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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武大郎玩转宋朝-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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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裙少女看也不看柴进,对绿裙少女道:“芊芊,咱们上楼吧。”

绿裙少女点点头,对潘老大道:“带我们上楼。”潘老大嗯啊两声,却是没动地,无他,想看场好戏而已。

果然柴进听得黄裙少女要上楼。马上急了,伸手就来拉黄裙少女,口中急道:“金芝你真的不认识我……啊……”,一声惨叫,柴进脸上已经多了一条血痕,捂着脸一下呆住了,却见绿裙少女不知道什么时候手中多了一条马鞭。瞪着大眼睛骂柴进:“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和我姐姐动手动脚?”

见主人被辱,栾廷玉等随从纷纷涌上,黄裙少女身后的几名汉子齐刷刷抽出腰刀,拦在二女身前,其中一名汉子掏出腰牌,大声喝道:“想造反不成?”

金灿灿地“贵王府六品侍卫统领“几个大字耀花了栾廷玉几人地眼睛,错愕的停下脚步,两名少女看也不看这边一眼,翩翩向楼上走去,潘老大心中一阵失望。怎不开打后再亮出身份呢?那时候可有多热闹?无精打采的跟在两女身后,这可是姑奶奶,自己要好生巴结才是。

“贵王府?”柴进也怔住了,指着黄裙少女的背影道:“她是什么人?”

侍卫统领“哼”了一声,轻蔑地道:“这不是你该问的,还不滚?”说的话带手下急急跟着上楼。

柴进看着黄裙少女的身影,呆了好久好久,忽然转身向外走去,栾廷玉急道:“大官人,客人还没到……”可是柴进理也不理。渐行渐远……”

这日的贵王府,来了位武植做梦也想不到的客人。柴进,沧州柴进竟然跑来拜访自己。武植好笑之余,自然要看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贵王府宽宏地客厅中,武植和柴进宾主落座,武植打量柴进半晌,心中叹口气,这小子倒是俊俏的很,放后世做个偶像明星什么地绰绰有余。

“王爷在大名府的时候在下就曾想拜望王爷,只是生怕唐突了王爷……”柴进笑着道。

“什么唐突不唐突地,公子客气了,说起来本王经略河北,却一直未能和公子一见,也是一桩憾事,今日总算得偿所愿!”武植笑呵呵的说道。

柴进连道不敢,又说道:“王爷,关于西门庆一事,在下颇欠思量……”

“西门庆?谁是西门庆?”武植愕然道。

“啊,在下失言,失言……”,柴进笑着拿起茶杯喝水。

说了几句闲话,柴进笑道:“王爷大婚在即,在下备了份礼物,明日为王爷送来。”

武植笑道:“公子客气了。”

柴进忽然微微皱起眉头,沉吟了一会儿道:“王爷,在下有一疑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武植道:“公子有话但说无妨。”

柴进道:“那在下就唐突了,前几日在下上街,曾经偶遇邵阳公主,但是……但是……”

武植奇道:“但是怎样?”

“但是此女似乎乃是江南方腊之惊天大案的余孽……”柴进说的话看武植脸色。

武植“啊?“了一声,诧异道:“有这等事?”

柴进微微点头:“以前在下不知道江南方腊的面目,和他结识,也见过其女几次,听闻其女唤作金芝,王爷……”,

“啊?这却奇了,邵阳公主也唤作金芝……”武植陷入了沉思。

柴进不敢打搅武植,心中却长出一口气,金芝,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想起当日自己从潘家酒楼回客栈后之马上遣人打探黄衣少女地身份,多日后才知道,那黄裙少女就是契丹邵阳公臣耶律金芝,听得名字都一模一样。柴进再无怀疑,当下去铎馆拜访金芝,却吃了闭门羹,写了封书信约金芝出来相见,也如同石沉大海。柴进苦等数日,终于知道金芝是再不会见自己的。

