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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武大郎玩转宋朝-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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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一出门就撞见了老道,老道见他拿了自己包袱脸色大变,一个劲儿叹气,念叨什么“天意”之类的,开始时迁怕的要命,老道却不声张,也不报官。而是说要把包袱里面的宝剑赠于时迁。老道唠叨了半天,时迁才总算听明白,据老道自己说,他是昔年春秋时代铸剑大师欧冶子的后人,三年前无意中寻到一块天外飞石,发现石头里蕴含的精华竟是锻造宝剑的极品材料。老道用了六六三十六个月的时间才铸造出一把宝剑,又用飞石中的糟粕制成了剑鞘。不过据祖师前人传下的典籍看,若想如此宝剑出世而不克主,锻剑人需以身殉剑才是。老道可舍不得死,于是在祖宗灵位前立下了誓言,此剑以后是无主之物,无名之剑,自己会带它云游天下,希望能遇到真主,期间不管是被偷,被抢总是此剑自己的命数,老道绝不会干预。
把原委跟时迁解释清楚后,又言道此剑缺了最后剑主殉剑的一道工序,凶煞之气未解,实在是一件凶器。若不是洪福齐天之人持有,必会被它所克,死于非命。又郑重警告时迁,他的面相不是那种贵人相,万不可升起把此剑占为己有的念头,也不可把此剑轻易示人,否则也会招来灾祸。当时把时迁听的一身冷汗,想把宝剑还给老道,老道说什么也不要了,似乎还松了口气的样子,烫手山芋终于扔出去了?
最后老道才告诉时迁,以后若是遇到此剑真主,只需告诉主人此剑乃欧冶子后人所铸,能再为先人扬名,老道就算得尝所愿了。还要请此剑的主人帮老道照顾一下京师汤家铁铺老板汤隆,那是老道的嫡传弟子。等老道嘱咐完毕就飘然而去。时迁记在心中,只好把宝剑藏于村子外一颗树上。今日见到贵王,时迁琢磨“贵王”似乎一切都吻合老道所说,若说贵王还不是那种大富大贵的人物,那也只有圣上能用这把剑了,不过自己别说见圣上,就是见开封府都需要去击鼓鸣冤才会见到。
武植哭笑不得的看着手里的无金剑,想不到它的来头还很诡异,不过就算如老道所说,自己也完全可以当得它的主人,想自己能死而后生,又经历的这些事情,还真的是鸿运当头的那种人。就算赵佶,若是没有自己的到来,二十多年后也会成为金国俘虏,想来还是没自己运气好的。
武植放下心事,又把玩了一阵手中长剑,对众侍卫笑道:“跟我来!”
草棚外早安静了下来,那些差官和陈大户一干人不见踪影。龙五等人见道贵王出来,急忙迎上去,武植左右看看,村口处有一大片开阔地带,当先走了过去,口中道:“龙五,过来看看你家大哥得的宝物!”龙五见王爷似乎很是开心,好奇心起,和时家父子还有绛珠一起跟了过去。
村口的大柳树下,众侍卫站成一排,手中长剑佩刀纷纷出鞘,整齐的指向前方,阳光照耀下,化成一排刺目的光芒。
武植站在排成一字侍卫的最左边,手中黑剑舞个剑花,高声道:“我来了!”说着从众侍卫面前快速跑过,就见武植手中的黑影和侍卫手中雪亮的兵器一一接触,黑白碰撞间,白色光芒一一从中折断,武植几个纵跳到了侍卫最右侧,哈哈一笑,心中说不出的舒畅。
众侍卫在武植从自己面前跑过的时候,都觉手上一轻,低头看去,手中兵器只剩半截,另一半落在地上,令侍卫想不通的是手上根本就没感觉到有相撞受力的情况,这说明什么?只能说贵王手上的宝剑实在是太锋利了,自己手中的利器在它面前和豆腐烂泥一样,不堪一击。
围观的龙五等人也纷纷咂舌不已,这……这黑炭般的剑型物体竟威力如斯?!
