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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娇-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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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并没有睡着,睁着两只大眼睛看着红袖,使力往红袖的脸上靠,也涂了红袖半脸的口水;把奶娘和韵香乐得打跌。
红袖并不在意,又和孩子亲热了一会儿才让奶娘抱走;不过衣服却也皱了要换过才成。
韵香一面伺候红袖换衣服,一面道:“大姐儿越来越逗人欢喜,婢子都想抱着不放手。”红袖笑着点头:“就是啊。”
主仆二人还没有把衣服换好,便有人来回:“有一位姓连的姑娘来拜访少奶奶。”
红袖一听是连姑娘倒是很惊讶,两个人民交情太过泛泛了不说,并且连姑娘十分不喜自己,怎么可能会来看自己呢?
上一次她送了重礼来,也不过是讥讽自己罢了。文人小说下载
但是人已经来了,她不见便太过失礼;一面打发人去请,一面赶紧的换好了衣服。连姑娘进屋时,茶点都已经摆好了。
红袖笑道:“今儿是什么风把姑娘吹来了?快请坐,不要客气。”她一看连姑娘的面色,便知道她今天不痛快,想来不会有什么好事儿寻自己。
连姑娘根本没有半分要客气的样子,在东面首座坐下之后道:“沈少夫人不用客气,我们也是故友了。”
这话在连姑娘嘴里说出来实在是太让红袖吃惊了:她和连姑娘是朋友?她和连姑娘说话可不是一次了,从来连姑娘也没有视她为友过。
今儿这是怎么了,难不成太阳打西边出来了;红袖带着几分玩味看向连姑娘:“姑娘今天来是有事吧?有什么事情姑娘尽管说。”却没有说那句“只要能略进绵力定当相助”的客气话。
红袖没有同连姑娘多做客气,原本就不是很相熟的人,如果是举手之劳当然可以,如果是其它的事情她自然不会答应。
因为红袖对连姑娘虽然没有恶感,但一样没有好感;因为郭大娘的事情,她更是不想和连姑娘有什么纠缠。
连姑娘没有想到红袖直来直去,她的脸上微红:也知道自己今天来寻红袖相助,以她和红袖的关系,实在是不应该的。
况且她还是有那么一层心思,要见廉王妃并不是想多交一个闺中密友;而红袖和廉王妃又是亲戚:此事日后,一定会为红袖带来一点麻烦;但是此时她哪里还顾得上这些?
“少夫人和廉王妃很相熟吧?”连姑娘微微红着脸道:“我却一直不曾见到过王妃,不知道少夫人可否请王妃出来相聚?”
此事,当然不能算是大事儿,可以说是举手之劳的范围;只要红袖打发个人给廉王妃送个贴子就成了。
红袖却没有立时答应,她眯了眯眼睛:连姑娘和廉亲王十分的相熟,为什么会不认识廉亲王妃?这里面,有着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吧。
她倒没有小人的想连姑娘看上了廉亲王,这可关着连姑娘的闺誉:在这个宁要闺誉不要性命的时代,红袖不曾再想过女子会有不应该有的想法。
不过,她一样确定这事并不是寻常的事情,所以她并没有答应而是推脱道:“当真是不好意思,近几日鄙府中有些事情我根本走不开,对不住姑娘了。”
她微微顿了顿:“姑娘何必舍近求远?只要你给廉王爷送个贴子,让他和王妃一起来赴宴就好。”她在试探连姑娘。
因为她所说的就是很平常的法子,如果是她就会如此做,不会去拜托他人。
