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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娘子痴相公-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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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的少爷呐,不知为何就是跟他给耗上了,丫环来伺候理都不理,直接甩着脸一边去了。好吧,他的少爷不喜欢,那咱换上小厮,这可总行了吧?
无奈少爷掀掀眼皮,嘴一瘪,说道:“方方,辰儿不喜欢男人的,辰儿只要方方,苏苏说方方好。”
赵方读懂了这莫名其妙的话,顿时内牛满面。少爷哟,换小厮你不喜欢,换丫环你直接甩脸,要知道方方也是男人啊!
还有段小姐,您都跟少爷说了什么哟,为何少爷的想法总是越来越奇怪了呢……
赵方幽怨了,那边赵贺辰也可不怎么好了,他时不时地瞄上赵方两眼,越想越不痛快了,直接嘴一瘪,拿着毛笔狠狠戳着面前的宣纸,碎碎念着:
“为什么苏苏说方方好呢?为什么苏苏会认得方方呢?为什么要辰儿跟着方方呢?为什么就只说方方好呢?方方哪里好了,明明辰儿才是最好的……”
赵方一听他家少爷唠叨,就差一口血喷了出来了。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啊,段小姐的意思再简单不过,就是我这小厮当的称职,少爷你这是乱吃醋啊!
赵方内心狂啸,段小姐,你什么时候才出现呐,好生给少爷解释清楚,别让赵方一天十二个时辰都被念着啊!
瞧着那被戳得一踏糊涂的宣纸,赵方很是无奈地将它拿走,又摊开一张新的,无力道:“少爷不是要作画么?不如你画上一幅,小的偷偷送去给段小姐?”
就这么干站在旁边研磨,也比别少爷幽怨的眼神盯着强啊。
赵贺辰听闻眼前一亮,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间就蔫了,呐呐道:“可是辰儿不知道苏苏喜欢什么呢?怎么办方方,苏苏知道了会不会生辰儿的气……”
“少爷你想多了。”赵方擦擦额上的汗,应付他家少爷时不时跳脱的问题,可也是累人呐:“段小姐喜欢少爷,不会介意的。”
“可是苏苏却知道辰儿喜欢吃梅花糕,知道辰儿喜欢画画……”赵贺辰继续念叨。
赵方扯扯嘴角,安慰道:“少爷不用知道那么多的,只要知道段小姐是你娘子就行了!娶了回来你想知道什么都能知道,少爷,赶紧画吧。”
赵贺辰狐疑地看了眼赵方,直觉哪里不对,可就是说不出来,只好“哦”了一声,提笔蘸墨正要画了下去……
却又听道:“可是方方,辰儿不知道苏苏喜欢什么呢,怎么画?”
赵方扶额望天。
“少爷,你就将你喜欢的东西画了出来便是,段小姐喜欢你,肯定会喜欢你喜欢的东西,你不喜欢的段小姐也不喜欢。”
赵贺辰被这几个“喜欢不喜欢”绕糊涂了,他呆呆的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哦”的一声随手作画。
方方真笨,直接说随便画就好了嘛,为什么要说这么多呢?
“少爷,该吃药了。”一丫环端着药碗走了进来,正是安亲王妃身旁的掬月,她看着正在作画的赵贺辰,又摸摸药碗的温度,有些无奈了。
少爷每次作画可专注了,不管别人说了什么都当作没听见,这药可是放好了的,等少爷作完画,可是要凉了。
待赵贺辰搁下手中画笔,掬月赶紧将药碗往前一送,说道:“少爷喝药了。”
赵贺辰摇摇头躲开:“辰儿又没病,为什么要喝药。”
“少爷,这可是调理身子的药,少爷身子好了,王妃娘娘和段小姐都会开心的呢。”掬月哄道。
果然,赵贺辰听到这话,还真是接了过去。掬月笑眯着眼,王妃说的这招可真好用,少爷不愿喝药,就直接抬出段家小姐,没想到真的成了。
赵贺辰轻轻尝了一下,闻着药碗中的味道,却突然放了下来:“辰儿不喝,药好臭。”
再说了,喝了又没得亲苏苏……赵贺辰越想越觉得亏。
怎么会是臭的呢,怕是药原本的味道罢?掬月见此拿起药碗,轻轻嗅了一下,还真有一股淡淡的腥味。方才热着的时候她可没发现了,可是药凉了的缘故?
