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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同人]凡间-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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宵风看着那断了的的水鞭皱了皱眉,“果然水魔法不适合攻击啊。”
鼬心中顿时惊觉,周围的风不见了!不是那种空气都被抽走的感觉,而是能感觉到空气,却像是凝固了一样毫无流动之感。
宵风嘴角扯出一个怪异的笑容,“风刃!”
这下看到了,在鼬面前飘着十几个淡青色的风刃,不停地高速旋转着。鼬猩红的眸子盯着那淡青色的风刃仔细地看,看来只是简单地将风凝聚后压缩形成的刃。
不过时间是不会等着鼬仔细观察分析的,风刃一个接一个朝鼬而去。
鼬右手持着冥炎,眼见着那风刃飞速而至。鼬腰身一折,再往后一低,整个人拉成一张反弓,堪堪避开风刃。毫无犹豫,亦毫无浪费。
宵风光翅一展,跃上了上空,“看你往哪里逃,‘风卷’。”随即四股直径约一米的小型龙卷风逆天而上,在宵风周围聚在一起,然后朝鼬冲击而下。
鼬几乎想也没想,散去脚底的查克拉,仍由自己直直地坠落而下,“土遁?土流城壁!”随即刀光一闪,风卷直直地撞上了横过来的土璧。
漫天泥土四射开来,让人看不清下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用土遁而不用火遁?宵风眯了眯眼睛,徐徐降落。忽然身后一个声音幽幽传来,“火遁?豪火球之术!”宵风大吃一惊,转身却是不及,连忙抬手,“水之守护!”
鼬表情淡漠地看着火球朝宵风击去,然后将宵风身边的水璧侵蚀削弱,却是没有继续攻击。
等宵风再次出现在鼬眼前的时候已是一身的水,湿淋淋的模样颇为狼狈。“好重的心机啊,鼬。”即便是牺牲分。身,佯装避不过风刃,土遁火遁的替用,最终也不过是为了让宵风注意不到悄悄潜在其身后的本尊。
鼬一身干干净净,瞟了瞟宵风,发现其翅膀已经不见,“彼此彼此。”
宵风狡黠一笑,随即身上的水都化成了冰,一片一片凋落而下。“不错,我也骗了你。”这话却是从宵风最开始站的那棵树后传来的。另一个宵风走了出来,温和清雅,“如果你那边的那个是本尊,我就会变成本尊。”
两人对视着,初次试探已经结束。
就现在而言,很明显宵风落了下风。不仅被鼬试出很多招式不说,还被鼬浇得一身水。最重要的是,除开最开始的幻术之外,宵风没见鼬出手主动实质性攻击过。
宵风其实心里又气又怕——
我果然打不过这个家伙!
鼬则是淡淡地看着宵风,也不做任何表示。
二人四周像是一场暴风雨袭过。断裂的松树,散落的土块,积水的地面。杂乱清冷。
两个一模一样的宵风对视一眼,然后各施各的术,“风千网!”“水之阵!”
鼬眉头微微一皱,终于化了冥炎绕在手臂上,抬手结印,“火遁?凤仙火之术!”“火遁?火龙炎弹!”