连姑娘的脸上更红了三分,她也知道自己这样的请托有些说不过去,只是她心里如同九只猫儿在抓,就是想见一见廉王妃。
“也不费夫人多少时间,也不用夫人破费;只要夫人打发人送个贴子,到时如果没有时间夫人可以不用做陪。”连姑娘并没有接红袖的话。
红袖没有想到连姑娘如此答自己:这是不是有些太强人所难了?她可是把话说得十分清楚明白了,但是连姑娘却依然不依不饶的纠缠自己。
她依然是以府中事情繁忙为由继续推脱:连姑娘越是不答她的话,她越是肯定了一件事情,廉亲王不喜欢连姑娘和廉王妃见面。
连姑娘却不放过红袖,还是一个劲儿的相求;红袖依然是客气的推脱,就是不答应。
最终连姑娘无法只能告辞了,但是她走时怒气冲冲:对红袖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不想她连这样的事情也不愿意帮自己。
她还真没看错沈少夫人:这人真不像是个练武之人,做什么事情都是婆婆妈妈、从来就没有干脆过。
如果是换作是她有人来相求这样的事情,便会答应的;至于事后是不是会有麻烦,到时她和廉王妃解释清楚也就是了。
红袖却不知道她的坚持使自己少了一桩麻烦,却为自己惹来的更大的一桩麻烦。
送走了连姑娘,红袖连赵氏特意煮得汤都没有喝,便赶去理事儿了;自然也就把连姑娘的事情放在了脑后。
至于给廉亲王报个信,她是连想都没有想:不是什么大事儿,廉亲王应该能应对;再者如此的小事也特特去说,不说像是打小报告的,而且还让廉王看低了沈家。
连姑娘没有求得红袖的帮助并没有死心,她出了沈府又求到了旁人那里,终于被她求到了肯相助的人。
她因为生红袖的气,所以让那肯相助的王妃还给红袖下了贴子:在当宴请的当天下午才把贴子送到红袖的手上。
红袖看到那贴子之后,稍稍想了想便使人给沈妙歌送了一个信儿:让他“碰巧”遇上廉亲王时,说一声自己去赴连姑娘请廉王妃的宴请了。
沈妙歌只是听红袖提了两句当天的事情,他也认为连姑娘应该是另有所图;现在红袖巴巴的使了人来,他也就把手边的事情压了压,去寻廉亲王了。
红袖带着人到了醉仙楼时,连姑娘身为主人已经等在那里;她看到红袖时不冷不淡的道了一声:“沈少夫人来了,请坐。”
红袖微笑着同她见了礼进去了包厢,包厢里已经端坐着一位王妃;红袖是认识的,是南平郡王妃。
红袖和南平王妃见了礼,坐下来闲话;她试探了一番南平王妃,确定南平王妃并不知道连姑娘非要宴请廉亲王妃是为了什么。
红袖只能在心中轻轻一叹:南平王妃是个外族的女子,和亲的那种;所以她在京中的王妃中交往的人并不多,心思也相对单纯一些——嫁入天朝的时间太短,不过一年左右而已;不然,也不会被连姑娘所利用。
连姑娘一直等在包厢外面,看到她脸上不停变换的神色,红袖更加奇怪了。
南平王妃却不疑其它,看她在外面站了好久,便多次打发请她进来;连姑娘却不过,最终进了包厢坐下;只是眼睛还是不时的瞄向门外。
终于传来了脚步时,廉亲王妃到了!
连姑娘一下子站了起来,可是急急的脚步只迈了两步便停下了;门推开,廉亲王妃就站在门外。
马大姑娘这些年在王府过得很好,为廉亲王先诞下了一对龙凤胎,不但廉亲王待她十分好,就是太后也越看她越顺眼。
她一眼看到当门而立的连姑娘微微愣了一下,便微笑道:“这位姑娘想来是连姑娘了,果然是女中巾帼。”说着话便看到了红袖:“想来和我那表嫂十分相投了。”
连姑娘很想见很想见到廉王妃,可是猛得见到的时候,她却猛然想到:自己见到廉王妃后说什么、做什么?她一直就没有想过,所以再看到温柔大方的廉王妃时,她竟愣在了当场。
见了又能如何;连姑娘心里忽然间全是苦涩:见与不见,人家就是王妃!她总不能对廉王妃说,我喜欢廉王你让我进门和你做姐妹吧?
