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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武大郎玩转宋朝-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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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植笑笑,这却是无意中发现的,想起那次玉狮子狂追扈三妹,不由微有尴尬。
“竹儿,你说是武家庄好呢?还是京城王府好?”武植出会儿神。转头问默默坐在自己身旁的竹儿。
竹儿道:“老爷说哪里好就是哪里好。”
武植苦笑:“你自己觉得哪里好?”
竹儿皱起眉头思索了一会儿,道:“竹儿不知道,老爷在武家庄,自然是武家庄好,老爷若在京城,那就王府好了。”
武植无奈的摇摇头,这小丫头地脑袋里都是什么啊?不会除了自己这老爷就没别的事了吧?
秋日下,暖洋洋一片,武植不由得打了个哈欠。微微有些倦意,竹儿见状道:“老爷躺下歇歇吧。”
武植点点头,拿起披风覆在微微变黄地青草上,身子躺了上去,软绵绵的十分舒服。
“老爷。竹儿给您掐掐头。”竹儿跳下木桩,跑到了武植身边。
武植“恩”了一声,竹儿马上欢天喜地的坐在武植身边,把武植的头抬起,放在自己地腿上,伸出小手帮武植按摩眉眼头颈。
武植头下感受着那一片嫩滑,脸上是柔柔的小手拂动,只觉十分惬意,嘴里道:“竹儿,给我讲讲你以前的事吧?”武植大致知道竹儿以前吃过不少苦。却从未详细打听过,今日难得偷闲,却是起了好奇心。
竹儿手上用力,嘴里道:“竹儿笨丫头一个,以前的事有什么好讲的。”
武植笑道:“竹儿怎么就是笨丫头了,咱家竹儿可是聪明地紧呢。”
竹儿眼睛闪过喜悦地光芒。抿着的小嘴也忍不住露出一丝笑意,却是默不作声。
武植又道:“那老爷给你讲故事吧。”
竹儿用力点头,武植刚欲开口,竹儿忽又怯怯的道:“其实……其实竹儿……竹儿喜欢听老爷的曲子!”说完赶紧低下头,似乎犯了什么大错一般。
武植笑道:“那就给竹儿唱一曲!”
说着话就哼起了《村里有个姑娘叫竹儿》,当然里面歌词也改动一下。例如“谢谢你给我地爱”改作了“谢谢你做我的侍女”等等。
竹儿痴痴得听着,心里欢喜的简直要炸裂一般,只是一个劲儿念叨:这是老爷唱给自己的曲子,这是老爷唱给自己的曲子……。手上也渐渐慢下来。武植虽感觉到,却没说话,还是轻声放歌。
就在这时,土坡那边忽然传来几声呼喝,似乎有人过来,石秀等人出声阻止,竹儿微微诧异,但见武植还是继续哼他的曲子,一副笃定神情,也不再多想,只专心听武植唱曲。
武植自然笃定,石秀和众侍卫在,谁又能近身?当然不会把来人放在心上,不过这次他显然失算了,呼喝声过,接着几声闷哼,脚步声传来,来人显然闯过了石秀等人阻拦,快步到了土坡之后。
武植一愣,转头看去,首先入目的是一双一尘不染,雪白如玉的小巧绣花鞋,武植都不用抬头,就知道来人是谁了。
石秀等人匆匆跟了过来,脸上表情十分古怪,也不怪石秀等人拦不住她,一是扈三妹本事在那摆着,再石秀等人也不敢全力出手,他又不是傻子,又怎不知这大名鼎鼎的无双姑娘和他家王爷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扈三妹见到武植和竹儿那亲密地神态,微微怔了一下,却马上恢复平静,缓步走到一根木桩旁坐下,淡淡道:“你怎么想起来了这里?”
武植挥挥手,示意石秀等人退下,本想起身,但又实在舍不得现在这舒服至极的姿势,再见扈三妹毫不在乎的坐在自己对面,丝毫没有避忌之意,心说你都不怕我怕什么?当下也不起身,笑道:“无意间就想起了这里?你又怎么会来这儿?”
扈三妹道:“我每日都来坐会儿。”
武植一愣,看她神态却没什么异样,也不多想,笑道:“那今日却是巧了!”
