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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武大郎玩转宋朝-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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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院草木皆吐嫩绿,二人走在卵石小路上,一个紫衣玉冠,神采飞扬,一个丝带飘飞,甜笑无双,倒也有几分神仙眷侣的模样。
没走几步,金莲就匆匆迎了上来,脸色很是难看,跟在她身后的竹儿也是一脸戚容。
武植吃了一惊:“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七巧放开武植,拉住金莲地手问道:“大姐怎么了?莫非被人欺负不成?是谁这般大胆子?七巧去教训他!”
金莲摇摇头,递过一张信笺,“玄静的书信……”
七巧一把接过,嘴里道:“玄静姐姐的信?我看看,是玄静姐姐要晚回来吗?唉……怪不得大姐伤心……”
武植以目示意金莲,意思到底怎么回事?金莲指指七巧手里的信笺,叹了口气。
七巧看不几行,突然叫了起来:“什么?岂有此理?!气死我了!……”在那里跺脚不已,嘴里叫喊不停。
武植不知道怎么回事,被她闹得心烦。伸手把信夺过,“老实会儿吧。你!”
七巧怔了一下,眼圈一红,小嘴一撇,缓缓留下泪来。
武植以为自己骂的她凶了,心里奇怪。平日她脸皮也没这般薄啊?方想安慰几句,却见七巧一头钻进了金莲怀里,边哭边道:“我不要玄静姐姐嫁人!我不要!……”金莲搂住她,小声安慰。
武植愣了一下,急忙低头看信,玄静的中文写得比武植也强不了多少,但笔划婉约,比武植的毛笔字要耐看许多。
这是玄静写给四人地,因时间紧迫,只写了不到百字。言道自己回高丽后才知道和高丽三殿下订下了婚事,自己不从,已经被李家当家家长关了起来,就是父亲也不得见。这封书信是偷偷写下,买通下人送出地,也不知能不能送到武植等人手上,只是写下权当安慰。看落款日期,却是年前地事情了。
武植对李家情况了解一些。玄静和他父亲,爷爷那一系属于整个庞大李氏家族的支系,为李氏家族经商,说白了就是赚钱工具,平日饱受白眼,是以玄静才在大宋一呆就是几年,根本就不愿意回高丽。想不到一回高丽就出了这种事?武植心下一阵恼怒。
转头问金莲:“信是今天送到的?”
金莲点头:“是李家忠仆送来的?老人家据说是看着玄静长大地。”
七巧突然止住哭声,恨声道:“我要去救玄静姐姐。再好好教训教训李家那帮老不死!”挣脱金莲怀抱,就要向外行去。
武植也不拦她,对金莲使个眼色,说道:“带我去看看送信地老人家!”
七巧走了几步,见武植金莲和竹儿反而向后殿行去。咬着嘴唇想了一下,转身跟了上去。
“姐夫,你干嘛不理人家?”追上三人后,七巧气哼哼的道。
“怎么理你?是抱着你求你不要去?还是和你一起去疯?”武植边走边道。“再说了,你这般机灵,又岂会不知道利害关系,这不就想明白了?”
七巧被武植的“小马屁”拍的微微有些气平,轻声道:“不是七巧冲动,实在是气不过李家那些老不死!也不知道玄静姐姐怎样了?……”停了一下,抬头问道:“姐夫你会去高丽吗?”
武植道:“你说呢?”