第46章 连姑娘喜欢大方的人
其实连姑娘很想说,只是她虽然不在意一般的礼俗,但是她还是姑娘,脸皮还是很薄的:这样的话她如何能说出来。
廉王妃有些奇怪的看了看连姑娘,又轻声道:“连姑娘?你,没有事儿吧。”她有种感觉,连姑娘好像不太喜欢她。
红袖坐着没有动,她想知道连姑娘为什么一定要见到廉王妃。
连姑娘终于回过神来,勉强扯出一丝微笑:“见过王妃。”嘴上虽然说要见礼,但她也只是抱了抱拳,并没有大礼福下去。
廉王妃虽然有些奇怪,不过她倒并不在意:连姑娘不过是个陌生人,如果此人不值得交自然也不会再见她;为了一个礼节生气不值的。
红袖却知道连姑娘不是故意瞧不起廉王妃,她见到廉亲王也只是抱一抱拳而已:她似乎没有对谁真正的行过礼。
南平王妃上前给廉王妃见礼后,红袖才上来给廉王妃行礼,然后众人推让一番请廉王妃坐了首座。
连姑娘一直没有说话,只是呆呆的立在一旁看着;她的眼睛只是看着廉王妃,完全看不到红袖和南平王妃了。
红袖很奇怪连姑娘的神色:她如果是个男子,如此盯着廉王妃可能是出于爱慕,现在只能说是出于怨恨了。
素不相识的两个女子,能有什么仇怨?如果是世仇,不论是廉王妃娘家、婆家的仇,都不应该来寻廉王妃的,至少不应该最先寻廉王妃;何况连姑娘一直没有对廉亲王和马侯爷府表示出仇意。
那——,只可能是女子间的仇怨;两个不相识的女子会结仇,只会是因为——,廉亲王!
几个闪念间红袖想清楚了所有,她的眼睑垂了下来,不想让人看到她眼中的惊讶;如果她能早些猜到,她决不会让廉王妃来赴连姑娘的宴请。
所有的前因后果,红袖也都明白过来,轻轻的叹了一声儿,悄悄的看了一眼连姑娘:希望一会儿廉亲王的到来,不会让连姑娘太过吃惊才好。
她并没有后悔自己通知了廉亲王:因为廉亲王不是连姑娘的良配;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出来廉亲王对连姑娘没有一点男女之情。连姑娘自然不是个瞎子,可是她的眼睛却被她的感情遮住了。
红袖其实有几分同情连姑娘,却并不赞同她的做法:换作是她,就会远走他乡而不是非要见一见廉亲王妃;因为此同廉王妃无关,是连姑娘和廉亲王的事情。
廉王妃坐下之后,看到连姑娘还在一旁立着,微笑道:“姑娘,请坐啊;说起来都不是外人,姑娘也不必客气。”她只是客气话。
连姑娘再次勉强的笑了一笑,要坐到红袖的下首。
红袖虽然不想让她和廉亲王妃做在一起,但是一来连姑娘是今天的宴请主人,二来连姑娘和廉亲王常是平起平坐的人,红袖还真是不好坐在她的上首。
连姑娘并没有同红袖客气,她坐到了红袖的上首,就在廉亲王妃的下首。她对着廉亲王妃笑了笑,做为主人家却并没有开口主动应酬。
红袖当然不会喧宾夺主,南平王妃却给连姑娘使了不止一次眼色,但是连姑娘低着头不知道再想什么,根本没有看到南平王妃递过来的眼色。
南平王妃无法,只得咳了一声:“连姑娘,王妃已经到了,你看这酒菜……”
连姑娘立时醒悟过来:“来人,上、上酒菜!”然后又对廉亲王妃道了歉,终于记起了主人家的身份,和廉亲王妃攀谈起来。
只是她谈得事情有些不妥,不止是一个问题连着一个问题,并且件件都是廉亲王妃的私事:自廉王妃的爱好,到廉王妃的父母兄弟、及如何管治廉亲王府里的人——主要是问廉亲王倒底有几房妾侍或是侧妃。
不要说红袖了,就是南平王妃的脸色都难看起来:她终于听出了不对劲来。倒是红袖并不意外连姑娘的所为,依着这位姑娘的性子,就算是问出廉亲王倒底喜欢王妃什么,她都不会太吃惊的。
廉王妃依然笑着,声音也一直很温柔,而且不时的还会和南平王妃、红袖开个玩笑:在她和连姑娘的一问一答中,并没有冷落了红袖和南平王妃。
她早已经不再是原来那个单纯的马大姑娘,虽然她的性子纯厚,而廉亲王也很爱重她,但是她所接触的人,个个都是人精——吃亏吃的多了,也能吃出正果来。
虽然王妃已经在奇怪连姑娘的身份,还有她问自己私事的目的,但却表面上滴水不露;不过,女人的第六感让她查觉到了一些什么,她虽然还没有想清楚是什么。
廉王妃在对连姑娘的交谈中,已经不是初到包厢时全然的、自然的亲切,而是有了距离的温柔大方。
红袖看到这里,倒是放松了不少:今日就算廉亲王不会来,廉王妃也不会吃亏;看来就算是温和如兔子的女子,在面对情敌时也会勇猛如虎的。
她很凑趣的应和着廉亲王妃的话,于情于理她都会助廉亲王妃的;南平王妃在几次暗示连姑娘收住无效后,便也和红袖一样有意的和廉亲王妃说笑起来。
红袖看着廉王妃应对连姑娘,越看越想喝一声彩:大方得体、雍容华贵却又亲切温和;她看了一眼连姑娘,在她的眼中看到的却不是失望!