扈三妹抬头看看竹儿,问道:“这位姑娘是?”
武植道:“竹儿!”
“竹儿?”扈三妹忍不住仔细打量起竹儿,听说这个名字可是很久了,自然是听扈成每日念叨“竹儿如何如何”“竹儿怎样怎样”想记不住也不可能。
竹儿被扈三妹看得一阵局促,想站起来问好,却被武植枕着腿,不敢乱动。
第046章 … 大战前夕
武植见扈三妹一个劲儿打量竹儿,笑道!“小丫头名气很大吗?”
扈三妹收回目光,点头道:“听哥哥说起过。”
武植笑容一裣,“怎么?扈成还不死心么?”
扈三妹淡淡道:“死不死心又有什么相干?武庄主未免太敏感了。”
武植道:“是么?”
扈三妹道:“有些东西是你的就是你的,强求是求不来的!竹儿姑娘既然是武庄主的,哥哥再想又有何用?”
竹儿听到扈三妹说起“竹儿是武庄主的”不由脸上火热,心里却甜甜的。
武植笑笑,“姑娘的见解高明,奈何我这人没姑娘那般洒脱,有人惦记我的东西心里总是像有根刺一般,姑娘何以教我?”
扈三妹轻蹙眉头:“习惯了就好。”
武植道:“我却是习惯不得,只有把刺拔去才舒服呢。”
扈三妹看了看武植,淡淡道:“我还是那句话,武庄主若想动三妹的家人,先问问三妹手中剑。”
武植笑笑正待说话,却觉得衣袖被轻轻拉了一下,转头见竹儿正一脸不安的看着自己,吞吞吐吐道:“老爷……”,眼里全是恳求的意味。
武植奇道:“怎么了?有话就说!”
竹儿满脸惶恐地道:“老爷莫为竹儿生气,都是竹儿不好,老惹得老爷烦心……”
武植摇摇头:“怎么能怪你呢?都是帮些阿猫阿狗不好!”
竹儿说话小声,武植的话声音却是很高,被扈三妹听得清清楚楚,看了武植几眼,却是没有说话。
竹儿听武植大声说“阿猫阿狗”。慌的不成,本能伸出小手想去捂武植的嘴,伸出半途,才发现不妥,急忙放下,那慌手慌脚的神情逗得武植哈哈一笑:“做什么?”
竹儿抬头看看扈三妹,小嘴凑到武植耳边,很小声的道:“扈小姐会生气地。”
武植哈哈一笑:“扈姑娘才不会在意这些小节呢,人家是仙女般的人物。哪在乎咱们俗人话语。”
竹儿无奈的看了自己老爷几眼,转头对扈三妹道:“都是竹儿不好,惹得老爷和扈小姐心烦,扈小姐要怪就怪竹儿吧……”说着话,作势想站起来。
武植无奈的坐起。对扈三妹道:“好啦好啦,咱不说这个,说说抗辽的事吧。”见竹儿似乎有上去给扈三妹赔礼的意思,一把拉竹儿坐好,竹儿不敢违拗武植心意,只好在武植身旁坐下,看向扈三妹的目光中满是歉意。
扈三妹忽然对竹儿道:“竹儿姑娘,是我哥哥对不住你,三妹这里给你赔罪了。”说着起身盈盈一福,把武植看得目瞪口呆。张大嘴巴说不出话。
竹儿更是手忙脚乱的没着落,嘴里急道:“三小姐莫……莫折杀竹儿……”,要知道在三庄中,扈三妹的名字简直是神话般地存在,在竹儿的小心思里,更是对扈三妹崇拜的不得了。虽说这些年跟了武植后也见多了大场面,但幼小时扈三妹在她心中形成的地位却不是能轻易动摇的,今日能与扈三妹说上几句话,竹儿已经开心地紧了,见老爷和扈三妹为了自己口角,心里十二万分的不安。现在忽见扈三妹给自己赔礼,竹儿哪里受得了?就如受惊的兔子,急急的站起来回礼。
扈三妹见武植那傻呆呆的样子,嘴角忍不住露出一丝笑意。嘴里道:“武庄主以为三妹是蛮横的人么?”