七巧点点头,不再说话,只是想起玄静的处境,眼圈又渐渐红了。
后殿议事堂中。
李安有些畏惧的看着面前在大宋如日中天的贵王千岁,心里七上八下,混乱至极。
李安已经五十多岁了,自幼就被卖入李家为奴,在玄静父亲李成身边了几十年,看着玄静长大,李安没有亲人,在他心里,玄静就和自己女儿一样。
玄静买通的李家主系下人把书信送到了李安手里,李安第一次没和老爷商量,只说要来大宋采买物事,登上了来大宋的船队。玄静自然不能和买通的下人说收信人里有大宋贵王,只说要送到江南叶家。如果说送到大宋贵王府只怕这下人说什么也不敢把书信传出,毕竟干系太大了。
李安只知道要把书信送到江南叶家,交给叶家三小姐,虽然不知道叶家三小姐能帮上玄静什么忙,但既然是玄静小姐地心愿,自己就要帮她完成。经过海上一路奔波,终于到了叶家,谁知道下人言道三小姐在京城,而且眼看就嫁入贵王府了。
叶家下人热心的要送李安去京城叶家别院见叶员外。李安谢绝,信是送给叶家三小姐的,不能叫叶员外见到,叶员外可是和老爷交情莫逆,谁知道被他见到会有什么反应。
李安常年随在李成身边,自然通晓汉语,在泉州花钱请了向导,向导一听他要去的是贵王府,这个兴奋啊,一路上尽和他讲起贵王的事迹,李安越听越是惊讶,这贵王好大的本事啊?高丽三王子被大宋贵王砍掉一只手的事情被认为是奇耻大辱,秘而不宣。李安自然不会知道,若知道了还不吓死?
等到了贵王府前,见到贵王府那气派。那威势,李安不由得打起了退堂鼓。还是向导在后面推他到了门前。
忐忑不安的报上自己是高丽李家玄静小姐地信使,还未等他说出送信给叶家三小姐,现在的王妃娘娘,那些卫士就喜笑颜开,热情地把他迎入了王府。当然必要的检查是免不了的。可是这过份的热情还是令李安吃了一惊,怎么玄静小姐和贵王府很熟的样子?
再等贵王正妃亲自接见,一口一个三妹地打探玄静小姐地消息,李安彻底傻眼,怎么也想不到在家族里受尽白眼的李家旁系在大宋却是风生水起,玄静小姐和大宋风头最劲的亲王王妃竟然是结拜姐妹。
如今又被贵王召见,听着这位位高权重的年轻贵胄一口一个老伯,李安的眼睛湿润了,直觉得玄静小姐没交错朋友,人家什么身份?能对自己一个下人。而且是海外小国地下人这般和颜悦色,那还不是会看玄静小姐的面子?
不知道这位年轻的王爷有没有法子帮到小姐,应该有办法吧?
在高丽时听说宋朝和辽国狠狠的交了次手,结果竟然是宋朝大胜,辽国求和,那可是震动高丽地大事,在中土几国中,辽国一向以第一强国自居。谁想到会被人踩了一脚后还乖乖跑去求和,这也使得高丽不得不重新审视和辽宋的关系。
自己是个下人,当然不知道辽宋交战的详情,想不到原来这次击败辽国的统帅就是面前这位威势十足的年轻亲王,辽国他都能击败,难道还帮不到自己家小姐?李安莫名的对武植充满了信心。
武植问过李安的话,沉思起来……
“老伯先去休息一会儿,晚点咱们启程去高丽!”武植的话打破了殿中地寂静。
李安虽然觉得贵王应该会帮自己家小姐。还是被武植的话咋到了,“今……今晚?咱……咱们?”李安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二结结巴巴问道。
武植点点头:“刻不容缓,一会儿我进宫面圣,请求出使高丽。老伯可与我同行,不过到了高丽后还要委屈老伯混在我的队伍中,不能被别人发现,老伯若做不到也就不必与我等同行了。”
李安连连点头,“做得到,小人自然做得到……只是贵王千岁,高丽真的说去就能去吗?今晚就能启程?”
武植笑道:“怎么?不信?呵呵,老伯先去歇息一下吧,估计几个时辰后就要出发了!”
李安告辞退出,心里连连叹息,贵王此人果不寻常,做事干净利落,绝不拖泥带水。最可怖的是人家似乎把国家大事浑不当一回事,出使高丽竟然是为了去帮朋友,言语里板上钉钉一样,大宋皇帝就对他这般宠信?他想出使高丽就可以成行?李安叹息着退了下去。
御书房。
赵佶笑看武植:“什么大事害得二弟新婚燕尔就匆匆跑来?莫不是寡人为你指定的侧妃不合心意?”武植难得会主动求见赵佶,赵佶立马接见,心里高兴,开始打趣武植。
武植笑笑:“臣弟是来请命出使高丽的!”
赵佶一愣:“二弟怎会起此念头?”