旁边的赵方见掬月疑惑的表情,也是凑了过去,闻了一下便说道:“掬月姐姐,这药闻着与往日不同,还是倒了罢,可不能让少爷再出一点儿差错。”
掬月的眼光微闪,也知道其中的厉害之处:“我这就去禀告王妃,你这药先留着,请个大夫过来瞧瞧可有何不妥。”
赵方点点头。
不一会,听闻这个消息的安亲王妃也是过来了,自赵贺辰经了两次危险后,安亲王妃一听到这边有什么动静,都紧张得不行,今日的药可是谁动了手脚了?
“大夫来了,王妃娘娘。”掬月请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大夫进了来,将那药放到他跟前说道:“大夫你瞧瞧,这药可有什么不妥,为何闻着如此奇怪?”
请来的大夫见这主子不是让他看人而是看药,他一见便知道这又是深宅里的是非了,也不多说什么,仔细闻闻那药汁,说道:“这药中明显有一味是折耳根,此药带有鱼腥味,实属正常。”
“可是大夫,这药方煎了好几日了,未曾换过,为何只有今日这般情况?”掬月说道。
“这……可能让老夫瞧瞧那药渣?”
也亏得今日要等着少爷喝药,掬月才没去处理了那药渣。老大夫仔细翻看着,居然还真的寻出了折耳根的存在。
“大夫,这东西在药中,可会有什么不妥?”安亲王妃问道。
“依这看到的药材猜断方子,应该并无大碍,药性也并不相冲。这折耳根能清热解毒、利尿除湿,也是很常见的药材。”
老大夫的话并让安亲王妃放下心来,就算防的这么紧,那人还是能寻了漏处,可真有些能耐。
“不过,老夫瞧着这位少爷该是没休息好罢?一直这么下去可是对身子不好。”老大夫瞧着赵贺辰有些憔悴的脸,尽责地说道:“可要帮公子诊诊脉?”
赵贺辰听到诊脉二字,耳朵一竖,整个人都警惕起来,一双眼睛睁得溜圆,活像只受了惊随时要逃跑的兔子。
赵方说道:“少爷这是晚上没睡安稳,所以瞧着有些憔悴罢。”
“这话可不是这般说,一天两天也就罢了,老夫瞧着这位公子眼底的青影甚重,该是多日都没睡好了罢?”老大夫说道:“不如熏些安神的香,长久下来可要弄垮了身子。”
“如此一来,谢谢大夫了,掬月,去取些银子,送送大夫罢。”
送走了大夫,安亲王妃才仔细瞧着赵贺辰,只见他真如大夫所说,眼底青青,似乎比往日严重了些。
“辰儿,你夜里没歇好,怎么不同娘亲说?”安亲王妃有些心疼。
“辰儿见不到苏苏,辰儿想搂着苏苏睡。”赵贺辰不满地撅着嘴,辰儿明明说了的,可是赵方说不可以,为什么不可以呢?苏苏都是他的娘子了。
“……”安亲王妃有些无奈,辰儿对段云苏的依赖和眷恋是不是太深了点?这可是好是坏?
“娘亲,辰儿什么时候娶娘子?”赵贺辰终于想起了关键一点,歪着脑袋眨巴着眼,一脸期待地看向安亲王妃。
安亲王妃笑着伸手想揉揉他脑袋,瞧着他比自己高出了的一个头,心中一阵感慨,不知不觉,她的辰儿都长这般高了:“等钦天监得了吉日,咱就娶了苏苏可好?”
赵贺辰有些蔫了,那是还要等多久呢?
“辰儿,呆会乖乖把药吃了,记住了么?”
“王妃娘娘,小的觉得,不过是些调理身子的药,还是先停了罢。”赵方瞧着那药碗,总觉得不放心:“不如还是让段小姐来看看这碗药?”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段大小姐的医术更可靠些,这药里明明奇怪的很,大夫却说是没事,这不是怪事儿么。
赵方继续说道:“我瞧着段小姐的医术似乎很是了得,少爷刚开始伤了脑子那会,王妃娘娘不是整日求医的么?既然段小姐有那起死回生的本事,为何王妃却没想着让她过来给少爷看看?”