她想了想轻轻的道:“今天我们桌上的四人性情却是各不相同,倒也是有趣儿……”她趁便捧了南平王妃两句,免得她心里太过难堪:“各人性情不同,却只有连姑娘和王妃的性情相反呢。”
这番话自是暗示连姑娘:廉王妃就算是再大方十分,也不会同她做姐妹的。
只是连姑娘却没有听出来红袖话中的暗示,而是笑道:“我和王妃的性子虽然不同,却是相谈甚欢,也是缘份呢。”
红袖闻言心中长叹,她居然还真存了这种心思!不说廉王妃会不会同意,只廉亲王爷那里便不会同意的。
廉王妃听到红袖的话后看了她一眼,然后低下头吃了一口茶若有所思。
连姑娘并不是坏人,她有胆子、有勇气追求自己所爱,至少眼下还没有存心要害廉王妃,或是同廉王妃一较高下:红袖还是很佩服她的。
红袖还真不想连姑娘再自误下去,笑着接过话来:“当然是缘份啊,我们几人性子不同做个手帕交自然是好的;如果当真是自家的姐妹如我们这样的性子,怕是家无宁日,父母恨不得我们早早离了家才好。”
南平王妃也笑了起来:“如果是我有这么四个女儿,想一想就头疼啊。”
廉王妃微笑着应和了两句,却又深深的看了一眼红袖;红袖轻微不可见的点了一下头,廉王妃忍不住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连姑娘原本还想向红袖辩上两句的,听到廉王妃叹气立时回头:“王妃为什么叹气,还有什么不顺心的事情?”
红袖看到一直洒脱到不顾俗礼的连姑娘,为了自己的情如此委屈自己,心下还真是替她有几分不值。
廉王妃还没有说话,门外却有人道:“她啊,是等我等急了吧?”门打开,廉亲王步入包厢,对廉王妃笑道:“王妃,为夫被俗事所缠,迟来一步你不会怪我吧?”
南平王妃没有想到廉亲王会来,看了一眼红袖进退两难:避开走掉是不太可能了,只得上前给廉亲王见礼。
廉亲王摆手让南平王妃和红袖尽管坐,他坐到了自家王妃的位置上,廉亲王妃便坐了连姑娘的座位;连姑娘和红袖只能顺次往下移了一个位置。
连姑娘的脸阵红阵白,如同偷糖吃被捉住的小孩子一样,也不敢同廉亲王多说话,只是喃喃的见过礼之后,坐了下来。
红袖就在她身边,看她如坐针毡般在椅子上扭来扭去,轻轻的摇了摇头。
廉亲王并没有说什么,待连姑娘还是同原来一样,只是他待廉亲王妃好得让人眼红:王妃不用开口,只要她看一眼的菜,廉亲王爷立时便给她取过来;汤品他要亲尝之后才会给王妃,茶水等等也不用王妃说一句话,他总是很及时的能提醒人上来,并且亲手递到王妃的手中。
廉亲王妃同样待廉亲王,很温柔、很小声问廉亲王对菜品有什么感觉;因为廉亲王对其中一道菜很喜欢,她还让人请了大厨来问了那菜的做法——她要学会这道菜,在廉亲王想吃的时候便做给她吃。
廉亲王还不止是对王妃很体贴,更是对南平王妃、红袖、连姑娘等人,把廉王妃夸了一个天上少有、地上无双;直言道这一辈子能得廉王妃为妻,他已经别无所求。
说到最后一句话时,廉亲王有意无意的看了一眼连姑娘。
红袖可不是第一次和廉亲王夫妇吃饭,看到廉亲王如此待王妃,她心中暗笑的同时也更加同情连姑娘:廉亲王如此做,还不如直接痛骂连姑娘呢。
她悄悄打量了一眼连姑娘,看到连姑娘的脸果然苍白了。她暗叹着起身告辞,现在不走难道要等着连姑娘掉泪之后再走?