三人周围的风纠成丝结成网,水沿着风网流动,泛着冰冷的寒光。鼬在网心处,当然知道清水宵风的术不可能就这么简单。
果然,一长串火球准确地击中了网线,可是水并没有断掉,因为蒸发的水很快就补上了。而稍后的火龙炎弹也只是破了一角,可那一角已经足够。鼬反手五枚苦无,向那个角飞射过去。自己在后,像是要出阵的样子。
宵风眼见鼬破开一角,双手结了一个极简单的风遁的印,“结!”风阵开始迅速地转动起来,阵内的水倏忽结成了冰,散出阴寒的气息。
而鼬所发出的五枚苦无,忽然变成了十枚,接着两两相撞,竟有三枚朝着宵风这边过来了。宵风动也不动,抬手凝了一枚风剑,一一将苦无格挡开去。剩下的则是直直撞在了风网上,然后爆裂开来。
“轰”地一声,风网像是在水里飘荡着一样,随着爆炸声响起,有些受损,但并没有破裂开来。只有那些冰刃则是碎成了粉。
鼬见状顿了一顿,“水遁?大瀑布之术!”地面上的积水猛地窜上十米多高,然后倾泻而下。
宵风一见,知道自己的设局已经被看穿。出阵只是幌子,真正的目的在于破冰。鼬那么一场水下来,就算他自己在阵里也没关系了。因为风网上的水在这么大规模的水波冲击之下,就算是自己展开相当程度的风刃攻击鼬也会在第一时间觉察到,并且风刃失去冰的加持也只能落得被水打散的下场。宵风失笑一声,这明明就是自己在墓穴之旅时对付那施术人的招数,鼬这算是客气了吧。
宵风皱着眉头,只见鼬闭着眼睛垂手站立,也没有说话。宵风垂了眼帘,心里很是紧张。都到了这一步了,再打下去,鼬要动真格的了。再好的忍耐力都该耗尽了。
果然,宵风刚一抬右手,就见鼬猛地张开了眼睛,红眸里燃烧着地狱红莲般凄艳绝美的火焰。
宇智波鼬认真起来,往往采取的是最快速简单却最直接有效的方式。
宵风定定地看着那双眼睛,身体竟然动弹不了。
是幻术!宵风右手维持着微微抬手的姿势,心里默默调动着魔法力和精神力。
鼬慢慢地向宵风走了过去,一直维持着幻术禁封的状态。
打了这么久,终于让宵风中招了。
宵风看着鼬走过来,却没有办法阻止或是逃脱。
“你的名字。”鼬淡漠地开口。
“启安安。”宵风微微还有些气喘,倒是很直接坦白地回答了鼬的问题。心里却是狠狠地震惊了,这是什么术啊什么术!为什么鼬会有这种术!
“墓穴里里发生了什么事?”鼬呼吸平静,居高临下地看着宵风的眼睛,牢牢地控制着他,不让他逃脱。
“理绪重伤,我发现了真相。”宵风浑身开始发抖,鼬知道这是宵风在极力地反抗。
“什么真相?”鼬压下胸中翻腾的不适感。
宵风开始喘气,眼眶里涌出泪来,却是听到自己在说,“你……不是宇智波鼬。”
——停下来,鼬!听到了没?!
果然如此。鼬继续问,“那我是谁?”
宵风眼神里溢满了哀求的意味,嘴角流下一丝鲜血,身体更是抖得厉害。
——求你,别再继续了。你的身体快撑不住了。我不能说的。
鼬皱了眉头,宵风更加剧烈的反抗压制起来相当不容易,而且前面让他放下戒心的准备太长久,现在身体正在遭到反噬。鼬呼吸微微乱了一下,却还是查克拉快速流转,“我是谁?”
宵风眼中闪过满满的绝望,眼泪潸然而下,“清水……冥炎。”宵风尽全力将右手伸出去,差一点就可以碰到了。只要碰到了,就能解开!
——鼬!别再勉强自己了!停下!
鼬嘴角也溢出了鲜血,却还是撑着勉强着自己,“那个人……”鼬脸色苍白,额上全是冷汗,不稳地吸了一口气,“是谁?”
宵风眼中的世界模糊一片,忽然间放松了全部的抵抗。鼬只觉浑身一松,随即压抑的痛楚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宵风趁鼬不及,将右手搭上了鼬的手臂。鼬身体反射性地想推开宵风,却听宵风暴喝一声“你他妈别动!”
鼬散去写轮眼,身体一阵一阵地疲倦。明明还是挺直地站着,却感觉自己在不停地往下坠,往下坠,仿佛要堕至地狱尽头。
宵风抓着鼬的胳膊,一边疯狂地催动着手链的修复之力,一边拼命使用着光魔法挽留着鼬流失的生命力。宵风不知道自己也是脸色白得可怕,额头喉咙里发出重伤了的小兽一般脆弱无助的低吼。
——求求你,千万别出事!求求你!
这下,旁边观战的人才意识到不对劲,冲了出来。
纲手冲上前来,想要直接开始了治疗,却被鼬看了一眼,停住了。
鸣人和佐助傻愣愣地看着这两个刚才还打得如火如荼的人,转眼就成了现在的样子。
“到底……怎么回事?”鼬将眼睛移向宵风。半途而废绝不是宇智波鼬的作风。
宵风心中的悬石轰然落地。鼬的声音听起来带着一丝虚弱却还是那么清冷,只是问的问题让宵风很是恼火。“是宇智波斑啦!”宵风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却是不甘示弱地瞪回去。
纲手心里苦笑一声,现在的年轻人都流行这一套么。
两个人僵持着,谁也不肯先妥协。
*******
鼬,你要我说的话,我永远都没办法对你说。
我一直想要知道的真相,鼬,我终于知道了。不仅是我身处险境,还有鸣人,还有佐助,还有知,还有八色……我的家人,我的朋友,所有我深爱的人都只是计划的一部分。我再也不会恨宇智波斑了。因为发生这一切,并不是因为我来到这个世界,也不是因为宇智波斑想要如何,也不是因为你是清水冥炎的转世,而是因为……我。一切都是因我而起,鼬。
我的存在,本身就是计划,本身就是灾难,本身就是……不存在。
我怎么能够对你说,“鼬,你所经历的一切事情都是我造成的”?
