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重生之武大郎玩转宋朝-第6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飞入黑甲阵,却没有激起一朵浪花,枪阵巍然不动,仍然有条不紊的向祝家大院移动。

弓手一阵骇然,提起的勇气猛地消散,有那胆小的已经跳下院墙准备逃命去也。

“射他们的面目!”祝朝奉突然拎着一把大砍刀出现在门墙上,瞪着重甲方阵大声吼叫。

弓手这才恍然,纷纷搭弓,步人甲防御虽然严密,却是不遮面目,和西方重甲毕竟不同。

“嗖嗖嗖”数道破空声,祝朝奉应声摔落墙下,却是跟在枪队后的几十名弩手突然发难,虽然几十名弩手齐射,而且距离不远,又是静止目标,但几十只弩箭飞过。只有三枝钉在了祝朝奉身上,可见神臂弩实在是要千人万人密集发射才能体现它地绝大威力,散兵交战却也不见得比神弓手出色。

但这已经够了,三枝弩箭中的一枝正中祝朝奉心窝,祝朝奉哼也未哼一声便即毙命,祝家庄庄客再无斗志。纷纷跳墙逃窜。

一队重枪兵渐渐接近了祝家大院门前,长矛整齐刺出。祝家黑漆漆的大门顿时被刺出数十个大洞,三轮矛刺后。大门被刺的稀烂,化做木屑木块簌簌飘落,枪队这才缓缓而心,”

依仗熟悉地形,避开武家庄的重甲兵,躲闪着庄里散乱的庄客,免得被人认出,说出去庄子大难在即,自己这大少爷却扮马夫逃走,以后就算想东山再起也无人心服啊。躲躲闪闪地接近了西门。不走南门自是怕武家庄在南门外设伏,西门已经洞开,看来趁乱逃出去地佃农也大有人在。祝龙催动坐骑,跃出西门。

等一出来,祝龙马上伏在马背上,双腿狠狠夹着马腹。使劲在马背上抽上几鞭。快些去真定府报信才好,真定府祝家故交不少。就算知府偏向武家庄,今日若能快些赶到真定府,请故交出面压蒋知府派出兵马过来协查,定可治武家庄之罪。

刚刚奔出百十步,忽听一声大笑:“哈哈,还是被我等到了!”前方很突兀的跳出一骑,马上武将体阔腰圆,手中一杆黑色长矛横架在马颈上,借暗淡地月光仔细看去,正是武家庄枪棒教头林冲。

林冲笑看祝龙:“林某今天手气不错,抓鳖抓到西门,本以为要料理些小鱼小虾,却是想不到等到条大鱼!哈哈!”

祝龙阴下脸,眼神一阵闪烁。

林冲又笑道:“莫打什么鬼主意,田里可有弓手,若你与我一战,或许尚有一线生机,若是想溜走就莫怨林某了。”

祝龙心下一沉,仔细看去,青纱帐中果然隐隐有人影晃动。

此时祝家庄中突然传来三声响箭,林冲愣了下后不由叹息一声:“祝家庄破庄,祝朝奉战死,祝龙!却是想不到你还不及你那古稀之年的老父!祝朝奉舍生护庄,你却要偷偷溜走!你!不配与林某一战!”说着话手中长矛插在地上,扭头不再理祝龙,而青纱帐中,嗖嗖射出两枝响箭,想是知会这边抓到了祝龙。

祝龙被林冲说得脸上阵青阵白,握紧怀中腰刀想冲上去拼命,终于还是忍住,莫说为了扮作马夫没带长兵器,就算有枪棒在手,自己也不是这厮的对手,心思急转,寻思脱困办法。

响箭后没多久,南方马蹄声响,祝龙转头看去,一团白影如电般疾驰而来,夜幕下,那团白影显得甚是扎眼,奇快的速度仿佛撕裂夜空地闪电,瞬间已经奔到眼前,一个漂亮的急停,虽比不上玉儿娇那般挥洒如意,却是多出了几分奔雷般霸道气势,自然是武植到了。

祝龙盯着武植,冷冷道:“武庄主真要把我祝家庄斩尽杀绝不成?”

武植摇摇头,“怎么会呢?”