武植站在柳树下,握紧手中长剑,一种久违的感觉弥漫在心中,自从和扈三妹一役,武植这个曾经的黑道头马对自己的身手一度失去了信心,可就在此刻,他心中一直的抑郁似乎一下发泄了出来,如同大热天喝了一杯冰绿茶般畅快。
手中长剑用力一挥,黑色剑影快速的从柳树根部扫过,武植长笑一声,道:“回府!”
武植一行人走出去老远后,一阵风吹过,村口的这株百多年的老柳树忽然像从中间折断的稻草般倒下,“砰”的一声,泥土四溅,把正在旁边眺望的李保正吓的跳脚怪叫。
(题外话:对金国和蒙古我是深恶痛绝的,靖康之难中,金国掳走我大宋女子无数,包括宫中嫔妃,公主,宫女,大臣眷属,平民女子等等,下场都十分凄惨。至于残杀的宋人更是不计其数。有感兴趣的可以找找相关资料,不过还是别看的好,会郁闷的!)
第五十二章 … 收徒(一)
大相国寺,在东京开封里城东南,南临汴河,山门前不远有座桥,正名叫延安桥,当地人习惯称为相国寺桥。据说北宋立国不久,宋太祖就到大相国寺进香,在佛像前问陪同的赞宁应否跪拜,赞宁得体地答道:“现在佛不拜过去佛”,太祖会心一笑,即为定制。相国寺便被定为皇家寺,皇帝在上元节来寺游赏成为惯例。宋太宗还亲赐御笔金字匾额,使大相国寺因帝王推崇而身价百倍。
武植望着这座山门高耸,梵宇清幽的古刹,心里连声赞叹。昨日大姐传来讯息,言道自己即将行那兵戈之事,最好还需来相国寺进香才好。武植虽不情愿,但想自己也不能太与众不同不是?只好一大早带了龙五和几名侍卫,骑上几匹快马,不情不愿的来到了相国寺。不想到了寺近前,才发现此处竟是处好去处,果然是金田宝刹,万祀千龄。
“大相国寺天下雄,天梯缥缈凌虚空。”旁边的龙五叹道。
武植差点没从马上摔下去,伸手照龙五头上拍了一下,“少装雅人!吓到花花草草怎么办?”
龙五缩了下脖子,涎笑道:“王爷,龙五最近学识是不是大有长进?”武植自昨日得了无金剑后,心情大好,龙五善观眼色,自然借杆儿上爬,出丑卖乖,博王爷一笑。
武植笑道:“长你的头,也不知道从哪儿听来的!”
说话间到了寺门,山门前是一宽阔的广场,进香的人众络绎不绝的从山门中进进出出,却无人大声喧哗,寺中传来阵阵诵经的焚音,令人心中不自觉的兴起一阵安宁祥和之意。武植也不由得面容一正,不再笑闹。
武植等人下了马,栓于寺外广场边的柱子上,嘱咐一侍卫看守。几人朝相国寺山门行来,刚走没几步,忽听一阵晨钟之音,凝重悠长,远闻数里。紧接着寺内慢悠悠走出几个僧人,均是穿黄色长袍,外面披着红色袈纱,袈裟在朝阳下灿灿生光,更显得几僧人宝相庄严。
这几名僧人一出现,两旁来上香的善男信女纷纷施礼,为首一老僧一一回礼,状甚亲切。
龙五在武植身边悄悄道:“王爷,那老和尚就是相国寺主持清长老,方才的钟声可是大大有名,就是汴梁八景中的‘相国霜钟’,嘿嘿,想不到这老和尚倒也识趣,鸣钟迎客……”
武植瞪了他一眼,知道肯定是他提前知会了相国寺,才惊动了主持方丈。
“王爷,这可不是龙五自作主张,是种长史吩咐龙五这般做的,听说这是惯例,亲王进相国寺可马虎不得。”龙五有点委屈的说道。
武植不再多说,自己不懂的规矩多了,既然有人在旁查缺补漏,也算一件好事。
清长老行到武植面前,双手合十:“阿弥陀佛,贵王驾临敝寺,老衲有礼了。”
武植急忙还礼,清长老在前引路,领武植进了山门,踏着青砖铺就的道路,穿过寺院宏丽精巧的门楼,武植参访了大相国寺的重阁殿宇、亭廊鼓楼,在这里,随处可见各种偈语:“一灯能除千年暗,一智能灭万年愚。”“如来如见见如来,即佛即心心即佛。”“世人历多方灾耀新生霜钟一杵得清凉,此地有八角琉璃宝殿丈室初临观自在”等等,每到一处偈语旁,清长老都要驻足为武植讲解一番,开始武植还饶有兴趣,倒后来渐渐不耐起来。
清长老也是老人精的角色,见状匆匆带武植到了大雄宝殿,武植煞有其事的上香完毕,又重重的布施了一笔。看到旁边沙弥笑的嘴都合不拢的样子。清长老脸上可有点挂不住了,咳嗽两声道:“天近中午,请贵王随老衲去斋堂,尝尝本寺的斋菜如何?”