我怎么能够对你说,“鼬,你为佐助做的一切事情都是徒劳的”?
我怎么能够……若无其事地面对你,面对这个世界?
我好不容易才来到你身边,好不容易……我想你允许我留在你身边,我想你再也不必被迫作出选择,我想你和佐助回到过去……因为我想通过这些你最终……爱上我。
于是我不计较代价,一直卑鄙地隐瞒。我希望一切都是真的,我希望我真的美丽强大勇敢坚强智慧冷静,我……希望我真的可以……配得上你。
可是我不配,鼬。
我一直想要的,是你跟我一起下地狱。
所以。我什么都不能帮到你……我连请求原谅的资格都没有,我什么都没有……
我只能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沉默……
可是你为什么就不明白呢……
我原本就什么都没有……
最终的最终,我还是舍不得你痛……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宵风骂鼬殿了……不过那是可以理解的……
弱弱地问:这章不虐吧?
打斗无能+卡文+写鼬殿要谨慎+……
于是这章的打斗某落写得很辛苦……还好,总算是写出来了
于是……
龙隐的婚礼
“这是什么?”宵风拿着摊开的卷轴,有些僵硬。
“如你所见。”塑茂声音一如既往地肃穆。
宵风盯着塑茂,眼神探究。
——我不是不认识字我当然知道这写的是什么,我问的是到底是哪些原因会让你们做出这种决定的啊。
时间倒回九天前。
宵风和鼬大打出手两败俱伤,两小一头雾水,仙之谷一片唏嘘,自来也和纲手高深莫测不置一语。当事人也保持沉默,最终事件也就不了了之了。几人还是按照原计划搬去了龙隐,只是宵风和鼬却像是陌路人一样忽然生疏了起来。
鸣人单纯固执地认为两个人是吵架了,却不是很明白为什么大人一吵架就很难和好。佐助一边研究卷轴一边在心里鄙视鸣人的智商,那两人靠一起就伤人伤己,这么简单的定律你都不明白,你果然是白痴吊车尾。
要说还有什么不一样的话,也就清水宵风忽然变得……不那么美丽了?
那日之后,所有人都有这么一种诡异的感觉。
仔细看他的话,还是昔日熟悉的眉眼和身形,就连嘴角的笑容也还是清清浅浅,说话动作无一变化。
可是给人的感觉截然不同了。他像是忽然醒过来了一样,褪去了往日的憔悴和焦虑,变得更像是拥有了一位强者应该有的姿态,变得……像是由一株纠缠寄生的菟丝子长成了枝叶繁茂的挺拔的青树。
以前,常人会觉得他聪明美丽敏感脆弱,会想要站在长辈的位置好好帮助扶持他,会想让他开心快乐。而现在,常人会觉得他有了内里的支撑,会觉得将责任重担放在他肩上没问题,会觉得他……终于长成。
以前,只是绸缎般的外表;而现在,有了钢铁的筋骨。
两相融合,反倒教人觉得他的脸平凡起来了。
只是一直在渐渐淡化这原本就不是自己的容貌的惊艳,也不再抱有不切实际的奢望,决定自己解决所有的事情……而已。宵风对那些窃窃私语不置可否。
鼬对宵风的变化毫无感觉,就像那人从来就没变过一样。宵风的丝带也一直在鼬手里,宵风没问着要鼬也没还。实际上那本来就是鼬的东西——清水冥炎么。
到了龙隐,几人俱是被大门前的阵势惊了一把,包括宵风。
传说中的木叶八色除去木叶的两个,由旗木塑茂带头全在这儿了。
纲手和自来也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佐助也是满脸震惊,鸣人伸手掐了掐脸——这些人都好强啊。
不料的是塑茂他们态度如此明显,更不料的是一到龙隐就堵死了宵风他们的退路。
一纸任书。任命清水宵风为龙隐初代龙影,任命宇智波鼬为暗部总队长。