其实柴进本来也不过是想问问金芝如何成了契丹公主,若是能借机和贵王拉上些关系再好不过,毕竟知道金芝马上就成为贵王妃,柴进再狂妄,也不敢和贵王抢女人啊,也只有把那点念头抽灭。谁知道三番两次约金芝也不见她出来,柴进一怒下修书一封。言道再不和自己见面定和贵王揭穿金芝的真面目,这次书信发出没几天倒收到了回信,柴进满心喜悦拆开一看,气得险些吐血,信明显不是金芝所书,宇迹歪歪扭扭。把柴进骂得狗血淋头,说若是再和邵阳公主纠缠不请,定砍下柴进的狗头。

柴进大怒,这才直奔贵王府,势要揭穿金芝地本来面目。

“邵阳若是方腊之女,那耶律淳就是方腊?”武植喃喃自语了几句,转身对柴进道:“多谢公子了,其中怕是有什么天大的阴谋,若无公子,怕本王粉身碎骨兀自不知!”

柴进急忙谦逊:“王爷言重了。”

“此事可有旁人知晓?”武植关切的问。

“在下只和庄子中的教头栾廷玉说起过。”

“恩。此事切莫再和第三人说起,以免打草惊蛇!”武植慎重嘱托。

柴进重重点头:“王爷放心!在下定守口如瓶。”

武植站起身,左右踱了几步,走到柴进身旁柏柏柴进肩膀:“如此公子请回,过几日再请公子吃酒!”

柴进喜笑颜开,“谢王爷,那在下就告辞了!”

望着柴进的背影,武植笑笑,转身回了内厅……

潘家酒楼阁子中,柴进笑呵呵地独自饮酒。自和贵王深谈后,柴进自觉得事事顺心。不但生意谈得顺恰,就是潘家酒楼地掌柜也对自己越发恭敬起来。想起贵王识破方腊计谋后自己必然成为贵王的座上宾,柴进有些飘飘然起来,虽说今日早间杨志写来书信说庄子里出了些事情需要栾廷玉回去料理,却一点儿也没影响柴进的心情,没有栾廷玉在自己身边唠唠叨叨,柴进却更添了几分舒心。

“呀,快滚出去,你做什么?“阁子外突然传来吵闹声,接着门帘一挑,从外面闯进来一名奇丑无比的妇人,身材肥胖,鼻孔朝天,活脱脱一只猪猡,潘老大和几名伙计跟了进来,潘老大大声道:“你做什么?莫吵到我的客人。”

妇人见到柴进忽然大声道:“就是他,就是他玷污了奴家清白……呜呜呜,你这恶徒,还我的清白……”

阁子中众人愕然,柴进更是吃惊的张大了嘴巴,我玷污你地清白?若真和你有染该是你玷污我的清白才是!

妇人越说越气,忽然怪叫一声,扑向了柴进,潘老大几人拦下劝解,潘老大更对柴进笑道:“大官人莫理她,疯子而已,”她这话说出来咱也不信的……”

柴进面色稍缓,点了点头,“还不快把她拉出去!”

潘老大笑道:“这就赶她出去,大官人勿怪!”就在这时候,阁子外忽然又窜进来一条大汉,指着柴进大声道:“没错儿,就是这厮玷污了凤姐儿清白!”潘老大几人全怔住了,胖妇人凤姐儿更是哭闹不休:“就是他……奴家记得请请楚楚,他……他大腿内侧有颗黑痣……”

柴进脸色一变,这话却是没错,自己大腿内侧确实有颗黑痣,只是这妇人又是如何得知地?

趁潘老大几人愣神,凤姐儿猛地推开众人,向柴进扑了过去,尖尖的指甲就向柴进脸上挠去,柴进大惊,急忙闪躲,推拽间凤姐儿“啊”一声惊叫,肥大地身子重重撞在窗户上,和窗子一起摔了下去。

跟着凤姐儿来地汉子惊呼一声:“出人命啦,出人命啦!“众人从窗子看过去,可不是,凤姐儿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头上淌出大滩地鲜血,显见是不活了。潘老大脸色变了数变,看着柴进道:“大官人……这……这……”

柴进虽然惊惶,却不怎么惧怕,自己可是有誓书铁卷,就算真出了人命官司也是无妨。只是好生奇怪这妇人怎知道自己大腿内侧的黑痣。

“大官人……”潘老大看着柴进欲言又止。

柴进道:“无妨,我自去衙门分说就是!”看了看跟凤姐儿一起来的汉子,心说倒要查查你的底细。

潘老大如释重负,吩咐伙计领了柴进去衙门,柴进心中冷笑,还怕自己跑了不成?