赵方终于说出了心底的疑惑,安亲王妃听罢眼前亮光一闪,却又暗了下去。这么多年,早就不抱希望了,每一次请大夫时心中忐忑期待着,最后却都是一样的结果。
“段云苏不是与辰儿相处了挺长一段时日了么,如果能治好,早就治了罢。”安亲王妃叹了一口气,有些伤神。
“王妃娘娘,赐婚那日我曾同段小姐说起过这事,怕是她想知晓其中的细节再行诊治罢?”
“都这么多年了,也不差在这一时,且先把这婚事办妥了罢,若不然,辰儿可都要相思成疾了。”安亲王妃勉强一笑,瞅着又去了一旁作画的赵贺辰,眼光轻柔。
如此过去三日,段云苏没有像往常一样看着医书画着药草,反而是绣起了香囊。
瞧着那白嫩的手指轻巧地扯着丝线,谷秋感叹一声:“小姐的手就是巧,这么多年没动过针线活,如今绣着可也周正的很。”
“那是谷秋教导有功,若不然我这连针怎么拿都忘记了呢。”段云苏轻笑着,专心与手中物事之上。
“小姐,这香囊可是做给赵公子的?”听荷眼神黑亮黑亮地闪着光,使劲儿打量着那成形的香囊。
段云苏的脸色微红,没想到她也有一日会像这古代的女子学起了针线,做着这小女儿情态的东西:“多什么嘴呢,赶紧把小姐我备好的东西拿过来。”
听荷闻言掩嘴偷笑,原来她的小姐也有害躁的时候呢。
往那香囊中装进了些安神驱虫的药草,闻一闻有着淡淡的清香,轻轻将方口子扯紧一看,还真像那么的一回事。
“小姐能做成这般已经很好了,这香囊可要怎么送了出去呢?”谷秋笑眯着眼。
没想到连平日最是稳重的谷秋也来逗弄她,段云苏妙眼一瞪,那娇嗔的模样让人好生怜惜:“居然敢打趣你家小姐,当心我不发你月钱。”
“小姐呐,那可不行。”原本在外面的听竹也走了进来,怀里似乎还捧着一幅画卷模样的东西,笑意连连道:“瞧,赵家公子送东西来了,若不发月钱,那奴婢跑起腿来也不得劲啊。”
段云苏接过听竹递过来的东西,缓缓打开,只见里面正画着个女子的自画像,线条流畅细腻,连头上发簪的花样都仔细描绘,一双眸子如秋波流转,惟妙惟肖。
“呀,这不是小姐么?画的可真好。”听竹惊叹一声,自己未来的姑爷,这作画的本事可真是绝了。
段云苏红着脸将画卷卷起,又见听竹说道:“送画来的是赵方,如今正在外面候着等回话呢。”
“你便说我很是喜欢,让他早些回府罢。”
“是。”听竹回了一声,趁着段云苏不注意,直接拿起了那刚做好的香囊,笑得好不狡猾:“那人来得可正好,我这便让他将这个交给赵公子。”
也不等段云苏反应过来,便撒着丫子跑了出去,留下段云苏在那哭笑不得。
日子就这般过着,原本以为在出嫁之前都可以安安稳稳地窝着,没想到这日一早便收到宫里传来的话。皇后娘娘召见,让她梳洗一番随即进宫。
段云苏有些莫名其妙了,自己并未与宫中之人相熟,为何皇后娘娘会想起了她来。
“不知皇后娘娘请我家小姐进宫,所为何事?”谷秋将一荷包塞到传话的太监手上,问道。
那太监顺手将荷包一收,笑着回道:“没什么大事,只是皇后想请段大小姐过去说几句话罢了。”
宫里派来了专门的轿子,摇摇晃晃间便停了下来。谷秋扶着小姐下了轿,抬头看了眼,便低头敛神不做声。
那太监将段云苏引至皇后所住的坤德殿,往里传报了声,便将段云苏给领了进去。
段云苏眼观鼻鼻观心,规规矩矩地向前走着,屈身行了一礼:“见过皇后娘娘。”
“起来罢。”皇后抬眼打量着段云苏,只见她身穿浅色烟纱散花裙,脸上脂粉略施,长发轻绾,言行举止间大方而内敛,让人瞧着都觉得舒服。
“今日请你过来,是想让你瞧瞧八公主的病。”皇后开门见山,瞧着段云苏不解的表情,继续说道:“当时你能救活了赵贺辰,可见医术了得,御医院里可没一个比的上你的。所以今日便想让你过来看看,八公主这病该怎么治。”
皇后一招手,一个嬷嬷便下去了,不一会便牵着个小女孩走了进来。八公主如今不过五岁的模样,一双眼睛黑亮溜圆,小嘴微嘟着,白生生的可爱的紧。
“见过母后。”糯糯的童音让人不禁心中一软。
“熙儿过来,让这位姐姐给你瞧瞧病。”皇后向八公主招招手,脸色和蔼可亲。
八公主好奇地看着段云苏,小腿蹭蹭地挪了过来:“你是大夫?”