祝龙一喜,正想说话,却听武植道:“我只想把祝家斩尽杀绝,不关祝家庄地事!”祝龙脸上刚刚露出的喜色顿时凝住。

旁边林冲哈哈一笑,摇了摇头,似乎在嘲笑祝龙地不成器。

祝龙恼羞成怒,“武庄主是消遣我了!”

武植面露不屑:“武某时间何等宝贵,岂有闲心与你这些小丑纠缠?若不是你祝家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起事端,武某哪有功夫来消遣你?”

祝龙被武植说的哑口无言,虽气他态度嚣张,但却无话反驳,说来说去,确实是自己祝家吞并武家庄之心不死,才辗转弄出这许多事端。

这时武植看向林冲:“为何不拿下他?”

林冲微有尴尬,摇了摇头。

武植哈哈一笑:“那你以后莫在抱怨手痒了!”说着话双腿一夹玉狮子马腹,向祝龙冲去,林冲呼哨一声,青纱帐中忽然伸出各种钩铳绳索,祝龙的坐骑嘶叫一声,被钩铳摔翻在地,不及防备,祝龙也随坐骑一起摔倒。被摔了个鼻青脸肿,刚刚起身,已经被旁边涌出的庄客按倒捆上。

武植愣了愣,回头瞪了林冲一眼,林冲挠挠头:“有林冲在,若是还用老爷动手。岂不显得林冲太也无能?”

武植无奈的叹口气,翻身下马。走到被按跪在地上的祝龙面前,对后面拳打脚踢的庄客摆摆手。那些庄客急忙住手,远远退开。

祝龙看着武植,忽然道:“武庄主若肯放祝龙一条生路,祝龙必定不会怀恨在心,并愿整顿祝家庄,合庄为庄主尽忠效力!”

武植看着他不语。

祝龙以为武植有些心动,又急忙劝说:“祝家虽不及庄主神通广大,但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真定府祝家故交甚多。祝龙愿为庄主做牵线之人,保庄主以后在真定呼风唤雨,何况庄主若要了祝龙的命,我祝家一门虽亡,但真定那些故交必定不肯罢休,庄主未免多出太多麻烦。若留下祝龙地命。可谓一举三得,庄主以为如何?”

武植笑笑:“祝龙。你的提议确实很诱人,若是换了别人说不得还真要动心,可惜啊,你说地这些对武某却无半分用处!”

祝龙愕然看向武植,不知道自己的提议怎就不能令他动心。

武植道:“也罢,你祝家一门因我而绝,若不让你死得明明白白却有些于心不忍,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的身份么?”说到这里武植声音稍顿,随即淡淡道:“我正名武植,爵封贵王,职拜大名府留守司留守,权知大名府!”

祝龙如遭雷击,什么?贵王?他是贵王?自己等一直处心积虑要除去的竟然是贵王?这……这从何说起?武大是贵王?武大是贵王……心里念叨没几声,黑光闪过,思绪化为空白。

“把他一家父子厚葬!”武植翻身上马,回头吩咐身后地侍卫。

林冲看看百步外地祝家庄,叹了口气。

武植笑道:“林教头在可惜祝朝奉没得善终?”

林冲摇摇头,面色却有些不忍。

武植策马行到林冲近前,拍拍林冲肩膀,又使劲拍了玉狮子头一下,阻止玉狮子也去和林冲坐骑“亲近”地举动。

“不必叹息,要我说,祝朝奉死地好!他之一死,祝家庄以后地佃农却过上了好日子,他之一死,大宋边境三庄终于可以拧成一条绳,合力对抗辽狗!他之一死,咱们更可大展拳脚,扩军备武,说不得以后咱武家庄的武家军驰骋大辽也有他一死之功。

武植巧舌如簧,把祝朝奉死掉地意义上升到利国利民的层面上,林冲茅塞顿开,恍然大悟的点头:“老爷教训的是,是林冲妇人之仁了!”

武植又笑道:“至于买下祝家庄之事就需朱武去真定府走动了,这点小事想也难不住他,整顿祝家庄庄客乡兵的事你来办,传下令去,前事不究,以后和武家庄乡兵同等待遇,但若三心二意捣鬼,或者官府来办案子时胡说八道,莫怨咱新帐旧账一起算!”