北平府大堂,汉子抱着头扎白绫地胖妇人鸣鼓,说也奇怪。胖妇人虽然伤重,却没丢了性命,只是在汉子怀里大口喘气。

柴进看着两人心中冷笑,不管他们为何诬陷自己,又如何诬陷自己,到头来也不过一场空而已。自己可是有定海神针在手呢。

郑通判匆匆升堂,听得是状告沧州柴进,郑通判不敢擅专,慌忙派人去请贵王,而等武植赶到,郑通判已经把案子前因后果差不多审请。

柴进见到武植,心中一笑,贵王在,就更不能把自己怎样了。

武植看了几眼公文,看了看汉子怀里的妇人。温言道:“此女伤得不轻,还是先去医治伤势才好。”

汉子仰头道:“凤姐儿死不了,就是死前也要亲眼见到王爷为她申冤!”

武植笑笑:“你这汉子倒也倔强。”皱眉看看卷宗,抬头对柴进道:“公子说不识得此女?”

柴进点头道:“正是,我又怎会认识这种乡下女子?”

武植道:“这话也不假,公子仪表堂堂,说起来本王倒真有些怀疑妇人说话。”

怀抱妇人的汉子听得眉头一轩,大声道:“贵王怎可以相貌论短长?凤姐儿话是真是假,脱下这小子裤子一看便知!”

旁边衙役大怒,竟敢这般和王爷说话。真是活得不耐烦了。武植却不动怒,笑道:“你这汉子虽然说话粗鄙。却也言之有理!”众衙役心中纷纷赞叹贵王好修养。就是坐在旁边的郑通判也微微点头,贵王果然是贵王。大度宽宏,比之那些仗势欺人的皇亲国戚简直是云泥之别。

武植眼睛看向了柴进,柴进却是脸色难看到极点,这……这可如何是好?

“贵王,在下有誓书铁卷,除去谋逆大罪,余罪免究,在下虽然请清白白,问心无愧,但却不愿受辱,请容在下取来誓书去罪!”柴进琢磨半晌,脸色铁青地说道。

“你……你小子无耻之尤!大家看看,大家看看,他不敢脱裤子!”汉子大声吵闹起来,旁边衙役看向柴进的眼神也变得十分怪异,看看汉子怀中的胖妇人,再看看柴进的俊俏模样,心中都想,莫非柴大官人有这种癖好?

郑通判更是连连摇头,心说世家子弟真是荒诞不经,什么货色都有。

柴进看到众人眼神,恨不得找地缝钻进去,武植这时狠狠一柏惊堂木,大声道:“大胆!再敢咆哮公堂定治你之罪!”

汉子眼中含泪,悲切的道:“可是……可是凤姐儿就这样白白被他玷污了不成?”说着话重重在地上磕头,很快额头血肉模糊:“请王爷……王爷给草民申冤啊!”

众衙役都看得不忍,心中叹息。郑通判更是无奈的叹口气,就算贵王想为你申冤又能怎样?先皇的誓书铁卷在,就是圣上也不能动他啊,那可是对祖宗的大不敬。

武植也叹口气,吩咐两旁衙役,“你还有你随柴公子走一趟沧州!”看了看汉子几眼,温言道:“过几日你……你再来吧!退堂!”说着匆匆向后堂走去,郑通判一干衙役知道,定是贵王为不能秉公断案自责,看向柴进地目光中又多了几分蔑视。

柴进心中也不知道什么滋味,明明不是自己的错,到如今却仿佛自己是天大地罪人一般,看贵王痛心疾首的模样,定是为自己惋惜了,柴进怒目看着汉子和妇人,真恨不得扑上去把两人抽死。

“怎么?还想杀人灭口吗?”衙役张三冷冷看着柴进,“走吧,去沧州!想灭口也不急在一时!”

柴进憋闷地想吐血,点头道:“走走走!”大步向外走去,衙役李四冷哼一声,“做贼心虚,跑得倒快!”