段云苏被她可爱的样子给萌到了,不禁放柔了声音:“公主哪里不舒服?”
“我没有不舒服,我不想吃苦苦的药。”小公主皱着小小的眉头,一幅不开心的小模样。
那伺候公主的嬷嬷说话了:“段小姐,公主身上并无病痛,只是却得了厌食的毛病。公主不愿意进食,有时候还会恶心呕吐。”
正是因此宫里的主子才紧张了,公主不吃东西,那可怎么长身子,瞧这模样瘦的,可真让人心疼。
段云苏闻言为八公主号了一下脉,又让她张开一下嘴巴,瞧着她舌头红而少津,此季节里皮肤也比常人略显干燥:“公主可会觉得经常口干想喝水?”
那嬷嬷仔细一想还似乎真有这么一回事,她点了点头,平日里还以为小孩子玩闹累了口渴了罢,没想到这却是其中的一症状?
皇后瞧着段云苏这一套一套的,也是觉得稀奇。这小孩子厌食的毛病,也有这么多讲究?那些个御医一听到是厌食便直接开了药方,让御膳房换些口味罢了。
段云苏心里头有了答案,这是小儿厌食的症状,在一到六岁的孩子身上最容易发生,原因有好几种,而八公主的症状,却是因为胃阴不足引起的。她开了个方子交给嬷嬷,说道:“公主的情况还不算特别严重,你且按着方子让公主服上几次,不日便能痊愈。”
那嬷嬷刚好是个识字的,她往那方子上一瞧,更是奇怪了。药方上写着的,不过是麦冬、杏仁、山药、茯苓、扁豆之类的东西。
这东西能治公主的病?那嬷嬷眼中带着怀疑。但大夫都开了药方,如此质疑可是不礼貌的事情,再加上平日那药方看起来正常的,也没治好公主的病。
如此一想,那嬷嬷倒是放开了。
皇后娘娘见此,便说道:“上次你进宫,正好赶上那事,可是还没好好瞧过这宫中景色罢?不如出去瞧瞧?”
这八公主的病看完了,她也要处理这后宫中的的事儿,想将人这般送了回去,可人家段小姐又不是宫中的御医,招之则来挥之则去,倒不如让她出去走走。
段云苏其实更愿意回府去,这皇宫之中行事要处处小心谨慎,呆久了简直是大耗心神。可见皇后如此一说,也只能随着她的话了。
身边有了个领路的宫女,段云苏也不怕迷路冲撞了贵人。她走着走着,没想到刚好遇见了太子赵桓禛,再往身后一瞧,咦,巧了,这呆子怎么也在宫中?
“见过太子。”段云苏轻施一礼。
这太子还未叫起呢,那边赵贺辰便蹦了出来,一把搂住段云苏,好生怨念道:“辰儿终于见到苏苏了,娘亲好坏,为什么订亲了就不能见苏苏?”
明明苏苏就要是辰儿娘子了啊,应该天天都见才对,那定着规矩的人,一定是个坏人!