武植当然连声答应,他还从来没在庙里用过斋菜,也很是好奇,听说寺庙里的斋菜的味道是极好的,大相国寺的八锦素菜更是名闻汴梁,也不知道是人的心理作用还是人家真有什么秘诀。待儿会有机会倒要问问这老和尚。
大相国寺有专门为达官贵人准备的斋堂,分里外间儿,里间就是贵人用斋的场所,虽然比小沙弥进餐的斋堂布置繁杂的多,不过摆设用具朴素无华,彰显出佛门清静地的肃穆。
武植和清长老在斋堂外间儿坐下,旁边有小沙弥奉上清茶,武植品了一下,味道还不错,比自己家高俅送的武夷岩茶也差不了多少,忽然想到龙五和高衙内的仇怨还未解开,自己出征在即,龙五别被高俅下了黑手,那可就大大的不妙了。细细思量了一阵儿,武植计上心头,暗暗有了主意,只是龙五这婚期怕是要延后了。
“长老,长老!”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小沙弥慌慌张张跑到了门口,在外面叫清长老。
清长老皱皱眉,暗怪小沙弥不动规矩,对武植笑道:“贵王稍坐,老衲去去就来。”
武植自然连说不妨事,心里还在琢磨怎么才能稳稳当当的把高俅糊弄过去。
清长老走到门外,和小沙弥低声嘀咕起来,嘀咕了几句后,忽听清长老声音高了起来,模糊间似乎听到“智深”二字。武植头脑猛的一清,难道这里真有那个被后世称为“禅杖打开生死路 ,快刀斩尽不平人”的好汉?仔细听去,清长老的声音却小了下去,再听不清二人在说什么。
清长老进来的时候面色微有尴尬,“贵王千岁,本寺的八锦斋菜缺了几样材料,怕是备不齐了,还请贵王莫怪……”
武植假装惊奇道:“哦?不知道是哪几样材料?本王可遣人进城去买!若吃不到贵寺最有名的八锦斋菜,岂不如同入宝山而空手回?大大的遗憾啊!”说着叹息起来。
清长老颇觉不好意思,双手合十:“所需材料只有本寺菜园才有种植,今日菜园无端出了场事故,怕是没几个月新菜也生长不出。阿弥陀佛,说起来都是罪业,月盈则亏,想来本寺八锦斋菜虚名太盛,失了斋菜之意,佛陀才降下这场灾祸,以示警戒……”
武植见老和尚越扯越远,赶紧打住,直接问道:“敢问主持,菜园可是有一位智深大师看管?”
第五十三章 … 收徒(二)
(今天
第二章 … 还是三千吧,不给自己定目标了,这一强迫反而没状态,55555。)
清长老愕然道:“贵王怎会知道?”
武植心下再无疑问,笑道:“方丈能否带武某见见智深大师?”