林冲默默点头,官府来办案时自然是辽兵忽然来袭,武家庄协助祝家庄把辽军杀退,混战中祝朝奉战死,祝家儿郎失踪。朱武已经启程去真定府了,带着武植的书信和信物,不但把武植身份告之蒋知府,更隐有招纳之意,想来蒋知府是必定全力支持武植的,不说贵王如今的份量,就凭阳谷那一段交情,蒋知府知道武大是贵王后,不乐得疯癫就不错了。想想也是,蒋知府办祝彪时可是不知道武植身份,又没收武植贿赂,就这般帮了武植一个大忙,知道自己这天大的人情是送给了贵王,蒋知府必定感慨自己鸿运高照了。

接下来几日,祝家庄如同开锅一般,乱做一团,真定府地公差,田虎的手下,祝家城里的故交,还有各色其它人等走马灯似的来来去去,祝家庄众口一词乃是辽人夜袭,而偶有跳出来说昨夜是武家庄乡兵侵扰的庄客,也被众人指责为失心疯,乃是辽人夜袭中被吓疯的疯子。这些疯子又转眼间就不见了踪影。

最后真定府官差结案,祝家庄被辽人袭击,以庄主祝朝奉起,合计共一百三十七人殒命,紧急报上了高阳关路安抚经略司和北京留守司。虽然祝家故交纷纷置疑,但蒋知府铁了心办地案子。这些士绅也莫可奈何,有和祝家交情深厚地。偷偷跑去大名府申冤,却被劈头盖脸骂了回来。此事虽闹腾了数月,却也渐渐平息,并没能折腾出什么大浪。

不说后事,单说真定府结案后,祝家庄成为无主之地,充为官用,最后被武家庄买下,买下地当日,大笔银钱就到了祝家庄。哦,不能再称为祝家庄,已经被改称为武家庄西庄,既然也是武植地产业,当然不能厚此薄彼,修缮防御自然迫在眉睫。

武植整合了两庄。突然兴致大起。和朱武等人在两庄北方巡视好久,最后和朱武不知道嘀嘀咕咕了些什么。然后笑着回庄。

大牛的小四合院里,春花正坐在天井旁洗衣服,满脸笑容,看起来十分开心,“走开吧你,现在你可是少奶奶,怎么能做这些粗活?”伸手把想帮忙的竹儿拨开,边笑着调笑她。

竹儿小脸马上通红:“春花姐你胡说些什么?”

春花笑着压低声音道:“还不承认?那天和老爷圆房了吧?”

竹儿羞得说不出话来,恨不得找地缝钻进去。

春花摇摇头,叹气道:“看来咱的竹儿小姐还是冰清玉洁啊,可惜啊,你说,咱老爷眼睛是不是瞎了?放这样一个小美人儿在身边愣是不动心!”

竹儿微怒道:“春花姐莫胡说诅咒老爷!”

春花伸伸舌头:“好,好,我不胡说,不胡说成了吧,看你,几个月不见和你家老爷却成一家人了?说几句就和姐姐我翻脸!”

竹儿有些不好意思,摇头轻声道:“竹儿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听不得别人说老爷坏话,春花姐别怪我!”

春花见小妮子说话时一脸认真,也收起嬉笑,正色道:“也不怪你帮老爷说话,看来你说的没错,只要老爷答应地事就没有做不到的,这不,安神医一到,你哥地病眼看就可痊愈,这几日都能下地走动了!以前我还真错怪了老爷。”

竹儿听春花也夸自己老爷,立时甜甜的笑起来:“那当然了,哥哥地病在咱们看来是天大的事,在老爷眼里却是微不足道的小事,挥挥手就能解决的。”

春花心中一动,问道:“那老爷眼里什么是大事呢?”

竹儿摇摇头:“老爷没有办不成的事,自然也没有大事。”说完对春花一笑:“春花姐,老爷的身份我真的不能说,你就别问了。”

春花无奈的摇摇头,拿起木棒捶了几下衣服,又叮嘱竹儿:“竹儿,老爷是个好人,你可莫错过了!”

竹儿笑道:“老爷当然是好人?我错过什么?”

春花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我地意思是老爷是个好男人,好男人你懂么?很多好人却不见得是好男人的!”

