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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娇-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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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袖想了想道:“虎儿只是个小孩子,哪里会懂得那么多;他只是凭直觉喜欢一个人或是不喜欢一个人,所以他和怜星投缘应该只是巧合;不过,后来这种巧合是不是被二婶娘计算了进去,便不得而知了。”

沈妙歌看向红袖,夫妻俩一起点了点头:一定要弄清楚二夫人想做什么,应该阻止的一定要阻止下来。

二夫人的手段很可以,沈二爷不过是病了一场,她已经让沈四爷动心要娶妻了;红袖想起了楚夫人,又想到了怜星:那个姑娘,其实还真是个不错的姑娘,不太可能会和二夫人一起做什么坏事才对。

她恨恨的握了握拳头,那二夫人要和沈四爷结亲,是什么目的?

第4章 三夫人“捉奸”之行

红袖和沈妙歌悄悄的布置了一番,原来只是有所疑心,现在是几自乎可以确定,所以待二夫人当然有所不同了:暗中,并不是表面上。

表面上,红袖和沈妙歌还是一样亲亲热热的待二夫人,并不想让她看出什么不同来。

而楚夫人已经和沈老祖、太夫人提起要走的事情,二夫人却是在沈老祖等人都知道之后,才知道的。

她自然求过楚夫人,只是楚夫人并没有答应留下来:“我留下来做什么?留到你丢人现眼的时候,让母亲看着你心疼吗?你现在已经是大人了,已经不听母亲的话了,那母亲说不通你,总可以落个眼不见为净。”

二夫人极力辩白宝湘的亲事,但是楚夫人只是冷笑:她并不是一个糊涂老太太,让女儿省些心思用到旁人身上去吧。

母女二人再一次的不欢而散。二夫人在楚夫人房里走了之后,宝湘才显出身形来,她看了看二夫人远去的身影,转身也走了:只是走得极慢,好像在想什么事情一样。

到了下午,郑大将军打发的人到了沈府,寻到了楚夫人的两个孙子,把宫中的命令一说,让他们先去兵部一趟,后天自会有人来接他们。

两个人听说自己做了小小的军官儿,高兴的立时去寻楚夫人;楚夫人听到之后,看着两个孙子发了一会儿呆,便打发他们出去了。

她看着窗外长长一叹,自然是知道这一些是红袖相帮;只是,如此一来是她们欠了红袖的,而不再是红袖欠她的一份情了:女儿,要怎么办?

楚夫人做不出那见不得人的事来,最后只能对着观音像去诵经,求菩萨能保佑女儿早些明白过来,不要再做糊涂事情了。

楚夫人到了晚上打发人来谢过了红袖,然后把她要走的日子又提前了两日:说是家中有事儿,实在是不能再逗留了。

沈妙歌听以之后,摇头:“看来二婶娘所做的事情并不小,不然楚夫人不会在你助了她之后,不留下来反而走得这么急。”

