结拜了兄弟在先,才令赵云对迎娶樊氏这件事无法接受。

赵云现在身为使者,住宿方面,就按照惯例住在桂阳城的驿馆里面。这是由于他与赵范刚刚闹僵的缘故,否则以赵范的意思,今天晚上是要安排他在太守府住下的。

桂阳城的规模还只是iǎ型城市,驿馆建设得也非常狭iǎ,仅是一座普通的四合院,院子里连地砖都没有铺,加上一棵要死没死的老槐树,令整个驿馆显得格外的苍凉。

驿馆的杂役是一名年纪快有七十的老头,赵云看他年纪太大,询问了驿馆里的一些相关情况后,就让这个老杂役回家去了。随后,赵云自己动手从仓房里收了些木炭,回到自己所住的东厢房,将木炭放在炉子里引着了,便打开卷在头的草席,扫了扫被褥上的灰尘,合衣而卧。

此时时间为晚上八点左右,偏僻而狭iǎ的桂阳城没有任何夜间商业和娱乐活动,整个城市早早地就陷入到一片黑暗之中。驿馆虽然不大,但由于只住了赵云一个人,由此就显得十分空旷。黑暗中仅见赵云所在的东厢房里,有微弱的红光闪动,是炭火在炉中燃烧的缘故。

赵云在上翻来覆去辗转许久,阴湿的环境让人难以成眠。直到炉子里的木炭烧了二茬,热气渐渐上来了,驱走了阴湿寒意,赵云这才糊糊地睡去。

这一路上晓行夜宿,赵云连续赶路七天,已是十分乏累。再加上白天的时候在太守府上喝了不少,赵云的酒量又是“不擅”,这一睡着就睡得很沉。

以至于院子里的一些轻微的响动,赵云都没有听见。

……

正在熟睡,院子里突然刮起一阵狂风,吹得那棵老槐树剧烈摇晃,树影投在窗纸上不停地摇摆,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仿佛下一刻就会被狂风拦腰吹断一般。

赵云感到一阵寒意,起身看了下炭火炉,里面的木炭快要燃尽了,便拿起铁钩钩起炉盖,又添了些木炭进去。

放下铁钩后,赵云刚想再躺下,目光不意间一扫,竟发现外似乎有人。那人影不是投在窗的油纸上,而是在中间的缝部位。换言之,这个人影要么是蹲着的,要么,就是很矮……

赵云正在看着缝,又一道狂风吹起,吹得院子里沙石飞走,擦着地皮,墙壁,窗纸,发出一阵沙沙的声响。就连前的炭火炉似乎都被这股狂风影响,从炉顶盖的边缘处喷出一团火星,忽地燃烧起来。

赵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炭火炉。

就在这个时候,“哐当”一声,屋竟是被狂风吹开了,两扇板撞在两边的墙壁上,发出很大的响声。

而赵云这时也终于看到那个人影,此时就站在大开后的房中间。

由于月光是从外面照进来的,从赵云这里往屋看去就是逆光,以至赵云看不清这个人影的面容甚至是穿戴,只看到一个黑è;的轮廓。

一个还不到半米高的iǎ孩子的轮廓。

孩子?我没看错吧?这会是谁家的孩子,半夜三更跑到我这里来干什么?

赵云十分不解。就在他的不解中,这个孩子已是缓慢而又坚定地向着他走了过来。

说“走”也不够准确,应该说是“移动”,从屋那里直接向着赵云移动过来。因为他的uǐ根本就没有动。

赵云定定地看着这个孩子向自己移动过来,定定地看着孩子的脸——这是人的第一反应,在看到陌生人的时候,首先想要看清楚的就是对方的脸。

然而,孩子的脸却是一直处在阴影里,根本无法看清。直到孩子已经来到前了,并且停住了,赵云还是无法看清孩子长的什么样。

就在这时,又是一阵狂风骤起,炭火炉里原本已经熄灭的火焰再次燃烧起来。

燃烧起来的炉火将周围照得一片通亮。赵云这时终于看清这个孩子的脸,竟是长满了浓密的头发A!~!