——先且不论宵风有没有当得起龙影的资格,光是史无前例的暗部总队长就很令人震惊了:这样一个头衔无疑是将暗部的力量全数交到了鼬的手里。而两人一旦接任,日后再难脱身。
宵风自是知道他们这几个人在龙隐需要身份,却不料竟是这么显赫重要的身份。这样一来,无论哪一方都不好轻易得罪宵风和鼬——虽然二人的实力也在那里明摆着。不过这番作为毫无疑问是一种保护和宣言,即便现在的龙隐还在大多数人知晓范围外。
宵风心里轻轻地叹一口,语调有些微僵硬地道,“我可不可以只拿工资不做事。”
塑茂点点头,又去看鼬。
鼬合上卷轴,垂着眸子,朝木叶白牙躬身行了一礼,“遵命。”
塑茂站得笔直,理所当然地受了木叶史上最为惊艳的天才宇智波鼬一礼,“那么,先休息会吧。请。”
木叶,四代目火影家。
水门看着水风舞传来的消息,心里笑了一声:先斩后奏果然会成功。
卡卡西和玖辛奈对视一眼,许久不见的笑容呢。
于是众人在龙隐住下。其他村民还不知道大家信服的旗木大人已经把他们擅自卖给了宵风,甚至因为施了幻术的原因连宵风他们的到来都不知道。
来龙隐的一行人各有各的事做,只有宵风闲得很。自来也带着鸣人去了妙木山学习仙法,佐助由知带着就在龙隐苦修,鼬要配合纲手的治疗并且也在修习……宵风和鼬一直都没什么交流,却很肯定鼬已经发现了丝带的秘密。这一点根本就无需试探或者证明。
相比之下,宵风都快发霉了,每天除了配合纲手的治疗就没别的事情了。要么白天窝在院里晒太阳,要么夜里卧在屋顶晒月亮。至于龙隐的大小事宜……宵风还真没天真到把自己当回事了。
幸好自己不是大蛇丸那种天纵奇才,否则这么无聊下去迟早也成祸害世界的变态了。看嘛,连宇智波斑都不能幸免。宵风看着躺着的理绪,胡思乱想。
“原来在这里啊,我还到处找。快请出席吧,今天宵风大人可是重要人物呢。”一个清稚的女声将宵风的思绪拉回来。
“哦,对不起,我马上到。”宵风起身来略带歉意地道了一句,直到门外已没了任何气息才俯下身去,对理绪轻声道了一句,“醒过来吧,我会兑现的我的诺言。”
等到宵风出门准备去礼堂,一转角却是遇到了鼬。
宵风看了一眼对面的人,数十日不见气色倒是好了些,也没说话,径自走了,连招呼也没个。
鼬一贯面无表情,也是没说话,跟着走了过去。
推开大门,见着了一屋子的温馨喜庆。
华灯满堂,熠熠光辉。
宵风一脚踏进去,竟有种魔鬼误入了天堂的感觉。
“诶?怎么没扶着阿姨过来?”鸣人踢踢踏踏跑过来,歪着头问。
宵风身子一僵,捏了捏鸣人的脸,“抱歉,忘了。我马上去。”
宵风一转身,和进来的鼬擦肩而过,身后传来鸣人跑来跑去的欢呼声。
鼬环视一圈,看到了坐在一边的佐助,看上去被修理得很惨的样子。鼬心里淡淡地笑起来,清水宵风以前对你还是太温和了,现在才知道什么是“受益匪浅”吧,我愚蠢的弟弟。
鸣人一转头就见着了鼬脸上那个转瞬即逝的笑容,惊得猛力地扯佐助的衣服,惹得佐助一下敲在鸣人头上。
鼬站在华灯下,俊美不可方物。
宇智波鼬,你曾经失去一切,毫无意义地活着,如同行尸走肉。
而今,你正在一点一点地得回。
而清水宵风,他曾经拥有一切,安全单纯地在另一个世界,不知风雨悲欢。
而今,他正在一点一点地失去。
现在挽回的话,来不来得及……
“啊,新娘到了!”不知是谁的一声将鼬的思绪拉回。鼬一抬头,就见着清水宵风扶着清水月光走进了礼堂,清水知衣装整齐地迎了上去。
“好漂亮啊!”有人看着清水月光,满眼艳羡。
宵风捏了捏清水月光的手,“都说你漂亮呢,母亲大人。”
清水月光双颊绯红,瞪了坏笑的宵风一眼,刚想说话,就见着清水知了。他快步走了上来,居然有些手足无措。