红袖叹息了一番,什么也没有说;看来怜星的亲事,是谈不成了,就是有些对不住沈四爷。

不过也不算是坏事儿,至少去了一半儿的心病;只要顾着沈五老爷这一边就成了。

第二日,二夫人过来亲自谢过了红袖,带着一份极厚的礼来;红袖并没有收下那礼,和二夫人说笑一番后,送了二夫人回去。

红袖知道二夫人其实并不是想谢自己,她现在是恼了自己才是真;不看其它人,只看三夫人今天看到红袖之后,一脸的锅底色便知道了。

楚夫人和怜星、怜月收拾行李,不过府中各人的宴请总还是推托不掉的。今天,是三夫人的宴请,楚夫人原本是不想去的,但是想到长房的人相请都去了,轮到三夫人便不去也不好。

便带着怜星等人去赴了宴,三夫人请了六夫人和七夫人过来相陪;七夫人不耐久坐,坐了一会儿便到一旁的软榻上去歪着了,自有人把小几放到榻边上,摆好了饭菜任她取用。

三夫人的宴请,让红袖和沈妙歌多少有些戒备,所以沈妙歌把沈四爷叫出府去应酬:没有了沈四爷,就算是三夫人有什么想法也只能是白想。

六夫人和七夫人是一起相请楚夫人的,因为七夫人身体不好不能单独宴请,所以让楚夫人多多见谅:席面上也有了补偿的意思,和长房的席面有得一拼了。

楚夫人并不看重这些俗礼,她倒是巴不得无人相请,悄无声息的走了更好;能少一房的应酬,她正求之不得,当然不会对七夫人有什么不满。

钱夫人和姜夫人虽然有些不和,不过表面上还是亲亲热热的;而楚夫人后天也就要走了,所以这最后一次的宴请,她也放松了不少的心情:明天,她就可以清静的呆在房里收拾收拾,后天就可以离开沈府。

因为酒菜实在是太多,所以二夫人便问过六夫人之后,让人送了几个菜给宝湘、月桂,及怜星二人。

沈家的姑娘们对怜星二人十分的喜欢,也摆了席面请她们过来一聚:当然不会少了宝湘和月桂。

梦琪让妈妈取来了一小坛女儿红过来,姑娘们也多多少少吃了一些酒;宝湘并没有多用,月桂倒是酒到杯干,十分善饮的样子。

直吃到妈妈们来说:夫人们都散了,姑娘也回去吧;梦琪这才放人,她拉着怜星的手道:“就算见不着面儿,信要记得常写。”

怜星眼圈微红,轻轻点头:“会的,一定会的。”

众位姑娘又各自送了怜星、怜月东西,这才一齐出来送她们两个,及宝湘和桂月回去。

楚夫人因为吃酒吃得有些多,回来之后吃了一碗醒酒汤便睡下了;而二夫人伺侯母亲睡下,又等她睡熟之后,看着母亲的熟睡的面孔好久之后,才轻轻叹息了一声儿,吹熄了烛火转身出去。

今天,无月。沈府熄灯之后,天上到地下都是一片的漆黑。

红袖和沈妙歌的房里早早熄了灯,连日来他们夫妻睡得都早:也是因为沈二爷的事情,折腾得他们夫妻实在是筋疲力尽。

虽然夜如此黑,但沈府中依然有人的院门打开又合上,只是没有惊扰到任何人。

到了次日一早,三夫人穿戴整齐的带着人来到了四爷的院子里,她担心昨天晚上吃醉酒的儿子,再起不来床误了差事。

三夫人先敲了敲门,便听到房里有响动,然后就是四爷的声音:“咦,你怎么在这里?!”三夫人的脸上有了笑意。

她却又拍了两下门:“四哥儿,开门了;不要误了差事,你天天说要正经做事儿的,怎么还不起来?”

就听屋里的响动更大,连丫头都听到了,个个面面相觑不知道房里出了什么事情。

“就来、就来!母亲,你千万不要进来啊。”屋里传出来了沈四爷的声音。

三夫人听到这句话简直可以说是心花怒放,她并没有立时应声而是伏在门上仔细听屋里的说话声。

“你也不穿个衣服,这像什么样子;唉,让人看到,不定说出什么话来呢。”这是四爷的声音:“快起来吧,你怎么还不动,有人来了,快些起来啦。”

没有人应声,接下来还是四爷唤人起来的声音。

三夫人听到这里心里那是百分百的安稳了:“我不能进去?我怎么不能进去了?你就是年纪再大些,也是我儿子;现如今你屋里又没有妻室,有什么我不能进去的。”

她大力又拍了两下门:“你再不出来开门,我可就自己进去了。”

听到三夫人的话,屋里一阵大得响动,同时传来沈四爷的声音:“母亲,你稍等,我马上就来就来。”

三夫人又拍了两下门儿:“快些。”她伏在门上继续听。

就听到儿子道:“咦,我的中衣呢?唉呀,我的腰带呢?昨天晚上是哪个伺候我睡下的?我的天,你不要睡了,快些起来;我母亲看到也不好的,起来快起来。你不要赖了成不,算我求你了。”

三夫人心中暗笑:被我看到有什么不好?就算是你们穿上衣服,一起自屋里出来我看到就好了?现在天没有亮,你就是穿两套衣服出来,这事儿也说不清了。

她立时又拍门叫门,直到她琢磨着两个人应该都穿上了衣服时,她才装作不耐烦的让人把门撞开,她带着贴身的两个丫头向里间走去。

一面走,三夫人一面说:“让你快些,你怎么磨蹭到现在?”