武植道:“臣弟伤了高丽三王子,使得两国关系交恶,内疚在心,如鲠在喉,解铃还需系铃人,由臣弟去修复两国关系最好不过!”
赵佶缓缓靠在龙椅上,似笑非笑地打量着武植。
武植被他看得发毛,挠挠头:“什么也瞒不过皇兄,臣弟是去高丽见一位朋友,顺便帮她做些事情!”
赵佶哈哈大笑:“就知道你小子没那般大义凛然,什么内疚在心,如鲠在喉,嘿嘿,寡人和师师可是清楚你性子的紧!”
武植干笑几声:“皇兄是答应了?”看赵佶笑的舒畅,借杆上树,正是良机。
赵佶收起笑容,缓缓摇头:“不成!”
武植讶然:“为什么?”
赵佶一瞪眼睛:“寡人还需和你解释不成?”
武植苦脸道:“皇兄一言九鼎,自不用和臣弟解释……”
赵佶见他扮可怜,好笑的摇摇头:“二弟,此时你不能走,实话和你说吧,过些日子枢密副使的位子就会空下来,到时自然非你莫属,若你此时离京,此间地变数可就大了!”
武植听赵佶和自己说话间毫不掩饰,微有感动,不过高丽自己是非去不可的,叹口气,“臣弟的朋友遇到极大的麻烦,臣一定要去……”
第002章 … 神舟
赵佶见自己推心置腹也改不了武植心意,不由得皱起了眉兴:“二弟莫要这般固执……”
武植摇摇头,低头不语。
赵佶见他执拗,心中不悦,淡淡道:“二弟回府吧!此事改日再议!”转头拿起文书翻看,不再理他。
武植呆了半晌,从软椅上站起,忽然推金山,倒玉柱拜了下去,“求皇兄成全!”
赵佶吃了一惊,“你这是做什么?”武植可是从来未给他行过如此大礼。
武植俯首不语。
赵佶叹口气:“你那朋友就这般要紧?难道说朕的枢密使就这般不堪,丝毫不瞧在你的眼里?”
武植低声道:“皇兄恩比天高,武植粉身难报,只是臣弟的朋友危在旦夕,臣弟不得不去!”
赵佶“哼”了一声:“若寡人执意不允呢?”
武植不语。
赵佶身子微微前倾,上下打量武植,似乎想看透武植的心思,过了良久,赵佶叹口气:“你起来吧!”
武植缓缓站起,双目望地,神色甚是坚毅。
赵佶缓缓道:“明州新造两艘两万斛神舟,可为你用。”
武植吃了一惊,他知道万斛大约为后世的五百吨,两万斛那不就是千吨排水了?虽然知道赵佶十九会答应自己,却是想不到会忽然一百八十度转弯,突然要拨给自己两艘巨船。
赵佶道:“出使海外,扬我国威,自马虎不得,想二十多年前,‘凌虚致远安济神舟’和‘凌飞顺济神舟’两艘万斛神舟曾出使高丽,令海外蛮夷张目。此次亲王为使,当需更胜一筹。”
赵佶沉吟了一下又道:“遣殿前司天武军五百步军,侍卫亲军神卫军五百水军护送大宋贵王出使高丽……”一边说,一边在绢纸上写下调兵谕令,又拿出一块银色牌令,那牌令阔二寸多。长六寸余,刻有飞凤麒麟,这就是大宋传信凭证,银牌为皇帝专用,紧急军情用金牌,岳飞就是被十二道金牌召回害死。
赵佶把诏令和银牌递于武植:“凭此去枢密院调兵!”
武植默默接过,心中激荡不已。殿前司马步军拱卫京师,和后世所说御林军仿佛,侍卫亲军也为禁军精锐,其中神卫军为水军精锐。虽说亲王出使。似乎也不必如此兴师动众的,很明显赵佶是不放心自己安危。
赵佶拍拍头,“险些忘记了……”从旁拿出一道黄色绢绫,在上写下遣武植出使高丽的圣谕,盖上玉玺,“这下齐全了!”