柴进一个踉跄险些摔倒,转头时已经泪眼婆娑。

第001章 … 三年

数日后,北平府突然传出一桩惊人的消息,沧州柴家的誓书铁卷竟然是假的,据说真正的誓书铁卷早已经被柴家遗失,消息传到京城,赵佶大怒,要下旨斩杀柴家一族,幸得贵王武植力保,赵佶才勉强压下火气,令沧州查抄柴家,而柴家历代恩宠更被削得干干净净,柴进交由北平府审理后由大理寺定夺。

北平府阴暗潮湿的牢房中,武植和柴进相对而作,两人都默默不语,给柴进的牢房算是大名府大牢中最舒适的,除了有硬板木床外,牢房中还有张破烂的木桌,几把看起来随时会四分五裂的椅子。

武植带了酒水肉食,方进来时柴进可是狼吞虎咽的海吃了一顿,现在吃的饱了,抹去嘴角的油水,柴进有些惭愧,低头不语。

“不必多想了,车到山前必有路,人总要活下去。”武植如同一名慈善长者,劝解柴进。

柴进叹口气:“唉,也不知道是哪代遗失了誓书铁卷,偏偏要我来背了黑锅……”

武植笑笑不语。

“贵王千岁,在下……草民真不知道如何感激您……若不是您,柴家就断送在我手里了……”柴进看着武植目光中全是感激,看得武植心里有些不得劲儿,本以为柴进前后思量,怎么也能想到一些端倪的,谁知道这厮竟然这般不开窍儿,搞得武植还真没心思要他的命了。

“还有谢谢贵王为我洗雪冤屈,想不到那两人却是沧州迎春楼的人……更想不到我柴进栽在这等角色手里,这也是命吧……”柴进叹口气。

那汉子和丑妇见事情闹大,在武植威逼下不得不招供,原来两人是沧州人,迎春楼姑娘小翠的父母,从小翠处得知柴进的隐私。本来不过想讹诈些银钱而已,想不到闹到最后柴进的誓书铁卷竟然是假的,夫妇也吓得不轻,只好招供。

“客气话不必说了,只是……唉,柴公子,有句话我不得不告诉你,沧州府查抄公子地庄子时,可是抄出了军械器物。这……”武植说着话眼睛盯着柴进脸色,和柴进关系密切的沧州曹知州查抄柴家可是不遗余力,就差掘地三尺了。

“哼!曹正这厮……”柴进举起手就想柏桌子,可是看到残破的木桌,柴进又悻悻的收回了手,叹口气不语,“罢了罢了,我早就该知道这些人的……”

“你也不用太过担心,本王会保全你的。”武植喝了口酒。淡淡的说道。

柴进默默点头……

柴家一案经北平府,大理寺合议,圣上裁决,念在柴进祖上禅让之功,免柴家一族死罪,流放三千里,在极南处琼州软禁,柴家子弟终生不得出琼州一步。

柴进一案结束不久。也到了武植和金芝大婚的日子,婚礼自然隆重奢华,北平府比新年时还要热闹几分,不但河北一地官员,就是东京也有几名重臣得圣上恩准,前来参加婚宴,赵佶也遣来使者祝贺,当夜,贵王府中玉树琼花。极见盛华。

婚礼顺顺利利,只是席间出了个小插曲,府里下人不知道怎么惹恼了萧芊芊。被萧芊芊一顿乱抽,结果七巧看不过去,牛刀小试。萧芊芊被七巧抓去,也不知道怎么吓了吓她。总之从此以后,萧芊芊第一怕的不再是武植,而是七巧,但她偏偏又爱跟在七巧身后,“七巧姐”更被她整日挂在嘴边,看起来七巧成了她有些惧怕地偶像级人物。

洞房花烛,武植如何在温柔如水的金芝身上驰骋耕耘不必细表,洞房中倒是有一趣事,武植进了洞房,轻轻把金芝盖头揭下,见到红烛下金芝的俏丽身姿,武植笑着把金芝揽入怀中,不想金芝却是扑哧一笑,低语道:“金芝赌输了!”

武植愕然:“怎么就赌输了?”