沈四爷却大叫:“母亲,你在外面奉茶;儿子还没有穿好衣服,穿好之后马上给母亲请安。”

三夫人心中要笑翻了:还没有穿好衣服?这都多半天了,是不是因为穿好衣服也不好见人,所以才不让自己进去?儿子也真是的,我是你的母亲天大的事儿不也要像着你,还能让你吃了亏不成。

她不听沈四爷的话,径直向屋里走去:“奉茶,奉什么茶!看你还吃不吃酒了,说了你多少次就是不听,瞧瞧这都什么时辰了,你祖父和伯父早已经上朝出门了。”

“你五弟也早就出门了,这就是你给我说的要好好努力,做一个堂堂正正的沈家人?你啊,依我看就要成一个堂堂正正的酒鬼了。”三夫人做着戏,踏进了卧房的外间。

就听屋里一阵碰倒东西的响动:“我的天,你这个样子怎么能见人?我母亲也不行啊!还不藏起来,就算是你藏到棉被里也成啊,快些啊,不要愣着了。”

三夫人听到这话几乎没有笑出来:这个傻儿子,居然要把人藏到了棉被里——那里面能藏得住人吗?

嘴里却假装喝道:“你屋里有人?是什么人?”她一面说一面做戏急行:“我说这半日不开门呢,你不是弄了什么不三不四的人来吧,小心你祖母知道后打断你的腿。”

听到沈四爷那句话,两个丫头很知趣的没有跟上来,只是对视一眼各自垂手站好:怎么这么倒霉呢。

三夫人的话说完人也到了门前,她一伸手就挑开了帘子,然后她立时惊讶之极的道:“怎么是你?!”话中全是不相信和震惊。

第5章 糊涂中的二夫人

不相信?震惊?跟着三夫人进来的两个丫头忍不住又能对视一眼:夫人这话好奇怪啊,她看到房里的人是谁,又以为房里的人应该是谁呢?

不是两个丫头多想,而是按着三夫人的惊呼,她好像事先知道房里的人是谁一样;要不然她怎能可能会说是那样的一句话来。

但是两个丫头都很聪明的再次低下头垂手静立,她们决定在眼下这个时候,要把自己当成是聋子和哑巴,以免日后会有什么麻烦。

沈四爷却急道:“母亲,你放下帘子吧,这个样子怎么好见人。”

三夫人却没有听到儿子的话,她的眼睛直直的看着床上的沈妙歌,完全不能相信这是真的:不管她在床上看到谁,也不会像现在看到沈妙歌一样吃惊。

不过看沈妙歌的肩头,好像他并没有穿一点儿衣服:现在沈四爷用被子包住了他,两个人一起看着三夫人。

三夫人不可遏止又叫了一声儿:“怎么会、会是你在这里?!”

沈妙歌现在是一副没有睡醒的样子,他睡眼朦胧的看了看坐在身边的沈四爷,又看了看门边的三夫人,好像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

沈四爷真想狠狠敲五弟一下,看他能不能醒过来:也不知道五弟昨天晚上吃了多少酒,他叫了半天硬是一点儿反应也没有。

这并没有什么,兄弟二人睡在一起也不能被人说三道四的;但是,如果两个大男人,脱得一丝不挂睡在一张床上,不管是谁看到也难保不会想左了。

所以他才会惊慌失措,就是不让三夫人进来;再说了,虽然沈妙歌是三夫人的晚辈,但他已经成年了,光着身子也不能见三夫人——三夫人绝对不可以欣赏自己侄儿的光洁溜溜的身材啊。

沈妙歌听到了三夫人再一次的喝问,好像终于醒了过来;他立时就要跳起来,一面跳还一面大喊:“四哥,你怎么能到我们夫妻的卧房来?!袖儿呢?!”