武植傻呆呆站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赵佶道:“此去高丽,虽闻听海道素有匪患。但千名卫军应该足矣。到高丽后不可胡来!若闯出祸事朕绝不饶你!”不知道武植去做什么,丑话说在前面的好。
“好了,你这就去吧,反正你朋友最要紧……”赵佶靠回龙椅,淡淡说道。
武植苦笑一声。也实在不知道说什么,行了一礼,默默向外走去。
赵佶望着武植背影,摇了摇头,忽然微笑起来,想起近日宫中的风声,什么贵王其心不小。要小心提防之类,朝里大臣也多有议论,赵佶心里自然也微有疙瘩,只是武植似乎不是什么争名夺利之人,赵佶和武植相处也甚是融洽,是以赵佶倒不太在意那些流言蜚语,但心中却难免有些不快。
今日武植为友弃荣,第一次和自己顶撞,当时虽然恼怒,仔细一想。却又释然,二弟肯为了朋友不惜触犯天颜,足见其本色,又哪里是他们所说志不在小之人?心里的那点阴翳不禁烟消云散。
“二弟!”赵佶忽然叫道。
刚走到殿门。的武植身子一顿,他不会又改变心意了吧?缓缓转过身,却见赵佶对自己微微一笑:“万事保重!”
武植心中一暖,重重点点头,转身行出了大殿。
贵王府书房,武植,金莲,七巧,坐成一圈。
“为什么不带我去?”七巧睁大了眼睛。
武植苦笑道:“依你地性子,到了高丽只怕会误了大事!”
七巧道:“我说了一切都听你的!”心中气恼,说话也不客气。
武植道:“你能保证吗?”
七巧想点头,终于还是叹口气,捻着裙角不再说话。
武植道:“七巧,我答应你定会把玄静平平安安带回来!”
七巧微微点头。
武植见七巧面色凄然,忽觉不忍,走过去把七巧一把抱起,七巧的惊呼声中,自己坐在七巧的座位上,把她放于自己膝上,笑道:“乖乖听话,难道还信不过我么?”说着捏捏七巧的小鼻子。
七巧双膝蜷在武植怀里,头靠在武植胸前,轻声道:“我是担心玄静姐姐,信是年前发出的……”
武植心里也是一沉,是啊,已经过去两个月了,不知道高丽那边情况如何了。
“留在家里护好你金莲姐,玄静地事情就交给我吧!”武植把七巧递到了金莲怀里,金莲接过七巧,“相公一定要小心……”
武植点头,伸手把金莲拥进怀里,二女身上不同的香味萦绕在鼻端,武植大力呼吸了几口,笑道:“我走了!”
大步出了书房,背后二女痴痴的眼神令武植一阵伤感,叹口气,向前殿走去。
“老爷,您保重……”不远处一双明亮的大眼睛望着武植的背影,珠泪欲滴……
登州码头。
武植终于见到了象征大宋海运强盛的两大巨舰,“鼎新利涉怀远康济神舟”和“循流安逸通济神舟”。
蓝天下,碧海里,水波荡漾,两艘巨船巍如山岳,浮动波上。锦帆鹢首,甚为雄壮。
以武植的目测,大约百米多长,高十几米,上面挂满五颜六色的锦帆旌旗,巨大船体上画着水鸟图案。两艘巨船之旁。环卫着十几艘客舟,若平日说,这些十几丈长的客舟也算大船了,但和雄伟地神舟一比,不免相形见拙。
武植拍拍身边石秀地肩膀,石秀从震惊中醒来,不好意思的笑道:“小人从未见过这般巨大的帆船!”