南平王妃也感觉到了不对劲,也立时起身告辞;她一告辞红袖便叫苦,王爷怎么可能会让她们两个人都走?再者今天的事情就是南平王妃引起的,怎么能甩手就走呢。
第47章 廉王爷怒了
就如红袖所想,廉亲王立时笑着挽留红袖和南平王妃:“小王刚刚到,酒还没有吃,饭也没用呢,王妃和少夫人怎么就急着走呢?莫非是怪罪小王来得太迟了?那小王先向王妃和少夫人赔罪罚酒三杯如何?”
话到这个份儿上,红袖如何能再提要告辞的话,只得满脸是笑的坐下,并且还陪着廉王用三杯酒;倒底廉王这人还不错,知道今天多亏了红袖和沈沈妙歌,不然他就被连姑娘蒙在鼓里了,所以并没有让红袖连陪三杯酒。
以红袖量浅为由,让她陪了三口酒便罢;而南平王妃自然没有这样的好待遇,她只能和连姑娘连陪廉王爷三杯酒;南平王妃是番外女子,的确是酒量极好,一般的男儿都不是对手,所以三杯酒对她也算不得什么。
连姑娘听到廉王留下了红袖和南平王妃,心里放松了三分也沮丧了三分:红袖和南平一走,她还真怕廉王会当场拉下脸来;但是廉王留下了红袖和南平,也就是不想和她多说话。
她勉强笑着向廉王爷举杯:“我敬王爷一杯酒,今日倒是我的不是,请了王妃来却忘了请王爷,还请王爷勿怪。”她这是在赔礼道歉了。
连姑娘虽然有些怕廉王,这个怕并不是真得惧怕,只是因爱而生惧,怕自己的举止招惹来廉王爷的不满;她并不认为这是一件很大的事情,她认为廉王就算是不高兴,也不会不原谅自己。
但是,她明显是不了解廉王爷。
红袖就知道,廉王爷今天赶来之后,当着连姑娘的面儿如此做为,如果连姑娘聪明就知难而退,那么廉王爷多少心中会生出现些内疚来:连姑娘什么也没有做,只不过是喜欢他而已。
日后,廉王待连姑娘还会和原来一样,能成为不错的朋友:廉王的朋友可不多;至少,沈妙歌就算不得是廉王爷的朋友。
红袖听到连姑娘的话后一叹,连姑娘实在是不应该妄求廉王的原谅:你求他原谅,不就是等于告诉他,你并不会放弃吗?
他如此袒护妻子,你没有看到吗?红袖真不知道应该佩服连姑娘,还是应该可怜她:到了这种地步,还不知道个进退。
廉王抬眼看向连姑娘:“没有什么,你们女人们常常聚聚本就很好;我一直怕王妃太过闷了,她每日都在府中操劳;”说到这里看向王妃:“没有事儿就出来玩一玩,仙韵里面都说不错的,你也没有去过两趟。”
说着说着话,他便去叮嘱自己的王妃了,全然没有把连姑娘放在眼中;虽然口里说着没有什么,但是他待连姑娘却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连姑娘举着酒杯的手顿了顿:“王爷,怎么说也是我鲁莽了,先干为敬。”
廉王这才转过头来看她:“连姑娘倒是真客气。”说完举了杯,只是抿了一口。其意思不用说,桌上的众人都十分明白。
不过红袖却心下惊讶,能把廉亲王惹恼而让他不会当场发作出来的,满天朝也寻不出几个人来;这位连姑娘倒真是异数了。
连姑娘的脸更加的白了,眼圈都红了起来:不过是约他家的王妃出来,自己什么也没有说、没有做,他的王妃也没有受到半点委屈,他至于如此待自己吗?