复回中原 第262节劝降失败

呼地一下,赵云从床上猛然坐起,一身透汗。

周围一片漆黑,炉子里的木炭已经烧过了,院子里的古槐投射在窗子上的树影异常安静,无风无浪。

原来是个梦。

赵云心中暗忖。

那个孩子,竟是一路背对自己移到自己的床前,怪不得自己看到他的“脸”时,竟是长满了浓密的头发。

不过,赵云同时也看到那孩子的头发中间,有一个明显的被钝物硌出来的伤口,甚至可以看见内里有红的白的东西在随着脉博一下一下地涌动。

又是阿斗。

想到阿斗,赵云神情不由得一阵低落。

赵云梦到阿斗不是第一次了。由于阿斗是被刘备以收买人心为目的,在赵云面前被摔死。这在赵云看来,阿斗的死就和自己有脱不开的干系,由此,甚至让赵云心中有一种隐隐的愧疚感。也正是由于这个原因,赵云才不止一次梦到阿斗死时的样子。

这就是典型的没事往身上揽事了。换作是寻常人等,阿斗的死与自己何干?至于愧疚感更是无稽之谈,何需为此烦恼?

然而,恰恰是赵云的这种不寻常之处,才让吴凡格外地欣赏。刘备手下任意将臣,吴凡都可以毫不犹豫地将之斩杀,唯独对赵云屡次留情。

再说赵云,想起阿斗之死不由得暗叹了口气。见炉火已经熄灭,就拿起床边的铁钩打算钩起炉盖,填些木炭进去。却在拿起铁钩的同时,忽然听到门外似有响声。

赵云凝神一听,只听有人悄声道:

“屋子里的炉火已经熄灭有一段时间了,在这样的严寒天气里,除非人已熟睡,否则不会置之不顾。可见这赵云必定已经睡得人事不知。他的兵器又放在宫城那边没有取回,没有兵器在身,就算他本领再高又能怎样?只要我们一涌而入,乱刀砍之,量他插翅也是逃脱不得。”

外面的人就站在门口附近,说话的声音本来很小。但赵云毕竟不是寻常人类,乱军之中常常靠听声辨位化险为夷,竟是把这人所说的话听了个清清楚楚。当下不由得惊异不已。

赵云那也是在刀枪箭雨下一路冲杀过来的,虽然现在名义上是外交使臣,但和一般意义上的文弱使臣皆然不同。虽然对这种有人想要暗杀自己的行为感到惊异,却是没有丝毫的慌乱或紧张。

由于赵云是合衣而卧,一直缠在手臂上的逆鳞自然也就没有解下。实际上,这逆鳞枪由于一直缠在手臂上,罩在袍袖里面,在白天进入宫城的时候卫兵都没有发现,只将赵云所佩带的佩剑摘下,保管在宫城那边。

由此,门外之人显然是错误地判断了形势。

手臂一抖,鳞逆枪如蛇一般盘绕而下,被赵云扯住枪尾微微灌注一丝劲气,原本软绵绵的逆鳞枪立即挺直,其强度和硬度与普通玄铁枪毫无二致。

同时,赵云轻轻来到门边,背靠着墙壁站在门后。

外面的对话声早已经停止,周围的一切异常安静,犹如暴风雨前的宁静。

赵云刚刚在门后站定,猛然间,两扇屋门被人从外面突然撞开在两扇门板撞击墙角的巨大声响中,一票人,约有四五十号蜂拥而入,手中铁剑在月光下闪着寒光,直接奔向赵云刚才躺着的木床,将铁剑一齐砍了下去

虽然外面月光皎洁,但屋子里的光线却是较暗,赵云在下床后又故意将被子保持原样并提起来一些,给人造成被子里仍然睡着人的假象。

这四五十号人几乎一瞬间,就疯狂地向着木床砍下数百剑。直到木床咔嚓一声自中间折断,垮塌下去,这些人才意识到似乎不对劲。

然而,这份意识来得为时已晚。

身后,原本大开着的房门突然吱呀一声关上了。月光透过窗纸投射进来,屋子里一片朦胧。众人心中一惊,本能地预感到事情不妙,其中一个校尉反应挺快,从怀里掏出火折子一吹,火苗窜起的同时,众人立即好像见了鬼一般的大惊失色。

只见赵云安然无恙,正提着一杆通体布满金黄色鳞片的长枪站在门边,面无表情地看着众人。

由此,众人不用问也都明白屋门必然是赵云关上的。而赵云之所以关上屋门,用意再明显不过——屋子里这些暗杀他的人,别想走脱一个

鲍隆和陈应就混在众人当中,见到赵云,尤其是提着枪的赵云,这二人身上顿时就有冷汗淌了下来。关键时刻还是陈应反应快些,向正在惊惧中的士兵大喊一声:

“还愣着干什么?快杀了他否则他就会杀了你们”