宵风笑出声来,将清水月光的手放在知手里,“以后,由你来照顾她了。”
清水知捧着爱人的手,“谢谢你,宵风。”
“百年好合!”鸣人笑嘻嘻地捧出一大捧百合花。
“……一生幸福。”佐助被鸣人拽着,扭扭捏捏地说了一句。
清水月光接过两小的百合花,一手搂住一个,左右开弓,一人亲了一口,惹得两小闹了个大红脸。众人哄堂大笑,宵风本来也是笑得厉害,谁知清水月光一转身就踮起脚尖在宵风脸上亲了一口,还笑眯眯地低声道,“儿子,你也要加油啊。”
宵风一僵,随即又换上了那副笑脸,“你再亲,某人就要发飙了哦。”
清水知无奈地看了自家少爷一眼,不过宵风的话也成功地阻止了清水月光的打趣。
婚礼热热闹闹地举行,外界倒是一无所知。虽然人数不是很多,不过都是熟面孔,所以也闹得起来。
宵风端了一杯酒,坐到沙发上。看着满堂的欢声笑语,宵风嘴角含笑,心里发苦。
忽然沙发一陷,宵风转过头去,却是纲手。
“小子!怎么不去喝酒?”纲手端起一杯酒一口气喝掉,问宵风。
宵风看着纲手姬豪爽的动作,笑了笑,“我酒量不好,容易醉。”
“醉?这种和果汁差不多的酒怎么会醉人啊!”纲手挥了挥手,软倒在沙发里。
宵风无奈地看着木叶的公主一副已经醉了的样子,伸手拿了条毯子给她披上。
有的人,周围越是热闹,自身越是孤寂。
纲手姬想什么,宵风也不是不清楚。
当年若不是一场战争飞来横祸,纲手和断只怕是连孙子都有了。能够复活爱人和弟弟的人,一个大蛇丸被宵风设计杀死了;而宵风本来可以复活其中一个的,可惜他自己的身体已经越来越破败。
很多事,明知道那是不对的,却还是止不住地去想——特别是生死相隔的思念。留下来的那个人,记得的那个人,过不去的那个人,总是最痛的,总是最苦的,总是最……难捱的。孤身一人,不是不够坚强,亦不是不够勇敢,只是深深地疲倦和越积越多的无力感。很容易越陷越深,越想越冷,越活越累。
物是人非,时过境迁。伤景伤情,莫过于斯。
宵风也清楚,纲手姬装醉只是有点累吧。说起装醉,宵风心里哑然失笑,自己曾经也干过一回呢。
“我一定会医好你。”正在宵风神游天外的时候,却听着了纲手姬恍若喃喃自语的一句。
宵风极清浅地“嗯”了一声,也没有说话,抬眼看到自来也飘过来的目光,心里顿时一丝暖意。
你要知道,前方一直有人在等你。
负伤的蝴蝶啊,不要害怕不要迷惘,尽情飞过沧海吧。
彼岸有着最深情无悔的等待。
宵风端着酒杯,慢慢地站了起来,让位。
此时喜宴也已接近尾声,新人早就退下了,两小也玩得累了吧。宵风看着堂中稀稀落落的几个人,难得地没有曲终人散的伤感。宵风慢慢踱到阳台。
“唉——”宵风轻叹一口气,略带抱怨地口吻开口道,“我今天怎么走到哪里都有人啊——”
鼬转过身来,一双眸子在夜风里漆黑深邃,“你想一个人?”疑问的语气淡得都不像是在问。
宵风背靠在栏杆上,低头抿了一小口酒,低声轻快地说:“怎么会呢?我最怕一个人了。所以求求你,别走啊。”
鼬也转过身去,看着黑夜像是看着无尽的虚空,声音轻得仿佛要散在空气里,“好。”
随即二人都没有说话,一直静静地站着。
也不知道那个字宵风听到了没,也不知道那个字鼬是不是真的有说。
不去计较就好了。
当真,是这个世界最可怕的词汇。
作者有话要说:伏笔中……今儿没按时更新,一刷屏幕,竟然掉了两收,~~o(》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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