清长老心下好生奇怪,不知道贵王好端端去见他干嘛,不过也不好违拗,点头答应:“老衲恰好也要去菜园看上一看,既然贵王也有此意,随老衲同去便是。”
大相国寺的菜园在酸枣门外退居廨宇后,离相国寺有几里远,清长老不会骑马,只好叫龙五雇了辆马车,武植和清长老坐于车内,龙五成了赶车的脚力。其余侍卫乘马在左右跟随。
马车内,武植忍不住询问起“智深大师”的种种情事,心说万一这位智深大师和水浒中描述的不是同一人,而是个只知道吃斋念佛的和尚,那我跑这一趟可实在冤死了。
清长老听他问起“智深大师”,忍不住一阵苦笑,不知道贵王怎么对他这般感兴趣,不过出家人不打诳语,还是老老实实的把智深大师的来历讲述了一遍,智深未出家前俗家名号鲁达,以前的经历清长老也不太清楚,只知道他有一身武艺。
武植听到这里松口气,看来是“花和尚”没错了,总算没找错人。
清长老又接着讲道,智深大师进相国寺后,每日苦读经文,没几个月,就把寺里的藏经看了个遍。
武植失声道:“什么?”他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鲁达会去钻研经书?这不是天方夜谭吗?“方丈你亲眼见到智深大师去翻阅经书了?”武植追问道。
清长老微有不悦:“出家人怎会妄语?不但老衲亲见,寺里一众弟子多有见到!”
武植这才发现自己的语气似乎在怀疑人家老和尚,干笑两声道:“主持不必在意,只因本王以前也听闻过智深大师的一些情状,没听说智深大师精通佛理啊?”
清长老叹口气,道:“精通佛理?老衲看他是歪解佛……阿弥陀佛,老衲嗔言了……”
清长老又自己忏悔一阵儿,才接着讲了下去,原来智深大师自从看遍寺内藏书后,就自己有了一套佛理,每日在寺内和人辩论佛法,开始清长老还甚为欣慰,以为本寺又多了一位精研佛法的法师,可是那智深把佛法曲解到了九霄云外,歪理又多,一众僧人竟没有能辨赢他的。从此智深以相国寺第一法师自居,本来这也没什么,谁知道发展到后来,清长老给众僧人讲法时,智深也屡屡出言顶撞,和清长老辨法。最后清长老没有办法,才把智深分配去看守菜园子。
清长老说完经过,又自念佛不已,武植在旁听的好笑,想不到鲁达竟是这般体性,不过水浒中言道鲁达在征完方腊后,于杭州六合寺大彻大悟,圆寂而去,留下“平生不修善果,只爱杀人放火。忽地顿开金枷,这里扯断玉琐。咦!钱塘江上潮信来,今日方知我是我”的偈语。想来和佛家是很有些缘分的。
……
等武植站在了鲁达面前的时候,才知道所谓彪形大汉是怎么个彪法,只见鲁达怕有两米高,腰阔十围,面圆耳大,鼻直口方腮边一部狢胡须,身上随便披了一件僧袍,虽然初春仍寒,他却敞开胸怀,隐隐露出那黑黑浓浓的胸毛。
菜园子里一片狼籍,就如同刮过了台风一样。各种青菜横七竖八的散落一地,断根的断根,少叶的少叶,满园子也找不出一处完好的菜地。
清长老虽然是得道高僧,看到这情景仍然忍不住指着鲁达喊道:“智深!你为何祸害寺里的食肆!”话音都微微颤抖。
鲁达双手合十,道:“师傅,所谓有果必有因,这些菜却是师傅害的呢!”
清长老本来吆喝完鲁达心中的嗔念已去,只等鲁达说完缘由自会回寺,没想到鲁达冒出这么句话,老和尚脸色一下铁青,知道鲁达又要瞎掰他那套歪理。若平日自己自可拿出师傅威严喝骂于他,或是转身就走不再理会。可是今天贵王在侧,清长老要顾全自己的身份面子,深吸口气,缓缓道:“这些菜又如何是为师害得了?”
鲁达状甚虔诚,低首道:“师傅赶我来菜园是因,智深在菜园中待得郁闷,心生恶念打烂菜园是果!”
老和尚气得差点没背过气去,想和他辨,却不知从何说起,也无从辨起,而且还会引出他更多的歪理。
武植噗哧一声笑了出来,若是按鲁达的理论,那这个世界就精彩了,不管做了什么总会找出不在自己身上的“因”。
鲁达听到武植发笑,抬头望向武植:“小施主认为智深之言可笑?”