赵云的名声虽然不及吴凡那样令世间人所共知。但其在岐陵坡单人独骑突入五十万大军的事迹,却是令几乎所有的士兵都耳熟能详。看到赵云就站在面前,并且关上了屋门,这些士兵顿时惊惧不已,腿都软了,当然不会因为陈应这一句话就立即冲上去。

不过,在陈应喊完这句话后,旁边的鲍隆也没闲着,两手一推站在他前面的十几名士兵,这些士兵立即向着赵云扑了过去。

人都有一种从众心理,表现为往往一些事物本来让人们很害怕,瞻前顾后,没人敢上前。但是,这个时候如果有人第一个冲出去,其他人就会抛却心中的顾虑,盲目的跟随。

此时,人类的这种从众心理在这些士兵身上就得到了极好的诠释。

看到有人当先向赵云冲过去,尽管还没有搞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其他人已是顾不了那么许多,口中怪叫着,为自己强撑着胆子,立即一齐冲向赵云

而赵云面对四五十号人一齐向自己冲来,竟是一动不动。当第一个冲到他面前的士兵举起铁剑,正待要向赵云劈砍下去的时候,原本静止不动的赵云突然身形一闪,化身成一道横向龙卷风,从冲向自己的士兵群中径直横穿过去

武技:游龙

瞬间,整个屋子里好像下了一场血雨龙卷风所过之处,血水与断肢四处横飞,腥咸的气味在这个有限的空间里迅速弥漫开来

陈应和鲍隆把士兵推出去后,自己却是未动,他们站在后面打算看看手下这几十号士兵突然间一起冲过去,能不能要得了赵云的命。

他们现在对赵云的实力还有点怀疑,缘于他们自身的实力实在太差。以眼前这种情况来看,若是他们二人面对这许多士兵突然一拥而至,根本没有活路。由此,他们就不免对赵云也产生怀疑——纵使赵云很有本事,至少也不会安然无恙吧?

所谓井底之蛙,用来形容他们二人却是再合适不过。

此时,却见这几十号士兵连赵云一根汗毛都伤不到,就已经纷纷见了阎王,这两人顿时惊悚不已。心中仅存的那点幻想荡然无存,顾不得抹去脸上腥咸的血水,二人避开屋门方向,转而向着窗子跑了过去。

他们打算趁乱翻窗而出。

赵云一直就在注意着这两个始作俑者,又岂会让他们逃脱?

手刚一摸到窗棱,还没等推开,斜刺里寒光一闪,已经完成游龙收势的赵云迅疾刺出一枪,正中陈应的手掌。整个枪头从陈应的手心穿过,从手背透出,疼得陈应哇哇惨叫。

而逆鳞枪这时突然软化如绳,在穿过陈应的手掌后,立即蛇一般将陈应的手腕缠住。在陈应的惨叫声中,赵云沉声一喝,将陈应像掷链球一样扯起,旋转一周;再将劲气向逆鳞枪中稍一灌注,原本缠在陈应手腕上的逆鳞枪顿时绷直,陈应由此直直地向着墙壁飞去,啪地一声,好像一摊烂泥拍在了墙上,直接就将陈应摔得七窍流血,倒毙当场

原本站在陈应身后的鲍隆,只来得及听到陈应一声惨叫,再循声去看,陈应的尸体就已经从墙上滑落下来,躺在墙底。

鲍隆大惊,急忙将手中铁叉向着赵云飞掷过来,而后自己就去推窗,想趁着赵云躲闪飞叉的夫逃出去。

却见赵云不偏不闪,一手擎枪,一手一抬,稳稳将铁叉接在手中。鲍隆此时刚刚转过身去,还没等推开窗子,铁叉就已经飞了回来。耳边但听噗地一声闷响,好像一把刀子戳进了西瓜里,铁叉直接刺穿了鲍隆的脑袋,将死前瞪大眼睛无相信这一切的鲍隆定在窗棱上。

不过十来秒钟的夫,五十余名精悍士卒,再加上两员将官,全部命丧在这屋子里面。

本来他们可以改旗易帜,落得善终,偏偏有人就是执迷不悟,看不清形势,造成如今这样的结果又能怪得了谁呢。

应了那句话:果然都是死催的啊。

而赵云在杀了这些人后,自知自己已无在这桂阳城继续呆下去了。前番已经和赵范闹僵,兄弟之交恐怕只有其名而无其实。此时又杀了他手下仅有的两名将臣,以及数十名士兵,纵然错不在自己身上,也难保赵范不会对自己动杀机。