金芝轻声道:“金芝赌得是相公不会主动来碰金芝,想不到相公……”看着武植调皮的笑笑,却把武植笑得老脸一红,自己似乎越来越像色狼了,不过色狼就色狼吧,谁叫你们哭着喊着送上门任我欺负?

武植放开金芝,往床上一躺,笑着道:“那算你赌赢了!”

金芝笑着躺在武植身旁,脸色微红,在武植耳边轻声道:“金芝来南国前可是与母亲说了几晚的话,就是怕相公不来碰金芝……”说着话身子慢慢靠向了武植……

金芝如何施展温柔,武植又是如何应对,这些闺房乐事外人不得而知,只知道第二日金芝忧愁尽去,渐渐融入了金莲几女的圈子里。

……

……

……

三年之后。

北京禁军大营。

千马嘶鸣,人声鼎沸,一年一度的重骑兵选拔又开始了,河北的重骑以每年一千人的规模扩编,而每年这个时候,就是那些轻骑兵和步卒最兴奋地时候,成为重骑兵是每个士卒的梦想,不仅仅因为重骑兵粮饷好,待遇高,更因为成为重骑就表示你成为了大宋禁军中最精锐的一员,成为重骑兵的当日,更可以和贵王近在咫尺的谈天,这,可是每个河北禁军士卒的梦想。

武植坐在高台帅椅上,看着台下的士卒不时微笑,那些兵卒笨拙的穿上重甲,骑上同样刚刚披上厚甲地战马,在校场上奔驰往来,能跑完三个来回的就可以暂时选入重骑队,当然会随着以后的训练慢慢淘汰,最后只余下一千名精英。

“扈将军,你觉得这次士卒的水平如何?”武植转头问坐在自己身边的扈三妹,三年了,扈三妹大概也到了双十年华,虽然在后世不过刚刚成年,在这个时代却是“老姑娘“了,不过她却是比三年前更加请丽,以前她的气质如天山雪莲。文静骄傲,如今只能说她是仙界灵葩,超凡脱俗,再没有尘世一丝气息,军中将军在扈三妹面前能说出完整言语的都少之又少,就算武植如今与她说估也有了那么一点点压力。

“很好啊。”扈三妹笑笑,和以前一样,只有在和武植说话时她才会露出一丝笑容。

“恩,这些年河北军兵强马壮。或许……时候到了……”武植望着北方天空,喃喃自语。

三年前,耶律淳称帝,创立西辽,北方几国混战不断,在武植刻意的平衡下,三年来,几国间的局势慢慢平稳,女真人终于开始享受。渐渐没有了以前剽悍无畏地进取心,而武植地“神仙茶“也渐渐成为几国贵族的新宠,甚至有一次耶律淳进贡给大宋地贡品就有几包“神仙茶”,幸得被武植早早发现,中途给调了包,才没铸成大错,说起来耶律淳也算用心良苦,神仙茶可是千金难得。非豪门巨富根本消费不起,耶律淳能备上几大包,可是大大的破了财。

当然几国的有识之士大多对“神仙茶”深恶痛绝,名为茶,却是要靠烧熟了吸地,更似乎能令人上瘾,一日不吸则茶饭不思,更有甚者寻死觅活,倾家荡产只为能买上一些过瘾。不过这些有识之士痛恨归痛恨,却也没有办法,靡靡之风已经席卷几国贵族。不是说改变就能改变的,因为神仙茶只卖巨富,危害不显。这些显贵买上几包茶地钱还是不少的,只有极少数破产者才了解没有神仙茶地日子的难熬。可惜此时他们的言语却再没有人来听了。

“这小子怎么回事?这般蠢笨也想披铁甲?”

索超的吵嚷声把武植思绪打断,转头看校场上,一名士卒正努力的抓着马背上马,索超在旁冷哼道:“摔下马七八次了!真是废物!”

武植扫了他一眼,索超嘿嘿一笑,住嘴不语。

校场上那小卒果然如索超之言,上马没一会儿又被甩了下来,这次摔的重了,半天爬不起身,可是他还是努力的向自己的战马爬去,慢慢,慢慢的站起来,搂着马颈向马上跨去,努力了好久,终于把身子挪到了战马上,似乎欣喜地柏了一下马背,战马长嘶一声,向前踹出,小卒冷不防下,重重摔在地上,这一次他却是动也不动,索超一惊:“不会出人命吧!”就想下台。

武植笑笑:“把他带上来。”

小校被索超像拎小鸡一样拎上了台,“啪”一声被索超重重扔在台上,头盔散落,露出了一张还带着稚气的脸。

小校晃晃眩晕的头,慢慢起身,四顾茫然道:“战马呢?”