如果不是沈四爷下死力抱住他,他就要“春光乍泄”了。

沈四爷听到沈妙歌的话哭笑不得:“五弟,你看看清楚,这是谁的卧房?还有,你别再用力了,不然你挣出来丢人可不要怪我。”

沈妙歌好像这时才真正清醒过来,他先看了看四周,然后沈四爷感觉他在被子里摸了摸他自己的身上;再接下来,沈妙歌看向了三夫人:“咳,三婶娘,能不能请您回避回避?等侄儿我那个穿个衣服,再给您请安。”

沈四爷也看向三夫人:“母亲,我不明白你的话;什么叫‘怎么是你’?不是五弟能是谁?不,不!我都乱了,我都不知道五弟怎么到了我房里。”

沈妙歌一脸的无辜:“我也不清楚啊,我明明记得我进了我的卧房。”他看向三夫人:“婶娘,您以为这房里是谁?莫不是四哥你……”他又看向了沈四爷。

沈四爷不客气的给了他一下:“都是被你害得,你还敢问我?”

三夫人的脸要多青有多青,可是她偏偏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看到眼前兄弟两个人什么事儿也没有的样子,她心里堵得直想上前给沈妙歌一个大嘴巴。

沈妙歌一定是什么都知道的,所以他才会出现在儿子的床上;但是儿子是什么也不知道,还和人家兄友弟恭——真是傻到家了!

她气得摔下帘子,也不理会沈妙歌和沈四爷的话,自己转身气呼呼的就想回到厅上;忽然看到两个丫头立在面前,她想也不想一人给了两个耳光:“你们敢胡说一个字,看我不撕了你们的嘴!”

也不理会两个丫头说什么,她一个人气冲冲的到了厅上坐下,拿起桌上的茶盏就砸到了地上:她实在是太生气了。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的?昨天晚上倒底哪里出了差错;最主要的是,沈妙歌是怎么知道的,那个应该出现在儿子床上的怜星又到哪里去了?

她怎么也想不明白,想来想去认为错的不在自己这里,要赶紧给二房送个信儿才成。

三夫人也不等沈妙歌兄弟二人出来了,起身带着人回去了;一面走一面打发丫头去二房找二夫人去了:她走,是不想看着沈妙歌生气。

她不可能拿沈妙歌如何,所以为了不把自己活活气死,她决定还是自己回房自己生闷气等二房的消息比较好。

沈妙歌终于穿好了衣服,然后看向沈四爷:“四哥,我怎么越想婶娘的话越有些那个呢,嗯,好像、好像有些古怪一样。”

沈四爷坐在椅子上点头:“母亲这人心并不坏,只是太贪银钱了些;不会是又被人利用了吧?”要不说知母莫如子呢,沈四爷一说一个准儿。

沈妙歌并没有点头,却也没有摇头:“反正这事儿有些不对劲儿,四哥你多留点儿神啊。”

他把衣服整理一下:“我得赶快回去,不然……”

沈四爷笑了:“快去吧,没有人留你用早饭;嗯,要不要我陪你回去?”

沈妙歌苦笑着一抱拳,摇摇头起身就走:“四哥,有什么得罪的地方你不要怪兄弟。”

沈四爷虚踢了他一脚:“走你得吧,自己兄弟说这样肉麻的话,你不难受我听着都难受。”

沈妙歌走后,沈四爷抚着下巴深思起来。

就在三夫人叫沈四爷的门不久之后,二夫人也起来了:她要给母亲准备些东西,明儿母亲就要走了。

楚夫人是老人睡得晚但醒得一定早,二夫人起来之后先到她这里来请安;看到怜月在笑问:“是不是昨儿你们闹得厉害,你姐姐起不来了?”

怜星和怜月都是极懂事的孩子,每天都会和楚夫人一个时辰起床,以便能照顾祖母。听到二夫人的话,怜月摇了摇头:“不知道呢,刚刚我去叫姐姐的门,可是没有人应呢。”

二夫人听了起身道:“怜星不应,丫头也不应一声儿?”