清长老怕他再和武植纠缠不清,那可丢尽了大相国寺的脸面,喝道:“智深休得无礼!这是大宋贵王殿下……”
“众生平等,不管是王爷也好,蝼蚁也罢,总是芸芸苍生,师傅以为然否?”鲁达不为所动,侃侃而谈。
老和尚被噎得说不出话来,武植身边的侍卫可不干了,这大和尚疯疯癫癫,敢把贵王比作蝼蚁,是可忍孰不可忍,“和尚大胆!”“住口!”侍卫呼喝着就想过去拿人。
武植急忙摆手制止,心说你们可不够人家瞧的,要是王进在此或可一战。更何况自己又不是来找麻烦的。
鲁达指着众侍卫笑道:“想来你们就是王府侍卫吧,不过是浪得虚名,在智深看来,你们的功夫狗屁不如,一钱不值!莫惹洒家火起,叫你等吃一顿拳脚!”说话间傲态必露,狂气勃发。
武植心中道声好,这才是那个要杀尽天下不平之事的好汉鲁达,而不是钻研佛经入了魔障的大和尚智深。武植倒想起了一个桥段,伸手制止蠢蠢欲动的众侍卫,对鲁达笑道:“人生在世,本是虚妄,本就狗屁不如,一钱不值。五蕴皆空,色身已是空的,名声更是身外之物,大和尚说的在理。”
鲁达,清长老和众侍卫都是一愣,没料得贵王竟没半分火气。众侍卫心中微觉不平,清长老心中赞叹,贵王真真好修养。
鲁达面色稍和,他性好打抱不平,惹上了人命官司,这才由五台山智真长老荐入相国寺规避。不想无聊下翻看佛学典籍竟是深陷其中,只觉佛理深奥,许多以前自己想不明白的问题都能从中找到答案。可许多问题自己又想不通,比如佛经中言善恶业报,难道世间不平之事都是前世的业报?自己的拔刀相助却是令人家业报不能解脱,种下了恶因?这可大大违背他的本性,搞得他思绪混乱,夜不能眠。是以他才一再找人辩论佛法,以其找到答案。
被清长老贬到菜园后,鲁达一口闷气难平,才捣毁菜园,也不想在相国寺待了,不过若是主动出走却是不免伤了五台山智真长老的脸面。这才一再出言顶撞清长老和武植,只想清长老快快把自己赶走才好。他却没想到面前这位王爷如此随和,就是街边的一个小小衙役只怕听了自己的话也会火冒三丈,这位贵王却能泰然处之。鲁达是那种欺恶怕善的性子,此时不免觉得有些赫赫,感到过意不去。
鲁达正想出言解释几句,却听武植又道:“大和尚当然胜过我家侍卫了,我家侍卫确是狗屁不如,一钱不值。大和尚却是有如狗屁,值得一钱,这叫做胜了一筹。”武植身后的侍卫登时都嘻哈笑了起来,心中那点不快早已烟消云散。
鲁达大怒,想不到这家伙这般损人,正欲发雷霆之怒!那边武植又说话了:“大和尚不必动怒,须知世上最臭的不是狗屁,而是人言。有些人说出话来,臭气冲天,至于一钱不值,还不是最不值钱,最不值钱的乃是欠了人家几千万、几百万贯钱,却抵赖不还!大和尚你想想是不是这个理儿?”
鲁达哪有空儿去想这劳什子道理,暴喝一声就想发难。心说我管你什么王爷不王爷的,打了你我自逍遥去也,再不在这里受这等鸟气。旁边清长老见势不好,急步拦在鲁达身前,喝道:“智深休要莽撞!”
鲁达和他怎么也有一年师徒情分,倒不好撕破脸皮,正踌躇间,就听武植又道:“大相国寺第一法师却是一点禅机不懂,真叫本王失望,你方才说的所谓世事因果报应,有因必有果。我却是想告诉你,做了恶事,必有恶果。一钱不值,也不过无善无恶,比之欠下无数孽债,却又好得多了。”
鲁达一怔,若有所悟,握紧的拳头也慢慢松开。清长老更是双手合十,高喧佛号:“贵王真乃大慧根!善哉善哉!”
“那若是遇到有人作恶?洒家管还是不管?”鲁达问出了这个困扰他好久的问题。
武植哈哈大笑:“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智深大师迂腐了,凡是作恶送到你手上的,那也是他们的业报,须怪不得旁人!我送你四句话,禅杖打开生死路,快刀斩尽不平事,人生不过一场戏,日后方知你是你!”