武植回神,方才心里的不快早已散去,只剩下了惊奇,却是想不到这雪莲般骄傲的女孩子会给人赔礼道歉?太不可思议了。
听扈三妹问话,武植笑笑:“那却不是,就是有些奇怪……”
扈三妹道:“今日见竹儿姑娘,才知哥哥只是妄想,竹儿姑娘兰心慧智,是这般乖巧可人的一位小姑娘,哥哥他是配不上的。”
竹儿被扈三妹夸得小脸通红,急忙道:“竹儿哪有那般好,三小姐别取笑竹儿了。”
武植哈哈一笑,抓抓竹儿地头,嘴里道:“扈姑娘不是乱说哦,咱家竹儿本就讨人喜欢。”
竹儿又羞又喜,低头看自己脚尖,再不说话。
武植笑着转头,对扈三妹道:“扈家庄可准备好秋收了?”
扈三妹微微点头,转头望向北方,轻声道:“今年不知道会来多少辽人?”
武植笑道:“任他来多少,管教他再回不得北国牧羊!”
扈三妹回头,“武庄主有什么妙策?”
武植道:“天机不可泄露,扈姑娘到时只管瞧热闹就是!”
扈三妹道:“可要三妹效力?”
武植点头:“那是自然,咱两庄联盟,若放过你这般高明的打手不用,老天都会鄙视武某的。”
扈三妹听他满嘴胡诌,却不知为何心中没有一丝不耐,反而很喜欢这般听他说话。眼睛望向武植,似乎是询问该如何配合。
武植道:“别急,过几日我自会遣人通知你!”
扈三妹轻轻点头,沉默了一会儿道:“你曲子唱得却也好听。”
竹儿道:“是啊,老爷的曲子唱得最好听了,比京城那些唱曲的动听百倍千倍……啊,竹儿不该拿老爷和青楼那些坏女子比……”说到后来竹儿才觉自己拿老爷和京城卖唱的女子作比实在是大大地不敬,急忙捂住了小嘴。
武植笑道:“无妨,谁也不见得比谁就高贵了,谁又真的低贱了?都是为了生活而已。竹儿你可莫学得胡乱看人高低!”
竹儿大眼睛扑闪扑闪的,使劲点点头:“竹儿记下了!”
扈三妹也微微颔首,武植的话虽然新奇,仔细思量却有几分道理。
武植抬头看看天色。拉竹儿起身,“我该走了!”竹儿“啊”了一声,慌忙道:“三小姐,竹儿告辞。”
扈三妹颔首:“我再坐一会儿。”
武植拉竹儿大步离去,扈三妹望着他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顺小路慢慢驰回庄子,一路竹儿都回头观望,似乎颇舍不得离开扈三妹,等到了庄门前。武植把竹儿抱下马,取笑道:“要不要把你送给扈姑娘做跟班?”
竹儿不好意思的笑笑,紧跟在武植身后向庄子里走,嘴里轻声道:“老爷不会把竹儿送给别人地。”
武植一愕,转头看竹儿。心说变天了么?以前说笑间逗弄她说起送人之类的话语小姑娘总是一脸紧张,怎么现在这般笃定了?
“你又怎么知道老爷我不会把你送人?”武植笑着问道。
竹儿道:“总之竹儿就是知道。”想起三小姐说起扈成时老爷那凶巴巴的样子,竹儿小心思里全是甜蜜。
二人正说笑间,忽听旁边一人清朗的声音:“武庄主,这位可是武家庄地武庄主么?”武植转头看去,旁边踱来一中年文士,长袖翩翩,看起来潇洒飘逸,可不正是吴用。
侍卫把吴用拦下,他毫不在意。笑眯眯看着武植。
武植暗叫声晦气,本想晾他几日,谁知道这厮这般狡猾,他怎知道自己回了武家庄?又怎知道自己就是庄主呢?
“你是?”武植装糊涂,作出一副迷惑的样子。
吴用笑道:“学生乃山东郓城人,姓吴名用。有笔生意想与庄主谈一谈。”
武植奇道:“生意?武某在山东可没有生意。”
吴用道:“是学生欲来河北行商,是以才寻庄主谈些生意,这可是笔大生意啊!”