这一套绕口令似的话把竹儿听得莫名其妙,睁大眼睛看着春花:“春花姐的话我听不明白!”

春花叹口气:“总之你要快些和老爷圆房,那时候老爷就再不会放开你了!”

竹儿正聚精会神听春花说什么是好男人,谁知道春花又突然说起“圆房”,竹儿气得过去就拧春花脸蛋,两人笑闹作一团。

好半天后,竹儿气喘吁吁的坐在春花怀里,春花把手上水蹭干净,搂着竹儿笑道:“说起来妹妹真是天大的福气,怎么就突然遇到咱庄主老爷呢?”

竹儿笑笑,不由得又想起了第一次和老爷见面地情形,是啊,命运真地没人能说清,自己这村里的小丫头不知不觉成为了大英雄贵王地侍女,每日和倾城的金莲姐,胡闹的七巧姐,文静的玄静姐在一起说笑玩闹,日子不知道有多开心。而哥哥也住进了以前梦寐以求的四合院,和春花姐过起了男耕女织的小日子,这可不都是自己以前日日和观音娘娘祈求的日子么?

两人沉默了一阵,春花叹口气道:“这个世道,好人很多,好男人却是极少,就说有些名动天下的才子,为国为民殚心竭虑,不能不说他们是好人吧?可是他们却称不上好男人,这些人大多把咱们女人当作物品,用的厌了,或是送人,或是换掉……唉,咱们女人最大的心愿是什么,自然是找一个能依靠的男人。竹儿,就凭老爷没动过你来看,你这老爷啊,委实和别人不同,你可要把握机会,莫不知道珍惜!”

竹儿似懂非懂的听着,小脑袋也不知道在寻思什么,只是连连点头。

扈家庄前来了一队不速之客,武植在前,石秀和十几名侍卫在后,另有一名侍卫马背上抱着安道全,一路疾奔到扈家庄。

祝家庄的事情已经解决,三庄只剩两庄,武植自然要和扈太公谈谈结盟之事,齐心合力对抗辽人才是正题,自己人老这般勾心斗角未免无趣。

何况武家庄西庄有自己修缮,如今扈家庄在三庄中未免相形见拙,武植准备借钱给扈家庄完善防御,当然扈太公多半会以为自己欲插手扈家庄而不允,自己也不强求,如今多了个祝家庄,本来稍显宽裕的资金又开始捉襟见肘,毕竟修城建池不是一般的小数目,看来也只有等明年罂粟成熟后自己才能成为真正的富贵王爷。

至于安道全,自然是来给扈夫人看病的,可借此缓和与扈家的关系,何乐而不为?

一行人停在扈家庄庄头,报上姓名后,庄客飞也似的去禀告,外人不知道,扈家庄的人却是多半猜得到祝家定是被武家庄除去的,这些日子扈太公每日都唉声叹气,虽不说原因,扈家下人也知道肯定是为武家庄烦心,如今武家庄庄主忽然前来拜访,庄客自然要飞快的前去禀告。

武植的玉狮子异常神骏,引得扈家庄庄头经过的佃农议论纷纷,大多谈论这匹马比之三小姐的玉儿娇如何等等。

武植下了马,怎么说扈三妹也是自己救命恩人,虽然常常恶意想着就算和自己一剑之仇抵消,但怎么算也是自己欠了人家人情,带安道全来未尝没有报恩之意,而且此来非是挑衅,是为结盟,自不能显得太过无礼。

“啊,武庄主大驾光临,真令小老儿惶恐,惶恐啊!”扈家庄中扈太公匆匆走来,离老远就大笑招呼。

武植笑道:“太公怎亲自来迎?武某才惶恐呢。”

扈太公笑着拉住武植手,别提多亲热了,“武庄主过谦了,里面请!里面请!”

二人携手步入扈家庄,扈太公一边为武植介绍扈家庄中风光,一边打量武植,不时还赞叹两声:“真是少年英杰啊!”把武植夸的怪不好意思的,心说这老头儿亲热的有点过份吧?

第036章 … 十万贯

进入大厅,分宾主落座,扈太公笑道!“武庄主此来可是有什么事?”