武植后世倒是见过,不过见到近千年前的先人就能造出如此巍峨楼船,心里震撼不已。叹息道:“我也未想到呢……”
衣着光鲜的杂役忙碌着把送给高丽王地百斤“龙凤团茶”搬上神舟,武植洒然一笑。大宋的茶叶天下闻名,和土人易马也常用茶叶,想想倒颇为合算。
此次贵王出使高丽随行近两千人,除去一千禁军,百名王府侍卫,尚有数百水手杂役,另外就是随行的数名司礼官员,此外武植已经送信去江南。命王进调集精锐人手,扮作商人进入高丽,以听已用。大宋和高丽贸易密切,倒可以大摇大摆地扮行商前往。
船队浩浩荡荡的启程,碧蓝大海被划出数道白线。海鸟绕桅杆盘旋轻鸣,风景如画。送行的登州官员军民尽皆赞叹。
鼎新利涉怀远康济神开异常坚固,船上部很平,下侧却尖得像刀刃,属于尖底船型,能够破浪前行。全船各舱分成三部分,前舱上层作厨房和储水。下层是随行兵丁的住舱。中舱有十几个房室。
后舱部分加盖舵楼,称做广乔屋,就是高屋的意思,有丈多高,四壁开窗户,装饰考究,上面还有栏杆围护,彩绘华丽,并且悬挂着帘幕,显得更加富丽堂皇。顶上有竹蓬。平时折叠起来,遇到下雨,便张开遮盖。整个广乔屋就是贵王地住所。
武植站在广乔屋栏杆之后,望着眼前的登州渐渐变小,直至化为黑点,心中一阵惆怅,第一次远渡重洋,再想起不知此行如何是个了局,更是烦恼,他虽然对七巧信誓旦旦,其实心中却无什么把握。
毕竟高丽不是自己地头,不比在大宋可用贵王身份吓唬人,也不比在辽国一言不合,就可开打,如何帮助玄静,武植现在也没什么主意,只有到时见机行事,而被自己砍了手地三王子,不知会如何迎接自己这个“恩人”,想至此,武植苦笑不已。叹口气,转身进舱。
一路乘风破浪,倒无什么凶险,老天似乎颇为钟爱武植,惊涛骇浪避而不见,随行众人纷纷言道此是吉兆,高丽一行必然顺利。
十几日后。
武植站在巨船甲板,眼望大海深处,茫茫大海,渺无边际,远方地平线上,海天一色,如诗如画。海风袭袭,吹的他衣衫猎猎作响。石秀走到他身旁,劝道:“王爷还是回舱吧,风大,莫吹坏身子。”
武植哑然失笑:“我身子骨还没那般矜贵吧?”
石秀笑道:“王爷的身子若不金贵,咱这些人就命如草芥了……”
武植知他说的是真心话,这个时代身份决定了此人的贵贱高低,这种观念深入人心,就是江湖草莽也不能免俗。无奈地摇摇头,继续扶栏观景。
“嗤”一声响箭,瞭望台上军士报警,紧接着各船传来一阵号子吆喝声,军士们披挂整齐,纷纷从船舱跑出,在两旁栏板上排好阵容,密密麻麻的弩箭对准海面。
石秀立在武植身侧,手中朴刀握紧,武植笑笑:“不用这般紧张!”就不信了,还能有海盗胆敢太岁头上动土,这个时代的海盗也就几艘小船,数十汉子,劫掠些近海商船。顶天儿有百人以上就不错了,见到这偌大船队还不远远避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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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3章 … 宋人的国际地位之探讨篇
宋军编制是五百人称指挥,设指挥使,副指挥使,百人称一都,设都头,副都头,指挥是禁军基本的建制单位,作战,调动,屯戍常以此计兵力。武植此次就是带天武军和神卫军各一指挥。
天武军指挥使和神卫军指挥使此时也匆匆赶到武植身边,武植抬眼见到天武军指挥使相貌堂堂,手中持一杆长枪,枪头处却有月牙弯出,宛似镰刀。心下一动,笑问道:“徐指挥使可是单字为宁?”他只知此指挥使姓徐,姓名却是未详细打听。
徐指挥使脸露喜色,躬身道:“回王爷话,下官正是徐宁!”
一旁的石秀笑道:“王爷,徐大人带来的可是天武军中赫赫有名的金枪班,实可算是禁军中最强之精锐!”
徐宁连说不敢,面上却微有得色。
武植笑笑,枢密使安公焘虽和自己不和,看来在军国大事却不徇私,舍得把金枪班遣出,自然是怕弱了大宋国威。这老头倒也公私分明,武植心里慆道。
问了神卫军指挥使姓名,唤作程明,黑瘦模样,也是条精悍的汉子。
远处碧蓝的海面上,漂来的黑点渐渐清晰,却是几条挂帆小舟,最前面是一红色小楼船,上面所挂旗帜甚是怪异,而后面小舟似乎在追逐楼船,远远望去,双方好像在用弓箭对射,呼喝声顺海风隐约传来。
武植疑惑道:“这是什么人?”