段云苏被她八爪鱼似地抱住,瞧着还在一旁的赵桓禛,脸色尴尬,伸手推了推赵贺辰的胸膛,却纹丝不动,只好说道:“辰辰,先放开苏苏可好,苏苏被你勒着难受。”
改日一定要好好教教这呆子,什么叫做忌讳才是。这大庭广众之下又搂又抱的,实在是羞人脸。
赵贺辰一听她说难受,顿时紧张了。他松开怀抱,却又伸手往段云苏身上四处摸着,好生焦急:“苏苏哪里不舒服,辰儿给你呼呼。”
这勒着自然是胸口疼,难道还能给你呼呼不成?段云苏抓住他乱摸的手,小脸红透:“苏苏没有不舒服,辰儿别乱动。”
赵贺辰闻言手一顿,脸上一垮,居然有着几分幽怨,嘴巴微撅。
苏苏又说谎,骗辰儿说难受,刚才辰儿抱得好舒服的说。苏苏为什么要说谎?难道苏苏不想他么?
段云苏没想到自己随口的一句话会惹得这呆子想了这么多,见太子在一边笑着看戏,脸蛋儿又是一红,微闪着眼光只好转移了话题道:“太子这是要何处,臣女可莫要妨碍了才是。”
“无事,只是四处走走。”太子眼中尽是笑意。
其实这事说起来更是好笑。
方才他可正是在批阅着奏章,没想到赵贺辰就这么匆匆忙忙闯了进来,害的他还以为有什么厉害东西追着他呢。却听他嚷嚷着:“禛禛快点禛禛快点,苏苏进宫了,苏苏在哪里?”
敢情是过来找女人的?赵桓禛直接搁下手中毛笔,对这两人的相处也有些好奇了。虽然这婚事是赐了下来,但他还是不放心,便直接答应了陪他去找人,顺口便问了声:“你怎么知道段小姐进宫了?”
没想到那厮却说:“方方瞧见了方方瞧见了,禛禛快点禛禛点点,辰儿要见苏苏。”
见他一直催促着,他也只好让人出去打听了一下,所以才在这里遇见了段云苏。
“段小姐既然来了,不如随我们一起去那亭子坐坐,辰弟可想你想的紧,这都找到宫中来了,可不能就这般让你回了去。”赵桓禛负手身后,在这两人身上打量了一圈,呵呵地笑着走到了前头。
赵贺辰见到段云苏,心中顿觉圆满了,急忙把人给牵住了,眼里笑眯眯的很是欢喜。
好不容易辰儿才见到苏苏呢,既然苏苏不能留在辰儿家里,辰儿又不能留在苏苏家里,那辰儿和苏苏一起留在宫里好了。嗯!就住禛禛家里!
段云苏没能猜到赵贺辰正在打着主意要怎么把她拐到手了,她瞧着被牵得紧紧手,回头往四周看看,见来来往往宫女侍卫太监的可还真不少,便直接往赵贺辰身边靠近了一点,垂手正好让广袖挡住了相握的双手。
太子一回头,正好瞧见段云苏的小动作,眉毛不禁一挑。一个不懂规矩,一个视世俗规矩如无物,这两人在这一点上可是般配的紧。
三人在亭中坐下,那些个伺候的宫女便忙开了,不一会便上了茶水点心,好生速度。
“段小姐今日进宫,不知所为何事呢?”赵桓禛有些好奇了,听闻是母后召进宫中来的,具体原因自己好没来得及问清楚呢,便被辰弟给拖了出来。
“皇后娘娘让我去给八公主看看身子,并无其他的事情。”段云苏说道。
“哦?八公主?我记得那丫头不喜进食,这不愿吃东西的毛病,也有的治?”赵桓禛不禁抬头仔细看了段云苏一眼。
这才刚看呢,那边的赵贺辰可就不愿意了:“禛禛,不准瞧苏苏,苏苏只有辰儿可以瞧。”
怎么办呢?为什么每次都那么多人喜欢盯着苏苏瞧,辰儿好不开心呢,他们自己有娘子的干嘛不瞧自己的去呢,干嘛要一直瞧他的娘子……
赵桓禛没想到赵贺辰的占有欲居然这般强,直接就哈哈一笑,逗趣道:“那辰弟可要看紧了,将段小姐直接关在屋里头,不让她出来可好?这样别人就不会瞧了去了。”
段云苏额角一跳,这呆子不懂就罢了,怎么如今太子也来取笑她?
再看那赵贺辰,歪着脑袋还真在认真想着呢。这呆子,该不会真的想这么做吧?不行,他的辰辰怎么可以让别人给教坏了呢?