武植微微点头:“不错,武某说话直来直去,祝家庄被辽人侵扰,祝家不幸灭族,如今三庄只余武家和扈家,武某乃是来和太公商谈结盟抗辽事宜的。”

扈太公扶须呵呵一笑:“不瞒武庄主讲,老夫也正有此意!本想过些日子登门拜访庄主的,倒不想被官人抢了个先!”

武植见他答应的这般痛快,微微一愕下旋即释然,想必他也猜到祝家乃是被自己所灭,如今扈家庄势单力孤,眼见是斗不过武家庄了,修好结盟才是正理。

武植笑道:“好!太公果然痛快!过几日本庄会遣总管朱先生来商谈结盟之具体事宜,到时还请太公担待些才好。”

扈太公笑着应是。

武植这才唤过安道会,对扈太公道:“太公,武某闻得夫人有恙在身,恰本庄有位神医,不是武某自夸,安大夫最善疑难杂症,或许可为太公解忧。”

扈太公半信半疑的看了几眼安道全,心中虽然不信,但也不好拒绝,叫来下人引安道全去内宅,对武植笑笑:“官人有心了。”

武植知道此时多说无益,想来扈家也请过无数名医,对神医之类的称呼怕是麻木了,只有安道全显过本事后才能令他信服。

当下换过话题:“太公,眼见已是秋收时节,不知扈家庄可做好了抵抗辽人的准备?”

扈太公笑道:“有小女在,又何惧辽人?”

武植道:“千百辽人自然不惧,但若是辽人大举来犯呢?”

扈太公笑着摇头:“武庄主过虑了,想贵王奇袭幽州未久,宋辽盟约墨迹未干,如今又有贵王坐镇北京,辽人怎敢轻易挑衅?”

武植道:“扈太公莫忘了月前曾有数千辽人袭击敝庄。”

扈太公还是笑着摇摇头。却不多说。武植见状已经知道扈太公是认为武家庄多次激怒辽人,辽人这才欲除之而后快,却断然不会大举侵扰扈家庄的。

武植也不好多说,沉吟了一下道:“太公,武某手里有些小钱,可用来修缮扈家庄村防,不知道太公……”

“哦?好。好,既然官人有此美意,老夫就却之不恭了!”在武植还在一字一字斟酌用词,就怕引起扈太公反感的时候扈太公已经大笑着应了下来,把武植弄得一愣一愣的。

武植无奈的道:“那太公修缮扈家庄可用多少银钱?”本以为扈太公肯定拒绝的,一心想的是怎么劝服他,等人家答应下来才忽然觉得有些肉痛,虽说是借。毕竟不是小数目,怕是几年才能收回本钱,更又不好意思要些利钱。怎么想也是赔钱的买卖。

扈太公笑道:“倒不劳武庄主太破费,十万贯应该够用了。”

武植睁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了扈太公半晌,终于还是道:“好吧,过几日遣人为太公送来!”

扈太公又是一阵大笑,两人开始东拉西扯攀交情,武植心下却是越来越纳闷,这死老头搞什么?十万贯,真是狮子大张口,也不怕噎死。可这厮六七十岁的人,又是自己开口问人家的,倒不好拒绝伤了老头面皮,唉,就算还扈三妹人情吧,武植肉痛之余,也只有这般想聊以自慰了。

“老爷,老爷,夫人醒了!”内室中忽然匆匆跑出一名丫鬟,一脸惊喜的喊道。

扈太公“啊?”的一声。腾就站了起来。大步向后堂走去:“带我去看看!”欢喜下早忘了有客人在,竟是二话不说。跟在丫鬟身后匆匆去了。

武植笑笑,身旁侍立的石秀见左右无人,忍不住道:“王爷,就这样借给扈家十万贯?”

武植回头看了石秀几眼,淡淡道:“怎么?你心疼?”

石秀一惊,慌忙道:“属下不敢,是属下多嘴!”

武植摇摇头:“你也是关心本王,何罪之有?我现在却是在想,既然扈家敢拿咱们十万贯,咱这借钱是不是该变作收庄呢?”