由此,孤身一人深入险地的赵云,就此决定连夜出城,回返江陵。

临走的时候,赵云想了想,将陈应和鲍隆的首级割下,带在身上。赵云所骑的马匹也在驿馆,只有佩剑留在了宫城。反正只是一把普通的玄铁剑,丢了也不觉有什么可惜,赵云出了驿馆后,就直接策马往北城门而来。

江陵位于桂阳以北,出了桂阳城顺着官道向北直行,就可抵达江陵。这也是赵云直奔北城门的原因。

由于桂阳城周边并无敌对势力,夜间城门的守卫也不是十分森严,仅有十来名卫兵守在城门这里。赵云策马来到门前,向卫兵说明自己是曹军使者,要连夜出城。

卫兵们虽然对曹军十分忌惮,但夜间出城这种事明显不是他们几个就能作主的,因此其中一名卫士向赵云道:要去向鲍隆将军请示一下,得到了鲍将军的将令,我们才能放您出去。

赵云便把陈应和鲍隆的人头往地上一丢,道:

“此二人在驿馆设下埋伏,欲趁我熟睡之际暗下杀机,如今已被我一并斩杀。二人首级就在这里,尔等若是不肯放我出城,我手中之逆鳞枪可送尔等与他们二人一同上路”

城门卫兵借着火把一看,果然是陈应和鲍隆两位将军的首级,顿时吓得魂不附体,借他们十个胆子也是不敢拦阻赵云。连忙将城门打开,将赵云放了出去。

至于这些人放走赵云后怎么办?倒也简单。现在这个年代正值兵荒马乱,户口普查制度远远不够完善,眼下桂阳又只剩太守赵范一人,根本无暇管顾太多的事情。只要连夜带着家人逃离桂阳,随便逃到哪个城市就安全了。

……

再说赵云,出了桂阳后一路急行,五天后就回到了江陵。

桂阳以北的零陵,武陵,长沙三城,这时都已经被劝降成,成为曹军第二军团统辖城市。军团长吴凡仍然任命这三个城市的太守:金旋,刘度和韩玄三人为太守,只是部下将臣做了一些调整,将原来的将臣调往河北各城,同时又从河北各城调来相应的将臣成为他们的僚属。

这三个太守当中,韩玄的劝降工作较为费力,多亏了郭嘉亲自出马,利用其与韩玄的弟弟韩浩有些私交,让韩浩去说服韩玄,并获得了成。换作是其他人,只怕必是失败而归。

韩玄既然已经归降,其手下大将黄忠自然也一并归降,成为曹军一员。目前就在江陵城中,作为吴凡手下的直属武将。

得知这次劝降荆南四郡,其它三郡都获得了成,只有自己失败归来,赵云感到压力很大。步履有些沉重地来到正殿,向吴凡回报:劝降指令失败。

这个世上没有绝对的事情。郭嘉虽然被曹军将臣们公认为算无遗策,但正可谓人算不及天算,计划没有变化快;难免也会有算计不周的时候。听赵云说劝降失败,郭嘉有些惊讶,因为按照他的预想,赵云本应该会圆满归来的。

吴凡则直接向赵云询问失败的原因,赵云便将陈应和鲍隆二人欲暗害自己,反被自己杀死,随后自己连夜出城这件事说了一遍。

没想到,吴凡听赵云说完后,点了点头,随后却是问了一个看似毫不相干的问题:

“子龙,桂阳太守赵范可曾向你提媒?”

复回中原 第263节 开刃成功

吴凡这样问自然是意有所指。

其首要原因就是吴凡经人提醒,想起桂阳太守赵范与赵云之间的这段特殊剧情。而后,经由这段特殊剧情,让吴凡觉得赵云劝降赵范简直就是易如反掌。

至于提醒吴凡的这个人……

此人显然是来自后世,否则不会知道这段特殊剧情。说到这里想必大家已经猜出这个人是谁了,没错,是小乔。

由于曹操和夏侯惇两个军团分别由柴桑和寿春出兵,南北夹攻庐江,而庐江又屯驻着孙坚军主力约六十万部队,致使目前庐江方面的战事异常惨烈,城内百姓多有逃亡者。小乔有了吴凡这个靠山,当然不会坐守城中听天由命,经过一番游说,最终说得乔老同意举家逃难,来到江陵投奔吴凡。

目前,小乔一家就住在江陵城中。

而吴凡有一次和小乔闲聊时,无意中说起赵云目前正在桂阳劝降赵范这件事,小乔立即就想起赵范为赵云提媒这个剧情。实际上,小乔对三国的历史剧情还不如吴凡记得多,但是,女人天生就对男欢女爱这类事情特别上心,由此,赵范向赵云提媒的这件事,小乔却是记得十分清楚。

再说赵云,听吴凡冷不丁问出这个问题,不由得愣了一下,想不明白吴凡怎么会知道这件事,又为什么要单独就此事询问自己。不过,吴凡现在是他的顶头上司,纵然想不明白,也是必须得回答,因此在稍稍一愣后,赵云如实道:

“没错,确有此事。”

吴凡听到赵云这句回答,脸上已是有些喜色,继续问道:

“你可是答应了这件婚事?”