她轻轻掐了赵贺辰腰间一把,没想到赵贺辰先是身子一僵,突然“嗷嗷”地叫了起来,一双眼睛委屈无比地放在了段云苏身上,蹙着眉头瘪着嘴,不明白了。
苏苏怎么掐辰儿呢,吓辰儿一大跳呢。
065 辰辰险被冤
“苏苏,疼……”赵贺辰揉揉腰,瞧着段云苏投过来的目光,脸一垮,成一副哀怨的模样。
段云苏好笑地看着他的这副样子,她不过轻轻掐一下罢了,哪里会有多疼:“辰辰,你方才想什么呢,可是真的想把苏苏关在屋子里?”
赵贺辰瞧着段云苏笑眯眯的眼睛,绞着手指好生为难,黑亮的眼睛眨巴眨巴,小心翼翼问道:“把苏苏关起来,苏苏会生气么……”
“你说呢?”段云苏额角一跳,原来这呆子还真有这想法。
“那辰儿陪着苏苏关一起好了。”这样的话,辰儿就可以整天看见苏苏,苏苏又不会被别人看了去……
段云苏嘴角一抽。
太子赵桓禛瞧着这两人的互动,哈哈地朗声一笑,没想到自己的辰弟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居然真有想把娘子藏起来自己看的念头:“辰弟,那可不行呢,你关了起来,你娘亲怎么办?”
果然,赵贺辰又纠结了。
赵桓禛沉声闷笑着,挥手让身边的下人退下。原本跟着段云苏进宫谷秋有些犹豫,但瞧着小姐并不说话,也只好一并退下了。
“段小姐,看着你与辰弟相处极好,我也就放心了。”赵桓禛浅叹一声,想起以往的经历,眼中的笑意瞬间沉底:“给辰弟找头婚事其实说难也不难,父皇疼爱辰弟,直接赐婚便能了事。但辰弟心思单纯,怕嫁过去的人根本心中无他,反而倒是是害了辰弟。”
如今这结果却是不错,虽然这段云苏也是父皇下了旨才定给了赵贺辰,但最重要的是辰弟喜欢与她在一起,而正巧这段云苏也乐意去看顾他。
“太子你放心得可是早了点,你就不怕我是看上安亲王府的权势?毕竟赵贺辰愿意听我的话,若是我把住了管家之权,夺了安亲王府里的钱财地契,那时你的辰弟可如何是好?”段云苏挑眉道。
“段小姐敢这般直接说了出,那心底里定是没这想法,若你真的有一日这么做了……”赵桓禛依旧笑得风度万分,眼中寒光却是一闪而过:“我定会让你悔不当初。”
段云苏瞧着他的神情不似作假,眼中的关切可是实实在在,问道:“太子为何这般照顾辰辰?”
赵桓禛的兄弟也不少,怎么就偏偏愿意看顾这痴傻的堂弟?
“辰弟救过我的命。”赵桓禛眼光一暖:“只要我还能护得了他一日,那谁也别想伤了他。”
可真就这般简单?段云苏看着懵懂不知、只顾着吃面前糕点的赵贺辰,突然心生一阵感慨。谁也没法彻底护得住谁,就算太子全心全意,赵贺辰不也还是出了两次意外。
赵桓禛生在这帝皇之家,注定是要够心狠,若是辰辰不是个痴儿,太子你可还会说出今日这番话?
“太子且放心,云苏不是那薄情寡义之人,辰辰真心待我,我自是愿意好生待他。”段云苏眼中柔光正浓,伸手替赵贺辰擦去嘴边的糕屑。
赵贺辰抬头朝她咧唇一笑,那俊美的颜容,顿使天地失色。
赵桓禛看着这两人的默契,突然之间心生艳羡。若将来也有一个女子愿意这般待他,他是否也能如辰弟这般,回以温情。
大概……是不能的罢?他的身份,注定了要无情。
“段家有你这样的女儿,可算是莫大的福分了。”
段云苏不知赵桓禛怎么说起了这个,不过提到段家,她倒是想起一件事来:“太子殿下,你可见过一样东西,可直接食用亦可放在大烟上吸食,食之上瘾,却被人当成是治病的灵药?”