武植笑笑:“大生意?恩,那我可要听听了。”挥手令侍卫退下,嘴里道:“既然如此,先生请跟我来。”
吴用笑着点头。跟在武植身后,直奔武家大院,进了客厅,竹儿端茶倒水。忙活完退下,武植示意吴用用茶,嘴里笑道:“是什么大生意,说来听听。”
吴用已经来河北数日了。黄石冈结盟后,晁盖却是坐山观虎斗,任王庆和王进斗得火热,丝毫没有援助王进之意,吴用更买通王庆手下,在王庆耳边吹风,言道山东群豪无意南下,王庆自此和穆家帮斗的更是不可开交,再无暇北顾,遇此良机,趁王庆无暇分身,晁盖就把眼睛盯住了河北,这可是一块肥肉。
不过河北乃是田虎的地盘,其部下好手如云,其势力根深蒂固,却不是那么好撼动的,吴用很自然地把突破口放在柴进身上,若得柴进相助,晁盖和田虎才有得一拼,不料见了柴进后,吴用大失所望,正是闻名不如见面,柴进名气虽大,却是不折不扣的纨绔子弟,谈了几次不得要领,吴用也只有郁郁而回。
谁知道过不数日,河北风云变幻,田虎不知道走了什么霉运,突然被冠以“谋逆”之罪,官家清剿下,众党羽被一网成擒,田虎更被当场格杀,消息传到山东,晁盖大喜,这可是千载难得的良机,与吴用商议起河北之事,吴用却是皱起了眉头,虽不知道田虎怎么就得罪了贵王,但观那贵王行事,可说随心所欲,忽然就能领大军杀到盖州,还把人家盖州知州也顺道拿下,观大宋官员,还没几个这般肆无忌惮行事的,自己等人进河北,在这等人眼皮底下讨生活,实不知是凶是吉,想起来真是令人提心吊胆。
吴用把担心之事讲与晁盖,晁盖马上被泼了一头冷水,深思下也觉不安,若是大举进了河北,再不小心惹上贵王,被他派兵剿了那可就冤到家了。
二人计议良久,最后吴用出了主意,莫如还是在河北与人合作,毕竟走这私货若无官府撑腰是做不长久的。合作人选第一个想到地当然就是柴进,吴用单身再回河北,势要学诸葛亮舌战群儒。把柴进忽悠进晁盖阵容。
在柴家庄住了几日,柴进被吴用说得心动,也答应与晁盖合作。吴用在柴家的这段日子,却是不时搜集河北的情报,突然间发现了有武家庄这么一处所在,吞并祝家庄,几次大破辽军,更得禁军装备。吴用当时就眼前一亮,种种迹象显示。武家庄庄主很有些背景,更何况武家庄毗邻辽境,正是贩运私货的通路之一,若能与武家庄合作,再加柴进。三方联手下,河北这块肥肉再落不进别人嘴里。
这才有了吴用地武家庄一行,听朱武说庄主不在,吴用也只有暂时住下等待,不想今日早上,武家大院的守卫忽然严密起来,吴用心中一动,卖弄口舌,从那庄客嘴中套出话,庄主已到武家庄。打探庄主相貌特征等,别的没问到,庄客却是无意中说漏嘴,提起自己家庄主有一匹特别神骏的白马,吴用当下就在庄子里溜达,无巧不巧。就见到了武植,他眼光何其毒辣,一眼就看出武植与常人不同,再见武植身后的玉狮子,心下更是笃定,这才上前招呼。
吴用隐隐觉得武植有些熟悉。但苦苦思索,也想不出在哪里见过武植,也只能归根为武植气势不凡,似乎比晁大哥威势更盛。是以自己才有熟悉的感觉。
武植知道吴用目光毒辣,虽然自己和他见面之时或是乔装或是戴着面具,但也难保这老小子看出什么端倪来,当下开口就是问合作地事。
吴用听武植问起,微微一笑:“庄主莫急,小生初来贵庄时,见庄外城墙雄伟厚重,庄门更堪比州府重镇,学生当时震撼不已,说起来学生也算见多识广,却从未见有哪处庄院可与武家庄比肩,就是沧州柴大官人的庄子,比起武家庄也差之远矣,真是令人佩服佩服啊!”说到这里吴用赞叹不已,接着话锋一转道:“只是这等声势怕是要花费庄主不少银钱吧?”