第五十四章 … 西北扬威(一)
熙河一路处于宋和西夏的边境,土人,羌人,蕃人颇多,大多数部落本受西夏控制,神宗年间名将王韶(王厚父亲)率部在连绵起伏的山峦间与蕃、羌周旋,连续行军数十日,跋涉两千里,收复河、宕、岷、叠、洮五州,成包围西夏之势,至此大宋设下了熙河一路,后来宋朝对其控制逐渐薄弱,特别是哲宗时期罢诸路重禄,复熙宁前旧制,再加王韶去世,河湟诸州渐渐失陷。
几年前,河湟羌人首领瞎征与陇拶争权,此时,宋廷趁机派王韶之子王厚再度收复青海东部地区。哲宗赐羌人首领陇拶姓名曰赵怀德,又下诏改青唐为鄯州、邈川为湟州,以王赡为鄯州知州,王厚为湟州知州。不想王赡纵所部剽掠,虐杀羌人,终于激起叛乱。
蕃、羌叛众在首领多罗巴的率领下,又围攻湟州,朝庭只得将二州交给赵怀德,宋军撤回。不久,羌人叛军首领多罗巴奉赵怀德的弟弟溪赊罗撒为主,谋求独立建国。赵怀德骇怕被逼,逃到黄河以南,又被当地种落挟持以令诸部。一时大宋朝廷震怒,满朝文武尽皆上言西征,慑服众蕃。
崇宁二年六月,熙河兰会路经略使王厚为主帅,贵王武植为监军,率八万禁军从熙州出征,采纳种师道,王厚之策,任命岷州将高永年为统制官(主将),兰州姚师闵为副将,率兰、岷二州,通远军汉、蕃兵马两万出京玉关,切断叛军后路。王厚与武植亲领大军出安乡关,渡大河,上巴金岭,强攻巴金城,第三次河湟战役拉开序幕。
巴金城据冈阜,四面皆天堑,深不可测,道路险狭。多罗巴派他三个儿子阿令结、厮鐸麻令、阿蒙率众拒守。阿令结,天生勇武,力大无穷,曾赤手空拳撕裂一头猛虎,被当地羌人称为“河湟的真神”,众部落依附多罗巴大多是慑于阿令结的威名。
巴金城下宋军大营旌旗招展,帐篷一座连着一座,延绵数里,营盘中黑压压的重甲步兵列成一个个方阵,主帅大营外不时有骑着快马的传令将官穿梭往来,异常忙碌。
巴金城头,阿令结和阿蒙默默注视着宋营的动态,城墙上,羌人叛众忙忙碌碌,各种防御工具被堆垒上城头,羌人们虽然看到整齐肃穆的宋朝大军心中都有些揣揣不安,但目光转到阿令结身上时都转为炽热,有我们的真神在此,又何惧宋人!
“阿令结,你说我们能打退宋人吗?”阿蒙凝望了一会儿宋营,转头问道。他虽是阿令结的弟弟,但羌人没那么多礼节,兄弟间说话都直呼姓名。
“哼,我们河湟的勇士一个可以干掉十个宋人,只要父王大军赶到,我阿令结第一个去砍了王厚的脑袋!”阿令结傲然道。
阿蒙心里叹口气,早知道问了也是白问,何必多此一举,说起来二哥什么都好,就是自大的有点过份,要不是大哥厮鐸麻令有严令,只怕阿令结早带人杀下去了。巴金城只有一万多叛军,靠天险城固还能坚守,若是出去和宋军放对,只怕不到一时三刻,此城必破。
阿令结狠狠拍了下城墙的垛头,恨恨道:“父王援军什么时候才会赶到?到时候我必带狼牙军在宋军中杀个七进七出,让宋人知道我河湟勇士的厉害,看他们在城下耀武扬威的样子我就生气!”
阿蒙默默看着宋营,不再说话。前几日听探马回报,有一支宋军绕道京玉关,不知道父王会不会被牵制住。若父王援军不到,巴金城想守住却是艰难。
……
一座高大的帐篷内,武植正和种师道谈论高永年的两万人马能不能牵制住多罗巴的主力,巴金城一战非同小可,若攻克巴金城,宋军则可直趋鄯湟二州,若短时间取不下巴金,只怕西夏必会蠢蠢欲动,到时候战争怕就不是平叛这么简单了。
“小师傅!”鲁达从外面大步而入,边走边笑道:“今天好生过瘾!王兄弟的本事端的了得!”