石秀,徐宁,程明三人尽皆摇头,石秀转身把一司仪官唤出,司仪官见王爷传唤。慌忙上前毕恭毕敬报上姓名,乃是礼部奉议郎徐竞,武植自然不知道若按历史轨迹。应该是数年后由徐竞乘“鼎新利涉怀远康济神舟”和“循流安逸通济神舟”两艘巨船出使高丽。使得高丽出现“倾国耸观而欢呼嘉叹”地盛况。自己无意间又走了别人的路,奈何。
徐竞通晓东部蛮夷事宜,听王爷询问。手遮额头打量远方帆船,看了几眼后恭敬回道:“禀王爷,对面是东方日本国的船只,那最前面楼船上似乎是日本豪族源氏的家徽,追在后面地似乎是另一豪族平氏的家徽……”
武植皱起了眉头:“日本国?不应该叫倭国吗?”印象里应该称呼日本为倭的啊?
徐竞陪笑道:“王爷,历代前朝称呼日本国倭国,取它‘和’地音而已。本无贬义,前唐时倭王认为倭字不妥,朝奉时请唐皇改倭国为日本国,改倭皇为天皇。到本朝太宗先皇,对之颇有好感,后欧阳公修《新唐书》,改称为日本国。”
武植问道:“欧阳公?”
“就是醉翁先生,六一居士,前朝使相欧阳修欧阳大人……”徐竞心里暗自嘀咕贵王不学无术,面上可不敢表露出来。
武植恍然。点点头,欧阳修还是听说过地,想不到日本国名字是这般来的,更想不到宋太宗却是中日友好人士,为日本正名的是他老人家。正想再问,却见那几艘船越来越近,最前面地红色楼船似乎见到了大宋旗徽,催动船帆,箭一般驶来。
徐竞道:“王爷,要不要调和一番?日本豪族间叫常争斗,源氏曾是数一数二的大族,近些年听说平氏兴起,被天皇把领地封到了日本国东部,把持了对我大宋的商道,大获其利,却不知道为何争斗起来……”
武植哼了一声,拦住徐竞絮絮叨叨的话,对左右道:“传令下去,一个不留!”徐宁和程明微愕,旋即领命而去。
徐竞被武植的话惊的目瞪口呆,急忙道:“王爷,这……这似乎不妥吧?”
武植面无表情的望着远方驶来地几条帆船,淡淡道:“有何不妥?”
徐竞张口结舌,结结巴巴道:“大宋……大宋乃天朝上国……如此欺压小国……似乎……不妥……怎可作出边……这等强盗行径……”
武植听他说出“强盗行径”不由大怒,瞪眼打断他的话:“你待如何?”
武植京城和众官员见面后就一直和颜悦色,显得十分平易近人,众官员也觉得贵王干岁平和可亲。此时恼怒下原形毕露,利刀般的眼神狠狠盯在徐竞身上,徐竞被武植看的心里剧烈跳动,不自觉双膝一软,竟然跪在了甲板:“下官……下官不敢……”在武植威势面前。骇得嘴里都不知道在说什么。
武植哼了一声,想起这个时代的人又怎知道近千年后那一段刻骨铭心的仇恨,在他们的心目中,日本不过是学习中华礼仪的蛮夷小国,自己如今的表现不但是古代版“大国沙文主义”,更有十九世纪初西方列强的“强盗”色彩了。
武植想到这里不禁莞尔,看了一眼战战兢兢地徐竞,“起来吧,本王自有用意!”什么用意?不过是泄私忿而已,好不容易逮到个机会,武植又怎能错过。
徐竞心中一松,慢慢从甲板上爬起来,抹了把额头的冷汗,忽地想起贵王神出鬼没的手段,不禁一阵后悔,想来贵王此举必定大有深意,自己又怎及贵王高瞻远瞩,在旁边瞎唠叨个什么劲儿,看贵王方才生气的样子,说摘下自己的脑袋都有可能,以后还是莫在多事了。惹贵王生气事小,若坏了贵王大计自己可承担不起。
此时那几艘小船已经驶到大宋船队近前,最前面红色楼船上有人叽哩哗啦的叫了起来,听得出语气里充满欢喜,后面追逐的小船更加拼命划动,看样子甚怕红色楼船接近大宋船队。双方弓箭更密,不时有人中箭惨叫。