怜月道:“可能又睡死过去了,那丫头每每都睡得死。”

二夫人点头:“嗯;只是昨天晚上风凉,不会是怜星着了凉吧?要不那孩子一早就起的,丫头睡死听不到,她怎么会没有应一声呢?母亲宽坐,我去瞧瞧。”

楚夫人闻言也不放心,便由她去看。

二夫人到了怜星门外,拍了拍门叫道:“怜星,我是姑母,我进去了啊。”说着话就推那门。

门一推便开了,而二夫人在推门的同时听到了让她十分意外的声音:“姑母嘛,快快请进。”

映入二夫人眼中的就是怜星的不好意思、微红的笑颜:“昨天晚上吃了两杯酒,不想今天早上便醒不过来了。”

这怎么可能?!二夫人完全的呆住了,她不敢相信眼睛看到的:怜星怎么可能自屋里出来?这不可能的。

怜星看到二夫人的样子吓了一跳,以为她有舒适不舒服正要过来扶她并且相询时,便看到一个丫头急急行过来,她身后还跟着自己的祖母。

那丫头奔过来看到怜星也愣了一下:“姑、姑娘。”她虽然知道出事儿了,但是看到怜星还是有些吃惊:她只以为是三夫人那里出事了,不想自己这里也出事了。

怜星点了点头:“有什么事儿?”

那丫头和二夫人不同,已经听三夫人的人告知,所以立时醒过来,上前对二夫人耳语了几句。

二夫人立时面色大变:“五哥儿在那里?!怎么可能?!”

“千真万确,夫人;是三夫人特意打发来说的。”丫头看了一眼怜星,又伏耳对二夫人道:“三夫人让夫人赶快拿个主意。”

怜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看二夫人和那丫头的神色,再加上只言片语不自禁的有些担心:“姑母,发生了什么事儿?”

二夫人闻言连忙摇头,强笑道:“没有什么,没有什么;嗯,怜星,你昨天晚上睡得还好吗?”一面向丫头摆了摆手,让她退到一旁去。

就算是要想法子,也要弄清楚倒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才能想出法子来啊;她要好好的盘问怜星一番,才能给三夫人回话。

“谢姑母关心,睡得挺好的;只是睡得太沉,今天起来迟了;姑母寻怜星可是有事?”怜星回答的时候,看着那丫头退到一旁,被楚夫人叫到了一旁去。

而二夫人只是盯着怜星的脸,仔细的看她是不是在说谎,对于母亲的来到她是一点儿也不知道。

怜星见二夫人听完自己的话后不语,便又轻轻的唤了一声儿:“姑母?”

二夫人强笑:“睡得好就好,就好;你昨天晚上可有听到什么,或是做什么梦不曾?”

怜星摇头:“昨在晚上回来吃了姑母备的醒酒汤,就一觉睡到刚刚才醒——就是做了什么梦怜星也不记了。”

二夫人还是紧紧盯着怜星的脸,想寻出她话里、神色间的破绽:但是一切都没有破绽,怜星所说好像都是真的。

怎么可能?二夫人不相信怜星所说是真,因为昨天晚上怜星根本不可能睡在她自己的房里!

沈妙歌已经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红袖就在厅上等他;看到他回来起来笑道:“三婶娘是气到了还是吓到了?”

第6章 怒责女

沈妙歌听到红袖的话大笑,他偏着头一边想着一边道:“我想,也气到了吧?不过要依然要说,看三婶娘的样子应该是吓到了,被我给吓到了。”

红梅忍笑:“三婶娘闯进去一看到你,一定是大叫了一声‘怎么是你’?!对不对。”

沈妙歌抚掌笑着坐下:“你猜对了,不过三婶娘是叫了两遍;她被惊得不轻。”说着隐起了笑意来:“要我说,还要再吓得她重一些才好。”

红袖也不笑了;他们夫妻就是在笑得时候,眉眼间也有去不掉的恼意:他们所恼的人当然是二夫人和三夫人。

因为楚夫人的缘故,所以红袖和沈妙歌一直让人注意着二夫人:三夫人和二夫人都是一心要结亲家,而楚夫人这一要走便打乱了二夫人的计划。

怜星是二夫人的侄女,所以红袖夫妻认为二夫人也许会放手也说不定;不过,他们还是加倍的小心了,不想真就被白逸尘听到了二夫人和三夫人的秘议——也是老天有眼,她们两位夫人把丫头赶出去,就在厅上议得事。