红袖低着头吃茶,一口一口品尝的十分仔细:连姑娘如此都是自寻的,红袖并不同情她眼下的境况。
“沈少夫人,你不敬我们夫妻一杯?我们说起来还是亲戚呢,平日里也没有少了来往,今儿你怎么反而拘束起来了?”廉王爷却不容红袖一旁躲清静。
红袖微笑举杯:“王爷、王妃,我敬你们一杯,祝王爷王妃平安喜乐。”她就知道躲不过。两害相权取其轻,连姑娘得罪了也只是她一个人的事儿;如果惹得廉王爷不满意,说不定就会牵连到沈、郑两府。
廉王爷向来就是这样的脾气,不然满京城的王爷中,为什么独独没有人愿意招惹他呢。
廉王爷大笑点头:“好,好一个平安喜乐。”他转头看向王妃:“你量浅,吃一口就好;余下的我为你代劳。”
然后又看向红袖:“借少夫人的吉言了。如果有那缘份,下一胎不如我们两家定个亲做个亲家如何?”
红袖却被廉亲王的话吓了一跳,但是也不敢明言推脱:“好当然是好的,只不过要看老天爷是不是成全了。”
廉亲王再次大笑,看向王妃的眼神温柔若水:“只有两个孩儿实在是太孤单了些,嗯,看老天爷的意思吧;如果老天爷真的要让我们结为亲家,那沈少夫人千万不要推脱。”
红袖笑着应酬了两句,心底却是叫苦不迭:以她的身份,如何能同廉亲王结亲?
连姑娘听到廉亲王的话,脸上的血色褪的更是一丝也没有了;她想了想还是忍不住开口道:“王爷喜欢孩儿,可以多纳几房妻妾,也免得王妃一人太过劳累;到时家中有人帮着料理,王妃也能多出来走动一二。”
廉王妃自廉亲王来了之后便没有再怎么开口说话:她是贤良的女子,丈夫在面前时她便把一切交由丈夫处置;就算是连姑娘如此露骨的话,她也没有多看连姑娘两眼。
她只是轻笑低声的和南平王妃说上两句话,或是和红袖吃上一杯酒等等;就算是连姑娘,她也不是没有照应到,只是每每她照应到连姑娘时,廉亲王的手便在桌下抚上她的腿。
廉王妃最怕就是这个,她不习惯廉亲王在卧房之外对她有亲昵的举止,就算他人看不到:被廉亲王发现后,便常常以此来“提醒”王妃,她做得事情惹得自己不快了。
廉王妃不是没有抗议过,只是廉王爷懒懒的道:“打你、骂你我会心疼的,只有这个才是治你的好法子,我怎么可能弃之不用?你只要不惹我生气,我又怎么会惩治你呢?”
就是老实如廉王妃的人,都明明白白的看出来,廉亲王是不在意自己多招惹他生气的;她从来不是廉王爷的对手,自然只能多在意自己的言行,不要惹得自家丈夫不满。
廉王妃被廉王爷抚的脸上微红,强自镇定着转而和南平王妃多说话:连红袖也不怎么照应了,因为红袖就坐在连姑娘的下首,她不好意思每次都绕过连姑娘不理会的。
不过,席上众人及一旁伺候的人都不知道,廉亲王夫妇桌子底下的勾当。
红袖听到连姑娘的话后,几乎想立时起身坐到南平王妃下首去:这连姑娘当真是不怕死的很,居然连一点眉眼高低也看不出来?这样的话也能说的。
南平王妃也没有想到连姑娘能说出这样的话,她正吃茶被呛到了:如此大胆的姑娘家,她还真是第一次。
廉亲王却向倚靠着,一手扶向王妃的椅背,一手还撑在桌子上,声音也有些懒懒的:“我不是喜欢孩子,我只是喜欢——,我和王妃的孩子。”
他狭长的眼睛眯了起来,嘴角的笑也古怪起来:“你知道不知道,为什么我只有一子一女吗?”