王进跟在鲁达后面,他可不敢像鲁达这般没规矩,进来赶紧给武植行礼。
武植看着二人,微微笑了起来,思绪不由得飘到了两个月前。
那日菜园中为鲁达解惑,旁边的清长老听贵王的意思竟然是鼓励鲁达杀人放火,一时间目瞪口呆,不知如何是好,刚刚赞完贵王具有大慧根,也不好出言辩驳,只好闭口不语。鲁达却是听的心花怒放,贵王即懂禅机,又会变通,比那老和尚每日唠唠叨叨强上太多了。
武植又和鲁达聊了半响,武植靠电视小说里半通不通的佛理和鲁达好一阵鬼扯,句句都说到鲁达的心坎,把个鲁达弄的心痒难搔,老和尚实在受不了这两个流氓在那里谈论佛法,逃也似的告辞而去。
最后鲁达喊着要拜师,追随武植左右,好时时和武植谈论佛法,武植当然求之不得。不过鲁达也不讲什么规矩,看武植年纪比自己还小,自不会磕头拜师之类的,只是嘴上称呼一声“小师傅”。武植也听之任之。至于大相国寺,武植自然修书说明了一下,想来老和尚知道鲁达不用自己来赶而自动离开,而且是进了贵王府,老友智真长老那里也好交代,肯定欢天喜地,断没有什么异议。
武植回府后,紧急安排龙五和两个心腹侍卫离开东京,去山东发展地下势力,也就是把泼皮向古惑仔转变,武植给了龙五三千贯钱作为最初的资本,这还是武植忍痛拿出来的。武植开始听说自己这王爷一年的俸禄加上各种福利可收入近三万贯后,着实欢喜了一把,可几天后才知道,这一年的俸禄若是任意挥霍,还真不够花用。现在自己虽说家大业大,但偌大一个王府开销也是很大,不说别的,数千个灯笼,一晚上的灯油就要多少钱?赵佶赐下的东西虽然珍贵,也只能摆在那看着过过干瘾,总不能卖掉换钱不是?而且新晋王爷,迎来送往,宴请宾朋是免不了的,这贵王的第一年生涯怕是要盘算着过日子了。
话说回来,三千贯也足够龙五使用了,按武植的计划,龙五首先的就是通过阳谷辐射周边,势力扩展到一州府,先结识当地官员,再降伏当地泼皮,或用武力,或用利诱,具体由龙五操作。降伏泼皮后自然是再次上演古惑仔大闹阳谷那种把戏,收取商家的保护费,但是武植把保护费定的很低,只要够泼皮日常花销和当地官府的孝敬就好。龙五虽然不解,武植也不解释,只吩咐他照做就是。
武植又把以后的规矩定了一下,每个州府泼皮中都选出一个管事,两名副手,负责管理本州府的泼皮,只有这三个管事才会知道幕后老大是龙五,至于贵王的名字,那是提也不会提的,就是龙五具体的身份也不会泄露,这些管事只需要知道幕后神秘的老大是龙五就可。
对于官府的孝敬,各州府管事要记清帐目,对于不吃孝敬的官员不要强求,而那些泼皮小弟们,除了收保护费外还要打探州府的各种消息,不管是官家的奇闻轶事还是民间市井流言,管事都要一一记录,每个月都要和账册一起报给龙五,由心腹侍卫送入王府。
龙五越听越是惊讶,他隐隐觉得贵王似乎要做什么事情,不过到底贵王要做什么自己是想不出的,干脆也不去想,只要尽心尽力把贵王交代下的事情办好就成。
最后武植说起龙五的婚事要压后一段时间,很有些不好意思,问龙五想不想带绛珠一起走?龙五却是如释重负,连连说不需要,对这场婚事龙五真是无可奈何,能拖一天就是一天吧。
当夜,龙五就和两个侍卫离去,至于京城的泼皮,鲁成自会从阳谷赶来接管,龙五离去前已经和牛二等泼皮头头打好了招呼。
本来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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