不是二夫人不想进里屋,只是近来楚夫人总是劝她这个、说她那个的,不想再惹的母亲多事,才在厅上和三夫人说话:反正院子里都是她的人,门口立着她的心腹,并不用担心的。

听到白逸尘说了事情之后,把沈妙歌和红袖气得都变了脸色:当真是无所不用其极,怜星可是二夫人的侄女!就算不是她真正的至亲,可是看在楚夫人的份儿上,她也不能如此行事啊。

如此行事,她把母亲楚夫人置于何地?楚夫人知道此事之后,她能不能接受、会不会出现什么意外?二夫人显然并没有想,或是想了也没有当回事儿。

的确,只有几天的功夫,想要留下怜星和三房结亲,除此之外也的确是不可能了;但就算如此,二夫人所行也让人极为气愤。

红袖知道楚夫人的性子,就因为她的儿子不是亲生的,所以怜星万一真出了那等丑事儿,不得不嫁与沈四爷的话,楚夫人只能同意;就怕事后,她会以死来对儿子谢罪,求一个良心上的宁静。

二夫人如此,就是在把母亲往死路上逼啊;红袖不知道二夫人是发了什么疯,自己母亲的性子她不明白,还是以为她能劝得住楚夫人——楚夫人就不是能劝得了的人。

此事平白揭破并没有什么证据,而让事情进行,对怜星的名声有损,对不起楚夫人;所以红袖和沈妙歌商量了一下,将计就计吓一吓三夫人和二夫人,也算是教训。

红袖叹道:“一定要让楚夫人知道此事,只是楚夫人知道之后,情何以堪啊;希望不会被气得病到。”他们夫妻当然不只是保住怜星,吓一吓三夫人和二夫人就算了。

红袖还奢望二夫人能清醒过来:不为了其它,就为了楚夫人她想也应该试一试;试过之后,二夫人还要一意孤行,她再行事也就不会再有什么顾虑。

有那么一位好母亲,二夫人就是再坏也会有个限度才对;说不定这一次她能清醒过来。

沈妙歌叹了一口气:“二婶娘和三婶娘,当真是让人可恼!如果不是因为楚夫人和怜星,今天绝不会只是……”

红袖拍了拍沈妙歌的手:“二婶娘不会像三婶娘一样,她会吃些苦头的;嗯,不对,苦头应该吃得不会轻了。”

依着楚夫人的脾性,怎么可能会就此放过女儿?

楚夫人现在正气得血往上直涌,她一把推开了丫头:她虽然生气,却并没有迁怒,那丫头也只是奉命行事,错的那个人是女儿。

二夫人还正和怜星说话,根本不知道母亲正气冲冲的走过来;到她听到身后的脚步声转身时,楚夫人已经走到了她身后。

楚夫人没有理会女儿,过去一把抱住怜星,上上下下的看了一遍之后道:“你,没有事儿吧?”

怜星摇摇头:“孙女儿很好,祖母您……”

二夫人看了一眼远处的报信的丫头,心下猜到了几分;不过她并没有多少惧意,只是担心母亲的身体会因气而生病:怎么也是她的母亲,就算是知道了事情也不会怎么样的;天下没有害自己儿女的父母。

她过去扶楚夫人:“母亲,您先不要生气,您听……”

楚夫人听到女儿的声音,猛得转身双目通红含泪,举起手来狠狠的对着女儿就打了下去,连打了两下才喝道:“你不要叫我母亲,我没有你这样的女儿!”