石秀道:“王爷自有决断。”站在一旁不敢再多说。

武植轻轻敲打桌面,琢磨着这十万贯怎么也不能任扈家白白用了,正思量间,忽听轻盈的脚步声传来,抬头看去,正是扈三妹从外面走进来。

扈三妹一脸喜色地对武植道:“谢谢你啦!我娘终于醒了。”

武植笑道:“不必客气,姑娘救我一命时武某可没和姑娘客气!”武植说的是客气话,但说完才觉得怎么这么别扭,倒好像在说咱们是自己人,互相客气没必要?

扈三妹点点头,在武植对面的椅子上坐下,不多时,后面跑来一名绿衫俏丫鬟,把扈三妹的香茗递上,扈三妹不再说话,安安静静的喝茶。

武植等了一会儿,扈太公也未返回,无聊下起身道:“武某告辞了,安神医暂且留在贵庄,以免夫人病情反复。”

扈三妹自不会留客,起身把武植送到院门,这也是破天荒的送客举动了,武植抱抱拳,上马而去,扈三妹回转内宅,扈夫人虽醒转后便又晕了过去,但无疑病情大有好转,毕竟昏迷经月,安道全一到便即令之醒转,可见其医术神妙,细心医治下,痊愈该当不成问题。扈三妹心里自然喜悦。

进了内宅,朝扈夫人房间走去,走到扈太公屋窗前,里面突然传来一阵争吵声,听声音是扈成和扈太公,扈三妹本待不理,忽听扈成大声道:“爹爹莫非铁了心要把妹妹嫁给武大?”

扈三妹一皱眉,当即驻足。

“无双的事是为父管得了的吗?”扈太公声音不温不火。

“那爹爹为何要收武大十万贯?”扈成还是那般恼怒。

扈太公似乎也有些生气:“你这逆子知道什么?整日就知道竹儿,竹儿,我耳朵都出茧子了!”

扈成见老父发火,声音微微放低:“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扈太公哼了一声:“到如今还执迷不悟!难道你看不出武大有多大势力?咱扈家若再一意孤行,那就是下一个祝家!”

扈成颓然地叹口气。接着木椅咯吱一响,想来是重重地坐回了椅子上。

“成儿,莫怨为父骂你,若想在这世上立足,眼光就要放长些,莫老记挂以前,何况若放下以前恩怨。你再仔细想想武大此人,其实也算不错了,就看他对付祝家庄的手段,可知此人背后定有大靠山,如今却放下成见,对我扈家示好,也真算难能可贵。若是你这般强势,会如何对他?”看扈成垂头丧气。扈太公也放缓了语气。

扈成愣了半晌,又重重叹息一声,知道老父所说不错。自己若有对方的势力,怕是绝不会放过武大。

扈太公呵呵笑了起来:“其实想想,武大对我扈家示好,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十九是看了无双面子,看看,今日我说要十万贯修缮庄子,武大眉头都不皱一下就答应下来,哈哈,就凭这点。这是条汉子!倒也勉强配得上咱们无双,就是可惜有了正室,无双怕是不会答应地,不过就算无双答应,老父我还得掂量掂量……”扈太公正说的得意,房门一响,扈三妹缓缓走了进来。

“钱还回去。”扫视了扈太公和扈成一眼,扈三妹留下这句话后又转身出屋。

扈太公得意的笑容一下凝结,狠狠地瞪了扈成一眼:“都是你!闹,闹!就知道闹!现在好了。全被你妹妹听去了!成事不足!成事不足啊!”

扈成被骂的不敢吭声。只有心里嘀咕,怎么什么都怪在我头上?

武植等正在大道上纵马狂奔。石秀忽道:“王爷,扈家小姐追来了!”

不等武植勒住缰绳,玉狮子忽然急转,朝远方飞驰来的白影迎了上去,武植揪了玉狮子鬃毛一把,玉狮子自然毫不在意。

“有事?”二马停下,武植笑问扈三妹。

扈三妹点头道:“恩,我是来告诉你以后莫再借钱给扈家庄。”

武植微微一愕:“怎么?帮扈家庄修缮防御不好么?”

扈三妹道:“叫你别借就别借!”第一次口气里竟流露出娇嗔。

武植却是没听出人家那微微的撒娇之意,只觉得扈三妹有些蛮横,心中有些不爽,淡淡道:“这是我与扈太公之事,乃是两庄结盟大计!扈姑娘不觉得管得太宽吗?”