连姑娘已经被廉亲王的第一句话弄得乱了心神,听到他问自己只是胡乱的摇了摇头,满脑子里只有一句话在来回的翻滚着:我只是喜欢我和王妃的孩子!
廉亲王的笑在红袖看来带着几分恶意,看得红袖忍不住要打冷战:廉亲王生气了,他是真得生气了。
红袖没有看连姑娘:她啊,自求多福吧;居然把这么一个魔王招惹的动了真恼。她可不想打断廉亲王的话,因为她不想被迁怒。
她安安静静的不说话了,南平王妃那里也自顾自的吃起了茶来。
屋里,只有廉王爷一个人的声音:“因为,我把那些有孕的妻妾都打杀了。”
廉王爷这一句话不要说把连姑娘吓了一跳,就是南平王妃和红袖都忍不住抬眼看了过去。
廉王妃嗔了廉王爷一眼:“你又吓人!我们府里哪有什么妾侍有孕过?又何曾打杀过有孕的妾侍。”她有些头疼,自己丈夫什么都好,只要一动气就会胡言乱语。
吓到人还倒罢了,只是这些话传到太后和皇上那里,不是又要被训斥一顿?
红袖和南平王妃都悄悄的吐了一口气:她们自然都不相信廉王妃能做出这样的事来,但是都相信廉亲王能做出这样的事来。
听到廉王妃的娇嗔,红袖一叹:廉王爷是故意的,就连他的王妃会出言辩白也在他的算计之中——王妃不说话还好些,王妃这一说府中无此事,对连姑娘的打击更大。
连姑娘抬头拿眼直直的盯着廉亲王,不相信他会如此待自己:虽然这些日子以来,廉亲王待自己非常有礼,但却十分的温和啊。
红袖看她如此,给她布了一道菜:“连姑娘,吃些东西吧;时辰不早,我们用过饭也早些散了吧;王爷可是累了一天的人,不比我们天天清闲。”
这是给连姑娘一道台阶下,也是给大家一道台阶下;就此散了,大家的脸皮还没有撕破,至少再见面时不会是仇家。
红袖只是好心,不过她并没的抱太大的希望:女人在动了感情之后会变傻,连姑娘好似本就不是很聪明。
第48章 狼狈的连姑娘
红袖的话说完之后,廉亲王并没有接口,看他的样子是无可无不可:至少没有反对的意思;红袖心下更是奇怪,不知道连姑娘到底是什么人,能让廉亲王在恼怒之后,想放过她。
包厢里的其它人也没有说话,因为连姑娘是今天的主人家:主客没有说话,其它客人也不好说要走;而且刚刚红袖和南平王妃想离开时,廉亲王还是留过人的,现在南平王妃更不会提出要走来。
但是,连姑娘却没有理会红袖的话,她如同没有听出来红袖的好意,只是直直的盯着廉亲王:“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她的语气十分激动,在连问了三声之后好似发泄出了不少,语气又轻柔下来,只是却听得红袖心底有些别扭:“我能助你什么,你忘了吗?”
连姑娘说最后一句话时,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廉亲王。
红袖不知道她话中所指是什么,只是在此时提到这话却绝对是其笨无比:廉亲王就算会看重某些事物,连姑娘在此时说和胁迫廉亲王有什么分别?廉亲王就是一个跟本不会受胁迫的人。
廉亲王闻言沉默了一会儿,他看了看妻子然后又看了看连姑娘,依然没有开口。
这让连姑娘的脸面好看不少;只是红袖却不自禁的轻轻摇头:何苦呢,不要说廉亲王不会答应她,就算是廉亲王答应了,她又能算是得到了廉亲王的爱吗?
连姑娘的眼睛有了神采,轻轻的举起酒杯:“王爷,王妃,我敬你们夫妻。”她认为廉亲王此时已经算是答应了她。
只要她回去之后请人来提亲也就行了;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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