怜星被吓到了,她直到楚夫人骂完,才想起来过去抱住楚夫人:“祖母息怒啊,有话好好话,姑母的身子也不好……”

楚夫人听到怜星的话,抱住她掉下眼泪来:“没有事儿,祖母无事,你到前面去找妹妹,我有事儿和……说,听话。”

怜星哪里肯去,楚夫人却让丫头强把怜星带走了;四周除了楚夫人母女,丫头婆子们是有多远躲多远,不见到个人影儿。

二夫人和楚夫人贴身的丫头都站得远远,就是有那不知情的走过来,也被她们赶开了:今天这事情闹大发了——是什么事情,楚夫人的丫头不知情,但是二夫人的丫头却是知道,但是现在打死她们也不敢说出口。

二夫人已经跪在了地上,她在辩解:“母亲,您仔细身子,万一因为女儿生出病来,女儿就是万死……”

“住口!你眼中还有我这个母亲,你真有我这个母亲,便不会对怜星做出那种事情来——你让我如何去见你那个兄弟?有何面目活在世间?”楚夫人气得全身抖个不停:“尤其这是在沈府,在沈府,我的亲家府中你知道不知道?”

“到时,你让我拿什么脸面去见人家?”楚夫人的泪水掉了下来,她不止是气还有心疼:心疼女儿怎么会变成了这个样子。

“母亲既然已经知道了,女儿也不瞒女儿;眼下什么事情也没有出,母亲不必生气了,女儿知道错了;就算是出了事儿,也是他们沈家的人没有脸见你,不是你……”二夫人抱着楚夫人的腿泣道:“母亲,你坐下说话,莫要如此生气;听女儿说,女儿如此做当然不会让怜星无法做人,也正好让沈府给我的两个侄儿……”

楚夫人听到这里,举起手来就要打下去,只是一口气没有上来手软软的垂下来,身子也向后仰倒!

二夫人当时便吓坏了,立时抱住母亲,叫丫头们过来;但是丫头们都躲得远,她喊了很久丫头们才听到过来,一时间又是忙着抬着楚夫人上床,又是去叫大夫。

红袖和沈妙歌因为不放心楚夫人:此事不能不让楚夫人知道,不然二夫人不可能就此罢手,说不定会再想出什么法子来;而且不让楚夫人知道,也就不能真正的让二夫人回头是岸。

不过楚夫人倒底是有了年纪的人,所以他们夫妻算了算时辰,认为楚夫人和二夫人已经把事情挑明了,便带着灵禾等人向二夫人的院子里行去。

他们夫妻并不惧让二夫人知道,一切是他们所为:就算他们不表明,不要说是二夫人就是三夫人都能猜得出来。

还没有到二夫人的院子里呢,便遇上了气喘吁吁跑过来的丫头:她是来请灵禾给楚夫人瞧病的;听到楚夫人晕倒了,红袖和沈妙歌也着急了,灵禾立时跟着丫头跑着走了。

沈妙歌忽然打了唤白逸尘的暗号,让他跟上去;他现在对二夫人是真得没有一点儿相信:万一他二婶娘当真丧心病狂到母亲不要,要嫁祸给灵禾害自己和红袖也不能不防一二。

他是被二夫人吓到了,完完全全的吓到了:平日里二夫人一直是温温顺顺的,都不曾大声儿说过一句话;而到了行事时,却连自己母亲身体都不顾。

红袖看了一眼沈妙歌没有阻止他:以防万一吧;她并不认为一个人可以坏到如此地步,二夫人待女儿可是极好的,应该还是有血脉亲情的人,当至于如此冷血。

红袖和沈妙歌赶到的时候,楚夫人已经救醒了,她只是背转身子不理会二夫人;听到红袖的声音转过身来,没有说话就掉了泪下来。

“袖儿,倒底是我错了。”楚夫人这一句话所指的是什么,红袖明白所以她更加心酸。

楚夫人为女儿求过情的,但是现在她知道心里十二分难过:收回所求,二夫人是她的女儿,让她于心何忍?不收回所求,她又如何再有脸求沈府放过女儿一次、给她一个改过的机会呢?

女儿连自己这个母亲都不顾,连侄女儿都下得去手:这还是她的女儿吗?

楚夫人最终合上了泪眼,没有再说话;她做为母亲还是说不出不顾女儿的话,所以她什么也不说,一切由沈府的人拿主意吧——在这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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