程明看了眼漠视几船地贵王,见贵王没有反悔的意思,挥挥手。锣声大作,大宋船队中突然如同蝗虫般飞出无数弩箭,神臂弩力道何等强劲。箭支密密麻麻飞出。那一枝枝弩箭带着破空的呼啸声刺向几艘小舟。变起仓促,小舟上人根本没防备到宋人会突然发难,一阵阵惨叫声中。倭人纷纷中箭倒地。
三轮箭雨过后,几艘小船已经和刺猬一般,上面刺满了弩箭,几十名倭人横七竖八的躺在了血泊里。最前面地红色小楼船离大宋船队最近,薄薄的阁楼木壁根本挡不住神臂弩的劲射,被射得如同筛子一般,到处是孔。想来里面地人也活不成了~
武植微微点头,看来神卫军所遣也是精锐,方才地弩箭大多是由神卫军射出,毕竟作为水军除了水性好外就是弩箭的准头和臂力,近身搏击反在其次,徐宁的金枪班却以步战见长,对弩箭地操控不如神卫军远矣。而方才三轮箭雨中,只有少数弩箭射偏,落入了大海,其余尽皆命中敌船。虽说有距离很近的缘故,但如此精准也属难能可贵了。
吩咐程明道:“上船查探一番,再把能用的弩箭拾回!”这些弩箭可是用一枝少一枝,到了高丽后可没地儿补给,当然不能浪费。
程明应命,呼哨一声,几十条汉子去了盔甲,跳入了海里,向倭人小船游去,就见碧蓝海水翻涌中,游在最前面一条汉子,露出匹练似一身白肉,如同泥鳅一般灵活,激起浪花朵朵,煞是抢眼。
武植指着那汉子赞叹道:“好一条汉子!真是好水性!”
程明笑道:“此人有个绰号,唤作‘浪里白跳’,神卫军中水性最好,只因脾气暴躁,屡次得罪官长,这才不得升赏,行伍三年还是军卒。”
武植微微点头,心说原来是‘浪里白跳’张顺,怪不得如此了得。听程明说话直率,微起好感,笑道:“可曾得罪你否?”
程明素喜张顺,对他不能升迁素怀不平,方才听贵王问起,得意下不免把平日私底下议论的话语顺。说出,心中正自后悔,听贵王调笑,不由满面通红,低声道:“小人失言……”
武植笑笑不语,看样子又是一实诚人,不逗也罢。
浪花声中,张顺等人登上倭船忙碌起来,几名军卒进入红色楼船阁楼,不多时,忽听阁楼里传出几声尖叫,接着跑出一名军士喊道:“里面尚有活。!”
武植方想下令斩杀,只听那军士又喊起来:“女童一名,使女一名……”
武植沉吟了一下,见徐竞在旁瞪大眼睛紧张的看着自己,知道自己若下令斩杀不免落个“杀人恶魔”的名声,再说自己也没那般残忍,既然对方逃得了性命,也算命不该绝,召来问问日本如今的情势也好,虽说如今地日本根本不值一提,但有千年后的仇日情结存在,对这个国家难免关注。
思念至此,当下吩咐下去,把人带过来。
徐竞这才松了口气,毕竟那些持刀拿枪的大汉杀就杀了,这些人都是凶悍之徒,将军难免阵上亡,徐竞虽有不忍,也只好听之由之。但若凭白下令斩杀妇孺,徐竞是万万不会赞同的。中华千年礼仪之邦,特别到了宋朝,文人治国,那些平和的治世思想深入人心,对人命尤为看重,就是宋朝皇室也有不杀士大夫的祖制。
红色楼船被水手划了过来,靠在神舟船头,自有人把楼船上两名倭女接上船,带到武植近前。
军士跑过来跪下禀道:“王爷!阁楼里只有两名女子存活,看起来很有些身份,几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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