索超给给笑道:“战马?就你这样儿的还找什么战马?以前是步卒吧?还是老老实实做你的枪兵吧!”

“我……我一定要上马……”小校脸色涨红,说完才看请台上众将官的服侍,更见到对自己微笑的武植,愣了下后急忙拜倒,“见过王爷,见过众位将军!”

武植笑道:“起来吧?你为何一定要做骑兵呢?”

小校道:“为了尽忠报国!”

武植笑道:“步卒弩兵一样也能尽忠报国。”

“我……我要做骑兵……”,小校倔强的道。

武植微微点头,“那就去吧!”

小卒大步下台,他一次次摔倒,又一次次顽强地爬起来,就连索超也不再讥笑,看着他的眼里多了一丝钦佩。

“恩,他以后会是名好战士!”武植笑着道。

索超几将附和点头,只有扈三妹目光清冷,看着天上白云,不知道在想什么心事。

回到王府书斋时已经过了午时,禁军饭菜不错,武植也乐得和众将饮酒谈心,喝得微微有些头晕,书斋前,一名白衫文士正候在门口。

武植看着白衫文士微微一笑,吴用,如今可是自己最得力的谋士了,想起三年前,吴用不知怎地发现了武家庄中的李逵,这厮也算精明剔透,马上猜出了自己这武家庄主就是穆家帮的第一号人物穆武。当下从山东悄悄尽遣精英,谎称要和自己商议要事,把自己骗到了大名府一处酒楼,酒楼中全是晁盖的人,围住自己后吴用得意洋洋的要自己给王进写信,把江南的地盘让出来,武植当场就给了他一个响亮地耳光,满场皆惊,现在想起山东众人目瞪。呆看自己地神情武植还想笑。

吴用见到武植脸上又挂上了一丝微笑。心中也只有无奈的苦笑,知道贵王定是又想起了那一日,当初自己千方百计,层层布局,终于把贵王来了个瓮中捉鳖,谁知道大功告成时眼中待宰的羔羊忽然狠狠甩了自己一个耳光。

“你机关算尽,只可惜漏算了一件事,那就是我地身份!”当贵王笑着在自己耳旁说出身份以后,吴用就知道。山东帮算是完了。

“想什么呢?”武植笑眯眯看着吴用。

吴用笑着摇头,“王爷想什么小生就想什么了。”

“别老去想这些了,难道你还记恨我那一巴掌?”武植正色道,可是看到吴用白白净净的脸,说到最后又忍不住露出笑容。

吴用也只有尴尬笑着称是,武植笑着走入书斋落座。

如今不但山东帮派瓦解,在收服了吴用等人后,武植马上大刀阔斧解决了王庆的问题。利用小玉诱杀了前来大名府地头目后,又派王进大举进入淮西,最终王庆伏诛,王庆手下死党也只有少数几人漏网,逃得性命。如今大宋全境的私货可说大半都在武植地掌控之中,只有西南和西北还有零散私货交易。

“王爷,京城里似乎在传闻圣上得了重病。”吴用谨慎的选择着用词。

“什么?”武植一下站了起来,心中错愕无比。

“是啊,王爷还需早作安排才是。免得……”

“皇兄他得了什么病?”武植看着吴用,想起赵佶苍白的脸庞,一阵伤感涌上心头。

“这却不知道。只是前几日开始圣上不早朝,京城里传得厉害……王爷也不必太过担心,蔡京等现在却是动不了王爷。只是……”

武植摆摆手,看着吴用道:“你出去吧!”吴用微微颔首。转身行了出去,看着吴用背影,武植叹口气,自己又何尝是为什么前途地位担心?不过这些话却是不能和吴用说,在他心里的自己,怕是野心勃勃吧?这样也好,最起码他可以提醒自己一些自己没想到的事。

武植一直坐到天擦黑,才慢慢走出书斋,看看天色已经晚饭时间,信步向西院的饭厅走去,经过一座偏院时,忽然听到假山后有抽泣的声音,武植愣了下看过去,假山后隐隐露出一片衣角。

“是谁?”贵王府还没有身份高的宫娥欺负新晋宫娥之类的事情,武植暗暗奇怪,听声音是女子,能是谁呢?