武植皱眉看他舌绽莲花,不奈的道:“先生,武某是粗人,但先生地意思我也懂,咱就直来直去,别兜圈子,你说吧,是什么大生意,若是真的赚钱,武某自然不会错过!”
吴用一阵尴尬,敢情自己绕了半天白费力气,看了武植几眼,恩,这家伙是个人物,非柴进可比,一整神色,笑道!“武庄主直爽,却是小生作态了。恩敢问武庄主平日从何处买盐?”
武植看着吴用又是一笑:“原来先生却是盐枭,怎么?要与武某合作贩卖私货?”
吴用本以为还要给武植深入浅出的讲解私盐是怎么回事,又如何从中牟利,不想人家竟是一语道破自己身份,吴用又忍不住看了武植几眼,笑道:“庄主原来也知走私之道。”
武植心中微微一惊,自己表现地太精明了,莫被这厮看出什么破绽,当下笑道:“不瞒先生,武某以前认识一些盐商、茶商,对这些略知一二,只是武某想不通,先生怎会想起寻武某合作?河北一地没有盐枭么?”
吴用自不会详细和他讲田虎之类的事情,嘴里笑道:“庄主只知道私卖盐、茶、酒、香药、铁等有利,怕是不知瓷器、丝绸等物之利更丰吧?”
武植心说我自然知道,王进可不正是把这些东西贩去海外获得厚利。其实这些还不是最赚钱地,南海诸国缺铜,方腊时走私铜钱那才叫赚钱,南海诸国都把宋钱囤积国库,视为镇库之宝,有几年北宋闹起钱荒也是为此,武植却是命王进停了走私铜钱的生意,再赚钱也不能挖大宋墙角啊。
武植当然假作不懂,奇道:“这些东西能赚几个钱了?我认识几名商人,也没听说有多赚钱。”
吴用笑笑道:“在大宋自然赚不了几个钱,若是能贩到……”用手指了指北方,“那时所赚银钱可翻几十倍,几百倍!”
武植“哦?”了一声,目光马上炽热起来。
吴用在旁看得微微点头,看来有门。
武植沉吟了一会儿,对吴用笑道:“此事事关重大,武某需好好思量一下,近日又是秋收时节。武某却是无暇顾及此事,等过些时日再给先生答复如何?”
吴用心中虽急,但也知武植说的乃是实情,只有点头道:“如此也好,学生这段日子住在沧州柴家庄,庄主若有事遣人捎信即可。”心说也好,正可趁机把柴进牢牢掌控,顺便好好摸摸武家庄的底,现在还没真正合作。自己心急火燎跑来,谈什么都无所谓,若真要合作,不把武家庄地底细摸清楚怎么也不安心。
武植笑着把吴用直送到庄门,马车走出好远。武植回身进庄,朱武不知道从哪冒了出来,笑道:“这厮却是有几分鬼主意。”
武植点点头,郑重道:“这厮鬼主意多得很,与他打交道要千万小心!”
朱武见武植说得郑重,急忙点头应是。
时光如梭,没几日,庄子外的麦田已经金黄一片,再过几日就该是收割的时候了,奇怪地是。辽人竟是没有半丝动静,越是这般,却让人心里不安,也只有加倍小心,过了几日,麦田收割完毕。辽人还是没有动静,只把武植气得牙痒痒地,他不是气别的,虽不知道辽人在弄什么玄虚,却也知道辽人铁定会来进犯,自己不能一走了之。想起不知道要在武家庄耽搁多少时日,心中就气得紧,辽人怎就不快些赶来让自己杀个痛快呢?