扈三妹被武植说得一愣,看了武植一眼,道:“随你,我走了!”说着话拨转马头,疾驰而去。

武植看着远去的白影,琢磨了一会儿,渐渐醒过味儿来,莫不是以为我借钱给扈家太过吃亏?这才跑来劝阻?这就是女生外相吗?

武植笑笑,招呼众侍卫一声,拍马赶回武家庄。

庄口处有名侍卫正翘首张望,左右踱步,看起来满脸焦急,武植一行人赶到庄前,放慢了马速,这名侍卫就急急迎了上去:“老爷,府里出了点儿问题。”

武植翻身下马,问道:“怎么了?”

侍卫低声道:“山东青州清风寨来人索取矮脚虎三名人犯……”

武植一皱眉:“他们来做什么?”矮脚虎三人被抓的消息是武植授意散播出去的,本是为钓条大鱼,索些银钱,现在武植手头太紧,需要用钱地地儿太多,也只有勒索这些江湖盐帮之类的商贾。大鱼没钓到,却把山东官面上的人引来了,武植当然不悦。

“清风寨知寨亲自带队来到大名府,言道矮脚虎三人乃是惯犯,青州正悬榜辑拿,闻得几人失陷在大名府,特来索人,大名府牢头当然不肯,这是咱王府扔进去的人,怎能随便交与他。那知寨去寻韩通判,韩通判恰巧不在,那厮就上了火气,把牢头暴打一顿,穆大哥接到消息赶去,却被那厮伤了双腿……”

武植听到这儿一愣:“穆弘被伤了双腿?那知寨有这般本事?”

侍卫道:“那厮弓箭好生厉害,穆大哥没提防。被他射中……”

武植心中一动,清风寨?好熟悉的名字,似乎在哪里听过,清风寨知寨,神箭?就听那侍卫又道:“后来王妃听说府里伤了人,赶了过去,那花知寨伤人后才知是王爷侍卫,再不敢反抗。已经被王妃拿下,关入了大牢!”

武植听到这里猛地醒悟:“花知寨?那知寨可是唤作花荣?”

侍卫点头:“正是叫做花荣!”

武植哈哈一笑,又急忙问道:“王妃没伤了他吧?”

侍卫摇摇头:“这却没有。说要等王爷回去再处置,不过却吩咐蔡家兄弟抽花知寨三十鞭子的。”

武植点点头,七巧还不算莽撞,至于抽那三十鞭子,伤了王府的人若是不惩戒一番,以后贵王府颜面何在?

“王妃是不是和玄静一起去的?”武植问道。

侍卫点头,武植笑笑,果不出自己所料,若是七巧自己赶去,还指不定闹出什么事呢。

武植翻身上马。对侍卫道:“去知会林教头,就说我回大名府了,庄子地事由他和朱武暂时料理,过些日子我自会回来!”花荣是必须收为己用的,何况金大坚和时迁已经到了大名府,正是配合山客去柴进庄院演戏地时候,这大名府自己非回去不可,只是事情要快些办利落,莫错过对付辽人地精彩戏码。

大名府阴暗的密牢里,两人被锁链牢牢捆缚在铁柱上。其中一人乃是蔡福。而另一人,唇红齿白。面目清秀,生得十分俊秀,若是装扮成大姑娘也是位美女,只是此时被铁链牢牢锁住,不免狼狈,他就是清风寨知寨花荣。

蔡福正在叹息:“兄弟,看你也是英雄般地人物,怎就和我老蔡一样不开眼呢?得罪谁不好?偏生要得罪贵王。”

花荣也有些丧气!“我怎知道那疯子似的人物是贵王近卫,花某一向最重贵王,却想不到无意间大大得罪了他老人家,唉!”叹息一声,旋又微笑起来:“想必花某的名字已经进得贵王耳畔,也不算白来大名府一遭!”

蔡福无奈道:“兄弟你还笑得出来?”

花荣笑道:“若不是阴差阳错,花荣又怎有机缘进大牢住上几日?这样的日子却也别致!”

蔡福看看脚下那黑乎乎的饭菜,叹口气:“是啊!是够别致地……,

正说话呢,密牢门嘎吱一响,一缕强光射入,害得二人都眯起了眼睛,密室中旋即一暗,有条人影走入,挡住了那缕阳光。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