“叔父……”,假山后走出一名绿裙少女,手忙脚乱地擦眼泪,正是萧芊芊,耶律淳自立,却是苦了萧芊芊,无法回归故国,也只有留在了北京。

“芊芊?你怎么了?”武植奇怪的问道。

“没事……”萧芊芊摇摇头。

“又想家了?”武植却是没见萧芊芊哭过,只听金莲说萧芊芊开始哭闹过几次,不过这两年渐渐的也就习惯了,况且她一向粗枝大叶,多愁善感的时候也少。

“不是……是有点想家……可是……”萧芊芊难得听武植温言询问,眼圈又红了。

武植笑道:“有点想家,却不是为此,那为何伤心?说给叔父听,就当我是你父亲就是。”

萧芊芊低着头,好半天才轻声道:“芊芊是在想,芊芊太不中用了,看着金莲姐,七巧姐她们,一个比一个漂亮,芊芊不但长得丑,脾气也坏……”,说着说着,眼泪又流了出来。

武植愕然看着她,这……真是没法子啊,在金莲这些大美女的照耀下,萧芊芊这种拿出去怎么也算上等美女的姑娘竟然开始自卑了!想来是数年不能归家,一是想家伤感,二来估计被谁触动了心事,十九就是七巧不知道又说她什么了。这才惹得她自怨自怜,偷偷躲起来哭鼻乎。

“谁说芊芊丑的?芊芊可是一等一的大美女。脾气坏?那好啊,总比竹儿整日被人欺负好!”武植笑着道。

“真……真地吗?”萧芊芊有些不相信。

“当然,叔父会骗你吗?”武植露出个自以为慈父般的微笑。

“谢谢叔父……呜呜呜……”萧芊芊猛地扑进了武植怀里,痛哭起来。

武植无奈地轻抚她的头发,哄说了几句,想想她也够可怜的,堂堂的郡主流落在异邦,虽然府里人都对她好,但怎么说也不是自己家。心里不舒服那是肯定的。

萧芊芊如今也是十八丸的大姑娘了,身材丰满的很,在武植怀里时间长了,那温软滑腻地感觉不由得令武植一阵心猿意马。

“大哥,你在做什么?”千叶子银铃般的声音响起。

萧芊芊慌忙擦去眼泪,看着千叶子“哼”了一声,对武植恭恭敬敬道:“叔父,我先走了。”

武植点头,萧芊芊甩开想拉自己手地千叶子。向西院走去,千叶子撇撇嘴,颠颠跑到武植身边,伸开双臂:“我也要大哥抱!”

武植摇头道:“多大地人了,还要人抱?、还不快走?再晚可没饭吃了!”

千叶子嘟起嘴:“大哥偏心!”

“偏心就偏心吧,就是不抱你!”武植笑着走向西院,也不怪武植不抱她,千叶子正在发育。胸前两只小馒头已经很明显的耸了起来,偏偏她叫武植抱的时候身子扭来扭去,没一点要成为少女地觉悟,搞得武植尴尬不已,以后就再也不抱她了。

千叶子不情不愿的跟在后面,歪着小脑袋想了想,把小手伸进了武植宽大地手掌里,武植笑笑,牵着她的手向前走去。千叶子见武植没有甩开自己的手,这才开心地笑了,一蹦一跳的跟着武植向西院走去。

晚饭饭桌和平时一样。欢声笑语中度过,每次看着席上众女嬉戏,武植心中总是热乎乎的。不过这两年武植多了件烦心事,几年了。自己还是没有子嗣,有时候几女谈起来,都有些自责,武植却知道,问题是必定出在自己身上了,唉,有时候还真怀念后世满大街治疗不孕不育的小广告。

“老爷,您怎么不吃菜?”竹儿把别去鱼骨的鱼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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