“这个……不知是何模样?”赵桓禛疑惑。
“云苏见过一次,是褐色的粉末。那日给我大哥哥段余清治病,发现了这个东西。”段云苏秀眉轻蹙:“太子殿下,云苏不过是一小小女子,本不该管这些事情,但这东西实在是危害太大,还是提醒一下太子罢。”
段余清?赵桓禛想了一下,似乎也想到了什么:“你说的可是那逍遥仙?”
他记起来了,那日去宫外的聚贤楼,见到有一个异国商人正贩卖着一件仙药,说食之可解百忧,快活似神仙。他堂堂一国太子,自是不会相信这些商人夸张的话语,反倒是那段余清,似乎极有兴趣。
“那东西有何不妥?我瞧着不过是一些粉末罢了。”
“太子殿下,那东西是罂粟制成,原本是无不妥,但也仅限于医药之中。”段云苏眼光一凝,薄唇轻启:“但若是长期吸食,可令人上瘾,精神萎靡颓废。若在熙国中流传开来,怕到时将国民无心作业,举国上下一派颓靡,国将大难。”
太子闻言脸色一沉,他看着段云苏凝重的脸色,直觉此事事关重大。此物近一年才在宫外见过,却是异国的商物,价格极其之高,不知熙国之内可也有转卖?
“太子殿下,我想着将这罂粟的图样画与你罢,太子派人四处探访,若发现有大规模种植的,可要仔细留意了。”段云苏的话音刚落,便瞧见太子招来一宫女去备笔墨,知道他对这事也是上心了,便说道:“但此物也可有药用的价值,太子莫要将它除尽了。”
不一会,那宫女便折了回来,段云苏轻挽云袖,仔细画着,又上了颜料,使其更容易与其他之物区分开来。
赵桓禛接了过去,随手折好,说道:“我先去安排一番,段小姐与辰弟不妨四处走走,到时再派人送你们回去。”
段云苏点点头,对赵桓禛不苟的态度很是赞赏。赵桓禛心胸宽广、行事条理大方,更是为国为民着想,若有之一日能继承了皇位,想来会是一代明君罢。
“苏苏不许看。”赵贺辰见段云苏侧头看着离去的太子,很是霸道地伸手将她的身子转了回来。
那手上的点心屑弄在了衣裳上,段云苏不在意地拍了拍:“辰辰可不能这样,苏苏也只是看看而已。”
“不许就是不许,辰儿看见苏苏的眼睛闪亮闪亮的,哼。”
段云苏抹抹自己的脸,有么,太子风华万千,自己也是小小的赞赏了一下而已。
“辰辰,我们去御花园走走可好?”眼见亭子里的糕点可要全被吃光了,段云苏决定拉着他去消消食。男子大多不爱吃这些甜腻的糕点,偏偏这呆子吃的津津有味,难道这心智如小孩之人,连口味也是像小孩子看齐?
御花园?赵贺辰想起了上次的那只彩色鹦鹉,心中一振奋:“苏苏快走苏苏快走,御花园里有好多好玩的,辰儿同你一起去。”
此刻的御花园并未见到有宫中的妃嫔出来赏玩,段云苏也乐得自在。瞧着赵贺辰转身跑到花丛之中,伸着爪子就要祸害花丛了,段云苏拦阻不及,那厮已经将花折下,欢喜地跑到她身边,憨憨地笑着说道:“给苏苏。”
段云苏瞧着那月季嫩黄带粉,玫色镶边,被白净修长的手就这般送到眼前,再看送花之人,黑水晶般的瞳仁如流光焕彩,弯唇一笑,眼底里尽是倒映着她一人。
段云苏伸手接过,脸微红,娇羞之色尽显。这可是她活了两世,见过的最美的花儿了。
只是,这御花园中的花儿,可是不能乱摘的罢?算了,反正这不摘都摘了,难道还要放回去不成。
赵贺辰挠挠脑袋,见段云苏很是欢喜的模样,眼前一亮,说道:“苏苏喜欢,辰儿继续摘。”
段云苏将他拉住,笑骂一声:“真是个呆子!”
赵贺辰也跟着咧嘴一笑,段云苏瞧着那俊俏的侧脸,突然间心中一热,惦着脚尖便送上一吻:“辰辰,以后可不许再给别的女人送花了,知道不?”
赵贺辰摸着被亲过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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