过了几日,大名府传来好消息。时迁在柴家庄已然得手,刘山客暂时还居住在柴家庄,时迁和金大坚已安然回返了。
柴进当然不会管刘大官人这两名朋友死活,刘山客既然在柴家庄住得逍遥自在,没有离去地意思,柴进也乐得作好人,看起来暂时没有算计刘山客的意思。
武植看到书信微微一笑,等自己再回大名府却要想办法把刘山客弄出来了。
而这几日中,武家庄庄客却是抓到了几名辽人细作,拷打下也没问出什么子午卯丑,这些细作只是上面吩咐下来打探武家庄虚实,别的一概不知。
这日,武植登上北墙,向北方眺望,此时天高云淡,骄阳在空,一眼可望数里,北方河脉林丛,远处巍峨高山都隐隐可见。
武植叹口气,什么时候能把北方这些野蛮游牧民族的威胁剪除呢?现在和辽国厮杀不过是开胃小菜,大戏却是还在后面。
想起辽人这次学乖,竟然屡屡派出细作查看武家庄虚实,武植也有些犯愁,辽人什么时候这般谨慎了?若是被他摸清了虚实,怕是辽人再不肯来,但若不放回细作,辽人也不来进攻可如何是好。
武植正在犯愁,忽听墙下一阵吵闹,低头看去,几名庄客正抓着一名青脸大汉,推推搡搡的走来,那大汉边走边喊:“放开我!我不是辽人细作!”
武植缓缓从墙梯上走下,嘴里道:“又抓到了辽人细作?”
庄客中的小头领毕恭毕敬道:“是地老爷,这厮自北国来,却就是不承认是辽人细作,还吵吵着要见庄主。”
青脸汉子见到武植,大声道:“你就是武家庄庄主么?怎能胡乱抓人?”
旁边庄客见他出言无礼,上去就是一个耳光,嘴里骂道:“狗东西!敢这般和咱家老爷说话!”
青脸大汉狠狠看了那庄客几眼,怒道:“你莫后悔!”
武植好笑的看向青脸大汉,这厮莫非有什么依仗?落在人家手里口气还这般强硬,真是奇哉!
庄客见武植不作声,如同得到默许,冲过去劈头盖脸就打,口中还骂道:“老子后悔?老子看你后不后悔!”
青脸大汉被踹翻在地,庄客还欲上去踹上几脚,武植这才笑道:“算了算了,拉他起来!”
庄客把那青脸大汉拉起,武植笑问道:“你是什么人?怎从北国而来?”
青脸大汉眼睛如欲喷出火来,大声道:“你们这鸟庄是不想要了!老子曾头市郁保四,敢打老子……”话音未落,“啪”的一声,又被庄客打了一老大耳刮子:“狗屁曾头市,老子打的就是你这个曾头市!”
武植微微一笑,这些庄客脾气见长啊!
第047章 … 打秋风(上)
郁保四恶狠狠看着众人,脸上全无惧意,仰天冷笑道:“不知天高地厚的狗才!现在且由得你痛快,早晚有你等后悔的一天!”
庄客见他如此桀骜,还待动手,武植摆摆手,笑道:“算了算了,人家是曾头市的大英雄,咱们穷乡僻壤的小庄子哪惹得起?”
庄客悻悻住手,郁保四冷哼一声,对武植道:“看起来你这庄主倒是个明白人!不像这些不开眼的蠢货!”眼睛扫向众庄客,目光中满是不屑。
众庄客皆是大怒,但武植不说话,他们也不敢发作。
武植笑笑道:“郁大英雄莫生气,他们不懂待客之道,对大英雄自然要有对待大英雄的法子,他们确实是蠢!”说着转头对众庄客道:“带大英雄进密室,用烙铁啊,夹棍啊好好招待,别弱了人家郁大英雄的名头!”
众庄客大喜,拽着郁保四就要走,嘴里嘻哈笑道:“是啊,是小的们愚笨,这等英雄都不知道怎么招待!”
又有的对郁保四狞笑:“大英雄,咱们走吧!……”
郁保四脸色马上变了,看向武植:“你……你这是何意?”
武植笑道:“待客之意!”
郁保四又惊又怒,大声道:“你难道当真不怕我曾头市!”
武植笑笑:“怕得紧呢。”说着挥挥手,那些庄客用力拉住郁保四向庄子里走,郁保四脸色彻底变了,曾头市也有私设的牢房,他见过给别人用私刑,那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莫说他本就不是什么硬骨头,就算铁打的好汉,被折磨上几个时辰,也是熬不住的。
“等……等一下……”郁保四奋力挣扎,冲武植喊道。
武植招招手,示意众庄客把他拉过来,还是微笑着问道:“怎么?”