赵云以为吴凡是在怀疑自己的作风和工作态度问题——劝降失败,是不是因为把心思都放在女人身上了——因此正色道:

“回都督大人,云并未答应赵范所提之亲事,此次劝降失败,与这件婚事也全无半点关系。还请都督大人明查。”

怎知吴凡听完后却是哈哈一笑,道:

“子龙此言差矣。此次劝降赵范未成,其原因与这婚事有着直接的关系。如今这桂阳城不论派谁去劝降,都难以说成,唯有子龙前去,却可令赵范举城归降。”

吴凡这番话说得非常有信心,别说是其他众位将臣,就连郭嘉都有些诧异地看着吴凡。这也难怪,郭嘉就算情报收集工作再怎么专长,也无法做到面面俱到。派驻在桂阳的谍报人员还没把近几天的桂阳城情报送回来,郭嘉对于吴凡所说的这一切自然是无从知晓。

赵云对吴凡这番话更是惊疑不已,疑惑地道:

“都督大人,云此前刚刚将赵范手下两员僚将击杀,那赵范必然对云恨之入骨。如此,云又怎能说得赵范归降呢?难道都督大人有何妙计不成?”

吴凡呵呵一笑,道:

“妙计谈不上,其实就是子龙你点个头的事情。”

赵云听得越发糊涂,道:

“云资质愚钝,还望都督大人明言。”

吴凡道:

“只要子龙同意赵范所提这门亲事,则桂阳城即刻归属我军。”

赵云一听这话,顿时摇头道:

“都督大人,若如此,此次劝降赵范之任务请恕云实难为之。”

吴凡其实早就料到赵云必然不会同意这样去做,但是,却故意表现出不解的样子,问赵云道:

“子龙如此决绝,可是因为赵范所提媒之女子不够美艳?”

赵云摇头道:

“非也,此女子之容颜堪称绝美,万里难寻。”

吴凡又问道:

“若如此,可是那女子身患恶疾?”

赵云再摇头道:

“非也,此女子体态健康,并无疾病。”

吴凡再问道:

“又或者,那女子为人轻浮,水性杨花?”

赵云这次却是叹道:

“此女子为亡夫守寡已三年,深居简出,绝非那种品格低贱之人。”

吴凡这时表情更显困惑,道:

“既然如此,不知子龙缘何对这门亲事却是如此决绝呢?”

吴凡手下的其他众将也是一脸困惑地看向赵云,不知赵云到底会说出什么原由来。

却见赵云道:

“此中原因有三:我与赵范已经结拜为兄弟,其兄即是我兄,其嫂即是我嫂;此女子恰恰就是赵范的嫂子樊氏,云若娶之即是乱人伦之理;此一也。其夫已死,其再嫁之,有失大节;其二也。赵范目前尚未归降我军,其心难测,云岂能因枕席之事而坏曹丞相平定天下之大计?此三也。”

这三条道理说得头头是道,听得众位将臣连连点头,虽然心中都对赵云舍弃这么好的亲事而有些遗憾,但又不得不打心里佩服赵云的人品和虑事周到。

唯有吴凡,无所谓地笑了笑,道:

“子龙言重了。先说你与赵范,既结为兄弟,又何需互相猜忌?若是互相猜忌,又何以兄弟论之?此情即非兄弟之情也。再者,你们二人并无血缘关系,只是冠以兄弟之名罢了,加之前面之说,将其嫂视之为汝嫂,实为矫情也。”

“再说我大哥,虽怀天下之志,却历来喜好成人之美,尤其对促成秦晋之好更是乐此不彼。此事若是说与我大哥,我敢保证,我大哥不但不会怪罪你,反而还会有所封赏,你信也不信?”

“至于这第二点,其夫已亡三年,尸骨已冷,其妇再嫁并无失节。况且,我听说赵范曾数次向樊氏提起再嫁之事,樊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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