郁保四又被重新拉回武植面前,望着满脸微笑的武植,心中没来由地颤了一下。语气也再不复那时之嚣张:“庄……庄主大人,小人并非辽人细作,小人郁保四,乃是曾头市养马的头领,庄主若不信。可给曾头市修书,一问便知……”
武植奇道:“养马?”
郁保四道:“是啊,小人最熟各种马匹习性,是以被史大哥看中,提拔为专司照顾战马的头领。”
武植点点头:“史大哥?莫不是史文恭吗?”
郁保四精神一振:“正是他老人家,庄主也听说过?”抬头见武植微微点头,但寻常人听起史文恭名头时敬重、钦佩、震惊的表情一概没有,仿佛听人说起张三李四王二麻子一般,全没半分反应。
郁保四心中那丝得意不由得马上消散,心中只在琢磨。这人到底是真不在乎曾头市呢,还是孤陋寡闻,未听说过曾头市的名头?
“你去北国何事?”武植看起来面色缓和了一些,郁保四,自己似乎听过这个人物,养马吗?也算技术人才了。想办法收为已用的好。
郁保四急忙道:“小人乃是去北国内女真部落传信,并非辽国细作。”
武植一愣:“女真部落?”
郁保四道:“正是,我家庄主乃是女真人,和族里有书信来往。”
武植大吃一惊,曾头市的庄主曾长者竟然是女真人?这可是天大的奇闻,更奇的是郁保四就这般堂而皇之地说出来。无丝毫隐瞒之意,就不怕被认为是女真的奸细么?
“曾长者是女真人?”武植忍不住确认一下。
郁保四奇怪的看了武植一眼,不知道武植干嘛这么惊异,嘴里道:“是啊。曾头市左右相邻皆知啊!”
武植“哦”了一声,旋即失笑,如今的人又哪知道二十年后女真人的崛起和女真人地凶残,在宋人眼里,世仇大敌是辽人,至于女真人,不过是北方蛮夷部落,却是毫不放在心上了,更不会对向往南朝文明,迁居而来的女真人有什么敌视。
想通了此节,武植不由得叹口气,看了郁保四几眼道:“你也是女真人么?”
郁保四连连摇头,脸色很有几分难看:“小人乃是土生土长的宋人!不过在庄主身边久了,会说几句女真话罢了。”显见对武植把他归到野蛮部落很有几分不满。
武植又问道:“你去女真所为何事?见了什么人?”
郁保四道:“小人见的是我家庄主的叔侄兄弟,唤作什么阿骨打,带去了我家庄主送的几匹缎子和一封家书。”
武植皱起眉头:“家书?讲的什么?”
郁保四咧嘴笑道:“这小的哪能知道,想也是问候之语。”
武植冷哼一声:“阿骨打可有回书?”
郁保四道:“这却没有,只叫小人带话说保重之类的言语。”说到这里舒口长气:“现今庄主可信的过小人了?”
武植上下打量郁保四,把郁保四看得心里发毛,陪笑道:“庄主还不信么?”心里却是在想回到曾头市后怎挑动史大哥来帮自己出气。
武植挥手道:“搜身!”
郁保四大怒:“怎还要搜身!方才已经搜过了!”
那些庄客虽听武植命令上去又摸又拽,却也不怎么仔细,小头领凑到武植身边低声道:“老爷,确实搜了几遍,没搜出什么东西。”
武植哼了一声,才不信阿骨打就嘱托几句保重之类地话语,看郁保四模样,方才说的十成里有九成可信,何况听自己问他是不是女真人那气愤的表情更不像作伪,如此看来就算阿骨打有什么密信也铁定不会令郁保四知晓。
“把他衣服扒掉!”武植忽然说道。
郁保四脸色铁青:“庄主莫欺人太甚……啊……”,却是那些庄客听了武植的话,谑笑着上前扒郁保四衣物,郁保四奋力挣扎。又怎奈庄客人多,分出几人按住手足,余下的开始慢条斯理的解郁保四衣带,把郁保四气得喝骂连连。
秋日穿着不多,郁保四除去外面长袍,就是里面汗衫,武植拿过郁保四长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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